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紅輝,李卓梅
粵港澳大灣區開放大學教育融合發展機制研究
鄧紅輝,李卓梅
(深圳職業技術學院,廣東 深圳 518055)
粵港澳三區的開放大學對大灣區經濟與社會發展做出巨大貢獻,開放大學教育限制少,在大灣區的大學教育融合發展上可以先行先試。大灣區需要提升國際競爭力,響應國家“一帶一路”倡議,加上三地生源多寡懸殊、產業支撐和就業市場水平及結構各有優劣、廣東省的開放大學需借力港澳開放大學機制提升層次、以及促進文化交流等因素,有必要三地開放大學融合一體化發展。本文擬探索以下融合發展機制建議:構建三地統籌協調機制,學習歐盟博洛尼亞進程下建成歐洲高教體系范型而以分層分階段推進三地融合,建立粵港澳學分互認制度,建立大灣區開放大學合作交流基金,建立MOOC共享平臺和協同創新中心、聯合創業園,培育利益共享機制等,以逐步達到粵港澳大灣區開放大學的融合發展。
開放大學;粵港澳大灣區;融合
《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提出在粵港澳大灣區“打造教育和人才高地”,《推進粵港澳大灣區高等教育合作發展規劃》于2020年12月由教育部和廣東省政府聯合印發,三區內的高校在國家粵港澳大灣區規劃下勢必走向高校教育融合發展,但三區因有地界和不同政治體制的限制,要達到融合互動發展還是有諸多限制。
對于粵港澳三區來講,突破體制障礙是一個大的課題,由于開放大學的開放性和限制少,可以走在粵港澳高等教育融合發展的前列。
1)提升大灣區的國際地位,大灣區的高等教育融合發展勢在必行,開放大學可走在大灣區高等教育融合發展的前列。
廣東的經濟實力在國際上已比肩韓國,香港是國際大都市,粵港澳大灣區的經濟實力在國際上也不可小覷。粵港澳大灣區的協同發展,旨在提升本地區的國際地位,全球國際化的進程加快,全球化的區域競爭也在強化。歐盟為了提升區域競爭力,在歐洲區域經濟一體化的同時,推動了教育的一體化,在博洛尼亞進程下的歐洲教育一體化取得了驕人成果,歐洲高等教育區發展迅速,歐洲高等教育國際化越來越強,成為全球的高等教育發展的典范,同時歐洲的高等教育共同體也通過教育的發展來推動經濟發展[1]。
粵港澳經濟發展迅速,在國家的粵港澳大灣區協同發展戰略推動下,該區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加強大灣區的國際競爭力與地位,不僅要推動經濟融合發展,猶如歐洲一體化發展一樣,教育的融合發展應相伴而生。開放大學是模式開放、對象開放、思想開放、方法開放的大學,在各種機制限制上較少,可以作為高等教育一體化進程的排頭兵先行先試。
我們看到當歐洲一體化高等教育區的建立,不僅僅是歐洲區域內國家的學生流動更方便,歐洲以外去的留學生更多,而且學生流動性的增長主要是來自于歐盟以外的區域國家,這大大加強了歐洲的高等教育的交流,增強了歐洲在全球的地位。粵港澳大灣區要想提高國際地位,達到高等教育一體化勢在必行。
2)響應國家“一帶一路”倡議,大灣區打造國際高等教育示范區是“一帶一路”倡議在高等教育領域的推進措施。
自2013年國家主席習近平提出“一帶一路”倡議,在高等教育領域2015年5月由西安交通大學發起、遍布22個國家和地區的近百所大學建立新絲綢之路大學聯盟,同年10月46所高校,包括俄羅斯烏拉爾國立經濟大學、韓國釜慶大學、中國的復旦大學、蘭州大學、北京師范大學等達成《敦煌共識》,成立“一帶一路”高校戰略聯盟,旨在打造高等教育聯盟,增進新絲綢之路沿線的區域的大學交流、人才培養,推進文化溝通、科技創新,惠及沿線國家與地區的經濟與社會發展。
大灣區打造國際教育示范區,推進大灣區高等教育合作發展,是繼新絲綢之路大學聯盟和《敦煌共識》之后的又一重要舉措。大灣區經濟實力強勁,在大灣區范圍內共有高校173所[2]。粵港澳大灣區是新海上絲綢之路的橋頭堡,歷來是中國對海外經濟文化交流對接的重要窗口。如果粵港澳三區的高等教育融合合作發展,形成如歐洲高等教育一體化區那樣的高協作功能,以后就可以像歐洲那樣,不僅僅是區域內的大學生的自由流動大大增加,更多的大學生流動性是來自于大灣區外以至于中國外的全球生源,這樣大大加強了大灣區的教育開放性,增強了大灣區的實力與影響力,增強了人才的交流與培育,增加了科技創新,加強了人文交流,也推動了經濟的發展。這種趨勢正是我國“一帶一路”倡議所期望的前景,發展與沿線國家的經濟合作伙伴關系,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經濟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體、命運共同體和責任共同體。
3)大灣區三地的人口資源和生源比較,差異巨大,從教育的供需兩端來看很有融合必要。
廣東省的2021年人口普查人口為1.26億,外省流入廣東的外來人口有近3000萬。香港2020年年中的人口為750.9萬,而澳門2020年底的人口僅為68.3萬,可見三地的人口差距非常大。有學者認為以澳門的人口規模,沒有必要辦大學,澳門的年輕人可以到外地接受大學教育即可,政府提供資助就行。但其實粵港澳三地的開放大學最先開始的卻是澳門的公開大學。
目前廣東有三所公開大學,生源非常充足,而廣東作為經濟大省,虹吸外省及省內珠三角區域外的人口總計在五千萬左右,這些外來人口年齡分布大都處于青壯年,是開放教育學習的潛在人群。而澳門顯然以現在的人口規模根本維持不了其公開大學的生源,香港相對來說生源會比澳門好很多,但從2001年起,其開放教育的生源就下降很大,遂轉型為全日制與開放教育并重。從目前這個人口結構來講,三地的開放教育相互開放與融合,將有助于幫助開放教育在三地的供需平衡,教育資源與生源更好匹配。
4)從大學為經濟產業服務功能來說,三地開放大學融合很有必要[3]。
人才培養主要是為應對經濟的發展需要,粵港澳三地的經濟發展狀況在中國屬于經濟發展前列,各自狀況各有千秋。粵港澳大灣區包括廣東的珠三角9個城市,廣州、深圳、東莞、惠州、佛山、中山、珠海、肇慶、江門,加上香港和澳門特別行政區,即“9+2”城市群,三區的經濟發展產業結構差別大,人員多寡和就業市場容量大小差別也大。
對新村礦區中已有的4個開采中段(100m、40m、-10m、-60m)以50m間距采集巖礦石樣品,共采集樣品24個,分別進行定量測試分析,結果見表1。

表1 粵港澳大灣區各城市人口經濟指標對比
資料來源:第七次人口普查公告數據與公開數據整理
廣東的經濟總量大,產業結構齊全,在2020年廣東省的兩個城市深圳(2.77萬億)與廣州(2.50萬億)GDP超過香港,香港主要依靠金融、房地產、貿易和旅游等產業,而澳門的經濟總量更小,主要依靠旅游業,這兩地經濟結構畸重于服務業。
大學是要為地區的社會與經濟服務的,大學的專業設置需要與社會人才需求和產業結構匹配,為社會和經濟發展培育人才。對于開放大學來說,生源主要是針對成人教育,絕大部分是來自己有工作背景的成年人。如果港澳兩地的大學學科培育僅僅限于本地的產業,相對來講其大學的專業設置涉及面會相對較窄,因為港澳兩地的產業就比較偏畸。而香港與澳門的開放大學在第二產業類的一些學科也很有優勢。澳門公開大學是粵港澳成立最早的公開大學,澳門公開大學也最早走出融合之路,已在內地與上海公開大學結成姊妹學校,以自己的強勢專業與內地多省大學合作。香港公開大學更是優勢專業眾多,在空氣治理、排水排污、城市廢物等監察管理、多媒體科技、云計算技術、信息技術與文化傳承等多個應用型學科優勢明顯。從大學為產業經濟服務的這個角度來說,三地融合開放大學教育非常必要。
5)廣東省的開放大學教育層次低于港澳,廣東需要借助港澳的開放大學機制提升開放教育層次。
中國內地的開放大學學歷教育層次限于本科,這一點難與國外主流開放大學接軌,也制約了國內開放大學發展。從香港的公開大學發展來看,其成立比我們國內的電大普遍要晚十年,一開始也是只招兼讀生,但香港公開大學與時俱進,并開展本科、碩士、博士各個層次的學歷教育,打開了發展空間,成為一所世界聞名的大學。亞洲(澳門)國際公開大學也是本科、碩士、博士各個層次的學歷教育都有。廣東省的電大(開放大學)作為全國電大體系中的一員,只局限于相對低層次的辦學,在師資吸引、學生人才吸引上都很局限,因此發展空間很受限。
6)傳承中華文化、促進文化交流,需要開放大學融合交流。
香港澳門歷史上一度是殖民地,文化上深受殖民文化影響,文化多元,但部分年輕人崇洋媚外,崇尚西方,反而對大陸的高速發展了解甚少。正是港澳的年輕人缺乏中華民族文化熏陶,在西方文化以及西方勢力的干擾下,容易受西方流毒影響,以致于這種流毒深深影響香港的社會穩定與發展。
唯有人心所向,齊心協力,粵港澳的發展才會日臻完善。防止人心背離,粵港澳三地的大學生應加強交流,強化愛國熱情、憂國憂民的情懷,加強對年輕人的正確歷史觀國家觀的熏陶,培育民族核心文化價值觀,才能培育出三觀正確的青年才俊。開放大學接受很多社會青年,也是走進市民生活與社區的大學,走進社會的方方面面,更能在文化傳播上貼近居民,達到中華民族優秀文化融合交流。大學在支持經濟發展的同時,必須注意大學生精神領域的熏陶與塑造,做好中華核心文化的價值觀的傳播,堅定走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加強頂層設計,在中央政府指導下,按照廣東、香港、澳門深化合作框架協議推進大灣區建設,構建廣東高等教育發展總體規劃與協調機制,協調香港和澳門,成立“廣東、香港、澳門大灣區高等教育協作創新委員會”[4]。
歐洲在建立歐盟推動經濟一體化的同時,也開始推動高等教育一體化。從1998年的《索邦宣言》開始,歐洲國家的政府、教育部門官員、等高等教育機構、大學師生、社會相關利益團體加入推動旨在建立歐洲教育一體化的博洛尼亞進程。粵港澳三區可由政府部門、高校、社會相關利益機構、研究機構、大學師生來建立高等教育協作創新委員會。該委員會可以取代三地政府的部分職能,消除各種法律和政策障礙,加強政策和規劃的協調與對接,創新合作與交流的體制機制,實現資源的有效配置,通過高級別會議、聯席會議和設立常設辦公機構,促進促進合作與交流,降低合作與交流成本[5]。
鑒于粵港澳三區的開放大學的差距較大,最主要的在我國“一國兩制”方針下三地還存在政治體制的差別,要想一下子融合是很困難的,要認識到這是一個需要較長時間才能達到的目標。《博洛尼亞宣言》在歐盟從1999年開始醞釀,到2010年建成,歷經20余年。《博洛尼亞宣言》是29個國家一起簽訂的,29個國家當初的分歧與差距之大可想而知,絕不是今天我們粵港澳三區的分歧和差距所能比擬的。因此三區應仿照歐盟,設立時間表,一步一步實現目標。首先在縮小差距方面做出努力,一開始相互溝通,相互幫助。一定要有信念粵港澳三區的高等教育融合的目標一定會實現。而開放大學的融合是高等教育融合的一個早期階段,因為開放大學比一般綜合性大學在合作機制上的限制就少很多,更容易相融合,因此開放大學可以走在前面。
通過實施學分轉換制,使三地大學生可以流動,各地的開放大學優勢資源相應可以得到充分發揮,優勢專業與學科相互開放可以為三地大學生跨地區跨校帶來條件。
歐洲學分轉換系統(European Credit Transfer System,ECTS)是由歐洲委員會研發和推行,旨在提供一種在學校間測量、比較和轉讓學習成績的方法,普遍用于歐洲所有高等教育學校和學院里,也用于歐洲高等教育區域,即該區域里一些不屬于歐盟成員國的國家,比如俄羅斯、白俄羅斯、烏克蘭和土耳其等。留學生從一個國家交換到另一個國家,通過采用這種同樣的評分形式和同樣的標準,幫助比較學分。它也用于評估各個國家的高等教育的水平,是否達到相應的質量。
學分銀行、學分互認制度會使三地的大學達到質量的均衡,因此這是一項非常基礎的工作,學分互認互換是高等教育一體化的必備條件。
歐洲學分轉換系統(ECTS)課程目錄的結構(學習指南/課程)內容涉及非常廣泛。第一部分為機構信息,即有關大學的一般資料、課程等。第二部分為項目資料,即有關課程/學位課程、獲頒授的資格、主要學習成果等的簡介、個別課程單位的描述。第三部分為學生基本信息(從流動學生的角度來看尤其重要),學分的計算依據為:學生在學習課程或專業的過程使用的精力或工作量,比方課堂上的出勤,課外的閱讀量,社會實踐和論文,涵蓋研究的年度和學期、分配的ECTS學分數量、講師的名字、課程單元的學習成果、授課方式(面對面、遠程學習)等。
學分銀行搭建是學分互認的基礎,我國的學分銀行建設在制度上尚處于探索階段,因此需要摸著石頭過河。廣東的開放大學在學分銀行建設上從一開始需要立意高,從制度上考慮與三地相互互認。這當然會牽涉到教學的方方面面,尤其是使本質上教學質量要做到三地相當,在教學評估上客觀公正務實。因此三地在教學測評上認證標準首先要做到互認[6]。
目前廣東開放大學的學分銀行的建設比較成功,原因是該校的學分銀行在建設之初立意就高,由省級領導牽頭,在廣州多個高校可以被認同互換。但目前放在粵港澳三區,學分互認互換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要開展三地高等教育交流,必須有財力做支持。如果由一些機構與組織協商設立高等教育交流基金,三地的開放大學交流相對就會容易很多,這些交流基金可以用作合作研究項目、教師交流與互聘、學生交流與獎學金等。
這些基金可以有各種各樣的形式,各基金可以側重不同方面。如由政府財政出資建立的基金,可以資助研究機構與研究人員對于粵港澳大灣區高等教育一體化的研究與會議,以及現階段的大學生與大學教師的相互交換交流。也可以有民間組織,如某些大企業財團旨在擴大企業本身影響力宣傳以及與大學項目合作、吸收大學高層次人才而出資成立的基金;也可以有三地大學共同出資建立的聯合基金,以及民間慈善組織專為建立粵港澳大灣區高等教育共同體而成立的基金。這些基金的建立會大大促進三地大學的實質性交流與合作,在對合作障礙的突破上研究出解決方案,在理論上找到突破口。有強大的財力支持,各種推進三地高等教育融合進程才會得到實質性的進展。
慕課(MOOC)就是大型、開放、在線課程,如建立三地開放大學的MOOC共同平臺,這將會極大地促進三地開放大學教育加快融合。開放大學本來就是沒有圍墻的遠程教育,課程就是在線開放的,所以MOOC天然具有把三區開放大學教育協同的作用。原因一是MOOC本來就是開放大學的主要教學手段,所以各開放大學應用很廣泛;二是MOOC既然是大型開放在線的,一些專業,比如理工科的學科,三地的開放大學就可以相互開放,如果在一個平臺共同應用,那就在部分教學功能上做到實質性的融合,前面討論的學分在這些課程中互換就一點都不存在問題。可見建立MOOC共享平臺是一個較容易達成的手段[7]。
三地開放大學的生源大部分已經從事一份職業、有的已經是某個行業的創業者,這樣一個具有職業經驗的學生群體,對其所在的行業已經有很多的認知,這些職業經驗也有助于他們創業。粵港澳大灣區的大環境也有助于創業。打造三地共建的大學生創業孵化園,資助學生創客,把科研成果轉化為造福社會的產品[8]。
這種三地創業融合更能開闊學生創客的眼界,跨境創業,擴大生存的市場,將培育更能滿足社會發展的人才,這些人才在取得事業成功后又會反哺三地大學融合的機制,很多功成名就的企業家不僅捐款,也會出力推進曾經學習的大學發展。而多文化的融合似乎更能碰撞出創新力量,從而形成良性發展。
猶如企業里的激勵機制一樣,要達成一個目標,就必須讓所有參與者都能從這個目標中獲益,而且利益要分配公正公平,這樣所有參與者才會被激發積極性。
各開放大學辦學也會在生源市場等方面競爭,撥開粵港澳三地的開放大學不談,即使在珠三角的3所廣東省的開放大學平常競爭都比較大。因此在如何合作融合方面,首先在開放大學的區域利益、生源市場方面要協調好,在整體協調機制框架下,做好補償、分配與獎勵,如如何建立交流基金,如何建立MOOC平臺,如何共同建設聯合創業園與創新中心,如何明確指示產權。利益共享與分配是驅動動力的,這點非常重要,在這個方面解決好了,走向大灣區的開放大學融合就會切切實實地被推進。
粵港澳大灣區處于“一帶一路”新海上絲綢之路的橋頭堡,《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的國家區域發展戰略使大灣區處于新的戰略發展機遇之中,可以展望未來隨著粵港澳大灣區開放大學在將來逐步達到融合發展,將更能為大灣區的經濟發展培育人才,提供更多智力支持,提供更多科技創新,增進學生流動,促進更多文化交流,居民得到更多福祉,更能提供社會經濟發展重要的動力。粵港澳開放大學融合發展,可以發揮“一國兩制”體制優勢[10],促進粵港澳在高等教育領域打造高等教育國際示范區,提升粵港澳大灣區的國際地位,也將惠及全球其他區域與國家。
[1] 陳先哲,陳雪芹.多中心之下的融合創新:粵港澳大灣區高等教育集群的挑戰與出路[J].蘇州大學學報(教育科學版),2019,7(2):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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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陳先哲.多重邏輯下的舊金山灣區高等教育集群崛起[J].比較教育研究,2020(10):11-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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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陳先哲,文黎暉.粵港澳大灣區建設國際教育示范區:使命、定位與路向[J].大學與學科,2020,1(2):102-110.
[6] 歐小軍.世界一流大灣區高水平大學集群發展研究——以紐約、舊金山、東京三大灣區為例[J].四川理工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03):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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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ucational Integration of Open Universities in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DENG Honghui, Li Zhuo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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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pen universities in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have made great contributions to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Because there are few restrictions, open universities can take the lead in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for open university education in the Greater Bay Area which is in need of enhancing its international status and promote “Belt & Road Initiative”. Therefore, an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open universities in the Greater Bay Area is imperative. These three regions have a great disparity in the students number, the industrial support and the employment structure. Open universities in Guangdong Province need to rely on their counterparts in Hongkong and Macau to improve the teaching and promote cultural exchanges. This paper intends to explore the following ideas: to build an overall coordination mechanism among the three places, to learn from the model of European higher education system built under the EU Bologna process to promote the integration of the three places; to create a credit mutual-recognition system among Guangdong, Hong Kong and Macao; to establish a cooperation and exchange fund for open universities in the Greater Bay area; to set up a MOOC sharing platform and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 as well as joint entrepreneurship Park; to cultivate benefit sharing mechanism, etc, Thus we can gradually achieve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the open universities in the Greater Bay Area.
open university; Guangdong- 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integration
G648.5
A
1672-0318(2021)06-0081-06
10.13899/j.cnki.szptxb.2021.06.14
2021-09-22
鄧紅輝,男,湖南邵東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為企業經濟、職業教育與開放教育。
李卓梅,女,廣東興寧人,博士,研究員,研究方向為技術經濟、職業教育與開放教育。
(責任編輯:鄧耀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