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CEP 視角下金華跨境電商高質量發展的路徑研究

邵 妙

（義烏工商職業技術學院，浙江 義烏 322000）

在全球經濟復蘇不確定性增加、社會不穩定因素增多的背景下，《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RCEP）于2022 年1 月1日正式生效。RCEP 致力于推動成員國之間降低關稅和非關稅貿易壁壘，促進貿易便利化，進一步深化亞太地區產業鏈和價值鏈合作，共同應對國際環境的不確定性。

RCEP 協定共計二十章，從貨物貿易、服務貿易、投資、知識產權、電子商務等多個方面提出了合作框架和具體規定，突出了“現代、全面、高質量和互惠”四項特征。其中，電子商務規則成果是RCEP 取得的重要突破之一，RCEP 提出在電子商務方面減少貿易限制、優化通關程序、提高物流時效，為跨境電商業務拓展提供了機遇。眼下全球外貿企業面臨成本攀升、物流受阻、訂單銳減等困境，而跨境電商逆勢增長，正成為經濟發展的重要推動力。

目前，對RCEP 背景下跨境電商發展的研究主要從以下兩方面進行。

一是RCEP 生效給跨境電商發展帶來的影響。鄭春芳和肖旭（2021）提出RCEP 將在跨境電商進出口規模、協同監管、消費者信息保護、海外倉布局、跨境云服務、貿易便利化等方面有著積極影響。從單一條款看，馬忠法和王悅玥（2021）認為RCEP 知識產權條款為中國企業走出去提供了制度保障。施靜和戈雪梅（2022）提出正確掌握原產地規則要點，有助于企業找在區域產業鏈中，找準定位，調整經營策略，增強競爭力。

二是RCEP 協議對成員國間跨境電商合作的影響，這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中國-東盟跨境電商合作。逯新紅（2022）認為RCEP 將加速全球經貿格局六大東移趨勢。嚴文韜和方友熙（2021）提出在當前世界格局不斷變幻之際，中國-東盟雙方應未雨綢繆，借助數字經濟持續發力。吳敏（2021）則認為東南亞基礎設施不完備、跨境電商本土化等問題困擾雙邊跨境電商合作持續深化。金華與東盟國家貿易往來密切，對東盟貨物出口量增長較快，在此契機下，金華與東盟國家開展跨境電商合作也將迎來新發展。此外，通過RCEP，中日兩國首次建立了自貿協定關系，對于中日跨境電商而言，這將帶來諸多利好和新機遇。

RCEP 生效實施后，金華市政府因勢利導，搶抓機遇，制定RCEP 行動計劃，深化與RCEP 成員國的經貿合作，構建更高水平的開放格局。與此同時，跨境電商行業面臨的國際市場競爭與壓力也在不斷增大，使我們不得不思考跨境電商發展之路將如何順利地進行下去，如何將現有優勢提升為高質量發展的新優勢。在此背景下，如何全面客觀地分析RCEP 協定對于金華跨境電商發展的影響，并提出相應的應對措施，就成為一個亟待解決的現實問題。

一、金華市跨境電商發展現狀

1.跨境電商規模持續擴大

新冠疫情以來，跨境電商在傳統消費市場低迷的時期，仍然交出了亮眼的成績。2020 年4 月以來，金華全力推進跨境電商十大行動，出臺跨境電商發展政策八條，促進跨境電商零售出口蓬勃發展。2020 年金華市實現跨境網絡零售出口額474.3 億元，占全省的46.4%，2021 年金華市完成跨境電商出口565.5 億元，占全省的23.3%，位列全省第一。近年來，全市上下以數字化為引領，全面推進跨境電商升級，2020 年全年新增開展跨境電商企業1400 家，2021 年累計培育制造業開展跨境電商企業超1800 家。

2.跨境電商生態系統初步形成

2022 年2 月，金華市獲批國家級跨境電商綜合試驗區。2018 年義烏先行獲批跨境電商綜試區，此次綜試區范圍擴大至金華全域，為培育新業態提供了更大機遇。當前金華跨境電商快速發展，充分釋放“自貿試驗區+雙綜保區”政策優勢，推動跨境電商B2B、B2C、O2O 等業務形式共同發展，全市在國內外近40 個第三方平臺開設賬戶超16 萬個。同時，提升和改進金融、保險、物流等產業服務，建成省級公共海外倉9 個、公共海外倉合作體系40 個，此外，更有“金華制造·數字出海”等戰略合作協議，深化跨境貿易。

3.跨境電商發展得到有力支撐

作為“市場大市”，金華全市現有商品交易市場超460 個，其中義烏小商品市場是全球最大的日用小商品流通中心，永康中國科技五金城正從“中國五金之都”邁向“世界五金之都”，東陽木雕市場、蘭溪紡織市場、武義茶葉市場等都各具特色。商品的海量聚集，為跨境電商出口提供了充足貨源，這也是金華跨境電商發展的獨特優勢之一。跨境電商也正成為實現共同富裕的重要引擎。金華7 個縣（市、區）已成立10 個省級產業集群跨境電商試點，例如義烏小商品產業、永康五金產業等集群跨境電商品類逐漸豐富、出口區域更為寬廣，這對帶動當地經濟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金華市制造業發達，已形成五金機械、紡織服裝、新型建材、工藝品等獨具特色的產業集群，在國內具有較大影響力。市第八次黨代會提出要集中力量打造有競爭力辨識度的現代產業集群。未來五年，要堅定“2+4+X”產業導向，重點改造五金制造、紡織服裝2 個傳統產業，優化產業發展格局。發達的制造業也為跨境電商發展的發展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撐。

二、RCEP 給金華跨境電商發展帶來新機遇

1.市場準入大幅放寬，有利于開拓新興市場

根據2019 年的經濟數據統計，RCEP 自貿區覆蓋了全球29.5%的人口、29.5%的經濟體量和25.6%的貿易量，是目前全球規模最大的自由貿易區。RCEP 自貿區的較高水平開放，意味著這是一個包含15 個國家在內的巨大市場，金華跨境電商也將全面快速地融入其中。

表1 RCEP15國市場概況

GOOGLE 和Temasek 聯合報告指出，東南亞地區電子商務發展空間巨大，2025 年市場規模有望突破1020 億美元。在經歷了中美貿易摩擦、歐盟跨境電商增值稅改革、亞馬遜封號等事件之后，一些跨境電商賣家已在東南亞市場開疆拓土。

與此同時，中日和日韓兩組國家間的自貿關系也寫入RCEP協定，同時也是中日雙方首次達成自貿協定和雙邊關稅減讓安排。2020 年日本互聯網普及率達到93%，電商市場增長快速，并出現雙位數增長，對于出口日本的跨境電商企業而言，RCEP有利于開拓此前征收關稅較高的日本市場，中日之間貿易往來將成為跨境電商新的增長點。

2.貿易標準得到統一，有利于削弱交易壁壘

RCEP 簽署前，東亞地區簽訂了眾多區域貿易協定（RTA），成員國間關稅減讓待遇不統一、稅目覆蓋比率不統一，導致出現“意大利面條碗”效應，區域一體化帶來的經濟利益被大大削減。各國貿易標準不統一使跨境電商企業出口業務面臨較大的合規風險，企業需要在市場準入規則、原始產地規則、服務貿易規則等要求上慎之又慎。

RCEP 制定了統一的貿易標準，第十二章專門制定電子商務貿易便利化，要求成員國之間在多方面精簡手續，努力避免施加不必要的監管負擔，以便利電子商務的發展。現在RCEP 協定對原產地、海關程序、投資政策等制定統一規則，出口企業將不必再考慮商品關稅稅目有無差異、同一商品協定稅率是否一致等問題，對于出口電商企業來說，可以大大減弱經營風險、降低交易成本，促進自由貿易，跨境電商出口規模將隨之擴大。

3.關稅減讓，有利于提高出口商品競爭力

RCEP 簽署前，中國與部分RCEP 成員國之間分別簽署了自貿協定，但其中只有中韓、中柬、中澳自貿協定中有專門的電子商務章節，并且對電子交易免征關稅。根據RCEP 協定中的附件關稅承諾表，15 個成員國之間都將不再征收電子交易關稅。

此前，在貨物出口貿易中，不同國家需征收不同程度的關稅，如塑料制品出口到澳大利亞的關稅為5%，到馬來西亞的關稅為10%，到日本的關稅是6.5%。RCEP 正式實施后，日本、韓國、東盟等將對這類產品進一步加大關稅減讓，90%以上產品將最終實施零關稅。以日本為例，日本對中國86%的產品將實施零關稅，這包括一部分產品將在協議生效后立即零關稅，例如70%-80%的電機電氣產品，有的產品則在過渡期后實現零關稅，例如服裝紡織、塑料制品等行業中的絕大部分產品。

RCEP 關稅減讓有望降低跨境電商出口產品的稅收成本，進而為海外消費者帶來更加優惠的價格，提高市場競爭力。同時，跨境電商出口企業可以實行更低的價格、更優的服務，商品種類和數量也將得以增長，跨境電商規模不斷擴大。

4.生產要素自由流動，有利于加快海外倉布局

RCEP 協定第十章投資條款中要求每一締約方給與另一締約方投資者國民待遇和最惠國待遇。同時，根據RCEP 協定第九章，每一締約方承諾對于另一締約方投資者、公司內部流動人員、家屬等各類商業人員，在符合要求的情況下，可以享受簽證便利，開展貿易投資活動。這就意味著，RCEP 簽訂后，商品、人員、技術、資本在區域內流動將更加便利。企業可以抓住機遇，對海外市場開展有效的資本、人員投入，高質量推進海外倉布局、豐富海外倉功能。

后疫情時代，跨境電商的發展更強調后端供應鏈的較量，海外倉不僅僅是倉庫，更是跨境電商發展的海外橋頭堡。受疫情影響，國內外展會停擺、境外采購商入境不便，海外倉B2B模式相當于將市場前移至海外，解決線上展示實務體驗感不夠的痛點。

三、RCEP 給金華市跨境電商發展帶來新挑戰

1.知識產權保護更為嚴格

在當前的國際經貿往來實踐中，知識產權保護問題日益成為談判的重點。RCEP 協定中第十一章介紹了各類知識產權的具體規則，其涉及的內容涵蓋了著作權、商標、地理標志等內容，適用于當前經濟技術發展產生的新問題。

但是，RCEP 協議條款未明確電商平臺的權利與義務，而且與電子商務相關的知識產權保護問題并未在“數字環境下的執法”部分得到闡釋。同時，現今世界大部分國家實行注冊取得原則，不以“實際使用”為前提，隨著全球貿易往來的日益密切，知名商標的搶注問題也備受關注，如何保護切身知識產權利益、打擊惡意商標注冊也成為企業重點關注的問題之一。

在這種情形下，一方面，嚴格保護知識產權，對于企業而言，知識產權違規成本提升。目前仍有不少跨境電商企業存在法律意識不強、平臺管理不規范等問題，甚至存在跨境電商企業在外頻繁遭遇知識產權侵權訴訟的情形，企業將面臨的后果包括產品下架、賬號封禁等，對跨境電商業務拓展造成了一定的阻礙。

另一方面，也就意味著對于電子商務中產生的知識產權問題，目前尚不存在統一的協調標準，各成員國需要根據本國的法律進行調整，而各成員國電子商務發展水平迥然相異，各國法規亦千差萬別。我國電子商務起步較早，電子商務法規亦逐漸完善，但是在“引進來”和“走出去”的過程中，如何更好地保護產權，仍是跨境電商企業面臨的一個重要考驗。

2.原產地規則的有效應用

根據RCEP 第三章原產地規則中累積規則第一款，“符合原產地要求且在另一締約方用作生產另一貨物或材料的材料，應視為原產于對制成品或材料進行加工或處理的締約方。”如何合理地運用原產地規則，對于企業而言將產生直接的經濟價值。

企業在原產地規則的運用上，可以將視野拓展至整個RCEP區域，尤其是生產型跨境電商出口企業，在安排產業鏈和供應鏈時，可以著眼于整個締約方的眾多國家，按照資源最優配置的原則，在區域內統籌安排，在政策合理范圍內降低成本，最后再將制成品免稅出口到其他成員國國內市場。

21 世紀經濟研究院認為，RCEP 的落地，將利好我國一些具有比較優勢的行業，例如紡織、服裝等勞動密集型產業。同時，RCEP 打破了成員國之間的貿易壁壘，隨著區域合作的加強，產業布局和勞動分工會進一步整合優化，一些勞動密集型行業也將遭到一定的沖擊。以針織棉襪產品的跨境電商出口為例，針織棉襪是義烏小商品市場的代表性商品之一，紡織業是典型的勞動密集型產業，土地成本和人力成本對公司利潤有著不容忽視的影響，但是我國針織棉襪生產的要素成本正不可避免地上漲。在原產地累積原則下，企業可以靈活選擇具有成本優勢的國家進行資源整合，以越南為例，數據顯示，2019 年15 歲～64歲人口占越南總人口數的70%左右，人口數量紅利優勢明顯，同時伴隨著受教育程度的提高，人口質量紅利也將逐漸顯現。因此，企業如何在區域內尋找合作機會，實現產業的梯度轉移，也成為一個關鍵問題。

四、RCEP 視角下金華市跨境電商發展的政策建議

1.加大政策宣傳力度

金華市應加大RCEP 政策的培訓和宣傳力度，做好RCEP 政策的解讀、宣傳和培訓，謀劃舉辦覆蓋地方更廣、參與企業更多、產業針對性更強的培訓，使得RCEP 優惠條款更快更好地惠及跨境電商企業。積極組織相關領域的專家學者、行業協會和職能部門，組建RCEP 規則解讀和實際操作的專家隊伍，立足金華市自身區位優勢和產業優勢，深入調研RCEP 區域市場，包括目標市場容量、產業結構特征、目標客戶需求等，制定RCEP 經貿合作的指導方案，幫助企業解決享惠受阻的問題，保證企業盡享優惠，為跨境電商企業開展同RCEP 成員國的經貿合作提供長遠支撐。這其中應注重兩方面的指引。

一是引導企業充分利用原產地規則條款。RCEP 條款中對于企業而言最重要的經濟價值就在于累積規則。但各成員國在經濟發展、產業結構、資源稟賦等方面存在巨大差異，企業應充分做好市場調研工作，針對不同商品適用的原產地規則，靈活進行生產和物流的布局，促進區域內產業鏈、供應鏈、價值鏈的深入融合。自RCEP 落地實施以來，金華海關、商務等相關部門通過多項措施，包括開展RCEP 專題培訓、組織業務骨干深度解讀RCEP 關稅政策、向轄區企業推送RCEP 享惠小指南等，確保企業高效享惠。例如，海關不斷優化通關流程，改革更新原產地簽證模式，符合要求的企業可申請認定核準出口商，在貨物出口時，企業可隨時自主出具原產地證明，效力等同于海關簽發的原產地證書，對于企業而言，通關效率大幅提升。據統計，2022 年RCEP 實施首季共簽發RCEP 原產地證書592 份，貨值1.6億元，受惠面在不斷擴大中。

二是引導跨境電商企業遵守相關知識產權，強化海外知識產權布局和保護意識，減少知識產權糾紛。市政府應針對RCEP區域知識產權開展專題培訓，梳理跨境商品出口應遵守的一般規則，解讀不同國家的知識產權的重要規定，尤其是商標、專利、廣告等內容，幫助企業了解RCEP 成員國的知識產權特點，降低知識產權風險。同時搭建知識產權公共服務平臺，組織開展知識產權公益培訓，及時滿足跨境電商企業對知識產權知識的需求。

2.加強物流基礎設施建設

夯實有力的物流基礎可以為跨境電商的發展提供支撐。B2B模式下的跨境電商，對交易過程的時效要求不高，但B2C 模式下的跨境電商，通過轉運公司、國際快遞等物流操作，物流成本較高，而且時常發生丟失損壞等問題，因此完善物流基礎建設、保障物流運輸效率迫在眉睫。金華市地理位置優越，擁有物流產業發展的獨特優勢，基本形成以浙中公鐵聯運港、義烏國際陸港等為主體的物流中心，“義甬舟”和“義新歐”亦是金華國際物流發展的兩張“金名片”。

在此基礎上，一方面，應積極培育海外倉經營主體，規范海外倉監管政策，通過合作、共建等方式發展公共海外倉服務體系，鼓勵實力強大的跨境電商根據業務需要在海外建倉。2014 年，金華市準確把握市場動態，開展海外倉試點工作。近年來，金華市政府多措并舉，從政策支持、示范認定、獎金獎補等方面助力企業建設海外倉。目前，金華市已在北美、南美、歐洲、非洲、亞洲等27 個國家和地區，建有海外倉數量超40 個，面積近60 萬平方米，包括省級公共海外倉、合作共建海外倉、市級公共海外倉三級服務體系，預計2022 年公共海外倉服務體系將突破80 個。近年來，跨境電商持續得到國家的政策支持，海外倉是跨境電商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平臺。依托海外倉，跨境電商企業可以將貨物提前運輸至目的國，縮短發貨周期，提高配送效率。尤其是在國際航運費用不斷攀升的背景下，利用海外倉可以提前鎖定“艙位”，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企業維持供應鏈的穩定和緩解經營壓力。

另一方面，應積極推動現有物流倉儲業務的發展，優選一批國內外物流公司、倉儲企業等進行業務對接，搭建形成統一配送平臺，進一步提升物流配送水準。

此外，借鑒“一帶一路”跨境電商物流合作聯盟經驗，共同推動建設RCEP 區域內跨境電商物流聯盟，組成資源共享、風險共擔、合作共贏的新型物流聯盟，提供國內外全鏈路運輸及境外倉儲、末端配送等服務，有效節約運轉時間，降低企業物流成本。

3.加快跨境電商人才培養

從本質上看，跨境電商是一個人才驅動的行業，因此專業化的戰略人才是跨境電商行業發展的關鍵資源。RCEP 構建了一個開放、立體、多元的經貿合作模式，在跨境電商的人才需求上了也有了更高的要求。面向更廣闊的貿易平臺，電商行業需要一支具有國際視野的創新團隊，電商行業從業者需要兼具電子商務和商貿流通知識、各國文化知識和語言技能等，這樣才能及時了解市場走向、快速捕捉市場需求，成功開拓市場。

在這個背景下，政府應鼓勵高校開設跨境電商人才培養課程，突出內容的綜合性和適用性，課程內容可涵蓋外貿業務知識、電商專業知識、各國民俗文化、小語種教學等多樣性主題，培養知識豐富、技能過硬的跨境電商復合型人才；應推動雙邊電子商務領域高等院校的交流與合作，利用雙邊獨特的教育資源，加強與成員國的交流往來，對成員國的文化、法律、規則等進行全面的深度了解，培養適應形勢發展又非常接地氣的跨境電商人才；應促進校企合作、產教融合，鼓勵企業與高校共同建設跨境電商人才培養和孵化基地，培養一大批切實符合當前跨境電商產業發展的優秀人才，學生在畢業之后可以直接聘用上崗，促使校企雙方達成共贏；另外，跨境電商技術迭代革新較快，應當對跨境電商從業人員進行定期崗位培訓，及時更新跨境電商技能和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