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振興背景下移民安置村的振興路徑研究
——以BG村為例

金 敏

（河海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南京 211100）

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的鄉村振興戰略進一步引領著中國鄉村的發展，而移民安置村是中國鄉村的一部分，也應被納入鄉村振興戰略中去。移民安置村相較于一般的農村來說具有特殊性和復雜性。對于普通的村莊，村民們都是長期居住于此，對彼此都是互相熟悉的，因此村民組成相對固定。對于移民安置村莊而言，移民搬遷前可能來自于同一個地方，也有可能來自于不同地方。移民安置村村民的共同點是他們都是從他們世代生活的地方或近或遠地搬到了一個相對陌生的地方，這給人口核定造成了一定的困難；戶籍不同導致移民安置村的移民們可能對彼此都不熟悉，文化、風俗、語言、習慣等也可能存在不同，增加移民沖突的可能性。在一般農村中，生活成本較低，可以用井水，燃料可以用柴火，而移民安置村通常實行的是社區化管理，水電費、燃氣費，甚至物業費都是較大的開支。綜上，相較于傳統鄉村來說，移民安置村在治理、發展與振興方面都更加困難。因此，在移民安置村的振興方面要投入更多的精力。本研究擬通過對BG村的個案分析，以期能對萬千移民安置村的振興提供思路。

1 移民安置村BG村的發展現狀

BG村是農村就近安置。就近安置的優點顯而易見，即讓移民們沒有那么強烈的背井離鄉的傷感，同時，就近安置可以很大程度上保留移民們原有的社會習俗、生活習慣和宗教信仰等，移民之間的相處較為融洽，極大減少移民間各種沖突的發生，便于村莊的治理。

居住于BG村的移民大多已經住進了安置房，房屋結構也由原來的磚混和泥石木結構變成了鋼混結構。社區實行了標準化管理，園林綠化等配套設施都較為完善。通電用戶比例、安全衛生飲水用戶比例均為100%，村內道路硬化率也達到100%，同時實現移動通訊信號全覆蓋。居民用水、用電、交通、通訊的便利程度較以前有了很大的提升。安置區的居民多因征地成為失地農民，且年輕人多外出務工，現居BG村的居民多為老年人群體，社區可以給有勞動能力的人提供一些簡單的工作，如社區保潔、社區園林綠化等。BG村的移民對此項工程的移民安置工作總體較為滿意。

與此同時，BG村的村民大多沒有土地或只有少部分土地，無法再從事農業活動，年輕的移民大多外出務工維持生計，年紀較大的移民由于年紀或身體條件限制，大多賦閑在家，幾乎沒有收入來源。

2 BG村現存的問題

2.1 缺少產業發展，移民生活較困難

BG村的移民大多為失地農民，此次的征地移民雖然完成了征地拆遷與安置，但卻沒有維持后續發展的措施，同時也沒有足夠的人才支撐產業發展。搬遷以后，年輕人依舊外出務工，但老年人的收入來源斷了。首先，耕地被征收之后，他們也沒有其他謀生途徑，因為年紀、身體素質條件等問題，在勞動力市場上老年人的競爭力很弱，大多數老年人在失地后只能在安置房里度過晚年，生活基本沒有保障，社區會給這些老年人提供一些綠化、保潔方面的工作，但提供的工作崗位遠遠不足。其次，在遷出地生活時，人們通常使用土灶，燃料為草木，燃料來源為農作物秸稈或樹枝，均為免費燃料，遷入BG村以后，居民們的燃料只能為電、煤炭和燃氣，均為付費燃料。沒有收入來源，生活負擔又加重了，移民生活比較困難。

2.2 公共設施及服務方面有待完善

在選擇安置點的時候一般會選擇基礎設施相對完善的地方。BG村所處的位置比較偏僻，雖然修建了道路，也有一定的基礎設施，包括學校、衛生站等，但學校和衛生站規模都比較小，且與學校的距離較遠，衛生站雖然較近但功能不全，若身體有較為嚴重的疾病，還是需要去較遠的大醫院。每天有班車經過，但班次太少，雖然部分家庭有自己的代步工具，但對于沒有代步工具的家庭來說，去較遠的地方如醫院等地方不太便利。同時，附近老年人健身運動的場所和設施較少，不能完全滿足居民的日常生活需要。

2.3 農村人才結構失衡且素質較低

相較于城市來說，農村的人才結構失衡嚴重。首先，農村人才數量少。由于城鎮化的發展，BG村的年輕人涌入城市尋求更好的發展機會，留下的人大部分是老弱病殘。另外，由于農村經濟和基礎設施建設以及工資水平較低，使得很少有年輕人來農村發展，本村的年輕人畢業后也不愿意回到家鄉，這使得BG村人才稀缺。其次，人才素質較低。年輕的村民大量去到城市后，留下的老人、孩子等都基本沒有勞動力，且受到的教育程度較低，由于沒有專業的知識和技能，無法促進鄉村的發展。總之，BG村既吸引不來外地人才，也無法阻擋本地人才流失，導致了農村人才結構失衡的窘境，這個窘境不僅存在于BG村，更存在于中國大部分的農村［1］。

3 移民安置村的振興路徑

中國要振興，鄉村必須要振興。新時代中國城鄉發展的不平衡、農村和農業發展不充分的情況更加突出了［2］。農村人民的矛盾是中國新時代主要矛盾的重點，農村發展慢，農民的生活水平低，農民們更加渴望美好生活。想要農民過上美好生活，鄉村就必須振興。鄉村振興的路徑應符合國家鄉村振興的總體要求，即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同時，移民安置村的振興還要考慮到移民搬遷的要求，即“搬得出，穩得住，能致富”。

3.1 生態宜居、生活富裕促進“搬得出”

“搬得出”是指移民能自愿搬離原先生活的地方，并保證在新的住處也能很好地生活。生態宜居可以給移民提供良好的生活環境，宜居的環境是人們在一個地方生活的基礎條件。生活富裕是指移民搬遷后能過上富裕的生活，是未來生活的保障。要想讓移民搬出他們世代生活的地方，生態宜居和生活富裕這二者缺一不可。

3.1.1 生態宜居方面 生態振興是鄉村振興的重要支撐。推進生態文明建設，是鄉村振興的必要條件［3］。生態環境是人們居住的基礎條件。擁有適合人類居住的環境是保障人們生活的基本條件。生態宜居就是適宜人們生活的環境，是人們能過上美好生活的基礎。不論城鎮還是農村，都需要一個宜居的生態環境。相較而言，城鎮比鄉村更有能力給居民提供宜居的生活環境。長期以來，鄉村生態治理部分很少有人問津，環境治理的資金和設施都比較稀缺，農村的生態治理一直成效甚微［4］。

由于農民的生態意識較低，農村條件有限，農村生態宜居方面還有較長的一段路要走。而移民安置村相較于普通農村在環境方面的條件會更好一點。移民安置村一般都是經過統一規劃，道路、用水用電、綠化環衛等設施條件都是較齊全的，也有專門的垃圾和污水處理方式。移民安置村在生態宜居方面的問題主要在改變移民的環保觀念方面。就BG村來說，安置房均為樓房，有垃圾桶分布但沒有實施垃圾分類，隨地扔垃圾的情況有改善但仍存在。未搬遷前，移民們大多獨門獨戶，生活垃圾和污水隨地排放的習慣直至搬遷后也沒有改變。因此，移民安置村在促進生態宜居方面的工作重點在于激發村民環保的意識和行動力。同時，也不能缺少基礎設施的支撐，然而當前BG村生態治理以及環境保護基礎設施并沒有達到完善的程度。因此為了在根源上促進生態宜居，當地政府部門亟須完善基礎設施體系［5］。主要可以采取以下措施。

1）加強環保宣傳，讓移民參與農村環境治理。首先，村委會應在村宣傳欄等顯眼位置張貼環境污染的危害、垃圾處理方式和環保小妙招等環境保護小知識，讓移民理解環境保護的重要性。定期在村里舉辦環保知識講座，為防止講座的枯燥，講座應更有趣味性和互動性，讓移民有參與感并在參與中學習環保知識。其次，要讓移民意識到自己是村莊的主人，有義務治理和保護農村環境。要讓移民培養“共建、共治、共享”的意識，讓他們意識到自己對于農村居住環境的責任，美好的鄉村生活是要靠每個人的努力建設出來的，也是全村人共享的。再次，樹立道德模范和先進個人進行表彰和獎勵，以激勵全村人民參與環保活動的積極性。

2）加強公共環境基礎設施建設。促進生態宜居要不斷優化相關公共基礎服務設施。第一，加大清潔能源的發展，多使用清潔能源，滿足村民的日常生活所需；第二，建設完善的排污管網和小型污水處理廠，對生活污水集中處理，達標后再排放［6］；第三，垃圾分類處理。對村民進行垃圾分類知識的宣傳，按照不同種類對日常生產生活中產生的垃圾進行分類，再分別處理；第四，開展一些鄉村垃圾清理、亂堆亂放等方面治理工作，進一步改善人居環境。

3.1.2 生活富裕方面 鄉村振興的初衷就是讓農民過上富裕的生活。實施鄉村振興戰略要把維護農民群眾根本利益、促進農民共同富裕作為出發點和落腳點，促進農民持續增收［7］。移民安置村的村民想要致富，主要從以下三方面入手。

1）因地制宜發展特色產業。有了特色產業才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從而實現生活富裕。BG村可以發展旅游業以及旅游相關產業。利用優越的自然地理位置，利用環湖風景和古鎮特色來吸引游客，創辦農家樂、特產銷售、水產養殖等配套產業。同時要做好相應的產業規劃和配套的資金以及基礎設施，并進一步打造當地特色文化品牌。地方品牌塑造有利于文化的權益保護，有利于弘揚和傳承地方傳統文化，增強市場的多樣性和適應性，豐富人們的精神生活和物質基礎［8］。

2）注重人才培養，鼓勵創業。首先，積極培養人才。對移民開展職業教育及知識技能培訓，讓他們掌握一門技術，提高他們的綜合素質和就業競爭力［9］。開設教育培訓班，村委會引導移民積極參加，注重培訓形式，避免單一的講座形式，可以線上與線下教學相結合并增加移民的互動性，使移民自愿學習，樂于學習。發揮基層聯系黨員和群眾的有利條件，創新辦班模式，把培訓班辦到村里，方便移民上課，使移民們培訓學習、操持家務兩不誤［10］。其次，鼓勵村民自主創業。農村移民除了務農外應有更多的工作選擇。由于知識和技能有限，有些移民有創業想法卻不敢付諸實施。當地政府應頒布相關政策支持農民創業，如給予一定的創業初始資金、減稅、免稅或無息、低息貸款等優惠措施，同時，當地政府應常駐相關專家或技術顧問，為創業農民解決相關問題。并完善當地的基礎設施，尤其是交通條件，用以支持通暢的物流。

3）完善移民安置村的公共服務體系和社會保障機制。農村公共服務應向城市看齊，提高農村公共服務的質量，繼續加大教育、醫療、社會保障等資源在農村的投入。強化移民教育，提升教育質量。持續關注移民的基本醫療保障，加強對移民常見疾病的監測，提高對慢性病患者的關注，為移民解決看病難、看病貴等問題。加強對弱勢群體的幫助，為殘疾人、孤寡老人和留守兒童等提供身體、心理上的幫助，完善基本養老制度，健全養老體系，提高養老補貼的標準，建設專業的養老機構并輔之以休閑娛樂的場所，為移民提供良好的養老環境。讓移民在新環境中享受新生活。

3.2 鄉風文明、治理有效保障“穩得住”

“穩得住”是指移民搬到新環境也能安居樂業。鄉風文明使人精神富足，人際相處和諧融洽，治理有效促進整個村的穩定和發展，文明的鄉風和有效的治理是移民能“穩得住”的保障。

3.2.1 鄉風文明方面 鄉風文明建設是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部分。如同“國風”是體現一個國家精神風貌、道德品格的文化風格，“家風”是指家族代代相傳下來給家族成員樹立的價值準則，“鄉風”則是鄉村社會的精神文化支柱，是實現鄉村振興的內在動力［11］。近些年來，隨著社會的進步和國家對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視，農民的意識一直在不斷覺醒，但長期以來，農村的教育水平較低，思想較為落后，因此仍存在一些不良風氣和封建陳規［12］。國家對于農村精神文明建設仍任重道遠，想要實現鄉村振興，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要兩手抓，兩手硬。農民的物質和精神都富足，生活才會美好，因此要注重鄉風方面的工作。主要可以采取以下措施。

1）加強公共文化設施建設和服務。政府要補齊農村文化設施及服務的短板。新增文化設施供農民享受文化氛圍，如在鄉村內部設立農家書屋、婦女兒童之家等，建設文化廣場等供村民使用［13］。同時配合開展各種文化活動，如在春節、端午、中秋、國慶等重大節日開展相關的文化娛樂活動等，設置一些獎品，增加活動的趣味性和參與的積極性。文化供給側改革要求為人們提供高質量、多層次的文化產品和服務，以滿足人們日益豐富和多層次的文化需求［14］。因此，當地要大力發展鄉村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這并非一日之功，而是需要政府和社會力量共同努力，建立農村文化投入長效機制［15］。

2）加大力度整治農村不良風氣，樹立文明新風。時代在進步，社會在發展。人民經濟生活的富足也產生了一些諸如拜金主義、享樂主義等不良風氣，這些不良風氣正在逐步侵蝕農民的思想。加強移民的思想道德建設，開展移風易俗活動已經迫在眉睫。首先，宣傳好家風家訓，發揮好家風家訓對移民價值觀的引導作用，同時制定村規民約，發揮其對移民行為的規范作用。其次，宣傳村里的好人好事，定期在村里進行道德模范和先進個人、和諧家庭等的評選，提高移民在日常生活中克己復禮，做新時代的文明農民，從而形成民風淳樸、鄉風文明的新農村。這些措施是新時代加強鄉風文明建設、實現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農村“當地化”的重要著力點［16］。

3）弘揚優秀傳統文化，注重本土文化保護。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華民族的根和魂，并深刻影響著中國人民的精神思想和行為方式。首先，移民安置村應弘揚優秀的傳統文化，由于村民原本來自不同鄉村，各地可能有不同的文化，移民安置村應做好不同文化的融合，不要讓任何移民感到被忽視或被冒犯，運用優秀的傳統文化引領村民建設睦鄰友好、相處和諧的人際關系，從而建設鄉風文明的鄉村。其次，要加強對本土物質及非物質文化保護及傳承的重視程度。要注重培育鄉土文化人才，促進鄉土文化傳承和文化創作，推陳出新，古今結合，創新和繁榮鄉土文化［17］。

3.2.2 治理有效方面 有效的治理表示當地社會環境比較穩定，工作生活井井有條。一個有著安定的發展環境的鄉村，是移民愿意從原居住地搬出的必要條件。鄉村治理體系是國家治理體系最基礎、最薄弱的環節。鄉村振興的實現需要有健全的鄉村治理體系來保障農村安定和農民安居樂業。與普通農村來相比，由各地移民組成的移民安置村不穩定因素更多。移民們背井離鄉，脫離了熟悉的人和環境會產生敏感和不安的情緒，與陌生的人建立新的關系也需要較長的一段時間，風俗習慣的差異也可能導致鄰里間的矛盾。移民安置村情況的復雜性要求當地要對移民安置村的治理投入更多的精力。主要可以采取以下措施。

1）激發移民主人公意識，完善村民自治制度。移民對于新搬遷的地方往往會沒有安全感，覺得村里的事情與自己無關，沒有參與村里事務管理的積極性。因此，完善移民安置村的治理體系首先要讓移民們認識到自己是村里的主人，自己有權利也有義務為本村的治理貢獻自己的力量。完善村民會議等村民參與村里事務管理的形式，完善村規民約，推進村務信息公開，制定監督條例，使村務處理過程透明公開，保證移民的選舉權、知情權和監督權。其次構建新型移民社區鄰里合作新機制。以移民民主議事會、民主協調會等管理模式，幫助居民形成社區自組織，構建“共建、共治、共享”的鄉村治理模式。保證治理過程公平、公正、公開。真正讓移民實現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務［18］。

2）堅持德治與法治相結合的原則。法律是不容觸犯的底線。治理移民安置村的過程中要依法處理各項事務，并接受移民和社會各界的監督，保證各項村務的處理過程公開透明、合法合規，對違法犯罪行為絕不姑息。要在村內加強法治宣傳教育，增強村干部的法治意識，增強移民的權利意識，依法參與自治。鼓勵移民們依法行使監督權，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約束管理者的權力，保證治理的有效性［19］。法治離不開德治的約束和支撐，德治是法治的補充。因此要將法治和德治相結合，才能發揮其在鄉村治理中的最佳作用。堅持以法治為基礎，將德治貫穿于鄉村治理的整個過程，不斷完善和創新鄉村治理模式。一是要讓守法意識、社區意識、和諧友善刻入移民的心中，讓移民們遵紀守法、與人為善，提高公共意識和社會責任感［20］。二是要加強鄉村干部的培養。讓村干部時刻牢記為村民服務的職責，樹立法律權威，恪守法律底線克己奉公，加強自身能力建設，自覺接受各界監督。積極評選優秀的村干部，樹立典型，尋找德治的典范，鼓勵所有的村干部扎實工作，為鄉村的有效治理做貢獻。

3.3 產業興旺助推“能致富”

農村移民在搬遷之前多以務農為主，移民后他們失去土地，少了主要收入來源。因此想要讓他們搬出以前生活的地方就必須保證新遷入的地方也有辦法能讓他們致富，而最有效的致富途徑就是發展產業，產業興旺也是鄉村振興的重要一環。

3.3.1 發展旅游業促進產業興旺 近年來，鄉村旅游的發展速度越來越快，很多人愿意去鄉村感受風土人情和當地的自然風光，民宿、農家樂等成為炙手可熱的創業選擇，移民安置村BG村發展旅游業有其得天獨厚的優勢。其位置離三河古鎮和巢湖都較近，可以利用旅游資源發展旅游業。三河古鎮是國家5A級風景區，是中國最古老的古鎮之一。擁有多處古建筑、各種特色美食和風俗民情，可以吸引全國各地的游客。在開發當地旅游資源的時候應該注重當地的歷史文化傳承，充分利用古建筑、古村落等，梳理本地的歷史事件、歷史名人和名勝古跡等，引導廣大農民傳承創新優秀傳統文化和鄉土文化［21］。巢湖是中國五大淡水湖之一，自然風光優美，環湖大道的修建方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游客，巢湖的生態旅游資源開發還是很有潛力的。綜合這2個天然的旅游資源，BG村可以以當地旅游業為基礎發展相關產業，如農家樂、民宿、特色產品等。同時，當地水源充足，小湖泊和池塘隨處可見，可用來發展旅游業，也可發展養殖業。可以依托當地條件形成以游覽、民宿、特產銷售等項目形成“文化+旅游”“特產+電商”等模式，完善產業體系。

3.3.2 吸引人才回流 人才是社會發展的支撐，也是實施鄉村戰略的重要要素。人才的流動性很強，在農村更甚，農村被當作人才事業發展的“跳板”時有發生［22］。對于移民安置村BG村來說，要想依靠旅游資源優勢發展產業，就必須有相應的人才支撐。人才聚，鄉村興。因此，吸引人才回流是實現產業興旺的必要條件。吸引人才回流主要有2個方式：一是吸引在外務工的本土人才回流，二是吸引外地人才。要充分發掘本土傳統文化和傳統技藝的傳承，為當地特色文化和技藝的傳播提供力量。制定優惠政策，吸引人才。通過人才津貼或項目扶持吸引大學生村官駐村，對于來村創業的人給予最大程度的優惠同時完善當地的基礎設施和生活服務，讓人才無后顧之憂［23］。

4 小結

移民安置村的振興是實現中國鄉村振興的重要部分，又因移民安置村的特殊性，使其振興路徑較傳統鄉村更復雜。只有將“搬得出、穩得住、能致富”的移民搬遷要求與以生態宜居、產業興旺、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為主要內容的鄉村振興戰略總體要求結合起來才能達到移民安置村振興的最佳效果。基于對BG村的調查，通過加強公共環境基礎設施建設、引導移民參與環境治理保證生態宜居；通過因地制宜發展旅游業刺激產業興旺；通過完善村民自治和德治法治相結合達到治理有效；通過保護本土優良文化、整治不良風氣、加強公共文化設施和服務打造文明鄉風；通過發展特色產業、鼓勵創業等舉措創造富裕生活是適合BG村振興的有效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