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數字經濟作為新興的經濟形式,對電子信息行業信用風險的降低有著積極作用。從國泰安CSMAR數據庫中選擇127家A股上市電子企業2012—2020年數據作為樣本,用省份數字經濟發展水平表示企業所在地區數字經濟發展水平,通過KMV模型計算違約距離得出企業信用風險;構建固定效應模型,量化數字經濟對電子企業信用風險的影響。結果顯示:數字經濟發展對電子企業信用風險的降低存在正向推動作用,系數為6.266,給政府政策的制定和企業戰略的調整提供一定參考。
關鍵詞:數字經濟;企業信用風險;企業創新;電子企業
中圖分類號:F272.3;F49;F832.51
一、引言
“十四五”規劃中提出,數字經濟是繼農業經濟、工業經濟之后的主要的經濟形態,發展數字經濟是產業革命和科技變革的戰略需求。2021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已達到45.5萬億元,占GDP總量的39.8%,較“十三五”初期階段增長了9.6個百分點。Ma et al. [1]認為,數字經濟是大數據、人工智能、云計算等技術與實體經濟融合后的產物,該領域產業的高質量發展成為實體經濟核心增長點。此外,戚聿東等 [2]認為,數字化的發展推動了企業轉型。與工業化時代企業僅專注于產品數量、價格等屬性不同,數字經濟時代,企業的管理需要圍繞著用戶需求展開,而企業信用是用戶進行品牌選擇的依據,也是企業實現穩定預期的根本要素。企業信息需要透明化、公開化,企業的決策需要充分考慮信譽問題。信用經濟成為數字經濟發展的重要產物,因而數字經濟與企業信用風險的相關分析成為學術界的研究熱點。
截至2019年,我國在全球電子產業占比37.2%。2012—2020年連續9a,我國電子信息制造業營業收入在工業中占比保持第一。電子信息產業作為數字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為數字經濟發展提供技術保障。我國電子信息產業處于快速發展階段,債務資本對行業發展具有重要影響,各企業的償債能力直接影響到其信用風險水平。考慮到數字經濟對高新技術企業創新能力的提升有推動作用,隨著“國家大數據戰略”的提出,各類有關數字經濟發展的方針政策陸續出臺。2017年,“數字經濟”首次被寫入政府工作報告,數字經濟成為國家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因此,本研究依照申銀萬國行業分類標準,在國泰安CSMAR數據庫中選擇2012—2020年A股127家電子行業企業作為研究對象。利用KMV模型計算企業的信用風險,將之作為被解釋變量;借鑒趙濤等 [3]的研究,根據互聯網普及率、互聯網相關從業人數、互聯網相關產出、移動互聯網用戶數、數字普惠金融指數等5個指標,利用熵值法計算31個省級行政區域的數字經濟發展情況,將之作為核心解釋變量,構建數字經濟與企業信用風險相關關系的理論框架,使用固定效應模型分析數字經濟對企業信用風險的邊際貢獻。通過結果分析為政策制定提供合理建議,推動相關領域研究的進一步深化。
二、文獻回顧
(一)企業信用風險的影響因素分析
國內外學者從企業內外部環境的角度對企業信用風險的形成原因進行了剖析。在數字化大背景下,數據成為了產值提升的核心要素,數字經濟增值使許多企業選擇不正當手段,通過財務造假等攫取利益。Gopalakrishnan et al. [4]認為,若經濟政策具有不確定性,企業在危機事件中易出現違約風險。顧婧等 [5]認為,政策的制定與企業信用風險之間存在一定的聯系,企業貸款等活動以及企業的戰略調整都與經濟政策有關,政策的變化極有可能加劇企業的金融風險。岳宇君等 [6]認為,信息化環境下,企業加大了研發力度,企業全要素生產率得到了提升,進而改進了企業信息分析和決策的能力。王寧 [7]認為,盈利能力和營運能力的提升會降低企業違約風險。蔡顯軍等 [8]認為,當企業對其信息的披露處于較高水平時,其發生信用風險的概率比較低,企業對其戰略信息進行實時準確地披露,利益相關者能夠根據所披露的信息作出相對準確的決策,企業向外界傳遞經營狀況較好的信號也能幫助企業提升價值。林晚發等 [9]認為,高管進行盈余管理的動機與外部監管程度呈反向相關關系,外部監管程度較強時,企業信用評級相對較高。Li et al.[10]認為,由于存在破產風險,企業規模對企業還款能力有一定影響。
當前,在數字化程度不斷加深的背景下,我國企業對成熟信用風險管理體系的需求不斷增加,然而風險管理體系不健全、管理層風險管理意識不強等因素,制約了企業數字化發展的進程,風險管理者在應對風險管理問題時易出現決策失誤,致使企業出現戰略、財務危機。
(二)數字經濟與企業信用風險的相關分析
郭吉濤等 [11]認為,我國個人征信業剛剛起步,數據產業發展過程中面臨缺乏合理監管、數據壁壘較高等問題,考慮到用戶需求,信用管理的數字化已經成為重要議題,全國各行業都加大了信用體系建設的力度,信用經濟成為數字經濟發展的重要產物。陳小輝等 [12]認為,隨著數字經濟的發展,企業信用風險逐步降低,其作用機理主要表現在對企業創新能力的提升,以及對企業融資環境的改善,由于各地政府對創新型企業給予金融支持,以提升企業創新能力,進而影響企業的還款能力。
當前,學者在研究數字經濟對企業信用風險的影響時,認為數字經濟會降低信息的不對稱性,使企業還款能力與還款意愿得以加強,進而降低企業信用風險。荊文君等 [13]認為,由于互聯網技術的廣泛應用,形成了規模經濟、長尾效應的經濟環境,互聯網通過信息匹配,產生了共享經濟等經濟形態,提升了供需匹配的程度,提高了經濟發展水平,使企業可以更好地把握市場機遇。羅朝陽等[14]選取中國A股上市發行的公司債、企業債等作為研究對象,將債權是否違約作為被解釋變量,將外部宏觀金融環境的金融周期和全要素生產率作為核心變量,采用Logit模型對全要素生產率影響債權違約的理論設想進行實證檢驗,結果顯示,全要素生產率與債權違約呈顯著負相關關系。
戴亦一等 [15]認為,成本與收益是企業決策的重要依據,若企業缺少足夠的外部監督,違約成本較低,會提高企業的違約風險。由于企業與利益相關者之間的信息不對稱,若監管不嚴,可能造成企業信用風險。隨著信息技術的廣泛使用,信息獲取渠道拓寬,由于負面輿論會對管理者的自身信譽造成影響,甚至會影響其職業生涯,考慮到違約成本高昂,管理者必須考慮企業信息的透明程度,以緩解信息不對稱的問題,企業信用風險也得以降低。朱孟楠等 [16]采用2010—2018年中國A股上市公司作為樣本,以股價崩盤風險為被解釋變量,以互聯網信息交互網絡為解釋變量進行回歸分析,結果顯示,網絡輿論監督效應與股價崩盤風險呈現負相關關系。因此,當企業管理者接受輿論監督時,企業所面臨的風險也越小。段鈺等 [17]選取2012—2020年東方財富新能源概念板塊的181家新能源上市公司作為面板數據,將新能源企業違約距離作為被解釋變量,將數字經濟水平作為解釋變量,通過建立固定效應模型進行分析,得出結論:數字經濟每提升1%,新能源企業違約距離會增加0.073。從結果中可以得出,數字經濟對降低新能源企業的違約風險有著積極作用。
(三)文獻評價
王芳 [18]認為,數字經濟作為社會發展的必然趨勢,對企業信用風險的降低有推動作用。首先,數字經濟發展有助于企業轉型升級、提高經濟效益;其次,數字經濟時代,企業信用的數字化發展,為新興信用體系、信用甄別機制的建立提供保障,現有研究成果為本研究領域奠定了堅實的研究基礎。但目前不足之處在于:首先,當前學者主要研究數字經濟對企業發展的重要性以及企業信用風險的評估機制,然而學者對于數字經濟這一概念并沒有統一的界定方式;其次,即使有部分學者將數字經濟與企業信用風險作為研究對象,由于新能源行業在數字經濟時代下的迅速發展,有學者將新能源企業作為單一對象作為研究切入點,數字經濟與企業信用風險如何在其他行業中的企業起作用,還需要進一步研究。
三、研究假設
郭吉濤等 [11]的研究表明,企業資本結構對于企業發展有重要影響,企業通過債務融資,能夠獲取較低成本的資金來源,通過使用財務杠桿,提升企業價值;但由于信息的不對稱性,企業資本結構的相關決策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其信息獲取能力。數字經濟的發展,使得企業能夠利用大數據、區塊鏈等技術提升自身信息獲取能力,緩解信息不對稱的問題。
根據委托代理理論,數字經濟發展可提升企業信息透明程度,改善企業內部管理質量,降低代理成本;再者,在數字經濟環境下,企業通過產品、流程等環節的創新,可以實現股票價格提升、盈利能力的增強,進而提升債務償還能力,降低信用風險。
基于上述分析,本研究提出假設:
假設H1:數字經濟對電子企業信用風險的降低有正向促進作用。
四、研究設計
(一)樣本與數據來源
本研究選取2012—2020年A股電子行業上市公司作為初始研究樣本,包含半導體、元件、光學光電子、消費電子、其他電子、電子化學品等六大行業。為了降低數據質量對研究結果的影響,剔除了以下樣本:(1)發生過ST或*ST類的上市公司;(2)發生過暫停上市的公司;(3)指標缺失的上市公司。上市公司的財務數據通過國泰安CSMAR數據庫進行搜尋;衡量各省份數字經濟水平的相關面板數據來自國家統計局、各年度《中國城市統計年鑒》、地級市統計年報、馬克數據網和Wind資訊數據庫。
通過收集與數據處理,最終獲得127家樣本企業,共計1092條觀測值。
(二)變量選取
1.被解釋變量:企業信用風險水平(Risk)
借鑒段鈺等 [17]的研究,KMV模型利用B-S期權定價公式,對資本市場信息進行預測,改變以往只能以從企業歷史賬面資料中獲取信息對企業信用風險進行評測的局面,以準確反映上市公司當前的信用風險水平。將公司資產市場價值與公司債務市場價值進行對比:當資產高于負債,公司的股權價值可用二者之間差值進行表示;當資產低于負債,公司需要通過變賣資產償還債務,其股權價值變成零。模型的計算步驟如下:
E=VN(d1)-Fe-rTN(d2)(1)
EσE=N(d1)VσA(2)
D=ln(VF)+(μ-12σ2V)Tσ2VT(3)
其中,
d1=ln(VF)+(μ+12σ2V)TσVT (4)
d2=d1-σVT=ln(VF)+(μ-12σ2V)TσVT(5)
式中:E為公司所有者權益的市場價值,用B-S模型進行計算;N(d)為在標準正態分布下的累計密度函數;F為公司負債賬面價值,代表企業的違約點,是衡量企業是否面臨財務困境的依據;T為企業債務到期時間;V為公司未知資產;σA為公司未知資產波動率;σV為企業價值波動率;r為無風險利率;μ為預期資產收益率。
由于企業所有者權益會影響股票期權波動率(σE),權益價值可以用企業價值與時間之間的函數關系表示:
σE=(VE)EVσV(6)
KMV模型核心指標及計算方法如表1所示。
2.解釋變量:數字經濟發展水平(De)
當前,各國對于數字經濟發展的衡量指標沒有進行統一界定,這是由于數字經濟與科技發展、經濟發展、產業變革等緊密關聯,很難對各個地區的數字經濟發展水平制定統一的測度標準。本研究借鑒趙濤等[3]的研究,從馬克數據網查詢數據,根據互聯網產出、移動電話普及率、行業人員從業情況、互聯網普及率、中國數字普惠金融指數等5個指標,采用熵值法計算各地區各年的數字經濟水平,用De表示。數字經濟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如表2所示。
3.控制變量
根據已有研究,本研究選擇盈利能力、企業規模、企業擔保能力、信息不對稱程度作為控制變量。
各變量定義如表3所示。
(三)模型構建
本研究借鑒郭吉濤等[11]和段鈺等[17]的研究,建立如下固定效應模型:
Riski,t=α0+α1Dei,t+α2Control+μi+vt+εi,t(7)
其中,被解釋變量(Risk)通過KMV模型計算,代表企業信用風險水平;解釋變量(De)通過熵值法計算,代表企業所在區域數字經濟發展水平;Control為企業層面的控制變量;i為企業;t為年份;μ為個體固定效應;v為時間固定效應;ε為隨機誤差項。
五、實證分析
(一)基準回歸分析
本研究通過構建包含時間與個體的雙向固定效應模型,運用逐步回歸方法,檢驗數字經濟對企業信用風險的影響。
首先,對時間和個體進行固定,引入核心自變量,表4中列(2)回歸結果顯示,數字經濟發展水平在1%水平上呈現顯著的正相關關系,企業信用風險的衡量指數為負相關,即企業信用風險越小,衡量指數越大。綜上,可以得出數字經濟發展能夠使得企業信用風險降低,假設1得到證明。
其次,引入控制變量,表4中列(3)數字發展水平回歸結果依舊為顯著正相關,數字經濟水平每增加1%,企業信用風險降低6.266%,且R2為0.623,與1較為接近,說明模型擬合情況較好,與假設1一致。
因此,可以得出:企業所在區域數字經濟發展水平越高,企業信用風險越低。
(二)異質性分析
本研究在東部和中西部地區對樣本進行雙向固定效應模型檢驗。根據2017年中國數字經濟指數報告:中國數字經濟呈現“東高西低”的現狀,東部地區由于傳統產業基礎較為扎實,進入高新技術領域時間較早,能夠迅速適應“互聯網+”的發展趨勢,實現數字經濟高速發展;而中西部地區新興產業發展速度較為緩慢,導致其數字經濟發展水平相較于東部地區存在一定差距。企業信用風險受到地方政策、金融市場發展水平等因素的影響,因此在發展較為快速和均衡的東部地區,企業信用風險較低。表5中結果顯示,在東部地區,數字經濟對電子企業信用風險影響系數為10.445,在1%水平上呈現顯著正相關,而在中西部地區影響并不顯著。說明東部地區數字經濟對電子企業信用風險的影響程度比中西部地區顯著,這是由于東部地區金融市場等發展程度較高,企業能夠利用金融市場完成籌資、投資、營運等環節,降低了違約風險;而中西部地區數字經濟發展水平較弱,對企業信用風險的降低作用并不顯著。綜上,可以得出結論:在我國,數字經濟對電子企業信用風險的影響呈現地域性差異。
(三)穩健性分析
2020年,由于疫情原因,很多企業出現生產停滯的情況,因此,本研究將樣本內2020年數據進行剔除,通過雙向固定效應模型分析數字經濟與電子信息企業信用風險的相關關系。結果如表6所示,核心變量仍呈顯著正相關關系,數字經濟發展仍能使電子信息企業信用風險降低,因此本研究回歸結果穩健性得到驗證。
六、結論與建議
(一)結論
本研究選取2012—2020年A股電子行業上市公司作為初始研究樣本,通過收集與處理數據,最終獲得127家樣本企業,共計1092條觀測值。建立固定效應模型,通過逐步分析方法進行回歸分析,最終獲得如下結果:
從整體看,數字經濟發展對企業信用風險具有顯著影響,數字經濟水平每增加1%,企業信用風險降低6.266%。數字經濟對電子信息企業信用風險的影響顯示出區域異質性,在東部地區,數字經濟對電子信息企業信用風險影響系數為10.445,在1%水平上呈現顯著正相關,而在中西部地區影響并不顯著。企業信用風險最直接地受到企業償債能力的影響,而企業償債能力與當地政策、金融市場發展等因素息息相關,地方數字經濟的發展為企業提供資金、政策的支持,進而對企業籌資、投資、營運等諸多環節產生影響,并最終提高企業償債能力,降低企業信用風險。從區域異質性可以看出,數字經濟發展水平越高,對企業信用風險的影響越顯著,這也為各地區發展數字經濟提供了依據。
(二)建議
為了充分發揮數字經濟對降低企業信用風險的作用,本研究提出以下建議:
1.政府方面
政府應根據各地區發展情況與特色制定科技扶持政策。根據企業規模,采用財政補貼、增加科技產業財政投入等措施,對大中小企業的數字化發展提供支持,推動不同規模企業共同發展。
加強資金監管。政府應對企業資金實際使用情況進行監控,建立獎懲機制,減少資金被濫用、被無效使用、被誤用等情況的出現。
縮小數字經濟發展差距,完善征信體系。區域異質性說明各地數字經濟發展水平仍存在差異,各地政府應盡力推動產業數字化轉型,縮小發展差距,同時構建完善的社會征信體系,激發企業的創新意識,最終提升企業信用。
2.企業方面
合理利用數字經濟優勢。企業應了解數字經濟對自身發展及對信用風險水平的影響,根據自身發展方向和風險項目選擇數字化發展方式。同時企業應提升創新意識,根據戰略目標選擇創新方向,提高核心競爭力,保證市場份額,提升盈利能力,進而降低信用風險。
做到合理合規披露。合理合規的信息披露是企業內部控制的重要依據,同時也是企業保證持續經營的必要條件。企業應重視誠信,充分了解法律法規,加強自身資產管理,審視債務風險,避免陷入債務危機,保證自身信用處于合理區間,從而促進經濟的高質量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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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姜洪云
作者簡介:葉佳俊,浙江農林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資源環境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