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參與·共享·聯覺

［摘 要］從觀演關系的角度出發，從儀式、參與、共享、聯覺四個方面探討新建的民族樂團如何拓展觀眾、奠定觀眾基礎是民族樂團的責任。首先，在儀式方面，民族樂團可以在演出過程中多方面營造觀演儀式感；其次，在參與方面，民族樂團可以通過線下社交、線上互動、藝術教育等手段來加強觀眾與樂團的黏合度；再次，在共享方面，民族樂團通過心理期待的迎合、審美心理的同化與順應作用的干預，實現樂團演出與觀眾的平等對話；最后，在聯覺方面，民族樂團可以充分利用藝術創作、欣賞的聯覺心理，打造多感官觸動的民族器樂活動。

［關鍵詞］民族樂團；觀眾拓展；觀演關系；儀式感；民族審美心理

隨著國潮的興起與大眾文化藝術生活的繁榮，民族傳統藝術院團像雨后春筍一樣拔地而起。民族器樂作為民族傳統藝術的一種，也越來越被更多的人所熟知、接受與喜愛。民族器樂是以民族樂器如琵琶、古箏、竹笛、二胡、揚琴、嗩吶、古琴、阮等作為主要演奏樂器的音樂。民族器樂經常被稱為“民樂”，有時還被稱為“國樂”，如中央廣播電視總臺音樂頻道有《風華國樂》欄目，有些音樂院校把民族樂器的教學與研究單位稱為國樂系，如中國音樂學院、星海音樂學院等。民族管弦樂團和民族室內樂團是承擔民族器樂創作、演出的主要單位，如中央民族樂團、廣東民族樂團、蘇州民族管弦樂團、紫禁城室內樂團等。在下文的討論中，我們使用“民族樂團”一詞，而不使用諸如中樂團、華樂團等名稱，在引用的案例中，則使用該樂團的具體名稱。近些年來，不斷有社區、民營企業開始組建自己的民族樂團，這些民族樂團如繁星點點，包括有編制的與民營的，專業的與非專業的，相關部門籌建的與自發形成的等多種類型。

20世紀成立的中央民族樂團、中國廣播民族樂團、上海民族樂團、南京民族樂團等民族樂團，經過時間的沉淀，其業務能力、樂團品牌、觀眾口碑等已經走在最前沿。新建立的民族樂團，往往存在以下一些問題：第一，知名度小，樂團僅限于市內，或者為某個街區、社區、學校的一部分人所知曉；第二，專業性欠缺，有些民族樂團是由業余愛好者組成，有些則是由專業演奏者與業余愛好者組成，總體來說其演奏水平不如成熟的、大型的民族樂團；第三，規模小，樂隊成員一般為十幾到幾十人不等，很少能達到80或者100人以上的規模，因此在演奏作品時也往往受限，無法演奏一些宏大敘事或者對樂器種類有特殊要求的作品；第四，收入來源少，經費緊張，樂器維護、節目編排、演出宣傳、人員薪資以及其他日常開銷都顯得捉襟見肘，這也使得樂團一些活動開展受限；第五，不具備屬于自己的正規的演出場館，演出場所多依附社區文化館的劇場，或者臨時租借場地，演出成本較高。從以上的問題可以看出，新建的民族樂團由于知名度、演奏水平、活動宣傳、演出場所等原因，其演出很難具備較好的受眾基礎，觀眾多為閑著無事的街坊鄰居，他們多抱著好奇的心態或隨便看看聽聽的態度，甚至單純是為了熱鬧而去觀看演出。因此，對于新建的民族樂團來說，吸引潛在觀眾、維護忠實觀眾、奠定觀眾基礎顯得十分重要。往小了說，其關乎民族樂團自身的生存發展；往大了說，民族樂團的觀眾拓展是在為民族傳統藝術的傳承、弘揚與傳播做貢獻，觀眾拓展恰好是其使命的體現。

觀眾與樂團、樂團成員、樂團演出之間，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因此，文章主要從觀演關系的角度出發，從儀式、參與、共享、聯覺四個方面探討新建的民族樂團如何拓展觀眾，奠定觀眾基礎。

一、儀式：多方面營造觀演儀式感

一般來說，儀式化與生活化、世俗化、情景化相對。音樂從誕生之初就與儀式相關，當音樂被搬進音樂廳、劇院，與儀式的關系不言而喻。人們走進音樂廳、劇院，希望享受到的是一場滌蕩靈魂的音樂盛宴，這與日常戴著耳機聽手機上的音樂，街頭巷尾、商場超市聽到的音樂完全不同。新建的民族樂團也需要按照成熟、大型音樂會的標準，多方面強化觀演的儀式感。即便樂團規模小，也要做到小而精，切忌小而粗糙、小而隨便。

（一）節目演出全程儀式化

新建的民族樂團剛開始往往不重視演出禮儀，演出過程顯得十分隨便。為了提高儀式感，樂團在舉辦音樂會時，需要提醒出席音樂會的觀眾著裝整齊，并排隊檢票；進入演出場所之后，有必要安排工作人員進行座位指引，并提醒觀眾將手機調至靜音或關機狀態，在未經許可時禁止拍照錄像；演出開始時，可以配備開場鐘聲，提醒觀眾演出即將開始，營造一種莊嚴的儀式感。有條件的樂團，可以在演出前安排一個音樂導賞的環節，有助于強化儀式的氛圍。

（二）一人一票，避免大規模贈票

新建的民族樂團對自己的演出還需要精心培育，高票價無疑會將觀眾拒之門外，因此應該適當推出低票價的惠民演出來引導和拓展觀眾。購買演出門票并憑票入場是一種儀式化的行為，既強化了觀眾對音樂會的重視，也培養觀眾尊重樂團勞動成果的習慣。

（三）儀式的記憶與演出的紀念性

儀式的記憶功能要求演出需要給觀眾留下紀念性的東西。觀眾參加民族音樂會，當然是希望欣賞音樂會之后有所收獲，這種收獲可以是無形的音樂審美體驗，也可以是有形的演出紀念。演出紀念有助于加強觀眾與樂團的黏合度，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民族樂團在演出結束之后，全體演出人員可以與觀眾合影，并及時將合影照片上傳至樂團官方媒體，以便觀眾下載留念。民族樂團還可以在節目冊、場刊印刷上下功夫，對于精美編排和高質量的節目單和場刊，觀眾很少在演出之后丟棄，而是帶回家留作紀念。資金相對充足的民族樂團可以開發限量版文創產品并在音樂會前、中場休息及音樂會結束時進行售賣，這是民族樂團品牌化的途徑，也是培養觀眾與樂團感情的重要策略。

二、參與：提高觀眾與樂團的黏合度

觀眾拓展需要培養觀眾與民族樂團的黏合度。觀眾對于藝術越認可，與藝術的黏合度就越高，對藝術產品就會更加忠誠。1也就是說，民族樂團在觀眾拓展中需要以加強觀眾與民族樂團、觀眾與民族器樂之間的黏合度為準則并貫穿始終，以觀眾為中心，為觀眾提供符合他們的藝術需求、審美價值和思想價值的音樂作品，建立觀眾與樂團、國樂之間的緊密聯系。

（一）線下社交提高觀眾的認同感

觀眾出席民族音樂會，也會希望遇到相同愛好的群體，并有機會與之交流和探討。因此可以根據某些觀眾將出席民族音樂會作為社交活動機會的觀念，設計“以琴會友”等系列活動。這些活動有時候還會吸引商業敏感的企業注意，并得到他們的資助。而作為回報，樂團的這些活動可能需要以他們的商標冠名。有條件的樂團，還可以為觀眾提供義工活動。例如，深圳音樂廳在演出現場管理方面開辟了有別于國內多數演出場館的模式，即使用兼職員工及文化義工。兼職人員的招募主要面向深圳各大院校，從眾多學生中層層篩選，優中選優。2因此新建民族樂團可以選拔義工，提供義工活動，如檢票、演出場所秩序維護、搬運樂器和道具等，有利于滿足民樂愛好者在藝術事業上的成就感。

（二）線上互動強化觀眾參與的熱情

新建的民族樂團可以建立社交媒體群，讓觀眾有機會在社交媒體上分享和交流，也便于民族樂團的活動宣傳。現在越來越多的文藝院團開設了自己的網站、微信公眾號、微信視頻號，有的院團還開通了抖音、快手、微博、小紅書、B站、YouTube、推特等社交賬號。新建的民族樂團需要重視和擅于利用這些社交媒體，在力所能及之下精心運營自己的社交賬號。成立于2014年的自得琴社通過B站、YouTube，發布極具創意的視頻，如幽默劇《古琴診所》，逐漸被觀眾所熟知。其“出圈”之作《空山鳥語》，演奏者的服飾與妝容根據宋代人物的裝束進行復原，演出場景的調度與國畫接近，觀眾在欣賞民族器樂的同時也感受到傳統文化的魅力。自得琴社“琴為何物”音樂會能在全國開啟巡演，得益于其在社交媒體積累的人氣。因此，線上媒體的作用不可小覷，對于新建的民族樂團來說是宣傳自己的有利工具。樂團可以在這些社交媒體發布樂團的演出活動信息、民族器樂的知識科普、演奏家的精彩演出片段等，實現為觀眾“種草”1的互動功能。線上社交媒體具有較強的互動性，樂團還可以從中收到觀眾的反饋信息，以便樂團進行改進。

（三）藝術教育挖掘潛在觀眾

專業的民族樂團都設有教育培訓部。民族樂團的成員在創作、排練、演出之余，可以安排空閑時間推出藝術教育活動，例如針對兒童群體開展民族樂器培訓活動。相比于普通的藝術培訓機構，民族樂團推出的民族器樂培訓在家長心目中更具專業性，能獲得家長的信任。同時，小朋友在樂團參加培訓，也會帶動原本沒有意愿參加民族音樂會的家長參加音樂會，這樣可以做到以點帶線、以線帶面的觀眾拓展。除了樂器培訓，民族樂團還可以開展“國樂進校園”活動，到高校或中小學開展民族音樂會或民族樂器普及活動。除了樂器培訓，開展民族器樂相關的講座活動也是藝術教育的范圍之一。新建的民族樂團可以邀請高校音樂理論研究成果豐碩的學者，為觀眾開展民族樂器、經典曲目鑒賞等相關的文化講座，有助于提高觀眾的音樂素養，為樂團奠定深厚的觀眾基礎。

三、共享：基于審美心理的平等對話

研究與把握中國人音樂審美心理對民族樂團的觀眾拓展具有舉足輕重的意義。民族器樂作為本民族人民創作的音樂，表現出本民族文化特點上的共同心理素質和共同精神面貌，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本民族的群體都存在著喜歡民族器樂的傾向和潛在可能性。從中國人音樂審美心理出發，安排與觀眾音樂審美心理相適應的活動與樂曲，使觀眾能在音樂傾聽過程中與作曲家、演奏家以及音樂本身產生平等對話，這對于快速吸引觀眾具有重要意義。

（一）心理期待的迎合

音樂心理學的研究表明：人類對音高、音強、速度等基本要素的審美感知選擇中的共同性，是源于作為主體人類的需要與目標共同作用下產生的具有傾向性的心理驅力——期待，對于音樂來說，就是人對聽覺適宜性的期待。1不同年齡、不同性別的觀眾群體對于民族音樂的心理期待有很大的不同。一般來說，年輕的群體更偏向于音強強、音高高、速度快的音樂，這從年輕人對搖滾樂的熱度可窺見一斑。而對中老年群體來說，他們可能更偏向音高、音強、速度綜合起來“適”與“和”的音樂，更愿意細細品味民族器樂的意蘊，感受音樂在時間中慢慢流淌。因此，以經典曲目為例，為了吸引年輕觀眾參加民族音樂會，可以選擇炫技較多且明顯，以及音樂情緒較強、節奏較快的曲目，如古箏曲《戰臺風》、竹笛曲《蔭中鳥》、琵琶曲《十面埋伏》、民樂合奏《瑤族舞曲》等；而對于中年群體和老年群體，可以偏向于像琴曲《梅花三弄》、二胡曲《江河水》、琵琶曲《夕陽簫鼓》、竹笛曲《姑蘇行》、民樂合奏《春江花月夜》等需要靜下心來慢慢品味的樂曲。當然，對于那些樂迷來說，這些經典名曲可能無法滿足他們的心理期待，因此，一場音樂會在曲目設計上除了經典名曲，還要有新編排的曲目或者觀眾很少有機會聽見的曲目。

（二）審美心理的同化作用

人們一旦喜歡上某一種類型的音樂，便會表現為某種穩定性，這種穩定性受到審美習慣的心理本能的制約影響，由于審美習慣的作用，主體總是對已經熟悉的審美對象表現出一種依戀和親近的傾向。但是，這種穩定性會受到心理結構中同化的作用方式的支配，即“以我為主”地將外來新的刺激物整合，并納入原有的圖式或心理結構之中。因此，民族樂團可以嘗試利用不同群體審美心理的同化作用，以能夠為他們所整合的特征來干預，將民族器樂納入到這些群體的審美心理結構當中。例如，在青少年群體中，有一部分非常喜歡古風音樂。作為亞文化的古風音樂興起于網絡，它的出現是權利弱勢群體對商業和資本的抵抗行為的表征。這部分青少年群體之所以喜愛古風音樂，是因為古風音樂在創作上無論是詞、曲、風格都包含著中國傳統文化元素，滿足他們以另類的方式傳承和弘揚傳統文化的心理，同時體現流行音樂的感染力，這讓厭倦商業流行音樂的年輕人眼前一亮。這一群體可以成為民族樂團觀眾拓展的對象。古風音樂在伴奏上常常將琵琶、古箏、二胡、竹笛等民族樂器與吉他等流行樂器結合起來，因此，為了吸引這一部分群體，民族樂團在曲目設計上可以編創一些“民族樂器+流行樂器”的曲目，以及“流行演唱+民樂伴奏”的形式，在曲目選擇上可以選擇動漫、游戲、電影當中的古風背景音樂，如動漫《大魚海棠》的主題曲《大魚》便被各種民族樂器演奏并火爆網絡平臺。民族樂團在對喜歡古風音樂的群體進行觀眾拓展時，還需要注意引導他們認識傳統文化的本質，學習真正的傳統文化。

（三）審美心理的順應作用

雖然一個人的音樂審美心理具有穩定性，但是也會產生變異性，例如順應作用。順應作用是一種“以客為主”的質變，由于民族群體在自身的歷史發展中，總是會有許多新穎的事物不斷加入到審美對象的行列當中，主體只有通過調整自己的原有圖式，或者創造出一個能容納這一刺激物的新圖式，才能把握新的審美信息，拓展審美的領域。1喜歡西方交響樂、室內樂的群體也可以成為民族樂團的觀眾拓展對象，民族樂團可以在曲目上選擇一些西方音樂，即用民族樂器來演奏西方音樂，如《查爾達什舞曲》《拉德斯基進行曲》等。這樣以民族樂器來演奏西方音樂，音樂的內容、形式與這些觀眾群體的審美心理結構相距不是特別遠，可以使這一群體的審美心理得到順應作用的積極實現，從而慢慢過渡到喜歡民族器樂。

四、聯覺：多感官觸動下的“民樂+”

聯覺心理又被稱為通感，通感被認為是人類心理共有的現象，通感心理在藝術的創作、表演、欣賞等活動中經常出現，一般指視覺、聽覺、觸覺、味覺等相互融通。通感心理在中國的詩詞、音樂、舞蹈、書法等藝術當中常常有所體現。如李賀的詩《李憑箜篌引》的“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一句就是將箜篌演奏的聲音轉化為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香蘭笑等視覺與聽覺的融合。類似的還有《琵琶行》中的“大珠小珠落玉盤”（聽覺轉化為視覺）、《春夜洛城聞笛》中的“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以聲類形）。中國古代更是詩、樂、舞三位一體，所以，中國人經常借助發達的通感心理在音樂之外尋找適合的意象來豐富音樂的情感表現和意境傳達。譬如，中華民族非常喜歡“月”這個意象，文學和音樂上都大量使用“月”這個意象，例如《漢宮秋月》《月兒高》《月光下的鳳尾竹》《春江花月夜》《秋江花月夜》《花好月圓》等民族器樂作品。“月”作為原型，其象征意蘊長期積淀下來的審美原型和審美理想成為中國人藝術創造和藝術欣賞非常重要的一面。中央民族樂團創作的民族器樂劇《印象國樂》《又見國樂》《玄奘西行》以及上海音樂學院創作的《笛韻天籟》，正是民族器樂與戲劇的結合，以舞臺劇的形式作為框架，以民族器樂演奏作為人物敘事和情節發展的主要手段，融入高超的舞美燈光設計，為觀眾打造了一場多維一體的視聽盛宴，這也體現了聯覺心理在民族樂團創作中的運用。

當然，地方或民營樂團，可能沒有足夠的資金編創一部民族器樂劇，但是可以利用聯覺心理來達到拓展觀眾的目的，因為觸覺、嗅覺、味覺在審美過程中都會無意識地參加到視覺和聽覺對象的感受上。新建的民族樂團可以在傳統節日時間點上，安排民樂活動分享會，圍繞某一種樂器或某一主題，以樂器演奏和文化內涵的分享作為活動形式，這樣觀眾可以將節日的氣氛、文化與民族器樂聯系起來，將自己的情感、體驗與當時的情境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記憶。這種記憶彌足珍貴，有時候會轉化為未來成為樂團忠實觀眾的契機。此外，民族樂團還可以嘗試將民族器樂與書法、國畫、傳統服飾等民族傳統藝術結合起來舉辦活動，發掘更多的潛在觀眾。

結語

新建的民族樂團往往面臨太多的困難，而此時最重要的是建立與觀眾之間的聯系，獲得觀眾的支持，奠定深厚的觀眾基礎。因此，觀眾拓展就成為新建的民族樂團的首要任務。觀眾拓展是任何民族樂團都要面臨的問題，民族樂團觀眾拓展不等于門票營銷，它是一種計劃性、長期性的行為，以培養觀眾與樂團、觀眾與民族器樂的黏合度為準則，最終達到觀眾與樂團相互信賴，觀眾能從民族樂團的每一次活動中獲得民族音樂的審美體驗，感受到民族器樂的獨特魅力，而民族樂團在此過程中實現社會效益與經濟效益的統一。值得注意的是，打鐵仍需自身硬，新建的民族樂團進行觀眾拓展時，也需打造自身過硬的專業水平和高品質的演出內容，這才是民族樂團運營的關鍵，也是民族樂團樹立品牌形象的核心。

作者簡介：方錦濤，深圳大學碩士研究生。

1張鴻瑋：《民族器樂劇〈笛韻天籟〉觀眾拓展的分析與研究》，上海音樂學院，2020。

2中央文化管理干部學院：《中國演出劇場案例研究匯編》，文化藝術出版社，2018。

1“種草”是網絡流行語，表示分享某一商品的優秀品質，并推薦給他人，激發他人購買欲望的行為；或表示一個人根據外界信息，對某事物產生體驗或擁有的欲望的過程。

1施詠：《中國人音樂審美心理概論》，上海音樂出版社，2008。

1於賢德：《民族審美心理學》，三環出版社，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