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自信視閾下工業文化遺產的記憶激活、時代耦合與未來展望

摘要：推進文化自信自強是黨的十八大以來的重要議題，加強工業文化遺產的修復完善，有助于賡續弘揚中華民族傳統文化，進一步推進文化自信自強。新時代新征程，該文深刻領會工業文化遺產的內涵特征，挖掘以國有鋼鐵企業為代表的工業文化遺產，闡述其在當今城市發展中具有的文化價值、產業價值與服務價值，分析工業文化遺產開發與保護的現實困境與重點難點，針對當前存在問題，提出切合實際的解決辦法與實踐方向。通過工業文化遺產的熏陶與洗禮，使人們凝聚文化力量，增強文化自信，為構建新時代工業文化遺產體系提供參考和借鑒。

關鍵詞：文化自信；工業文化遺產；鋼鐵行業；記憶激活；時代耦合；未來展望

中圖分類號：G122"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1（a）-0137-06

Memory Activation， Time Coupling and Future Prospect of Industrial Cultural Heritag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Confidence

XU Ying1， ZHANG Xiaoyu2

（1.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 Beijing， 100083， China; 2.Chongqing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044， China）

Abstract： Promoting cultural confidence and self-improvement is an important topic since of the Eighteen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Strengthening the restoration of industrial cultural heritage is conducive to continuing and carrying forward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of the Chinese nation， and enhancing the cultural confidence of the people. In the new era and new journey， this article deeply understands the connota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industrial cultural heritage， excavates the industrial cultural heritage represented by state-owned steel enterprises， which has cultural value， industrial value and service valu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oday's cities， analyzes the practical difficulties and key difficulties in the development and protection of industrial cultural heritage， and proposes practical solutions and practical directions for the current problems. Through the edification and baptism of industrial cultural heritage， people can gather cultural strength， enhance cultural self-confidence， and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industrial cultural heritage system in the new era.

Key words： Cultural self-confidence; Industrial cultural heritage; Steel industry; Memory activation; Era coupling; Future outlook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加大文物和文化遺產保護力度”[1]，工業文化遺產見證了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帶領下艱辛而輝煌的百年奮斗歷程，是寶貴的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因此要保護好、管理好、運用好工業文化遺產。工業文化遺產作為工業歷史和革命精神的載體，蘊含著豐富的精神文化內涵。新時代新征程，準確掌握工業文化遺產的內涵特征，深入挖掘工業文化遺產對于城市發展的價值意義，針對開發和保護的重點難點和現實困境，探索未來實踐應用的有效路徑，著力實現開發利用與城市生態文明、工業文化傳承、數字化創新實踐有機結合，對構建新時代工業文化遺產體系具有重要意義。

1 記憶激活：工業文化遺產的內涵特征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保護好前人留下的文化遺產，包括文物古跡……工業遺產，以及非物質文化遺產”[2]。要準確把握工業文化遺產的內涵，梳理其發展脈絡，深刻洞悉其內在特點，進一步了解工業文化遺產和紅色工業文化[3]。

1.1 工業文化遺產的內涵

工業文化遺產是工業遺產的重要延伸，是廣義范圍的工業遺產。國際工業遺產保護委員會大會通過的《下塔吉爾憲章》中闡述了“工業遺產是包括具有歷史、技術、社會、建筑或科學價值的工業文化遺存”[4]，指出了工業遺產的價值，及認定、記錄和研究的重要性，并就立法保護、維修保護、教育培訓、宣傳展示等方面提出了原則、規范和方法的指導性意見。

18世紀工業革命以來，以鋼鐵等為新材料、煤炭和石油為主要能源、以大機器生產為主要特征的工業遺存保存至今已成為工業遺產。而工業文化遺產是指在這一特定的歷史時期所產生的一類特殊的文化遺產，是由工業文化的遺留物組成的，既包括有形文化遺產，也囊括無形文化遺產。有形形態的工業文化遺產包括工業舊址、工業博物館、紀念館等，如大慶的第一口油井、山西省黎城縣黃崖洞鎮的兵工廠舊址、分布于黑吉遼等省份的中東鐵路建筑群、青島的啤酒廠早期建筑、南通的大生紗廠等，這些歷史上的工業建筑群共同組成了工業遺產；無形形態的工業文化遺產主要包括舊工業時期的工匠藝人、工藝技術、工匠精神，以及名言語錄、思想理論等具有重要教育意義的精神文化資源，體現著城市獨有的風俗文化、傳統習俗及歷史發展過程。

1.2 工業文化遺產的特征

工業文化遺產具有唯一性、融合性、互動性等鮮明特點。一直以來工業遺產概念圍繞的中心詞都是“文化”，這表明工業遺產是文化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工業文化遺產更強調其本身具有的文化屬性，側重于工業文化遺產當中蘊含的人文精神，這種精神一直貫通在人類社會發展進程中，工業文化遺產作為城市經濟發展進程中的特定產物，反映出不同時期的經濟發展狀況及人們的生產生活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是城市記憶的載體，具有不可替代的唯一性[5]。工業文化遺產具有見證工業演變的歷史價值、記錄科技發展的技術價值、凝結生活記憶的社會價值、充當城市地標的景觀價值、提升空間利用率的經濟價值等。由此看來，工業文化遺產貫通在全社會的各行業中，具有廣泛的融合性。工業精神是工業文化遺產中所蘊含的核心價值，是發揮其育人傳承功能的重要部分。與此同時，唯有教育和傳承，才能夠賦予工業文化遺產旺盛持久的生命力，有效利用工業旅游等產業增進與人們的互動，以工業遺產博物館等為載體開展勞動教育等研學活動，工業文化遺產成為育人過程中的重要課程資源。

2 時代耦合：工業文化遺產的價值意義

工業文化遺產作為工業歷史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見證了國家工業化進程各階段的歷史風貌和時代特點，承載著不同時期的城市記憶和文化積淀，印刻著城市發展的年輪和足跡，對當代城市發展具有重要價值意義。

2.1 工業文化遺產承載城市文化價值

文化是城市發展的引擎和動力，城市的經濟、政治、生態等發展都離不開其文化根基。

工業文化遺產最核心的價值是文化價值，通過弘揚工業精神、企業家精神、工匠精神等，傳承中華民族勤勞奮斗的傳統美德。工業文化遺產賦予城市特有的文化價值，具體表現為工業文化遺產在城市文化建設中的精神價值、藝術價值和使用價值。

精神價值主要體現在工業文化進程中醞釀的企業家精神、工匠精神、勞模精神等，展現了中國勞動者勤勞奮斗、精益求精的精神風貌，舊工廠、舊廠房見證了輝煌火熱的工業時代，也記載了中國一代代勞動人民的優良品質。

藝術價值主要體現在工業建筑的材質、設計、建造、施工等工藝上的創新突破，規模化工業廠房的建造構筑了特殊的都市風景，富有強大的藝術感染力和美學意涵，給人們以強大視覺震撼。

使用價值主要體現在工業遺留的大型生產設備、機械廠房建筑、工業產業園區等的活化再利用。將荒廢、空置老舊建筑物稍加改造，創造出了全新的再生價值，豐富城市文化氛圍，增添城市活力。

2.2 工業文化遺產推動城市產業升級

隨著經濟的飛速發展，城市化進程不斷推進，將工業文化遺產的再利用與產業轉化升級相結合，延續城市工業文化基因、激發城市新的生命力、促進城市繁榮發展，是中國當前不少城市所面臨的共同課題。近年來，國家加強了對工業遺址的保護與綜合利用。經過整合，城市中誕生了集都市記憶、文化傳遞、藝術文化、娛樂體驗為一身的文化空間，這些舉措為盤活工業舊址、優化存量用地、開發建設新型產業積累了重要經驗。如首鋼園以打造新時代北京城市復興的新地標為根本宗旨，立足面向現代化、面向未來，騰籠換鳥、資源置換，積極建設宜居、宜業、宜商的新型工業園區[6]。成功打造成以科技、體育為核心要素的現代化產業園，推動工業文化與現代科技、體育融合發展，聚集現代服務業、新型數字金融業等龍頭，帶動了首都經濟朝著綠色節能方向發展，為全國老工業區轉型升級提供了經驗借鑒。通過完善城市規劃頂層設計，貫徹減量集約、綠色生態的規劃理念，積極探索老城區生態修復模式，塑造了良好的城市生態環境和人文空間。在規劃設計與建設過程中，首鋼園運用前沿科學技術打造智慧城市，健全產業升級保障制度，協調抓好工業遺址保護、工業改造的關鍵問題，創新老工業區運作方式，向居民開放多樣的文化活動項目和優質的公共活動空間。

2.3 工業文化遺產提升城市服務功能

城市服務功能與人們對生活質量的需求密切相關，保護傳統工業文化遺產，開發對應的城市服務功能，對保存城市記憶、打造城市底蘊、滿足城市情感等方面都有重要意義。2018年昆明鋼鐵廠被列入國家工業遺產名錄，2021年昆明市政府提出將“工業生產銹帶”轉化為“生活秀帶”的實施方案。通過加大工業文化遺產功能的開發，深化產業創新發展，“產城融合”的發展理念加速了文創領域、會展服務、設計研發等現代化服務業等升級，工業區內文化街區、文化商店、文創工作室等產業日益豐富，購物、餐飲、娛樂、休閑設施完備，樹立了產品和服務品牌，進一步提升了城市服務功能，激發城市活力，充實了人們日常生活[7]。

從“工業生產銹帶”到“生活秀帶”的發展過程可以看出，人們對傳統工業文化遺產保護的觀念已經刷新，而由此產生的文化遺產，需要創新方法重新參與新的區域經濟發展過程，與人們的日常生活相融合，不然只能閑置在廢墟之中。與此同時，工業文化遺產的保護對生態環境也有積極作用，從“塌陷區”到“生態湖”[8]，工業遺址的生態開發填補了工業遺留，修復了生態環境，為人們創造了清新綠色的出行環境，大大地充實了人們日常生活。

3 現實困境：工業文化遺產的開發難點

工業文化遺產在現實開發和利用中存在一些困境，如教育價值、數字化技術引用、開發利用針對性等方面存在較為明顯的缺失和不足。

3.1 對工業文化遺產的教育價值關注不夠

工業文化遺產對于歷史而言是無法替代的現場教材，工業文化遺產中所蘊含的精神、思想等往往能夠給人民帶來深刻的教育意義。當前我國一些工業文化遺產的開發和保護利用，存在宣傳不足、缺乏教育機制的現實困境。

從實踐方面看，一些工業文化遺產將改造重點集中在建筑、橋梁、筒倉、道路等物質類工業遺產上，對精神文化傳承的關注度不足，忽視了教育的價值意義。例如，由于企業改制等因素，許多見證我國工業化的歷史檔案、圖紙等重要文獻，未能被檔案文博部門、企業主管單位回收保管，與工業史有關的不少人物事跡也逐漸被人遺忘，工業文化遺產的教育功能未能得到較好的開發。因此，對于如何開發工業文化遺產的教育功能，使其精神層面的價值與物質類工業遺產相統籌，共同服務于社會教育，需要及時提出有效方案。

3.2 工業文化遺產的數字技術應用不足

數字化應用是未來發展的必然趨勢，工業文化遺產在數字化開發方面，存在不同程度的不足，主要表現在以下幾方面。（1）數字化開發的具體功能相對簡單，大多以簡單的數據儲存為主，數字化技術局限于視頻、影像、聲音和文字資料等，停留在靜態的展示形式上，缺乏動態、多維的展示形式，缺乏沉浸式的體驗感。文字、圖片、視頻的簡單展示，無法滿足當今年輕人的娛樂化體驗需求，容易造成項目吸引力不足。雖然工業文化遺產初步建立了數據信息庫，但對數據進行的收集和整理顯然是不夠的，缺乏對數據的分析和評價，無法形成三維立體的數據化資源。

（2）工業文化遺產亟待開發數字化項目，如VR、AR、3D建模、交互設計、虛擬重現等，運用新技術使工業文化遺產轉變成數字化呈現。

（3）工業文獻遺產“活化保護”工作需要協同的數字技術創新人才，需要吸收掌握數字化技術的基礎性人才，以及善于運用互聯網思維開發工業文化遺產的高端人才，但目前這兩類人才十分匱乏。

3.3 工業文化遺產保護開發的針對性不強

在目前的研究中，大多研究人員將工業文化遺產作為一個整體開展研究，尚未對其進行分類，然而工業文化遺產涵蓋了不同地區、不同類型、不同完整度的范圍，開發和保護的策略不盡相同。實體建筑方面，包括不同工業文化遺產載體，如工業建筑、工業設備等的傳承保護。精神文化方面，包括工業文化名人、工業文化發展歷史、工業文化精神等。由于工業建筑所在區域不同，規模等級不一，保護策略亦不同；對于不同行業的勞模典型，不同的先進事跡，不同的文化歷史，其宣傳教育的側重也有所不同。因此，為了讓工業文化遺產的保護開發更具有針對性，應將工業文化遺產分門別類進行保護開發，并針對不同類別側重采用不同的保護開發方法。同時在具體分類的基礎上，對工業文化遺產開展全面的調研和系統的評價，將價值評價體系作為工業文化遺產分類保護開發的基礎。

4 未來展望：工業文化遺產的實踐應用

工業轉型升級留下的工業遺存，不能置之不管，更不能一拆了之，要在保護中開發，在開發中保護，并深入挖掘工業文化遺產的價值，發揮其工業文化的載體作用，使之在新時代活化使用，實現資源、生態、工業與人文的有機融合。

4.1 開展工業文化遺產旅游，打造工業文化生態區

隨著城市化的發展，傳統工業從城市中外遷，留下大量工業文化遺產。工業文化遺產具有獨特的景觀特色、歷史價值和再生潛力，兼具旅游休閑、教育實踐、傳承歷史的獨特價值。工業文化遺產中蘊涵著我國不同時代寶貴的工業文化信息，保留了國家珍貴的工業歷史記憶，是優質的旅游資源[9]。工業文化遺產旅游起源于英國，指在工業舊址基礎上，對原有的工業設施進行適應性改造，修復已被破壞的自然生態環境，使之成為集觀光、旅游和休閑功能于一體的社會場所。在政府和社會引領下，我國各地也紛紛“以用促保”，打造工業遺址博物館、主題公園、體驗館、創意文化園等，活化工業文化遺產。我國工業文化遺產旅游雖起步較晚，但發展潛力巨大，具有良好發展前景，是未來生態旅游產業新的經濟增長點。

首先，要深入挖掘工業文化遺產的地域文化特色。工業文化遺產與特定的地域、特定的人群、特定的社會環境緊密聯系，不僅是地域自然環境狀況的反映，更是特定地域人文精神和文化的物質反映。總體而言，工業文化遺產體現了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創新為核心的時代精神。當前，工業文化遺產的保護和利用往往重視物質層面的研究，忽視對地域生態文化和人文精神的挖掘。因此，在工業文化遺產的未來應用中，要注意深入挖掘工業文化遺產背后反映的生態文化和人文價值，突出精神內涵和地方特色，打造獨具文化內涵的工業遺產生態區。

其次，要重視工業文化遺產的生態修復。生態修復是指通過外界力量使被破壞的生態系統得到恢復、重建或修整，使其更適合社會經濟可持續發展的過程[10]。要將工業文化遺產的修復與遺產周圍的環境修復結合起來，促進工業文化遺產活化與生態環境良性循環，實現經濟社會效益和環境保護雙贏。

最后，要完善工業文化遺產旅游保障體系。協同高效的管理制度、完善的產業政策法規體系是開展工業文化遺產旅游的制度保障，專業的規劃管理人員、復合型的服務人員是工業化遺產旅游的人才保障。相關部門應當加強資金和政策支持，設立工業化遺產旅游發展專項資金，完善相關政策法規體系，以政策為導向，激勵吸引社會資本流入工業文化遺產旅游行業。同時，要在調研和分析人才需求的基礎上，制定人才引進和培養規劃，大力培養和引進緊缺人才、復合型人才，不斷提高人才隊伍建設水平。

4.2 開發工業研學旅行，傳播地方工業文化

工業遺產是在國家工業發展歷程中形成的，具有較高經濟社會價值、歷史文化價值、科學技術價值、知識和藝術價值的工業文化遺存。文旅研學是指在一定目標導向下，有計劃地組織學生集中參與校外參觀體驗的實踐活動，從文化求知、自然發現、實踐探索的理念出發，通過開展探究性、研究性、實踐性的互動式學習方法，使學生多角度、多層次接觸自然與人文景觀，達到學習知識、開闊視野、錘煉人格的目的，是學生高素質發展的優勢培養方式[11]。“研學+工業”是文旅研學的重要部分。

首先，要圍繞主體課程設計研學產品。工業研學旅行與一般的工業旅游在服務對象、目標、內容、形式上有所不同，其突出的特點在于要發揮工業遺產的育人功能[12]。因此，工業遺產研學旅游的路線、產品設計應當與課程主題相適應，突出工業遺產的育人價值。研學旅行的路線、內容、形式等都應以課程為核心，以學生為服務對象，依托工業遺產，深入挖掘其育人內涵，以學生喜聞樂見的形式展示工業發展的歷程和內涵，使學生在研學過程中達到教學目標的要求，以游促教，實現在實踐中育人的效果。

其次，開發沉浸式體驗型業態。體驗是學習的最重要方式之一，全過程、沉浸式的體驗活動有助于工業文化遺產育人價值的開發。目前，在工業研學旅行產業中，工業文化遺產多以靜態形式出現，學生也以參觀瀏覽為主，缺乏實際體驗感。在參觀中，應當通過AR、VR等現代化技術手段，營造真實的工業環境，創設生動情境，使學生能夠從視、聽、觸3種形式中實際感受工業制作技術和工業文化。同時，要開設體驗項目，針對課程內容設計開發個性化互動體驗服務，通過參與工業產品的生產、加工全過程，了解工業產品制作流程和技術，完成職業體驗，感悟工匠精神，厚植興業強國的情懷。

最后，要開發時尚有趣的工業研學旅行文創產品。時尚有趣的文創產品既能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加深學生的學習體驗，又能增加地方旅游收入，促進工業文化的傳播。因此，要深入挖掘工業文化遺產中的標志性元素，與設計師合作打造時尚有趣的文創產品，通過線上線下結合的銷售模式進行發售，吸引更多的人了解產品背后的工業文化。

4.3 數字技術賦能工業文化遺產，激活工業文化遺產應用創新

隨著數字技術的飛速發展，5G、8K、VR、AR等高新技術為工業文化遺產的發展提供了新機遇。數字技術能夠通過計算機設備將接收到的信息，如圖像、文字、視頻、音頻等轉化為二進制的數字信號，進行識別、加工和處理，最后轉化為輸出信息。數字技術的應用，為工業文化遺產的保護和應用提供了新思路。

首先，在工業文化遺產的保護上，能夠利用數字化技術對工業文化遺產信息進行數字化采集和儲存，構建工業文化遺產綜合信息數據庫。在構建數據庫時，需要注意數據信息采集的高精度，信息的儲存和管理的科學性。

其次，在工業文化遺產的應用上，可以利用VR技術進行三維虛擬漫游場景樣本開發，利用虛擬現實技術實現場景再現，打造數字虛擬博物館，使用戶能夠跨時空、多維度地認知和體驗工業文化遺產的歷史價值和文化內涵。

最后，在工業文化遺產的傳播上，要開發數字文化創意產品，如利用構建數據庫中的資料信息繪制繪本、漫畫等，吸引受眾了解工業文化。同時，要重視社會人際互動價值，針對年輕、個性的受眾群體，采用短視頻、直播、微博、微信等數字化形式吸引流量，吸引年輕人參與個性化社交分享，帶動社交媒體營銷，使得受眾在互動中進行知識分享和文化傳播。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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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國家社科基金青年項目“國際大變局視野下弘揚愛國主義精神研究”（項目編號：20CKS035）；重慶市研究生科研創新項目“紅巖英烈詩書當代價值研究”（項目編號：CYS22105）。

作者簡介：許穎（1990-），女，河北唐山人，博士（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論與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