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的可視化比較

摘 要：政府回應是針對公民訴求所作出的回答或響應，本質為回應公眾利益，解決公共事務，化解公共問題。利用CiteSpace對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進行可視化分析，探尋該領域研究的熱點演變規律及發展趨勢，為更深入和拓展國內政府回應研究提供方向指引。研究表明：國內有關研究主題更關注從宏觀角度對政府回應的回應機制、回應能力、回應效果等進行探索，而國外有關研究更聚焦于全球性公共事件、國家政策和政治制度方面有關的政府回應問題；關于未來的研究趨勢，國內外學者均將政府在線回應作為未來研究的重點，并且國外學者已經開始探索政府回應與經濟學、社會學等領域的學科交叉分析。

關鍵詞：政府回應；文獻計量；可視化；比較分析；CiteSpace

一、引言

政府回應是政府部門在公共管理過程中，對公眾關于政策變革的接納和要求作出反應，并積極采取措施解決問題[1～2]。學術界興起的新公共管理運動，政府回應日益成為現代政府和公共管理的核心話題之一。21世紀初，政府回應這一話題進入我國，受到了國內學者的廣泛關注，并逐漸成為國內行政管理學界研究的一個熱點話題。

當前國內外學術界關于政府回應研究的主題較為分散，側重點也各有不同。國內學者較為關注政府回應的回應機制、回應現狀、回應能力及其影響因素等方面的問題，如劉江通過實驗調查了流程透明度與政府網絡回應績效之間的關系[3]；許鑫通過分析102個政府回應網絡輿論的案例，研究了網絡公共事件中政府回應的現狀以及存在的問題，并提出了后續的回應策略以提升回應效果[4]；國外學者側重于關注公共衛生、人權、環境問題以及民主選舉等為背景的政府回應問題。如Gómez等人通過案例研究分析了巴西政府對寨卡病毒的政策回應以及造成這種政策回應的政治和經濟原因[5]。

政府回應在這些年蓬勃發展的過程中，國內外研究的熱點主題有哪些異同？各自呈現出什么樣的演化趨勢？盡管已有研究歸納了國內政府回應的熱點主題，但未能對國內外政府回應的脈絡進行系統比較，也未能展現近期政府回應研究的新特點。因此，本文選擇使用CiteSpace軟件，對1980—2022年間CSSCI、SSCI、SCI及其擴展版數據庫收錄的國內外關于政府回應的研究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并結合關鍵詞共現、文獻共被引等探析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在熱點變化和發展趨勢上的相似性和異質性，以期為今后國內政府回應相關研究提供借鑒。

二、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一）研究方法

為對國內外政府回應的研究現狀有深入了解，本文選用文獻計量及科學圖譜的方法，綜合運用CiteSpace軟件中的關鍵詞共現、文獻共被引以及突現率檢測等，對比分析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熱點、發展前沿的趨同與差異。

（二）數據來源

為在確保精確度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擴展關于政府回應的研究廣度，本文以中國知網（CNKI）和Web of Science（WOS）分別作為國內外文獻數據庫。國內研究以中國知網數據庫作為數據來源，按照“期刊來源=CSSCI”并且“主題=政府回應”，將時間跨度設置為2000—2022年，最后檢索得到420篇中文文獻。國外研究以WOS數據庫作為數據來源，按照“期刊來源=‘SCI-Expand’或‘SSCI’”并且“主題=‘Government Response’”，將時間跨度為1981—2022年。經過數據清理，排查刪除無關及重復文獻，最終檢索到外文文獻共8738篇。

三、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的可視化比較分析

（一）國內外研究文獻發表趨勢對比分析

為從宏觀上把握國內外政府回應相關文獻的數量變化及時序規律，本文對國內420篇政府回應的相關文獻以及國外8738篇政府回應的相關文獻進行時序數量對比，如圖1所示（由于在寫作時2022年還未結束，因此2022年的研究文獻數量不足）。

總體來看，政府回應研究領域文獻發表總量呈現逐年遞增的態勢，表明政府回應相關的研究主題引起了國內外學者的關注并持續升溫。從時序上看，國外自1981年第一次出現政府回應的研究開始，該領域的文獻一直呈現逐年遞增的趨勢。2018年以前，國外相關領域的文獻增速相對減緩；2018年開始，國外政府回應領域的研究迅速增長。國內關于政府回應的研究自2000年國內學者關注到“政府回應”這一話題開始也呈現逐年增長的趨勢，在2012年第一次達到頂峰后有所回落，2016年又開始穩步增長，可以看出，國內學者對于政府回應的關注熱度并沒有衰減。從文獻總量來看，國外該領域文獻遠遠超過國內該領域文獻數量。

（二）國內外研究文獻關鍵詞共現圖譜對比分析

運行CiteSpace，設置Node Type為Keyword，時間跨度為2000—2022年，將CNKI的文獻導入，得到國內政府研究關鍵詞共現圖譜（圖2）。圖2中共有409個結點，592條連線，網絡密度為0.0071。

運行CiteSpace，設置Node Type為Keyword，時間跨度為1980—2022年，將WOS的文獻導入，得到國外政府研究關鍵詞共現圖譜（圖3）。圖3中共有822個結點，6124條連線，網絡密度為0.0181。

從上述關鍵詞共現圖譜可以看出，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的熱點主題既有相似性又有異質性。下面將分析比較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熱點主題的異同點。

相似性方面：第一，政府回應最早是從“回應”一詞中衍生出來的研究方向，其共同關鍵詞包括“回應”“政府回應”等；第二，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均將政府作為研究的主體，研究各級政府對公民訴求的回應，共同關鍵詞包括“地方政府”“政府”等；第三，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均注重從公共政策中考察政府對公民訴求的回應，共同關鍵詞包括“政策”“公共政策”等；第四，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均注重從社會治理的角度開展研究，通過回應公民的訴求提升政府的社會治理能力，共同關鍵詞包括“社會治理”“基層治理”等；第五，國內外學者均認為政府回應問題是一個管理問題，共同關鍵詞包括“管理”“公共管理”等；第六，國內外對于政府回應的研究均注重政府回應的內部機制及其產生的外部效果，共同關鍵詞包括“回應機制”“回應能力”“回應性”“效果”等。

異質性方面：從國內研究來看：第一，國內學者更關注政府回應的前因變量，如關鍵詞“政府信任”就會影響回應效果；第二，隨著互聯網的發展，國內學者近年來更關注政府對于公民網絡訴求的回應，其關鍵詞包括“網絡輿情”“網絡問政”“政民互動”等。從國外研究來看：第一，國外學者注重在政治背景下考察政府的回應問題，其關鍵詞包括“政治”等；第二，國外學者更注重基于某一特定地區的政府研究具體的政府回應問題，其關鍵詞包括“美國”“城市”“州”等；第三，國外對于政府回應的研究多在公共危機的背景下展開，如“健康”“氣候變化”“公共衛生”等，說明國外學者關注各級政府對于公共危機這類問題的回應；第四，國外對于政府回應的研究更關注政府如何回應公民的訴求，其關鍵詞包括“行為”“態度”“看法”“策略”等。

（三）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關鍵詞聚類對比分析

為深入認識國內外政府回應領域研究中熱點主題分布的異同，本文對相似性較高的關鍵詞進行聚類，并利用LLR算法從關鍵詞中提取的名詞性術語對聚類進行命名，由此得到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的主題聚類結果，如表1所示。

通過對比分析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關鍵詞聚類圖譜可知，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存在部分相似的主題聚類，例如公眾參與，公眾輿論等，但更多的是存在差異的主題聚類。為更好展現國內外政府回應主題聚類的不同特點，下面將從國內、國外兩個視角進行深度的剖析解讀。

國內研究方面：第一，國內政府回應研究多在各類公共事件發生的背景下展開，如#0聚類（政府回應）包括關鍵詞“突發事件”“鄰避沖突”“危機事件”等。宋歡迎等人以2011—2020年十年來我國發生的36件重大突發公共事件為例，實證分析得出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的類型分布、曝光速度、回應主體、回應速度等都會顯著影響政府回應效果[6]。

第二，國內注重對政府回應的理論體系進行研究。如#4聚類（回應性）、#9聚類（回應機制）、#10聚類（政府能力）包括關鍵詞“回應路徑”“管理體制”“回應力”“政府應對”“政府服務”等。李傳軍和李懷陽通過對網絡群體事件的分析，總結了當前政府回應存在政府回應力不足、回應信息不完整等問題，并就如何建構良性的政府回應機制提出了建議，其建議包括積極回應公民利益訴求、促進政務公開，保障民眾知情權等[7]。晏曉娟認為當前我國對于政府回應的觀念普及不足，政府對于群體性事件的回應仍處于被動回應，這些問題不僅可能降低我國各級政府的公信力還有可能造成各類群體性事件頻發。對此，他提出我國應建立政府回應的法律保障措施，加強政府回應的績效評估，切實提高政府回應能力，達到“善治”的目的[8]。

第三，隨著互聯網廣泛應用于公民政治活動的參與以及政府對公民訴求的回應中，國內政府回應研究也傾向于關注政府如何通過網絡回應公民訴求。如#3聚類（網絡輿情）、#8（數字政府）包括關鍵詞“大數據”“網絡治理”“網絡問政”“數字治理”等。曾潤喜、黃若儀選擇國內某個省政府留言板數據作為研究樣本，發現政府在回應公民訴求時具有選擇性、隨意性和競爭性，政府層級越低，回應性越高[9]。宋向嶸分析“問政瀘州”平臺中的公眾評論文本數據得出，公眾通過網絡問政平臺表達其訴求時，問政平臺網絡暢通性，政府的回應效率、回應態度、回應內容等因素均會影響網絡問政的滿意度[10]。

國外研究方面：第一，國外政府回應研究更關注全民性重大公共事件背景下政府如何回應公民訴求并及時做好風險防范、化解公眾情緒這類問題。如#3聚類（氣候變化）包括關鍵詞“風險感知”“地方政府”“心理健康”等。Hickman等人通過研究世界各國兒童和年輕人的氣候焦慮及其對政府應對氣候變化的看法發現，氣候焦慮與感知到的政府回應不足有關，政府需要采取措施以應對氣候變化[11]。

第二，國外政府回應研究更關注政府回應與政治制度以及國家政策等之間的關系。如#0聚類（政治）包括關鍵詞“政策”“政權”“人權”“制度”等。Sarkar和Chakraborty通過對1990—2014年芬蘭和印度在經濟危機中的數據進行研究發現，在受到經濟危機的打擊時，不同國家往往有不同的政策反應，這種政策反應不僅取決于經濟危機的原因，還取決于獨特的國家體制結構和國家歷史[12]。

第三，根據聚類可視化結果可知，在政府回應的研究中美國政府回應的各個方面得到較多關注，如#5聚類（美國）包括關鍵詞“政府”“州”“模式”“回應策略”“行為變化”等。Hughes S等人通過利用美國針對社會包容、流域管理和氣候變化的政策議題所得出的證據，證明美國地方政府在處理不同類型的政策問題時會考慮不同的因素，根據政策問題與當地公民的接近程度選擇采取不同的回應策略[13]。

（四）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文獻共被引對比分析

為探究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在知識基礎和演進脈絡上的不同，分析探究國內外政府回應相關文獻的引用和被引情況。運行CiteSpace，設置節點類型為引用文獻，時間跨度為2000—2022年，時間切片設置為1年，導入CSSCI相關研究數據（由于CNKI不能進行文獻共被引分析，因此僅對該數據庫中收錄的CSSCI文獻進行共被引分析），得到國內CSSCI共被引聚類圖譜中共128個結點，376條連線，網絡密度為0.0162。將WOS的數據導入，時間跨度為1980—2022年，時間切片設置為1年，得到WOS共被引聚類圖譜中共1658個結點，3719條連線，網絡密度為0.0027，最終得到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共被引頻次排序（如表2所示）。

高被引文獻反映了引領每個研究領域向前推進的關鍵節點，能夠幫助探析該領域在研究方向上的變化，下面比較國內外高被引文獻在研究方法、研究內容上的異同。

研究方法方面：國內外學者大多采用實證研究的方法研究政府回應。例如，孟天廣和李鋒均以國內“地方領導留言板”中的數據作為樣本，通過文本分析、多元回歸等方法，探討公民訴求表達與政府回應性之間的關系[14～15]。方付建采用案例研究的方法，選取國內10起具有代表性的突發網絡輿情危機事件作為研究樣本，對政府回應的次數、時間間隔、回應主體等因素進行相關分析，探究回應效果的影響因素[16]。國外政府回應高被引文獻除采用實證研究的方法外，還采用了文獻分析法、數學模型法等各種定性和定量的方法，并結合經濟學、社會學等各學科的相關理論知識研究政府回應。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方法的不同，一方面說明該領域研究進入中國時，國外關于政府回應的理論研究已相對成熟和完善，因此國內學者研究政府回應時就會更多采用實證方法；另一方面也顯示出國內大多從實證角度研究政府回應可能會導致研究缺乏一定的深度。

研究內容方面：國內高被引文獻的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政府回應的回應能力、回應效果、回應機制等。例如文宏以“雪鄉”事件為例，探究了網絡群體性事件中輿情導向與政府回應之間的邏輯互動關系[17]。而在國外的高被引文獻中，對政府回應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對各國政府關于突發公共危機的應對措施上。例如，Koo和Laha利用元分析框架分析政府在突發災害回應中的作用，研究表明政府必須具備一種制度分析能力，使政府在突發危機中能夠控制和協調各類回應行為，提高治理和管理能力[18]。

（五）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發展趨勢分析

發展趨勢是指某一領域研究中最為前沿、最具潛力的研究主題，追蹤發展趨勢有助于了解該領域未來的研究方向。因此，本文通過“Burstness”進行突變率檢測，根據關鍵共被引論文的頻次變動，確定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的發展趨勢，如圖4、圖5所示。

在CNKI來源文獻的突現詞圖譜中，從突現強度來看，“政民互動”最大，其后依次為“網絡問政”“地方政府”“社會治理”“大數據”等關鍵詞。這表明，隨著互聯網的發展，各地方政府紛紛選擇使用電子政務系統加強政府與公民間的聯系，“政民互動”或“網絡問政”成為國內政府回應研究的核心熱點。從突現時間來看，“責任政府”“回應機制”“公眾參與”“回應性”“數字治理”“政民互動”等從2007—2020年成為研究熱點，一直持續至今。綜合來看，近20年來國內對政府回應的研究熱度不斷上升，研究主題也不斷豐富。2012年以前，國內政府回應主要側重于理論研究；2012—2017年，國內政府回應研究開始重點關注公眾參與以及回應性問題；2018年至今，互聯網背景下的政府回應，成為國內政府回應研究領域關注的前沿熱點。

在WOS來源文獻的突現詞圖譜中，從突現強度來看，“社交媒體”最大，其后依次為“回應能力”“全球化”“流感”“女性”等關鍵詞。這說明，國外政府回應研究領域的熱點不僅涉及回應能力，還涉及各國政府對于全球化問題、女性問題、流感暴發等的回應。從突現時間來看，“政策”“聯邦”“服務”等自1993—1999年起，連續3～12年成為國外研究熱點；2000—2014年，國外政府回應研究主要側重于探討政府對卡特里娜颶風、經濟危機、全球化、女性問題等全球性問題的回應政策；2014—2020年，國外政府回應研究開始重點關注各國政府在回應能力、回應程序等方面的差異；2020年至今，隨著移動社交媒體時代的到來，公民參與政治、表達訴求的場所發生了新的變化，國外學者開始關注政府對公民在社交媒體上表達訴求、政治參與的回應問題。

綜合來看，國外政府回應研究比國內起步早，研究對象和研究內容也更豐富。特別是對于全球突發公共危機事件，國外有許多學者已經針對公共危機事件背景下的政府回應問題展開了深入的研究，包括比較各國對此類危機事件采取的應對措施以及政策回應之間的差異等，而國內目前還較少有基于全球公共危機背景下的政府回應研究文獻出現。

四、結論與展望

（一）研究結論

本文以CNKI和WOS來源文獻作為研究對象，采用文獻計量的方法，對1980—2022年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文獻進行了可視化分析，從文獻的發表數量、關鍵詞聚類、共被引文獻以及突現詞分析等方面進行對比發現了國內外有關研究主題的異同之處。通過回顧分析過去國內外政府回應領域的相關文獻，可以看出國內外有關政府回應研究均已取得重大進展，但通過對國內外相關成果進行全面分析，本文認為國內政府回應研究還有較大成長空間，未來國內政府回應研究的進一步深化與拓展主要有以下幾點參考：

第一，國內外政府回應研究在研究內容和研究主題上存在著較大差異。國內有關研究更注重政府回應的回應機制、回應性、回應效果等微觀政府回應問題；而國外的有關研究既注重微觀的回應機制、回應效果等方面的問題，又注重將政府回應與經濟危機、全球化、女性問題等全球性問題結合，探討以全球性事件為背景下的政府回應問題。

第二，研究方法應該更加多元化。在前期對過往高被引文獻的研究中不難發現，國內外的研究方法存在一定區別。國內的研究主要采用實證方法，即通過對現存樣本進行統計學分析來研究政府回應問題。與國內相比，國外高被引文獻除采用實證方法外，還借助文獻分析法、數學建模等多種研究方法對政府回應開展更為系統的研究，并能綜合運用多種學科理論，如經濟學、社會學、心理學等來對現有政府回應的研究進行補充。

第三，研究趨勢應該緊跟時事熱點。根據突現詞圖譜，國內政府回應的研究當前主要集中為互聯網時代，政府如何通過網絡回應公民的在線訴求展開研究；而國外的有關研究除了關注移動社交媒體上的政府回應以外，還重點關注各國政府為緩解全球公共危機事件采取的應對措施以及相關的政策回應，以及對公民情緒和訴求的回應等方面，當前國內政府回應領域缺乏對全球公共危機事件的研究。

（二）局限與展望

通過總結全文發現本文的研究還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研究范圍較窄，本文選取的文獻僅限于源于CNKI和WOS兩個數據庫中的中英文文獻，在今后的研究中還可以考慮擴大樣本數據，增加不同語種及多重來源的文獻。二是工具的使用可能也會導致一定的誤差，在前期對工具的使用過程中發現由于參數設置不同，推薦的重點論文也會有所不同。三是分析高被引文獻時可能會導致有些有價值但被引率低的文獻被忽視。未來國內的政府回應研究可以考慮從以下幾個方面進行：一是將政府回應與全球性問題相結合，探索全球公共危機背景下的政府回應問題。二是繼續拓展政府回應的實證研究，在回應機制、回應能力、回應效果等研究中嘗試找出新的影響因素。三是國內政府回應研究應不斷拓展外延，與經濟學、心理學、社會學等多個學科交叉融合，從不同視角深化政府回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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