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鑫 曹 玉 魏瑩瑩
(1.遼寧大學信息資源管理學院,遼寧沈陽, 110036;2.天津師范大學管理學院,天津, 300387;3.黑龍江大學信息管理學院,黑龍江哈爾濱, 150080)
《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以下簡稱《檔案法》)將檔案封閉期縮短為二十五年并鼓勵和支持其他檔案館向社會開放檔案,提出“完善利用規則,創新服務形式,強化服務功能,提高服務水平,積極為檔案的利用創造條件,簡化手續”[1]等規定,保障了公民利用檔案的權利,同時對國家綜合檔案館的服務能力提出新要求。《“十四五”全國檔案事業發展規劃》(以下簡稱《規劃》)明確要求“切實提升各級國家檔案館公共服務能力,持續優化檔案利用環境,簡化檔案利用程序,滿足人民群眾的檔案信息和檔案文化需求。”[2]縱觀國家綜合檔案館社會責任演進歷程,運用歷史研究法,通過研讀新中國成立以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國務院、國家檔案局等部門頒布的檔案法規文件、檔案年鑒、檔案事業發展規劃等文獻資料,可以看出國家綜合檔案館在不同時期因服務對象的不同而承擔著不同類型的社會責任,并且對其服務能力存在著逐步提高的需求。
國家綜合檔案館服務能力的相關研究成果重點聚焦于服務能力指標評估[3]、服務能力影響因素與滿意度因素分析[4]以及提升策略[5]等,尚未有結合社會責任變遷視角加以研究的成果。筆者曾運用開放式與問卷調查相結合的方法,將當代國家綜合檔案館責任歸納為“基礎業務、崗位職能、資源開發、文化宣傳、服務社會、維護記憶”六種類型[6],在此基礎上,根據上述政策性文件進一步將國家綜合檔案館社會責任歸納為崗位業務責任為主(1949年10月至1956年3月)、資源開發責任為主(1956年4月至1980年2月)、文化建設責任為主(1980年3月至今)、服務社會責任為主(2000年12月至今)四個階段。基于此,本文以國家綜合檔案館社會責任演進為脈絡,重點分析不同社會責任類型下國家綜合檔案館服務能力需求發展歷程,以期為新時期國家綜合檔案館服務能力的提升提供基礎路徑支撐。
我國檔案事業在這一時期處于探索發展階段,國家檔案局成立并開展基礎性的檔案管理工作,尚未形成體系化的檔案管理機制,其服務對象集中于機關內部,檔案管理人員依據相關政策法規履行檔案收集、檔案整理、檔案保管等基本職能,同時為機關內部提供檔案利用服務。此時,專門性的國家檔案機構剛剛成立,其核心職責圍繞黨中央行政工作中產生與利用的檔案展開,包括對革命歷史檔案的收集整理以及集中性檔案庫房的建造與管理、對國家機關與科研工作檔案利用需求的初步滿足等,檔案管理機構的內部崗位責任較為突出,服務能力集中體現在檔案管理能力與內部利用服務能力。
國家綜合檔案館自成立初期便承擔著檔案收集、檔案保管的責任,檔案管理能力需求與其基礎的崗位業務責任相伴而生。新中國成立后,中共中央辦公廳秘書處材料科保管黨中央的檔案。1954年10月31日,國家檔案局成立,幫助黨中央收集、整理革命歷史檔案、舊政權檔案與新中國時期產生的檔案。除了常規的檔案庫房,還規劃并建造了特藏檔案室,收集歷史悠久、社會價值較高的檔案集中保存。這些特藏的檔案的形成時間從1843年起,至1944年止,其中不乏珍貴歷史檔案,為后期歷史檔案的整理與編研利用提供了重要素材,是檔案歷史文化價值有效發揮的基礎。這一時期國家檔案局作為重要的檔案工作部門,收集并整理散落在社會各處、不同類型的檔案,統一有序地分類保存在檔案庫房、特藏室等。由此可見,以收集、整理、保管為基礎的檔案管理能力是滿足這一時期檔案工作的基本需求,這也是綜合檔案館最為核心與基礎的崗位業務責任要求的體現。基于這一責任,綜合檔案服務能力隨著階段發展也由基本職能不斷補充與豐富。
這一階段我國檔案事業尚未形成體系化的檔案管理體制,國家檔案局與國家綜合檔案館存在職責交叉與重疊的情況。1956年4月16日出臺的《國務院關于加強國家檔案工作的決定》規定:“檔案工作的任務就是要在統一管理國家檔案的原則下建立國家檔案制度,科學地管理這些檔案,以便國家機關工作和科學研究工作的利用。”國家綜合檔案館擁有了收集者與提供者的雙重身份,豐富了其責任類型,不僅需要收集并整理歷史檔案,而且在權限允許情況下需要向機關內部工作部門提供檔案利用服務。這一時期國家綜合檔案館承擔起“科學管理檔案”的崗位責任,同時機關內部對檔案利用的需求逐漸顯現,各部門在履行其基本管理職能的同時提供以歷史檔案為主的檔案利用服務。雖然專業性的利用、開放、編研等檔案服務尚未形成,外部對國家綜合檔案館的服務能力需求也并無明顯表現,但機關內部對于歷史檔案的整理與利用需求,有效發揮了檔案的憑證價值,也為國家機關行政管理工作與相關科研任務提供了原始參考憑證,為日后明確的機構定位與精細的內部分工奠定了基礎。
由于前期收集的革命歷史檔案具有政治性與機密性,同時其服務對象集中于機關內部,國家綜合檔案館的檔案資源在第一階段并未實現真正意義上的開放與利用。直至1959年,國家提出了“進一步提高檔案工作水平,積極開展檔案資料的利用工作,為社會主義事業服務”的檔案工作新方針,這一情況有所轉變。國家陸續出臺了歷史檔案開放與利用的相關法規政策,如:1960年7月2日頒布的《中共中央辦公廳關于使用中央歷史檔案的規定》提及“為了編寫黨史、軍史或者為了研究工作要使用黨內歷史文件的,中央各部門要有黨組介紹,地方要有省、市、區黨委介紹,中央檔案館才得允許閱覽,經館長批準才可以復制”;1963年7月16日,國家檔案局發出《關于各級檔案部門加強工作為當前社會主義教育運動服務的通知》,此時的檔案開放利用服務受到時代背景影響,受眾范圍尚存局限。
不可否認的是,這一階段國家綜合檔案館收集整理檔案的范圍逐漸擴大,開始有意識地從基礎性的檔案管理工作向檔案資源開發工作過渡,適度開放檔案并對其進行編研與宣傳。服務對象從機關內部向外部延伸,逐步承擔起檔案資源開放、檔案編研等責任,逐漸從內部崗位責任向外部責任過渡。檔案資源開發促使檔案本身所承載的價值得到更好發揮,為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科學研究工作開展提供了重要推動力與可靠支撐力。國家綜合檔案館在檔案資源開發的基礎上進一步發揮檔案編研能力,圍繞特定主題,搜集所需檔案資料,對資料進行挖掘、組織,并展示檔案編研成果。[7]這一時期檔案資源建設的內容不再局限于檔案自身,資源開放對象也不再局限于機關內部,這是國家綜合檔案館服務能力提升的重要體現。
自1980年3月歷史檔案向社會公眾開放以來,檔案事業服務于文化建設的使命感逐步增強,在這一使命的感召下,國家綜合檔案館提供的檔案資源服務由傳統服務向信息化服務模式轉型。應用新技術對館藏檔案資源進行深度開發,向社會提供檔案服務,要求檔案部門人員具有信息整合思維,對館藏檔案進行信息化處理,系統整合保管范圍內不同機構的檔案信息資源,在保證檔案安全性的前提下依法提供利用。繼承上一階段整合檔案信息資源、挖掘檔案史料價值的檔案編研能力,國家綜合檔案館更加強調對于已有資源的深度開放利用,服務對象社會面逐步擴大。這就要求檔案工作人員在具備基本職業素養的同時,仍需不斷提高信息服務能力,在政策引領與社會需求導向下深度開發檔案資源,提供高質量檔案信息服務,從而更好地履行文化建設以及維護社會記憶的責任。
這一階段國家陸續出臺歷史檔案開放與利用的相關法規政策。1980年3月17日,國家檔案局發布《關于開放歷史檔案的幾點意見》,其中指出1949年以前的歷史檔案,除了極少部分必須加以限制外,擬向全國史學界和有關部門開放。1983年4月26日國家檔案局發布的《檔案館工作通則》也指出,“檔案館應編制必要的檢索工具和開放檔案目錄,印發檔案館指南等,為各方面廣泛利用檔案和資料提供方便條件。”雖然這一階段檔案開放的范圍基本集中于歷史檔案,但服務對象已經由原來的機關內部逐漸轉向史學研究部門和科學事業單位,服務范圍有所擴大,所滿足的服務需求更是呈現出多元化發展的趨勢。國家響應科研服務需求的升級,及時建設相關制度,為國家綜合檔案館有序合理地開放使用以及服務提供了法律支持與實踐方向。
1987年9月5日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令第58號中公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第十九條指出,“檔案館應當為檔案的利用創造條件,簡化手續,提供方便。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和組織持有合法證明,可以利用已經開放的檔案。”此時檔案開放服務范圍也從之前的歷史檔案擴展為館藏一切可公開檔案,這也要求檔案工作人員需要加深對館藏檔案資源的了解程度,明確其全宗類型與記載內容,準確判斷館藏檔案是否滿足開放條件,在符合要求的前提下第一時間開放館藏檔案資源,為社會公眾提供利用服務。
1988年10月26日,國家檔案局發布的《開發利用科學技術檔案信息資源暫行辦法》指出:“開發利用檔案信息資源是檔案提供利用工作的拓展和深化。開發科技檔案信息資源可根據不同的情況和條件,采取不同的形式:開架閱覽;信息報道、交流;科技檔案信息加工。各地區、各有關部門要積極創造條件,逐步建立起科技檔案目錄中心。”這一階段的相關文件重點強調了對于科技檔案的開發以及對于檔案科研文化價值的挖掘,綜合檔案館可將科技檔案編研成果通過網絡、展覽、書刊等途徑公開,滿足相關人員科研方面的需求,對于科研檔案的利用也隨著專門性法規文件的出臺以及社會科研需求的旺盛而得到了普及與擴展,這也無形推進了相關專業的學術研究發展進程,社會科技創新與檔案事業相互促進、共同發展。
隨著信息技術的不斷發展,國家綜合檔案館利用檔案信息資源向政府、企業等部門提供決策參考服務有了新的表現。新技術應用既凸顯了數字檔案資源建設的勃勃生機,又反映出數字檔案資源安全管理的必要性和緊迫性。[8]電子檔案的安全保管、檔案信息服務等在這一時期的政策文件中多次被提及,這也是檔案資源借助信息技術和利用平臺實現安全提供與開發的重要保障。綜合檔案館提升信息技術應用能力,在保障檔案安全的基礎上深度開發館藏檔案,履行文化建設責任是這一階段的重要任務。這要求檔案部門人員具有信息整合思維與技術應用能力,對館藏檔案進行信息化處理,系統整合保管范圍內不同機構的檔案信息資源,在保證檔案安全性的前提下依法提供利用。
在這一時期,檔案服務進一步發展為檔案信息服務,并與“專題數據庫”“市場經濟”“檔案信息增值”等關鍵詞產生關聯,除了文化價值、歷史價值、憑證價值等,檔案資源同時也發揮著信息價值、經濟價值等。信息技術與檔案服務的進一步融合發展,推動形成檔案信息加工業、檔案信息咨詢服務業等相關產業,不僅促進檔案事業自身發展,還激活特色檔案資源的經濟價值、資政價值、教育價值和文化價值等[9],提升了檔案信息服務社會化程度。檔案信息服務業的出現,對檔案管理人員的資源開發能力、編研能力、宣傳能力等提出了更高層次的要求,其在具備基本職業素養基礎上,仍需不斷學習并提高技術應用能力,在政策引領與社會需求導向下,提供高質量檔案信息服務,從而更好地履行文化建設責任。
《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五”計劃》首次提出檔案主動服務。國家綜合檔案館在文化宣傳責任與維護記憶責任的督促下,深化自身公共文化機構的社會定位,促進檔案資源的多種價值的發揮。檔案資源提供利用從單向被動輸出,在這一階段逐漸發展為檔案館與用戶之間雙向的交流與互動,主動為社會公眾提供宣傳服務、創新創造服務、交流合作服務等,更好地滿足社會公眾的個性化檔案需求。國家綜合檔案館一方面履行社會責任提升了檔案工作的社會影響力;另一方面開展國際交流合作活動,讓更多的中國檔案知識和經驗走向世界,傳播中華優秀歷史文化,提升中國檔案工作的國際影響力。
進入21世紀,我國檔案館的編研成果已不局限于匯編、大事記、組織沿革等出版刊物,還擴展到電子信息類編研成果。在信息化發展背景下,數字化編研能夠節約大量人力資源并提高工作效率,成為了國家綜合檔案館資源整合的新方向。國家綜合檔案館通過編研進一步促進館藏資源開發,實現館內、館間聯動發展,這也要求檔案管理人員具有溝通協作能力,加強與其他文化機構的資源共享與工作交流,使檔案編研成果滿足更大范圍的服務需求,促使服務能力實現質的提升。2011年1月印發公布的《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二五”規劃綱要》指出,要加強與有關宣傳媒體聯系與合作,通過公布檔案史料、開展主題活動等進行檔案宣傳。國家綜合檔案館具備的檔案資源編研能力與檔案資源開發能力為這一階段檔案宣傳工作的多途徑開展準備了條件,檔案資源開發成果涵蓋書籍、圖冊、視頻等多種形式,檔案資源開發范圍逐漸由革命歷史主題向文獻遺產、黨政工作、思想建設、經濟發展等領域擴展。國家綜合檔案館在發揮文化宣傳能力同時,還應向社會進行歷史文化教育,推動我國檔案事業邁向更高階梯。2016年4月《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綱要》指出要正確把握輿論導向,切實掌握檔案宣傳工作的主導權和主動權。
這一階段國家綜合檔案館逐步利用新媒體平臺,加大宣傳力度,讓檔案走進大眾視野[10],加深與文化機構、廣播傳媒機構間的協作,豐富檔案資源成果分享途徑與形式,大大提高編研成果的受眾度與認可度。檔案部門更加重視通過信息媒體平臺宣傳優秀檔案文化,檔案管理人員不斷提高自身的文化建設能力與檔案宣傳意識,借助新興技術與途徑,將館藏傳統紙質檔案資源進行編研轉換并發揮其潛在文化價值,促進檔案服務、利用和開放工作向信息資源開發利用的進一步轉型。
2005年2月21日,國家檔案局中央檔案館印發的《國家檔案局中央檔案館關于加強檔案信息資源開發利用工作的意見》強調加強多形式多層次共享平臺建設,推進服務機制創新;對于檔案信息資源,既要促進公開從而廣泛利用和深度開發,又要控制其在規定范圍內合理使用。2009年國務院辦公廳發布的《電子文件管理暫行辦法》第九條指出,有條件的應當根據國家災害備份的要求,建立本機電子文件備份中心或者異地備份庫。2011年5月30日,“全國檔案管理服務創新優秀案例”頒獎儀式在北京舉行,“數字檔案館”應用信息化技術,借助網絡電子平臺創新檔案服務形式被多次提及。開展個性化服務可以幫助用戶從信息洪流中獲取有效的信息,可以使檔案館各項資源得到合理使用,提高資源利用率。[11]數字檔案館與檔案用戶直接進行對話并及時準確地獲取有關用戶需求特點及變化規律的“第一手資料”,為檔案館優化館藏結構、豐富館藏資源提供了方向保障。[12]數字檔案館縮短了檔案館與民眾間的距離,傳遞出源源不斷的新鮮檔案資訊,檔案資源在主動提供利用基礎上更新了提供方式,解決了檔案資源獲取的時空局限性。國家綜合檔案館可以及時獲取用戶需求變化情況,捕捉較高需求的檔案資源并開展深度編研整理,以更加全面與立體的呈現方式滿足相關使用需求并優化自身創新建設。2016年頒布的《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綱要》提出把創新作為檔案事業發展的動力源泉,全面提升檔案事業發展協同創新能力,構建激勵創新的體制機制,培育敢于創新、善于創新的文化。管理體制與服務方式的創新與推廣也將在一定程度上提升用戶對于綜合檔案館社會公共文化機構定位以及相關服務能力的認知,從而增加潛在服務需求對象,并提供其所需檔案資源,實現檔案資源的社會價值。
自此,國家綜合檔案館多借助電子檔案、檔案數據庫、館藏目錄等電子載體推動實現電子化社會服務,根據用戶需求變化不斷創新檔案事業發展模式。管理模式的創新也促進著新型規范化的數字檔案館機制的產生,從而推動了新型檔案管理機構的發展。順應時代發展潮流,創新創造能力也要求綜合檔案館明確自身社會性服務定位,及時優化調整檔案管理與服務工作途徑,提高自身服務意識,為社會用戶提供更為專業、優質的檔案服務。
在檔案文化交流合作日益頻繁的環境下,檔案宣傳工作為世界各國了解我國優秀檔案文化及檔案工作狀況提供了良好的交流渠道。[13]“十二五”期間,我國與十多個國家簽署雙邊檔案合作文件;與有關國家檔案部門合作,相繼舉辦了“中蘇關系檔案展”“中土關系檔案展”“中蘇聯合抗擊法西斯勝利70周年檔案展”等展覽,加強了國家間的交流與合作,提升了中國檔案工作的國際地位與影響力,讓更多的中國檔案知識和經驗走向世界。檔案是原始的歷史記錄,也是真實的歷史記錄,天然具有建設“可信”中國形象的優勢[14],檔案已經成為加深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載體。《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綱要》提出要廣泛開展國際、國內的交流與合作,積極拓展多邊和雙邊合作項目,并促進中國文獻遺產的保護和提供利用。這一階段的交流合作不僅僅局限于檔案領域,還強調與相關專業、行業進行交流借鑒,學習先進經驗,借助新興技術促進綜合檔案館服務能力提升,提高熱點捕捉能力,探索新技術背景下的檔案服務新途徑與新舉措。
國家綜合檔案館作為文化事業單位,秉承“以人為本”的服務理念,在黨的領導下,憑借豐富館藏資源向社會各領域提供檔案服務。本文對國家綜合檔案館不同時期的主要社會責任與其對應服務能力需求進行了階段性梳理與分析,可以看出檔案服務能力伴隨著國家綜合檔案館所承擔社會責任類型的豐富與領域的擴充而不斷提升。以社會責任為視角透析國家綜合檔案館服務能力的遞進式演進歷程,有利于幫助國家綜合檔案館明晰社會公眾的服務需求與其服務能力之間的主要矛盾,實現其對服務能力提供的不斷反思與優化,從而促進未來一段時期國家綜合檔案館服務能力的內涵補充與體系優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