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語:
以植物的生長為時間軸,千年好像都只能算作是一瞬間。我們在自己之外的維度,重新思考著,時間為何的命題。祁云枝在秋天為我們帶來了“妙香密圓”的桂花香。當我們隨著文章走在諸葛亮墓冢兩側(cè),觸摸著一棵已經(jīng)生長了一千七百年的桂樹,所有的心事,仿佛都是古老的。隨風飄下的米粒般的桂花,訴說著與千年前無甚改變的幽思。而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美好,也從古流傳至今。一切都將在歲月中老去,又無聲無息地起落轉(zhuǎn)承。看向賀蘭山,這里的植物凜冽著,也滄桑著。賀蘭山上的植物似乎都慢條斯理地生長著,作為活化石級別的古植物——四合木更是與恐龍同歲,緩慢又悠長地成為賀蘭山植物圈層的孤本。即使是一棵生長21年的樹徑也僅僅4毫米左右,過于“緩慢”的樹木生長速度,讓每一年的時間在這個植物身上被重新定義。也正因此賀蘭山以自己獨有的生物鐘,確認著自己的身份。這是植物認知中的時間,也是人類世界之外,同樣平行存在的時間之維。
楊晨潔,文學博士,主要研究方向為八十年代文學,曾參與國家重大社會科學基金項目,獲第七屆“陜西省文藝評論獎·優(yōu)秀評論獎”,并在《揚子江文學評論》《南方文壇》等刊物上發(fā)表多篇文學評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