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傳播是瞬間的、片段的,而傳承是過程的、長時段的。傳承必須要有傳播,傳播是必要條件,卻不足以執行傳承的功能。焦裕祿紀念建筑媒介具有組織聯合、表征文化的功能,對焦裕祿精神傳遞具有長時意義。焦裕祿數字展覽館這一虛擬空間同樣具有紀念性,對焦裕祿精神的傳承也具有重要意義。
【關鍵詞】紀念建筑;媒介;精神傳遞;焦裕祿
【基金項目】本文系開封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調研課題“基于紀念館媒介的焦裕祿精神傳承與弘揚研究”(項目 編:ZXSKGH-2022-1051)成果。
焦裕祿精神是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精神內涵由習近平同志2009年考察調研河南省蘭考縣時提出,概括為“親民愛民、艱苦奮斗、科學求實、迎難而上、無私奉獻”[1]。研究、弘揚和傳承焦裕祿精神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和社會文化意義。目前關于焦裕祿精神的研究主要聚焦于三個方面:一是焦裕祿精神的媒介建構,如范紅娟認為“焦裕祿”典型的意義生成、傳播和傳承,與媒體特別是黨報這一特殊媒體密切相關[2]。二是黨性教育方面,從為民務實清廉、黨的群眾路線、好干部、時代價值、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方面研究。三是在社會與技術發展語境下如何更好地傳承焦裕祿精神。如李乃舒等認為社會化媒體語境下焦裕祿記憶的建構是傳統媒體主導、智庫參與,表現為凝固、互補和發展[3]。
這幾個方面的研究雖然取得了重要成果,但主要聚集于媒體短時傳播上,忽視精神的長時傳承,對于焦裕祿精神傳承的紀念性建筑媒介的作用缺乏應有的關注,而恰恰是這一媒介具有時間偏倚特性,在焦裕祿精神長時段的傳承上起著重要作用?!八^超越物質或肉身的精神,只有透過文化物件才能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其傳世的痕跡。”[4]從紀念性建筑這一視角考察焦裕祿精神的傳承不失為研究的一個新視角。德布雷說媒介有兩個層面,“媒介包括組織性的物質層面(MO)和物質性的組織層面(OM)”。[5]在各種條件下,只要是用來作為一個組織集體變化的載體,作為某種思想形成的模式,都可以承擔中介的功能。
如果說建筑本身是焦裕祿紀念建筑媒介的“組織性的物質層面”的中介身份的話,當人參與空間實踐,作為可讀符號的焦裕祿同志紀念館與焦裕祿干部學院、焦裕祿精神體驗基地等就起著聯結人的作用,勾連過去、現在與將來,就具備了“物質性的組織層面”的中介身份。在融合組織化的物質載體與物質性的組織為有機體的持續中介過程中,過往的歷史及其精神文化價值才得以固定并長期存留。
一、紀念建筑媒介與精神傳承的關系
“紀念性建筑是為紀念某人或某個事件而矗立起的房屋或其他結構物,為標志一個自然地理特點或者歷史遺址而建”[6],是聯系著過去、現在、未來的建筑的實體化存在。“它主要表現人物們在社會政治、歷史和文化方面的行為事跡、業績和情感,具有社會性、紀念性與高藝術性特點”[7],注重精神上的功能。蘭考曾是焦裕祿工作與生活的地方,是焦裕祿精神發源地,焦裕祿紀念性建筑主要分布在這里,它包括焦裕祿烈士陵園、焦裕祿事跡展覽館、四面紅旗紀念館、焦桐廣場、焦裕祿干部學院以及焦裕祿精神體驗基地等,是蘭考縣有關焦裕祿而產生的所有建筑集合,也是本文考察的核心。本文并對媒介化時代下的網上焦裕祿展覽館這一虛擬空間媒介做了暢想。
焦裕祿紀念性建筑群的建造經歷了一定的過程,且隨著時代發展不斷擴建。1966年2月7日,《人民日報》發表《縣委書記的榜樣——焦裕祿》與社論《向毛澤東同志的好學生——焦裕祿同志學習》后,焦裕祿從地方走向全國。正是在舉國關注的背景下,河南省政府決定為實現焦裕祿“活著沒治好沙丘,死后也要看著蘭考人民把沙丘治好”的遺愿,將焦裕祿墓遷葬至蘭考縣城關北黃河故堤上,在蘭考東關機械廠中建立了展覽館。對墓地地理位置的重視以及展覽館的建立皆是在人民日報刊發《縣委書記的榜樣——焦裕祿》之后,正如德布雷所言,“傳承必須要有傳播,傳播是必要條件,卻不足以執行傳承的功能”[8]。傳播是瞬間的、片段的,而傳承是過程的、長時段的。正因如此,急需一個固定的意義載體來承載起焦裕祿精神,即“通過一個固定物抓住瞬間,通過固體馴服流動體”[9],使焦裕祿精神“產生某個地方,形成某個群體,并使其得到延續”[10]。焦裕祿陵墓、焦裕祿同志紀念館建立后,焦裕祿事跡展覽館、四面紅旗紀念館、焦裕祿精神體驗基地等陸續完善建立,豐富了焦裕祿精神的物質載體。但物質載體與文化方面的因果關系既不是自動的,也非單方面的?!凹夹g提供可能性,環境起過濾作用,人進行部署”[11]。焦裕祿紀念建筑在政府單位、學校、企業組織下開展集體研學、培訓以及民間個體的參觀與分享下,將“觀念轉化為行動”,得以成為媒介。焦裕祿紀念建筑媒介的物質性是什么,觀念如何通過組織化的物質和物質化的組織轉化為行動,在技術文化合二為一現狀下數字展覽館對精神傳承的意義是什么,是文本想要回答的。
二、建筑媒介中焦裕祿精神的凝聚與場域符號建構
“建筑具有組織聯合的能力,紀念性建筑物在明確死亡的同時也否認了死亡,建筑媒介將‘缺席’物質化的目的是為了凝塑記憶”[12]。焦裕祿紀念建筑作為焦裕祿精神的物質載體,“將意義挑選、塑造和對外傳遞”[13],表征他者文化,使事物形成某個群體,并使精神得到延續。它作為物的同時,還建構起集體記憶,凝聚精神,在資源整合、商業推動、文化提檔中強化著家國符號的“再植入”和“再書寫”。
(一)展陳空間敘事:焦裕祿集體記憶建構與凝聚
按照亨里埃塔的解釋,紀念館的展覽涉及機構如何運用自身的權力挑選和安置展品,設置特定的觀展流線、組織展覽空間,[14]向觀眾呈現一種依照時間邏輯進行敘事的話語體系。在這樣的話語體系,集體記憶于物品展示陳列中生成并得到凝練與塑造。
焦裕祿同志紀念館作為其紀念性建筑的首位建筑實體,與圖書館資源利用者面對的符號化文字不同,其信息載體是歷史發展過程中遺留下的實物,它是通過一系列物質性載體如雕塑、題名、陳列物等來傳遞記憶。紀念館并非完整重現歷史,而是對零散歷史信息系統化。
焦裕祿同志紀念館門前是一組焦裕祿率領干部群眾治理“三害”的大型群雕,中心雕刻為焦裕祿的人物形象。雕塑高低不一,層層遞進展現焦裕祿的英雄形象。粗獷、厚重的雕塑,詮釋出根治“三害”的意志。紀念館序廳放置焦裕祿半身銅像。該銅像取材自焦裕祿照片,采用“寫意雕塑”手法,以胸像形式塑造出焦裕祿同志扎根蘭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形象。焦裕祿同志紀念館的展陳空間布局以時間為序列,從焦裕祿青少年時代“神舟赤子”開始,到“臨危受命”“執政為民”“干部楷?!薄敖袢仗m考”,講述焦裕祿的一生以及其逝世后蘭考的發展。
斯圖亞特·霍爾曾說:“照片在展覽語境中通過它們的逼真性使表征的工作變得容易,也在意指實踐中被積極使用?!盵15]焦裕祿紀念館正是通過收集、還原一張張與焦裕祿事跡相關的特定照片來塑造焦裕祿形象、傳遞焦裕祿精神。焦裕祿同志紀念館展出焦裕祿個人照、集體照,手跡影印件,焦裕祿用過的被子、棉褲等實物以及群眾趕赴悼念會的照片等,連結著過去、現在與未來。
圖片、實物、文字介紹、實景搭建按時間序列構建的五部分展陳空間,既是焦裕祿事跡展示的舞臺,又是參觀者與焦裕祿精神溝通的系統,它激發觀者的回憶與情緒,強化觀者的歸屬感和認同感,這是紀念館塑造記憶的核心機制。
(二)焦裕祿建筑跨場域建構與精神符號再書寫
焦裕祿紀念性建筑正成為跨場域的紅色資源區。一方面,焦裕祿干部學院、焦裕祿精神體驗教育基地等陸續建立。干部學員在參觀過程中觀看焦裕祿電視劇、電影等,與當地群眾交流互動,焦裕祿精神得以傳承。另一方面,商業活動助推焦裕祿精神傳遞。焦桐作為焦裕祿精神的象征,成為書寫焦裕祿精神的重要文化符號。蘭考群眾在焦裕祿精神感化與號召下,將當年焦裕祿治理風沙時選擇的泡桐樹打造成獨具特色的民族樂器,發展成為蘭考縣經濟發展的主產業之一。此外,焦裕祿精神體驗教育基地作為全國紅色體驗拓展培訓基地,關于焦裕祿治沙的歷史記憶被研學群體實地參與體驗……個人記憶融合到焦裕祿集體記憶里,經驗共享空間被喚醒。
如果說焦裕祿紀念建筑本身是媒介的組織性的物質層面的話,當人參與空間實踐,在空間實踐中實現精神的流動,作為可讀符號的紀念建筑就附有“物質性的組織層面”的中介身份。精神的傳遞最終有賴于人的接收和接受,參觀者的實踐不可忽略。
三、物質性的組織:焦裕祿建筑的集體實踐與個體動員
物質載體必須經過人和人所在社會的互動才得以成為媒介,焦裕祿紀念建筑在政府部門、學校、企業組織的集體研學培訓以及民間個體的參觀與分享下,將觀念轉為行動,得以成為媒介。焦裕祿同志紀念館實景、照片或油畫加文字解析按時間順序展示了焦裕祿同志扎根基層,鞠躬盡瘁、無私奉獻的光輝一生。學校、政府部門、企事業單位等在焦裕祿紀念建筑內開展教育、培訓等組織性活動,參與焦裕祿精神空間實踐。“當觀者與其蘊藏的意義、價值發生接觸,展品就開始從過去完成時轉化為現代進行時,紀念館就成為觀者學習的介質”[16]。
(一)焦裕祿精神傳承的空間遵循與消費認同
“自上而下的方式形成了較為規律和固定的傳播方式”[17]。習近平總書記親手栽種“二代焦桐”一棵,其它各級領導也培土栽種一棵棵“二代焦桐”,完成了焦裕祿精神的傳播與傳承。群體在參觀焦裕祿同志紀念館也遵循著固定的流程,拜謁、敬獻花籃,參觀、拍照留念,官方微信公眾號發布參觀活動的圖文。參觀者也會以微信朋友圈或者口述的方式向朋友與家人分享。紀念品的購買行為成為觀者精神認同的一種方式,“焦裕祿”以一種藝術化符號與現代的蘭考形象聯結附著在新的物質上得到體現。市民參觀后購買附有焦裕祿形象、焦桐的產品是個體對官方話語的回應,一定程度上強化了官方建構形象的合理性和準確性。比如一些政府部門多選擇購買有焦裕祿印花的陶瓷杯,以激勵、提醒觀者。觀后不買紀念品的群體,也會在與親朋好友的交流中將紀念品轉為一種信息,將焦裕祿精神以平民化符號在熟人圈中展開人際傳播。所有這些都體現了“讓紀念建筑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的理念,為焦裕祿精神傳遞創設出可溝通性的語境。
(二)焦裕祿紀念建筑的多功能空間建構與個體可達性交流
民間個體自發參與焦裕祿精神的空間實踐,實現參與者與場所的身體互動,主要體現在參觀紀念建筑、社交媒體分享上。
焦裕祿同志紀念館利用現代科技手段布置展覽,立體還原焦裕祿治理“三害”的情景,勾起觀者自身的回憶并在觀展時得到強化。經歷過蘭考“三害”的本地人更是有身臨其境之感。老一輩觀者在其整個家庭當中起著一個橋梁或者傳承人的作用,以親身經歷者的身份對晚輩講述焦裕祿事跡,使得焦裕祿同志紀念館成為情感記憶喚醒基地。與專門的講解員不同,這些親歷者的講述更具有一種說服力與情境還原力,是個體對焦裕祿本人的敬仰、懷念、認同,是對焦裕祿精神的認同。
蘭考這些年大力弘揚焦裕祿精神,打造全國知名紅色文化名城,焦裕祿已成為蘭考的一張城市名片。觀者只要經過蘭考且時間充裕的情況下,必定要在紀念碑、焦桐、焦裕祿同志紀念館等地打卡拍照、拍視頻,其互動形式通過口述或社交媒體為更多的人所了解。從抖音平臺來看,與群體組織在焦裕祿同志紀念館集體合照不同,個人、家族式打卡地多為紀念碑、焦裕祿陵園正門,群體年齡為40歲至70歲,打卡內容以自拍與孩子個人照居多。打卡人員的動機一為宣傳蘭考。比如@家有八寶說,“路過蘭考的兄弟姐妹們,不要忘了,去焦裕祿事跡展覽館看看,焦書記為蘭考做了很大的貢獻”,并配以焦桐、焦裕祿干部學院等合照的視頻。二是家庭成員開展愛國教育。@添衣服飾與@汴滬人為了滿足“給孩子們上一堂愛國主義教育課”的需求,與妻子、孩子參觀焦裕祿紀念建筑,并在焦裕祿烈士陵墓、紀念館門前打卡拍照。三是打卡旅游點。如@一個人窮游中國說“焦裕祿同志紀念館,來河南蘭考,一定要來的地方!”@珍珠認為焦裕祿同志紀念館是蘭考人民春節期間都要看一看的地方。
焦裕祿紀念建筑通過空間敘事與認同建構,形塑起市民的集體記憶以及人民主動尋求與焦裕祿精神聯系這一雙向互動。人的身體經驗連接實體空間與文化記憶,焦裕祿精神實現個體書寫。
四、媒介想象:焦裕祿數字化展覽館的“新”地理聯系
建立數字展覽館,是將紀念建筑由實體空間延展到虛擬空間,形成數字遺產資源。虛擬空間同樣具有紀念性,網上的參觀和學習也能完成精神的傳遞。德布雷認為“精神傳承存在過度依賴技術,錯誤地把運輸工具當成傳承驅動器”[18]。但在媒介化時代,豐裕的數字遺產資源又何嘗不是危中有機。數字文化遺產指文化遺產在虛擬文化環境中呈現的狀態。“數字媒介的介入改變了感知、闡釋和傳播精神文化遺產的方式”[19],媒介學不是技術決定論者,也非對技術持有樂觀或悲觀的態度,它只是坦然面對這樣一種現實:文化與技術在命運上的聯系從人類存在之初便已被銘刻下來。媒介域的轉換帶來的是象征世界的斷裂,那么更應該激發人們“把技術納入文化”。在數字技術為主導的媒介域中,焦裕祿紀念建筑承載的精神文化遺產必須充分利用數字化技術活化紅色基因文化的獨特優勢,將紀念館等物質實體進行數字化重建,把精神以數字化形式保存下來,也讓不在“地方”的人們利用3D、VR等數字技術手段看到館藏展品、雕塑等,更好地學習標桿人物的事跡,實現精神的傳承。換言之,因各種原因不能及時到場的觀者可突破時空限制,擁有與焦裕祿紀念建筑“異地”對話的機會。在具體實踐中,應減少不必要的文字、科技手段,最大程度保留紀念館原貌,這也是盡量保存物的神圣性。焦裕祿精神網上展覽館是中國網絡電視臺制作的眾多艱苦創業精神網上展覽館中的一個[20]。相比博山焦裕祿紀念館的高瀏覽數量,蘭考焦裕祿同志紀念館急需自我建立一個網上展覽館并置放在官網上。2022年,河南省文化和旅游廳掛出“焦裕祿同志紀念館數字化展示”項目通知,要求建立景區VR全景展示,實現由陳展策劃、紅色故事、網上博物館、三維數字藏品相配套的綜合創新型博物館數字陳展模式。焦裕祿同志紀念館的數字化展覽館經2023年招標建立,經電話核實現已完成,但并沒有確定投入時間。紀念館發展要跟隨時代的脈搏,數字化展覽館指日可待。
媒介學“從時空延續的歷史結構出發,自始至終都在思考傳遞和時間的問題”[21],思想物化的痕跡以及如何轉化為行動,啟發我們找到物質、觀念、行動之間的關系,探尋精神文化建構和傳遞的背后邏輯。焦裕祿紀念建筑作為焦裕祿精神的物質載體,建構起焦裕祿的集體記憶和符號的再植入與再書寫,在政府部門、學校、企業組織的集體研學、培訓以及民間個體的線上線下參觀與分享下,觀念轉為行動,得以超越短時傳播,化為我們民族的文化基因,代代傳承,為精神長時傳遞提供一種關于紀念建筑物與媒介學視角的思考路徑,具有重要的時代意義和現實啟迪。
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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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黃華.技術、組織與“傳遞”:麥克盧漢與德布雷的媒介思想和時空觀念[J].新聞與傳播研究,2017,24(12):36-50+126-127.
(作者:李文杰,河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傳播學碩士;蘇士梅,河南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
責編:劉純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