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新時代法治思想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路徑探析

李 貴, 周雪梅

(西北政法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陜西 西安 710122)

文化是由一個國家的政治、經濟所決定,而文化作為可持續發展的內在動力,同時也對政治、經濟具有重大的影響。現如今網絡技術的迅速發展創新了文化傳播的載體,出現了一種新的文化——網絡文化。網絡文化不僅是簡單的網絡文字的文化,也是網民們進行網絡交流交往的文化,這種網絡文化全方位影響著廣大網民的日常生活、學習和工作以及人際交往,卻又處于一種虛擬化的狀態,呈現一種隱匿性和不確定性。而法治是一種帶有強制性的治理社會各種問題的方式,運用法治能夠為網絡文化創造良好的環境,為實現網絡文化的新發展創造條件。因此,網絡文化法治化是引導網民日常生活、學習和工作積極健康開展的重要基礎,也是網絡文化健康發展的主要保障。

當前,信息化發展時代潮流與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發生歷史性交匯,新一輪科技革命深入發展。習近平總書記準確把握信息化的發展大勢,強調互聯網不是“法外之地”,同樣要講法治,把“法治作為互聯網治理的基本方式”,[1]繼續加快完善互聯網法律法規體系,確保互聯網在法治軌道上穩步前進,等等。這些重要論述,指出了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的時代背景和歷史方位,且表明了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的歷史必然性和現實緊迫性。對此,需要通過準確把握法治在網絡文化建設中的重要地位,不斷強化網絡文化的法治保障,才能防止不良網絡文化對互聯網空間的影響,保障網絡文化法治化治理工作的順利開展;需要深入了解習近平新時代法治思想在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引領中的重大意義,以使得新時代法治思想發揮對網絡文化法治化的引領作用。

一、網絡文化法治化的時代意義

當前,我國致力于推進全面依法治國和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在21世紀中葉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近年來,隨著我國網民數量的持續增加,網絡文化越來越復雜,使部分人在認識社會現象、分析社會問題、思考人生價值等方面出現了一系列問題。在習近平新時代法治思想的指引下,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網絡法治文化,能夠營造健康的網絡環境氛圍,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推動網絡空間健康發展,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以及抵御西方惡意攻擊,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以新時代法治思想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既是加強網絡空間治理,讓人民更好享受互聯網發展成果的現實需要,更是推進法治強國的時代要求。

1.有利于營造健康的網絡環境氛圍,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文化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靈魂。文化興國運興,文化強民族強。沒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沒有文化的繁榮興盛,就沒有中華民族偉大復興。”[2]從黨的十七屆六中全會提出“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到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將建成“文化強國”列入2035年基本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遠景目標,說明文化的發展對于民族生存和國家持續發展非常重要。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指出,在五千多年中華文明深厚基礎上開辟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是必由之路。“第二個結合”打開了思路,使我們有了更為廣闊的文化空間,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成為我們依托過去,立足當下,面向未來,進行理論創新和制度創新的資源。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的,這是“又一次思想解放”。[3]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網絡文化也是其中的重要組成部分,是社會主義文化在網絡社會中的表現和濃縮。[4]在信息網絡技術快速發展的大背景下,由于網絡社會的開放性和多元性,以及網絡文化的隱蔽性與虛擬性,網絡文化已經在潛移默化中滲透到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成為人們精神生活的重要載體。隨著現代信息技術的不斷普及,人人都可以是網絡文化的參與者和享受者,但這同時也造就了網絡文化的多樣性,有積極健康的網絡文化,也有低俗的、消極的網絡文化。比如有些所謂的“網紅文化”,抓住并利用人們的某些心理,刺激人們的感官,使得其中一些消極文化成為潮流文化。無規矩不成方圓,網絡也需要法律進行規制,當務之急是要加強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體現著一個國家文化建設的質量,反映國家的文化文明程度,體現人民的精神生活,加強網絡文化法治建設的重要意義不言而喻。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法治思想指引著我國法治事業不斷取得新的偉大成就,使全面依法治國實踐向前邁進了一大步。加強網絡文化法治化必須堅持將習近平法治思想作為行動引領,不斷強化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這不僅有利于營造積極健康的網絡環境氛圍,也對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具有重要意義。

2.有利于推動網絡空間健康發展,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

網絡文化法治化是加強網絡治理、打造積極健康網絡空間、建設法治國家的重要條件。網絡文化是一種在虛擬空間傳播的文化。這使得網絡空間的社會關系、人物角色、實踐方式都具有一定的虛擬性,易于放大人們的情緒,網絡文化容易導致人們交流交往的隨意性,造成信息傳遞的不可靠。這種虛擬性也容易導致各種虛假信息、網暴等問題。網絡空間雖然具有虛擬性,但是它對社會產生的影響是實實在在的,網絡空間的這種虛擬性對社會治理、政治穩定、社會發展產生一定影響的同時也帶來一定挑戰。[5]網絡空間有效治理,除了要形成正確網絡價值共識,還要健全相關法律體系。因此,推動網絡法治化建設,要用習近平法治思想來對其進行引領,打造積極健康、安全穩定的網絡空間。網絡空間治理法治化關系著社會治理法治化,關系著法治國家的建設。網絡法治文化與整個社會法治文化需要緊密結合,共同推進。網絡文化法治化豐富了社會主義法治的內容,有利于在網絡空間內大范圍宣傳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理念,加快法治國家建設進程。習近平法治思想是馬克思主義法治理論中國化的新發展新飛躍。網絡文化法治化與黨依法治國的主題相符合,也必將助推法治社會的建設。以新時代法治思想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不僅有利于解決網絡文化中的一些問題,加快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營造風清氣正的網絡空間,而且有利于在全社會范圍內形成依法治國的氛圍,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

3.有利于抵御西方惡意攻擊,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網絡文明建設和網絡法治化。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沒有網絡安全就沒有國家安全,沒有信息化就沒有現代化。”[6]為此,只有積極推進網絡文化法治化,培育積極健康的網絡文化,才能抵御西方惡意攻擊。信息網絡化背景下,網絡文化促進了新媒體、新行業等一系列產業的發展變化,這些新媒體、新行業對中國傳統文化和傳統產業都產生了深刻影響,并不斷刺激其加快變革。因此,加快推進網絡文化法治化,進而規范網絡文化產業發展,是確保網絡文化長久發展、信息產業高速發展,進而促進整個國家經濟發展的重要舉措。用習近平法治思想來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有利于網絡文化法治化落到實處,取得預期效果,建設網絡強國。同時,信息網絡時代,各國之間的競爭不再是以往簡單的傳統競爭,而是圍繞著信息網絡來展開。加強網絡文化法治化是推動我國文化走出去的基礎之策,習近平法治思想是結合當前實踐得出的理論成果,用其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符合當今實際,有利于增強我國文化整體軟實力,提升我國文化競爭力,從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7]

二、以新時代法治思想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存在的問題及原因分析

網絡文化法治化不僅僅局限于行為層面,更多的是對人們思想觀念的引領。隨著科技的發展,人們生活方式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網絡已經成為人們生活中重要的組成部分,網民每天使用互聯網的時間占比較高,而且互聯網使用方式呈現多樣化,大部分人每天都在網絡上與世界產生著多向聯系,其可以在網絡上解決生活中吃穿住行方方面面的問題,既快速又便捷。網絡不僅滿足著人們的一系列行為要求,而且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人們的思想觀念,改變著人們同世界交流交往的方式。同時,網絡技術的快速發展也給網絡文化法治化帶來了沖擊,導致在網絡文化法治化的過程中出現了缺乏機制保障、缺乏完善的法律體系、網民法治化意識不強等問題。

1.法治在網絡文化中缺乏穩定的保障機制

網絡治理是一個新型的社會課題,對于治理者而言也是一項重大考驗。從我國網絡文化治理進程來看,過去主要是以網民意識為主的自我約束來規范網絡文化。隨著時代的發展,法治在網絡文化建設中越來越重要,現在逐漸轉為以法治為基礎來進行網絡文化的建設,而法治化正好是確保網絡文化積極健康發展的關鍵。但是,當前網絡文化法治化還處于初期,法治在網絡文化建設的過程中還沒有形成穩定的保障機制,并且網絡文化法治化主體的自身能力較為薄弱,這一點主要體現在廣大網絡參與者、網絡文化相關企業、社會和政府四個網絡文化法治化參與主體通常由于自身性質或者條件限制難以履行自身的責任和義務。[8]

首先,從廣大網絡參與者來講,他們作為網絡文化的創造者、傳播者和消費者,往往是以個體的形式出現在網絡上。雖然部分網絡參與者能夠通過自覺意識做到對自身網絡行為的約束,但是網絡參與者分散在網絡的每個角落,因此,這就使得網絡參與者的力量在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的作用顯得十分微弱。其次,從網絡文化相關企業來講,雖然近些年網絡文化相關企業領域越來越大,數量相應增加,但部分網絡文化企業由于過度追求經濟效益,忽略了企業在發展過程中應當承擔的社會責任,因此網絡文化相關企業,還不算是網絡文化法治化的主體,只能說是網絡文化法治化的參與者。再次,社會作為網絡文化法治化的參與者,需要通過一些社會組織形式來承擔在網絡文化法治化過程中的責任,雖然近些年有部分社會組織形式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但是這種力量較為薄弱,難以對網絡文化法治化產生重大推動作用。最后,從網絡文化法治化的綜合方面來講,政府在網絡文化法治化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當前網絡文化的迅速傳播和一些復雜性的難題是政府在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遇到的瓶頸,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政府推動網絡文化法治化的進程。因此,需要政府與網絡文化法治化的其他參與者共同完成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的任務。

2.網絡文化法治化的法律體系不夠完善

就目前我國網絡文化法治化現狀而言,保障網絡文化法治化法律體系還不夠完善,缺乏相關專業性法律,并且一部分法律規定內容與網絡文化法治化的實際情況銜接不夠緊密,內容相對滯后。一方面,從整個法規體系來看,雖然有了一些與網絡文化相關的法律法規,但是這些相關法律法規制度都是偏向計算機系統安全和信息傳播安全等方面,而真正與網絡文化法治化相關的較少,關于網絡文化法治化的法律體系只是分散在各個網絡相關的法律法規當中,缺少專門的法律規制。比如對于網絡暴力等的相關問題就存在界限不清,部分概念性問題沒有明確的規定,需要加以完善。另一方面,網絡安全防護制度措施滯后于網絡技術的發展進程,因此當新的網絡技術問題出現時,現有的網絡安全制度措施難以解決。例如,我國一些數字成果知識在網上經常未經版權所有者同意就被不合理的借用、抄襲,在信息網絡化背景下這種現象時有發生,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因此,要想推動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就必須完善網絡文化監管立法,建立一套強有力的、嚴密完整的網絡文化法治化過程中所需要的法律體系。[9]

3.網絡文化參與者的法治意識不強

網絡文化參與者的素質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網絡文化法治化的進程。隨著網絡技術的不斷更新,網絡參與者的數量也呈現幾何級數遞增,但人員的構成復雜多樣,參與主體素質水平參差不齊等,這些問題導致部分網絡文化參與者法治意識不強,對于網絡非法意識和行為的認識不到位,導致自身產生了一些非法行為卻不自知的現象出現。[10]一方面,部分網絡文化參與者的法治意識欠缺。網絡中會有一些惡俗新聞、虛假賣貨以及虛假信息等不良文化出現,這主要是由于部分網絡文化參與者法律知識欠缺,對法律認識不清導致法律意識薄弱,誤以為網絡世界是法外之地。其實有部分參與者只是因為好奇而參與到不良文化的傳播中,并不是有意而為之,但就是因為欠缺一定的法律意識,一個無意的行為可能會對社會造成巨大的不良影響。另一方面,部分網絡文化參與管理服務者,缺乏對網絡輿情進行預判和管控的能力。之所以如此,一是部分負責推送和宣傳網絡文化的部門和單位,在推送和宣傳時缺乏網絡文化法治意識,沒有使用科學規范的語言和行文方式去宣傳網絡文化,而是用各種劣跡明星的八卦、標題黨等一些博人眼球的“標題”,吸引大量網民的閱讀和瀏覽,這嚴重影響了正常的網絡秩序,并阻礙了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二是部分提供網絡服務者法治意識不強,這也影響了網絡文化法治化。一些微博、快手、抖音以及各公眾號等平臺的經營者對其所經營的網絡文化平臺并未進行有效管理和監督,部分網絡文化平臺也沒有設置科學有力的舉報渠道,當不良文化出現時,具備法治意識的網民無法及時的舉報反饋,不能及時有效的處理不良的網絡文化,此外,隨著這些網絡平臺的不斷發展,各種所謂的“網紅文化”潛移默化的影響著網絡用戶的價值觀念,嚴重弱化了官方的話語影響力,進而阻礙了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

三、以新時代法治思想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路徑探析

習近平法治思想深刻揭示了“法治興則國興,法治強則國強”的歷史規律,精辟地論述了依法治國是黨領導人民治理國家的基本方略,法治不僅是治國理政的基本方式,也是未來中國行動的指南。網絡文化法治化不僅需要依靠廣大網民的自覺意識,更需要健全網絡文化相關的法律法規體系。要在習近平法治思想的引領下持續推動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就要建立健全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協同機制、建立健全網絡文化法律體系、強化網絡文化主體的法治意識。

1.建立健全網絡文化法治化協同機制

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十九屆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五次集體學習時強調:“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要順應事業發展需要,堅持系統觀念,全面加以推進。”[11]一個現代國家,必須是一個法治國家;國家要走現代化,必須法治化。網絡文化法治化是時代所需,是現實要求。網絡文化法治化是一場持久戰,具有復雜性,對其治理方式應隨著實際的變化不斷地更新。因此,僅依靠一方的力量去推動網絡文化法治化是有缺陷的,要在習近平法治思想引領的基礎之上,構建國家、企業、社會和網絡用戶的網絡文化法治化協同機制。首先,政府相關部門要承擔起自身在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應盡的責任,捍衛習近平法治思想在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中的方向引領地位。一方面要恪守網絡文化安全職責,推進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并且有效履行網絡文化法治化的主要責任,把握網絡文化法治化的主導方向。另一方面政府相關部門要重視網絡文化法治化問題監督和應急平臺建設,為推進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出現的問題提供解決方案。其次,互聯網相關企業作為網絡文化傳播的重要主體,在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要充分利用“互聯網+普法”新模式,積極發揮互聯網在網絡文化法治化中的作用。一是互聯網相關企業要將網絡文化法治化的內容融入到企業日常的運營,以推送樂觀向上、積極健康的內容吸引廣大網民,不斷創新推送方式,從而實現雙向互動。這樣不僅能提高本企業員工和客戶的網絡文化法治意識,也會確保自身企業傳播內容的安全,更能為網絡文化法治化營造良好的氛圍。二是互聯網相關企業要重視對網絡技術的更新以應對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出現的新問題,堅決維護網絡文化法治化的目標。再次,社會作為網絡文化法治化的重要參與者,要充分發揮自身在網絡文化法治化中的作用。一是要在社會層面加大網絡文化法治化的宣傳力度。要教育人們特別是網絡用戶增強法律意識,在使用互聯網時做到知法守法,為網絡文化法治化營造良好的社會環境。二是加強社會監督作用,為社會監督提供平臺和渠道,充分利用各社會組織在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的優勢,發揮各網絡文化相關社會組織在網絡文化法治化中的重要作用。最后,網絡用戶是網絡文化的主要參與者,同時也是網絡文化法治化的主要參加者,為此,要增強其自覺意識,提高辨別能力。一要加大“文明上網”“上網守法”的宣傳力度,引導網民依法上網、文明上網,能夠自覺做到抵制網絡謠言、虛假信息和不良網絡文化,做到不造謠、不信謠、不傳謠。二要網民自己在平時的生活中要注重提升自身法律意識,盡可能做到獨立思考、理性判斷,時刻牢記法律邊界和道德底線,在長期的積累過程中不斷增強網民的網絡文化法治意識,助推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12]

2.建立健全網絡文化法律體系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法律是什么?最形象的說法就是準繩。用法律的準繩去衡量、規范、引導社會生活,這就是法治”。[13]法治是治國理政不可或缺的重要手段。黨的二十大報告深刻指出:“全面依法治國是國家治理的一場深刻革命,關系黨執政興國,關系人民幸福安康,關系黨和國家長治久安。”[14]網絡不是法外之地,互聯網也需要健全網絡文化法律體系,發揮法律法規對網絡行為的約束作用。當前我國基本形成了以憲法為根本,以法律、行政法規、部門規章和地方性法規、地方政府規章為依托,以傳統立法為基礎,以網絡內容建設與管理、網絡安全和信息化等網絡專門立法為主干的網絡法律體系。[15]要想進一步推動網絡文化法治化,法律法規和規章體系都是其基礎保障,同時也是推動網絡文化法治化的重要方式。要建立健全網絡文化法律體系必須要做到以下幾點:

首先,健全法律法規。法律是治國之重器,良法是善治之前提。由于目前保障網絡文化法治化法律體系還不夠完善,法律規定內容與網絡文化法治化的實際情況銜接不夠緊密。因此,一是要健全網絡文化方面的相關法律法規,為網絡文化能夠依法發展提供基本的制度保障,做到有法可依。二是建立的法律法規必須要具有一定的前瞻性,要適應快速發展著的互聯網。同時,要隨著網絡技術的發展而不斷更新。落實國務院新聞辦公室3月16日發布的《新時代的中國網絡法治建設》白皮書發展要求:互聯網因創新而生,因創新而興,網絡法治尤其需要創新。以創新引領網絡法治實踐,全面提升互聯網治理效能。三是針對法律規定內容與網絡文化法治化的實際情況銜接不夠緊密及規定內容相對滯后的問題,做好銜接工作,使法治工作貫穿網絡發展全過程,切實做好網絡文化法治化工作,從而實現全面依法治國方略。

其次,提高網絡文化相關法律的執行力。一是在立法時可適當征集網民的意見和建議,加強網絡文化法律的針對性,提高網民對網絡文化法律的遵循力。二是在對參與網絡文化活動的群眾的行為進行規范時,必須嚴格按照法律法規的規定進行,執法必嚴,為網絡文化法治化提供一個良好的環境。三是要加大對相關法律法規的宣傳力度,使得每個參與網絡文化活動的主體都能熟知相關法規,并將其內化于心,形成一種自我內在的修養,最終將其外化于行,在參與網絡文化活動時都能嚴格按照法律法規進行,從而最大程度上發揮法律法規的權威性。

最后,加強網絡文化的監管力度。一是網絡監管部門要加強監管,對網絡信息依照法律進行監督,對于各種違法和犯罪行為,一經發現,絕不姑息,保證網絡空間的清正、健康。二是互聯網行業必須提高文化產品的標準,從根源入手,嚴格依法把控市場準入,并加強互聯網相關企業與執法部門的聯系,加強全過程監督,健全網上監督體系。三是要健全舉報通道,鼓勵群眾充當監督者,提高監督力度,鼓勵群眾對于網絡中遇到的各種違法違規信息以及損害國家安全等行為及時舉報。[16]總之,健全網絡文化法律體系要從兩個方面著手,既要健全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過程的法律法規,又要加強對這些法律法規落實的監督,二者缺一不可。

3.強化網絡文化參與者的法治意識

亞里士多德曾說:“雖有良法,要是人民不能全部遵守,仍不能實現法治”[17]。人是立法的對象,是法治國家建設的主體。網民是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的主要參與者,法治意識也是網民參與網絡文化建設的基本要求,網絡用戶自身較強的法治意識在推動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具有重要推動作用。因此,只有通過提高網絡用戶的法治意識,使其網絡行為能夠在相關法律法規的約束下進行,才可以使得網絡文化法治化縱深發展。但是法治意識的培養與提高是一個持續進行的過程,既需要基層社區組織的推動,也需要網絡參與者自身積極主動的學習。一方面,要充分發揮基層社區組織在提升網民法治意識中的優勢,各基層社區組織可以通過開展各類法律常識講座加強網絡文化法治化意識宣傳。同時,要將網絡文化法治化的相關法律法規和規章體系融入網絡用戶的日常生活,通過一些生活中的典型案例來強化網絡用戶對于網絡文化法治化建設重要性的認識。同時要求各基層社區組織的管理者要充分利用各大網絡媒體在網絡文化法治化意識建設中的宣傳作用。另一方面,以個體存在的每一位網絡參與者要重視自身在網絡中的言論和行為,不明事實不加以跟風,不當“網絡噴子”“鍵盤俠”,堅決反對網絡暴力和網絡霸凌現象,做到自覺抵制非法和不良的網絡文化。在網絡上不造謠、不信謠、不傳謠,運用法治思維來參與網絡文化的建設,從而推動網絡文化法治化。同時,網絡參與者還應該學會利用法律,積極踐行法治意識,在網絡上做到不參與不良網絡文化的非法傳播,若是發現網絡上傳播的不良文化,要積極向相關部門報告,并當自己的合法權益受到不良網絡文化的侵害時,要敢于并善于運用法律武器。[18]

以習近平法治思想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與我國全面依法治國、建成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目標相符合,與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構想相融通,并且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進程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以習近平法治思想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是網絡文化健康持續發展的必然要求。在以習近平法治思想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進程中,針對存在著的保障機制不健全、法律體系不完善、法治意識不強等問題,需要立足現狀,上下一致;需要權力機關以習近平法治思想為引領制定嚴格的律法,加強法治保障;需要廣大群眾的自覺遵守和監督,既要讓廣大群眾有法可依,又要落實廣大群眾有法必依,建立健全法律體系;需要強化網民法治意識,推動我國向網絡文化強國發展。習近平法治思想是社會主義法治思想的最新成果,總結了長期以來我國法治領域的實踐經驗,是法治思想的凝練和精華。因此,只有用習近平法治思想來引領網絡文化法治化,才能真正實現網絡文化法治化,使得網絡文化走上法治化道路,才能建設網絡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