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勞動幸福觀的審視與培育

摘 要：青年勞動幸福觀包含著三個邏輯層級，即物質自由層面的基礎幸福、價值實現層面的精神幸福和能力實現層面的主體幸福。勞動幸福觀作為一個整體，以物質自由為前提條件，以精神滿足和主體實現為根本目標。在深入研究青年勞動幸福觀現實生成困境的基礎上，通過強化勞動理論教育、深化勞動精神培育和創新勞動實踐供給，高校能夠有效深化青年對于勞動認知的理性生成、勞動價值的精神體驗以及勞動能力的主體實現，進一步促進青年勞動幸福觀的培育。

關鍵詞：青年；勞動幸福觀；生成邏輯

[中圖分類號]G64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9618（2024）05-0032-05

*基金項目：本文系2024年上海學校共青團工作研究課題“青年勞動幸福觀的生成邏輯”（項目編號：2024LX05-02）、2023年度東華大學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課題“唯物史觀視域下青年勞動價值觀審視與培育”（項目編號：dhsyh-sjyj-202308）階段性成果。

幸福是人類永恒的追求。馬克思主義認為，勞動是人類的本質特征之一，不僅是人類生存的基礎，還是人類獲得幸福的基礎。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要弘揚和傳承勞動精神，他在全國教育大會上的講話中指出：“要在學生中弘揚勞動精神，教育引導學生崇尚勞動、尊重勞動，懂得勞動最光榮、勞動最崇高、勞動最偉大、勞動最美麗的道理，長大后能夠辛勤勞動、誠實勞動、創造性勞動。”[1]青年對于勞動幸福觀的理解與遵循深刻關系著國家前途和民族未來，著力引導青年樹立勞動幸福觀成為新時代教育教學的重要命題。青年勞動幸福觀生成與青年如何理解勞動幸福觀的內涵息息相關，只有厘清勞動與幸福的內在邏輯，全面了解青年對于勞動理解的偏離因素，才能更有針對性地提出路徑指向，推進青年勞動幸福觀的培育與生成。

一、青年勞動幸福觀的三重邏輯

青年勞動幸福觀就其內涵而言，包括勞動與物質自由層面的基礎幸福、勞動與價值實現層面的精神幸福、勞動與能力實現層面的主體幸福。勞動的物質自由實現性是青年勞動幸福觀生成的邏輯起點，勞動的價值實現性是青年勞動幸福觀生成的邏輯中介，勞動的主體實現性是青年勞動幸福觀生成的邏輯旨歸。這三個層級是一個有機融合、遞進發展的整體，它們彼此相對獨立，又密不可分。

（一） 邏輯起點：勞動是物質自由的基本手段

物質自由是人的最為基本、最為首要的自由，如果沒有實現吃、喝、穿、住的物質自由，人的基本生存將難以維系，從此意義上看，實現幸福的首要、基本的前提是實現物質自由。而勞動是一切物質財富的生產來源，只有通過勞動才能實現人的各種物質需要，兩者緊密相連。青年勞動幸福觀生成的內在驅動力在于勞動能否滿足他們對物質自由的需求。其一，勞動自身能否實現自由；其二，勞動能否創造自由。馬克思依據勞動所具備的生產性特征，賦予勞動以自由自覺的屬性。在馬克思看來，勞動是決定人本質的實踐活動，是創造物質財富的手段，是通向人的解放的必由之路。人通過勞動實現對于自然界的改造，實現對于人的本質力量的對象化，勞動確證了人的本質，構成了人的生命存在的本質。“外在目的失掉了單純外在自然必然性的外觀，被看作個人自己提出的目的，因而被看作自我實現，主體的對象化，也就是實在的自由——而這種自由見之于活動恰恰就是勞動。”[2]勞動為人的普遍自由提供了本體論基礎，幸福存在于自由勞動之中。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多個場合深刻闡釋了勞動的價值內涵，強調“勞動是財富的源泉，也是幸福的源泉”，[3]“美好生活靠勞動創造”。[4]自由自覺的勞動既是勞動的應然狀態，也是青年勞動幸福觀的邏輯起點和動力基礎，只有當青年能夠自主地選擇勞動內容和勞動方式，支配勞動時間和選擇勞動環境，進而發現勞動的旨趣、價值和意義時，青年才能夠生發出連續、積極的勞動意識。

（二） 邏輯中介：勞動是精神滿足的現實基礎

幸福具有多重內涵，是物質生活與精神愉悅融為一體的實存狀態，即主體在物質層面的需求得到滿足后，其精神層面的滿足與愉悅成為更高層次的追求。可以認為，人通過勞動積極確證和觀照了自我本質力量與精神世界的充分發展，勞動實現的恰恰是人在自然物質領域和精神領域幸福的統一。勞動作為一種兼具體力勞作與腦力勞作的實踐過程，不可避免伴隨著生理疲憊與精神消耗，但這并不意味著勞動是不幸福的。勞動的實質在于人通過勞動積極確證自身，進而在精神層面產生滿足和愉悅。人在辛苦勞作的同時，也在不停地塑造和增強著精神層面的認知，不斷完善和優化著精神境界。“勞動是人類的本質活動，勞動光榮、創造偉大是對人類文明進步規律的重要詮釋。”[5]勞動不僅創造了物質世界，同時也創造了精神世界。勞動主體在勞動中體驗美、感知美、創造美，并以此感知勞動實踐創造的精神愉悅。勞動同樣建構起了一架個人幸福與社會幸福密切聯系的橋梁。習近平總書記以人民幸福為價值旨歸，強調勞動創造幸福是個人幸福與人民幸福的有機統一。人以勞動為中介，獲得了一種同他人相互依賴與彼此需要的社會幸福感，使勞動幸福從人與自然生理機能層次上的個人幸福升華到人與人的社會關系層次上的幸福。青年在勞動過程中感悟人類生命實踐的積極與創造，體驗人類歷史文明、經濟、技術的變革與發展，構建個體生命與人類命運的統一，在這期間也必然能夠收獲精神世界的滿足和愉悅。

（三） 邏輯旨歸：勞動是主體實現的積極確證

最高層次的幸福必然是自由之境、精神愉悅與主體實現的全面統一。勞動對于主體實現的促進與達成，是指勞動對于人與自身關系的幸福實現，對于主體本身能力、全面發展的積極促進。勞動作為人的本質力量的確證，對于人的存在和發展都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勞動本質上是一種對象化的活動，勞動主體通過勞動實踐不斷改造自然界、改造客觀對象，在耗費體力、智力的同時也在積淀智慧與創造力，以此確證自我能力、彰顯自我智慧，進而獲得個人的自由全面發展。在這種確證的過程中，勞動不斷促進人類的內在力量和主體發展，使人在各種物質需要得到基本滿足的基礎上，獲得自我全面發展的幸福感。人在勞動實踐中發展和豐富人的本質力量。馬克思指出：“在我個人的活動中，我直接證實和實現了我的真正的本質，即我的人的本質，我的社會的本質。”[6]馬克思將自我實現與勞動相統一，認為勞動促進了每個人獨特的能力和潛力的發揮與發展。習近平總書記曾多次禮贊勞動創造、謳歌勞模精神，指出“只要有志氣有闖勁，普通勞動者也可以在寬廣舞臺上展示自己的人生價值”。[7]勞動為人的美好夢想的實現提供了行動路徑，從此意義上看，勞動完成了從手段到目的的發展過程，作為目的性活動的勞動必將充分展現人的本質力量，成為個人的自我實現。

二、青年勞動幸福觀的生成困境

在全球化深度發展的進程之下，全球政治形勢復雜演變，全媒體場域深度滲透，不同的思想文化交融交鋒，青年的思想意識和價值立場受到各種思潮的沖擊，處在解構與重構的過程之中，“喪文化”“躺平文化”等不良思潮對勞動價值的弱化，泛娛樂化對精神自由的裹挾，消費主義思潮對主體物欲的誘導，都在不同程度上消解了部分青年對于勞動幸福觀的認同。

（一） 不良思潮對于勞動價值的弱化

在全媒體技術的賦能之下，各種思潮借助互聯網涌入到青年的學習與生活之中，對于部分青年認同勞動創造物質自由產生了不容小覷的弱化效應。部分青年較難從日常生活中體會勞動的內涵、意義與價值，也未能系統地學習勞動理論，致使他們在潛意識層面對于勞動存在一種較為迷茫的、淺顯的認知，未能對勞動創造幸福產生直接的認同，進而催生出“喪文化”“躺平文化”等不良思潮，這類思潮以拒絕勞動、消解勞動為價值取向，將勞動僅僅視為一種滿足物質財富積累的手段和工具，勞動成為一種被迫開展的實踐活動。受此影響，部分青年對于勞動本質和勞動價值的認知出現偏差，聚焦個人內在的感受和利益去評判幸福，價值觀與幸福觀的養成受到來自工具理性的催化，過度強調勞動結果的量化考核，而忽視勞動過程的價值創造，幸福被簡化為一種可量化的指標，并被不斷地輔以功利化色彩和效益化評價，在這樣的社會癥候下，部分青年將幸福與“成功”緊密聯系在一起，期待通過“成功”去獲得幸福，而這樣的“成功”實質上是一種工具理性視域下的“偽成功”，它所承載的幸福是低級的、膚淺的。在他們看來，幸福與勞動并不呈直接相關，勞動作為人的生存本質的確證，作為實現人的全面自由發展的根本方式，在一定程度上還未獲得青年的全面認同。

（二） 泛娛樂化對于精神自由的裹挾

資本與技術、平臺合謀，設計出越來越新穎、越來越豐富的娛樂化商品，引導青年在娛樂消遣中體驗自由和幸福，這種娛樂消遣被資本泛化在非勞動的閑暇時間的虛假面紗之下，進一步導致部分青年以逃避勞動、支配個人閑暇時間為基礎的“勞動—自由二元對立”現象。閑暇時間與勞動時間應然是一種辯證統一、相互依存的狀態，但在泛娛樂化的催化下，閑暇時間和勞動時間日益呈割裂、對立的關系，泛娛樂化不斷侵蝕勞動時間，青年日益將勞動時間視為對其個人閑暇時間的擠壓，認為勞動阻礙了自身幸福和自由的實現，愈發想要逃避勞動、抵制勞動。另外，泛娛樂化所宣揚的個人享樂思想，將青年的精神裹挾在低俗化的娛樂消遣之中，深刻遮蔽了他們對于勞動精神的感知，勞動精神所蘊含的豐盈價值被不斷消解。泛娛樂化已然成為制約勞動精神傳承與弘揚的現實桎梏，導致部分青年的精神世界日漸衰微。當然，泛娛樂化現象彌生的另一個現實境遇還在于，勞動時間與閑暇時間兩者之間的轉化貫通不夠通暢。信息技術的應用本應帶來社會必要勞動時間的縮短，但實際情況卻是創造出新的勞動方式和勞動形態，以往固定的勞動時間逐漸突破生活的邊界，滲透到人的生活的方方面面，效率至上進一步拓展，催生出“996”“007”“24小時待機”等并不合理的“勞動文化”，“人無處不在工作之時，無往不在工作之中，筆記本電腦、iPad、智能手機構建了一座移動的勞工營”。[8]部分青年受制于無邊界的工作生態，生活和家庭被工作侵占，精神壓力、負面情緒日漸增生，這極大壓抑了他們對于勞動的創造性和積極性，更加加深了他們對于勞動的刻板印象，他們無法從勞動中體驗到快樂與幸福，一直處在“要我勞動”的抵觸狀態，由此失去了“我要勞動”的熱情和努力奮斗的激情。

（三） 消費主義思潮對于主體物欲的誘導

為實現價值與資本的無限增殖，消費主義思潮借助消費文化的輸出，極力鼓吹著消費主義生存方式下的幸福觀，宣揚對于商品的占有、物質的享有，以此作為幸福的來源，而將勞動立于幸福的對立面，視其為一種摧殘自我身心的強制性勞動。消費主義思潮顛倒了人的需求層級，不斷摒棄人的本質屬性，而將幸福表現為對外在物質的追求，諸如對于金錢的追求、個人利益的追求，產生有錢就有幸福的錯覺。受消費主義思潮影響，物與物之間的關系掩蓋了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導致個體對于自我實現的背離和消解。部分青年陷入由物欲膨脹而導致的精神異化，對自我實現產生了內外層級的顛倒，將自我實現寄托于對外在物質的消費與占有，而非自我能力的積極創造和完善。他們的幸福觀建立在消費主義思潮所鼓吹的虛假需要，卻忽視了自我實現的真實需要，這種幸福觀無疑是虛幻與抽象的。實然，限于青年成長成才的客觀規律，他們所接觸到的勞動實踐多為個人的學習實踐、工作實踐，與社會的聯結還處在較為淺顯的階段，這使得他們不可避免地形成了一種狹隘的、抽象的勞動認知，認為勞動是一種個人的、單一的、重復的實踐，切斷了勞動與社會、個人與社會的有機聯系，致使他們無法感知到勞動對于個體生命實踐以及社會發展變革的積極創造，便也更加體會不到勞動所蘊含對于自我能力實現的積極意義。在這樣的背景之下，部分青年進而轉向能夠顯現自我價值的消費行為，沉溺于消費行為所帶來的滿足感和愉悅感，呈現為迷失自主意識、失去奮斗志向的現實狀態。在這樣一種狀態下，消費與占有取代勞動成為一種非本真的自我確證，全然否定了勞動對主體能力實現的積極作用，突出表現為對于勞動幸福觀的價值虛無和意義匱乏。在這種不良社會思潮影響下，青年對于勞動的積極實踐也必然失去其意義、動力和目標。

三、青年勞動幸福觀的路徑指向

勞動幸福觀具備深厚的屬人意蘊，其生成離不開青年內在對于勞動產生強烈而持久的意識認同、偏好意愿和情感體驗。因此，高校要注重促進青年對于勞動認知的理性生成、勞動價值的精神體驗以及勞動能力的主體實現，激發青年對于自我精神世界的完全涌現和展開，促進勞動對于青年生命內在的發展動力，使其得到青年主觀意識上的認同，推動青年勞動幸福觀的生成與培育。

（一） 強化勞動理論教育，促進青年勞動認知的理性生成

青年對于勞動認知的理性生成是青年勞動幸福觀生成的始源動力，高校要著力強化勞動理論教育，堅決抵制不良社會思潮對于青年勞動認知的規訓和沖擊，促進青年在意識層面形成正確的勞動認知。其一，高校要立足馬克思主義勞動觀、習近平奮斗幸福觀等勞動理論，推動思想政治教育向勞動理論教育有效延伸，將勞動理論教育納入人才培養全過程。高校要充分借助思政課程、專業課堂、黨建團建、社會實踐、學生社區等渠道，大力延展勞動理論教育陣地，加強對各種錯誤觀念的現實批判，引導青年充分運用馬克思主義勞動觀的立場和方法，科學梳理分析社會錯誤幸福觀、勞動觀的起源和本質，以糾正青年受此所形成的片面的勞動認知。高校要引導青年全面了解馬克思主義勞動觀的歷史發展過程，全面認識馬克思主義勞動觀的幸福指向和解放指向，充分掌握勞動對于人的本質力量的確證，理解勞動的科學內涵。從勞動的現實意義出發，講清楚“勞動有幸福”“勞動為幸福”“勞動能幸福”的深刻內涵，講清楚勞動對于實現“美好生活”的促進意義，有效推動青年樹立理性客觀的勞動幸福觀。其二，高校要注重處理好理論和實踐的雙重關系，加強勞動理論教育議程設置，避免說教式教育。社會發展壓力、就業前景壓力都真實存在，在不同程度上影響著青年對于勞動幸福觀的認同和理解，這是無法繞過的現實境遇。因此，高校不能忽略實際存在的結構性困境，而是要充分關照青年心聲，積極通過問卷調研、訪談座談、談心談話等方式方法，由點及面、以面帶點全方位了解青年的現實困惑。高校要立足青年成長實際，有針對性地引導青年認識不同內容的勞動形態，以積極平和的心態面對不同階段的發展壓力，教導青年以勞動的積極獲得去消解勞動過程可能帶來的勞累、壓力等消極情緒，而不是一味逃避勞動、抵制勞動，由重視勞動結果轉向對于勞動過程的享受。高校要充分調動青年對于勞動幸福觀的內在驅動力，推動勞動理論教育精準生效。

（二） 深化勞動精神培育，引導青年樹立正確勞動價值觀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在學生中弘揚勞動精神。”[9]勞動在創造物質文明和物質財富的同時，也在塑造和完善著人們的精神境界。“勞動精神是對勞動理念認知、價值追求、勞動狀態和行為實踐的升華。”[10]有關部門和高校要通過不同的載體大力弘揚和詮釋勞動精神，引導青年更寬領域、更深層次地體會勞動價值的精神獲得。其一，有關部門和高校要以契合時代發展、青年特點的傳播話語，開展以勞動創造幸福為主題的宣傳教育活動，積極弘揚勞動典型，通過組織勞模面對面、勞模進校園等活動，以真實生動的事跡引發青年共鳴，引領青年深刻領會勞動模范的高尚品質和精神，以實實在在的勞動成果和成就，展示和體現勞動對于社會發展的促進意義，傳播“勞動最光榮、勞動最崇高、勞動最偉大、勞動最美麗”的價值觀念，引導青年積極傳承勞模精神和工匠精神。其二，針對青年精神發展需要，高校要將勞動精神培育融入校園文化建設，廣泛開展藝術創作、文化展演等充分彰顯勞動精神的文化活動，努力展現勞動的不同層次和形態，充分打造情景化、立體式的勞動文化，引導青年轉變對于勞動的刻板印象，充分感悟勞動對于精神發展的涵養效能，實現勞動精神的創造性轉化。

（三） 創新勞動實踐供給，推動青年勞動能力的主體實現

勞動幸福的感知度與勞動能力、勞動環境、勞動內容等因素密切相關，隨著青年勞動能力的增強，勞動的幸福度也會不斷提高。勞動實踐內容豐富、形式多樣是促進青年勞動幸福觀生成的必然要求。高校要不斷創新勞動實踐供給，積極回應青年對于勞動實踐的需求，通過全方位、多領域、分階段開展勞動實踐，有效培養青年的勞動能力，推動青年通過勞動激發自我能力和自我價值的主體實現。其一，高校要重視青年在勞動實踐中提升能力，充分尊重青年首創精神，遵循青年身心發展特點和科學文化水平，開展知識型、技術型、創新型勞動實踐，將勞動實踐與專業實踐、就業實踐、創新實踐有機融合，著力通過勞動實踐去提升青年運用知識技能開展勞動的能力，鼓勵青年將理論落到實踐，大膽創新、敢于實踐，促進青年自我能力的全面發展。其二，高校要聯動社會資源充分搭建勞動實踐平臺，以涉及不同區域、不同層次、不同領域的平臺為陣地，給予青年更多的勞動實踐機會，以體驗各種各樣的勞動實踐內容，諸如鄉村振興、社會調研、田耕作業、志愿服務等，拓寬青年在專業技能以外的勞動素養，豐富青年與社會之間的關系、青年與自然之間的關系、青年與青年之間的關系，以勞動實踐深化勞動價值的累積額，使青年多維度地感知勞動對于社會發展的意義以及自我價值實現的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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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宇文利，奚佳夢.新時代勞動精神的弘揚與培育[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3，（02）：134-144+2.

（責任編輯：徐孝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