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戲劇表演的創新性發展探析

【摘 要】隨著社會經濟不斷發展和進步，戲劇表演作為一種深受觀眾喜愛的舞臺藝術表現形式顯現出新的時代特征。新時代戲劇表演如何能在滿足觀眾需求的同時實現可持續發展成為亟待思考的問題。基于此，應從創新表演情景，打造戲劇文旅新樣態；創新戲劇舞臺，挖掘中式傳統美學風格；創新戲劇人才培育方式，內化文化使命感三方面入手，著力實現新時代戲劇表演的創新性發展，發揮其社會價值。

【關鍵詞】戲劇表演；戲劇文旅；中式美學；創新發展

【中圖分類號】 J8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1008-0139（2023）2-0041-6

戲劇表演是一門演員在編劇、導演的帶領下，按照劇本故事情節，運用音樂、舞蹈等恰當的藝術表現手法創作并塑造戲劇人物形象，并使之清晰呈現在觀眾眼前的藝術①。其可感、可看、可聽的藝術特性使之在助力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繁榮發展上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近年來，隨著社會經濟不斷發展和進步，戲劇表演也有了新的時代特征?！爸袊裉斓男聲r代，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新時代，這是新時代的本質屬性?！雹?/p>

2019年3月4日，習近平總書記在看望參加全國政協十三屆二次會議的文化藝術界、社會科學界委員時指出：“希望大家承擔記錄新時代、書寫新時代、謳歌新時代的使命，勇于回答時代課題，從當代中國的偉大創造中發現創作的主題、捕捉創新的靈感，深刻反映我們這個時代的歷史巨變，描繪我們這個時代的精神圖譜，為時代畫像、為時代立傳、為時代明德?！雹壅驹凇皟蓚€一百年”的歷史交匯點上，只有自覺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才能在戲劇表演藝術內部找到回應時代、民族和國家所需要的實踐路徑，進而真正創作出以人民為中心的戲劇藝術作品，充分發揮出戲劇藝術的感染力、傳播力、浸潤力，最終豐富人們的精神文化生活，實現精神文明與物質文明之和諧統一的現代化，從文化自信自強層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因此，讓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煥發活力，讓千年文脈賡續綿延，是新時代文藝工作者需要凝聚的共識。這意味著戲劇表演藝術必須從中華民族的歷史脈絡和文化基因中尋找能支持其在新時代發展的“源頭活水”。

一、創新表演情景，打造戲劇文旅新樣態

喚醒時代文化新活力，一方面要將戲劇情景不斷延伸，打造新式戲劇傳播方式，喚醒觀眾對文化形象感的樹立；另一方面需著眼加強戲劇與旅游市場的關聯。“活化”傳統文化，應通過創新創作內容，打造富有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戲劇空間感，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通過戲劇本質與文旅協同推進，從而達到沁入人心、潤物細無聲的效果。

（一）樹立文化形象感

大多數國家教育事業的進步、文明的傳播都與展覽有相關性。新時代的戲劇表演可通過文物展覽與戲劇情景融合這一新模式，從文化跨界合作出發，將人物形象、場景代入、故事情景更好地植入觀眾心中，樹立豐富的文化形象感。文物展覽的主題、內容及影響面都較為廣泛，其目的主要是為了提升文化傳播，豐富國人內在精神。在觀展過程中，觀眾通過了解相關展品可引發諸多理性思考。但展覽僅限于文字介紹，缺少感性思考，因此觀眾難以沉浸其中，缺乏主題文化氛圍的感受。相反，戲劇情景作為戲劇作品的基礎，將人物、時空環境、事件包含其中，使觀眾可深入感受情景，并引起共鳴。

在如何突破所面對的局限性，讓觀眾了解文物背后的故事，真正沉浸在文化氛圍之中，吸納中華優秀優秀傳統文化上，四川做了很好的嘗試。2023年，四川人民藝術劇院與四川博物館聯合打造了話劇《蘇東坡》，與“高山仰止 回望東坡——蘇軾主題文物特展”跨界聯動，讓舞臺上的蘇東坡走進展廳，走近觀眾。戲劇表演的形式較之單一觀展明顯更為輕松地將觀眾帶入到時代氛圍之中，再結合展覽物品，觀眾們更深入地了解了蘇東坡的真實生活。策展方將展覽與戲劇情景結合，打破傳統觀演關系，讓一個個晦澀難懂的文物以戲劇的方式更為直觀地呈現在觀眾面前；讓冰冷的文物開口“講述故事”，帶領觀眾們清晰而立體地感受到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精神魅力。觀眾在觀展中不僅收獲了豐富的歷史文化知識，還在戲劇中獲得了嶄新的體驗，從不同角度感受到了我國優秀傳統文化的深厚底蘊。

（二）提升戲劇參與感

創新文化活動形式，要以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核心，提升觀眾在觀看戲劇時的參與感。觀眾在等待劇目開始時，策劃者可設計一些富有參與感的活動，引導其更好地融入戲劇情景。如2022版話劇《蘇東坡》在開演之前為觀眾設計了以蘇東坡為主題的猜燈謎、投壺、集貼紙等一系列豐富的文化活動。戲劇從業者可在戲劇文化活動中開展如圍棋、象棋、踢毽子、抓子兒等與戲劇演出相得益彰的傳統文化活動，與觀眾進行有效互動的同時，還能大幅度提升觀眾在觀劇時的參與感。

（三）營造戲劇空間感

深度聚合傳統文化與戲劇文旅項目，通過多元的創意形式和內容表達，在戲劇中呈現出更多當地旅游文化精神內涵。旅游景區可結合當地文化特色推出戲劇實景劇場，對景區進行故事化打造。

展現舞臺化戲劇情景，與戲劇表演的空間創造密不可分。在戲劇表演中，空間與時間相對較為集中，舞臺上所表現的時空其實是在打破現實時空的基礎上引導觀眾進入故事情景的一種方式。戲劇中實景道具的打造與演員在特定空間中完成對人物的塑造，可以更好地將觀眾帶入到故事情景中，使之融入進當地的特色文化。如四川省大邑縣安仁古鎮打造的體驗劇《今時今日安仁》，就將古色古香的西南古鎮文化與戲劇融合，演繹了20世紀30年代發生在安仁古鎮的故事。該劇依托戲劇空間情景再現，將古鎮文化與戲劇故事有機融合，以豐富的形式呈現出了在時代變遷下的古鎮精神文明。

①徐曉：《力揮奮進之楫 開創發展新局》，《中國旅游報》2022年11月15日第1版。

②馬彥濤：《增強中華文明傳播力影響力》，光明網，https：//theory.gmw.cn/2023-03/17/content_36436059.htm.2023-03-17.

新時代下，結合“堅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進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發展”

①的要求，文藝創作者應將藝術創作“活化”，加強文化和旅游市場的關聯，二者應秉持相互守正創新的態度，借用戲劇這一為廣大人民群眾所喜聞樂見的舞臺藝術表現形式有效地實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

二、創新戲劇舞臺，挖掘中式傳統美學風格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增強中華文明傳播力影響力。堅守中華文化立場，提煉展示中華文明的精神標識和文化精髓，加快構建中國話語和中國敘事體系，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展現可信、可愛、可敬的中國形象。”②

這是在歷屆黨代會報告中首次用單獨一小節論述了增強中華文明傳播力影響力，體現出黨和國家對推動中華文化更好走向世界、向世界展示中國形象的高度重視。在新時代更加強調文化自信自強背景下，文化傳播者應在重視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基礎上，從傳統文化的當代表達著手研究，挖掘我國豐富的文化資源，開展必要的創新變革，從而打造出更加貼合當代審美的戲劇作品，將戲劇舞臺上的中式美學更為立體形象地展現在觀眾面前。

（一）利用科技手段豐富現代化戲劇舞美

現代舞美設計利用科技手段展現戲劇情景，戲劇創作也隨著科技發展大放異彩。近年來，“沉浸式”戲劇圍繞觀眾感知能力出發，使觀眾在了解戲劇內涵的基礎上更真切地感知戲劇的魅力。各地戲劇表演文旅項目又以傳統文化為創作基礎，用“沉浸式”戲劇的表現形式，將現代化科技手段融入戲劇表達。如王潮歌導演的大型情境體驗劇《只有峨眉山——云之上劇場》中就大量運用了現代科技手段，賦予了這個中式劇場古色古香、氣吞山河的氣勢，為觀眾展示了一場獨具中式特色審美體驗的戲劇盛宴。導演在劇中進行了瓦片燈光實驗，用50萬片藍綠色琉璃瓦和灰陶瓦鋪滿劇場整個外立面，使23座青瓦屋頂錯落有致。同時還在劇場外部與演出過程中運用了煙機，營造出峨眉山中云中仙境的感覺，演員與觀眾一起沉浸在云海中，置身于虛無縹緲的地域情景里。“東方美學思想的特征在于崇尚超越自然、超凡脫俗的象征主義，通過精神意念的能量將客觀世界帶入人的內在精神空間，進而達到外在與內在的交融和升華?！雹佟吨挥卸朊忌健浦蟿觥吠ㄟ^意象的精神空間、符合中國古典審美的直觀視覺傳達，加之現代科技手段的運用，為觀眾帶來了多元化的觀劇感受。

（二）創新傳統形式表達，改變傳統觀演關系

創新戲劇表演的傳統形式表達，讓藝術迸發新的生命力。2022版話劇《蘇東坡》中，導演創造性地加入了曲藝“串場人”的表現形式，產生了新的舞臺效果。曲藝表演原本屬于中國傳統民間藝術，與話劇、戲曲不同之處在于，曲藝的表演形式主要以與觀眾互動為主，其中的“串場人”可在規定情景中自由進出，以拉近與觀眾的觀演關系。在話劇《蘇東坡》中，“串場人”將蘇東坡20年來所經歷的一個又一個的故事線重新進行整合，利用富有現代感的話語與觀眾進行交流，具有間離效果。同時，“串場人”所提出的問題與解釋也引發了觀眾思考，具有戲劇教育啟示作用。這一新型設計改變了傳統觀演關系，將歷史劇變得活潑輕松，既加深了與觀眾之間的交流，又規避了觀眾的觀劇疲勞感。

①巫濱：《詩意的間離：論〈白蛇緣起〉敘事策略中的東方美學技巧》，《藝術品鑒》2019年第29期。

②趙首千：《舞臺服飾造型對戲劇表演的影響分析——評〈舞臺服飾造型藝術〉》，《毛紡科技》2022年第8期。

此外，2022版話劇《蘇東坡》還融入了川劇中的“幫腔”?！皫颓弧敝笐蚯莩鲋?，演員在后臺或場上進行幫唱，敘述角色心情、渲染舞臺氣氛的表演形式。將“幫腔”的表現形式運用在戲劇中，有效提升了劇目的完整性與戲劇節奏感。導演在劇中的每一場每一個特定的故事節點中都加入了“幫腔”，幫腔人自始至終端坐在舞臺邊，點題、串場、吟唱詩詞，還充當音效伴奏，對故事進行引導、總結、舞臺過渡，串聯了各個場次，有效提升了整個劇目的美學觀賞性與戲劇完整性。戲曲節奏相較于戲劇節奏更強，而“幫腔”作為川劇高腔中的一部分，在每個戲點出現時，都加強了戲劇節奏感，使觀眾能更專注、投入地沉浸在整場戲劇觀演中。

（三）賦能戲劇服飾，聚焦整體造型

在戲劇舞臺上，服飾是觀眾最能直觀感受中式美學風格的渠道之一。服裝反映了角色的性格特征、社會地位，對戲劇舞臺美術的風格具有導向、穩固的作用，同時對劇本的人物塑造也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在我國各個時期的戲劇作品中，服飾的設計與選擇也都蘊藏了豐富的中式藝術審美意蘊。

“戲劇表演作為一項視覺藝術形式，舞臺服飾色彩對其具有重要影響?！?/p>

②戲劇作品中的服飾色彩與導演設計理念、人物形象密不可分。說書人作為一個可以自由進出的角色，貫穿了整個戲劇，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2022版話劇《蘇東坡》中說書人的服飾就借鑒并融匯了評書、相聲等中國傳統藝術形式的服裝特點，主要以白色、灰色的長衫為主。在第六場“豐收”中，說書人以道士形象與劇中的蘇東坡展開對話，服裝以中國傳統水墨山水畫為主，將富有詩意與哲理的戲劇情景融入服飾當中，體現出了中國傳統寫意的舞美風格，還展現出了中國傳統道家文化的豐厚意蘊。服飾與舞美風格的統一大大提高了戲劇表演的整體質量。劇中，官職角色的服飾也是根據人物官位大小而確立。官員在朝彈劾蘇東坡過程中，導演根據每個官員的官位不同設計了不同顏色的服飾，如王珪身穿紫色錦袍，象征王珪的官階在三品以上；舒亶、李定身穿緋色錦袍，象征五品官階以上。服飾的色彩表現角色身份地位，統一的服飾風格提升了整個戲劇審美觀感，打造出中式美學風格，將戲劇服飾賦能，使中華傳統優秀文化以可觀可感的形式出現在了觀眾面前，幫助其更好地理解戲劇故事，感受到戲劇的獨特魅力。

講好中國故事，將中國傳統藝術表現形式融合在戲劇之中；通過戲劇創作背景和富有中國美學的故事情景，打造具有詩意性、寫意性的戲劇作品，融合更多富有中國傳統美學的表現形式，才能形成統一的戲劇美學，創作出更多觀賞性強、美學欣賞度高的戲劇作品。

①王思北，史競男：《凝聚磅礴的中國文學力量》，百度網，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50034915414469558amp;wfr=spideramp;for=pc.2022-11-21.

②朱江：《〈從我不是李白〉看小劇場話劇在當代興盛的必然性》，《時代文學（下半月）》2009年第7期。

三、創新戲劇人才培育方式，內化文化使命感

隨著傳統文化與戲劇的日益交融，戲劇的表現形式也越來越多，對演員的綜合素質和基礎能力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推出更多增強人民精神力量的優秀作品，培育造就大批德藝雙馨的文學藝術家和規模宏大的文化文藝人才隊伍?！雹儆纱丝梢?，加大對戲劇藝術創作創新的同時，創新戲劇人才培育方式，內化文化使命感也顯得尤為重要。

（一）培育不可或缺的傳統文化素養

長期的傳統戲曲舞蹈練習影響著戲劇表演者對角色的狀態呈現，表演者往往會通過自身對戲曲舞蹈的韻律理解，將符合戲劇背景的人物形象通過肢體語言表達出來。在話劇《激流》鳴鳳跳湖自殺片段中，導演加入了傳統戲曲舞蹈的肢體表現。表演者在演出中不僅需要展現出鳴鳳跳湖后在湖中自在舒展的感覺，還需通過唯美、柔和的肢體語言表達出對自我救贖的歡喜，對愛情的不舍與留戀。而這一切都需建立在表演者對原著及話劇劇本有著深刻的理解之上。因此，在表演中如何借鑒戲曲藝術表現形式將中國傳統文化內涵融進戲劇表演中，需要表演者著力培育自身不可或缺的傳統文化素養，把提高表演專業水平和培養傳統戲曲文化水平融為一體，才能塑造出更多、更好、更生動、更深刻的人物形象，并通過各種表現形式闡發出這一人物形象的思想穿透力和影響力，讓觀眾體會到作品藝術形象所體現出的民族思想、情感及審美深度，從而提升整部戲劇的審美價值。

（二）內化文化使命感

波蘭最著名的戲劇實踐家與戲劇理論家格洛托夫斯基說過：“電影和電視不能從戲劇那里搶走的，只有一個元素：接近活生生的人?！雹趶娬{了戲劇最核心的元素便是觀眾與演員的面對面關系，由此可見，戲劇的繁榮發展不僅要依靠好的劇本創作，同時也需要優秀的演員。演員作為戲劇中的傳播媒介，是戲劇與觀眾交流的橋梁，他們必須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內化后，才能展示出更加真實、鮮活的藝術形象，最終作用于觀眾，實現其社會意義。如由四川傳媒學院打造的話劇《激流》就將中國傳統戲曲舞蹈有機地融合在了話劇中，演員不僅需要深入了解傳統戲曲舞蹈的內涵，還需熟悉傳統戲曲舞蹈的演繹重點，才能將之完美呈現在觀眾面前。

話劇雖是舶來品，但其實在中國戲劇中早已有了話劇因子的存在。“中國戲劇在表演形式上講究‘唱、念、做、打’的融會貫通，這里包含了音樂、歌舞、對白諸方面的藝術要素，其中生活化的念白是有話劇的因子的，古代戲曲中就不乏偏于對白而很少唱腔的戲?！雹僭谥袊鴤鹘y文化中，中國古代戲劇源頭始于“戲曲”，早在漢代就有關于百戲的記載，直至現當代，“戲曲”已成為了中國傳統藝術的表達。但長期以來，中國戲劇在人才技能培養卻是更多地借鑒了西方戲劇人才培養的方式，如演員的訓練方法就主要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的訓練方法為主，這其實導致了中國的演員脫離“戲曲”，將戲曲與戲劇分隔兩節。戲劇的意義在于用自身獨特的方式來記錄時代，并向同時代的人們分享戲劇人獨到的見解，它背負著悠久的歷史傳統，也表達著當代的社會意義。因此在新時代下，必須培養出更多更具有中國形象的演員，將中國傳統的藝術表達融合在戲劇表演中，傳播中國文化，講述中國故事，內化文化使命感，“量身定制”屬于中國新時代的文化藝術是其首要任務。

①陳軍：《中國話劇的衰落與消亡是一個歷史必然趨勢嗎》，萬松浦書院網，https：//www.wansongpu.cn/wsp/show.asp？id=12069.2007-05-16.

結 語

在建設文化強國的新時代新征程中，戲劇工作者們必須對戲劇表演進行深度探索才能激發戲劇的持續性發展，從而多方位豐富戲劇創作內容、凸顯創作內核，真正發揮出戲劇的社會價值，使之在新時代中煥發出蓬勃的生命力。戲劇工作者們應結合時代精神，從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內涵意蘊中不斷挖掘戲劇深度，孕育出更多符合新時代的優秀戲劇作品，不斷打造出精品力作，為新時代文藝事業繁榮發展以及豐富廣大人民群眾的精神世界作出更大貢獻。

（責任編輯 閆現磊）

〔基金項目〕 四川藝術基金青年藝術人才培養立項資助項目“喜迎二十大，建功新時代——新時代話劇表演領軍人才培優項目”（項目編號：2022-C-01-01）研究成果。

〔作者簡介〕

郝先蕊，四川傳媒學院表演學院助教；

馬 琳，四川傳媒學院表演學院副教授，四川 成都 6117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