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法中的風險預防原則研究

鄭春賢

北京勞動保障職業(yè)學院，北京 102218

風險預防原則是我國數十年以來提出的市場影響力最大、核心價值最高的新興理念，風險預防是針對社會群體中存在的風險進行研究。考慮到社會群體無法獲取與社會所有危險因素相關的補充資料，也不可能對某一指定事務進行完全的科學層面確定，因此，需要在環(huán)境管理工作中，全面落實風險預防原則。根據國際法研究學者的反饋信息可知，風險預防原則只有在《里約宣言》文件中才能得到較好的體現，在此文件的第十二條原則中明確提出：所有可能對環(huán)境造成嚴重損失或不可抗力威脅的因素，均應當以科學性的統(tǒng)計方式，合理支出風險預防費用［1］。盡管現今國際法中的《里約宣言》，已經為風險預防原則的界定與規(guī)劃提供了一個參照模板，但在實際原則制定的過程中，各個國家仍沒有達成一個統(tǒng)一的意見。對于預防原則的研究與表述，在國際會議組織研討中的表述是存在明顯差異的［2］。例如，在國際海洋環(huán)境保護條例中，明確規(guī)定了海洋環(huán)境被直接或間接引進某種生物，對人類生存環(huán)境造成威脅時，締約方應當按照適用性原則，采取有效的措施，盡量規(guī)避這種行為。但針對提出的言論，《海洋環(huán)境公約》與《國際湖泊公約》對其因果關系進行了辯證，認為提出的言論沒有完全經過證實，并且是沒有法律依據的。

一、風險預防原則的構成要素

在對風險預防原則的深入研究中發(fā)現，其原則主要由下述五個基本要素構成，要素具體內容如下。

其一，為確保數據的嚴謹性與科學性。現如今市場內大多數與環(huán)境預測相關的言論，均無法保證其真實性，主要原因是預測的言論不僅沒有充足的數據作為支撐，也沒有標準的模型作為言論的參考［3］。而一旦國際法中有充足的數據或絕對嚴謹的證據表明時，未來環(huán)境就會存在某種定向風險，那么就應當及時采取有效的措施，對風險進行限制，從而確保原則可以全面落實。

其二，為一定量的社會生態(tài)空間。綜合市場反饋數據可知，人們無法得知生態(tài)環(huán)境的最高承載能力，而要避免生態(tài)系統(tǒng)出現崩盤現象，應當預留一部分的生態(tài)空間作為彈性空間，也可以將此部分空間作為針對資源的緩沖器。目前，已有國家將此理論應用到實際的風險預防中，并制定了相應的法律條文對人類社會行為進行約束。

其三，為嚴格管理能力。由于人類現有的技術，無法預測環(huán)境可能發(fā)生的所有結果，因此在設定原則時，有必要將部分對關注環(huán)境的注意力，轉移到對人類的危險性行為的關注中，即嚴格管理人類的社會性行為，以此控制或管理一些不規(guī)范行為對生態(tài)環(huán)境與社會資源造成的威脅［4］。

其四，為舉證責任轉換。所有參與環(huán)境與資源保護的社會群體，應當承擔一定的社會責任，保證自身不會對社會環(huán)境和資源造成損害。而基于風險預防原則層面分析此問題時，可將舉證的責任劃分到行為發(fā)起者個人身上，由這部分群體負責保證，其個人或組織群體對于環(huán)境保護所采取的行為，屬于正向性行為。

其五，為比例平衡。要確保國際法的落實，應當嚴格遵循風險預防原則，為了達到平衡的目的，需要從多個維度衡量：支出的花費與預計為社會帶來的收益，兩者之間是否實現平衡。倘若前者大于后者，則應當對提出的行為再次進行權衡，需要考慮是否需要改變策略。倘若前者小于后者，則認為此種行為屬于一種可行的行為，滿足風險預防的需求［5］。

二、國際法中風險預防原則的確立標準

在掌握風險預防原則的構成后，進一步分析原則的確立標準，盡管現今國際市場針對風險預防提出原則的定義較多，但最終的原則制定標準卻是唯一的。此標準便是1992年《里約宣言》提出的，在其文件導入語中明確指出：為了維持人們賴以生存的環(huán)境，各個國家應當全力發(fā)揮其自身的作用，采用可以廣泛應用的預防措施。在遇到嚴重危害或不可逆的社會威脅時，不可以將缺少證據作為理由推脫責任，也不可出現由于延遲成本支出導致的環(huán)境惡化。此標準是所有分項標準的參照，也屬于一個概括性的標準，但針對此標準的解釋，目前仍缺少一個統(tǒng)一的尺度［6］。為了細化標準，下述將詳細地對原則標準進行描述，具體內容如下。

一方面針對原則的直接標準。在確定人類行為與社會活動對環(huán)境造成嚴重后果的辯證關系后，應立刻采取有效的預防措施，避免對環(huán)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或不可逆轉的傷害；開發(fā)者應當承擔起舉證的責任，并證明其個人不會做出有害環(huán)境的行為；在判斷某項社會行為是否會對環(huán)境造成嚴重威脅時，應當評估過錯風險是否大于成本效益風險；提出的相關標準應當同樣適用于海洋環(huán)境保護文件、生態(tài)環(huán)境可持續(xù)發(fā)展文件、危險品或廢品的海洋運輸文件等。

另一方面針對原則的間接標準。所有關于風險預防的標準，應當在政府某項活動前設立，也可以認為政府執(zhí)行的每項社會活動，均應當按照某個標準程序進行實施；所有與環(huán)境責任風險相關的保險、公共債券、財務基金均應當采取合理的手段進行風險規(guī)避。有必要的情況下，可以對其進行激勵，以此降低相關行為對環(huán)境造成的不確定損失。

三、國際法中的風險預防原則

（一）遵循比例性原則劃分風險預防界定范圍

在完成上述對風險預防原則的相關研究后，采用國際調查與檢索文獻的方式，深入對國際法中的風險預防原則進行分析。在與此相關的分析與調查中發(fā)現，國際研究學者提出了比例性原則，并認為此原則適用于各個國家不同類型的憲法與行政法律。而國際法屬于憲法與行政法律的總稱，因此也可參照比例性原則，對國際法中的風險預防界定范圍進行劃分。例如，在規(guī)劃風險界限時，可按照比例性原則，將社會公共權利與所得利益規(guī)劃在風險預防的必要范圍內，認為只有限制了人們的權利，才能避免個體或組織的某種行為對社會造成的潛在風險。同時認為國家內的行政單位與司法范圍，在處理與社會風險相關的案例時，應當結合個體所屬的權利，對其現行的社會權利進行評估，以此判定其社會行為是否存在“越界”或“超出個人權利范圍”的現象。在按照這種權限進行風險預防原則的立法時，需要全面考慮個體權利的必要性，或分配給個體的權利與社會所有權是否呈現一種正比例關系。在深入對預防風險原則界定范圍的研究中，應當關注并衡量公共“權利”與行政“目的”之間，是存在平衡關系并且具有一定的比例，而這種平衡關系一旦失去“比例”，便會出現國際風險。

而比例性原則并非其表面含義，在進一步對比例性原則的研究中發(fā)現，它是由三個隱性概念構成的。即在確保兩者處于一種平衡關系時，應當按照適當性原則、必要性原則與狹義性原則展開工作。其中適當性原則是指在劃分風險預防界定范圍時，國際行政單位采取的風險預防行為應當具有至少可以實現部分預防目標的作用，或者說國際行政單位采取的風險預防行為應當至少具有一定有效性。必要性原則是指在相關工作中，風險的發(fā)生已經危害或影響到國家公民，因此，劃分的界定范圍有必要將區(qū)域個體納入其中。狹義性原則是從收益的另一層面進行范圍的界定，即行政單位每次執(zhí)行的主體行為，對于國際協(xié)同發(fā)展，均是存在一定負面影響的，即劃分的界定范圍不可能是標準的，但在執(zhí)行某個主體性行為時，應當關注到兩者的平衡，即執(zhí)行措施對行政主體所帶來的壞處，不可大于或高于執(zhí)行此種行為對于國際發(fā)展所帶來的益處。而這也是比例性原則的主要表現形式之一，即所有行為的發(fā)生均應當按照某種固定比例實施，一旦超出比例，便會導致一定的風險。

（二）遵循成本收益原則，提高風險預防行為適用性

在完成上述相關研究后，應明確國際法中的風險預防，要遵循成本收益原則，以此為依據，對國際行政單位所執(zhí)行的行為適用性進行評估。與此相關的辯證分析應當從社會經濟學角度入手，并將風險預防行為納入相應經濟活動成本收益范圍內，認為國際行政組織在執(zhí)行某種預防行為時，是存在成本支出的，而要確保風險預防行為的實施具備一定有效性，可采用數量統(tǒng)計與綜合分析的方式，進行成本收益與支出兩者比值的計算，以此種方式判斷風險預防行為是否真實可靠。

在上述提出的內容中，應考慮風險預防行為的執(zhí)行不可避免涉及外部經濟性的問題。例如，在《里約宣言》文件第十五條原則中已針對此種問題，明確提出了國際法中與風險預防相關原則的制定，應當全面考慮成本支出問題；在歐盟協(xié)同制定的文件中，也制定了與成本收益相關的條例，區(qū)別于前者的是，后者文件中增加了對行為潛在利益的分析。

綜合對國際市場現有法律文件的分析，無論是哪一項文件，其內容中均提出了與成本收益相關的內容，因此，在規(guī)范國際法中的風險預防原則時，也應當從此方面入手，通過權衡行為中風險預防行為支出成本與收效之間的關系，提高制定原則的適用性。

（三）按照程序化原則保障風險預防規(guī)范性

在保證風險預防原則的實施具備一定有效性的前提下，可按照程序化原則，對國際風險預防流程進行規(guī)范化處理。應在對相關行為的實施中，保障所有參與主體對行為具有前期知情權。例如，在執(zhí)行某種風險預防行為時，一旦某個具體指令或行為不符合或違反國際主管單位的條例要求，不可將保護環(huán)境與保護人類安全作為條件，而是應當按照需求明令禁止此種違規(guī)行為。

在程序化原則下，各個國家有必要采取有效的措施，對其管轄范圍內的機構與單位進出口進行規(guī)范化處理，一旦有必須要跨境運輸的貨物，應在進出境過程中，向國際部門上交具有審批資質的文件、信息與資料。提交的資料與信息中應當包括運輸貨物的詳細介紹、來源、運輸地、特性、是否存在危險、危險程度、應急方案與運輸個體的身份證明。總之，在執(zhí)行某種存在危險性的行為時，應當按照規(guī)范化的程序執(zhí)行行為，并盡量將文件在運輸前3～5天遞交，為國際組織委員會審核預留充足的時間，以此避免由于程序審批與文件審核，造成有關工作的延誤。

綜合上述分析，程序化原則是國際法風險預防工作實施的前提條件與必要條件，為了降低國際運輸對市場發(fā)展帶來的潛在負面影響，行政單位應當重視此方面工作，并及時采取有效措施，對程序進行規(guī)范化處理，以此提高國際法的適用性與可靠性。

本文通過上述論述，在明確風險預防的構成要求和確立標準的基礎上，從三個方面提出了在國際法領域當中風險預防的重要原則。將本文上述提出的重要原則，應用到實際風險預防行為當中，實現對開展國際法等相關活動的風險問題的有效預防。控制國際法本質特點和危險特性，可以更好地實現對風險問題的防護。采用防護手段，能夠進一步體現社會在發(fā)展的過程中，采取怎樣的手段，可以將其風險控制在最低限度。在明確風險預防原則的基礎上，開展國際法及相關活動能夠有利于其對危險廢物越境轉移的管理，并提高政府及有關部門的重視程度。因此，通過上述方式，向人們不斷強調轉變環(huán)境吸納能力及對風險預防管理的重要性。在后續(xù)的研究中，為進一步促進國際法中相關措施的有效實施，本文還將結合更多創(chuàng)新型的管理理念，對其原則進行優(yōu)化，將清潔生產、無害環(huán)境管理等理念引入到國際法當中，并將其放置在最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