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在當今國與國、地區與地區之間聯系越來越緊密的背景下,“一帶一路”倡議的出現成為了維系現代人跨區域經貿、社交等活動可持續發展的重要紐帶之一,蘊藏著重要的文化哲學價值。在內容上,對“一帶一路”中文化哲學意蘊的剖析應當涉及文化的主客體、文化的交往過程、文化的作用等。在研究方法上,采取“橫向對比-靜止”和“縱向相交—運動”的方法。橫向上以文化哲學的相關理論為基礎,對比“一帶一路”活動和文化活動之間的相近之處以在理論-靜態上貫通二者;在縱向上,以“一帶一路”為實踐文化哲學價值的出發點和落腳點,使“一帶一路”成為活躍文化的因子,呈現出二者之間的動態關系過程,從而最終從對文化主客體的認同、文化的創新、思維的融合、“一帶一路”中的哲學之力這幾層面展開對“一帶一路”倡議中所含文化價值哲學意蘊的分析。
[關鍵詞] 一帶一路;文化哲學;文化主客體;文化創新
[中圖分類號]B2[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2095-0292(2024)04-0023-05
“一帶一路”理念,是習近平主席于2013年提出的“絲綢之路經濟帶”和“海上絲綢之路”[1]的合作新倡議,代表著我國自古代絲綢之路以來就表現出的友好包容的態度,在這樣一種同樣表現著“人類命運共同體”意義的倡議中,“一帶一路”倡議的出現不僅僅是多邊合作的新需求,還凸顯出了文化哲學的價值意蘊。一、“哲學原點上的自然理解”:文化主客體的認同
對參與“一帶一路”建設的主客體來說,他們在很大程度上也作為了文化的持有者、傳播者和接受者,是文化哲學層面上的主客體,是各項交往活動得以開展的基本,而對“一帶一路”文化主客體的肯定恰恰體現著海德格爾“哲學原點上的自然理解”的意義,“真正的自然理解交替不定地變換理解著的東西,并由此將其至為本真的東西帶到近旁,至為本真的東西也總是最確鑿和最隱忍的東西。”[2](P12)“一帶一路”中的文化主客體以建立在“自然理解”——這一公平公正、友好互惠原則上的交往活動將本民族中至為本真的東西分享給了對方,在交往中文化主客體是具備決定意義的存在。而“本真的東西”除了能夠作為展示在外的本民族優秀文化外,文化主客體在“自然理解”的交互中也構成了“本真”的一部分(如下圖),具體可以從三點來討論:
第一,“哲學原點上的自然理解”發生的前提條件之一在于對文化主體身份的認同。“各民族之間真正的自然理解起于并基于這樣一個事實:它要在創造性的交替中對它們的歷史給定和歷史棄留具有完備的沉思。在這種沉思中,各民族都自行退回到之所以是該民族的至為本真的地方,并以被提高了的清晰的決斷力來自行判定所欲退回之處。但是,一個民族的至為本真之處是它領受的獨特創造,并由此超越自己,將此一獨特創造轉化為刻骨銘心的歷史使命,如此這般它才能回歸它自己。”[2](P11)從歷史層面來說,“一帶一路”不僅代表中國人民自古以來就表現出的樂觀友好精神,是民族真心的表現,是歷史之給定,包含著和平開放的信念,是從古至今所有絲路沿線人們共同的堅守,而“一帶一路”中深厚的文化底蘊亦是人類族群化的特有產物,是各民族文化主體在自身發展和隨外在環境變遷中所產生的積淀。
心理學家榮格認為在人類心理結構中存在屬于所有人的“集體潛意識”,它是人心中最底層的部分,包括世代活動的方式,經驗在人腦中遺傳的痕跡等,這意味著在不同文化主體之間擁有著相同的特性,他們之間的共性是跨時空的,表現出了由不同民族所創造的文學藝術產品及在思維方式、道德情操上所具備的統一性。在以人為文化主體構建“一帶一路”的過程中,不同的文化族群將自身的優秀文化公之于眾,為合作奠定了基石,也為之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養分,不僅用這最為“本真”之處凸顯了自身的獨特之處,還在各種新的機遇和挑戰中逐漸超越自己,持續生成著新的自己,體現了文化主體的“退回”和“超越”二重性,構成了“哲學原點上自然理解”得以發生的重要前提條件之一。
第二,文化主客體間的包容是“哲學原點上的自然理解”得以實現原因之一,即“一帶一路”的各方參與者以和平溝通、相互合作的方式表現出了何為真正的理解。“原本意義上的理解是以深思熟慮的勇氣,出于你中有我的緊迫認知,對另一方愈加本己的體人。有歷史感的創造性的理解從來就不是抓住弱點不放,而是以各民族真誠的自豪為前提。與虛榮根本不同,自豪是堅守在自身本質和在優位中成長的決心,這種堅守在自身本質中的優位源于被理解到的使命……本身的自然理解不是制造那種立即就退化為相互都無所謂狀態的一團和氣,而是出于對共同的歷史使命的憂慮,要相互激發因各自對自身的懷疑而產生的不安。”[2](P12)海德格爾在此指出了合作交往者們身上至少具備的兩點品質,一為“深思熟慮的勇氣”,這“勇氣”是對文化主客體雙方共同提出的表現在心理和行為上的要求,是經深入思考后形成的冷靜頭腦和對敢于作為的行動的釋放,比盲目的自信力和未加思索的勇氣來的更加的深沉和成熟,是建設“一帶一路”的主客體身上不可或缺的要素之一。二為“對不安感的激發”,這是一種埋藏使命感的激勵,指的是對對方的擔憂和主客體愿意共同承擔錯誤的責任感。相比較那些表面上的虛假和平,真正的使命感是使文化主客體或者“一帶一路”交往的雙方能夠真實地站在對方的立場上,對不同于己的鮮活形象產生認同,正視他人與自我的反差,并能夠設身處地地給予對方建設性意見,最終凝結成為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關系。這種富于使命感的激勵不僅透露出交往雙方積極、主動接受對方優缺點的態度,且亦對個體的現實生活產生了影響,只有抱以不怕問題的精神去迎接世間的一切可能才會真正滿懷熱情地去關懷生命本身。
第三,“哲學原點上的自然理解”為“一帶一路”建設所能夠帶來的積極作用表現為民族力量的覺醒和民族自覺性的喚醒。“如果一種建立在哲學原點上的真正的自然理解得以成功,如果為此所需的力量和意愿相互地都被喚醒,那么,起支配作用的知識就提高了一個新的高度和清晰性。”[2](P14)建立在自然理解上的“一帶一路”活動在民族交往中至少帶來了兩方面的積極效應。其一,在民族力量上,在外,通過主客體間交往活動的展開,他們彼此獲取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益,這些都成為了文化主客體進行改革的推動力,而隨著對新生成力量的整合,也就改善了國家的內部情況,提高了自身的國際地位,喚起了最為真摯的自感豪;其二,在民族自覺性上,在建設“一帶一路”的路途中,各民族通過對本民族現階段發展狀態的判斷以及對未來的設想,在內以一種更加寬廣的視野和遼闊的胸襟轉化了自身的關注點,自發地形成了由己及他的新思維高度,加深了對自身的理解,提升了內在的靈魂高度。
二、“物的時間”和“事的時間”:文化的創新
“一帶一路”中的文化哲學價值還表現為對文化的創新,這種創新不僅是文化觀念上的,從時間維度上來看,還是尼采“相同者的永恒輪回”設想的再現。即對創新點、創新現象的創新性解讀,換言之,可以認為“一帶一路”所帶來的文化上的創新是創新之創新,是在創新創造之上的創新創造,這就像是站在更高的四維視角來看從二維平面升級為三維立體空間的物體。“相同者的永恒輪回”是尼采所提出的一種有關時間概念,“每一個瞬間都是一個輪回,都是一個創造性的復歸點,必須把每一個重復理解為創造。”[3](P203-204)孫周興稱其十分貼近古希臘人提到了的“物的時間”之外的“事的時間”,立足于這些有關對時間的定義,對現今的“一帶一路”來說,同樣可以從時間的維度上來對其中的文化創新進行創新性的解讀。一方面,在“物的時間”,物理時間上,盡管這樣的直線時間是不可逆的,卻獲得了一種客觀的、可以用來進行測量運動的單位。在對歷史的回顧中,人們定位于現在,通過此刻對“一帶一路”建設計劃的先前預想,在線性時間“現在之流”[3](P197)的消逝中,要趕在“最后期限”來臨之前與時間進行賽跑去完成美好藍圖上的任務,逼迫人們竭盡全力、想盡一切辦法去破除困難險阻,將理想轉化為現實,線性時間雖然在消亡,但未來依舊可期;另一方面,在“事的時間”上,“一帶一路”是對相似事件的革新,對每個時間點賦予與眾不同的意義,既是古希臘人所宣稱的“事的時間”再現,又是對尼采“相同者的永遠輪回”的實踐。自漢代張騫的“鑿空”到現代習近平主席提出的新絲綢之路倡議,從空間和地域上來說,出現在大眾面前的似乎依舊是那條古老的路途,但是從“事的時間”上來說,相信在建設的過程中,絲路沿線的人們會因為不斷地碰撞、磨合,利用一次次的機遇創造出與塵封在歷史圖冊中完全不同的富有活力的現代價值,開啟實現“人類共同命運”的全新征途。
當以“文化創新”這一主題來詮釋“一帶一路”中的活動時,結合物、事的時間,“物的時間”構成了對文化的創新,“事的時間”則構成了創新性文化本身,前者是以創新為手段來推動文化的不斷前進,可以視作是來自外部的推動力,后者則是將文化中本就具有可再生意義的內容轉化至現代生活中,是源自文化自身的內部活力。故此,以“時間”為始發點來探討“一帶一路”中的文化創新意義時,不僅代表著“一帶一路”作為一種文化理念、活動中所具有的時代內涵和靈活度,且以文化要素為切入點開啟了時間維度,讓時間成為文化創新的見證者,并以此輻射至“一帶一路”活動中的諸如經濟、科技等方面,其中有兩點值得關注:
其一為文化創新主體的意識、思維。心理學中的“第二心理學”認為應該“把心理現象看做由語言、神話以及個體生活于其中的社會實踐所形成的實體來展開描述。”[4](P64)文化、語言等人文要素是支撐人心理世界出現的關鍵點,人所處的人文環境和心理這二者之間有著密切的關系,文化影響著人心理現象的發生,人的心理狀態也會反應到社會文化當中。當將“一帶一路”作為一項發生在“事的時間”上的文化事件時,因為在“輪回”中表現出的事同而意義不同的創造性客觀要求,需要文化工程的主體-人在普通性意識之外同時以“不確定”的思維特征來引導行為以應對全球化所出現的文化多元化局面,這樣的意識塑造出了主體敞開性和耐受性的一面,因為敞開性,便賦予了主體足夠的自由度和選擇權,因為耐受性,也就為文化主體培養出了一種極強的適應性。當人以這種思維來進行文創活動時也會讓文化本身顯示出更多的可能性,指向的是“一帶一路”中那些潛在的,積極有益的邊緣性、隱性文化,至今為止仍在等待深入挖掘,所以當從文化和人的思維、意識作用入手時,它們之間的影響是相互的。
其二為對“一帶一路”作為一種文化創新所進行的創新性理解。“事的時間”帶給我們這樣一種理解和獲取新生事物的新方式,即以“后退”的方式來“前進”,如上文所說的“退回”,對經典的再次演繹,時代賦予“一帶一路”以新的契機將各種文化現象、內容組合后以嶄新的面貌出現在大眾眼前。而作為“一帶一路”的建設者,人除了是促成新文化出現的第一參與者,還可以以第三者的視角出發對構成創新文化產品的各種條件再次進行客觀公正的解讀和審視,加深對“一帶一路”的再理解,呈現出其中的“真實性”和“情境性”意義,“一方面它是面對一個具有真實性的問題提出的看法,另一方面是在一種社會情境之下與現實的對話。”[5](P7-8)當組成“一帶一路”中的眾多文化內容以“事的時間”為發生的前提時,“真實性”意義指的是“一帶一路”作為文化指向標所充當的一種絕對性真理,因源自于人對物質世界的真實認識,是本質性的,所以在“一帶一路”的總理念之下,總能夠在不斷變化的現實中找到解決問題方法,而“情境性”意義則是指其理論內涵成為了一種“相對性”真理,這是由它出現時所依靠的“臨時性”環境和情況來決定的,它和現實的對話也是最為直接的,起到的作用也是立竿見影的。
三、“格義”與“反向格義”:思維的融合
文化間的融合在“一帶一路”中首先體現為自主融合,即兩種或多種文化會因它們之間的相似性而相互吸引,主動靠近,最后達成統一,與“格義”,即利用本土概念來解釋陌生概念的方法類似,而“格義”能夠發生的前提之一就是默認了本土與外來經典之間擁有一定的隱性相近性,如此雙方才得以產生思想上的共鳴。在“一帶一路”中,各國的文化便是站在人類“類”概念的背景中,以主動融合的方式與它者文化相遇相知。其次,文化間的融合還在“一帶一路”中表現為外部融合,不同類別的文化、思維方式在碰撞中會因為差異性而互補,這一過程有可能是被動的,是文化的“反向格義”[6],“反向格義”目的之一在于使傳統中國哲學能夠成為一種富有現代西學思想的體系,如果說傳統的格義觀主要將“格義”的過程放置在文化哲學中,“一帶一路”中體現出的思維融合過程則是將關注點拓寬在更多的領域中,所以在格義的范圍上,在上文所提及到的文化的創新中,可以是體現在時間上的以今格古,在東西方文化的交流中可以是東西思維方式互格,甚至可以是發生在跨學科門類上的人文和科學思維之間的交互。
“一帶一路”中的文化主客體在以自身踐行著文化間格義過程的同時,豐富的內涵又反向指引著我們去以多角度理解和融入到不同層面的思維方式中,不斷對“格義”的內容和方式進行著革新,如在應對現實問題上,“一帶一路”中思維融合性的價值之一在于緩解了現代社會中科技和人文學科二者的緊張焦灼的關系,站在此維度上來看習近平主席所提出的“一帶一路”中所映射出的思維融合問題時,似乎已經提供了解決問題的參考答案。作為歷史和現代、本民族和外族,人文和科學等等并重的多元化思維體系,“一帶一路”作為一個實例典范不僅從時間角度“雜糅”并貫通了傳統和現代,在發展現代社會的同時始終不忘祖先所遺留下來的重要的精神、物質財富,這些財富也就成為了現代化建設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一部分,而且這種貫穿在不同時代的友好感和榮耀感還被帶入到了本民族和外族文化的現代交往中,增強了現代人解決現代化發展問題的信心。在應對來自人文和科學、感性和理性關系的挑戰時,因為在“一帶一路”的建設中始終秉持著不忘其本,不失人性,不遺其根的人類使命和責任感,所以在科技為時代主流的前提下,在驗證與肯定了科學之力的不可或缺性同時兼具強大的文化內核作為后盾,才能讓以科技為主要生產力的發展方式“不失其久”。
從小的方面來說,個人的生活學習方方面面早就離不開了科技的參與,現今社會是技術的時代,從智能電話、電腦,到將個人與整個社會連接起來的物聯網、大數據等,人在享受科技帶來的便捷時似乎也同樣變的被技術所裹挾而被動,缺乏一定的獨立性,而從情感角度看去,“一帶一路”所滲透出的有關家國情懷,關乎個人內在精神的文化高度和深度平衡了個人現實固化、物化的生活需要和情感中對真善美的追求,從對個人的發展來看,還提供了個體實現自我價值時所需要的創新力,使個體得以在生命之上踐行著“技進乎道”,以工作為技藝,技藝即生活,生活即藝術,藝術即人生的良性循過程,最終幫助人全面自由發展。四、“無形”與“有形”:“一帶一路”的哲學之力
從對現實的意義來說,“一帶一路”中的文化和哲學價值是多層次、多重性的,概言之,可以從兩個方面來開啟和認識它身上的哲學之力,一方面挖掘“一帶一路”在理論上的高度和深度,體現了哲學“無用為用”的特性,“真正的哲學是先行者,是在物的持續出現新的遮蔽的在場中敞開新的追問領域、新的追問層面的知與識。因此,這種知與識恰恰在直接性上是不可用的。哲學思索為一切行為與決斷提供新的視軌和標準,由此,哲學只是間接地起作用。哲學在這種方式中掌握著人類歷史的此在的態勢和進程,它在先,并使一切有用的目標都是隱而不現。哲學是直接無用的,但仍掌控著對物的在場的知。”[2](P14)不直接對事實現象進行描述,不以肉眼可見的方式參與外部環境的建設,不能直接變現形成強有力的購買力,卻因為這一切的不能成就了一切可能,哲學以一種超然、先于我們的視角引導著前進的方向,因而“一帶一路”所包含的文化哲學價值潛力既是無形的也是無窮的,是“無為而無不為”的。
另一方面,“一帶一路”的建設實踐了馬克思哲學中“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于改變世界”的哲學功能,同時借鑒李瑞環“學哲學,用哲學”的學習心得,在面對“一帶一路”理論時可以將其的實用性總結為“學理論,用理論”,目的在于希冀憑借哲學之力以獲得改造人自身和世界的能力,所以“一帶一路”的文化哲學價值所帶來的功效又是立竿見影和切實存在的。在實效性上,絲路沿線國家們通過達成共識,簽署了多項協定,利用商務往來、旅游交流、資源開發等種種契機落實了一批批能夠真切關系本國民生的項目,在國際間真正實現了互惠互利,例如2015年簽署的中匈協議,2018年修建的烏克蘭“一帶一路”貿易中心以及近年來跨境電商企業在我國注冊數量的逐年增加,在這些一個個不斷落成的項目和活動當中,這種哲學的實效性也將顯得更加顯著和持久;在實存上,“一帶一路”最為本質的宗旨在于實現習近平主席提出的“把我國發展同沿線國家發展結合起來,把中國夢同沿線各國人民的夢想結合起來。”這種能夠體現實在性和存在感的哲學功能以文化為交往和融合的立足點之一將各個國家、民族緊密地團結了起來,形成了力量上的共同體;在順應世界潮流的發展趨勢中,樹立起全局觀,把握諸方關系,以期實現責任和利益上的共同體;在努力實現復興與繁榮的目標上,抓住機遇,最終構建起命運上的共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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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Value of Cultural Philosophy in the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JIA Ruo-fan , CIA Zhen-dong
(1.School of Philosophy and Social Development, Northwest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 Xi’an 710122, China;2.School of Marxism/Network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Work Center of Liaoning Higher Education, Shenyang Jianzhu University, Shenyang 110168, China)
Abstract:Under the background of increasingly close connections between countries and regions,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has become the one of important links to maintain the modern people'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 the areas of economy, trade, tourism and social activities, It contains important cultural and philosophical values.In terms of content, the analysis of the implication of cultural philosophy in the “the Belt and Road” should involve the subject and object of culture, the process of cultural communication, and the role of culture.In terms of research methods, a method of “horizontal comparison-static” and “vertical intersection-movement” is adopted, which is based on the relevant theories of cultural philosophy horizontally, compare the similarities between the “the Belt and Road” activities and cultural activities in order to connect each other theoretically and statically;vertically, taking the “the Belt and Road” as the starting point and foothold to practice the value of cultural philosophy, so that the “the Belt and Road” becomes a factor of active culture, also reveals the dynamic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Finally, the analysis of the value of cultural philosophy contained in the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will be carried out from the aspects of identification of cultural subject and object, cultural innovation, integration of thinking, and the philosophical power of the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Key words:the belt and road; cultural philosophy; cultural subject and object; cultural innovation
[責任編輯 薄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