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籌協調：推進文化強市建設須科學把握的三組重點關系

［摘 要］文化強市是文化強國的重要組成部分、條件支持和內在要求。文化強市建設關鍵在于把握好文化建設中核心要素關系，統籌推動文化安全和文化交流、文化發展和文化經濟、文化產業和文化事業關系的有機統一、協調聯動，整體協同推進文化強市建設，才能更好貢獻于文化強國戰略目標任務，實現人民美好文化需要。

［關鍵詞］文化強國；文化強市；統籌推進；重點關系

［中圖分類號］D64［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2095-0292（2024）04-0049-04

文化關乎國運，文脈連通國脈。黨的二十大提出了在新起點上繼續推動文化繁榮、建設文化強國的新任務。國家文化由區域文化構成，區域文化是國家文化的象征。國家文化引領區域文化，區域文化助推國家文化，城市文化是區域文化發展狀況的標識和圖景展示的窗口。國家文化的繁榮需要欣欣向榮的區域文化提供支撐，繁榮發展區域文化須形成亮點紛呈的城市文化帶。作為文化聚集地的城市要切實扛起新征程文化繁榮的新使命，以文化強市助力文化強國。然而，當前一些城市的文化強市建設還存在著一定認識誤區，實踐中不同程度出現了諸如重局部輕整體、重形式輕內涵、重投入輕管理、重硬件輕軟件、重數量輕質量等問題。因此，新征程建設文化強市，需進一步做好理論研究、深化認識和明晰思路。文化強市是一個綜合性概念，是包括了城市文化精神、文化事業、文化安全、文化產業等諸多要素構成的復雜系統。要素決定關系，關系決定結構，結構決定功能。推進文化強市重點在于將其各構成要素進行關系優化和系統整合，其中關鍵在于協調處理好文化安全與文化交流、文化發展和文化經濟、文化產業和文化事業的關系，統籌推動各要素關系協同配合形成合力，從而增強文化強市建設的系統整體性效應，加快全面建成文化強市進程，更好貢獻于文化強國戰略目標任務，實現人民美好文化需求。

一、準確把握文化安全和文化交流的關系

統籌發展與安全，是黨和國家的一項基礎性工作，是我們黨治國理政的一個重大原則。安全與交流是文化建設的兩件大事，文化安全是文化發展的條件和保障，文化發展是文化安全的動力與支持，而文化交流是表現文化發展之文化包容與文化自信的一種重要方式。雖然，文化安全與文化交流在文化內容范疇分屬不同層次，但卻是一定歷史條件下，在文化反映并影響和作用于經濟和政治的過程中，從體現文化發展一致性上完成對應關系的建立，形成了密切關聯、相互制約、相互影響的辨證統一關系。文化安全是指一個國家文化的生存與發展處于“免于威脅，沒有危險”的狀態及持續保證安全的能力。考察文化安全涉及歷史、經濟、政治等多方面多領域多角度的范圍與范疇。從歷史角度考察，有來自內部諸如思想動蕩、文化運動、政權更迭等帶來的破壞文化連續性的危險，也有來自外部的諸如文化侵略、思想滲透、“顏色革命”等帶來的顛覆文化統一性穩定性的威脅。從經濟角度觀察，經濟全球化背景下，處于經濟強勢、科技優勢的某些西方國家借助商品貿易、資本活動向別國輸出自己文化、進行文化殖民是其一貫做法。從政治角度來看，在國家交往、全球治理等活動中，一些西方國家憑借經濟實力地位、信息傳媒優勢、宣傳話語強勢進行價值觀外交、人權外交、輿論霸權外交成為其慣用手段。當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加速演進，國際格局和國際體系的深刻調整、全球治理體系的深刻變革、世界大國博弈的深層次展開，文化交流跨國界跨區域的市場化度不斷深入，使得文化安全問題愈顯突出。文化交流是指兩個或多個存在差異文化源之間平等、多元、多向的相互吸收、相互借鑒、相互融合的交往實踐活動。文化交流是文化發展的重要動力，是文化創新的內在要求，是文化包容性的重要體現，同時也是保持世界文化多樣性的必然要求。

推進文化強市，要遵循文化發展規律，強化文化安全與交流的認識，準確把握安全防范與深化交流的辨證統一。首先，高揚指引文化發展的旗幟。相比其他領域的國家安全，文化以強大滲透能力總是潤物無聲地融入政治、經濟、科技、社會等各領域之中，安全防范形勢狀況更為嚴峻復雜，欲有效應對和化解文化風險，必須堅定黨的文化領導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一個政權的瓦解往往是從思想領域開始的，政治動蕩、政權更迭可能在一夜之間發生，但思想演化是個長期過程。思想防線被攻破了，其他防線就很難守住。”［1］馬克思主義是我們所要堅持地繁榮發展文化的性質、內容、道路的根本原則，是我們在多元文化相互激蕩中保證文化安全的“北斗”，指引著文化建設的根本方向和發展道路，決不能以文化形態的多樣性和多層次性而產生絲毫動搖。新征程，堅定馬克思主義文化觀，必須深入貫徹落實習近平文化思想，發揮習近平文化思想在文化建設中的領航者和定盤星作用，防止城市文化建設在“為什么人”“走什么路”的根本問題上發生偏差，筑實思想文化領域“安全芯”。第二，樹牢文化交流的“價值中軸”。當前我國社會領域內外各種思潮相互疊加，多種社會思潮紛紜激蕩，一定程度存在著影響我國主流意識形態權威認同的風險。面對復雜多樣、相互交織的社會思潮和價值取向，必須有一個起到凝魂聚氣、形成共識的主流價值理念，否則，國家和民族就沒有賴以維系的精神紐帶，社會就會失去共同的思想文化基礎。“價值觀念在一定社會的文化中是起中軸作用的，文化的影響力首先是價值觀念的影響力。世界上各種文化之爭，本質上是價值觀念之爭，也是人心之爭、意識形態之爭，正所謂“一時之強弱在力，千古之勝負在理”。首先要打好價值觀念之爭這場硬仗。”［2］（P106）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決定文化性質和方向的最深層次要素，是文化交流中分清主與支、精與糟、真與偽、是與非的標準所在，文化交往中以其為價值判斷“中軸”，才能在多樣文化中立主流，在多元思想中立主導。要切實發揮社會主義核心價值在城市文化建設中固本培元作用，強化教育引導、實踐養成、制度保障，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城市法治法規建設、融入文化發展和日常生活，貫穿到城市宣傳思想工作及各種文化活動之中，納入教育體系全過程，抓好黨員、干部、知識分子、文化名人及杰出人物的示范帶頭作用，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真正成為主導市民的思想觀念、思維方式和行為準規，凝聚起實現文化強市的共同精神力量。第三，筑牢文化自強的信心屏障。文化自強是文化強市的目標，文化自信是文化強市的保證。保證文化安全、促進文化發展并不意味拒絕文化交流，文化安全也不是消極被動防御。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鑒而豐富。文化交流中保證文化安全，前提在于人們對城市所擁有的共同文化理想、價值、活力與前景等的確信，“當今世界，要說哪個政黨、哪個國家、哪個民族能夠自信的話，那中國共產黨、中華人民共和國、中華民族是最有理由自信的。”［3］悠久深厚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建成文化強市的自信提供了取之不盡的源頭活水，激昂向上的革命文化為建成文化強市的確信提供了綿延豪邁的無窮力量，生機勃勃的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建成文化強市構筑了無比強勁的堅實根基。“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文化孕育一座城”。每個城市的產生、形成、發展都會在中華文化滋養中積淀下來自身特有的文化資源，形成高度認同的城市自我文化，成為建設文化強市的獨特優勢和寶貴稟賦。文化自信自強是城市拓展文化交流最大的底氣。應堅持守正創新，完整保存延續城市的歷史文脈，創新優秀文化史的歷史性展示和時代性表達。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培根鑄魂，用紅色文化引領城市精神強健，擦亮城市文化最鮮明的紅色精神標識。充分發揮中華文明博采眾長的文化特性，勇于接受外來文化，以理性平和、開放包容的心態，批判借鑒的方式尊重其他城市、外域地區、其他民族的文化，汲取經驗、提升自我，真正做到擇善而用、美美與共、和而不同，彰顯城市文化的吸引力影響力品牌力。

二、深刻把握文化發展和文化經濟的關系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全面發展、全面進步的偉大事業，沒有社會主義文化繁榮發展，就沒有社會主義現代化。”［4］（P52）文化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內容，文化繁榮是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應有之義，中國式現代化的城市實踐必然要求建成文化強市。毛澤東同志指出，“一定的文化（當作觀念形態的文化）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的反映，又給予偉大影響和作用于一定的政治和經濟；而經濟是基礎，政治則是經濟的集中的體現。這是我們對于文化和政治、經濟的關系及政治和經濟的關系的基本觀點。”［5］（P663-664）這就充分說明，文化建設應該有市場，市場能夠推動文化建設。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與社會主義文化不僅是相互容納、而且是相互助推，不僅是相互促進、而且是相互支撐的辨證統一關系。

推進文化強市，要深刻理解文化與經濟的共生融合關系，即是說在對待城市發展中的文化與經濟關系上，既要看到文化自身推動城市經濟發展的工具性作用，又要看到經濟發展是推動文化繁榮的重要動力，進而促進文化建設與經濟建設協調互動、有機結合。一方面，要努力培育經濟發展的文化新動能。經濟全球化、信息社會化、文化多樣化背景下，文化與經濟相互結合趨勢愈發明顯，文化活動與經濟活動的融合日益加深，以文化為軸心的經濟活動加速展開，文化經濟進程加快演進，文化市場越發活躍。尤其生態優先、綠色低碳發展形勢下，文化經濟以其低能耗、低排放、高附加值、長價值鏈等優勢，其所蘊含經濟價值和經濟含量已獲得人們共識，在經濟發展所占比重中越來越高。為此，文化強市建設中要進一步解放思想更新觀念，擯棄及改變傳統的“文化非生產力”、“文化不能創造經濟效益”等觀念及實踐中“文化搭臺經濟唱戲”等做法，發揮文化具有的強大高效資源整合與內聚生產要素的集約性、整合性效應，使之成為城市優化經濟結構和改進經濟運行的重要途徑與方式。另一方面，要以高水平經濟體制塑造高質量文化經濟。經濟是文化發生發展的重要基礎，應以加快構建新發展格局為契機，以高水平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為依托，建設高標準文化市場經濟體系，推動文化經濟高質量發展。要創新文化市場經濟體制，深化文化要素市場化改革，實現文化資本、知識、技術、數據等生產要素資源的高效配置，使文化生產要素資源轉化為文化生產力。完善文化市場經濟基礎制度，推動國有資本、集體資本、社會資本等進入文化市場，不斷生成壯大文化經營活動主體力量。健全文化市場評價導向機制，推進文化領域技術創新，讓一切文化生產主體、生成要素的活力競相迸發。運用好組合性政策工具，立足全國統一文化大市場，鼓勵引導文化生產主體面向全球配置資源、參與國際化分工、參與國際競爭，推進文化領域高水平對外開放；要充分發揮制度優勢，推進文化市場治理效能。加大公共投資，保障公共產品有效供給。深化“放管服”改革，健全完善政策法規，強化市場監督管理，維護公平競爭秩序，不斷優化文化營商環境。推進文化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規范引導文化資本健康發展，防范化解文化領域各種風險挑戰。

三、科學把握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的關系

繁榮發展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是豐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保證人民文化權益，激發人民文化創新創造活力，凝聚強國建設、民族復興精神力量的重要途徑。推進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繁榮發展，首要前提在于科學把握文化事業與文化產業的交融互促的邏輯關系。文化事業是指向文化領域內從業主體投入精力做事的狀態、進程與成果，也呈現著人文化成的創新發展和以文化人的繁榮進步。文化事業是指由政府主導、社會力量參與，以滿足公民基本文化需求、保障人民基本文化權益為主要目的包含基本公共文化服務在內的向社會提供的公共文化設施、文化產品、文化活動以及其他相關服務的總和。文化產業是指為市場進行創造生產、流通、銷售具有文化含量的產品和服務活動，以及與之聯系的各種支撐和參與等活動的集合。文化產業是按照工業化標準為市場進行生產、流通、儲存、分配文化產品和服務的一系列活動的集合。由此得知，文化事業具有公益性公共性，文化事業部門主要負責生產公共文化產品，側重于滿足人們的基本文化需求。文化產業具有經營性消費性，文化產業部門主要負責生產文化商品，側重于滿足人們的多樣化文化需求。同為文化載體，二者是社會文化服務供給的一體兩面。在任務屬性上，二者內在統一于推動文化創新發展。在功能作用上，文化事業引領公共文化服務和文化產業發展，公共文化服務和文化產業進步體現文化事業發展。因此，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是相互聯系、相互依存、相互貫通、相互作用的內在統一關系，共同構成文化建設工作的一體兩翼。

推進文化強市，必須深刻認識和把握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的內在本質和必然聯系，統籌發展文化事業與文化產業，形成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健全和文化產業發達的一體化協同發展局面。首先，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以完善高效的體制機制激發城市文化創新創造活力。文化體制改革是增強文化發展活力，推動文化創新的根本出路。要高站位貫徹落實黨中央關于新時代深化文化體制機制改革的戰略部署，堅守文化建設“兩為”、“雙百”“三貼近”的根本方向，牢記“始終堅持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前進方向，始終把社會效應放在首位，無論改什么、怎么改，導向不能改，陣地不能丟”［2］（P105）的根本宗旨，堅持問題導向，從制約影響文化建設的問題出發，如公共文化服務具有公益屬性，但不能完全由政府包辦。文化應該有市場，但不能將文化建設完全推向市場。文化產品應該有利潤，但不能視經濟利潤為唯一評價準則。文化市場應該有競爭，但不能簡單一刀切的優勝劣汰、關停并轉等，科學完善文化管理體制，優化配套文化發展運行機制，靈活高效文化生產經營機制。兼顧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相統一，把社會效益放在首位的根本原則，進一步理順文化行政管理部門、文化事業單位、文化企業之間關系，充分調動各文化建設主體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提升政府部門管理文化能力，激活事業單位辦理文化活力，激發企業活躍文化環境的動力。構建完善黨委統一領導、黨政齊抓共管、多部門分工協作、多元主體齊心協力、社會公眾廣泛參與的文化繁榮發展大格局。建立整體規劃、整合資源、優化布局、基礎保障、集聚力量、升級服務等立體化政策文件體系，健全系統完備、科學規范、銜接配套、運行有效的管理制度體系，形成有利于創新創造的文化發展環境，充分解放和釋放文化生產力。其次，健全現代公共文化服務體系，以標準化均等化的公共服務提升城市文化凝聚力。完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提升公共文化服務水平是衡量文化事業發展、保障人民權益、回應人民高品質文化需要的重要標志和重要途徑。堅持政府主導、社會參與、中心下移、共建共享，完善市、縣、鎮、村四級公共文化設施網絡，實現基層公共文化設施建設全覆蓋。提升“四館一中心”等硬件建設和開放水平。常態化開展覆蓋全民的大眾閱讀、藝術普及、文化展演等文化惠民活動，精準對接群眾搭建百姓舞臺、大眾文化廣場、民俗表演等服務平臺。尤其抓緊抓實新型城鎮化戰略、鄉村振興戰略和區域協調城鄉融合發展戰略，優化城鎮與鄉村文化發展布局、城鄉文化產業結構、文化資源要素與文化公共服務配置，補齊鄉村文化發展短板。提高城市文化輻射帶動鄉村文化能力，均等化配置城鄉文化資源，增加農村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總量，運用好鄉村優質文化資源，提升鄉村文化與城市文化的雙向互動水平，相互借鑒，互為補充，共同發展，以優越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促進公眾廣泛參與文化建設，充分保證公眾各項基本文化權益，讓廣大民眾真正成為城市文化建設參與者貢獻者和發展的欣賞者享有者，為建設文化強市注入不竭動力。第三，推動文化產業高質量發展，以優質文化產出鍛造城市文化競爭力。文化產業繁榮是滿足城市人民文化生活新期待的重要途徑，是提升城市文化軟實力影響力的關鍵支撐。要優化資源，傳承升級傳統文化產業。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傳承文化不是要簡單復古，城市建設會不斷融入現代元素，但必須同步保護和弘揚傳統優秀文化，延續城市歷史文脈。”［6］應深度挖掘整合、深層保護開發特有文化遺產、文旅資源、文化場景，保護傳承傳統產業、開發推出現代項目，以城市特有文化資源催生特色文化資源基礎供給；要乘勢而上，培育壯大新興文化產業。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順應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發展趨勢，加快發展新型文化業態，改造提升傳統文化業態，提高質量效益和核心競爭力。”［7］（P311）準確把握時代發展主題、深諳文藝創作主旋律、適應文化消費新形態，以科技創新推動文化產業創新，以技術創新支撐產品創意設計，以開放思維推動產品創新，以先進科技帶動產品提質升級，以數字技術重塑現代文化產業；要搶占先機，前瞻布局未來文化產業。培育面向未來文化產業，勢必成為引領文化產業進步、帶動文化產業升級、打開迭代升級空間、實現彎道超車的戰略選擇。以前沿技術催化文化發展的新業態新模式新動能，確保文化產業在未來產業新賽道上動力澎湃勢能強勁。文化是人的創造，辦好文化事業，發展文化產業，需要一定的高素質文化隊伍和文化人才。文化強市需切實加強文化人才隊伍的建設，要圍繞城市優秀文化資源整理與研究、開發利用與保護、文化名片打造與形象傳播、產業規劃與創意設計、文藝院團組織與管理等方面加強人才梯隊建設，要努力培育一批各領域有影響、才華出眾的文藝創作領軍人才，要關注信息網絡時代的自由媒體撰稿人、自由美術工作者、獨立制片人等新興文藝群體的成長，還要發掘、鼓勵、培育保護傳承發展民俗文化的優秀民間文藝人才，切實構建同心致力文化強市建設的文化共同體。

文化是一定社會政治和經濟的反映，又影響和作用于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文化與經濟、政治相互交融、相互滲透、相互助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政治、文化是內在統一整體。推進現代化進程中的文化強市，必須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增強文化自覺自信自強，不斷深化社會主義文化建設規律認識，實現文化安全、文化交流、文化發展、文化經濟、文化事業、文化產業各要素有機統一、良性互動，“六位一體”式運行。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最本質特征，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最大優勢。只有堅定黨的文化領導權，才能統籌全局、協調各方，才能保證文化建設的系統性、整體性和協調性，才能推動城市文化建設高質量發展，為建設文化強國作出城市貢獻。

［參 考 文 獻］

［1］習近平.在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強調：胸懷大局把握大勢著眼大事 努力把宣傳思想工作做得更好［N］.人民日報，2013-08-21（01）.

［2］習近平關于總體國家安全觀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8.

［3］習近平.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6-07-02（001）.

［4］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1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8.

［5］毛澤東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6］中央城鎮化工作會議在北京舉行 習近平李克強作重要講話［N］.人民日報，2013-12-15（1）.

［7］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4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

［責任編輯 常延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