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揚 陳佳鈴 宋帥康
【摘? ?要】隨著編輯出版學研究的持續發展,學界在理論和方法上逐步完成量化堆積,出版業態的加速轉變和重構迫使編輯出版學進入深層次的科學革命。在社會巨變、國家政策和新的傳播技術等誘因之下,編輯出版學術研究的固有領域會逐步瓦解,前沿領域將出現嬗變的可能。同時,隨著新的信息和算法精準反饋帶來的嬗變效應,量化研究、數字研究方法在運用中會使學術前沿的研究變得注重高效實際,傳統編輯出版學術研究會在算法和運算方式中逐漸被稀釋弱化。
【關鍵詞】編輯出版學;工具;嬗變;學術前沿;黨報;啟示
【基金項目】本文系湖南省教育廳科學研究優秀青年項目“中共黨報編輯在工人運動中的宣傳策略考察(1927—1937)”(22B0727)、衡陽師范學院科研啟動項目“中共黨報黨刊中的馬克思主義婦女觀研究(1927—1937)”(2022QD30)階段性成果。
任何一門學科的研究,在一定的時期內均要緊跟學術前沿,體現其開放性。不同時期的學術前沿與熱點問題前后相繼,環環相扣,以點成線,形成一個具有邏輯關聯與內在張力的學術軌跡,彰顯這一學科的自身特點與本質屬性,從而推動學科發展。《中國出版》“作為新聞出版總署的機關刊物,在政策闡釋、理論探索、業界分析等方面具有權威性和指導性,是新聞出版管理者的參謀,新聞出版工作者的益友,新聞出版研究者的平臺。在‘政界、業界、研界和學界’之間起著上情下達、溝通交流的重要橋梁作用,目標讀者鎖定高端,是國內新聞出版行業的主流媒體”,對編輯出版前沿問題的研究具有相當的典型性與代表意義,具有樣本的全面性和針對性。基于此,本文以《中國出版》為研究對象,將此平臺所刊發的編輯出版學術研究文獻納入研究的數據來源,在運用量化統計等方法進行研究的基礎上進行綜合分析,透析近十年中國編輯出版學術前沿的嬗變軌跡及其學術與學科啟示,從而尋找編輯出版研究的相關規律,從中把握學科發展態勢。
一、工具的參與:研究對象的確定與嵌入思考
(一)研究對象的確定
專業性學術期刊作為引導學術研究方向的重要參考,基于其對于當前時效范圍內所產生的學術變動的思考與強調,能幫助學術研究者探究學術波動歷史過程的軌跡以及演變的歷史邏輯,具有其他藍本不能替代的獨特作用。本文對《中國出版》2010年1月至2020年7月的發文及其被引情況進行統計分析,旨在描述、分析中國編輯出版學術前沿的嬗變及其影響因素。這一時段經歷了從“十二五”向“十三五”演進的兩個時期,其發展過程存在相互參照和比對的數據價值,其刊文具有典型意義且無論是從國家政策還是傳播技術層面都發生了巨大變化,符合數據挖掘的明顯外在特征。研究者對期刊論文的參考、引證與借鑒,在某種程度上反映了該刊對前沿理論問題研究的量變積累過程,也就是高影響力的學術論文能反映當前學術研究的熱點,為前沿領域的嬗變提供依據。
為了提高本文的查詢準確率,本文剔除了無效文獻以及與檢索關鍵詞匯不符的相關專題文章(包括資訊類文獻,如致謝、稿約、啟事、勘誤),最終得到5412篇文章(詳見表1)。從刊文數量來看,《中國出版》在“十二五”和“十三五”初期都經歷了一個峰值,此后逐步趨于穩定,但從引用頻次和影響因子的呈現數據看,整體呈現平均上升趨勢,尤其是2013年和2018年的增幅較往年更為明顯。其原因在于:這兩個時間節點都與五年規劃的編制出臺吻合;新媒體的快速發展、普及與移動互聯網技術的更新為之提供了更多的信息獲取渠道。
為進一步說明學術嬗變產生的整體走向,本文從期刊欄目對相關學術熱點進行了統計:《中國出版》自創刊以來共設213個學術欄目,自2010年至2020年來共設56個,其中常設欄目14個,分別為“中國出版論壇”“高層吹風”“出版要聞”“焦點論壇”“報刊縱橫”“數字時代”“書業實務”“經營觀察”“媒介文化”“版權之頁”“學術園地”“走出去談”“品書錄”和“出版史話”,其他自由欄目則更多地體現一定時期內學術前沿以及研究熱點的變化。
從國家政策層面來看,2010年全國新聞出版工作會議提出了把我國建設成為新聞出版強國的戰略目標,因此該刊自2010年第13期至2011年第9期新設了“建設新聞出版強國”專欄 。2011年10月18日中國共產黨第十七屆中央委員會通過《中共中央關于深化文化體制改革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要求貫徹落實十七大報告關于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戰略決策。基于政策引導的重心轉換,自2011年第21期起該刊將此前欄目替換成“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專欄。此后在2013年第3期和2018年第19期分別增設了“新聞出版如何服務文化強國建設”筆談、“出版業高質量發展大家談”等相關欄目。同時該階段的發文與“十二五”“十三五”規劃編制的戰略發展要求大部分吻合,如2015年新聞出版廣電總局、財政部聯合印發了《關于推動傳統出版和新興出版融合發展的指導意見》[2],同年《中國出版》共發表與融合發展相關的文章35篇。相關文件的頒布和施行,奠定了中國編輯出版學術研究及其學科發展和建設的政策基礎,加速了學界思想的碰撞交融,集中體現國家政策對編輯出版學術研究的重要推動作用。
從傳播技術層面來看,技術的革新催生新的傳播方式和信息獲取方式,為學術研究提供新的參考思路,改變原有的研究形式和方法,給編輯出版學術研究注入了新活力,帶來了新契機。與之相伴,數字閱讀市場土壤豐沃,智能接收設備類型逐漸增多,媒體融合創新和數字出版逐步成為研究的新亮點。短視頻、輕閱讀、場景化互動、線上線下紙電融合、AR、區塊鏈等智能化應用技術為研究者所重視,諸如媒介文化、智媒時代等欄目逐步成為期刊關注的熱點,研究者將出版業態的融合與創新之有效路徑集中于前沿領域的研究和探索中。這種由數字技術所引起的傳播方式的變更,推進了編輯出版學話語背景的顛覆和革新,同時牽引著學術前沿的未來走向。
從社會因素層面來說,在一定時效范圍內學者個人對知識生產的激情,以及在群體溝通中對相互所闡發的問題認可,使多種形態的前沿學術在社會關系的聯合和定位過程中重組變化,逐步形成價值焦點。諸如“一帶一路”倡議、紀念改革開放40周年、紀念新中國成立70周年等重大主題活動,新的人際交往方式的形成、社會心理對媒介的依賴、人類情感表達的多元路徑與工具取向、生活方式的現代化、編輯主體身份認同的現代焦慮等重要社會現象的出現,不僅一直在自我生發、積累、傳遞,而且越來越強有力地滲入學術和思想領域。“不僅實踐問題大量地轉變為理論問題,而且理論問題也大量地再次進入到了實踐領域之中”。[3]可見,編輯出版學術理論在此基礎上獲得了新的推進力量,學術前沿的探索成為學者個人與群體之間共同的符號需求,以此達成共有的新的研究契約。
(二)量化工具與參與數據
為了實現對編輯出版學術前沿研究數據的精準挖掘,本文選用SPSS和citespace作為量化分析工具。同時,為實現對這一分析的精準測繪,筆者在正式檢索前對《中國出版》近十年5412篇文章進行了相關信息的提取抽樣,依據知網提供的詞語,并將這一區間段高頻出現的文獻關鍵詞進行挖取并加以摘錄。以《中國出版》中的高頻文獻關鍵詞作為數據庫檢索入口,形成數據分析的關鍵詞表欄目,以保障檢索結果的準確性(詳見表2)。在剔除了重復文獻以及繪畫、會展信息等與研究內容無關的文獻后,最終獲取相關文獻2137篇,占總體文章比重的31.1%,相比2001年至2010年的時間區段,該文獻關鍵詞的比重提升近22%。為了強化對編輯出版學術理論前沿嬗變的論證,本文將2010年至2020年的年度基金文獻量進行了統計分析(詳見圖1),并將文獻關鍵詞碼編表代入此統計數據,獲取重復詞條比率占各年份的比重30%以上,尤其是2014年以后,占比比率達到40%,直至2018年以后才逐步放緩。這一結果同2001年至2010年的數據進行比對,某些相關的學科關鍵詞條增長比率提升至100%,各學科詞條增長都接近75%以上。通過對相關文獻的增長趨勢、關鍵詞共現與聚類分布以及論文學科分布進行不同時間段的對比分析,以證明在社會巨變、國家政策、新的傳播技術等因素的影響下,編輯出版學的研究領域已突破原有的量化積累,向可持續的、邊界更為寬廣的縱深之域發展。
二、數據的闡釋:對學術前沿嬗變軌跡的可視化體驗
(一)影響嬗變機制生發的諸多關系
上述三種外在條件即國家政策、傳播技術、社會因素能改變作者對學術研究的感知及其思維傾向,而且兩者呈正向顯著關系。另外在具體的嬗變維度中,還需對學術嬗變與嬗變誘因/學術“忠誠度”[4] 的關系進行重點考察。對上述的數據觀察發現,研究者對于其所熟悉的研究領域會產生一定的學術忠誠,在沒有嬗變誘因的前提下,這種學術忠誠會持續保持一種較為穩定的狀態[5]。隨著誘因的外力逐步放大,這種穩定狀態會被打破并隨之產生一定的張力關系,使原本極度充盈的固定模式產生裂變,同時正向顯著影響學術研究共同體對于其研究領域的“忠誠度”,因此嬗變誘因成為這一互動行為的初始動機,以及這一運動的恒定驅動力。
(二)關鍵詞關注熱度分析
關注熱度是網絡模型內在質量的重要元素,在二模網絡分析中,在測度節點中作為觀測學術動態的重要方式,通常用來作為前沿學術成果發展的重要衡量標準。為了體現文獻發展對學術前沿理論的嬗變影響,本研究對關鍵詞的關注熱度進行了數據統計。分析發現,在索引的詞條中,關鍵詞“數字出版”的詞頻數次最多,關注度最高,其色溫和廣度遠超其他詞條。這得益于國家政策的引導為數字出版賦能,國務院2014年發布《關于推動新聞出版業數字化轉型升級的指導意見》,提出“開展數字化轉型升級是進一步鞏固新聞出版業作為文化主陣地主力軍地位的客觀需要”,傳統出版業要深入貫徹十八大關于加快科技與文化融合的精神,著力推動產業結構調整和升級,加快從主要依賴傳統紙介質出版物向多種介質形態出版物的數字出版產業轉型。[6]因此,在這一周期內,對于數字出版的發文量出現明顯攀升,此頻次主要集中在2015年以后。
為了強化這一數據的論證分析,本文按研究性質對關注熱度較強的20個關鍵詞進行了統計。分析可知,2010年至2015年間,編輯出版學的研究方向更多體現在對整個出版業態的關注以及對形勢的預判與制定相關的對策上。對于數字出版、媒體融合、微博等領域雖都有發文,但只是在可行性范圍內做出的試探性構想。2015年前后,文獻關鍵詞發生了顯著變化,以數字出版、新媒體、媒體融合等為關鍵詞的發文量迅速增長。同時,相較“十二五”規劃期間,“十三五”的關鍵詞熱度呈現出對編輯出版學研究的進一步細化,且出現了微信、微博、抖音、短視頻、5G、人工智能、疫情等多種貼近媒介社會發展實際與出版實踐的關鍵詞。同時對相關期間的發文進行抽樣調取,有關編輯出版史、黨報黨刊史的傳統學術論文也同樣涉及新方法、新范式以及抽樣、量化、數據等互聯網新型詞匯,普遍呈現發文周期短(文獻平均發表時間為2020年—2022年)、頻次高,發文增量在短期出現線性增長態勢。諸如鄒陽陽[7]等就黨報在工人運動中提出了“情感動員”這一概念,將應急對策引入出版業態,該詞條在知網2020年2月至2023年12月區間共出現詞頻85次,這說明該前沿領域在一段時間受到學界追捧。劉馳[8] 等對黨報文本進行定量分析,以此勾勒出我國“群眾辦報”話語生成的三個發展階段。李玉恒等通過“90年來中共黨報黨刊發行模式”來分析未來黨報發展的多維走向[9]。這些關鍵詞引出的核心問題,現今仍是編輯出版學術關注的焦點,其熱度至今未減,尚有廣闊研究空間。
三、數字背后的遐想:基于整理后的思考
(一)回溯與反思:研究參與方式的慣性規約化
夏蒂埃指出:“思想或文化模式的傳播是一個充滿動能和創造性的過程”[10]。這種思想從功能上體現了兩種重要的動力機制:一是思想是借助媒介與傳播方式不斷動態發展的,且這種發展是恒定存在的;二是把社會功能的未知領域轉換成顯見的意識形態語言是可行的,也就是將前沿信息重塑為受眾認可的普遍性語言。
若這種猜想成立,那么在時間發展的線性過程中,學術前沿的嬗變將成為持續發展的常態反應。隨著時間的推移,學術研究者對于信息的最大化占有和批判性分析程度的加深,人們的認識能力在研究實踐中不斷提升,對具體現實問題的研究必然由淺入深、由低級不斷趨向高級階段,進而人們對于社會的認知越來越逼近其所猜測的理論形態。回歸單一期刊本身,這種現象會變得更加具體和可預測[11]。就《中國出版》而言,諸如中國出版論壇、高層吹風、老總論道、出版前沿等欄目始終在一個大的尺度下來透視當前出版業態的實踐變化,這種解讀能夠使我們更加充分地理解和解釋動態趨勢中所表現的現象內在特征。隨著媒介形態的進化和信息獲取的習慣逐漸形成,研究者對于編輯出版學術研究的聚焦點會置身于更為穩定的權威話語中。而期刊自上而下的個性話語推送,久而久之,就會使這種研究過程形成自然的切換和轉化。基于新的信息和算法精準反饋帶來的嬗變效應,會使學術前沿的研究變得注重高效實際,傳統編輯出版學術研究會在算法和計算方式中逐漸弱化。
(二)數字的運用:量化研究會愈發頻繁
反觀編輯出版學術前沿理論嬗變形式的出現,除了遵循歷史本身的發展邏輯之外,一個重要的背景是如何去解釋和應對當前社會所產生的問題或現象。無論是主動參與還是被動接受,這種突兀而來的外在動力能夠顯著提升個體的參與度,以此來形成一個周期內所產生的固定思維和新思維的交替更新。由于互聯網與生俱來的傳播優勢,使得學者對于前沿理論的運用可以不再拘謹于諸多傳統因素的束縛,樣本數據采集的渠道越來越豐富,研究主體也趨于多樣化。
個人、社會工具以及物質世界三方面的數據結合表征著能夠把“一切歷史上和現存的現象數據化和可視化”[12],正是由于互聯網的賦能,使得人人都能成為信息制造者和傳播者。然而,這種自內而外所延伸的理論來源歸根結底都統一于信息的索取與開發之上,基于數據與數據之間的相互傳輸、轉換之上的開采方式,容易造成真實世界與虛擬實踐的界限彼此混淆,傳統理論研究和算法研究的博弈也會愈發頻繁,愈發呈現爭議性。當兩者失去明顯邊界,這就意味著基于前沿理論研究的一切客體,甚至是歷史活動中的諸多要素,都不再囿于任何根植于社會物質土壤之上,無論是政治、經濟、文化、軍事等社會變遷所產生的歷史現象,理論上都能通過大數據及其相關信息的比對、處理和運算,全面、綜合、動態地展示出來,以此來形成新的探索方向。
(三)破局與重構:大數據思維的合理運用
當下,不少學者都從較為理想的角度對編輯出版學諸多領域的研究范式和研究方法提出了建議,以期從全景、整體的維度來追尋數字化、量化研究思維的正當化,以此來否定業已存在的研究方式方法的原生性。如力求從宏大背景來獲取量化指標和信息參考,以期獲得整體而非一般數據的多維構成;僅僅追求必然結果的意義產出,而忽視事物發生過程及其所產生的因果關系等。
首先,可以肯定這些觀點在某些既定條件下是符合出版規律的,但肯定是片面現象,不代表一般規律。盡管新的傳播技術和新的學術方法、生產力對編輯學研究的發展存在巨大影響潛力,但就目前而言,兩者之間形成捆綁關系的系統運用還遠遠未能實現。如前所述,編輯出版學研究中通過引入互聯網思維方式,有力推動編輯學、編輯實務、出版管理、出版業態、出版法律法規等相關研究,但這畢竟非常有限,充其量新的互聯網技術與編輯出版學研究的結合才“嶄露頭角”。借助大數據的計算思維的編輯出版學術研究,仍然面臨很多理論和實踐的挑戰。
另外,它必然需要以一個揀選的過程為前提,以此來減少出版學研究構成中所涉及的信息差異,保證數據質量。否則,信息演變的連續過程中,冗雜的信息無法被分離,如果被挖掘的信息失真,必然導致細微的錯誤會被放大,進而影響整個結果的準確性。其次,在知識和信息的收集和創造中,為了達到預設的觀點,需要對其信息的發展進行回溯性重構。同時,不間斷地信息收集,容易造成信息飽和,要實現這一系統的連續運用,就需要保持適度的“容錯”思維,以此來將目的論的發展進程適配至學術發展的自然因果序列當中。最后,學術研究的發展機制并不只是信息輔助所形成的各種思想觀念的簡單容器,假定這一嬗變的歷史進程是絕對的線性發展,那么,該如何看待嬗變過程中所產生的邊界問題呢?數據的多寡,并不能解釋出版業態整體的發展過程。因此,如何解決這種互聯網思維和傳統思維相互割裂的關系,是未來需要進一步研究的問題。
注釋:
[1]China pubulishing website.Journal Introduction.(2015.MAY 15).Retrieved April 25, 2021,from: http://www.zgcbbjb.cn/
[2]兩部門印發關于推動傳統出版和新興出版融合發展的指導意見[EB/OL].中國政府網,http://www.gov.cn/xinwen/2015-04/09/content_2844294.htm.
[3]鄭杭生,楊敏.社會實踐結構性巨變的若干新趨勢——一種社會學分析的新視角[J].社會科學,2006(10):109-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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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Holbrook M B.The nature of customer’s value: an axiology of service in consumption experience[C]//Rust R T,Oliver R L.Service quality: new directions in theory and practice.Thousand Oaks,CA: Sage Publications,1994:21-71.
[6]中央政府門戶網站.關于推動新聞出版業數字化轉型升級的指導意見(新廣出發[2014]52號)[EB/OL].(2014-04-30)http://www.gov.cn/xinwen/2014-04/30/content_2669106.html.
[7]鄒陽陽,嚴三九.多層嵌套的情感動員:革命時期黨報工農通訊員群體實踐再思考[J].中國出版,2022(05):55-60.
[8]劉馳,柏一蘭.抗戰時期黨報“群眾辦報”話語生成邏輯及內涵表達——以《解放日報》為文本的考察[J].中國出版,2021(13):30-34.
[9]李玉恒.論我國數字出版業的幾種走向[J].中國出版,2011(10):58-60.
[10]羅杰·夏蒂埃.法國大革命的文化起源[M].洪慶明 譯.南京:譯林出版社,20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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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韓炯.從計量史學邁向基于大數據計算思維的新歷史學——對當代西方史學量化研究新發展的思考[J].史學理論研究,2016(01):65-74+159.
(作者:劉揚,衡陽師范學院講師,中國人民大學訪問學者,博士,碩士生導師;陳佳鈴,衡陽師范學院新聞與傳播學院學生;宋帥康,衡陽師范學院新聞與傳播學院碩士研究生)
責編:劉純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