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網絡遠程復試模式分析與問題探究

李洪斌 楊連茂 孟姝君

摘? ? 要：疫情期間各招生單位開展的網絡遠程復試不僅是突發情況下的應急之舉，也是我國研究生招生復試工作一次突破性的全新探索。文章在深入分析疫情背景下各招生單位網絡遠程復試模式中的組織方式、復試形式、機位數量、平臺類型、運行線程、抽簽方式等維度的基礎上，總結出其價值特征，并針對存在的問題提出舉措來切實增強網絡遠程復試的科學性、公平性和推廣性，實現研究生招生選拔工作的革新。

關鍵詞：疫情;研究生復試;網絡遠程;組織方式

中圖分類號：G643.1?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文章編號：1002-4107（2022）06-0062-04

研究生招生復試是高校研究生招生考試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高校選拔優秀生源自主性的重要體現，也是在初試基礎上全面衡量考生水平，進一步考查其理論知識、專業技能、科研潛力以及綜合素質的重要環節。近年來，隨著我國研究生招生制度的不斷改革，各招生單位結合自身的辦學特色、學科結構、生源特點等在組織方式、復試形式、考核內容、環節設置等方面開展了卓有成效的嘗試。2020年伊始，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給各行各業正常工作的開展造成了強大的沖擊，研究生招生復試也不例外。教育部相關通知中明確指出在“確保復試安排的公平性、安全性和科學性”的前提下，“復試方式由各招生單位根據學科特點和專業要求，在確保公平和可操作的前提下自主確定，可采取現場復試、網絡遠程復試、異地現場復試以及委托其他高校復試等”。在該文件的指導下，各招生單位結合當地疫情防控情況紛紛采取網絡遠程形式進行研究生招生復試工作，這是我國研究生招生改革一次重要的實踐探索。分析各招生單位研究生網絡遠程復試模式，探尋其中的價值和規律，對今后的人才選拔工作具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一、復試模式分析

本文主要通過各高校在研究生招生官方網站公布的復試方案、細則和考生須知等文件，梳理、歸納、總結不同網絡遠程復試模式中各環節的特點。在樣本選取方面，選擇C9和E9聯盟高校，共計17所，180份文件。這些高校多為部屬高校，對于政策的把握較為及時，也是最早公布網絡遠程復試方案的一批院校，對其他招生單位的復試工作提供了有價值的參考;在地域上涵蓋了我國東北、華北、華東、華南、西北、西南等地區，涵蓋了不同學科門類，具有一定的代表性。通過梳理各高校的網絡遠程復試方案文本材料可以發現，研究生網絡遠程復試模式一般可以從組織方式、復試形式、機位數量、平臺類型、運行線程、抽簽方式等幾個維度來進行分析。

（一）組織方式分析

組織方式指的是招生單位層面公布的本年度研究生復試及錄取工作辦法、實施細則或考生須知中對本單位研究生招生考試復試工作的組織開展主體的相關要求，主要可以歸納為兩種類型：全校統一型和院系自主型。

全校統一型，即在招生單位層面公布的文件中明確指出了本單位整體上以哪種形式開展復試工作，以文件的形式規定了其下屬各二級單位（如院、系）在網絡復試平臺選用、復試硬件設備、復試流程等方面的要求，是一種整齊劃一、方便操作的組織方式。與全校統一型對應的是院系自主型，這種組織方式沿襲了往常線下復試的組織架構，在招生單位統一對外公布的復試方案中只對基本的工作原則、考核方式等進行框架性的描述，具體到操作層面的安排則完全下放至二級單位，二級單位可以根據自己的學科特點、工作實際等進行自主設置，當然，前提是要在招生單位規定的框架內。這種組織方式給二級單位更多的自由度，使其可以充分結合學科特點制定復試流程、設計復試內容，是更具精準性、個性化的組織方式。

（二）復試形式分析

常規的復試形式一般有筆試和面試兩種，疫情期間，各招生單位紛紛將原來線下開展的復試筆試和面試搬到線上通過網絡遠程開展。在對各招生單位復試方案文本的分析對比中可以發現，各招生單位一般采用網絡遠程面試、網絡遠程面試+網絡遠程筆試（開卷或閉卷）、網絡遠程面試+線上專業技能考核等形式。

由此，可以將網絡遠程復試形式大致歸結為傳統型復試和結構型復試，其中結構型復試還可以細分為單一結構型和嵌套結構型。

傳統型復試形式是將常規線下復試置換考試環境后依托網絡環境開展的。在這種復試模式中，考生僅需要進入一個網絡虛擬考場，在該考場中完成復試，復試的具體內容一般全部通過面試來考核，不區分面試和筆試環節。這是一種流程相對簡單的復試形式，招生單位層面在實際操作上更加便捷，減少了考生在不同網絡虛擬考場中的切換環節，使得考務人員和面試專家能夠將更多的精力集中在對學生的考核本身。

結構型復試是在傳統型復試的基礎上進行了流程的細化，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以往常規線下復試的筆試和面試環節，對考生的全面考查程度更高。在這種復試模式下，筆試可以以線上專業綜合測試的方式進行，即將原來的筆試內容以綜合性更高的主觀題形式呈現，考生以現場口述的方式完成答題，考核專家根據考生回答的內容進行評分。

結構型復試根據其面試的具體形式還可以細分為單一結構型和嵌套結構型。所謂單一結構型，就是簡單地將復試分為網絡遠程筆試和網絡遠程面試兩個部分，考生依次進入筆試和面試考場后，按照“筆試+面試”二元結構型完成整個復試過程，其中面試環節為常規普通面試，不采用結構化面試形式。嵌套結構型則將復試在大的方向上分為網絡遠程筆試和網絡遠程面試兩個結構，而面試部分則進行了局部細化，將以往線下結構化面試形式引入網絡環境。嵌套結構型復試在流程上更加細化，更接近于以往線下常規結構化復試的模式，但其對于考生和考務人員的要求也更高。考生須在筆試及各結構化面試考場之間進出，每個網絡考場中的考務人員須精準控制考核時間，與上下考場做好精準對接，保障每個考場只有一名考生接受考核。盡管嵌套結構型復試在操作層面更為復雜，但通過對考生、考務人員、考核專家等進行專業化培訓和全流程演練，可以實現各環節的順暢進行及銜接。

（三）機位數量分析

機位關系到考生端在考核專家組屏幕上的呈現角度，是專家通過可視化窗口感受考生眼神、體態等的主要渠道，因此也是師生交互的重要媒介。部分招生單位使用單機位，即要求考生使用一臺安裝有攝像頭的電腦或手機作為主要的復試硬件設備，考生端的人、物、環境主要通過這個攝像頭進行攝取。使用單機位時通常會對考生端的畫面有嚴格要求，如要求畫面一直對準考生和考試桌，需要時時看到考生的桌面、雙手及胸部以上的身體。更多的招生單位采用了雙機位模式，即要求考生端提供兩個視頻畫面，一般稱為主機位和副機位。主機位主要用于顯示考生正面環境，畫面要求同單機位模式;副機位主要用于從側后方監控考生考試環境及考生其他動作等。在雙機位模式中，主機位一般使用連接有線網絡的臺式電腦或筆記本電腦，從正面展示考生桌面及身體;副機位一般從考生側后方45°角進行拍攝，要求攝取考生桌面、主機位電腦畫面及考生上半身畫面。

通過分析發現，不管是單機位還是雙機位，考生在初次進入某網絡考場后都須通過其中一個機位來360°展示自己所處的考試環境，以保證考場秩序。可見，雖然單機位在操作上較為簡單，但在保障考試公平性、減少作弊風險性方面明顯不如雙機位，這也是后續越來越多招生單位采用雙機位的重要原因。

（四）平臺類型分析

復試平臺是網絡遠程復試得以實現的媒介，即復試是通過哪款軟件開展。通過對各招生單位復試方案文本的分析，發現使用較多的平臺主要有騰訊會議（Tencent Meeting）、釘釘（Ding Talk）、ZOOM、WebEx、WeLink、學信網遠程面試系統、學校自開發系統等，這些平臺幾乎都支持多人高清視頻在線會議，具有豐富的協作能力，主持人掌握會控權限，可以滿足網絡遠程復試在安全性、穩定性方面的基本需求。

在平臺選擇上可以分為單一型和復合型兩類。有少數招生單位使用單一型平臺，即只選用一種網絡遠程復試平臺作為主平臺，考生只需要在電腦或手機端安裝該款軟件并掌握其基本操作即可順利參與復試，這種模式主要應用在單機位復試中。在雙機位復試中也可選用單一型平臺，但這需要考生提前注冊兩個平臺賬號，用于主機位和副機位的軟件登錄。復合型平臺則需要兩款以上的軟件作為考核平臺，這通常在多機位復試模式中較為常見。例如，有的招生單位在復試方案中明確指出，網絡遠程復試主機位統一使用騰訊會議平臺，環境監測機位統一使用釘釘平臺，考生需要提前下載兩款軟件并熟悉軟件的基本操作。

（五）運行線程分析

研究生招生考試復試一般為差額復試。在以往的復試面試環節中，通常會有較多的考生參加，但由于面試專家數量、面試考場數量、面試時間等條件的制約，招生單位一般會將參加面試的考生隨機劃分為若干個平行小組，各小組同時開展面試工作，即多線程并行，可以大大降低面試環節的時間成本。

單線程串行模式主要適用于招生規模相對較小的學科專業，這類學科專業復試人數較少，可以忽略網絡遠程復試的時間成本，用時間成本換取網絡復試在流程上的便捷操作性，可以讓考生、考務人員及考核專家更加輕松地掌握網絡遠程復試的操作流程。單線程串行一般與傳統型復試配合使用，是一種相對簡單的復試模式。

多線程并行模式是被普遍采用的模式，多個復試組可以在同一時間，通過不同的網絡考場對各組考生進行筆試和面試考核。在網絡遠程筆試環節，需要設計難度相當的多套考題來保證不同時間段進行考核的學生的考題是不同的，以確保考核的公平性。這就給命題人員提出了更高要求。同時，多個并行復試組中的考核專家需要統一評分標準，以此保證評分的公平性。盡管多線程并行對考生本人、考務人員、考核專家及命題人員都提出了較高的要求，但從實際操作來看，各方面人員均能較好地配合，實現多線程并行的網絡遠程復試。

（六）抽簽方式分析

教育部相關通知中指出，要嚴格復試過程管理，各招生單位要采取切實有效措施，建立健全“隨機確定考試復試次序”“隨機確定導師組組成人員”“隨機抽取復試試題”的“三隨機”工作機制。從各高校公布的復試方案中可以發現，在隨機抽簽方面主要有兩種類型：互動參與型和事先安排型。

互動參與型即考生本人可以參與復試次序和復試試題隨機抽取的全過程，考生當場可以知悉自己的次序號和試題號。例如，某高校的某個學科在考試前的培訓和演練過程中，考生和考務組通過視頻連線形式采用搖號機“搖號”的方式讓考生本人搖取自己的次序號和試題號，整個操作過程都在所有考生的監督下完成，考生對隨機過程的操作不會有任何異議。除此之外，有的招生單位采用在正式復試過程中臨時抽簽的方式，即考生進入該考場后，通過視頻連線，在考務人員引導下完成試題號的抽取。互動參與型抽簽的優點在于考生對隨機抽簽的全部過程有所掌握，對隨機過程比較信服。

事先安排型也是不少高校采用的隨機抽簽方式。這種抽簽方式是由考務組通過隨機抽簽軟件或小程序事先對考生的復試次序或試題號進行隨機安排，整個隨機抽取過程不呈現給考生本人，但要求全程錄音、錄屏、錄像，并保存音頻和視頻資料。這種方式在操作上相對簡單，免去了讓考生逐一進行抽取帶來的流程不順暢、時間拖延等弊端。

二、價值特征歸納

（一）內容豐富，兼顧全面性

為保障疫情期間碩士研究生復試工作的順利開展，各招生單位結合學科特色，增加了對考生實際操作能力和綜合素質的考察。例如，北京大學在復試內容上兼顧對考生思想政治素質、學科知識結構、科學研究潛力和外語水平能力的考核，同時還鼓勵各院系根據本院系學科專業特點創新復試考核題目，提高試題的綜合性和開放性。除此之外，各招生單位還結合自身的情況對考核形式和各環節的權重進行了科學設計。相比以往的常規線下復試，網絡遠程復試考核內容更加豐富，在確保考核公平性、科學性、可行性的前提下，對學生知識、技能、素質等方面的考核也能兼顧全面性。

（二）形式多樣，特色鮮明化

網絡遠程復試作為我國研究生招生復試史上的首次大規模嘗試，不同地區、不同辦學特色和培養方式的招生單位在復試形式上也各有千秋。從以上分析的三個維度的互相排列組合來看，可以得到繁簡不一的各種復試形式“套餐”。由于復試模式可以從組織方式、復試形式、機位數量、平臺類型、運行線程、抽簽方式等幾個維度來體現，所以將二級、三級維度結合招生單位的工作實際進行科學搭配，可以得到形式多樣但又頗具特色的不同復試模式。如此多樣化的網絡遠程復試形式，不僅能夠考核專業知識和技能，還增加了一些特色鮮明的個性化考核方式，極大地提高了人才選拔的科學性。

（三）平臺眾多，作用協同化

利用互聯網開展研究生招生復試是一種新的嘗試。在疫情期間的網絡遠程復試中，較為常用的網絡平臺（如騰訊會議、釘釘、ZOOM等）其實并非疫情應急臨時開發的，它們早已在企業的遠程會議等活動中得到廣泛的應用，基本可以保障網絡環境暢通運行，教育資源公共服務平臺等在線教育平臺和工具能夠支持線上教學活動開放靈活的實施。疫情下的網絡遠程復試凸顯了這些平臺在招生考試和人才選拔工作中的強大價值。眾多的網絡平臺滿足了招生單位在網絡遠程復試方面的需求，在一定程度上簡化了復試工作的組織管理難度，提高了遠程復試的靈活性。而且，由于這些網絡平臺并非專門為遠程復試設計，在針對性上略有不足，因此它們發揮的作用并非“單一化”，而是更具協同性。招生單位一般會選擇一款平臺作為主平臺或主機位，另一款平臺作為備用平臺或監控機位，多平臺協作是網絡遠程復試的一個突出特征。

三、問題探究及改進策略

（一）加強隊伍建設，做足人才儲備

研究生招生選拔是實現高層次創新型人才培養目標的入口關，也是“加快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實現高等教育內涵式發展”的關鍵環節，全面考查考生的綜合素質、創新能力和科研潛力是復試的根本宗旨，這就對網絡遠程復試命題人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招生單位應該順應信息化的發展趨勢，加大網絡遠程復試命題人員的培育力度，加強專業化培訓，梳理本學科對考生知識、能力、素質各方面的要求，并積極探索如何將這些考查維度以網絡遠程復試的形式呈現出來。同時，研招工作一線人員和考務人員要強化“互聯網+”思維，對網絡遠程復試的認識不能只停留在互聯網技術與傳統復試的簡單疊加應用上，要融合互聯網思維推動網絡遠程復試模式的創新。

（二）改善硬件條件，優化考試環境

網絡遠程復試是基于考生與考核組的實時音頻和視頻互動來實現的，這就對網絡通信設備的流暢性和實時性提出了較高的要求，以確保復試過程中雙方的音頻和視頻信號實時穩定傳輸。然而，在實際遠程復試過程中，還是會不可避免地發生網絡擁堵、延遲、中斷等突發情況，即使各招生單位的復試方案中均明確了對這類突發情況的應急處置措施，但如若情況發生，也會對考生心理產生極大的負面壓力，影響其正常水平的發揮。

網絡的順暢程度不僅關系到研究生網絡遠程復試，同時也對疫情期間乃至疫情之后的網絡教學和在線考試產生影響。所以，從國家層面要著力加強網絡基礎設施建設，加快教育領域的5G布局，為今后的在線教學和各類在線考試提供高速、穩定的網絡環境。同時，要強化對教育網絡的專項升級建設，把優質的網絡資源向高等院校傾斜，以滿足高校師生對于常態化網絡授課和在線考試對于優質網絡環境的迫切需求。另外，招生單位層面也應該加大對于硬件條件的投入，通過完善國家標準化考場、建設智慧型教室等舉措，創造更加適應網絡遠程復試的硬件條件。

（三）完善平臺建設，精準功能定位

盡管在疫情期間的網絡遠程復試中涌現出了一大批可供使用的軟件平臺，其穩定性、流暢性、安全性等也滿足了網絡遠程復試的基本需求，但這些平臺并不是專門針對網絡遠程復試設計的，在功能性上存在不少空缺。可以發現，不少院校在這方面已經開始嘗試和探索。例如，大連理工大學開發了自己的網絡遠程復試平臺，考生的主機位電腦登錄該系統后，可以對麥克風、攝像頭等硬件設備進行設備檢測，檢測通過后可以在系統內完成復試次序號的隨機抽取，在正式復試時，還可以在系統中進行排隊候考。與通用平臺相比，這套系統更具針對性。其實，網絡遠程復試系統的開發不僅可以作為突發情況下的應急之舉，還可以作為今后各招生單位推免生夏令營面試、預推免面試選拔的長期應然選項，以此來減少預選拔階段學生的四處奔波和舟車勞頓之苦。

（四）落實機制建設，促進流程規范

當前，針對網絡遠程復試，在國家層面還沒有形成統一的考核標準和評價體系。從目前各招生單位公布的復試文件來看，復試考核主要從考生既往學業、一貫表現、科研能力、外語水平、綜合素質和思想品德等角度進行全面考查，但在如何評價方面，并未給出具體、可量化的標準。因此，還需要在國家層面出臺科學的考核標準和評價指標文件來進一步規范網絡遠程復試的各個環節。從命題的角度，科學設置題目類型和數量，以綜合、開放型試題為主，以客觀題為輔，實現定性和定量評價的結合與互補。從復試成績構成上，加大初試成績的權重，加大對于能力和綜合素質的考核比例，強化學生創新意識，倡導綜合評價。另外，還應該對網絡遠程復試的流程設計、考試環境等作統一、嚴格的要求，盡量減少作弊的可能性，保障網絡遠程復試的公平性。

四、總結

盡管疫情期間各招生單位開展的網絡遠程復試是突發情況下的應急之舉，但確實是我國研究生招生復試工作的一次突破性的全新探索，也為未來的在線考試和網絡遠程推免生夏令營選拔等工作提供了強有力的實踐支撐。本文在深入分析疫情背景下各招生單位網絡遠程復試模式中的組織方式、復試形式、機位數量、平臺類型、運行線程、抽簽方式等維度的基礎上，總結出其內容豐富、兼顧全面性，形式多樣、特色鮮明化，平臺眾多、作用協同化的價值特征，并針對存在的問題提出要通過不斷加強隊伍建設、做足人才儲備，改善硬件條件、優化考試環境，完善平臺建設、精準功能定位，落實機制建設、促進流程規范等舉措來切實增強網絡遠程復試的科學性、公平性和推廣性，實現研究生招生選拔工作的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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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巴登其其克]

收稿日期：2021-12-15

作者簡介：李洪斌（1989—），男，山東泰安人，哈爾濱工業大學（威海）研招辦助教，主要從事研究生教育管理研究。

基金項目：2021年山東省研究生教育教學改革研究項目“專業學位碩士生創新實踐能力培養研究”（SDYJG21018）;哈工大（威海）研究生教育教學改革研究項目“哈工大一校三區辦學格局暨研究生培養模式創新研究”（WH2019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