中蒙俄經貿合作背景下的邊境特色小城鎮建設

李 琪,楊晉超,張文靜

(內蒙古財經大學 經濟學院，內蒙古 呼和浩特 010070)

中蒙俄經濟走廊是“一帶一路”沿線中最早啟動實質性合作的經濟帶[1]。中蒙俄三國在2017年共同簽署了《建設中蒙俄經濟走廊規劃綱要》，成為“一帶一路”框架下第一個正式啟動實施的多邊合作規劃綱要。內蒙古自治區與俄羅斯、蒙古國接壤邊境線長達4000公里，是中蒙俄三國戰略對接的重要渠道，在中蒙俄經濟走廊建設中發揮不可取代的作用，而邊境小城鎮正是充分發揮這種作用的載體，也是城鎮化進程嶄新的突破口，有利于發揮不同地區的比較優勢，形成具備明確產業分工的特色小城鎮。

當前，內蒙古自治區特色小城鎮需要在已有優勢的基礎上尋找新的經濟增長動力，加強與俄蒙經貿合作，進一步打開向北開放窗口，推動“一帶一路”藍圖的實現。文章在中蒙俄經貿合作背景下，對內蒙古邊境小城鎮進行分析，從發現問題、剖析原因，到提及對策建議，希望能為促進中蒙俄經貿合作建設邊境特色小城鎮提供政策咨詢。

一、特色小城鎮的基本問題

隨著中國特色小城鎮的快速發展，關于特色小城鎮相關問題的研究，在學術界受到廣泛重視，并有了較為豐碩的研究成果，這為我們的研究提供了參考。

國內學者對特色小城鎮含義有不同理解，但是大體能概括為特色小城鎮是在或景觀、或產業、或文化等方面所具有突出特色的，并且可以把獨特優勢轉變為前進發展動力的小城鎮[2]。文章采用國家發改委的定義：特色小城鎮是指以傳統行政區劃為單元，特色產業鮮明、具有一定人口和經濟規模的行政建制鎮。

關于特色小城鎮的特征，學者們也有不同看法，但核心部分基本相同，認為特色小城鎮的突出特點是“特”和“小”[3]。其中，文件《關于加快美麗特色小(城)鎮建設的指導意見》中對特色小城鎮特點的概括最為精煉，指出其特點是產業“特而強”、形態“小而美”、功能“聚而合”、機制“新而活”。

特色小城鎮類型劃分的核心在于發展的源動力，即主要的收入來源和盈利模式是什么。按照上述核心點進行分類，特色小城鎮能夠分為三類，有產業類、社區類和旅游類。大多數學者將特色小城鎮分為七種類型，包括市場型、產業園區型、交通型、特色農業型、旅游型、歷史文化型、城郊型。文章以此劃分為標準，對研究的特色小城鎮類型進行界定。

滿洲里和二連浩特分別是我國對俄、對蒙最大的陸路口岸，是對接邊境開放口岸連接歐亞大陸橋重要的交通樞紐和關鍵節點；莫爾道嘎鎮和白狼鎮為國家批準的特色小城鎮[4]，它們也處在內蒙古邊境，所以文章選取了二連浩特市、滿洲里市、莫爾道嘎鎮和白狼鎮為研究對象。

二、內蒙古邊境小城鎮發展現狀及特征

二連浩特市，隔界相望于蒙古國扎門烏德市，兩市區之間距離大約為9公里，是我國向北開放的橋頭堡，是茶馬古道和絲綢之路的重要交通樞紐，是通往歐亞大陸橋的重要節點城市，過貨通關十分便捷，國際貿易物流業穩步發展，貿易主體日益壯大，二連浩特被自治區認定為外貿轉型升級基地，列為陸上邊境口岸型國家物流樞紐承載城市①。

二連浩特城市建設精美小巧、別具風格，市區主要街道八橫六縱、寬闊通暢，符合形態“小而美”的特征；二連浩特享受國家沿邊開放、西部大開發等多項優惠政策，政策疊加優勢凸顯，是我國第四個國家重點開發開放試驗區，承載著“先行先試，開發開放”的重要使命；二連浩特市擁有良好的交通條件和較為完善的基礎設施。二連浩特特色小城鎮的功能復合，包括產業發展、文化、旅游三項，符合功能“ 聚而合”的特征；二連浩特市強化特色服務，聚焦培育壯大國際貿易物流、進出口加工、邊境特色文化旅游、清潔能源四大優勢特色產業，全力推動口岸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5]，由此我們可以看出二連浩特符合產業型特色小城鎮的特征；錫林郭勒盟二連浩特市興特色文化茶葉之路，舉辦中蒙俄茶葉之路文化節系列活動，塑造新時代茶葉之路特色文化品牌，符合歷史文化型特色小城鎮的特征；在亞洲，二連浩特市是發現恐龍及恐龍蛋化石最早的地區之一，推動建設有關恐龍的景觀大道，全面打造恐龍文化品牌、注重弘揚恐龍文化、發展特色恐龍旅游業，符合旅游型特色小城鎮特征。綜上，二連浩特市主要屬于產業園區型特色小城鎮，輔有歷史文化型和旅游型特色小城鎮。

滿洲里位于東北亞經濟圈的中心，在亞歐第一大陸橋中處于重要節點地位，是集公路、鐵路和航空三位一體的全國最大的邊境陸路口岸，70%以上的陸路運輸任務，被稱為“東亞之窗”。

滿洲里口岸是全國最大的邊境陸路口岸，旅游產業獨具特色，異域風情游、跨國商務游、自然生態游并重的旅游產業框架正在形成。在中蒙俄經濟走廊的建設過程中，滿洲里憑借地理位置的優勢，發展成為整個東北亞地區進行經濟往來的重要節點[6]。

滿洲里通過積極發展邊境貿易，發展優勢產業，加強中蒙俄三國的經濟聯系[7]，與俄羅斯、波蘭等40多個國家和地區建立了廣泛的貿易關系，形成了貿易、金融、運輸、倉儲等綜合發展的對外貿易和經濟技術合作體系；構建起了易貨貿易、現匯貿易、旅游貿易、轉口貿易并存的對外貿易格局。由此判斷滿洲里主要屬于產業園區型特色小鎮。

莫爾道嘎鎮與蒙俄相接，自然景觀豐富，享有“南有西雙版納、北有莫爾道嘎”的美譽。在《大小興安嶺林區生態保護與經濟轉型》中，莫爾道嘎鎮被設為“重點扶持發展的小城鎮”。被列為大興安嶺林區參照執行第三批資源枯竭城市政策旗市，這些政策優勢為莫爾道嘎鎮的長遠發展提供難得機遇和廣闊空間。白狼鎮距蒙古國邊境線僅20 公里，野生動植物資源豐富，境內水系眾多，是眾多河流的發源地，白狼鎮的山谷溝壑提供了大量的礦泉資源，這種地形造就的優勢較為少見，可以推動綠色礦泉的發展[8]。

白狼鎮作為以旅游型主導的特色小鎮，依托獨特的地理環境優勢和豐厚的歷史文化底蘊，形成了獨特的旅游文化品牌，如林俗文化、游牧文化、冰雪文化等②。

三、影響特色小城鎮建設的因素

內蒙古邊境特色小城鎮發展的影響因素眾多，按其作用機理分為兩類：一般影響因素和特殊影響因素[9]。一般影響因素根據分工理論、產業集聚理論及城市化發展規律等理論，可概括為經濟因素(經濟效率、產業結構)和政府的目標函數；特殊影響因素有地理環境，還有宗教、民族、社會安定和資源型產業聚集等因素。

(一)一般影響因素

第一，經濟因素。二連浩特市經濟發展相對落后，尤其物流業的發展明顯不夠發達，產業結構不合理，企業融資渠道單一，邊境貿易出口額占二連浩特市口岸出口貿易額比例比較低，“互市貿易區”和“國際經濟合作區”功能單一。滿洲里對外經濟主體企業融資能力較差，合作層次不高，進出口商品結構單一。莫爾道嘎鎮旅游業發展模式不夠豐富，類型單一，旅游業單純依靠地區擁有的自然風景吸引游人前來參觀，未能形成旅游型特色商業貿易市場。白狼鎮開發冰雪旅游項目，在短期內回報較小，甚至有可能導致阿爾山市和白狼鎮資源浪費[10]。

第二，政策因素。由于政策實施缺少相應配套政策支持等原因，使得二連浩特金融服務落后，缺少完善的風險評估機制，政策管理體系不完整，目前該地區的進出口企業普遍是中小企業，經營規模小，各類專業人才匱乏，企業在經營管理決策上受到限制[11]。滿洲里地區俄羅斯對中國進口商品政策的多變，導致一些協議、合同履行難，妨礙貿易的正常往來，同時由于國內一些部門之間政策不一致，導致工作難以開展[12]。莫爾道嘎鎮的城鎮功能沒有發揮出來，較為落后，旅游業發展的增速與基礎設施建設增速不相匹配，滿足旅游業迅速發展的需求是相對困難的。阿爾山市與白狼鎮事權和財權配置不合理。白狼鎮在1998年設置建制鎮，但是在設鎮之后，出現事權不斷增加、財權逐步被削弱的局面。這些小城鎮建設中問題的出現多是由于受政策的影響。政府政策及制度是影響城鎮發展水平和發展速度的重要因素之一。當政府政策與邊境特色小城鎮的自然發展過程相適應時，就能夠促進邊境特色小城鎮規范有序地進行，反之就會制約邊境特色小城鎮的發展[13]。

(二)特殊影響因素

第一，地理環境因素。地理環境是指自然地理環境，地理環境對人類的發展具有廣泛的影響，是一個地區賴以生存的最基本的條件，是形成區域特色的重要因素。工業區位論強調地理環境、空間布局、環境資源的作用，表明地理環境與人類社會變化發展有著必然的聯系。內蒙古地域遼闊，資源種類繁多，資源儲量巨大，具有強大的資源優勢，是我國礦床類型比較齊全的省區之一。資源為內蒙古邊境特色小城鎮發展提供了物質基礎，對邊境特色小城鎮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我們通過對四個特色小城鎮的研究可以看出，由于地理因素的限制，這幾個城鎮遠離內陸，交通不便利、地廣人稀，導致行政管理跨度和難度大，加上天氣寒冷等原因使得基礎設施建設也更為困難。但是獨特的地理環境因素也為內蒙古地區帶來豐富的資源，形成種類繁多的自然景觀。

第二，社會因素。內蒙古地區屬于少數民族聚居的地方，語言、文化、習俗對當地的影響較為深遠。城鎮特色是文化的積淀和文明的標志，小城鎮發展也離不開文化的影響，挖掘富有特色的地方文化，將對小城鎮特色發展產生巨大的推動作用[14]。城鎮文化建設將有價值的文化和歷史融入新時代的精神風貌之中，為城鎮化的推進奠定堅實的文化基礎。城鎮文化建設既是邊境特色小城鎮發展進程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也是其發展必不可少的保障力量。

四、促進內蒙古邊境特色小城鎮建設的對策建議

促進上述特色小城鎮建設有共同的對策，包括加強邊境特色小城鎮基礎設施建設，完善多元主體監督，政府精準引導；大力開發市場以及發展特色產業，調整產業結構。

關于二連浩特建設特色小城鎮有以下建議：

第一，應該做活邊境特色文化旅游業。二連浩特是世界著名恐龍化石產地，也是中國最早發現恐龍蛋的地方，這是其最具特色之處，我們要充分利用這個優勢，吸引廣大游客前來觀光旅游。二連浩特有兩條連接外地的重要通道：二廣高速和國道331線。目前，這兩條高速路段并沒有標志性的建筑和設計。文章認為應該在快進入二連浩特的地帶，恢復最初的恐龍世界的景觀，打造恐龍觀景大道，使游客在未進入二連浩特的時候就充分地感受到其文化氛圍和異鄉魅力。在進入二連浩特之后，首先，開發利用恐龍化石群這一世界級資源，打造高標準、高水平侏羅紀恐龍世界游樂公園，其中項目可以包括奇幻侏羅紀5A景區、恐龍溪漂浮樂園、侏羅紀恐龍山探險公園、恐龍化石遺跡公園、主題度假酒店等。這些可以讓游客游玩3-5天，帶動消費，促進當地經濟發展。其次，二連浩特市應該借茶葉之路興特色文化，以茶路文化為背景，每年設計舉辦中蒙俄茶葉之路文化節系列活動，打造新時代茶葉之路特色文化品牌月，吸引大家前來感受茶葉之路的魅力。最后，我們可以參考廣西省東興市推出的越南芒街免簽一日游，無需辦理護照，只憑身份證就可以跨境旅游一天，這為消費者帶來極大的方便，同時對于兩地經濟發展有重要的推動作用，發揮了邊境城鎮的獨特地理優勢[15]。

第二，做強資源儲備基地。首先要建設百萬千瓦清潔能源基地，要立足于打造新能源產業發展示范城市的目標，推廣使用可再生能源進行發電的技術，加強微電網示范項目建設。要推動清潔能源與大數據產業的相互結合，規劃建設清潔能源數字園區，積極爭取建設錫盟特高壓新能源電源點，推動配套的高壓輸電通道建設，進一步促進清潔能源產業的發展，同時還要促進跨境電商產業的不斷發展[16]，將互聯網與經濟有效結合起來，對于一些符合條件的商貿企業，也可以在網上開設店鋪，使其產品通過互聯網渠道流通。其次，我們要了解蒙古國和俄羅斯的資源，二連浩特鄰近的蒙古國和俄羅斯遠東地區享有“二十一世紀人類自然資源的寶庫”的盛譽，按照國內需求進口資源，做成真正的能源儲備基地。

第三，做成生態牧業示范區。二連浩特要打造國家級現代生態牧業示范區，我們要明確主攻方向，大規模開展畜牧業基礎設施建設。我們可以參考澤庫縣拉格日村，它以生態畜牧業專業合作社為合作經營基礎，按照“股份制改造，資源高度整合，生產結構調整，勞力按需分配，合作社多元化發展”的思路，發展草地生態有機畜牧業，增加牧民收入，改善生態環境[17]，這為二連浩特草地生態有機畜牧業的發展提供了借鑒模式。二連浩特需要提升牧業產業化經營水平，產業轉型升級成為二連浩特牧業發展面臨的關鍵問題，我們要努力實現全產業鏈模式。比如養豬，從種植、飼料、種豬、肥豬、屠宰、加工、深加工、銷售等一整套流程布局，這才是我們要做的全產業鏈。

第四，拓展國際貿易和物流業務。根據產業競爭理論，二連浩特要利用優越的地理位置，發展口岸經濟，提升對外貿易水平和質量，積極進行市場采購貿易，引導國際商貿城以“展示+貿易”的方式，提升市場采購出口商品檔次，吸引更多出口商品在二連浩特口岸進行集散，提高出口貨運量，提升產業帶動力。除了采取市場采購貿易方式外，還要加強二連浩特與境外的交通往來，加快建設中歐班列編組樞紐，吸引中歐貨運班列從二連浩特出入境，同時還要保證二連浩特和境內其他港口和口岸的通關合作，打造一個全方位的貨運“直通車”。要順應互聯網發展的大勢，加快跨境電子商務的運營，設立電商快速通道，發展對外貿易的新模式，建立相對應的電子服務平臺，提供信息，使交易更加便捷化[18，19]。

發達的產業經濟能提供城鎮化發展所需要的物質基礎，除提供物質基礎外，還能提供更多的資金和人力支持[20]。如“長三角”地區小城鎮主要依靠民營經濟的崛起，“珠三角”地區則更多地依靠強有力的外來投資，這些地區的發展模式均對二連浩特小城鎮的發展有很好的適用性。二連浩特要依靠自身區位優勢，發展外向型經濟，推動邊貿、旅游和加工型的城鎮群的建設，建設專業化城鎮體系，緊抓龍頭企業，發揮帶動作用，加大對俄蒙開放力度，推進產業鏈延伸至蒙俄兩國，形成完善的產業集群，加速邊境地區城鄉的統籌發展[21]。

關于滿洲里建設特色小城鎮有如下建議：

第一， 增強邊貿經營管理，加強對邊貿商品的質量監督[22]。滿洲里作為口岸城市，要加強對出口貿易的監管，保證出口產品的高質量，優化進出口貿易結構，加強與周邊國家的經貿往來和合作，滿洲里的主要貿易國為俄羅斯，滿洲里與俄羅斯在資源開發、產品加工制造等方面均有合作，為了保證貿易往來的持續發展，提升貿易產品質量，要設立專門的貿易監督委員會，制定產品質量標準來審核產品質量，對于產品質量違規的企業，要嚴肅處理，給予相應的處分，若情形嚴重，則禁止其開展相關的貿易活動。

第二， 完善貨幣結算方式，拓展融資渠道。要強化建設經貿往來過程中的人民幣結算業務，這樣可以有效規避風險，使貿易往來更加便捷化，除了人民幣結算方式以外，還可以選擇其他合理的結算工具。在融資渠道方面，滿洲里可以尋求國家的幫助，申請建立自由貿易區的專項資金，爭取國家對當地給予更多的資金支持，同時也可以開展多種形式的民間融資，同時帶動民間很多產業的發展，也可以吸引外資，鼓勵外商企業與本地企業進行合作。這些融資渠道在一定程度上均能起到資金支持的作用，從而為滿洲里的建設提供更大的后勁。

第三，優化商品結構，提高境內外產品互補性。滿洲里作為口岸城市，主要依靠發展邊境貿易來帶動當地經濟及其他各項事業的發展，在貿易過程中，產品競爭力成為貿易水平高低的主要因素，因此要做好口岸建設，做好港口對接工作，提高對外開放便捷度，在此基礎上再進一步促進商品結構的轉型升級，提高出口產品附加值，由勞動和資源密集型產品逐漸向技術密集型產品過渡，同時要加強與俄羅斯的經貿合作，開展在能源和礦產資源、科技及電力等領域的項目合作，大力發展勞務和旅游貿易等多種貿易形式，推動貿易的持續發展，實現雙方利益[23]。

關于莫爾道嘎鎮建設特色小城鎮有如下建議：

首先，莫爾道嘎鎮以旅游業為主，是旅游型特色小城鎮，要注重對景觀的保護和合理利用，最大程度的發揮特色，得到發展機會。其次，莫爾道嘎鎮產業結構單一，經濟增長缺乏后勁。根據產業結構理論，要不斷調整產業結構，在發展第三產業的同時，需要鞏固第一、二產業，發揮第一、二產業的主導帶動作用。我們可以借鑒成都市青杠樹村，它位于四川省成都市郫都區，該地區擁有林盤、河流等天然的生態資源，為青杠樹村的發展提供了條件，它結合川西地區民居的生活特色，建立起了農業特色小鎮，因地制宜，建設生態新區，統籌推進新農村綜合體示范建設，通過一系列努力，建成了糧油高產示范基地、水源保護生態濕地、100余畝水面，規模化、田園式的特色小鎮初具規模，同時還注重品牌的提升，注冊了“香草湖”農產品品牌，引進了“天府水鄉·國際鄉村俱樂部”等5個高端休閑項目，大大提升了知名度，通過建設鄉村客棧、精品農家樂等，促進了當地特色農業產業的發展，提供了更多的就業崗位，使農民收入提高。

關于白狼鎮建設特色小城鎮有如下建議：

阿爾山市白狼鎮具有很好的旅游資源，但是阿爾山市的各個小鎮之間發展路徑趨同，根據產業競爭理論，阿爾山市白狼鎮應該使自身的特色鮮明起來，創建自己的景觀品牌，從而提升小鎮的競爭力。白狼鎮的發展模式屬于功能型特色小城鎮，立足打造生態和休閑旅游型特色小城鎮，因此要通過打造更加吸引游客的度假場所，并定制相關生態產品供游客消費，小城鎮通過提供消費服務、產品定制以及門票銷售獲得收益[24]。我們可以從孝感市小城鎮的發展中獲取經驗。孝感市小城鎮眾多，地理位置優越，旅游資源豐富，景觀特色突出，在發展旅游型小城鎮方面具有較強的優勢。孝感市內的旅游型小城鎮包括湯池鎮、宣化店、楊店鎮、丹陽古鎮等。這些小鎮均根據自身優勢確定了各自的發展模式和思路，但總體都是通過旅游業來帶動當地經濟發展，實行“旅游興鎮”的發展模式。孝感市開發了“紅色旅游”“綠色旅游”“休閑旅游”三大旅游品牌和“山水風光、綠色生態、紅色勝地、溫泉浴谷、孝文化”五大特色旅游產品，通過綠色的生態環境和紅色旅游文化的相互依托，在龍頭企業的帶動作用下，初步形成了有特色的旅游型發展模式[25]。

[注 釋]

① 二連浩特市人民政府http://www.elht.gov.cn/.

② 呼倫貝爾額爾古納市2019年政府工作報告http://www.nmg.gov.cn/art/2019/3/27/art_4217_25729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