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人才振興助推鄉村旅游高質量發展：現狀、困境與路徑

摘 要：鄉村旅游是農村一二三產業發展的融合體，近幾年發展迅猛，成為我國當前的新型產業形態和消費業態。隨著社會經濟環境的變化，鄉村旅游發展必將進入科學化、集約化時代，旅游產業的轉型升級同樣必須以與之相適應的人力資本作為保障。行業人力資本已逐漸成為制約我國鄉村旅游可持續發展的瓶頸，亟待進行鄉村旅游人力資本存量提升和結構調整?；仡櫸覈l村旅游發展的歷程，在分析人才對鄉村產業轉型升級的影響的基礎上，探討我國鄉村旅游產業發展困境與從業人員現狀，進而提出了以鄉村人才振興推進鄉村旅游轉型升級和高質量發展的對策建議。

關鍵詞：鄉村人才；鄉村旅游；產業轉型；高質量發展

中圖分類號：F327;F592.7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210028

Rural Talents Promoting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Rural Tourism： Current Situation， Dilemma and Path

Han Chengying1，2

（1. Department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andong Foreign Trade Vocational College， Qingdao 266100， China; 2.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Huazho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Wuhan 430070， China）

Abstract：Rural tourism is the integration of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primary， 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 It has developed rapidly in recent years and has become a new industrial form and consumption form in China. With the change of social and economic environment，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tourism is bound to enter a scientific and intensive era.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ourism industry must also be guaranteed by the corresponding human capital. The situation of industry human capital has gradually become a bottleneck restricting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rural tourism in

China. It is urgent to improve the stock of human capital and adjust the structure of rural tourism. This paper reviews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of rural tourism in China， analyzes the influence of talents on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rural industry， discusses the development dilemma of rural tourism industry and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employees in China， and then puts forward some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and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rural tourism with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talents.

Key Words：Rural Talents; Rural Tourism;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High Quality Development

0 引言

我國鄉村旅游產業的發展源自20世紀80年代，經歷了30年的發展與建設，目前已建成鄉村旅游景點近5萬個，景點年接待游客量達5億多人次。在我國各級政府的大力支持下，鄉村旅游經濟快速發展，有力地帶動了我國農村經濟發展。隨著我國生態文明建設和現代農業的發展，鄉村旅游的發展越來越重視產業化和規?；?/p>

1 我國鄉村旅游發展歷程回顧

我國鄉村旅游大致經歷了以下幾個發展階段。

1.1 農家樂旅游階段

20世紀80年代，“中國農家樂第一家”徐家大院拉開了我國農家樂旅游的帷幕。徐家大院位于成都市郫縣農科村，主要為苗圃基地、川派盆景等，利用環境優勢吸引城市居民前來游玩欣賞。其他村民在徐家大院的帶動下也紛紛參與到其中開展經營服務，于是“吃農家飯、住農家院、做農家活、看農家景、享農家樂”成為一種風尚。農科村的探索得到了當地領導的重視，在解決三農問題、帶動農村經濟發展方面開創了一條新路徑。很快，借助當地農業農村資源開發旅游活動在全國傳播開來。農家樂旅游是鄉村旅游發展的雛形，是我國鄉村旅游的先河。

1.2 鄉村休閑旅游階段

“三農”問題歷來是國家發展關注的重點，2005年十六屆五中全會提出，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是建設小康社會的重要內容之一；2006年，農業部和國家旅游局提出了“鄉村旅游主題年”，鄉村旅游在統籌城鄉發展和解決“三農”問題方面發揮了越來越重要的作用，產業地位不斷上升。同時，為了促進旅游經濟的發展，國家出臺了鄉村旅游的激勵和扶持政策，調整了假日制度，旅游消費市場的潛力得到釋放，需求快速增長，鄉村旅游進入全面發展階段，形式更加豐富、覆蓋面更加廣泛，開始出現大量的農業觀光園?？萍寂c農業資源相結合的高科技農業觀光園是鄉村旅游產業化發展的新形式。

1.3 鄉村度假旅游階段

隨著我國經濟的不斷發展，消費者收入提高，居民的消費水平和旅游需求同步上升。隨著生態文明建設的不斷推進，人們對青山綠水的向往不斷增強，鄉村旅游度假成為大批城市居民的新選擇。國家黃金周制度的修改以及帶薪休假的政策刺激，進一步釋放了居民的度假需求。人們更加向往慢節奏的生活，對鄉村的旅游需求從簡單的觀光游覽轉向更深層次的度假體驗。鄉村度假旅游作為一種新業態，帶動了鄉村農業產業的發展，為鄉村旅游轉型和產業化提供了新思路。

從表1可以看出，我國鄉村旅游發展起步較晚。在鄉村振興和農村產業融合的大背景下，鄉村旅游產業在積極地進行轉型升級，努力發展成為文明、有序、安全、便利和富民強國的經濟發展支柱。在鄉村旅游產業轉型升級的實踐當中，浙江、云南、山東等地均采取措施將鄉村旅游產業與農業產業融合推進，以實現鄉村旅游與農村產業的協同發展，取得了一定的成績也存在一些問題，比如鄉村旅游產品同質化、鄉村城市化、園林化，鄉村旅游相關人才匱乏，營銷手段單一等問題亟需解決，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鄉村旅游產業的轉型升級。

2 人才對鄉村產業轉型升級的影響分析

2017年，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鄉村振興的國家發展戰略，指出“三農”問題始終是全黨工作的重中之重。優先發展農業農村，加快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鄉村振興的總要求是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鄉村振興戰略的提出，為億萬農民群眾描繪了宏偉而美好的藍圖，也是一場根本性變革。鄉村振興是新時代發展的重要節點，鄉村旅游是鄉村振興的重要突破口之一，為鄉村振興作出了重要貢獻。鄉村旅游作為一種新的產業形態，綜合性強、關聯度高、拉動作用突出，對鄉村產業的建設具有重大意義。鄉村旅游的發展，能夠使農村產品在實現其最終價值之前產生多次消費、多種形式的消費，提升產業價值。更重要的是，鄉村旅游的發展，在一定程度上帶動鄉村平均收益率的提升，為鄉村帶來更多的產業發展空間，也為人力資源、鄉村資本的回流和城市要素下鄉創業提供更多的新機會。

產業是地區經濟發展的動力之源。產業的轉型升級是實現產業高質量發展的過程，是產業從低附加值轉向高附加值，從高能耗、高污染的粗放型轉為低能耗、低污染的集約型。其本質是優化產業結構、提升產業層次、轉變發展模式，其最終目的在于轉變經濟發展方式，提高經濟發展質量，提升產業競爭力[1-2]。鄉村旅游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方向為：進行資源的挖掘與設計，實現鄉村旅游產品的轉型；強化科技的融合與支持，實現鄉村旅游模式的創新；提升全域旅游的開發組織，擴大鄉村旅游的產業規模，最終實現鄉村旅游產業的規模化、生態可持續發展。

對于產業轉型升級，學者們進行了大量的研究和探討。研究主要集中在兩方面：一是產業轉型升級的理論探討與經驗對策研究。如王小廣 [3]提出中國產業發展長期處于中低端，產業轉型升級面臨許多體制性機制性難題，必須通過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才能培育新動能、加快產業結構轉型升級。杜朝暉 [4]指出加快推動產業轉型升級，必須構建現代產業體系和產業發展新格局，提升產業競爭力。譚明交 [5]通過借鑒發達國家鄉村振興經驗，提出推進我國農村三產融合與轉型升級的拓展路徑。二是對產業轉型升級的影響與驅動因素研究。薛繼亮 [6]從微觀層面實證分析了勞動力市場變化與產業結構轉型的內生性，指出只有當勞動力與資本供給達到平衡的狀況下，產業結構轉型才能達到最佳狀態。潘冬南 [7]選取2006—2015年有關廣西旅游產業轉型升級影響因素的數據，運用熵值法和灰色關聯分析，指出應從品牌轉型、模式創新和擴大規模3個方面加快旅游產業的轉型升級。

值得注意的是，以往對產業轉型升級中人力資本及專業人才的研究較為少見，近兩年才得到學者們的關注。呂建強和許艷麗 [8]指出產業轉型升級在減少對低技能勞動力需求的同時，對高技能勞動力需求增加，進而引發勞動力結構變革。朱丹霞和申小中 [9]提出長三角產業升級背景下職業教育協同創新的運行機制建設。白婧和馮曉陽 [10]通過實證檢驗得出，人力資本積累對加快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有著直接的促進作用，產業高級化程度越高，發展速度越快，人力資本對產業結構轉型的作用會越大。黨婧 [11]認為應該構建職業教育服務區域經濟發展的新型關系，提升服務區域經濟發展能力。李敏等 [12]基于2001-2018年中國30個省級面板數據，通過人力資本結構高級化指數和產業結構升級系數的構建及實證研究，分別從全國層面和東、中、西部三大地區層面檢驗人力資本結構高級化對產業結構升級的影響，結果顯示：全國層面，人力資本結構高級化顯著促進了產業結構升級。因此，基于鄉村人才振興研究鄉村旅游產業的轉型升級，將為鄉村旅游產業的可持續發展提供新的研究視角與工作抓手，推進鄉村旅游產業的高質量發展。

3 我國鄉村旅游產業發展困境與從業人員現狀

鄉村旅游是農村一二三產業發展的融合體，近幾年得到迅猛發展，成為我國當前的新型產業形態和消費業態。鄉村旅游在農業轉型、農民增收、拉動消費等方面發揮了突出作用?！吨袊l村旅游發展指數報告》顯示，我國的鄉村旅游已進入大旅游時代，在整個旅游產業中增長速度最快。2017年，我國鄉村旅游完成投資約5 500億元，年接待游客超25億人次；鄉村旅游消費規模1.4萬億元，帶動約900萬農戶實現增收。數據預測顯示，未來一段時間，我國的鄉村旅游仍會以較高的速度發展，至2025年，鄉村旅游預計達30億人次。

由表2可以看出，除2020年受新冠疫情影響導致鄉村旅游接待人數和增長率急劇下降（旅游接待人數降至12.07億人，增長率較上年減少了60.9%，）以外，近10年我國鄉村旅游接待人數及增長率呈穩步上升趨勢。2020年5月以來，我國疫情得到較好控制后各地有序復工復產，鄉村旅游市場也逐漸恢復，2021年初，已基本全面恢復。國際上疫情防控還處于較為緊張的狀態，出國旅游大幅度減少，國內熱門旅游景區和鄉村旅游市場迎來增長機遇，2020年國慶節假期國內旅游總數為7.82億人次，創造了近6 500億元的旅游收入。度過了1年的艱難時期，我國進入常態化防疫階段，隨著生產生活秩序逐步恢復，城鄉居民被抑制的需求持續釋放，山清水秀、生態優美的鄉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具吸引力。因此，鄉村旅游必須抓住機遇，做好整體規劃，發揮人才智力優勢，將現有的鄉村旅游資源向縱深開發，提升品牌和質量，真正實現鄉村旅游的轉型升級，提質增效。

盡管鄉村旅游已是我國農業農村和旅游產業發展的新亮點，成為拉動鄉村經濟、帶動農民增收的新引擎，但由于發展時間短，各地差異大，發展質量參差不齊，鄉村旅游在高速發展的同時逐漸陷入了發展困境，發展速度加快與鄉村旅游人才的匱乏的矛盾日漸突出，鄉村旅游產業從業者水平亟待提升[13]。統計數據顯示，2010—2017年，我國休閑農業與鄉村旅游示范縣、示范點數量已達近1 400個，見表3。2018年起，休閑農業和鄉村旅游示范縣/市區、休閑農業和鄉村旅游示范點均由各省市自主評選，其建設和數量增長的速度更是突飛猛進。僅2020年入選第二批全國鄉村旅游重點村的數量就達680余個。鄉村旅游產業的發展從數量向質量的轉變升級勢在必行。

我國鄉村旅游面臨的發展質量問題主要表現在：競爭無序，市場開發同質化嚴重；基礎設施不完善，缺乏配套服務；產品開發缺乏市場調查，品牌開發與建設薄弱；經營質量不高，服務水平較低，專業人才匱乏。針對以上問題進行分析，大致可以歸為兩類：一方面，相關硬件條件建設方面，近幾年國家出臺了很多文件，采取了大量舉措，在鄉村旅游開發數量和示范點方面大力建設與推進，取得了突破性進展；另一方面，鄉村旅游人力資

本投資與開發總量不足，結構失衡，鄉村旅游的可持續發展缺乏智力支撐，后勁不足[14]。我國鄉村旅游產業起步晚，在發展初期，主要通過對旅游資源進行直接利用的模式，基于鄉村原始資源稟賦進行低級粗糙的旅游開發。隨著社會經濟環境的變化，游客消費行為已發生轉變，鄉村旅游發展必將進入科學化、集約化時代，旅游產業的轉型升級同樣必須以與之相適應的人力資本作為保障。行業人力資本已逐漸成為制約我國鄉村旅游可持續發展的瓶頸，亟待進行鄉村旅游人力資本存量提升和結構調整。

4 以鄉村人才振興推進鄉村旅游轉型升級的對策建議

4.1 培育一批對宏觀政策理解與貫徹能力強的旅游業帶頭人

我國鄉村旅游的飛速發展，離不開國家宏觀政策的扶植與支持，要重視對鄉村旅游從業者宏觀政策領會與貫徹能力的教育提升。目前鄉村旅游從業者大部分是鄉村當地居民，文化水平與受教育程度偏低，從事基本業態的經營或許能夠應付，但是在“全域旅游”背景下，鄉村旅游全域化的發展如果缺少對于宏觀政策的領會與把握，是無法有效開展相關的工作的[15]。因此，宏觀政策的領會與貫徹能力的培育是鄉村旅游從業者教育提升的重要內容，也是確保鄉村旅游能夠在大旅游格局下實現轉型升級和高質量發展的關鍵所在。面對大部分鄉村旅游從業者文化水平較低的實際，我們要通過通俗、簡練、生動的語言，將各級旅游工作會議中所形成的共識以及與有關休閑農業和鄉村旅游的政策解讀，及時傳遞到基層，讓從業者了解鄉村旅游的發展環境與發展方向，敦促其在鄉村旅游實際工作開展中的貫徹與落實。

4.2 培育一批具有鄉村旅游科學發展與管理理念的旅游業管理者

首先，鄉村旅游的轉型升級必須堅持共享的發展理念。鄉村旅游產業轉型升級應該堅持通過提升鄉村旅游產業的發展質量，提高鄉村旅游產業的綜合效益，并且使發展成果真正惠及民生。其次，鄉村旅游的轉型升級還必須堅持低碳化發展理念。在鄉村振興和生態文明建設的大背景下，低碳化發展是鄉村旅游產業轉型升級、提質增效的必然選擇。亟需培育一批具有鄉村旅游科學發展與管理理念的旅游管理者，從旅游產品開發、旅游景區運營、旅游服務管理、低碳技術采用等多個層面對低碳化要求做出積極響應。再次，鄉村旅游的轉型升級還必須堅持智慧化發展理念?！爸腔勐糜巍痹谔嵘l村旅游服務質量、改善旅游體驗、創新旅游管理、優化資源利用、增強旅游競爭力、促進產業融合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鄉村旅游必須適應信息發展潮流，以“互聯網＋”為核心思想，通過智慧發展從根本上改變傳統的運營管理模式和贏利模式，實現旅游產業價值鏈重組。要大力培育具有網絡知識和技能的新型鄉村人才從事鄉村旅游管理工作，強化鄉村旅游的推廣、管理。

4.3 培育一批具有鄉村旅游接待服務技能的新型旅游經營者

隨著鄉村振興戰略的深入實施和鄉村旅游的不斷發展，鄉村旅游游客接待數量迅速增加，而大部分鄉村旅游的直接接待和服務經營者為旅游發展地的當地居民。受傳統勞作和生活方式影響，部分農民比較散漫、不受約束，文化水平有限、服務意識不強，導致鄉村旅游的接待和經營水平良莠不齊。從傳統的農業轉向第三產業，實際上是從為土地服務轉向為人服務。需要對農民進行培訓與引導，幫助農民克服小富即安的傳統心理，激發他們創新和進取的欲望。培育一批具有鄉村旅游接待服務技能的新型旅游經營者，與時俱進，不斷吸納新的經營理念和方法。建立常態化的鄉村旅游培訓機制，省級培訓可以依托當地職業院校，與職業教育專業建設相結合，培育一批鄉縣級旅游骨干、旅游特色村業務骨干等，同時加強“好客人家”“農家樂”經營人員的業務培訓。市縣級培訓應立足建設鄉村培訓基地，在鄉村旅游從業人員再教育方面對鄉村旅游進行指導與扶持，給予一定的政策支持和資金支持。此外，相關部門應配備完善相應的實習設施，并在師資等方面提供組織協調。

4.4 培育一批鄉村旅游創新創業能力突出的旅游設計引領者

鄉村旅游的高質量發展要堅持民生導向，提高鄉村居民的收入水平。傳統的農產品升級換代、農家樂升級為民宿客棧、營銷上的突破等都需要文創設計，做好品牌建設。品牌意識淡薄、品牌建設滯后，這導致我國不少鄉村旅游地徘徊在低層次和同質化競爭之中，極大地限制了鄉村旅游發展的影響力和知名度。通過創造品牌旅游產品，培育自身競爭優勢應當成為各地鄉村旅游提升旅游競爭力的主要策略和源泉?？梢猿闪⑥r業創客中心，為休閑農業和鄉村旅游創業團隊提供孵化服務，為鄉村帶來新的技術、新的人才、新的思維。通過文創設計，把“農業加設計”產業變成“農旅產業”，如打造高端農產品伴手禮中心，提高農產品溢價能力和品牌影響力，實現傳統農產品向文創藝術品的轉型、升級與增值，促進傳統鄉村產業提檔升級，加快農產品和服務品牌的建設，帶動當地村民就業與發展。

5 結語

在當前鄉村人才振興的新時代背景下，鄉村旅游產業正在迎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鄉村旅游作為一種新興的旅游模式和產業形態，既有利于促進農村經濟的發展，又有助于推動城鄉經濟融合。而在這一過程中，關鍵因素便是鄉村職業人才的引進和培育。

鄉村旅游產業的高質量發展需要有一支具備豐富旅游知識和實戰經驗的專業人才隊伍，這些人才不僅能夠為游客提供優質的服務，而且還能夠通過市場營銷等手段，幫助鄉村旅游產業實現規?；a業化發展。當前鄉村旅游產業中的人才短缺問題已經成為了一個普遍性問題。一方面，鄉村旅游產業的工作環境和條件相對較為艱苦，很難吸引一些優秀的高校畢業生和專業人才加入。另一方面，一些鄉村旅游從業人員存在著專業知識缺乏、服務意識不強等問題，需要通過教育和培訓的方式不斷提高自身的職業素養和專業技能。

因此，鄉村人才振興視閾下鄉村旅游產業高質量發展，需要在職業人才引進和培育上下功夫。通過增加培訓機會、提高工作待遇、建立健全人才評價與激勵機制等方式，積極引導更多有志從事鄉村旅游產業的人才加入，進而推動鄉村旅游產業更高效、更可持續發展，為鄉村振興事業作出更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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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宋勇剛）

基金項目：山東省人文社會科學項目“產業融合下山東省鄉村旅游轉型升級路徑研究”（2021-YYJJ-18）；山東省教育科學研究課題“山東省職業教育改革與鄉村人才振興協同發展研究”（2021JXY178）；山東外貿職業學院博士科研創新重點項目“高等職業教育服務鄉村人才振興的模式與路徑研究”（KYZD2020-08）

作者簡介：韓成英（1982-），女，博士，山東外貿職業學院經濟管理系講師，研究方向：農業與農村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