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三維賦能”模式研究

摘" 要：鄉村治理是國家現代治理體系中極為重要的課題，可以說，現代治理真正成功的標志就是鄉村治理的成功。當前鄉村治理仍面臨諸多困境，如何實現鄉村善治，助推鄉村治理現代化，新鄉賢在這個過程中發揮著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該文簡要分析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3個優勢。并以浙江省麗水市縉云縣北山村為例，通過文獻研究法、實地調查訪談法，發現并總結該村在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中面臨的諸多不足和以新鄉賢文化培育不足、參與鄉村治理途徑缺失、鄉村平臺限制新鄉賢個人發展為核心的多方面困境。基于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所面臨的困境，該文針對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模式進行探索，提出通過“三維賦能”模式即文化賦能、身份賦能、資源賦能，使新鄉賢在鄉村治理過程中引領鄉風建設、促進協同發展、推動產業升級，從而推動我國鄉村振興發展，早日實現共同富裕。

關鍵詞：新鄉賢；鄉村治理；治理困境；治理優勢；“三維賦能”

中圖分類號：D422.6"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15-0123-05

Abstract： Rural governance is an extremely important topic in the national modern governance system， and it can be said that the real success of modern governance is the success of rural governance. At present， rural governance is still facing many difficulties， and how to achieve good rural governance and promote the modernization of rural governance， new rural talents play an indispensable role in this process. In this paper， briefly analyze the three advantages of new rural talents' participation in rural governance. Taking Beishan Village， Jinyun County， Lishui City， Zhejiang Province as an example， through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interview， many shortcomings faced by the village in the participation of new rural talents in rural governance were found and summarized. And the multifaceted dilemma is centered on the insufficient cultivation of the culture of new rural talents， the lack of ways to participate in rural governance， and the restriction of the personal development of new rural talent by the rural platform. Based on the dilemma faced by new rural talents' participation in rural governance，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mode of new rural talents' participation in rural governance， and proposes that through the \"three-dimensional empowerment\" model， that is， cultural empowerment， identity empowerment and resource empowerment， new rural talents can lead the construction of rural customs， promot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and promote industrial upgrading in the process of rural governance. So as to promote the revitaliz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China's rural areas and achieve common prosperity at an early date.

Keywords： new rural talent; rural governance; governance dilemma; governance advantages; \"three-dimensional empowerment\"

2021年，《中共中央 國務院關于支持浙江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的意見》發布，共同富裕示范區落點浙江。隨之而來的《浙江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實施方案（2021—2025年）》便提出了實施新鄉賢助力鄉村振興專項行動，為鄉村振興提供了新參考。鄉村振興背景下，新鄉賢作為鄉村治理參與主體之一，他們掌握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至今的寶貴經驗財富，對于推進鄉村治理體系的不斷完善具有重要的現實價值。為完善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模式，本文提出鄉村治理的“三維賦能”模式，探索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路徑。

1" 新鄉賢概念內涵及研究簡述

新鄉賢這一概念是2017年舉辦的第十三屆中國農村發展論壇在豐順提出的。新鄉賢是指心系鄉土、有公益心、有責任心和心系鄉村發展的社會賢達。新鄉賢比起原來鄉賢概念范圍更廣，實用性更強，更符合現代鄉村發展的進程，一般包括鄉籍的經濟能人、社會名流知識分子、文化名人等，還可以是具備現代新思想、新觀念、新技能的傳播者。

學者們通過分析新鄉賢在鄉村治理所能發揮的特別優勢，強調了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必要性，對其作用于鄉村的功能和機制進行探索。其中劉敏嵐等[1]強調了新鄉賢對于鄉村文化方面的引領作用，指出新鄉賢不但了解鄉村社會的人文底蘊，同時熟悉現代文明的都邑文化，能夠將現代文明風尚較好地融入鄉村生活之中。在文化振興的過程中起到模范作用，做新時代鄉村文化的塑造者和推動者。同時，新鄉賢在鄉村治理中的作用不僅僅局限于文化引領作用，應將其放置在共同富裕與鄉村振興戰略雙重視角下展開探討[2]。付翠蓮[3]指出要發揮新鄉賢底蘊優勢，是實現鄉村共同富裕的重要內生動力。新鄉賢的作用不僅表現為在政府與市場出現缺位時維持農村社會穩定，而且體現為在鄉村治理體系發展過程中通過招攬社會賢達人士，有效匯聚鄉村治理各種力量。建立并完善各種新鄉賢組織，形成溝通交流常態化機制。王雪梅等[4]提出新鄉賢具有資源和視野等多重優勢，能夠作為鄉村產業振興的帶頭人，以產業興旺帶動鄉村發展。

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探索中暴露的一些情況也受到學界關注。楊萍等[5]認為，由于政府支持長期缺位，新鄉賢治理群體沒有合法的權威來源，存在著無名無分，被排擠的風險、政策紅利“精英俘獲”的風險、現代治理與傳統禮俗失衡的風險及因治理人才缺乏導致鄉村凋敝的風險。牛澤青[6]則提到新鄉賢之間合作交流匱乏、農民對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信任也有限、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具有脆弱性、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能力不足、農民對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重視不足等諸多問題；周家全[7]發現新鄉賢責權界限不明確、新鄉賢老齡化嚴重、新鄉賢的慈善獻愛心行為容易受到“道德綁架”；林依歡[8]發現新鄉賢在鄉村振興中的作用發揮存在以下問題，產業興旺“領頭雁”作用發揮不全面；生態宜居“守望人”作用發揮不充分；鄉風文明“傳遞者”作用發揮不鮮明；治理有效“協助員”作用發揮不顯著；生活富裕“引領者”作用發揮不平衡。其中發現各種問題都有助于新鄉賢更好地參與鄉村治理，更好地參與到鄉村振興中去。

2" 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優勢

新鄉賢有著較強的綜合素質和能力，在鄉村社會中有極大的影響力，如在化解鄉民矛盾、加強鄉民凝聚力、培育鄉村文化等方面都具有重要價值。同時，更有能力帶動鄉村數字發展，為新時代鄉村振興構建新途徑。

2.1" 新鄉賢助力鄉村柔性化治理

新鄉賢作為新時代的一種關系型社會資本，是現代鄉村社會中社會資本的凝聚“化身”或者“人化”，構建了鄉村社會成員之間的合作及互惠互利網絡，增強了鄉村振興的凝聚力[9]。新鄉賢生于鄉村，長于鄉村，與村民之間存在著血緣、姻親、文化和鄉鄰等方面的諸多特殊聯系，拉近了與村民之間的聯系，更容易得到村民的信任。了解鄉村文化，善于運用符合村民習慣的、通俗易懂且親切的溝通方式，例如，方言、鄉村歌舞等形勢，在溝通上具有巨大優勢。因而能夠將基層黨政機關的政策與措施有效向下傳達給村民，也能通過多種方式帶動和鼓勵村民共同參與到鄉村振興的計劃中去，有效組織和匯聚鄉村力量，利用個人的名望促進鄉村柔性化治理。能夠在極大程度上緩解鄉村治理過程中產生的村民與村委會之間關系僵化的問題。提升鄉村基層治理能力。

2.2" 新鄉賢助力鄉村新風尚

自古以來“德”字一直是鄉賢文化的核心，鄉賢通過德行勸誡鄉里，在鄉風建設中發揮了不可磨滅的作用。現代新鄉賢的構成主體主要為退休教師、黨政干部、軍人、黨員和企業家等，他們是接受過黨的先進教育的知識分子，能夠賦予傳統鄉村文化以新內涵。其回歸鄉村參與鄉村治理的同時，也會帶動新文化、新道德、新風尚進入鄉村，使當地接受新風尚的洗禮[9]。同時新鄉賢個人在參與鄉村治理的過程中通過自身所展現出的道德倫理力量來滋養鄉村社會的文明風氣，充分發揮示范作用，推進鄉村道德風尚的重構，從而深化現代鄉村治理過程中的德治水平。使鄉村塑造順應新時代的新風尚，使村民成為新時代的新村民。大量有志之士的回歸，也會培育村民生于鄉村，回饋鄉村的鄉土情懷。從文化上引導鄉村人才留在鄉村貢獻自己的力量。

2.3" 新鄉賢提升鄉村數字水平

現代鄉村發展不拘泥于鄉村地理位置的限制，諸多互聯網平臺的建立幫助一些新鄉賢通過互聯網和現代傳媒技術，將鄉村的文化習俗、特色技藝、優質農產品等推向全國。數字技術是鄉村振興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村民的數字素養也決定了在互聯網時代鄉村發展的基礎。新鄉賢憑借個人數字素養，推動鄉村向數字鄉村轉化。互聯網平臺也能夠成為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重要途徑，為在外新鄉賢提供參與鄉村治理的渠道。

3" 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困境——基于浙江省麗水市縉云縣北山村的調研

為探究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現狀，通過2種方法對浙江省麗水市縉云縣展開調研。

一是文獻研究法，通過圖書館、網絡、電子數據庫等途徑，廣泛收集國內外相關圖書、期刊、學位論文、報紙和會議匯報材料等文獻資料，全面系統地了解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國內外研究趨向和動態，以及對新鄉賢、鄉村治理、鄉村振興等理論進行梳理，為本文研究奠定基礎。

二是實地調查訪談法，選擇浙江省麗水市縉云縣北山村為典型進行考察、調研。通過訪談記錄等形式，對北山村新鄉賢與普通居民進行問卷調查及深入訪談。主要了解新鄉賢在鄉村治理過程中的參與情況，以及在參與鄉村治理過程中所遇到的困難。同時了解村委會對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支持程度。

本文選擇浙江省麗水市縉云縣北山村為主要研究對象。縉云縣地處武夷山-戴云山隆起地帶和壽昌-麗水-景寧斷裂帶的中斷，由于地處山區，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說，人多地少，交通不便，經濟發展水平較低，有著“生態優勢很優、區位劣勢較劣”的雙重屬性。截至2022年，全縣常住人口中，居住在城鎮的人口為230 304人，占56.82%；居住在鄉村的人口為175 014人，占43.18%。鄉村數量較多，且鄉村人口占比高。同時北山村存在“空心化”與人才流失嚴重等諸多鄉村共同面臨的問題，經濟發展困難。本文通過實地調研，對縉云縣北山村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困境進行研究，探索影響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制約因素，為推進國家鄉村振興與浙江省共同富裕提供參考。

本次調查對北山村30位村民進行了訪談，其中有19位男性，11位女性（圖1）。新鄉賢有8位，占比27%（圖2）。其中年齡為40～60歲的村民為大多數，達到57%（圖3）。

北山村為更好服務新鄉賢，專門設立了鄉賢辦公室，并配有專門的接待人員，同時組建有鄉賢微信群，能夠直接聯系村委會。但從訪談中可知，鄉賢辦公室長年關閉，且鄉賢微信群多數時候只有逢年過節的祝福語。且村事務在商討過程中不會主動向新鄉賢收取意見。在訪談過程中，大多受訪者表現出對鄉村事務的關心并各抒己見，但卻沒能反饋到村委會處。

3.1" 新鄉賢文化培育不足

近年來，隨著經濟的發展，城鎮化進程加快，大量鄉村人口涌入城鎮，造成了鄉村空心化。鄉村流失的人口中不乏創業者、企業家、專家學者和黨政干部等社會精英，他們本應該是鄉村建設的主體力量，但由于各種原因，他們離開家鄉，定居在大城市。大多新鄉賢并不真正關心自己的鄉村，他們發達之后，一般都選擇留在大城市，所以對鄉村知之甚少，除了捐款，就沒有真正發揮其治理鄉村作用的時候。據調查得知，就政策而言，縉云縣政府并未真正挖掘新鄉賢的治理能力，而是打著“招賢”的幌子來進行“引資”，僅僅只是追求短期高利益，從而消弭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積極性。就鄉村環境而言，新鄉賢離家年數久遠，回鄉后面臨的居住條件多是年久失修的老屋，且沒有固定的辦公場所，缺乏歸屬感，與原有工作及生活條件相差甚遠。就組織形式而言，由于縉云縣政府對于鄉賢理事會等鄉村組織沒有一套規范可行的培育制度，因此以組織形式參與鄉村治理的新鄉賢有些流于形式。且由于村民對新鄉賢有著較低的認可度和信任度，導致他們對工作的參與性和關切度急劇下降，打消了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積極性。

3.2" 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渠道不完善

從整體上看，新鄉賢普遍缺乏一個對鄉村治理表達意見，發揮其影響力推動響應國家政策的完善渠道。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體系不夠健全，無法通過特定渠道來了解鄉村問題，在很大程度上阻礙了新鄉賢在治理中自身優勢的展現。雖然有少部分鄉村對其進行了嘗試，但絕大部分鄉村還停留在新鄉賢為鄉村建設提供資金或資源的淺層次參與。據調查顯示，縉云縣大部分鄉村僅通過組建鄉賢微信群，來參與村中事務，并且只有村中舉行重大活動需要募捐，鄉賢群才會有消息。這種模式不僅難以真正讓新鄉賢投入到鄉村建設中，還會導致新鄉賢產生“報國無門”的失落感，極大消解了新鄉賢回報鄉村的熱情與動力。同時新鄉賢作為一個獨立于國家治理體制之外的群體，在發揮個人能力和資源響應國家政策時，可能與村干部等“體制內”人員產生方向上的不一致，導致人力和資源的浪費，更會因為權責交叉而產生一定的矛盾，這些都會對新鄉賢參與治理造成阻礙。究其原因就是缺乏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渠道，讓新鄉賢無法以一個合適的角度嵌入到鄉村治理體系中去。

3.3" 鄉村平臺限制新鄉賢個人發展

鄉村平臺較小，難以讓新鄉賢一展宏圖。以鄉村企業為例，目前仍然存在發展水平低、規模小、市場競爭力低、產業要素動力不足和產業基礎設施薄弱等諸多發展中的問題。新鄉賢部分群體難以在鄉村找到利于發展的舞臺，因此更樂于留在城市等較發達場所。留不住新鄉賢，導致鄉村發展、治理人才缺失。缺少懂相關專業技術、掌握市場發展動向和了解農業發展的創新實用型人才，尤其是關乎農村產業升級的農業科技、經營管理、法律服務等方面的人才隊伍相當不足，制約了鄉村產業發展、鄉村治理能力提升和鄉村文化繁榮。又對鄉村留住新鄉賢產生負反饋，惡性循環。

4" “三維賦能”：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模式的路徑探索

鑒于以上問題和優勢，本文提出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的“三維賦能”模式（圖4）。

4.1" 通過文化賦能，引領鄉風建設

新鄉賢作為鄉風文明傳播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鄉村振興之“魂”，能夠以自身引導農村輿論風氣，而新鄉賢的成員大多是有品德、有文化、有威望的能人，新鄉賢具有帶頭示范和道德教化的作用，通過道德示范激勵百姓效仿，傳播正確的價值觀。對于鄉村中封建迷信的風氣予以矯正，同時宣傳科學抵制迷信，對村民進行普法教育，從根本上解決封建迷信問題，等等[10]。對村民進行素質文化宣傳，道德推動鄉風文明建設，以新鄉賢文化涵養文明新風，不斷提升新鄉賢的導向力，發揮新鄉賢的道德示范引領作用，提高村民的文化認同感，轉變農村社會風氣，更好地培育文明鄉風，在鄉村振興戰略實施中有利于凝聚人心、促進和諧、重構傳統鄉村文化，更有利于鄉村治理和精神文明建設。同時新鄉賢文化讓更多鄉村人才回歸鄉村，養成回報鄉村的良好風尚，進一步帶動鄉村新鄉賢的發展。

4.2" 借助身份賦能，促進協同發展

新鄉賢力量的不斷整合起到和村兩委共治鄉村的重要作用。在鄉村發展中，要重視村民在鄉村發展中的主人公地位，也要尊重相關部門在決策過程中發揮的重要作用，新鄉賢則不能觸碰這一紅線。對內，新鄉賢在參與鄉村治理中更多起到的是輔助作用，以自身的能力、威望更好地配合政府發展建設鄉村，是“主”與“輔”“斷”與“謀”的關系，成為村委會與村民之間溝通的橋梁，新鄉賢上能夠傳達民意，下能夠解讀政策，充分發揮其橋梁作用[11]。一方面促進兩者之間的交流，增強大多數村民對政策信息和事務的了解程度，提高村民的自治能力，增強村民的主人公意識和責任感，從而推動鄉村發展。另一方面，組建新鄉賢群體。新鄉賢在參與治理過程中可以根據當地的特點積極組建“新鄉賢組織”或“新鄉賢理事會”，各成員與其他治理主體在政府的領導下共同制定新鄉賢組織規章，進一步規范新鄉賢的行為。對外，借助數字手段與不在村的新鄉賢保持聯系，加快與外界的信息傳遞，讓在外新鄉賢提供更新更開闊的視野。保證鄉村治理、發展的與時俱進。讓在外新鄉賢也能參與到鄉村治理中去，同時引領更多在外人才回鄉，實現鄉村治理工作的整體推進。

4.3" 引導資源賦能，推動產業升級

目前，我國城鄉發展不協調，鄉村各項事業發展存在資源缺口，但由于社會資源的緊缺性，這一問題僅靠政府力量很難獨自解決。而新鄉賢可以提供現代化的治理理念和創新方法，在鄉村發展中起到“智囊團”的作用，將個人才學嵌入到鄉村治理中去，為鄉村治理獻策。經濟上，新鄉賢可利用信息通達度、市場調研經驗、招商引資等優勢，充分開發利用鄉村產業資源，帶動產業專業化、規模化、現代化的發展。以實際行動支持鄉村經濟社會發展，促進產業技術的提升，為村民提供強有力的技術保障，解決產業發展中的關鍵部分的技術難題，培養現代化特色的創新型技術人才而鄉政府也應給予足夠的幫助和便利，整合新鄉賢所能提供的資源，積極推動新鄉賢返鄉創業。在發展鄉村經濟的同時回饋新鄉賢，建立良好的新鄉賢扶持機制，加強正面引導。

新鄉賢參與鄉村治理，不僅能夠突顯鄉村治理主體，也能為鄉村治理帶來新的活力。讓新鄉賢以“三維賦能”參與到鄉村振興中去，讓鄉村重新煥發生機。而新鄉賢作為鄉村群體中特殊的一份子，必將為鄉村振興帶來強大的內生動力，在鄉村振興的路途上發揮不可磨滅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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