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介場景視域下鄉村紀實綜藝研究

【摘" "要】電子媒介的興起消弭了地域隔閡，新媒體技術的運用讓鄉村生活可視化、具象化。通過網絡直播、社交媒體等渠道，鄉村紀實綜藝節目向觀眾呈現了真實的鄉村生活場景，為觀眾創造了一場身臨其境的鄉村體驗，滿足了觀眾對慢生活和鄉村生活的向往，進而影響其對鄉村的認知和態度。《種地吧》作為國內首檔勞作互動紀實綜藝，以勞作為切入點，通過虛實結合和實時交互的方式，讓觀眾在虛擬空間中體驗鄉村生活，場景呈現與情感傳達相交融，寓情于景，讓觀眾從中獲得心靈的療愈。

【關鍵詞】媒介場景；鄉村紀實綜藝；《種地吧》；鄉村振興

梅羅維茨認為電子媒介使得“地域消失”，并不斷消除社會場景的隔閡。電子媒介的興起打破了信息獲取的限制，媒介場景的建構影響著大眾的情感、認知和行為。城市化進程和技術發展使得鄉村生活逐漸成為遙遠的符號想象，媒介場景理論在鄉村紀實綜藝節目中的應用將真實的鄉村生活場景呈現給觀眾，讓觀眾對鄉村有了具象化、可視化的感知，在一定程度上消弭了城鄉之間的時空區隔，影響了大眾對鄉村生活的認知和態度。構成場景的五種技術力量，即移動設備、大數據、傳感器、社交媒體和定位系統，在鄉村紀實綜藝節目的錄制和播出過程中對場景的建構和呈現起到了技術支持作用。彭蘭將構成場景的要素分為五個，包括空間與環境、用戶實時狀態、用戶生活慣性和社交氛圍。[1]這些場景要素在鄉村紀實綜藝中具體表現為鄉村田園風光、鄉村生活場景和鄉村的交往活動。此外，這五種力量都對鄉村紀實綜藝產生了重要影響。

愛奇藝自制綜藝《種地吧》作為國內首檔勞作互動紀實綜藝，以十位“新農人”為主體展開敘事，深入到鄉村內部，記錄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耕生活場景。《種地吧》節目的策劃始于2022年春節后，初衷是制作一檔關于種地的節目。經過調研，節目組選擇將拍攝地點設在杭州三墩鎮山聯村后陡門小組58號，何浩楠、蔣敦豪、鷺卓、李耕耘、李昊、趙一博等10位少年在海選中脫穎而出，組成“種地小隊”。節目真實記錄了他們在142.8畝土地上，在192天的時間里進行種植、灌溉、施肥和收獲等農耕活動，真實地經營農場，并通過直播帶貨自負盈虧，創立了農夫集市等全過程。[2]節目突出了紀實屬性，全面展示了真實的勞作場景和鄉村社交生活場景，向大眾展示了新型鄉村勞作生活的日常，體現了鄉村振興給鄉村發展帶來的巨大變化。《種地吧》憑借其創新的節目形式、紀實的勞作內容和真實的鄉村生活場景呈現，開拓了鄉村主題節目制作領域的新傳播形式，為鄉村綜藝的創新傳播提供了新思路，有助于提高國內農業主題節目的傳播能力。

一、鄉村場景建構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鄉村文明是中華民族文明史的主體，村莊是這種文明的載體，耕讀文明是我們的軟實力。[3]十九大報告首次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并指出農業農村農民問題是關系國計民生的根本性問題。隨著城市化和現代化的進程，鄉村生活在大多數人眼中變得遙遠而陌生。人們對鄉村生活的想象，既有詩意化的田園牧歌想象，也有貧窮落后的苦難生活想象。通過大眾媒體的參與，在“互聯網+”現代化農業行動中，大眾媒體的運用將鄉村生活可視化、具象化，真實的鄉村生活場景跨越時空邊界呈現給廣大觀眾，為觀眾創造了一場身臨其境的鄉村體驗。作為國內首檔勞作互動紀實綜藝，《種地吧》突出互動紀實屬性，與其他鄉村主題綜藝有所不同。節目通過真實記錄新農人的農耕生活，在鄉村媒介場景建構上以虛實結合、實時交互和寓情于景的手法，展示鄉村風景和勞作場景，將觀眾帶入到真實的鄉村生活中，進一步提升了觀眾的參與感和情感共鳴，消解了城鄉之間的邊界。

（一）虛實結合：虛擬到達真實場景

借助新媒體技術，“擬態環境”的沉浸性場景構建是真實生活景觀被數字媒體再潤色的結果。[4]《種地吧》成功地創造出了一種虛實結合的鄉村場景建構，它通過真實的場景呈現增加了節目的可信度和真實性，同時又讓觀眾們在虛擬的環境中與成員們一起體驗農業生產的過程。在節目的場景呈現上，《種地吧》通過真實記錄10位新農人的農耕生活，展現了真實的鄉村場景和勞作過程。觀眾可以通過觀看節目感受到真實的土地、農作物和農耕活動。同時，它以綜藝節目的形式觸達了年輕群體，選擇與觀眾年齡相仿的成員，這種選擇讓觀眾更容易代入其中，看習慣城市生活的年輕人決定回鄉種地會遇到什么情況。

《種地吧》節目中，成員們的種植和養殖過程被記錄下來，并通過移動應用技術傳達給觀眾。現實生活中無法接觸到的場景以這種近乎真實的視角呈現給觀眾，觀眾們可以通過手機或其他移動設備觀看正片和每日監工直播，與成員們一起體驗他們在田間耕作的場景，實現了虛擬舞臺和現實空間之間的連接和轉化。通過觀看節目和直播來了解農業生產的全過程，從種植小麥、玫瑰花，養雞養羊，到最后開著挖掘機收割小麥，觀眾仿佛親身參與其中。這種虛實結合的鄉村場景建構讓觀眾們可以在虛擬的網絡空間中感受真實的農村生活場景，體驗其中的酸甜苦辣，進一步增強觀眾的參與感和真實感。

（二）實時交互：陪伴感消解時空區隔

該節目完整呈現整個半年的冬耕過程及重要事件和節點，用偏紀錄片的方式呈現勞作的主故事，并通過短視頻全方位展現這10位青年各自的獨特視角和成長故事。成員們在社交平臺上注冊節目專屬賬號如“種地吧蔣敦豪”“種地吧趙一博”，每天發布Vlog報備今日勞作情況。除了50期正片外，節目組還推出了每天上午九點半的監工直播、不定時的日常生活直播和成員陪看正片直播，讓觀眾能夠通過直播觀看少年們的種地過程，直接參與到種地少年們的新手養成之旅中，在觀看過程中發送彈幕中與成員們進行實時互動。

節目組特意選擇在上午九點半進行直播，這是大多數人上班的時間，讓觀眾能夠透過屏幕參與到種地的過程中，給觀眾一種陪伴感。“呈現出一批年輕人在上班的同時，一批年輕人在耕種的時空感。” 導演楊長嶺在采訪中說道。直播創造了一個基于互聯網的虛擬空間場景，觀眾和節目組通過彈幕、評論進行互動交流，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實現了同頻共振。這種實時交互的形式消解了觀眾與成員們之間的時空區隔，觀眾被賦予了監督者的角色，同時也以陪伴者的身份獲得沉浸式的農耕生活體驗。除了線上的互動，《種地吧》還創立了農夫市集線下活動進行農產品售賣，與高校學生聯動共同種地。這種線上+線下的互動形式進一步拉近了觀眾與節目中人物的距離，增強了觀眾的參與感和情感共鳴。

（三）寓情于景：“相信土地的力量”

村落影像不約而同地深情贊美鄉村的人與自然的和諧，其話語背后隱藏著繁華、快節奏生活的都市人對村落賦予的想象，用描摹鄉村夢幻般的生態環境否定城市鋼筋水泥堆砌的叢林。[5]《種地吧》的節目主旨是“相信土地的力量”，讓成員們回到鄉村，從事一項付出努力并且能獲得回報的確定的事業——種地。種地是一件有結果的事，只要不欺騙土地，土地就不會欺騙你，土地不會辜負付出的努力，生活就是腳踏實地做好每一件事，相信土地的力量，然后等一個晴天。

《種地吧》通過美麗的鄉村風景和勞作場景，傳遞了對鄉村生活的情感，將真人秀創作與鄉土、農耕文化相結合，回應人們對于鄉村的原始情感。觀眾可以通過觀看節目中的美麗景色和勞作場景，感受到鄉村的寧靜、自然和樸實，進而產生對鄉村生活的向往。快節奏現實生活帶來的“失序感”與種地的“方向感”形成對照，就像割完水稻之后的奔跑和歡呼，或是開春后發現小麥發芽的驚喜愉悅，觀眾與成員們一起感受著生活給予的確定回答，實現了情感上的共鳴。在觀眾的陪伴下，經過192天的辛勤勞作，《種地吧》成員們收獲了五萬斤小麥，觀眾們也收獲了腳踏實地做事的正面激勵和心靈療愈。

二、鄉村媒介場景的呈現形式

在鄉村紀實綜藝中，通過鏡頭畫面展示種地勞作、鄉土風光、社交生活和鄉村民俗等元素，構建了豐富多樣的場景。這類綜藝節目通過選擇畫面、設置色彩和背景音效等手法，向觀眾展現真實的鄉村生活場景。土地與糧食是一個宏大的命題，《種地吧》節目選擇從小麥入手，以具體的人、事、物為落腳點，講述扎根于土地上的鄉村故事，觸發觀眾對真實的土地和農村的感知。《種地吧》采用“長視頻+短視頻+沉浸式直播+直播帶貨”的新思路進行內容播送，在鄉村媒介場景的呈現上，主要表現為田園牧歌的鄉土景觀場景、扎根土地的勞作生活場景、真誠友好的鄉民交往場景。通過多角度展示鄉村媒介場景，建構起了現代農業農村的科技化形象，增強了觀眾的參與感，這些內容有趣、有意義，并且貼近生活，使觀眾更加投入其中。

（一）詩意棲息：田園牧歌的鄉土景觀

隨著城市化進程的加速，大量農民涌入城市定居和繁衍后，鄉村逐漸成為了一種遙遠的符號想象。詩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所描繪的田園風光只存在于大多數人的想象中。因此，鄉村紀實綜藝成為了鄉村面貌重要的展示工具之一。這些綜藝節目都是在真實的鄉村環境中拍攝，通過直觀的鄉村媒介場景呈現，以鄉土景觀為主要依托，直接向觀眾展示鄉村的山水風光。在鄉村綜藝中，遠景鏡頭中的鄉村常籠罩在飄裊的輕霧和舒緩的音樂中；鄉村的動物被擬人化修辭，村民勞作的場面與鄉村的自然風景交相輝映，而鄉村明亮的月色、溫和的晨光、晶瑩的露水、斑駁搖曳的樹影等亦多伴隨著輕柔的配樂出現在鏡頭中央。[6]鄉村主題綜藝展示了真實的鄉村，滿足了觀眾對田園風光的想象，寄托了他們對寧靜悠閑的鄉村生活的向往。《種地吧》在杭州三墩鎮山聯村后陡門小組58號進行拍攝，成員們將其稱為“少年之家”，節目以三墩鎮的自然風光為背景，展現了杭州鄉村的魅力，也展現了農業現代化的新景象。

在節目未播出前，很多人對杭州三墩鎮一無所知。“墩上花木叢生，墩下河水相連，河上石橋相接，居住四季宜人”，透過《種地吧》節目的鏡頭，觀眾看到了這個現代化農村的美景。在這里，成員們將陰冷潮濕的房子改建成了干凈整潔的農家小院，在院子里自己搭建了花壇、籃球架、桌椅和秋千，房屋外墻上還畫上了專屬各個成員的墻繪。成員們各司其職，種植組在田間除草施肥，養殖組在羊圈鴨舍拌料喂食，基建組在少年之家繼續修繕。在完成一天的農活后，他們也會坐在麥田邊一起看日落和晚霞，然后回到“少年之家”吃飯開會，安排第二天的勞作。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在這山水之間日復一日地上演，繪制出了古詩“綠遍山原白滿川，子規聲里雨如煙。鄉村四月閑人少，才了蠶桑又插田。”所說的鄉村圖景。當人置身于自然之中，鄉間的一草一木，成員們的一舉一動都融入到了這個場景里，節目的鏡頭記錄下了“少年之家”周圍山水景觀的美麗，成員們的勞作生活成為了鄉村生活的真實記錄，觀眾們通過屏幕感受到了更真實親切的鄉村生活。

（二）靠天吃飯：扎根土地的勞作生活

費孝通在《鄉土中國》中曾說“泥土的氣息是鄉村生活的真實寫照”，[7]春耕夏種秋收冬藏，農耕文明的傳統也一直延續至今。勞作是鄉村生活中的常態，也是鄉村社會場景中至關重要的一部分。烏托邦式的鄉村享樂生活并不存在，現實中的日常勞作是辛勤而忙碌的。在鄉村紀實綜藝節目中，也多通過拍攝土地上的勞作場景來真實展現鄉村生活。《種地吧》節目的錄制歷時192天，恰好是小麥的生長周期，在這192天里，每天24小時全天候拍攝，記錄了10位成員從水稻收割到小麥種植再到小麥收割的整個過程。除了在田地里種植小麥、玫瑰和水培生菜等農作物，他們還涉足養殖業，購買了雞鴨幼苗和湖羊，學習焊接羊圈和搭建雞舍，親身體驗了給生病的牲畜打針，幫助懷孕的母羊分娩小羊等。

在錄制節目之初，成員們只接受過簡單培訓，卻面臨著緊急的雙搶任務：搶收水稻和搶種小麥。還來不及適應，他們就在進村的第二天投身到了連續不斷的體力勞動中。第一期節目末尾公布了他們搶收水稻的勞動成果：“我們用六天時間，收割八塊農田水稻，由于稻田泥濘，收割機陷泥37次。期間，我們還經歷了48次農機維修。最終，我們收獲了62.66噸稻谷。可供萬余人食用一個月。”在短短幾天內，他們以樸素的形象在田間忙碌，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勞作場景中，與鄉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泥土”緊密相連，真實而自然。身體是感知的中介，《種地吧》成員長時間的親身實踐為觀眾帶來了“具身性”體驗，身體形象的客觀化、立體化呈現使得觀眾擺脫空間的物理限制，創造身份“在場”的參與感，親身經歷、見證鄉村生活的狀態，鄉村空間變得可感、可知，帶來的是更為真切的感官體驗。[8]節目組通過記錄和還原鄉村土地上發生的真實、感人的場景，讓觀眾們更加貼近鄉村生活。《文匯報》點評稱“這些在土地里摸爬滾打、經歷挫折與失敗、體驗收獲喜悅的內容，既滿足了熒屏之外的觀眾對于農耕生活的好奇，也引發了他們對于艱辛勞動與甜蜜收獲的共鳴。”[9]這樣的評價表明節目成功地讓觀眾們感受到了種地不僅僅是一項活動，而是一種真實的生活。

（三）地緣情感：真誠友好的鄉民交往

網絡打破了人與人之間的時空限制，信息的實時傳輸使得虛擬空間中的永久在線成為現實，即使身體不在場，也能夠維持長久的親密關系。然而，這種“在場的缺席”卻又淡漠了人際關系，人們日益感受到快節奏生活的壓力和虛擬社交的冷漠。在農業農村現代化背景下，生活在鄉村并不意味著與世隔絕，鄉村生活節奏相對較慢，睦鄰友好的傳統美德體現在每天的鄉民交往中，回歸鄉土生活也是重拾親密人際交往的途徑。卓光俊認為，在紀實類鄉村綜藝中人們圍坐在餐桌邊，談天說地，互相調侃，傳授人生經驗，還原了人類交往活動的本來面貌，[10]節目中對于親密關系的營造，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種地吧》節目的10位成員作為三墩鎮的“新村民”，從他們的視角切入鄉民之間的日常交往，展現了最為直觀的鄉民交往場景。觀眾可以感受到這種人情味，看到成員們彼此之間和與鄉民之間的互動和支持，土地將人與人聯系起來，建構起一種動人而真實的地緣情感，這種真實的鄉村交往場景引發了觀眾對親密關系的思考和向往。

作為在城市中成長的年輕一代，《種地吧》的10位成員在后陡門結識了當地的鄉民。這些鄉民們真誠友善，樂于助人，大到做擔保人、聯系收割機和專家，小到送菜、剪頭發等事，為一開始茫然無措的成員們提供了許多幫助。在節目錄制期間，成員們還參加了當地的宴席，與鄉民們一起聚餐交談，融入了三墩鎮的鄉村生活之中。另一方面，成員們在這192天里同吃同睡，為了共同目標努力奮斗，從陌生變得熟悉，體悟了相互幫扶的真摯和溫暖，經歷了個體與群體之間的相互融合和相互成長，這場人生歷練中透露著人與人之間的溫暖友愛。在節目中，為了致富，10位成員注冊了“十個勤天”公司，開公司是少年的一場實驗，他們從一無所知的“門外漢”，到學著種植和養殖，探索致富的農業項目，再到自己開公司把農產品賣出去，這個過程本身是一場收獲。一群素不相識、個性鮮明的年輕人，因為“種地”這個共同的目標而相聚，他們之間從素昧平生到相互了解、交流溝通、不斷磨合，最后成為一個團結協作溫暖友愛的大家庭。[11]

三、結語

在紀實節目《種地吧》研討會上，光明日報文藝部主任編輯牛夢笛指出，該節目根植于鄉村傳統文化，以勞作為切入點，以真誠嚴謹的態度講述了當代年輕人踏實耕耘的過程。它可以視為向平靜湖面扔下的一顆石子，蕩起的漣漪為整個行業和綜藝節目制作提供了新思路，帶我們走向更遠的地方。[12]《種地吧》成功地通過虛實結合的方式，在虛擬空間中讓觀眾真實地感受到鄉村生活的魅力。觀眾與節目成員之間的實時互動和交流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增強了觀眾的參與感。節目中展現的自然景觀、勞作場景以及友好的鄉民交往場景，讓觀眾通過場景體驗到鄉村生活的美好和土地的治愈力量，該節目憑借創新的媒介場景構建和呈現，以沉浸式的內容傳播矩陣，成功打造了一個討論度極高且傳播效果出色的鄉村主題綜藝節目，為鄉村紀實綜藝的發展帶來了新的可能性。這樣的鄉村紀實綜藝不僅滿足了觀眾的娛樂需求，還傳遞了對鄉村生活的尊重和關愛，為鄉村振興議題提供了更多關注和方向，在一定程度上為推動鄉村振興進程提供了助力。

注釋：

[1]彭蘭.場景：移動時代媒體的新要素[J].新聞記者，2015（03）：20-27.

[2]趙亮.互動紀實節目《種地吧》開播[N].工人日報，2023-02-08.

[3]中共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十八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4：6

[4]甘露穎.從場景的敘事建構看鄉村自媒體的走紅——以抖音網紅“蜀中桃子姐”為例[J].新媒體研究，2021，7（09）：55-58.

[5]蘭東興，鄭媛之.鄉村景觀與城市想象——基于我國村落影像話語敘事的考察[J].編輯之友，2022（08）：68-75.

[6]李一君，林吉安.鄉土中國的媒介化建構——近年中國戶外真人秀節目的鄉土敘事及其都市隱喻[J].東南傳播，2016（06）：31-33.

[7]費孝通.鄉土中國[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1-6.

[8]趙子劍.媒介場景理論下“三農”短視頻內容生產與傳播機制研究[J].新聞文化建設，2023（15）：140-142.

[9]《種地吧》：用青春澆灌沃土，做好鄉村振興的“答卷人”[N].文匯報，2023-02-09.

[10]卓光俊，張國強.紀實類綜藝節目的鄉土情結與創新之道——以湖南衛視《向往的生活》為例[J].青年記者，2017（35）：60-61.

[11]馮哲輝.鄉土中國視角下鄉村紀實題材綜藝節目主題內涵的深化與升華[J].當代電視，2023（06）：61-67.

[12]紀實節目《種地吧》研討會[J].中國電視，2023（08）：113-115.

（作者：重慶師范大學新聞與傳媒學院2021級研究生，研究方向：新聞傳播學）

責編：周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