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莉,趙慧,王彪
(哈爾濱商業大學 商務學院,哈爾濱 150028)
當今世界處于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時期,外部國際競爭日趨激烈,內部處于新舊發展勢能轉換的形勢下,創新發展的機遇與挑戰并存。當前我國經濟發展動力從主要依靠資源與低成本勞動力轉向創新驅動,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是構建社會主義現代化經濟體系的必由之路。我國人口多、資源少的現實情況與日益突出的環境承載力下降、環境承載容量逼近臨近點等問題愈來愈成為經濟發展的硬約束,這就要求我國經濟發展朝著高級形態、結構合理、優化分工等方向演進,從要素驅動轉向創新驅動[1]。面對新時代、新形勢、新挑戰,我國要堅定不移深入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
綠色食品產業作為融合經濟效益、社會效益和生態效益為一體的新興產業,一方面,要調整農業產業結構,順應綠色發展要求;另一方面,要適應消費者需求,逐步成長為具有強大生命力的產業形態,成為國民經濟新的增長點。在全球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的情形下,質量安全問題被人們廣泛關注,綠色食品產業發展迎來新境遇、新轉變。盡管綠色食品產業經過了30多年的快速發展,但其粗放發展模式與創新驅動發展的矛盾依然突出[2]。
綠色食品供給者是綠色食品產業的供給主體,既包括個體農戶、農場主,也包括農民專業合作社,以及圍繞綠色食品產業鏈上下游開展工作活動的涉農企業等主體。綠色食品供給者在整個綠色食品產業鏈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為新時代綠色食品產業高質量發展提供了內生動力。
綠色食品產業的生產與發展不單單取決于綠色食品供給者,更要求消費者在產業發展的過程中深度參與。消費者不僅是綠色食品消費的主要群體,還是促進綠色食品產業發展的主要動力,更是綠色食品消費行為的踐行者。在現實中,消費者對綠色食品的認知態度、價值觀念與實際消費行為存在差異。一方面,消費者的綠色意識不斷覺醒,對于綠色食品的訴求不斷被激發,購買欲望顯現得更加強烈,故而綠色食品消費盛行。與此同時,食品安全問題日益尖銳,導致消費者傾向于選擇綠色食品,將其視作遠離食品安全問題的有效手段。另一方面,在信息不對稱的影響下,消費者在選購綠色食品時憑借自身經驗難以區分或辨別產品說明中所描述的具體信息是否真實準確,對于產品質量信息存疑,消費者做出購買決策時會猶豫不決。綜上所述,不難看出消費者綠色消費意識與實際購買行為之間發生偏離。
故當前結構性問題橫亙在綠色食品產業發展過程中,綠色食品供給者的高端優質供給不適應消費者的需求結構變化,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之間矛盾凸顯。就綠色食品供給者而言,其提供給市場的高質量、優品質的產品因價高導致很少有人問津,而市場范圍內低端供給過剩,額外添加化學成分的食品因賣相更好而吸引眾多消費者購買,綠色食品市場劣幣驅逐良幣情形常有發生,打消了綠色食品供給者的積極性,降低了創新生產意愿。就消費者而言,由于綠色食品與普通食品能夠被消費者感知到的外在質量特征并無明顯差異,且綠色食品的隱性質量在短時間內難以辨認或辨識不便,需要經過專門機構鑒定監測才能甄別明晰,所以簡單粗暴地對綠色食品的優良品質、質量安全等要素持有懷疑態度,很難做出傾向于綠色食品的購買選擇偏好。
盡管創新活動存在正外部性效應[3],但就綠色食品產業系統內的主體而言,綠色食品供給者、政府、消費者等主體表現各異。就綠色食品供給者而言,一方面,其在創新活動過程中帶給其他經濟利益主體的外部效用水平與額外利益不能直接變成企業的收益,產生“得不償失”之感。另一方面,綠色食品市場處于完全競爭狀態,依據經濟學原理,價格即邊際成本,與邊際收益相等。而綠色食品產業創新活動要求高成本投入,最后導致綠色食品售價相應較高,在食品市場中競爭力減弱。就政府而言,為堅定不移深入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會出臺眾多有利于創新發展的政策,有利于綠色食品產業發展走向新臺階、新高度、新里程,但也會令企業缺乏自主創新動力,形成路徑依賴。就消費者而言,不同受教育程度、不同收入消費群體面對綠色食品時存在不同的表現[4]。當普通食品與綠色食品同時呈現在消費者面前時,其做出購買普通農產品的選擇,會嚴重打擊綠色食品企業進行創新活動的積極性。
綜合上述論斷,綠色食品產業系統內各主體目標不同,難以直接形成統一合力,通過引入政府激勵的要素,討論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之間的演化博弈策略,動態調整不同主體間的關系,不斷探究不同策略下的相互影響,進而尋求不同情況下演化博弈的穩定均衡解。
本文圍繞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之間的演化博弈問題進行研究,首先回顧綠色食品和綠色食品產業的國內外研究進展,了解相關研究領域及研究視角。進一步梳理創新驅動發展背景下兩種主體受何影響、做出何種行為表現,為本研究提供參考及借鑒。
目前,國內外討論有關綠色食品相關概念的文章眾多。早在20世紀70年代初期,國外關于綠色食品的研究處于萌芽階段。IFOAM(The 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Organic Agricultural Movement)倡導發展“安全食品”,強調在生產中控制化學物質的使用量[5]。我國學者修文彥、王多玉經研究發現綠色食品有效供給需要同時滿足四類條件:存在性、可得性、真實性及有效性。強調綠色食品首先要源自優良生態環境,通過全程質量監控,符合綠色食品標準,最終獲得綠色食品標準使用權的產品[6]。章海源在開篇中論述了綠色食品指產地環境優良、嚴格按照綠色食品標準而產生的高質量、安全、可食用的農產品或其他產品[7]。
受市場發育程度、產業界定范圍差別的影響,國內外學者在綠色食品產業相關研究內容方面存在明顯區別。Carriquiry等在文中說明有利于綠色食品產業發展的要素包括管理創新、科技創新及政策支持等[8]。而目前國內學者對于綠色食品產業的研究多關注影響產業發展的因素、產業集群、產業地區結構、產業融合等主題。黃漫宇等借助評價指標體系度量了我國各區域之間綠色食品產業發展水平差異[9]。景娥分析了綠色食品產業的影響因素[10]。梅洪堯等運用熵權法及耦合模型著重探究了綠色食品產業供需結構及時空耦合演變問題[11]。
隨著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深入實施,綠色食品的供給者與消費者表現出不同的行為特征。景娥通過多指標綜合測定方法,圍繞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發展主線,綜合設計評價指標模型,引導農業主體創新發展[12]。黃妍等研究發現通過綠色食品產業集群協同創新,賦能綠色食品供給者,并通過管理創新、技術創新等方式完善產業鏈條吸引消費者對創新成果轉化的注意[13]。
從博弈的研究視角看,聚焦綠色食品產業范圍,國內現有文獻討論的主體涉及到政府、消費者、企業等。范忠偉將研究聚焦于綠色食品需求市場,研究消費者及企業間的博弈關系[14]。劉春蓉等利用多種博弈分析方法,尋求政府與企業、企業與企業間的利益博弈[15]。王殿華等利用Shapley值法將政府、食品企業及消費者的合作聯盟三方利益主體進行合作演化博弈分析[16]。
就現階段而言,相較于國外,國內的研究更傾向于綠色食品產業發展動力機制以及綠色食品產業發展的影響因素[17-18]。從演化博弈的研究方法出發,部分學者從政府單一主體出發,研究綠色技術創新與政府激勵之間存在何種關系[19-20]。也有學者從鄉村振興視角探究食品產業與農業經濟發展的內在關聯[21]。總而言之,關于綠色食品產業演化機理與路徑研究等定性文章較為豐富,但用演化博弈方法研究創新驅動下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之間博弈關系的文章數量有限。因此,本研究通過引入政府激勵要素,討論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之間的演化博弈策略,補充現有文獻的缺失,為綠色食品產業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指明了方向。
假設存在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兩個群體,每次從供給者群體中隨機選取一名與消費者進行配對并博弈。綠色食品產業中的兩類主體均為有限理性,借助持續學習更改本身策略直到達到均衡狀態。
假設1:模型中涵蓋兩類參與主體,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假設綠色食品供給者S與消費者T均為有限理性的博弈參與主體,通曉知悉雙方的博弈規則與過程。在整個博弈過程中,雙方主體通過隨機匹配、反復博弈,不斷改進策略,直至均衡狀態。
假設2:綠色食品供給者的策略集為{強化創新投入,不強化創新投入};消費者的策略集為{購買綠色食品,購買普通食品}。綠色食品供給者強化創新投入的比例為x(0 假設4:本文引入政府激勵要素,探究政府激勵影響下綠色食品供給者和消費者兩類行為主體作何策略選擇。在綠色食品市場完全競爭的狀態下,若綠色食品供給者不強化創新投入,普通綠色食品給綠色食品供給者帶來的收益為P,消費者從中獲得的效用為U。 假設5:當綠色食品供給者自發強化創新投入時,消費者從購買綠色食品中獲得的額外效用為UH,付出的成本為CH。在此情況下,政府會獲得額外收益,更有可能給予綠色食品供給者更多的獎勵,概率為α,獎勵額為G。 假設6:但僅僅依靠綠色食品供給者自發強化創新投入顯然是不夠的,政府需要借助其他手段鼓勵創新,如對強化綠色食品創新投入的供給者和選擇購買綠色食品的消費者給予補貼,補貼額為E和S。 根據以上假設,具體設定的參數的定義見表1。 表1 設定參數的定義Table 1 Definition of setting parameters 基于上述假設,構建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之間的演化博弈支付矩陣,見表2。 表2 博弈雙方的支付矩陣Table 2 Payment matrix of both parties in the game 遵照假設,綠色食品供給者選擇“強化創新投入”策略時的期望收益為: E11=y(P+E+αG-CH)+(1-y)(P+E+αG-CH)。 (1) 綠色食品供給者選擇“不強化創新投入”策略時的期望收益為: E12=y(P-CL)+ (1-y)(-CL)。 (2) 綠色食品供給者選擇“強化創新投入”和“不強化創新投入”混合策略的平均收益為: (3) E21=x(U+UH+S-CA)+(1-x)(U+UH+S-CA)。 (4) E22=x(U-C′B)+(1-x)(U-CB)。 (5) (6) 綠色食品供給者選擇“強化創新投入”策略的復制動態方程為: (7) 同理可得,消費者“購買綠色食品”策略的復制動態方程為: (8) 遵照綠色食品供給者和消費者的復制動態方程F(xy)與C(xy),可得: 按照復制動態方程求解的均衡點未必為系統的演化穩定策略,參考Friedman[23]提出的方法,利用雅可比矩陣(記為J)求解系統的演化均衡點。 式中:a11=(1-2x)(P-yP+CL-CH+E+αG),a12=-x(1-x)P,a21=y(1-y)(C′B-CB),a22=(1-2y)(UH+S+CB-CA+xC′B-xCB)。 (9) 若能夠滿足下列條件: (1)a11+a22<0(跡條件trJ); 那么復制動態方程的均衡點為漸進穩定,此點是演化穩定策略(ESS)。 表3 系統局部均衡點處取值情況Table 3 Values at local equilibrium points of the system 判斷(x*,y*)處,a11a22-a12a21=0,不滿足跡條件trJ,也不符合detJ>0的判斷條件,故(x*,y*)點非演化穩定均衡點。 推論1: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策略(ESS)為(0,0),對應的策略組合為(不強化創新投入,購買普通食品)。 證明1: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性分析見表4。 表4 系統演化穩定性分析Table 4 Stability analysis of system evolution 續 表 故而,|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策略(ESS)為(0,0),對應的策略組合為(不強化創新投入,購買普通食品)。 推論1表明:引入政府激勵的要素下,若存在政府對強化創新投入的綠色食品供給者的補貼與額外獎勵不足以抵消綠色食品供給者為強化創新投入的成本的情形時,綠色食品供給者在“經濟人”本能的驅使下追求經濟利益最大化,進而選擇“不強化創新投入”策略。對于消費者來說,消費者購買綠色食品并不能獲得令其滿意的額外效用,同時政府補貼不足以打動消費者,誘發購買綠色食品行為。在此種情形下,消費者相應會做出 “購買普通食品”的策略選擇。 推論2: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策略(ESS)為(1,0),對應的策略組合為(強化創新投入,購買普通食品)。 證明2: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性分析見表5。 表5 系統演化穩定性分析Table 5 Stability analysis of system evolution 故而,|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策略(ESS)為(1,0),對應的策略組合為(強化創新投入,購買普通食品)。 推論2表明:引入政府激勵的要素下,若存在政府對強化創新投入的綠色食品供給者的補貼與額外獎勵足以抵消綠色食品供給者為強化創新投入的成本的情形時,綠色食品供給者傾向于做出“強化創新投入”的策略選擇。但對于消費者來說,存在上述同樣問題,消費者購買綠色食品并不能獲得令其滿意的額外效用,同時政府補貼不足以打動消費者,誘發購買綠色食品行為。在此種情形下,消費者相應會做出 “購買普通食品”的策略選擇。 推論3: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策略(ESS)為(0,1),對應的策略組合為(不強化創新投入,購買綠色食品)。 證明3: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性分析見表6。 表6 系統演化穩定性分析Table 6 Stability analysis of system evolution 續 表 故而,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策略(ESS)為(0,1),對應的策略組合為(不強化創新投入,購買綠色食品)。 推論3表明:引入政府激勵的要素下,若存在政府對強化創新投入的綠色食品供給者的補貼與額外獎勵不足以抵消綠色食品供給者為強化創新投入的成本的情形時,綠色食品供給者依舊遵照“經濟人”本能追求經濟利益最大化。又由于綠色食品供給者強化創新投入在短時期內未被消費者所選擇,其增大創新投入的信心受到市場延遲性反饋的打擊,故而選擇“不強化創新投入”策略。對于消費者來說,消費者在綠色食品市場的教化下,逐漸了解與意識到購買綠色食品的意義與重要性,期盼運用綠色食品來滿足其高層次的效用需求,同時政府又對做出綠色食品購買行為的消費者給予補貼。在此種狀況下,消費者相應會做出 “購買綠色食品”的策略選擇。 推論4: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策略(ESS)為(1,1),對應的策略組合為(強化創新投入,購買綠色食品)。 證明4: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性分析見表7。 表7 系統演化穩定性分析Table 7 Stability analysis of system evaluation 故而,當|E+αG|>|CL-CH|且|UH+S|>|CB-CA|時,系統的演化穩定策略(ESS)為(1,1),對應的策略組合為(強化創新投入,購買綠色食品)。 推論4表明:引入政府激勵的要素下,若存在政府對強化創新投入的綠色食品供給者的補貼與額外獎勵足以抵消綠色食品供給者為強化創新投入的成本的情形時,綠色食品供給者傾向于做出“強化創新投入”的策略選擇。對于消費者來說,消費者在綠色食品市場與政府宣傳教育的雙重教化下,產生主動接受與選購綠色食品的動力與激勵力。在受到政府積極的補貼政策的引導下,激發主動性與創造性,做出“購買綠色食品”的策略選擇,這是比較理想的狀態。 伴隨著改革開放縱深發展的腳步,消費者的需求愈來愈多樣化、個性化、高端化、綠色化,但現實中的消費者并非人人選購綠色食品,做出“購買普通食品”消費選擇的人群不計其數。針對上述的現實狀況,通過引入政府激勵的相關要素,構建綠色食品供給者和消費者兩類行為主體之間的演化博弈分析模型,探究雙方的相互作用及不同情形下兩者做出何種策略選擇行為及不同狀態下演化博弈的均衡解。在政府對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的激勵程度不同時,綠色食品供給者強化創新投入的程度相應會顯示出有所差異,消費者同樣會有不同的行為選擇,依次表現為(不強化創新投入,購買普通食品)、(強化創新投入,購買普通食品)、(不強化創新投入,購買綠色食品)、(強化創新投入,購買綠色食品)等演化穩定均衡狀態。 結論表明:在綠色食品供給者與消費者的雙方博弈中,任何一方的策略選擇都會對對方的行為選擇產生影響。引入政府激勵的要素下,立足于綠色食品供給者角度分析問題,不難看出若政府增強對強化創新投入的企業的補貼力度,有利于促進綠色食品供給者等相關主體強化創新投入。同樣,立足于消費者角度分析問題,不難發現政府大力補貼的政策與行為對引導消費者購買綠色食品同樣具有積極意義,只不過影響或大或小。對于環保主義踐行者,政府激勵要素對其影響更加深遠。而對于價格敏感型的消費者,此舉措的影響并不明顯。 要妥善處理政府與市場的關系,兩者間緊密聯系、相互依存、相互影響。眾所周知,綠色食品供給者強化創新投入,消費者購買綠色食品是一種比較理想的策略選擇。要想實現此策略,離不開政府的大力支持與協助。通過宏觀政策與戰略,引導綠色食品產業強化創新投入,引導消費者做出綠色食品的行為購買。 第一,政府加大激勵力度。當前國際競爭日趨激烈,抓創新就是抓發展,謀創新就是謀發展。通過鼓勵創新,依靠創新驅動,發揮優勢引領產業發展,加快創新成果轉化為現實生產力的步伐。借助改革產業監管制度,形成有利于轉型升級、鼓勵創新的產業政策導向。進一步打造服務型政府,深化“放管服”改革,完善中小型創新企業融資政策,破解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加大對創新型企業的補貼支持力度,落實對創新型企業融資擔保降費獎補政策,積極引導綠色食品產業強化創新投入。 第二,強化綠色食品產業供給者的創新主體地位。綠色食品產業是科技與經濟緊密結合的重要力量,通過以市場為導向、產學研深度融合的創新體系,將行業骨干企業、科研院所與高等學校緊密結合起來,實現聯合開發、優勢互補、成果共享、風險共擔,提高資源配置效率效能,促使資源向綠色食品產業集中。作為綠色食品產業的創新主體,要提高創新能力建設,圍繞市場需求和產業發展,強化創新投入,建立健全技術創新、管理創新、產品創新、模式創新、成果轉化等機制,支持上下游企業產業協同和技術合作攻關,補短板、挖潛力、增優勢,實現新技術、新產品、新業態、新模式的創新生態發展。 第三,激發廣大群眾的消費潛力。就現階段而言,處于構筑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的關鍵時期。滿足廣大群眾的消費需求是創新發展的出發點與落腳點,綠色食品產業有望成為促進經濟發展的新的增長點、增長極。通過創造新供給、提高供給質量,推動綠色食品產業向高端化、綠色化、融合化方向發展,有效釋放消費潛力,激活潛在消費需求,助推消費潛力釋放。
2.2 模型構建


2.3 構建復制者動態方程







3 演化博弈模型分析








4 研究結論與建議
4.1 研究結論
4.2 研究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