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號·象征·儀式：國徽的愛國主義教育功能及實踐優化

[摘要]國徽是進行國家標識的圖像符號，是包含人類豐富的家國情懷與集體意識的象征。在長期的歷史積淀下，國徽以濃縮民族歷史的圖像生發對國家的歸屬，以權威的政治儀式表達其意識形態導向。作為政治象征與文化象征，國徽在構建政治場域、傳遞愛國信息以及塑造國家認同等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為了完善國徽的愛國主義教育功能，在其儀式建構中要創新儀式的數字化形式、推動儀式的融合化發展以及加強儀式的主體參與。

[關鍵詞]國徽；象征；儀式；愛國主義教育

[中圖分類號]G414.1""""" [文獻標識碼]A

[DOI]：10.20122/j.cnki.2097-0536.2023.12.045

國徽是國家的重要組成部分，它首先作為符號出現，在歷史建構下具有了國家象征意義，并依托儀式強化其愛國主義教育功能。《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法》（以下簡稱《國徽法》）規定“國徽應當作為愛國主義教育的重要內容”[1]。國徽能夠深化公民的國家認同、激發民族共同體的愛國情感以及引領并規范個體的愛國行為，在時代發展中，作為愛國主義教育載體的儀式也應不斷優化，以提高國徽的愛國主義教育效能。

一、國徽的愛國主義教育功能形成

國徽首先是一種人造的表意符號，它的編碼與解碼和國家息息相關，并在政治實踐中成為更復雜的象征，由此形成了愛國主義教育功能。

（一）國徽的愛國意義建構

1.圖像符號的生產與再生產

國徽由包括圖形與色彩的圖像符號構成，即金色五角星、天安門、齒輪與谷穗，并襯以正紅的底色與垂綬。國徽中的圖像符號具有直接的意義所指，五角星與天安門指向中華人民共和國，齒輪指向工人階級，谷穗則指向農民階級。色彩的運用法則以共識性的文化基因再為國徽增添一重視覺意義，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金色素來有“豐收”“權威”的向上之意；紅色則代表了對“喜”的共同期盼，并在革命與建設中與“鮮血”相融，示意勇敢開創的革命品質。

國徽的誕生是一種符號的生產與再生產，即國徽中每一個單獨的圖像都是符號，將這些符號組合于一體，便再生產出了直觀的、具有新的能指與所指的符號整體——國徽。國徽是這些意義匯聚并進行再編碼、解碼的產物，從而構成了更為多面的符號統一體，通過符號的生產，社會象征系統的疆域不斷得到拓展；通過生產的符號，能給社會提供以更具有強制力的具象化集體認知。

2.政治與文化的雙重國家指向

符號是表層的意義生成，而象征則具有多維的意義空間。黑格爾將象征分為“意義”與“意義的表現”[2]兩部分，這是抽象與具體的統一，即象征須通過實在的載體表達抽象的意義，一方面，象征是一種緊密的關系，反映不同事物之間的指涉，它們共享一套意義系統，并依靠社會機制得到強化；另一方面，象征不僅勾連了相異的意義，實際上其本身便是意義，象征蘊含著制約其形成的歷史脈絡與社會規約，它不僅是單一的對應關系，更是對歷史與現實的把握，具有時空的廣延性。國徽作為象征，主要表現為政治象征與文化象征兩方面。

國徽是一種政治象征。“無論何種政體，都或多或少地依靠政治象征尋求合法性”[3]。對于國徽的政治性，主要指向對國家的象征。作為抽象概念，國家原是一種想象力的布展，它“是看不見的；在它能夠被看見之前必須對之人格化，在它能被愛戴之前必須對之象征化，在它能被認知之前必須對之形象化”[4]。國徽融合了我國的重要歷史部分：四顆小五角星環繞一顆大五角星組成，象征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全國人民大團結的國家局面；作為國家首都中心的天安門則是具有濃厚歷史色彩與政治地位的標志性建筑，在此見證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開始、新中國的成立等我國的重大歷史節點；圓環底部的齒輪意指工人階級，代表先進生產力，圓環四周以兩把谷穗圍繞，谷穗則象征農民階級，齒輪位于圓環下方麥稻桿的交叉點上，與谷穗交融共同構筑了國徽外環，意味著工人階級與農民階級天然相交的同盟關系。我國法律將其濃縮為“中國人民自‘五四’運動以來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斗爭和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新中國的誕生”[1]的國家象征意義，一方面國徽以這四種元素彰顯了新中國誕生過程中的重要主體力量，如肩負領導重任的中國共產黨、黨領導下的人民、作為中堅力量的工人階級以及人數最多的農民階級，這既是對革命斗爭的總結，也是對當前建設事業的謀劃，更是對歷史中“人”的觀照；另一方面我國國情深嵌于國徽之中，社會主義國家制度、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性質都可從中得到引申，因而國徽的創制正是體現國家意志的過程。

國徽是一種文化象征。象征是在不同歷史時期與地域劃分下文化建構的產物。國徽在設計之初就要求有“中國特征”，這可理解為是一種文化特色，比如“金”與“紅”的涂色均為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為人們所喜愛的顏色，正紅色具有慶祝之意，是節日慶典的首選顏色；而金色主要為皇家所用，象征權威的存在。圖案選擇上，根據文字記載，五角星、齒輪等元素的設計靈感源于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漢代銅鏡，而天安門由明清兩代的皇城正門分化而出，這些富含文化意義的元素構成了國徽整體，也使國徽作為文化象征具有民族性、歷史性與藝術性。

首先，國徽具有民族性，有著指向中華民族共同體的意義。國徽在設計中充分考量了中華民族的共同偏好，不論是色彩選擇還是圖案設計，均建立在民族共同體的文化認同之上，符合民族的情感期盼。

其次，國徽具有歷史性。國徽共經歷了三次變更，即北洋政府統治時期的十二章國徽、國民黨統治時期的青天白日徽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作為文化象征，國徽代表了社會變革的歷史文化進程。

最后，國徽具有藝術性，蘊含著豐富的美學意義。《國徽法》中規定國徽涂色為“正紅”與“淡色而有光澤”的“大赤金”，這契合中華民族的主流審美文化，“金”與“紅”向來是既大氣又不艷俗的顏色，符合“莊嚴富麗”的設計要求；五角星作為國徽一大元素，其對稱排列具有視覺沖擊力與辨識度，作圍繞狀具有布局上的流暢與舒適感；天安門正投影構圖及華表位置呈軸對稱的整體布景，開闊而沉穩；圓環四周的谷穗粒粒分明，動感又不失秩序；圓環下方以紅色垂綬為托，具有華麗莊嚴之味。總之，國徽的藝術特征兼具歷史性與時代性，不僅體現了我國千百年來的文化特色，也深刻勾畫出我國的民族精神。

（二）國徽的愛國主義教育特征

1.本質特征：意識形態性

意識形態性是國徽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的本質特征，這與國徽的政治屬性有關。作為上層建筑的一部分，各種國徽的特殊外表下是擔負意識形態任務的一致性，承載著一國的主流價值以及精神譜系。例如通過齒輪、谷穗等元素彰顯我國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意識形態性反映了不同國家在世界舞臺上的政治畫像，具有明確的愛國主義教育目的。

2.基本特征：法律規范性

法律規范性主要指法律為國徽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提供了規范性解釋。國徽于1950年誕生，同時伴隨著《國徽使用辦法》的公布，并在后來經過幾次修正。最新修正的《國徽法》對國徽的圖案內容、使用規范、適用情形等方面都作出了規定，被寫進法律、作為國之象征的國徽由此便具有了愛國主義教育形式與內容的穩定性，不會被隨意、頻繁更改。

3.重要特征：道德感召性

道德感召性指國徽所開展的愛國主義教育能夠通過獲得國民共識而促使人們自覺樹立維護國徽尊嚴的“道德律令”，這是由其群眾基礎決定的。我國是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人民群眾具有利益上的相似性，國徽所選元素必然是大多數人民所認同、符合群眾利益需求的。因此，國徽在具備堅實的群眾基礎后，能夠通過愛國主義教育幫助人們養成愛護國徽的主觀能動性。

二、國徽的愛國主義教育功能呈現

象征需要借助儀式傳播與強化。通過儀式操演，國徽能更充分地發揮其在國家認同、愛國情感以及愛國實踐等方面的愛國主義教育功能。

（一）國徽愛國主義教育功能的傳播

儀式是“體現社會規范的、重復性的象征行為”[4]，是有目的地傳播某種價值體系、具有特定程序與規則的群體實踐活動。政治儀式是傳播意識形態的特殊儀式，國徽需借助政治儀式來強化國家的象征意義并進行愛國主義教育。與國徽相關的儀式主要包括懸掛、佩戴國徽以及對國徽的使用、維護等，相關法律法規明確規定了懸掛、佩戴國徽的情形以及必須印制國徽圖案的各類內容物，這是一種指向國家的儀式創造與傳播，能達到潤物細無聲的愛國主義教育效果。

國徽儀式具有以下特點：首先，國徽儀式具有規范性，儀式是經過精心組織的實踐，具有程序、形式等方面的規范性，懸掛、展示國徽的物理位置、儀式過程中的動作等，都有相應的標準與要求；國徽儀式更是一種直指國家的政治儀式，這表明國徽儀式是嚴肅莊重的，與娛樂活動有本質區別，同時也表明國徽儀式具有嚴明的紀律性，需遵守相應規定。其次，國徽儀式具有互動性，它需要“參與者”與“象征”同時在場，比如重要場合佩戴國徽徽章、在政府機關的大門正上方懸掛國徽等，都為具體情境中參與者與象征物的互動，即國徽被展現在參與者面前，通過傳遞的信息對參與者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參與者接收、理解并認可國徽的教育內容。最后，國徽儀式具有情感性，政治儀式的主要目的之一即通過具有明確價值立場的政治操演激發參與者同向的情感，進而助推情感外化為實踐；國徽儀式是一種情境化的時空交匯場，具有國家情感的集聚能量；國徽儀式的建構飽含對家國歷史的歸屬感與認同感，它創造了一個情感場域，通過貫穿始終的政治主題調動參與者的愛國情感。

（二）國徽愛國主義教育功能的三重表現

1.塑造國家形象，深化國家認同

國徽作為象征，基本作用是標識國家主權、展開國家敘事，并借助儀式塑造與傳播國家形象，從而增強公民的國家認同。對內來看，國徽通過具象化象征深化人們對國家的感知；對外來看，國徽化身傳播媒介，在國際社會樹立國家形象，不斷形塑他國民眾對我國的總體認知。一方面，國徽通過選取國家發展過程中為人民所熟識的事件或景觀，并形成日常儀式，幫助人們在共同想象的基礎上建構起具體可感的國家形象。另一方面，國徽標記國家特殊性，將政治制度、歷史文化等內容以濃縮的象征物形式承載于其中，塑造著一個真實而獨特的國家圖景，并儀式化地在國際舞臺出場。通過內外兩種途徑，人們對國家的認同得以在內部共識與外部認可中被建構，當看到國徽時便會自覺聯想到國家的發展歷史以及與世界的聯系。此外，國徽的出現場景具有較強的政治性，如各級人民政府、居民身份證、海關邊檢等處，這些場景與人們的生活緊密相融。通過這些日常化的儀式滲透，國徽在無形中推動個體對國家公民身份的內化，進而促進人們形成國家歸屬感，深化人們的國家認同。

2.凝聚民族共同體，激發愛國情感

國徽通過弘揚民族精神、建構民族集體記憶將國家觀念深入人心，并將“國家”觀念置于“民族”之上，由此將各民族凝聚在國家統一的政治引領下，不斷匯集國家的主體力量并激發愛國情感。國徽高度濃縮了中華民族的精神特質，天安門作為實體建筑以及歷史地標代表了中華民族不斷創造物質財富的“偉大創造精神”以及敢于斗爭的“偉大奮斗精神”；谷穗與齒輪代表中華民族勇敢進取的“偉大奮斗精神”；而谷穗與齒輪的交融以及五角星的環繞結構代表了中華民族友好互助的“偉大團結精神”。國徽的建構不僅包含對過去的經驗總結，也預示著中華民族前進的道路，是“偉大夢想精神”的表現。中華民族精神在中華兒女長期共同的生活實踐中積淀而成，它反映了中華民族共有的價值導向，具有民族共識性，有利于在不同民族中形塑集體記憶，集聚愛國情感。

“人們通常正是在社會之中才獲得了他們的記憶的，也正是在社會中，他們才能進行回憶、識別和對記憶加以定位”[5]，此為“集體記憶”。集體記憶是建立在共同文化根基之上的、共享的社會經驗與意識，蘊含著集體情感的投射，一方面國徽既是集體記憶具象化的載體，也是集體記憶傳播的媒介，更是集體記憶本身，其中的每一元素都埋藏著56個民族共同的發展歷史與未來；另一方面記憶是會隨時間消散的，而國徽作為相對靜止并能長期存在的象征物，可以延續民族共同體的集體記憶，通過定期儀式出場制造、加深其在共同體中的“存在感”，從而使愛國主義教育得以超越時空以及生理機能的界限。

3.引領并規范愛國行為

國徽作為象征通過與儀式相結合，可以推動公民愛國實踐的養成，促進“知、情、意”向“行”的轉化，這是國徽的愛國主義教育功能的最高階段。個體行為表現與其認知、情感、意志等因素密切相關，國徽的整體構成能夠幫助人們深化對國家的理性認知并生發愛國情感，通過對象征的儀式化實踐能夠培養人們肩負國家使命的堅強意志。首先，《國徽法》等法律法規通過強制性條文規范人們日常生活中牽涉“國家”的行為，比如《國徽法》中規定“在公共場合故意以焚燒、毀損、涂劃、玷污、踐踏等方式侮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6]，這就在人們心中樹立了以國徽為象征的國家的不可侵犯性，確立了有關國家的“不可為之事”的法律標尺，這是愛國行為的基本要求。其次，通過推動國徽儀式的日常化，比如在重要場合佩戴、懸掛國徽等，可以將此類在法律規定上較為籠統的要求轉化為人們內心自覺遵循的不成文信條，發揮國徽的道德約束力，從而促進人們自覺維護國家尊嚴與權威，并引領愛國行為。

三、國徽的愛國主義教育實踐優化

《新時代愛國主義教育實施綱要》中提出要“注重運用儀式禮儀。認真貫徹執行國旗法、國徽法、國歌法，學習宣傳基本知識和國旗升掛、國徽使用、國歌奏唱禮儀”[6]，因此必須不斷推動愛國主義教育實踐中國徽儀式的優化。

（一）創新國徽儀式的數字化形式，拓展愛國主義教育載體

隨著數字技術與人們日常生活的交融，網絡已成為又一大人類生存空間。因此國徽儀式必須跟上數字化進程，利用數字化賦能國徽儀式的創新進步，通過數字化拓展國徽的愛國主義教育邊界。可以發現，我國的國徽儀式多為在現實空間中以實物形式進行，其中參與者必須身體“在場”。因而儀式所創設的場域呈現為有限的時空集合，同一儀式在空間上無法被推及到更遙遠之處，在時間上也無法得以延續；同時客觀來說，國徽在生活中的“存在感”要低于國旗、國歌等國家象征，并缺乏全民性的儀式實踐。

儀式的數字化創新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決儀式的有限性問題，提高國徽儀式的時代性與廣泛性，提高人們參與國徽儀式的頻率。因此，首先要適應大眾生活方式的變化，開發新的數字化國徽儀式，豐富國徽儀式的數字化情境，比如在大眾使用頻率較高的門戶網站、APP等處創設國徽交互儀式，這不僅便于人們在數字化互動中鞏固國家記憶，感受國徽的象征意義，也能同時推動儀式的傳播；其次要推動國徽儀式的數字化保存，使其在時間序列上得以延展，比如可以利用VR、AR等技術將現實儀式虛擬化，構建國徽儀式多維立體的仿真場景，使更多人在無法親身參與儀式現場時也能“沉浸式”體驗儀式，接收愛國主義教育內容；此外，還可以挖掘、融入國徽及其儀式創造過程中不為人知的故事，幫助人們形成更全面的國家認知。

（二）推動國徽儀式的融合性發展，提高愛國主義教育傳播效能

政治儀式的一大弊病即由于內容與形式的相對統一與固定，以及不斷重復的展演而常常出現創新不足的問題，并可能引發大眾的抵觸情緒。國徽儀式要想避免枯燥、空洞的刻板印象，就要不斷推動國徽儀式與其他元素的有機結合，增強其吸引力與感染性。首先，在儀式中融入其它訴諸多維感官的符號，調動參與者多方面的情感體驗，比如在儀式中加入相協調的音樂、器物等元素，營造愛國主義氛圍，使得國徽儀式的呈現更為豐富多樣。其次，在儀式中增加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元素，挖掘傳統文化中富有感染力的部分，通過與優秀傳統文化的融合，能夠創設更具大眾吸引力的儀式展演策略，使參與者在文化熏陶下增強愛國主義的情感認同。最后，在儀式中融入日常生活元素以及現代化敘事方式，貼近人民群眾的生活內容，拉近儀式與大眾的身心距離，比如每逢國慶節，人們會將社交平臺上的個人頭像換成國旗圖像以此來表達愛國情，這不僅與人們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也能通過更有利的傳播方式傳遞愛國主義精神。

（三）加強國徽儀式的主體參與，實現愛國主義教育中的身份建構

開展國徽儀式的根本目的是為了“人”的發展，即幫助人們形成全面的國家認知，激發強烈的愛國情感，確立堅定的國家意志，并最終促成理性的愛國行動。因此在儀式過程中，要確保參與者的主體地位，充分發揮參與者的主觀能動性，實現國民身份的內在建構。一方面，國徽儀式的創設過程要有意識地增加參與者與國徽之間的互動，推動參與者在互動過程中實現關系的建立，即個體與國家之間相互依存的關系，防止出現參與者轉向“旁觀者”，只被動地接受儀式的進行，而沒有實際的介入。另一方面，要促進儀式互動過程中主體的多元化，吸引更多主體加入國徽相關的儀式中，比如在學校開展國徽儀式時，要吸納教師、學生以及其他工作人員一同參與，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實現國徽儀式的“全員育人”目標；在網絡平臺開展國徽儀式時，應當引導各個年齡段、多種職業分布的網民群體參與互動。通過構建覆蓋全民的國徽儀式體系，能夠在全社會播撒國徽儀式的愛國主義教育價值，從而促進人們愛國品德的養成。

參考文獻：

[1]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法[EB/OL].中國政府網，2020-12-24.https：//www.gov.cn/xinwen/2020-12/24/5572912/files/6879f640a5c742f6bf506783a34f68ec.pdf.

[2][德]黑格爾.美學（第二卷）[M].朱光潛，譯.北京：商務印書館，2020：10.

[3]馬敏.政治象征[M].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2012：29.

[4][美]大衛·科澤.儀式、政治與權力[M].王海洲，譯.江蘇：江蘇人民出版社，2015：7+11.

[5][法]莫里斯·哈布瓦赫.論集體記憶[M].畢然，郭金華，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68-69.

[6]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新時代愛國主義教育實施綱要[N].人民日報，2019-11-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