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背景下產業轉型促進鄉村振興探討

摘" 要：全球化加劇國家區域內的不平衡發展，因此，有必要深入分析全球化對農村發展的影響。以洞庭湖區為例，分析其改革開放以來的產業轉型過程。結果表明，在全球化外部力量的推動下，洞庭湖區農村發展要素相互作用進行重組，并與農村內部發展需求相結合，共同推動農村產業轉型，其主要轉型路徑是“要素流動結構調整功能擴張”。洞庭湖區農村干部的良好領導和集體經濟的發展是洞庭湖區產業轉型的重要催化劑。村級企業的重組賦予洞庭湖區工業發展的活力、參與全球市場競爭的能力和克服障礙的發展韌性。可以為中國鄉村振興走向全球化提供啟示。

關鍵詞：全球化；全球農村地區；農村結構調整；農村工業；工業轉型；鄉村振興

中圖分類號：S157" "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24-0096-05

Abstract： Globalization has aggravated the unbalanced development within the national region， so it is necessary to analyze the impact of globalization on rural development in depth. Taking Dongting Lake area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rocess of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since its reform and opening up. The results show that under the promotion of the external forces of globalization， the factors of rural development in Dongting Lake area interact with each other and combine with the needs of rural internal development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of rural industry. The main transformation path is \"factor flow structure adjustment function expansion\". The good leadership of rural cadres in Dongting Lake area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ollective economy are important catalysts for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in Dongting Lake area. The reorganization of village-level enterprises gives Dongting Lake area the vitality of industrial development， the ability to participate in global market competition and the resilience to overcome obstacles， which can provide inspiration for the revitalization of China's rural areas towards globalization.

Keywords： globalization; global rural areas; rural structural adjustment; rural industry;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rural revitalization

隨著全球化的深入，農村和城市之間的關系越來越密切，這導致了城市和農村之間的邊界越來越模糊。在這一過程中，農村地區受到貿易、投資、移民、文化和習俗等因素的影響，經濟和社會結構不斷發生變化和重塑。然而，與城市相比，農村地區大多處于邊緣地區，在許多國家長期被忽視，因此農村發展明顯滯后，更容易受到外部影響。事實上，農村衰落已成為一個全球性問題，需要迫切關注農村振興問題。目前的文獻表明，全球化對農村發展的影響存在顯著差異。另一方面，全球化加劇了國家區域內的不平衡發展，尤其是在相對低收入的發展中國家，農村地區承擔了全球化的大部分成本，而社會福利沒有顯著增加。通信技術和交通條件的改善不僅為農村地區提供了機會，也為非法活動提供了便利，對農村地區的安全和保障構成了威脅。因此，有必要深入分析全球化對農村發展的影響。值得注意的是，農村產業作為農村發展的基礎和關鍵，在政策和市場的雙重調控下，深深嵌入了全球生產網絡。我國的傳統農業通過網絡交易平臺，極大地促進了鄉村產業的商業化，推動了傳統產業的復興，同時，社會結構和文化認同也在發生變化，這些都使傳統農村產業嵌入了具有新經濟特征的全球網絡中。關于“全球農村”的研究大多集中在西方發達國家的農村地區，而對發展中國家農村參與全球化進程的研究較少[1-2]。

1" 產業轉型促進鄉村振興的理論分析

農村在參與全球競爭的過程中處于相對“弱勢”的地位，存在就業崗位有限、農業增加值偏低、農民老齡化問題嚴重和資源環境惡化等問題。鄉村振興要建立在產業繁榮的基礎上，分析產業轉型與鄉村振興之間的邏輯關系，在面對全球化帶來的沖擊和不確定性時，成為推動鄉村振興的重要理論突破點。因此，本文提出了鄉村產業轉型促進鄉村振興的理論分析，分析鄉村發展的關鍵因素及其相互作用，試圖找出全球化背景下鄉村產業轉型的內在機制，促進鄉村產業多元化發展，實現全面振興。

農村產業轉型是內生和外生因素協同作用的結果。從內部農村地區的角度來看，農村產業嵌入具有特定自然、社會、經濟和生態特征的四重系統中，并由若干相互關聯、相互作用的發展要素組成，這些要素具有一定的結構和功能，如資本、土地、勞動力和政策。內生因素主要是指自然條件、資源、位置和產業基礎，這些因素決定了轉型前農村產業的背景，而國外市場變化帶來的風險和機遇并存，共同構成了農村產業轉型的外生因素，主要包括人口遷移、外國投資、文化沖突與融合和生態危機等。實際上，全球化是上述集合內部和集合之間相互作用的表現[3]。

外生因素帶動農村內生因素的相互作用和重組，進而帶動農村產業的變革和轉型。移民的選擇對農業活動有重要影響。在投資方面，積累了大量資本的移民比當地人更傾向于對高價值和資本密集型產業的投資，會加速農村產業結構從勞動密集型生產向更加商業化和專業化生產的轉變。農村產業所有制受到沖擊，開始發展集體所有制、個人所有制、混合所有制等多種形式。旅游的鄉村化、田園化取向使外來文化與鄉村本土傳統文化不斷發生沖突與融合，催生了新的旅游模式形式，特別是在具有一定發展基礎的農村地區。此外，全球化和城市化帶來的氣候變化、污染擴散和轉移等生態和環境問題無疑對農村地區未來的發展軌跡有重大影響。上述挑戰和機遇促使農村產業提高技術門檻，創新生產方式，以清潔、環境友好、綠色和循環的發展模式應對全球農村衰退和生態環境惡化的挑戰。在內生和外生因素的共同作用下，農村產業的轉型走的是“要素流動—結構調整—功能擴展”的路徑。農村工業依賴于勞動力、土地、資金和技術等生產要素的投入信息。如上所述，產業結構逐漸發生相應的變化，最終實現農業生產的單一功能向具有生態服務、文化傳承和社會穩定的多功能轉變。農村產業轉型的過程也會帶動其他關鍵因素發生變化，因此，轉型路徑具有多維度交叉的特點。隨著交通條件的改善，勞動力在城鄉之間的流動更加便利；農村產業轉型促進了農村勞動力就業結構的變化，對勞動力的數量和質量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使土地利用由粗放低效利用向集約節約利用轉變，為產業提供更大的發展空間；資本作為農村產業發展的重要支撐，為基礎設施建設、生態環境保護等集體經濟建設提供了堅實的資金支持[4]。

2" 研究區域

洞庭湖區主要位于湖南省，與經濟發達地區農村相比，洞庭湖區農村經歷了更大的變化，這是由全球化引起的產業轉型，是建立在農業發展所積累的一定基礎之上的。由于土地資源的缺乏和農業條件的惡劣，其曾經是一個貧困區域。然而，通過不懈努力，洞庭湖區消除了貧困，成為湖南省的農業發達區域。

3" 全球化背景下洞庭湖區產業的發展階段和轉型過程

3.1" 農業轉型

20世紀60年代初，洞庭湖區原始農業種植條件很差，土壤質量差，夏季洪水等災害頻發，糧食等產量低，無法滿足生活中的飲食需求。1965年，洞庭湖區村響應全國“農業學大寨”運動，邁出了改善農業種植條件的第一步。到1981年，農業生產條件得到改善，“靠天吃飯”的貧瘠土地變成了肥沃的“高產田”，最終結束了洞庭湖區的貧困和饑餓。

3.1.1" 農業發展階段劃分

1）規模農業時期（1982—1992年）。20世紀80年代初，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開始實施，生產方式的調整極大地釋放了洞庭湖區的農業生產力。然而，中國城鄉二元結構體制下的農村扶持城市的發展政策，導致城鄉收入差距拉大，村民進城務工的意愿越來越強烈。因此，農民的損失和農田的廢棄迅速增加。為了解決這些問題，洞庭湖區于1986年啟動了第二輪農業改革，鼓勵村民通過簽訂正式合同租賃農田。結果，在雇傭更少農民的基礎上，糧食產量大幅增加。1990年，洞庭湖區在糧食生產規模化經營成功后，決定對其他農業領域實行專業化管理，將用于種植糧食的耕地劃分為糧田、牧地、菜果地和園地等。從那時起，農業開始實行企業化管理模式，使農業經營更高效和專業化[5]。

2）生態農業時期（1993—2017年）。農田的規模化經營增加了村民的收入，但由于糧食價格低，農業生產利潤仍然處于較低水平。20世紀90年代初，湖南省確立了以生態農業帶動農村經濟發展的戰略目標，旨在提高科技發展水平，示范和促進農業生產。到2017年，洞庭湖區已初步形成以高效經營和先進農業技術為基礎，輸出優質農產品的生態農業現代化發展格局。

3.1.2" 農業轉型分析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洞庭湖區農業轉型的主要特征是不同階段生產經營方式、作物種類和種植面積的變化，集體經濟的屬性始終保持不變。20世紀80年代的農村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在短時期內調動了個體農戶的積極性，但同時也暴露了種植面積規模小的局限性，洞庭湖區相應進行了調整，進入了以家庭為基礎的規模經營的下一階段。這一階段糧食種植面積增長較快，油菜籽、大麥、大豆等經濟作物規模較大。1976年至1986年期間，水果種植面積迅速增加，如柑橘和桃子。隨著生態意識的發展，農業生態技術的引進已成為開展優質種子生產的重要支撐。2003年，洞庭湖區開始公司化經營，減少糧食作物，調整農業結構。隨著城市化的發展和技術、管理、制度等現代生產要素的不斷投入，洞庭湖區逐漸從生態農業向城市農業轉型[6]。

3.2" 產業轉型

3.2.1" 行業發展階段劃分

1）鄉村工業的初始階段（1978—1993年）。與我國許多農村區域一樣，洞庭湖區通過承接第三次國際產業轉移和發展勞動密集型產業，開啟了第一波全球化和城市化浪潮。在此期間，洞庭湖區農村的經營模式主要以集體企業為主，對村企業的投資不斷增加。其間，洞庭湖區的經營模式主要以集體企業為主，對村企業的投資不斷增加。

2）企業重組和磨合期（1994—2003年）。為了賺取更多利潤，洞庭湖區的農村利用勞動力和土地的優勢擴大生產規模，以爭取更大的市場份額。然而，隨著社會專業化程度的加深，傳統的集體產業模式已難以適應市場經濟的發展要求，原有模式已失去了進一步發展的傳統優勢條件和基礎。洞庭湖區許多農村，改革集體經濟管理模式，將規模大、效益高的重點企業轉變為股份制或股份合作制；計劃兼并或出租中小型企業；土地依賴性強的農業和旅游公司實行企業化管理[7]。

3.2.2" 產業轉型分析

隨著村資企業的增加，集體經濟逐漸向規模化經營發展，個體私營經濟也同時得到了政府和社會的認可，推動了產業經營和所有制改革，形成了以集體企業為主體的混合所有制結構。隨著經濟發展要素在城鄉之間的流動日益頻繁，農村低成本競爭的優勢逐漸消失，企業開始向周邊農村或城市轉移，探索更適合自己的發展空間。進入21世紀，隨著中國加入WTO，國際市場逐漸開放。

3.3" 旅游業轉型

3.3.1" 旅游業發展階段劃分

1）以接待為基礎的免費觀光（1999年以前）。洞庭湖區鄉村在自主發展的道路上從未停下腳步，不斷嘗試房地產建設、園林綠化、旅游等第三產業，其中符合發展趨勢的旅游業逐漸成為洞庭湖區經濟增長的一個重要亮點。大力改造鄉村旅游景點，不斷改善鄉村環境，以生態旅游帶動鄉村發展的思路更加清晰。

2）生態旅游階段（1999—2013年）。洞庭湖區農村順應“生態旅游”的潮流，充分利用鄉村資源，包括田園風光、民俗風情、生態環境和鄉村日常生活等。同時，旅游模式也從單純的觀光向觀光、休閑、娛樂的融合轉變。在旅游發展過程中，洞庭湖區始終堅持“風景在村，村就是風景”的旅游理念，走上了保護生態環境與發展旅游相互扶持的可持續發展道路。

3）整體鄉村旅游階段（2014年以來）。洞庭湖區農村整合貧困村閑置土地和集體資金，完善農業創新中心、民宿服務等旅游景點和配套服務設施，以股權量化的形式分享旅游收入，為村莊提供穩定的集體經濟收入來源。村落的自然和人文元素融合為一個整體旅游產業，把村落變成景區，構建生態休閑旅游實體和鄉村田園產業集群，并不斷為鄉村旅游的發展注入新元素[8]。

3.3.2" 旅游業轉型分析

在洞庭湖區鄉村產業的帶動下，以及在國家和地方整體旅游政策的支持下，工業化、城鎮化、信息化和農業現代化的鄉村一體化發展的趨勢正在顯現。此外，通過完善旅游服務的智能化設施和便捷的交通網絡，在旅游、信息、宣傳等方面共享旅游資源，并擴大旅游規模，旨在提高整體旅游的質量。洞庭湖區旅游轉型過程的特點是，通過為國內外游客提供更豐富的景區資源和更完善的基礎設施，從初級旅游模式升級為以旅游體驗為主的更高層次的多功能消費模式。但與國際知名度的提高相比，國外游客的數量并沒有明顯增加。旅游產業轉型的實質其實就是旅游產品品質的不斷提升過程。進一步挖掘鄉村歷史、民俗文化和傳統農耕文化，提升鄉村旅游的地域特色和對外知名度，應該是全球化背景下洞庭湖區鄉村旅游未來發展的重點[9]。

3.4" 農村產業綜合改造

3.4.1" 發展階段劃分

1）1965—1978年：農業生產條件調整的基礎階段。洞庭湖區農村開展了土地整理工程，改善耕地條件，適應農業生產。

2）1979—1992年，集體企業成立的初步發展階段。洞庭湖區已經從自給農業向規模化農業轉型，在解決基本糧食供應的基礎上，成立了村屬集體企業。

3）1993—2005年：以生態建設為指導的快速升級階段。洞庭湖區開始發展第三產業特別是旅游業，全面改革村資企業管理模式，激發了企業的發展活力。

4）2006—2012年：生態旅游穩定發展階段。洞庭湖區在鄉村旅游還不火熱的時候，率先建立村級景區售票，著力發展生態旅游和觀光農業，踐行“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發展理念。

5）2013—2020年：邁向共同富裕的階段。在這一階段，洞庭湖區計劃通過構建“命運共同體”和現代農村產業體系，提前實現區域協調發展、共同繁榮。

3.4.2" 產業全面轉型分析

全球農村產業的發展大多經歷了一個以傳統農業生產為基礎的漫長發展過程，而洞庭湖區農村產業轉型被概括為“以農興工、以工哺農、三產融合”的轉型，顯示了我國鄉村產業發展的特征。

首先，農村干部的正確領導和集體經濟的增長，對加快洞庭湖區參與全球化和促進工業化發展起到了催化作用。

其次，隨著每一次產業轉型，洞庭湖區逐漸從注重經濟增長向注重農村可持續發展轉變。要實現鄉村振興，需要關注村莊的整體進步。洞庭湖區產業創造的集體經濟成果最終通過改善村莊基礎設施和改善村民生活福利得到回報。

然而，在參與全球化的過程中存在著不可預測的不確定性。因此，洞庭湖區迫切需要向具有新模式的新型產業轉型，以緩解全球疫情的不利影響。總之，堅持黨的正確領導，形成經濟增長與生態保護的協調發展模式，是洞庭湖區實現從農業生產型村莊向多功能、全球性村莊轉變的關鍵因素和內在要求[10]。

4" 討論

洞庭湖區農村充分展現了全球化浪潮下中國特色鄉村產業從無到有的偉大變革過程。這一成功經驗對促進我國鄉村振興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和啟示。

4.1" 洞庭湖區產業轉型對鄉村振興的影響

4.1.1" 加強村級黨組織建設和干部領導

由于人口老齡化、教育水平低下等原因，中國農村的人力資源優勢正在減弱，嚴重制約了農村傳統產業的升級和新興產業的培育。洞庭湖區經驗表明，落后地區要加強對勇于進行創新的地方干部的選拔，增強農民的自我發展能力。同時，欠發達農村要加強基礎設施建設，改善生活環境，吸引大學生、企業家、退役軍人等回鄉，為農村發展貢獻力量。

4.1.2" 創新村級治理模式，發展集體經濟

在村民自治方面，洞庭湖區農村制定了一套村規，包括村民福利、村莊文明、尊重教育和保護環境等。同時，進一步形成了一種有效的村莊治理機制，村民委員會在村民積極參與的基礎上全面負責治理，激發了村民參與經濟發展的積極性。在道德治理方面，設立了村民事務室，專門處理村民之間的矛盾和糾紛。自治與德治相結合，為發展集體經濟創造了良好的農村社會氛圍。在法律治理方面，集體經濟的性質及其相應的利益分配成為村民之間重要的經濟紐帶，需要受到法律的嚴格保護和引導。洞庭湖區實施的鄉村治理模式，制定村規民約有助于深化村民的民主意識，促進其參與鄉村治理的積極性，實現高效自治。

4.1.3" 促進產業融合發展，支持鄉村振興

洞庭湖區經歷了一個先以農興工、后以工促農的長期發展過程，造成了第一產業、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的分離，嚴重制約了農村產業在有限空間內的協調發展。打破三者之間的界限，可以充分發揮農村的綜合優勢。洞庭湖區通過整合農村文化、旅游、風俗和美食，科學規劃，進一步激活農村生產要素，從而提升依托洞庭湖區景區的產業鏈價值，促進三產融合發展，為地方經濟升級提供新的發展平臺。作為農村可持續發展的核心內容，因地制宜地整合不同產業，構建現代產業體系，不僅可以避免全球化帶來的不確定性影響，以及激烈的市場競爭中的潛在風險，如糧食高度依賴進口、跨國巨頭控制本地市場、國際政治環境動蕩等，還可以保持農村發展的農業和生態優勢，形成生態農業、低碳工業、整體旅游的協調發展格局，進一步提升農村產業競爭力。

4.1.4" 保護生態環境，促進農村和諧發展

在農村產業轉型過程中，洞庭湖區農村不僅有先進的生態保護理念，更有解決產業發展與環境保護之間矛盾的實踐智慧。在自給自足的農業時期，村民們用原始的工具和方法完成了土地整理，對農田進行了重組。在從單一的農業生產向發展工業轉變的過程中，洞庭湖區農村堅持把環境保護放在首位。在環境治理方面，2011年完成了全村農村生活垃圾的全面收集和清運，2015年實行垃圾分類。洞庭湖區農村能與產業發展相適應，主要原因如下。第一，在環境治理和生態保護方面得到了試點政策的支持，洞庭湖區作為國家政策實施和試點的重點地區，具有政策支持的比較優勢。第二，不斷發展的集體經濟為生態保護、環境治理和修復提供了強有力的經濟支持。產業發展與生態保護的良性循環所帶來的效益不斷提高。第三，農村干部對環保工作的重視和村民的全力支持。在把環境保護作為村莊發展基礎的過程中，村民逐漸認識到，經濟發展與生態優先并不矛盾，而是在經濟、社會、生態良好互動的基礎上，可以相互促進，進一步堅定了落實“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決心。目前，洞庭湖區正在探索從“黨建共同體”向“命運共同體”的轉變，通過發展生態產業，帶動周邊村落實現內生性共同富裕。

4.2" 前景

在半個多世紀的發展歷程中，洞庭湖區在貧瘠的土地上完成了脫貧致富的大逆轉，洞庭湖區鄉村致力于打造中國鄉村振興的典范，在農業、工業、旅游、生態保護和基層治理等諸多領域進行了實踐探索。然而，取得的成就并不能掩蓋當前發展中存在的問題。比如，農業和旅游業的全球參與程度不高，全球化對其影響不大。就農業而言，隨著市場競爭的加速和農業投入成本的提高，未來農業產業在全球市場上可能會面臨更激烈的挑戰。因此，進一步挖掘鄉村歷史和民俗文化，通過聯合周邊村莊擴大旅游范圍，提高鄉村旅游的質量，應該是全球化背景下旅游業未來發展的重點。

洞庭湖區應在發展現代農業的基礎上，進一步推行農村產業一體化發展，以鞏固國內市場，更重要的是拓展國際市場，提高國際競爭力。從長遠來看，需要從勞動密集型產業向資本、技術密集型產業轉型，為未來下一輪產業擴張做準備。

為了有效應對全球農村的衰退和危機，可以抓住全球化的機遇，根據區域資源稟賦、制度環境和市場條件的差異，選擇適合產業類型和發展模式。

5" 結論

本文通過對洞庭湖區的產業轉型過程的分析，試圖揭示農村產業轉型促進農村多元發展和全面振興的內在機制，為全球化背景下的鄉村振興提供啟示。

全球化的外部力量和農村地區的內部發展需求共同作用，推動全球農村背景下的農村產業轉型，這對鄉村振興至關重要。一方面，農村的自然背景決定了農村內生發展的能力和產業參與全球化的程度。全球互動和聯系強度較高的農村地區更有能力成為全球村莊。另一方面，全球化進程逐漸影響到農村產業的轉型，并不斷改變農村與全球之間的界限，使農村產業融入全球市場。伴隨著全球化的移民、投資、文化和生態的積極和消極影響，推動了農村發展因素之間的相互作用，促進了農村產業的相應轉型，從而扭轉了全球農村衰退的慣性趨勢，實現了農村產業轉型和全球農村振興。

洞庭湖區展現了全球化浪潮下中國特色鄉村產業從無到有的偉大轉型過程。其產業轉型的成功經驗對我國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具有重要意義：加強農村黨組織建設和農村精英領導，創新村級治理模式發展集體經濟，促進產業融合發展，支持鄉村振興，保護生態環境，促進鄉村和諧發展。

全球化正在改變農村地區，但其無法消除農村的特點。相反，在全球化背景下，農村產業的轉型可能會準確把握農村產業發展的本質，將全球化帶來的生產網絡、資源、信息和行動者融入農村，形成具有地方特色的地球村。對于中國農村發展而言，不同地區、城市和農村之間存在巨大差異，總體國際水平較低。因此，協調平衡發展，建設具有中國特色的“地球村”，逐步走出農村衰退的魔咒，對實施鄉村振興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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