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漢語”在線學習暨考試系統設計與實現

黃仁瑄，張 義

(1.華中科技大學 中國語言研究所，湖北 武漢 430074；2.淮北師范大學 文學院，安徽 淮北 235000)

“古代漢語”是高校中文專業的基礎課程，被動、低效、理論與實際相脫節等“頑疾”卻一直得不到有效的解決。高校擴招帶來的大班額、課時壓縮以及新冠疫情等新情況又對該課程教學提出了新的挑戰。大班額給練習批改、教學互動帶來困難，課時壓縮使得原本就十分緊促的教學矛盾變得更加突出。大班額、課時壓縮是許多高校近年來遇到的普遍問題，很長時間內將成為新常態。在這種情況下，要保證教學質量不縮水，教師能夠想到的辦法大約有二：一是追求效率，二是擴展教學時間。追求效率就是要保證在有限的教學時間內盡可能取得最大化的教學實效；擴展教學時間就是要將教學實踐擴展到課堂之外，激勵學生充分利用一切碎片化時間自主學習，帶著問題進課堂，走出課堂多訓練。二者相輔相成，如何確保學生自主學習則是關鍵。

相對中學生而言，大學生心智較為成熟，有一定的自律性。他們能夠根據學習目標，自主調配時間，擬訂學習計劃，綜合利用各種學習資源開展獨立自主的學習。此外，學生在大學階段可支配的學習時間雖說較為零散，但總量還是比較可觀。事實上，不少同仁比較重視學生的自主學習，同時也采取了一些行之有效的辦法，但總的來看，無非是課前預習、課后練習之類。至于課前預習內容的深度及廣度，預習過程中疑難問題的記錄討論，預習進度監測，課后練習的內容，練習成效的檢測，練習情況對教學的反饋等問題，長期以來，一直沒有一個精細化的解決方案。

經過兩年多的努力，我們開發出了一套“古代漢語在線學習暨考試系統”，為有效解決上述問題提供了相當的便利。本文擬介紹該系統的設計原則和建設方案。

1 系統設計原則

結合“古代漢語”課程教學實際，在系統設計過程中，我們努力貫徹了如下原則：

第一，自主學習全過程的支持與監測。如果缺乏明確的學習內容、具體的學習任務以及相應的學習資源，加之少數學生缺乏自覺性，學生的自主性學習往往會流于形式，很難實現預期的效果。因此該系統需要盡可能提供跟課程相關的豐富的學習資源，并且根據“古代漢語”課程結構內容以及學習規律，合理安排這些資源的呈現順序和方式。同時為保證老師課前能夠及時了解學生自主學習情況，還需要設計一套方案進行督促與監測。

第二，自主學習效果的動態測評與反饋。對知識和理論的理解和掌握需要放在對實際問題的解決過程中加以檢驗，并且逐漸形成能力。“古文功底”不是一句抽象的空話，它意味著利用所學知識解讀陌生古籍文本的能力。而有針對性的大量練習無疑是形成這一能力的有效手段。比如“六書”理論、形訓法、聲訓法等，需要結合具體的文字語料以及訓詁實踐，反復體味，才能逐漸掌握。因此，在這個系統中應該匯集大量習題，主要以選擇題、是非判斷題以及填空題之類的客觀題方式呈現。學生完成練習，系統能夠及時給出成績，并且能夠根據練習結果反饋尚需進一步學習的內容。這樣，學生自主學習也就有了針對性，而教師也能根據學生普遍存在的問題，及時調整教學策略。這里要重點強調一下“及時性”問題，以往的教學雖說有課堂上師生互動反饋，但是學生對自己薄弱點的了解、老師對全班學習情況的掌握更多反映在期末考試的試卷分析之中，這顯然對改進教學作用比較有限。為避免這一問題，該系統強調自主學習過程的“動態測評”，即：每一個單元，甚至每一篇文選或者通論教學完成之后，師生都可以進行測試，以便及時反饋教與學的效果。

第三，個性化學習的深度實現。大班額、課時壓縮背景下，教師很難顧及每一位學生的學習情況，更多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開展教學。而現實的情況是每個人的學習能力不一，閱讀背景有異，甚至是聽課時注意力集中的時段不同，這就決定了他們掌握的知識理論內容及程度或有差異?！皠討B測評”可以比較有效地診斷出每個學生的學習薄弱環節，同時還能夠根據學生的學習情況推送相應的學習資源及練習內容，從而實現真正的個性化自主學習。

第四，文選、常用詞和通論三個內容板塊的有機結合。文選、常用詞和通論三分體系創自王力主編之《古代漢語》[1]，這種體系是當下公認較好的古代漢語教學框架。文選、常用詞和通論自成系統，實現了相對獨立性，但在實際教學中，三者間內在的功能性關聯卻很難體現出來，這就使得學生對文選的感性認識和對古代漢語理論的理性認識相脫離，難以形成系統性的知識結構。通過一定的技術手段，“古代漢語在線學習暨考試系統”可以實現三者的有機結合?！肮糯鷿h語”課程有其語言學目的[2]，所以，這不只是編排形制上的變化，它實際意味著教材內容的重新整合，在大幅提升教材使用效率、產生良好教學效果的同時，更積極地服務于該課程的語言學目的。

第五，線上線下教學的有機結合。線上教學近年來越來越被關注，各種教學類課題都單列了網絡資源共享課程、在線開放課程以及線上線下混合式課程等促進和培育在線教學的項目。新冠疫情發生后，這類課程的建設達到了高潮。但這類項目式的課程建設往往重申報、輕建設[3]，其中不少在線課程往往是在申報時間節點前突擊匯集了一些課程相關網絡資源，缺少有規劃的原創性的課程資源建設，其中大多數課程網站并沒有在教學實踐中持續使用。不少在線課程實際上是線下課程的翻版，只是簡單地把教師教案、授課視頻以及歷年試題上傳至網絡。之所以如此，大概是因為在線課程是新生事物，沒有現成的模式。我們認為線上線下課程應該各有不同的功能。線上課程應該側重于為學生自主學習提供各種學習資源支持，線下課程側重于對理論及疑難問題的講授，線上課程是線下課程的準備與延伸，線下課程的一部分功能完全可以移至在線。線上課程是整個教學活動的重要組成部分，古代漢語在線學習暨考試系統需要對線上課程資源進行有序整合，設計一套對在線自主學習全過程進行支持、監控與測評的方案，以期實現與線下教學的有機銜接，最大限度地提升教學效果。

2 系統建設方案

為貫徹上述原則，我們從學習和測評兩個方面著手，開發建設古代漢語在線學習暨考試系統。學習、測評是教學過程中兩個相對獨立的環節，彼此間卻又有著密切的聯系。

2.1 學習系統

學習系統旨在以教材為綱，整合相關學習資源，為學生自主學習提供支持。從內容上看，它主要由三個部分構成：教材、教學視頻和課件、網絡資源。

確定以教材為綱是本系統的一個特點，它是實現線上線下教學的有機結合的一個必然選擇。我們的教材選取了目前使用最為廣泛的王力主編的《古代漢語》，具體做法是：先將教材數字化，再按照原書章節目錄順序錄入系統，每篇文選中的原書注釋亦以超鏈接腳注形式還原。除此之外，我們還擬以屏幕劃詞的方式，整合《王力古漢語常用詞詞典》《漢語大詞典》等工具書，讓學生在閱讀過程中遇到疑難詞匯能夠及時便捷地查詢。每篇文選之后都有古文今譯、考點提示、重點難點解說、拓展閱讀以及相關知識等五個部分構成。這里重點說一下后兩個部分。

拓展閱讀部分提供與文選相關的原生性文獻供學生閱讀。文選部分都是古代經典，后世文獻中有大量關于這些經典的演繹與討論。我們的選文標準主要有如下幾點：1)內容難度相對淺近易懂，不至于給自主閱讀帶來太大困難，而挫傷學生閱讀積極性。2)與文選內容相關。這種相關性可以是一些背景性或者題解性的內容，比如《齊晉鞌之戰》的拓展閱讀我們選擇了《春秋谷梁傳》郄克、孫良夫齊國受辱一段內容，這樣我們甚至還省卻了教師線下對鞌之戰背景的介紹，從而節約了部分課堂教學時間。相關性還可以是對文選內容的思辨與深化。如《晉靈公不君》的拓展閱讀我們選擇了《國語·晉語五》之《趙宣子請師伐宋》、程大昌《春秋辨論·論晉趙盾》以及《說苑》中關于“危如累亂”的掌故，給大家提供了另一種形象的晉靈公與趙盾。再如《宮之奇諫假道》的拓展閱讀我們選擇了清御制文集之《三傳晉假道伐虢辨》。相關性也可以是對通論部分的演繹。比如第二冊通論古音部分的拓展閱讀我們選擇了段玉裁的《王懷祖廣雅注序》，這篇短文中段玉裁明確提出了形音義互求的理論與方法。3)有意選擇盡可能體現原生性古代文獻特有的用字特征的材料。比如通論五之“漢字的構造”的拓展閱讀我們選擇了一篇故事性較強且有相對完整性的甲骨卜辭，從中我們既能了解甲骨文面貌，還能知曉假借現象在早期文獻中的廣泛存在。

相關知識部分，我們選取了一些今人關于文選或者通論的討論文字。這些文字兼顧可讀性和學術性，對于自主學習中對教材內容的深入理解大有裨益。如《鄭伯克段于鄢》中我們選擇了《那些被視若無睹的細節，卻拉開三百年春秋混戰序幕》《從地緣看歷史：春秋小霸主鄭莊公之霸業興勃亡忽，其奧妙何在？》《歷史細節里的帝王心術：鄭伯克段于鄢》《談清華簡“鄭武夫人規孺子”的史料價值》《重構〈鄭世家〉：新出簡牘文獻書寫的“鄭伯克段于鄢”前傳》等幾篇。

教材部分除了王力主編的《古代漢語》，今后擬按照同樣模式把當前比較通行的幾種古代漢語教材都編排出來，這樣能夠讓學生和教師都有更多的選擇。除此之外，我們還將上傳《文字學》《音韻學》《訓詁學》以及《文獻學》等相關教材和著作，供學生閱讀參考。

需要強調的是，“古代漢語”課程的主要目的是培養學生閱讀古籍的能力[4-6]。這里所謂的古籍，指的應該是原生性古代文獻。絕大部分古代漢語教材，包括王力主編之《古代漢語》，使用的都是現代標點排印形式。比較原生性古代文獻，這種排印形式看起來只是文本形態的轉化，二者間其實有很大的不同。其差別主要體現在如下幾個方面：1)句讀問題。文字連寫、不加標點是中國古代文獻特有的形式特征，兩千多年的蒙學教育皆始于“明句讀”：“彼童子之師，授之書而習其句讀者?！?韓愈《師說》)明句讀是研習古代文獻的第一步，是閱讀古籍、理解文義的基礎，是提高古籍閱讀能力的關鍵，也是檢驗古籍閱讀能力的試金石。劉大櫆曾指出：“其要只在讀古人文字時，便設以此身代古人說話，一吞一吐，皆由彼而不由我，爛熟后，我之神氣即古人之神氣，古人之音節都在我喉吻間，合我喉吻者，便是與古人神氣音節相似處，久之自然鏗鏘發金石聲”[7]?，F代標點本實際上舍棄了古籍閱讀過程中的一個重要環節——“明句讀”，這實際就在相當大的程度上阻礙了學生古文句讀能力的養成，直接導致學生接觸原生性古代文獻時存在巨大的閱讀障礙。2)文字形態?，F代排印本的文字都是選取規范漢字字形，相比而言，原生性古代文獻的文字形態要復雜得多，存在大量古文、通假、異體以及避諱等現象。即便同一文字，也存在不同書寫方式的變異，如長方點、斜方點、橫點、堅點、撇點改作側點[8]，八字、小字上下之分，口書作厶等改變筆形或部件的做法，甚至還有柬東、門斗、叚段、氐互、朿束來等相似部件隨意替換的情況。更有甚者，還存在不少文字漫滅的情況，閱讀者需要利用殘存筆跡，結合上下文加以推斷。3)注釋問題。大多數教材都采用今人注釋，以腳注方式呈現，而原生性古代文獻是采用隨文注，有的時候，一部經典注疏包括不同時代注釋的累積，此時還需注意注釋的層次性。古代漢語課程應該重視培養學生原生性古代文獻閱讀習慣與能力[9]，這樣不至于在接觸陌生文本時存在很強的隔膜感。因此，新編古代漢語教材就成了我們后續將要著力進行的工作，尉遲治平主編之《古代漢語》[8]給我們的編寫工作提供了許多經驗，結合新文科建設的時代要求[10]，“原版影印+數字照排+教學平臺”將是該新編教材跟當下同類教材的根本區別特征。

教學視頻和課件部分，我們擬收錄本團隊以及國內名家古漢語講座視頻、教學實錄和課件資源。學生自主學習過程中，對某些知識理論理解不夠充分的，或者對之前教學內容有所遺忘的，可以通過教學視頻或課件彌補。在非常時期譬如新冠疫情肆虐期間，這部分內容還有一個特殊功效，它能夠讓古代漢語教學活動完全切換到線上進行。這部分教學視頻內容都是經過精心準備的，有一定的系統性，完全按照線下教學計劃安排，能夠很好克服非常期間線上授課網絡不暢、效率低下、學生到課時間參差等現實問題。

網絡資源部分，本系統匯集了大量不同類型的學習資源，它們主要是古代漢語學習中經常需要利用到的工具書以及學者開發的各類檢索系統。文字方面有：北師大漢字研究與現代應用實驗室開發的“數字化《說文解字》”“全息漢字資源應用系統”，香港中文大學人文電算研究中心開發的“漢語多功能字庫”“古今文字集成”等，可以方便地查詢漢字形義源流。音韻訓詁方面包括“古音小鏡”的“古代字書韻書查詢”“訓詁工具書查詢”以及張義開發的“歷代音韻文獻全文檢索系統”，可以查檢幾乎所有古代辭書音義。文獻方面我們收錄了臺灣中央研究院開發的“漢籍全文數據庫”，該數據庫收錄歷代典籍達一千三百多種，近八億字，內容幾乎涵括了古代所有重要的典籍。此外，我們還收錄了北京大學數字人文研究中心開發的“吾與點古籍自動標點系統”、北京如是人工智能技術研究院開發的“如是古籍數字化平臺”、清華大學自然語言處理實驗室開發的“自動對聯系統”、字形維基提供的自助造字系統以及“春秋三傳對讀系統”等學界最新研究成果。與其他站外訪問不同的是，我們將這些資源網站嵌入到了平臺之中，學習者可以一站式檢索利用。當然，考慮到知識產權等因素，本系統整合的這些資源后期或有增減，但不管怎樣，作為可資利用的學習資源，其中的某一部分已經基本可以滿足常規學習的需要。

為了提升學習系統利用的效率和效果，我們在功能方面做了如下設計：

第一，以積分作為激勵方式。為了實現對學生自主學習進行過程監測與管理，本系統設計了一套基于積分的激勵方案。學生完成老師推送的學習任務、觀看教學視頻，進行自主練習、仿真測試或者單元考試都會根據學習時長及學習效果獲得相應的積分。積分可以作為教師了解學生學習狀況的一手材料，亦可作為課程考核的重要依據。

第二，以學習任務推送方式作為對學生自主學習進行有計劃管理的主要方式。為保證所有學生都能夠在規定時間內完成自主學習，教師可以根據線下教學進度，適時推送教師認為有必要的學習內容。教師在后臺可以隨時了解學生的學習進度。

第三，為保證學習任務真正能夠落實，我們在每一個任務中添加了“更新時長”的功能，該功能需要學生每隔一段時間手動更新一次時間，以防個別自覺性差的學生投機取巧。

第四，提供交流討論功能。我們在每一篇學習資源后面都添加了一個論壇模塊，學生可以就自主學習過程中遇到的疑難問題展開交流討論。我們的學分激勵機制也會對積極參與交流答疑的學生給予一定獎勵。經過不同使用學校一定時間的使用，同一問題下就會匯集較為可觀的爭鳴或解惑性的數據，可以有效解決教師答疑不夠及時的現象。

2.2 測評系統

測評系統是學生自主練習以及練習結果反饋與診斷的主要模塊。從內容上看，測評系統收集了當前市面可見的古代漢語習題集，外加本課程組及其他高校古代漢語試題，以客觀題為主。目前已經匯集近七千道試題。我們將這些試題根據所屬章節、考核知識點、難易程度進行分類標注。有了這些屬性信息，學生自主學習后進行的練習與反饋就有了針對性。

測評系統功能上有如下特點：

第一，便捷的題庫生成模塊。系統的題庫是開放性的，初期我們提供了近八千道試題，但隨著系統使用高校的增加，我們希望題庫數量，特別是客觀題數量還能有所增累。為了方便老師們便捷地上傳試題，我們的題庫提供了基于WORD、EXCEL格式的上傳方式。WORD格式試題是老師們手頭最常見的試題形式，上傳老師只需作簡單的標注就能快捷地將試題導入題庫。

第二，靈活的組題方式。教師在進行測試前需要從題庫中抽題組卷。考試系統提供了多樣且便捷的組題形式。教師可以根據要考查的章節或者知識點，從題庫中抽取試題，為防止作弊，還可以設定每個學生的試題順序或者內容有所差異，并且在考試過程中不能切換考試界面從網上搜題。

第三，多樣化的測評模式?？荚囅到y提供了每日一題、自主練習和正式考試三種測試模式。每日一題主要是為了培養學生在線學習習慣而設置的功能，學生每日登錄系統，都會收到一條從題庫中隨機選擇的難度相對較低的試題，回答正確即可獲得一定的學分。在移動互聯網背景下，學生能夠充分利用一些碎片化時間登陸獲得這一獎勵性學分。自主練習是指學生學完一個章節或者知識點之后可以從題庫中選擇相應題目進行練習，練習的結果會記錄在案，并且獲得系統有針對性定制的學習內容。

第四，完備的考試過程及成績管理。與線下考試一樣，考試系統提供了線下考試所涉及到的一切管理功能。同時還提供了成績統計、考試情況分析、學分管理等功能?？荚嚽闆r分析可以快捷地提供具體到每一題、每一個知識點的得分情況，教師后期可以根據這些信息調整教學策略，還可以動態調整試題難度信息。學分管理是學生自主學習的主要激勵形式，學生可以通過完成學習任務、瀏覽學習資源、參與學習討論、每日一題、自主練習等多種方式獲得學分。學分可以作為教師期末考核的重要參考數據。我們主張不能僅僅以一次性的期末考試作為最終考核憑據，而應該以記錄學生自主學習全過程的學分作為憑據。

學習系統與測評系統，既相對獨立又互有聯系。學習是目的，測評是達成目的的手段，能夠強化理論應用，檢驗學習效果，反饋學習弱點。本系統在設計初期就充分考慮到了這一點，并且在很多層面做了一些促進二者有機結合的努力。比如學生自主練習或者教師組卷時候可以關聯相應的學習任務，學生完成練習或者測試之后，系統能夠根據學生的答題情況，推送相應的學習內容、參考資源或者更多的關于此知識點的習題。經過不斷的針對性練習，最終能夠較大范圍地實現提升古代漢語課程教學質量的目的。

“古代漢語在線學習”暨考試系統自2021年秋季上線試運行以來，已有近二十所高校師生注冊試用，使用時間距今已有一個學期。通過這段時間使用，我們發現該系統能夠通過精細化管理，將學生自主學習真正落到實處。從課堂教學實踐來看，師生互動的質量與效率都較之以往有了很大提升，期末考試成績上也能夠反映出“古代漢語”教學質量較之以往有了顯著的改善。隨著使用人群的增加，日常應用場景的復雜化，勢必會對系統以及日常教學模式產生新的挑戰。如何在日常教學過程中充分利用“古代漢語在線學習暨考試系統”，實現線上線下有機結合，切實提升學生古文功底，是需要進一步探索和完善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