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共生耦合理論探究鄉村三產融合發展模式

摘" 要：新冠病毒感染疫情使得旅游總需求量呈現斷崖式下跌，休閑農業營業收入占比逐年下降，旅游業帶動農業發展的三產融合經濟效應銳減。基于此，該文引入共生耦合理論，以廣東省惠東縣小禾洞村為例，系統分析鄉村三產融合的困境與目標，提出以政府、助農MCN機構、鄉村品牌官、有機農場和農民為主的“五元四系”三產共生耦合系統，助農MCN機構發揮核心引擎作用，創新三產融合發展，以期為拓展壯大產業奠定基礎。

關鍵詞：共生耦合系統；后疫情時代；產業融合；助農MCN機構；新媒體電商

中圖分類號：F323" "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06-0088-05

Abstract： The epidemic situation of COVID-19 makes the total demand of tourism drop off a cliff， the proportion of business income of leisure agriculture decreases year by year， and the economic effect of three-industry integration of tourism-driven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decreases sharply. Based on this， this paper introduces the symbiotic coupling theory， taking Xiaohedong Village， Huidong County， Guangdong Province as an example， systematically analyzes the difficulties and goals of rural three-industry integration， and puts forward a five-yuan four-system three-industry symbiosis coupling system based on the government， agricultural MCN institutions， rural brand officials， organic farms and farmers， and MCN institutions for agriculture play a core engine role to innovate the development of three industries， in order to lay the foundation for expanding and expanding the industry.

Keywords： symbiotic coupling system; post-epidemic era; industrial integration; MCN institutions for agriculture; new media e-commerce

中國要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全面加快建設農業強國，扎實推動鄉村產業、人才、文化、生態、組織振興，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1]。如今，大多數欠發達地區，如粵東、粵西等地區的鄉村，產業基礎僅局限于傳統農業發展，產業輻射帶動能力低，效益不佳。且后疫情時代下中國旅游的需求總量呈現斷崖式下跌，旅游供需失衡嚴重，曾經蓬勃發展的農村生態旅游產業不再成為鄉村產業發展的重要推手。

如何進一步促進農業與第二、三產業融合，構建高質量發展新局面，向農業強國邁進，成為亟待解決的問題。為此，對符合新時代要求的鄉村三產融合發展模式研究富有現實意義。因此，本文基于共生耦合理論，以廣東省惠東縣小禾洞村為例，分析鄉村三產融合存在的問題與困境、多頻道網絡（Multi-Channel Network，MCN）機構成功助農案例，提出“五元四系三產”共生耦合模式，以期為鄉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找到新的突破口，助力中國式現代化農業強國建設。

1" 理論概述

1.1" 共生耦合理論概述

“共生”（symbiosis）這個概念源自生物學，指的是“兩個不同而又相互影響的物種之間各種不同類型的關系，包括共棲、互惠共生等。在互惠共生關系中，每個相互影響的物種都可以得到益處”[2]。隨著時間的推移，學界開始將該概念由生物學領域逐漸應用于經濟學、管理學和農業學等諸多領域。“共生”被拓展為一種認識論和方法論，強化了其合作、互利互補的特點。企業間的共生，追求強強聯合，以期獲得更大的經濟效益。鄉村三產間的共生，是通過發揮鄉村各產業主體的自身優勢，相互協調合作，以期實現穩定的產業鏈條，拓展增值增效空間。“耦合”（Coupling）一詞源于物理學。在物理學上，“通常用耦合度來表現不同序參量間的耦合情況。在社會學中，耦合是使用相關子系統自身特有的作用，互相依靠、協調和促動，強調各系統或者系統要素之間的相互嵌套、咬合形成復雜而穩固的新的結構功能體”[3]。耦合程度取決于物理條件、知識儲備、管理體系和內在價值的相互作用。各子系統間相互依賴、相互協調創造出正向作用。共生耦合理論是聯合“共生”和“耦合”形成的一套理論體系，挖掘關聯事物間的內外關系，從而形成可持續發展的組織結構，實現互創價值、互謀利益的共生耦合體。

1.2" 鄉村三產融合發展模式概述

學界對于鄉村三產融合發展模式的研究，主要可以歸納為“從農村農業產業鏈拓展延伸、農村三產融合主體、農村產業范圍拓展等角度進行分析，其中，農村產業范圍拓展包括農業生產主導、農產品加工主導、休閑農業主導、先進要素技術主導等四分法”[4]。鄉村三產融合使得第一二三產業間在相互融合中聯動多元參與，發掘新動能。例如鄉村農業與旅游業相融合，與旅游集團合作拓展出農業觀光、民宿露營等新業務。農業與電商行業融合，與網紅合作，萌生出農產品帶貨、云采購和云種植等模式。農業與新媒體融合，集合了農民、農場、MCN機構和網紅，進行鄉村文化宣傳、鄉村品牌運營與推廣。黨的二十大提出建設農業強國，推進和發展鄉村三產融合的新形式，呼吁新興產業下沉鄉村。目前現代服務業為國家經濟發展的重要目標，其中MCN行業得益于新媒體平臺和電商三級體系，逐漸在促進鄉村產業融合中發揮優勢。而今鄉村脫貧攻堅戰已拉滿進度條，鞏固脫貧攻堅成果成為MCN機構發揮新興產業作用的目標之一。

2" 小禾洞村三產融合現狀分析

在2014年前，小禾洞村產業單一，全村集體經濟收入相對較低，村民都過著“靠天吃飯”的生活，被認定為市級貧困村。2016年以來，小禾洞村乘著鄉村振興戰略的東風，充分利用鄉村的土地資源，完善休閑游樂、文化公園和法治廣場等公共配套基礎設施，改善村容村貌。截至2020年，小禾洞村實現了貧困戶全部脫貧，村民安居樂業。小禾洞村的優勢產業主要是農業和旅游業。近年來，小禾洞村聚焦“宜居、宜業、宜游”產業規劃，通過“企業+村合作社+農戶”三位一體合作模式，扶持做強特色優勢產業。打造吾鄉別院民宿、觀光茶園、特石有機農場和陂特科普教育基地等經營主體，形成了以新中式特色民宿為帶動的露營休閑旅游業、景觀藝術采摘旅游業和特色夏令營研學農業的一三產業融合發展模式——研旅實踐模式。

2.1" 以“鄉村露營、新中式特色民宿”為主構成露營休閑旅游業

小禾洞村的土地資源豐富，主要為易于耕作的丘陵，以第一產業中的種植業為主，第二產業發展緩慢，處于初級加工階段。近年來，小禾洞村盤活土地資源，采用傳統工藝把破舊房子變廢為寶，建設新中式精品特色民宿——吾鄉別院。在吾鄉別院的帶動下，使小禾洞村形成了“農業+民宿+旅游”的鄉村旅游體系，集旅游、休閑和研學于一體，推動一三產業的融合發展。

2.2" 以“茶園觀光、旅游采摘”為主構成景觀藝術采摘旅游業

小禾洞村保護性開發打造1 200畝（1畝約等于667 m2，下同）的觀光茶園，以第一產業中的茶葉種植為基，第二產業傳統粗放型生產為輔。與此同時，小禾洞村以吾鄉別院民宿為帶動，通過資源有效整合，將茶園觀光采摘與休閑旅游度假融于一體，推動茶產業、旅游業一三產業融合。

2.3" 以“有機農場、陂特科普教育基地”為主構成特色夏令營研學農業

目前小禾洞村的第一產業主要以有機農場企業與農村合作社的形式存在，如現有占地面積500畝特石有機蔬菜農場，和以農村合作社形式存在的300畝的蜜柚園、150多畝的荔枝園、200畝桔子園、近百畝魚塘與青棗園。第二產業的農產品經初級包裝即可上市售賣，涉及農產品深加工的第二產業，暫未得到發展。第三產業通過建設夏令營研學農業項目，以“文化+場景+實踐”的方式，在陂特科普教育基地，規劃設計研學、體驗和親子性質的農耕農事趣味活動和優質農產品研學教育線路，在活動中科普和宣傳農產品質量安全等知識，提倡綠色消費，讓無公害農產品帶動第一產業農產品的銷售。

3" 小禾洞村三產融合發展問題與困境

3.1" 農村三產融合發展程度低，產業分布碎片化程度明顯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以下簡稱“新冠感染”）疫情前，依靠農業生態旅游，小禾洞村經濟得到良好發展。但隨著新冠感染疫情的爆發，農業生態旅游業受到較大影響，不再成為小禾洞村經濟發展重要推手。小禾洞村的主導產業是種植業和旅游業。村內擁有有機蔬菜農場、蜜柚園、荔枝園、桔子園和吾鄉別院民宿等產業資源。但產業分布呈碎片化，且農產品以初加工為主，尚未進行深加工，第二產業尚處于萌芽階段，農產品附加值低，經濟效益低。產品推廣渠道單一，村中旅游業雖建設有夏令營研學農業項目，產生一定的旅游經濟效益，但尚未實現全域旅游開發，產業間發展集約效益尚未顯現。

3.2" 產品缺乏農業多功能開發，需要由先進要素技術主導

目前小禾洞村已成功申請一村一品項目，并陸續完成品牌創建。但就形成地理標志農產品而言，尚需時日。小禾洞村種植的有機農產品主要包括胡蘿卜、辣椒等大眾常見蔬菜。距離創意農產品、觀賞性農產品和具有地域影響力的農產品等尚存在一定的距離，農業多功能性開發未見發展，缺乏可供三產融合選擇的切入點，難以尋找到適合參與產業融合的條件，在與同類型產品競爭時容易受阻，甚至出現滯銷的情況，需要農業科技的創新、農產品技術的主導與新媒體營銷人才的助推。

3.3" 農村人口職業教育水平低，缺乏專業新媒體營銷人才

據調查，當前小禾洞村空心化嚴重。村戶籍人口2" 360人，但常住人口僅為704人。其中50歲以上人數所占比重為40.57%，人口偏向老齡化。年輕人因村中較少就業機會，紛紛奔向城市尋求發展，造成人才“失血”嚴重。且村民受教育水平普遍較低，初中以下文化程度占52.11%，對互聯網了解較少，也未受過職業培訓，缺乏專業新媒體營銷人才。MCN機構培育孵化鄉村新媒體人才難度大、成本高，難以為鄉村產業發展提供“造血”功能。

由此可見，產業分布碎片化、產品缺乏多功能開發和農村人口職業教育水平低已成為亟待解決的問題。因此，鄉村三產融合需要政府、有機農場和MCN機構培育營銷人才等共生單元合力推動。

4" 基于共生耦合理論的MCN機構促進三產融合分析

本文以三家MCN機構——壟上MCN機構、清新MCN機構和廣州趣鄉村MCN機構成功助農實踐為例，分析農業企業如何聯合MCN機構培育新媒體營銷人才，助推鄉村產業發展、產品多功能開發和農村人口職業教育水平提高，實現穩定產業鏈與增值增效。

4.1" 湖北長江壟上MCN機構

湖北長江壟上MCN機構探索“媒體+產業”模式，累計助力銷售農產品超億元。機構充分發揮達人、平臺和集團三方共生單元的優勢，構建“頻道+渠道”“事業+產業”的新型共生模式。通過媒體轉型試點與改革創新，圍繞農產品上行、鄉村旅游2個垂直類型，聚焦公用品牌建設，以話題營銷、短視頻營銷和直播帶貨等手段，完成農產品線上宣傳、用戶觸達和交易達成等營銷流程。1個900余萬粉絲大號聯動近60個“三農”垂類達人賬號，形成新媒體矩陣營銷渠道。同時，壟上堅持以MCN為抓手的轉型探索，下一階段的目標是以“技術+內容”搭建線上線下消費場景，以“大數據+生產” 助力農業產業化發展，以“培訓+孵化”建立達人孵化體系。理論上，在產業耦合的動態過程中，“各個產業都將表現出一種及時應變，適時調整自身以適應發展需求的狀態”[5]。基于新興產業與成熟產業的耦合柔性特征，壟上MCN機構找到了產業耦合體系可迅速反應的切入點。共生模式下如果要實現MCN機構、達人與農村農業間的互惠關系，仍需找到各主體間自覺及時調整的耦合模式。

4.2" 廣州趣鄉村MCN機構

廣州趣鄉村MCN機構是廣東省首個農產品網紅直播基地。機構秉承新媒體助農的宗旨，通過整合上下游資源優勢，開展新媒體營銷、品牌打造、電商運營和人才培育等業務，為傳統農企搭建“三農”網絡銷售渠道，形成“農企品牌+MCN渠道+網紅帶貨”的共生模式。在實踐中，趣鄉村以“扎根農村、服務農業、富裕農民”為使命和愿景，通過自身的努力，積極探索“政府+農企+MCN機構+農民”公共服務項目戰略合作模式，參與省級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縣建設采購項目，以“理論課程+現場教學”相結合形式，圍繞農產品直播、“三農”短視頻和新型農業等方面，開展農村電子商務培訓，培養鄉村振興領頭雁。在發展中，趣鄉村MCN機構融入了鄉村產業經濟發展的協同規劃，與政府聯合開展公共服務項目戰略合作，與傳統農企和現代農業園建立合作關系，讓農民學習獨立運營新媒體電商的技能，實現了產業耦合體系相關鏈條的內部整合與外部競爭的轉變。基于產業耦合柔性特征——產業間能夠迅速反應的能力，趣鄉村提高了產業耦合體系的自組織能力，找到適時調整自身以適應發展需求的產業耦合狀態。

4.3" 廣東清新MCN機構

2019年以來，廣東清新MCN機構充分發揮清新區融媒體中心、MCN機構、鄉村新聞官和本地農業四方優勢，探索“MCN機構孵化+實踐站培訓+農產品帶貨+推廣宣傳活動”共生模式，搭建優質內容信息流平臺、完善農產品電商產業鏈、打造優質品牌和培育鄉村振興人才。清新MCN機構參與清遠美麗鄉村的前期策劃設計，幫助本土農產品完成農業相關檢測、質量體系認證和品牌包裝設計等工作，同時開展后期品控、驗貨、倉儲、物流發貨和售后服務等業務。從頂層設計、文化圈層和宣傳推廣等方面發力，更精準有效地優化農產品從生產到銷售的鏈條，解決農產品質量低、品牌難孵化問題。2020年，清新MCN機構實現營收1 450萬元，其中助農營收達1 100萬元。鄉村新聞官鄒瑞文踐行品牌意識，把家鄉下逕村打造成旅游網紅村，村年集體經濟收入由2015年的2萬余元增加到2020年的近500萬元，5年內累計助力下逕村年集體收入增加480余萬元，走出一條具有清新特色的城鄉融合發展之路。

綜上所述，以上3個助農MCN機構是現今鄉村產業振興的新力量。它們通過講好鄉村故事，廣泛利用各共生單元的優勢資源，增加農業與新媒體行業、電子商務業、旅游業乃至制造業的橫向與縱向拓展耦合。助農MCN機構可以根據類似小禾洞村這樣的鄉村產業現實發展情況，讓MCN機構、農民、農企、政府和產業五元間互惠共生，依靠耦合網絡縱橫交織，相互嵌套，形成一個網狀的、可持續的共生耦合系統，探索一套MCN賦能鄉村振興的模式。

5" “五元四系”三產共生耦合模式

“五元四系”三產共生耦合模式（如圖1所示）是在鄉村產業振興的共生環境下，由政府、助農MCN機構、鄉村品牌官、有機農場和農民構成共生耦合系統，系統中各單元由于合作互利的目的，形成4個共生耦合子系統：政府-助農MCN機構、助農MCN機構-鄉村品牌官、鄉村品牌官-有機農場和有機農場-農民。其中共生耦合系統的耦合協同性是由4個子系統共同作用形成的內作用力，這種內作用力促進鄉村三產發展從混沌無序走向有序發展。

5.1" 共生耦合子系統 “政府-助農MCN機構”

近年來，MCN在國內正式進入蓬勃發展階段，引導農業融入現代消費經濟的新業態，進而成為幫助鄉村優質資源實現商業轉化的重要路徑之一。就國內MCN機構而言，暫未形成MCN模式的“三農”新媒體電商機構，這是農產品電商的基礎問題，需要整體布局與引導。而助農新媒體電商型MCN機構（以下簡稱“助農MCN機構”）與傳統的MCN電商機構不同，它并不是“另起爐灶”，而是以促進鄉村三產融合為“魂”、以鄉村產業為“根”和以鄉村文化傳播為“基”的新型內容生產、傳播及營銷體系。助農MCN機構的健康有序發展離不開政府的引導與扶持。與此同時，政府利用政策與補貼，為助農MCN機構的發展提供指引與保障。政府精準補貼能夠有效促進助農MCN機構發展，助農MCN機構能夠提高政府補貼的使用效益，讓政府補貼發揮效用。

5.2" 共生耦合子系統“助農MCN機構-鄉村品牌官”

在商業模式上，助農MCN機構讓農產品銷售從“C2C（個人-個人）模式到B2B2C（多用戶）模式轉變”[6]。將內容生產資源形成聯合矩陣，保障內容持續輸出，實現對用戶與平臺、線上與線下、內容與商品和前端與后端的整合。挖掘農業的經濟功能，延長產品產業鏈，通過一二三產業的融合，將農產品從零售過渡到現代鄉土特色產業，實現轉型升級。在內容生產方面，助農新媒體電商型MCN機構計劃發掘和簽約一批政治素養好、熟悉鄉村工作和語言表達強的鄉賢、基層干部等多個內容生產者，并根據各自特色進行設計、包裝和培訓，以短視頻和直播為主攻方向，培育一支頗具生產力和影響力的“鄉村品牌官”隊伍。鄉村品牌官履行“一帶二收三產四傳”的職責，是鄉村振興工作的靚麗品牌。“一帶”指鄉村品牌官以新媒體電商直播形式進行農產品帶貨，把藏于深山中的“土貨”“干貨”推薦給廣大消費者，讓儲于鄉村中的精美品牌“名片”傳遞到千家萬戶。“二收”指通過新媒體電商的雙向渠道功能，傳遞與接收農產品與消費者的信息，洞察消費者需求。“三產”指鄉村品牌官運用新媒體電商大數據功能，將消費者需求反饋給鄉村一二產業，促進產品實現升級換代。“四傳”指鄉村品牌官對外宣傳農產品、宣傳思想、宣傳文明和宣傳文化，架起供需連心橋。助農MCN機構為鄉村提供專業的電商培訓服務，造就一大批懂農業、愛農村和愛農民的鄉村品牌官。鄉村品牌官的成功孵化不僅能夠帶動鄉村產業的發展，還能夠提高助農MCN機構的知名度，進而讓鄉村農產品得以上行、鄉村文化得以傳承和鄉村人才得以培育。

5.3" 共生耦合子系統“鄉村品牌官-有機農場”

農產品品牌化發展是促進鄉村產業振興的關鍵之一。新媒體電商已成為農產品及鄉村品牌發展的“加速器”。有機農場提供農產品特點和信息，為鄉村品牌官打造“新農人IP”提供載體。鄉村品牌官利用新媒體電商，履行“一帶二收三產四傳”職責，為有機農場拓寬農產品銷售渠道，打破生產者與消費者的溝通壁壘，改變傳統銷售模式，推動產業結構轉型升級。

5.4" 共生耦合子系統“有機農場-農民”

農民既是鄉村振興的主力軍又是受益者，鄉村產業振興應充分調動農民勞動積極性，讓農民積極參與到一二三產業的經營中[7]。有機農場與農民是相互聯系、相互依靠的關系，農場為農民提供就業機會，吸引人口的回流，促進鄉村經濟的發展，帶動農民增收致富；農民為農場提供勞動力，在服務過程中農民提升了自身的能力，實現能力與收入雙豐收。

6" 結束語

后疫情時代，鄉村三產融合發展是帶動產業振興的必經之路。助農MCN機構在促進廣東省惠東縣小禾洞村三產融合發展的嘗試中，需要汲取全國頭部助農MCN機構的特色模式，聯結政府、鄉村品牌官、有機農場和農民，以新媒體電商為出口，突破鄉村新媒體人才培育、鄉村品牌孵化難題，共同建立互惠共生、相互嵌套的“五元四系”三產共生耦合模式。如此鄉村產品得以上行、鄉村文化得以繼承和鄉村人才得以培育，進而拓展新媒體行業新的發展路徑，盤活鄉村產業，鞏固脫貧攻堅成果，推進鄉村振興戰略，建成中國式現代化農業強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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