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該文延續(xù)前人關于英語學習焦慮研究的綜述,對2011—2021年在知網(wǎng)、萬方等主要中文學術網(wǎng)站上所收錄的以英語學習焦慮為主題相關的447篇文獻進行了歸納整理和數(shù)據(jù)分析。展示近十年的研究發(fā)展趨勢,主要是研究英語學習焦慮論文數(shù)量自2012年之后逐漸減少,至2018年基本達到飽和狀態(tài),自2019年起開始走向更為創(chuàng)新而多元的主題和方法。并且根據(jù)研究對象、研究方法,以及“英語學習”“教學模式”“焦慮心理”3種研究類別,分別進行了分析和討論。
關鍵詞:英語學習焦慮;綜述;數(shù)據(jù)分析
中圖分類號:H31"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1(a)-0179-05
Overview of Researches about English Learning Anxiety from 2011—2021
—Based on Data Analysis and Research of Relevant Literature
SU Zhaoxi, YING Zhehua
(City University of Macau, Macao, 999078, China)
Abstract: Continuing on the basis of previous overviewing essays regarding English learning anxiety, this paper is an overview of 447 essays on the related topic from 2011 to 2021, collected and analyzed from 2 major Chinese academic websites — cnki.net and wanfangdata.com. The general trend of the past decade is a gradual decrease from 2012 to 2018, showing saturation on this topic, and then began to move towards more innovative and diverse themes and methods since 2019. Analysis and discussions were arranged by objects of study, research methods, and three research categories under \"English learning\", \"teaching mode\" and \"anxiety\" respectively.
Key words: English learning anxiety; Overview; Data analysis
關于外語學習焦慮,最早是由Horwitz在1986年首次提出,他認為在英語課堂學習中,由于語言獨特的學習過程,存在著一系列特殊的心理動力,如自我感知、主體觀、外語學習感受等,同時將外語(英語)學習焦慮分為交際性恐懼焦慮、考試焦慮和負面評價恐懼。隨后MacIntyre和Gardner[1]在1989年認為語言焦慮與第二語言學習環(huán)境有著緊密的相關性。陳小鳳、羅曉蓉[2]則認為英語學習焦慮主要是指學習者在用英語表達時的恐懼或焦慮。在英語學習過程中,學習者的焦慮可說是最大的情感障礙之一,這種焦慮在過去20年普遍存在,并且對英語學習產(chǎn)生了顯著的影響。
過去20年,中國人對英語學習焦慮現(xiàn)象較為關注,有不少學者對此進行了相關綜述研究。其中包括宋偉、彭睿睿[3]對2004—2011年的英語學習焦慮相關文獻進行分析;許玉蘭[4]研究2005—2014年國內(nèi)英語學習焦慮相關研究論文;孫訥敏、王紅艷[5]使用內(nèi)容分析法對2008—2017年英語學習焦慮相關核心期刊進行統(tǒng)計歸納;屈雪芳[6]歸納分析國內(nèi)英語口語學習焦慮文章;劉丹丹[7]總結學習焦慮和學習成績相關的文章;王松、曾祥發(fā)[8]回顧分析大學英語寫作焦慮相關文章。通過對上述過去研究綜述進行回顧,可以發(fā)現(xiàn)在2004—2017年期間,所發(fā)表的文章,主要存在研究角度不夠深入、研究方法較為單一、研究對象不夠廣泛的問題。在此前提下,本文延續(xù)前人的研究,對2011—2021年間以英語學習焦慮為相關主題的文獻進行歸納和分析,進一步總結整體研究狀況,探索新的研究方向。
1 研究背景
1.1 整體研究狀況
筆者在知網(wǎng)、萬方等學術網(wǎng)站對外語學習焦慮有關的文章進行檢索分析,發(fā)現(xiàn)研究國人英語學習焦慮的文章占絕大多數(shù)。通過關鍵詞搜索過去10年(2011—2021年)“英語學習焦慮”有關的文章,筆者篩選出447篇符合主題的學術期刊,其中包括43篇核心期刊和404篇普通期刊。同時筆者歸納出447篇文獻總數(shù)在10年中的分布情況(見圖1),大致可以分為2011—2014年、2015—2018年,以及2018年之后3個階段。2011—2014年期間被收錄的核心期刊較多,以研究焦慮的相關因素、焦慮程度為主;2014年之后整體文獻數(shù)量和普通文獻數(shù)量呈下降趨勢;2015到2018年期間核心期刊收錄的論文數(shù)量逐年減少;從2019年開始,研究英語學習焦慮核心期刊論文的主題開始從描述性研究轉為實證研究,并出現(xiàn)了非傳統(tǒng)模式和創(chuàng)新研究方法研究,如針對新型網(wǎng)絡教學或采用元分析模式論證等。
1.2 研究對象
在447篇文獻中,研究對象可以分為4類,分別為大學生(包括高職生及研究生)、中學生、小學生及其他。其中,研究大學生的文獻有359篇,占81%,其中包括高職生3篇及研究生7篇,以及專門針對英語專業(yè)學生的56篇文獻;中學生有54篇,占12%;小學生有5篇;其余29篇文獻中21篇沒有選取具體研究對象進行實證研究,均為純論述分析。剩下7篇文獻有3篇為成人教育學生,4篇分別為各年齡段的中國英語學習者、飛行員、老年人,以及同聲打字學習者。可以看出,大多數(shù)文獻都以大學生為研究主體對象,研究中學生和小學生文獻較少。另外,從近10年研究對象文獻占比來看(見圖2),大學生文獻研究數(shù)量和文章總數(shù)趨勢相近,呈下降趨勢。中學生研究趨勢波動較明顯,在2011—2014年階段與文獻總數(shù)趨勢基本保持一致,至2015—2018年階段經(jīng)歷從低谷到一個次高峰再重新低落,2018年后進入較平穩(wěn)的狀態(tài)。此外,以小學生為研究對象的5篇文獻研究其焦慮心理,包括焦慮程度、相關影響因素,以及應對措施。
1.3 研究方法
本文所歸納的447篇文獻中,有133篇(即30%)為純論述分析。純論述分析是指沒有選取特定的研究方法進行實證研究。其余314篇使用了實證研究的方法,其中198篇采用量化研究方法(占63%),105篇采用了量化與質(zhì)性相結合的混合研究方法(占33%),5篇為質(zhì)性研究(占2%)以及6篇為綜述研究(占2%)。在198篇純量化文獻及105篇混合研究文獻中,有169篇文獻采用了Horwitz在1986年所制訂的標準版外語課堂學習焦慮量表,90篇文獻采用了該標準量表的改編版本,44篇采用作者自行編制的其他量表。5篇質(zhì)性研究的文章都研究大學生焦慮心理,研究方法包括認知行為療法個案研究、訪談研究、課堂案例研究、扎根理論分析。在6篇綜述文章中,有4篇總結歸納了國內(nèi)英語學習焦慮文獻研究概況,有1篇概括了英語學習焦慮與學習成績相關的研究,得出學習焦慮和學習成績存在負相關的關系,還有1篇歸納了英語口語焦慮相關的研究。與此同時,從各年份所發(fā)表的文獻數(shù)量占比(見圖3)中,可以得出采用量化研究和混合研究方法的文獻數(shù)量和總文獻數(shù)量呈下降趨勢。論述分析類文獻數(shù)量在2019年之后不斷減少,可以推斷出2019年之后關于英語學習焦慮類文獻幾乎達到飽和,未來需要更多新的方向來研究英語學習焦慮。
1.4 研究類別
除去純論述分析和綜述研究文獻之外,筆者將308篇文獻進行了整理和分類,根據(jù)研究類別分為3大主題,包括“英語學習”“教學模式”及“焦慮心理”。其中屬于“英語學習”類的文獻有68篇(占22%),“教學模式”文獻有53篇(占17%),“焦慮心理”文獻有187篇(占61%)。“英語學習”類的文獻主要研究英語學習者在聽力、口語、閱讀和寫作4個傳統(tǒng)英語分類中分別所產(chǎn)生的學習焦慮。除了聽說讀寫之外,還有5篇與英語學習相關的文獻,研究內(nèi)容為詞匯學習、翻譯學習、聽說讀寫4項為主的綜合學習和日常應用。以“教學模式”為主題的文獻當中,主要從教師的角度對新型教學模式進行研究,包括22篇在線學習(占42%)、6篇合作學習(占11%)、5篇多模態(tài)教學(9%)、4篇翻轉課堂(8%)、4篇分級教學(占8%),以及12篇其他類別(23%)。這些傳統(tǒng)課堂教學以外的新型模式,如申丹[9]提出的沉浸式教學法,能夠較為有效地降低學生的學習焦慮。“焦慮心理”主題的文獻,其研究重點主要放學習英語時所產(chǎn)生的焦慮情緒狀態(tài)[10],具體涉及焦慮產(chǎn)生的原因、相關影響因素、焦慮程度、不同人群之間的焦慮差異,以及如何緩解焦慮情緒5方面。其中研究焦慮相關的有82篇(占44%)、焦慮程度有57篇(占30%)、焦慮比較有21篇(占11%)、焦慮原因有18篇(占10%)、焦慮應對有9篇(占5%)。
2 分析與討論
2.1 整體研究狀況分析
根據(jù)2011—2021年“我國英語學習焦慮”文獻數(shù)據(jù),從2012年之后,我國關于研究英語學習焦慮的篇數(shù)呈現(xiàn)下降趨勢。原因可能在于“十二五”教育規(guī)劃的頒布,該規(guī)劃對人才培養(yǎng)的方向從培養(yǎng)專業(yè)型人才開始轉向擴大培養(yǎng)應用型、復合型人才。對于我國英語教育而言,從2010年開始,國家頒布的英語教育相關政策從強調(diào)“母語文化認同”轉變?yōu)椤岸嘣幕庾R的認同”,在于強調(diào)培養(yǎng)英語學習者跨文化交際能力及對民族的自豪感[11] 。由此可以推測出專家學者們不再局限于研究“英語學習焦慮”這一研究分支,開始轉向于研究英語教育中的其他領域(如學習能力、學習動機、策略等),導致所研究的文獻數(shù)量減少。另外,從2014年起研究英語學習焦慮的文獻數(shù)量下降較快,原因可能在于2014年國務院頒布的“高考外語一年兩考”政策及2015年教育部頒布的《關于加強外語非通用語種人才培養(yǎng)工作的實施意見》。由此可以推測出,兩項政策的頒布大大地減少了學者對研究英語學習焦慮的傾向。
2.2 研究對象分析
從研究對象的文獻數(shù)量及占比來看,研究大學生英語學習焦慮的篇數(shù)超過80%,原因是大學生群體已步入成年階段,學習能力與理解能力較強,具有較為成熟的自我意識和思維模式。并且對于許多本身就任職于高校的研究者來說,針對大學生進行英語學習焦慮相關的量表施測不但取樣較為便利,也能夠直接得到大學生的知情同意,無論進行問卷調(diào)查還是實驗研究都相對有自由選擇的余地。相較之下,以未成年人群體的中小學生作為對象開展研究,則需要得到家長和教師的知情同意及配合,否則會有礙于研究的開展;這自然使得大部分學者優(yōu)先考慮將大學生群體作為主要研究對象。2015—2018年間,研究中學生的文獻占比波動較為明顯,在2015年突然下降,文獻數(shù)量僅為2篇,到了2016年文獻數(shù)量增加至7篇,原因在于這幾年關于中學英語教育政策的變動。從2014年我國高考英語政策的頒布,2017年開始優(yōu)先在浙江、上海兩地實行并取得良好效果,再到2018年該政策普及到8個省市,說明中學生的英語學習逐漸從應試導向變?yōu)閷嵺`應用導向,為日后“一帶一路”建設外語人才儲備建立基礎。而對于大學生群體而言,自2018年起研究“英語學習焦慮”文獻開始減少,筆者推斷這可能與2018年教育部推出的《大學英語教學指南》,以及《中國英語能力等級量表》有關。這兩個文件給國內(nèi)大學生英語學習者和高校英語教學從事者提供了很好的借鑒,多元化、標準化的英語評價系統(tǒng)有助于英語學習者對自身英語水平有更加全面的了解,一定程度上能夠緩解英語學習者的焦慮心理,也預示著我國的英語教育即將進入新階段。2019年之后,總體文獻數(shù)量趨于穩(wěn)定,研究的方向從研究英語學習焦慮本身開始轉變到和學習焦慮的相關因素(如學習成績、文化資本、自我調(diào)節(jié)策略等)。由此可以看出新一階段的英語教育研究不再局限于單個影響因素,而是更傾向于進行多個因素結合的多維度探索。
2.3 研究方法分析
根據(jù)上述關于研究方法文獻占比及數(shù)量分布的研究數(shù)據(jù),可以看到純論述分析的文章133篇,占總文獻的30%,且有82篇文獻都在2011—2014年期間發(fā)表,說明在2011—2014年間,我國外語教育發(fā)展剛剛步入新時期,在“十二五”教育規(guī)劃及英語改革的大環(huán)境下,不少學者踴躍發(fā)表自己的觀點,在英語學習焦慮的應對策略、教學模式及學習領域等各方面百家爭鳴。2015年過后,論述分析的文章逐漸減少到每年10篇以下,這是由于對英語學習焦慮的純理論探索已不足以給這一研究領域帶來更多更新的參考意義和價值。因此從2015—2017年,涉及實證研究的文獻開始占了上風,尤其以量化研究為大多數(shù)。在這3年間,多數(shù)文獻使用標準化的量表來研究不同群體的焦慮心理,總數(shù)達46篇,而單純使用質(zhì)性研究方法和自編量表的文獻僅占9篇,原因在于一方面有關標準化的量表逐漸廣泛運用到英語學習焦慮中的“英語學習”“教學模式”及“焦慮心理”方面,具有較強的說服力和代表性。另外,僅使用純質(zhì)性研究的方法來研究英語學習焦慮會不足以證明學習焦慮水平,因而不少學者會傾向于實施量化研究。筆者檢索發(fā)現(xiàn)2011—2021年有關使用純質(zhì)性研究方法的文獻只有5篇,其中最早的是在2013年,進一步說明在當時不少學者普遍認為僅僅使用質(zhì)性研究方法來論述英語學習焦慮,結論代表性不夠強、說服力不足,因此更傾向采用混合研究及量化研究。
2.4 研究類別分析
從“英語學習”主題來看,10年內(nèi)所涉及實證研究的文獻有68篇,其中占比最大的兩個類別屬于聽力學習和口語。原因在于國內(nèi)英語學習者學習英語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通過書面考試,重視詞匯、語法等方面,相比之下卻忽略了總體語言運用能力的培養(yǎng),及在日常交流中的使用。相較寫作和閱讀學習,中國人在英語聽力和口語能力方面普遍較為薄弱,聽力和口語也成為國內(nèi)英語學習者的痛點,尤其容易引發(fā)學習焦慮。此外,近3年來出現(xiàn)了3篇研究有關翻譯、詞匯及聽說讀寫綜合學習焦慮的文章,且研究方法較為多樣,筆者推斷這是“英語學習”類別中的新領域,未來幾年可能不再局限于將英語學習分為“聽說讀寫”4個學習方面,將更傾向于多元的研究方法。
從“教學模式”主題來看,10年內(nèi)涉及實證研究文獻有53篇,其中在線學習類別占比超過40%,且大多數(shù)文獻分布在2012—2014年,以及2019—2021年。筆者推斷在2012—2014年間,我國剛剛頒布《互聯(lián)網(wǎng)行業(yè)“十二五”發(fā)展規(guī)劃》和“十二五”教育規(guī)劃,在線學習領域剛進入探索階段,仍未得到成熟的發(fā)展,因此不少專家和學者便開始研究和在線學習相關的文獻,以尋求未來發(fā)展的可能性。隨著2015年國家啟動的“互聯(lián)網(wǎng)+”計劃之后,信息技術得到飛速發(fā)展,逐漸形成“互聯(lián)網(wǎng)+教育”的領域。到了2019年,在線學習領域逐漸發(fā)展成熟,再加上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響,進一步加速了國人對在線學習的需求,使得研究在線學習焦慮的文獻數(shù)量有所增加。總的來說,2012年之后,研究“教學模式”相關的文獻逐漸減少,這說明目前國內(nèi)英語教學模式發(fā)展較為單一,并未成熟。
從“焦慮心理”主題來看, 2016年之后所涉及的文獻數(shù)量有所下降,可能的原因在于2011—2016年間我國剛剛進入英語教育的新時期,許多針對基礎教育和高等教育的政策初步推出,某種程度上會增加不同年齡階段的英語學習焦慮。2016年過后,隨著英語教育政策的成熟發(fā)展,無論是對于英語學習者還是教育者來說,對于政策有所適應,都使得焦慮心理有所下降。在“焦慮心理”類別中,研究焦慮相關因素和焦慮程度的文章占據(jù)大多數(shù),原因可能在于在英語教育的新時期,英語學習者的焦慮心理不僅來自學習英語的過程,還會受到如學習動機、自我效能感、自主學習能力、自我調(diào)節(jié)、歸因策略等其他因素的影響,從而進一步加劇焦慮水平。
3 總結與思考
3.1 總結
通過對文獻進行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和內(nèi)容分析,可以看出這10年總體的研究趨勢可能是因為受到國家“十二五”教育規(guī)劃政策,以及2011年之后推出的英語教育相關政策的影響,從2012年之后不斷下降,直到2019年文獻數(shù)量趨于平穩(wěn)。以中小學生為對象的文獻目前仍然較少,僅占總體的13%。在2011—2014年間純論述分析文章數(shù)量過多,說明我國當時剛進入英語教育改革初期,發(fā)展不夠成熟,屬于“焦慮心理”類文獻最多,但受到教育部對中等學校和高等學校政策的影響,在2014年之后有所減少。
3.2 建議
目前,隨著新冠肺炎疫情不斷擴散及國家目前“雙減”政策的實行,國內(nèi)英語教育將迎來重大的轉折點,難免會讓中小學生及家長都產(chǎn)生不同程度的焦慮情緒。如何在新冠疫情及“雙減”環(huán)境下有效緩解英語學習焦慮,是教育者、研究者需要努力的方向。筆者在檢索近3年和“英語學習焦慮”相關的文獻發(fā)現(xiàn),涉及新冠疫情及“雙減”主題相關文章仍不足5篇。相比起已呈飽和趨勢的以大學生為對象的諸多研究來說,筆者希望未來在深入進行“雙減”政策下的中小學生學習焦慮情況是否有所改善的研究時,能夠應當前環(huán)境,針對中小學生,使用更為多元化的研究方法,在新型教學模式等方面得出更有針對性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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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蘇兆曦(1998,11-),男,廣東廣州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發(fā)展與教育心理學,分析心理學。
通信作者:穎哲華(1985,5-),女,廣東廣州人,博士,助教,研究方向:分析心理學,沙盤游戲治療技術,心理學術語翻譯,通信郵箱:helicey@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