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西部民族地區對外經濟文化交流的日益頻繁彰顯了少數民族外語人才培養的重要性和緊迫性。我國西部少數民族與邊境國家有著語言一致、近緣和熟悉的特色。CLIL作為內容和語言融合的教學模式,將外語學習和學科內容學習進行科學融合,為語言能力、思辨能力、學科探索和跨文化能力的協同發展創造了有利條件。利用西部少數民族的區域語言優勢,以及少數民族作為多語習得者的習得特征,以CLIL內容語言融合的模式突出語言能力和學科知識的雙聚焦,能夠有效培養少數民族大學生的多元語言文化意識、多語能力、以語言探索學科的能力和跨文化交際能力,實現西部少數民族復合型外語人才的培養目標。
關鍵詞:多元語言文化環境;內容語言融合模式;西部少數民族;外語人才培養;外語教育教學;語言與學科的雙聚焦
中圖分類號:H09"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1(a)-0053-05
A Research on the Application of CLIL in the Cultivation of Foreign Language Talents in Western Minority Areas from a Multi-Language and Culture Perspective
LIN Lin, YANG Liling, JIA Zhi
(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 Guangxi Minzu University, Nanning Guangxi, 530006, China)
Abstract: The increasing international economic and cultural communication reveals the importance and emergency of the cultivation of ethnic foreign talents. The minorities in western China and the boundary countries have the language application features of identity, similarity, familiarity. As an integrative model of content and language, CLIL integrates the disciplinary content into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thus benefiting the mutual development of language competence, critical thinking, academic exploration ability and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ompetence. Exploitation of regional language advantages and the acquisition characters as multilingual learners, in combination with the double focus of language competence and academic knowledge helps cultivate the multi-language and culture awareness, multilingual competence, academic exploration with language and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ompetence, thus achieving the ethnic education goal of cultivation of cross-disciplinary foreign language talents.
Key words: Multi-language and cultural environment; CLIL; Western minorities; Cultivation of foreign language talents;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and teaching; Double focus of language and discipline
自從“一帶一路”倡議提出以來,我國堅持共商共建共享,使得“一帶一路”建設在合作中不斷發展,搭建起廣泛參與的國際合作平臺。在此倡議影響帶動下,西部地區特別是少數民族地區形成了經濟合作共贏、政治互信、文化多樣包容的責任共同體和命運共同體的格局[1],同時也為西部地區經濟發展、文化建設和民族語言文化教育、民族外語教育的改革指明了方向,并成為全球化發展和一體化時代背景下民族地區騰飛發展的強大推動力?!耙粠б宦贰背h的發展規劃使得我國西部多民族區域的跨語言文化交流、對外合作交流更為頻繁,因此更凸顯出多元語言文化背景下不同族裔間的語言接觸研究、跨語言文化交際研究的迫切性和重要性[2],可為民族地區外語教學改革實踐勾勒出研究框架,明確教學目標[3],即以語言多樣性為切入,以語言為載體,促進多元文化意識、跨文化意識的內化,提升跨文化交際能力和培養多元語言能力,這也為本文提供了研究依據和基礎。基于此,本文針對我國西部民族地區多種語言文化交融并用的特點,結合區域語言文化特征,充分發揮CLIL模式優勢,對“一帶一路”背景下我國西部多民族地區的外語教育體系、課程建設和實踐教學進行研究討論,探討在強化跨文化交際的時代背景下,以培養少數民族大學生的核心素養為總目標,通過課程體系建設和教學模式改革增強少數民族大學生多元語言文化意識和跨文化交際能力的方法途徑,從而實現民族外語教育多元化目標的建構,推動多語言文化環境中的語言生態位研究,也有利于新時期民族外語教育教學中多元語言文化生態環境和生態文明建設,同時也為“一帶一路”沿線地區和國家話語體系模式研究提供一定的借鑒和參考。
1 我國西部民族地區語言使用情況和區域特色
民族外語復合型人才的培養需要對民族區域語言使用特征進行分析。語言狀況分析顯示,當前我國西南少數民族地區在“一帶一路”國家語言人才培養戰略中具有一定優勢,其語言使用具有3大特色。
第一,民族語言和境外跨境語言高度一致。我國有30多種跨界語言,某些西南地區,如廣西、云南等與多個東南亞國家接壤[4],其中有多個跨境民族使用多種跨境語言,與境外跨境民族文化同根同源,語言互通交融,風俗習慣相近,在對外文化溝通交流、中華傳統文化外宣方面具有獨特的優勢和地位[5]。例如,廣西京族語言就與越南語高度重合,成為中國和越南乃至東盟國家經濟貿易交流的有力促進因素[6]。
第二,民族語言與境外跨境語言接近。以東南亞的老撾語為例,老撾語屬于漢藏語系壯侗語族,與云南的傣族相近,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相互交流。緬甸撣語與廣西南部的壯語都屬于壯侗語系,在句式結構上比較類似,發音也較為相近,因此能夠降低彼此在交流中的障礙。
第三,語言間并無直接的相通對應之處,但由于地緣接近,如新疆與巴基斯坦、哈薩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等國家。在歷史上,國內邊境居民長期與邊境國家有緊密的社會、文化、經濟活動往來,如通婚、邊貿、工作等,出于交流需要,比較熟悉彼此的語言,盡管兩者語言間沒有太大的相似性,也能實現日常生活和經濟交往的語言交際目的。
通過對西部民族地區語言概況的分析,可知,充分利用少數民族大學生的語言能力優勢,并將其優勢納入課程體系建構和教學模式設計,能夠在最大程度上挖掘少數民族大學生的元認知潛力和多語言習得背景下的元語言意識,進一步提升其多語能力的輸出水平,有效提升民族外語復合型人才的培養成效,有助于實現少數民族外語教育多元化教學目標和國家話語體系的建構。
2 CLIL模式的概念和內涵
CLIL(Content and Language Integrated Learning)即內容和語言融合的教學模式,該詞最早在20世紀90年代由韋斯屈萊大學和歐洲荷蘭教育平臺提出,其宗旨是以外語為工具進行學科內容教學,從而達到在學習外語的同時進行學科內容學習的雙重目的[7]。該模式在20世紀中期被廣泛應用于歐洲的雙語和多語教育,在增強多種語言、多元文化身份意識的同時,也能達到提升外語能力、改進外語教學方法的目標。學界多年的研究和實踐表明,由于CLIL以非母語為語言工具和學習手段來進行學科內容學習,將語言知識和技能的內化整合到課程教學體系中,因此CLIL模式為語言習得者語言能力和思維認知能力的融合、互為促進創造了最有利的條件。從普遍意義上說,CLIL為語言、思辨、學科探索和跨文化能力的協同發展提供了契機,也為語言和學科內容融合視角下的高層次應用型和復合型外語人才培養研究提供了科學性和可行性[8]。
縱觀CLIL的興起的動因、發展進程和機制,早期歐洲多元文化政策的時代背景為CLIL理念和模式提供了產生發展的沃土,而當今全球化語境和國際間跨文化交流的時代需求更是推動了CLIL模式朝著培養具備外語能力和專業學科知識技能的復合型人才的方向發展,從而使CLIL模式下的外語教學體現出顯著的社會文化轉向[9]。在此情境下催生了內容(content)、文化(culture)、認知(cognition)和交際(communication)的CLIL四大要素?!皟热荨敝饕笇W科知識,包括跨多種學科的整合型知識板塊,此外還可以是綜合理解能力;“文化”是以意識的形態存在的,包括自我身份意識、對他人的社會意識,以及對多種語言和承載文化的理解;“認知”側重指分析、解決問題,應對挑戰和反思的能力,在CLIL 模式框架中突出了認知的地位作用,即通過CLIL模式的設計為語言習得者提供腳手架(scaffolding)[10],激發引導語言學習者主動進行知識內化、自我反思,并通過與外界交流互動進行知識的再建構,同時習得并發展新技能[11];“交際”是通過語言的學習和使用培養起來的交流能力,在交際要素中語言既是學科學習的媒介和依托,又是實現溝通交流的渠道,語言學習者在CLIL框架中嘗試語言交際的同時也自然習得語言本身,即通過語言使用的過程,在語言實踐中以隱性的方式習得和內化語言,即做中學(learning by doing)。
在語言與交際、認知、內容、文化四大要素的關系分析中,CLIL框架系統中的核心要素——文化,與語言有著千絲萬縷的復雜聯系,彼此間相互緊密結合。交際本身依托語言進行,語言學習是通過交際過程來實現的;而課程知識(content)的輸入、內化,理解、反思和認知能力(cognition)都需要通過語言這個媒介進行。學習者除了以外語來學習課程專業知識,還以外語為手段進行所學知識的內化、歸納、反思、推理和評價等,并在這個過程培養起學科意識、思辨能力。語言習得者不僅要關注語言知識和技能的學習,還要聚焦于語言之外的領域,有意識地將語言知識技能與自身的學科知識學習相聯系,并把視野和思維延伸至文化等領域。對四大要素之間關聯性的分析顯示,內容、認知和交際三者間是相互促進、共生的關系,在構架圖中處于同一個層次平面,而文化則是框架中的核心要素,并輻射和滲透到內容、認知和交際三要素中。該模式中語言學習者不僅關注語言本身,更注重語言知識、學科知識、思辨能力、多元文化意識和跨文化交際能力的養成,這就要求外語教育教學以多元化目標為追求,以文化為核心培養學生的多元語言能力。
本文結合民族外語教育視角,基于CLIL內涵本質對CLIL的應用進行分析研究,以期通過語言能力和學科思維能力的協同發展,促進民族外語教育中語言生態平衡、語言生態位的良性建構,以及少數民族大學生元語言意識的開發,提升其學科探索能力、多元語言文化意識、跨文化交際及多語能力。
3 融合CLIL模式的西部少數民族外語人才培養策略
民族地區院校具有獨特的語言文化生態環境,民族外語教育教學體系是由多種相互影響和制約的因素構成的有機生態整體。當前部分民族院校還需進一步利用多元語言文化環境優勢,最大限度發揮民族外語教學在培養多語人才方面的作用,在多語種間生態位的協同和優化、多語種課程設置、多語教育理念等方面仍需提升和改進。此外,某些西部民族院校在東盟小語種專業教學與語言文學研究的學科建設方面取得令人矚目的成績。例如,廣西民族大學,該校的外國語學院和東南亞語言學院獲批為外國語言文學一級學科博士點,是全國民族院校和廣西高校中唯一的外國語言文學博士點,在非通用語言人才培養上成績斐然,但在“東盟小語種+英語通用語”的復合型人才培養建設方面還需進一步加強。針對現狀,筆者和西部民族院校的教師組成課題小組進行民族外語教育教學CLIL模式研究實踐。
3.1 通過“語言+內容”模式培養學科思維、多語意識和跨文化交際能力
內容與學科知識的整合能夠拓展學科思維和語言思維[12]。通過語言與學科知識的融合,最大限度為學習者提供各種隱性和顯性的學習機會。課題組以校本教材結合英語為主、東盟語言為輔的教學平臺,依托線上線下混合模式設計具有語言和學科認知及多元語言文化內涵并存的線上線下任務,激發正向動機,活躍思維。在實踐中課題組將語言與文化的關系及語言的媒介作用作為多元語言文化意識和多語能力培養的驅動要素,并在互動中為學生構建意義,在意義建構中把語言作為專業學習的載體和首要資源,通過語言學習內化、吸收其他學科知識。課題組的實踐顯示,內容和語言的融合,與學習者以外語促進學科思維發展是相輔相成、相互促進的。在教學設計中教師將多元語言文化及特定的學科內容融入語言項目,建立“學科和語言知識內化、學習體驗共享的語境”,然后與學生通過“互動指導”一起創造意義,最后學生在支架的輔助下完成學習項目。“不同語種+內容”模式下的真實語境有益于激發反思、促進創新,使學習者在語言文化對比和體驗中提升文化思辨能力,消除文化隔閡,改變了語言學習消極懈怠心理,縮小了學生原有的語言心理距離;同時依托語言項目的設計、實施和應用培養了學生的自主探究語言并以語言探索學科學習的思維能力,達到既提高學科能力、語言交流技能,又培養多元語言文化意識和跨文化交際能力的目標。
3.2 多渠道豐富內容,注重多語碼對創建語境的作用,強化內容和語言間的融合
內容與語言科學融合是幫助學生內化知識和技能、加深理解的前提,也是語言項目設計策劃的主導方針。當今民族院校英語課堂教學在課程內容與語言的銜接、融合方面還需要加強,利用民族地區語種使用狀況、少數民族學生語言習得特點進行學科和語言的深度融合研究是科學實施CLIL理念的關鍵。
既往研究顯示,CLIL模式既重視教學中所承載的學科內容,又注重教與學的過程中對語言交際功能的開發利用,從而達到內容和語言雙輸出的教學目標[13]。CLIL基于建構主義教學觀和社會文化理論,強調以學習者為中心,為學生盡可能提供機會來利用語言技能探索求真,獲取知識[14]。因此教師應減少單一的課堂講授,通過多元化、信息化、多模態化提供支持性的環境,使學生在生生互助、同伴交流中提升自身,探索獲取新知的方法,改進學習認知模式。內容是CLIL理念的重要組成部分。課題組發現,相對于單一的語言技能學習,學生對課堂內容、學科知識有更為感性的認知,因而,開發多語種文化資源,結合學科目標和方向來補充、豐富教學內容,并通過多層次、立體化的形式呈現,是創建高效學習語境、融合內容和語言的有效手段。
在課題組的教學實踐中,教師針對少數民族大學生具有多種語言文化習得背景和經驗的情況,通過學習經驗、新舊語言習得的關聯創造學習語境,在高效的學習語境中提升內容與語言的融合。根據伯恩斯坦的編碼理論,少數民族大學生存在不同語言文化編碼差異[15]。在進行語言與內容融合時,可以利用少數民族大學生原來掌握的民族母語日常用語,以音頻、視頻、動圖、圖片、影像等多模態數字資源引入需要學習的目標語語場,同時將顯性內容與隱性內容相結合,有意識地輸入主題相關的文化及學科知識,在不同語言構建的語境背景下將學科內容知識融入語言學習。在這個環節中,通過對學生原有第一語言(民族母語)或者第二語言(如地方語)的有效應用,促進原有的語言習得背景和新的目標語之間的正向遷移和關聯,形成各語言間的生態平衡和語言生態位的良性建構。在多種語言形成的良性生態系統中學生可以通過原有的母語或第二門地方語言減小編碼取向距離,有益于學生的認知理解及學科知識的融入和內化,也能夠減輕學生對語言、內容雙重認知上的負擔,提升CLIL語言、內容教學輸出效果。
3.3 改革課程體制設置,針對區域語言特色積極開展多語種教育規劃
西部地區可以充分利用區域語言特色,通過多語種規劃實施“英語+非通用語”的復合型人才培養方案。我國西部地區對外經濟文化交流對非通用語和英語均有較大需求,可以基于西部少數民族語言與境外語言一致、近緣和熟悉三大特色進行民族外語課程體系改革,扭轉少數民族學生漢語水平和英語水平上的劣勢,通過本民族語言與非通用語的關聯發揮他們的多語認知優勢,促進“英語+非通用語”復合型人才的培養。
首先,應對西部民族語言與境外語言的相關性進行持續性的全面調研,以此為依據制定民族外語教育多元化語言能力培養方案;其次,在公共英語課程及專業英語課程設置中,可以增加專業英語、非通用語種的通識選修課程作為補充。筆者課題組在廣西民族大學的實踐中采用了“基于民族語言與跨境語相似性的CLIL多語課程改革模式”。在該模式的實踐中,課程設置呈現出“多層次、多元化體系”融合“三語或多語習得因素”的區域特色。課題組在東南亞語言學院的課程配置中,課程內容突出了東盟非通用語種專業學生作為四語習得者的習得優勢,挖掘多語學習者元語言意識,促進多語間正向遷移和動態平衡,在多語能力的提升方面取得了不錯的成效;在英語專業和公共外語課程設置中將專業英語、非通用語作為通識選修課程,充分利用民族語言與跨境非通用語言的關聯優化課程內容,在課程內容版塊的協調優化中凸顯多元語言課程教學的人文特征及文化間的融通和對比,強化跨文化交際意識和能力的養成,與此同時嵌入與專業學科知識相關的內容,如法律、醫學、計算機、金融等,提升CLIL“外語+學科內容“的雙重能力培養輸出效果,達到精通外語的復合型人才培養的目標。
4 結語
在國際交流日益頻繁的形勢下,西部少數民族的外語教育應立足區域語言特色,注重多元語言能力培養,滿足民族區域對外交流、振興經濟文化的發展需要。在外語課程體系和教學體系中科學融入CLIL理念,利用民族區域語言優勢,有益于實現少數民族外語復合型人才的多元化培養目標,也是保持民族區域語言文化多樣性和推動文化生態建設的科學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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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2021年國家民委高等教育教學改革工程項目“語言文化認同視閾下民族院校大學英語教學中的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培養研究”(項目編號:ZL21031)。
作者簡介:林琳(1973,7-),女,廣東封開人,碩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英美文學,應用語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