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觀念”視域下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內容闡釋、實踐挑戰與現實指向

2024-04-29 00:00:00龐詔龍

湖北經濟學院學報·人文社科版 2024年3期

摘要：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是實現教育公平、培育優秀人才的重要舉措，是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強國的有力支撐。黨和國家高度重視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運用“系統觀念”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將素質教育、義務教育、職業教育和教育體制四個維度作為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主要內容。在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過程中，出現了教育公平與質量不足、教育資源分配不均、教育體制僵化以及教育管理和監管不當等實踐挑戰，需要通過加強政策法律保障、引入多方社會力量、加大對于貧困地區教育的支持度和打通“家庭、學校、社會”教育的全鏈條等措施加以解決。

關鍵詞：“系統觀念”；教育體制改革；內容闡釋；實踐挑戰；現實指向

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教育改革取得顯著成就，重大突出的教育問題得到了妥善解決，一大批人才乘著教育改革的東風脫穎而出，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奠定了堅實基礎，“但教育改革點多面廣線長，需要做的事情很多”，要進一步解決黨和國家面臨的深層教育體制問題，“迫切需要深化教育體制改革”[1]471。2017年9月24日，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關于深化教育體制機制改革的意見》，明確了當前我國教育改革已進入一個新的發展階段，必須全面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著力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在黨的二十大上，習近平總書記強調了“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要求“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2]40，將“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提升到至關重要的地位，并提出了“堅持系統觀念”的明確要求，對其進行了系統部署。然而，關于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研究近年來卻乏善可陳，留有較大理論空間。因此，本文旨在運用“系統觀念”的思維方式探究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重點內容，總結其面臨的實踐挑戰和現實指向，以期為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相關研究有所裨益。

一、由點到面：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內容闡釋

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是中國教育事業發展的關鍵舉措，其重點內容涵蓋各教育階段和教學領域，涉及教育政策、課程改革、師資培養和學校管理等多個方面。通過系統有序的改革措施，構建適應時代需求、公平可持續的教育體制，為培養具有理論素養、創新能力和實踐能力的優秀人才奠定了堅實基礎。

（一）推進義務教育均衡發展

推進義務教育均衡發展是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基礎內容，也是中國教育體系的基本范疇，黨中央曾多次強調“要優先發展農村教育事業，加快建立以城帶鄉、整體推進、城鄉一體、均衡發展的義務教育發展機制”[3]。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在義務教育領域取得了顯著進展，已經建立起覆蓋所有適齡兒童的義務教育體系，但在教育資源分配和教育質量方面仍存在不充分、不平衡的情況，尤其體現在城鄉、東西部地區之間。有鑒于此，在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中推進義務教育均衡發展勢在必行，需要加大對貧困地區義務教育資源的投入，采取包括增加教師數量、提升教育設施水平和教師待遇在內的有效措施，“優化區域教育資源配置，加快形成點線面結合、東中西呼應的教育發展空間格局，提升教育服務區域發展戰略水平”[4]8，從而保障農村地區學生獲得公平的受教育機會，享受到與城市地區相當的教育服務。

（二）統籌職業教育綜合提升

職業教育和技能培訓改革是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基本內容，在中國教育體系發揮著承上啟下的重要作用，需要“統籌職業教育、高等教育、繼續教育協同創新，推進職普融通、產教融合、科教融匯，優化職業教育類型定位”[2]34。在過去，職業教育和技能培訓長期不受國民重視，不僅使中國學歷教育出現供需錯位的矛盾，還客觀導致了大學生就業難、技術工人“用工荒”的不合理現象。因此，在新時代教育領域綜合改革中，“要大力發展職業教育和培訓，有效提升勞動者技能和收入水平”[4]7，實現職業教育和技能培訓改革的綜合提升，進一步提升職業教育的數量和質量，賦予其應有的社會地位，提高技能人才的社會認可度。

（三）完善高等教育體系建設

高等教育是培養高素質人才的基礎，也是實現高質量發展的要素，完善高等教育體系建設在中國的人才培養、知識創新、經濟發展、社會流動和文化傳承等方面發揮著關鍵性作用。目前，中國正處于由傳統要素驅動、投資驅動向創新驅動經濟模式轉型的關鍵階段，迫切需要培養更多高素質、創新型人才。然而，盡管中國的高等教育規模龐大，但在教育質量和人才培養方面與發達國家還存在差距，甚至在某些學科領域面臨被“卡脖子”的現狀，產學研一體化仍需向縱深推進，提升重要學科的學術水平和國際競爭力迫在眉睫。通過中國高等教育體系改革，能夠更好地滿足社會發展需求，培養出更多具有創新能力、國際競爭力和社會責任感的優秀人才，為中國的高質量發展做出更大貢獻。

（四）確立“素質教育”價值導向

素質教育不僅是我國教育體系的一個階段，更是一種現代教育理念和價值導向的體現，旨在培養學生全面發展的人格和能力，使他們成為具有高尚品德、創新精神和社會責任感的全面型人才。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要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教育，加快建設高質量教育體系，發展素質教育”[2]40。具體而言，“唯分數論”的傳統教育觀念存在局限性，如果不加以引導，必然會引發教育體系的功利化和極端化，對人才培養及評價產生消極影響。因此，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必須破除原本“唯分數論”的價值導向，使教育不再僅僅局限于直接知識的灌輸，而是更多地注重于學生綜合素質的培養。總之，通過確立“素質教育”的價值導向，轉變大眾對教育的認知與評價方式，更加關注學生的多元發展和個體差異，不僅可以給學生“降壓減負”，還能夠提升學生的綜合能力，培養出現代社會所需要的復合人才。

（五）深化教育管理體制改革

建立一個全面的教育管理體制是推進各領域教育改革的基本前提。由此，深化教育管理體制改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涉及整個教育體系的全方位和多過程，需要統籌“健全統籌有力、權責明確的教育管理體制，以轉變政府職能和簡政放權為重點，深化教育管理體制改革”[5]。在更高層面上，黨中央進一步將推進教育管理體制改革作為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組成部分，要求“深入推進管辦評分離，擴大省級政府教育統籌權和學校辦學自主權，完善學校內部治理結構”[6]，這需要從以下方面入手：其一，建立統一的教育管理體制，將原本分屬于教育、文化、科技等多個部門的教育管理整合為統一的教育管理體制，實現教育管理資源的統一利用和合理分配。其二，改革教育管理機制，堅持在黨的統一領導下引導各種社會力量參與教育事業的管理。其三，推動教育行政審批制度改革，降低審批門檻，簡化審批流程，提高審批效率。

二、多維并存：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實踐挑戰

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面臨著諸多實踐挑戰，一方面，我國“教育的壓力普遍前移，學前教育、基礎教育普遍存在超前教育、過度教育現象”，高等教育“教風、學風也待進一步凈化”；另一方面，“黨對教育領域的領導和黨的建設、思想政治工作亟待加強”[1]471。這些都構成中國在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過程中面臨的實踐挑戰，可以具體概括為教育公平和質量不足、教育資源分配不均、教育體制僵化以及教育管理和監管不當等四個維度。

（一）教育公平和質量不足的挑戰

教育公平和質量不足是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所要解決的首要難題。其一，“教育公平是社會公平的重要基礎”[7]，無論背景、地域、性別、經濟狀況或其他個體特征，每個學生都應當享受到平等的教育機會和資源。實際上，當前仍存在許多教育不公平的因素，不僅包括地區之間的教育資源差距、城鄉教育發展不均等顯性不公平，還包括貧困家庭和弱勢群體的內部差距等隱性不公平，這些因素的綜合作用導致了學生群體在教育機會上的內在差異，加劇了社會的不平等現象。其二，教育質量是衡量教育系統績效的重要指標，“深化教育體制改革，目的是提高教育質量”[1]490，教育質量的提高關乎學生的學習成果、綜合素養和未來發展。然而，當前存在的一些問題，例如教育內容滯后、教學模式單一、評價體系不完善等，嚴重影響了教育質量。此外，教育的公平與質量相互關聯，“當前我國基礎教育要重點解決的問題是公平和質量”[8]24，目的是“努力讓每個孩子都能享有公平而有質量的教育”[8]70。教育公平是確保每個學生都有平等機會接受優質教育的前提，只有在教育公平的基礎上，才能實現教育質量的提升，而教育質量的提高則能夠更好地滿足學生的學習需求和個人發展，促進整體教育公平的實現。

（二）教育資源分配不均的挑戰

教育資源分配不均是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面臨的突出難題。中國在地區之間、城鄉之間以及學校之間存在明顯的教育資源差距，“東西部地區之間、城鄉之間教育投入差距較大；即使在同一個城市，重點學校與非重點學校之間的辦學水平差距也很大”[9]。這首先表現在地區之間的教育資源分配不均衡，發達地區通常擁有更多教育資源，包括高質量的學校、先進的教育設施、強大的師資力量和豐富的教育經費，而相對落后的地區，特別是農村和貧困地區，則面臨著教育資源匱乏的問題：學校設施簡陋、師資力量不足、教育經費緊缺。其次，城鄉之間的教育資源也存在分配不均的現象。在城市地區，優質學校的教育資源集中，不僅教育設施先進，而且師資力量強大，與之相反，農村地區的學校往往陷入設備簡陋、師資力量不足、教育設施缺乏的窘境。此外，同地區學校之間的教育資源分配仍存在差距。一些名校和重點學校擁有更多的資源投入和財政支持，可以提供更好的師資力量、更為先進的教育設施和更加豐富的教學活動，普通學校或偏遠地區的學校往往受制于資源限制，無法提供同等水平的教育條件和機會。“我們基本解決了義務教育普及化的問題，但教育資源不均衡問題又突出出來”[10]，優質教育資源的不均衡分配使得部分學生無法享受到公平的教育機會，加劇了社會階層和地區之間的教育差距，長此以往，必然會嚴重損害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和獲得感。

（三）教育體制僵化的挑戰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上層建筑對經濟基礎具有能動的反作用。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社會飛速發展，生產力水平迅速提高，教育體制逐漸開始出現不適應社會發展的情況，暴露出一系列的體制僵化問題，構成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重要挑戰。基于組織行為的視角，教育體制的發展往往傾向于追求一種標準化和規范化的模式，造成忽視學生個體差異和多樣性的客觀狀況，教育課程、教學方法和評估標準往往趨向于刻板，缺乏了靈活性和針對性，這種僵化的教育體制會限制教師的教學創新和學生的個性發展，不能滿足不同學生的需求。基于組織決策的視角，教育體制中存在較多的層級和決策程序，導致教育決策的過程變得煩瑣而緩慢，學校和教師的決策權受到限制，缺乏相應的自主權和靈活度，這種層級多、決策煩瑣的教育體制制約了教育改革的進程和效果，難以及時應對教育發展的需求和挑戰。基于組織利益相關者視角，教育體制中存在多個利益相關者，包括政府、學校管理層、一線教師等，這些利益相關者往往追求切身利益的維護，難以實現整體教育體制的改革和創新。由于各方利益的博弈和制衡，教育體制的改革常常受到阻力和限制，導致教育體制的僵化和滯后。基于組織發展視角，教育體制的發展缺乏及時的反饋和調整機制，無法有效應對社會的變化和教育需求的更迭，使得教育政策和教學方法的更新和改進相對緩慢，教育體制與社會需求脫節。這種缺乏反饋和適應能力的特點使得教育體制更加僵化，難以跟上時代的步伐。

（四）教育管理和監管挑戰

“教育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是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組成部分，體現著一個國家的教育制度和制度執行力”[8]117，教育管理和監管是教育體制改革的重點和難點。一方面，由于中國教育資源分布不均，地區之間的教育水平、師資力量和教學條件等存在較大差異，另一方面，部分教育行業的市場化程度過深，各種教育亂象和違法違規行為時有發生，嚴重破壞了教育的公平和質量。在當前教育體制中，行政部門對學校管理和教育活動存在較大的干預和監管，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說：“對學校管得還是多、還是細，活力出不來，該政府出面為學校排憂解難的服務又不到位”[1]474。過多的行政干預和煩瑣的審批程序給學校帶來了行政負擔，限制了學校的自主權和創新能力，也容易導致教育活動刻板化，限制學生和教師的發展空間。同時，當前的教育質量監管和評估體系仍然存在問題。評估重點過于強調學生的考試成績，忽視了學生的綜合素養和能力培養，監管機構的評估標準和方法也相對固化，缺乏針對性和有效性，不能全面、準確地評估學校的教育質量。此外，中國教育體制中還缺乏獨立且專業的監管機構和監督機制，存在監管的不連續性和監督效果的不穩定性等情況，客觀上使得監管機構的能力和資源出現缺陷，難以有效履行監管職責。

三、多措并舉：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現實指向

面對日益復雜的教育需求和國內外挑戰，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需要加強政策法律保障，合理引入多方社會力量，加大對貧困地區教育的支持力度以及打通“家庭、學校、社會”教育的全鏈條。

（一）持續加強政策法律保障

政策法律保障在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中起到底線作用，“要從法律上、制度上、政策上努力營造公平的社會環境”[11]，通過建立健全政策框架和法律法規體系，為改革提供指導、支持和約束。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不斷深化必然伴隨著政策法律保障的持續加強，其中涉及的諸多法律法規，如教育法、教師法、學校管理法規等，應該明確規定教育改革的原則、范圍、程序和責任，為改革提供法律保障，也起到維護教育公平、保護師生權益、規范教育行為的作用。政策法律的落實和執行是保障改革效果的關鍵，應當加強對政策和法律執行情況的檢查監督，強化國家教育督導，委托社會組織開展教育評估監測，保障政策能夠得到有效落實，還要建立政策監測和評估機制，及時收集和反饋改革的信息和數據，為政策調整和優化提供依據，在這一基礎上形成廣泛的溝通協調機制，加強教育體制中各個主體間的信息共享和協調合作。

（二）合理引入多方社會力量

合理引入多方社會力量是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應有之義。社會力量是指社會各方面資源的參與，包括社會組織、企業、個人等，他們的參與能夠滿足教育發展的需要，為其提供新的動力與支持。具體而言，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需要“構建政府、學校、社會之間新型關系，明確各級政府責任，規范學校辦學行為，發揮社會參與作用”[12]，促進教育資源優化配置。傳統上，教育資源主要由政府提供和管理，但單一的供給模式難以滿足持續增長的教育需求，通過引入民間組織、非營利機構和企業等社會力量，可以吸納更多的資源投入，豐富教育資源的來源和種類，提供多樣化的教育服務，滿足不同層次的學生需求。其次，引入多方社會力量還能有效激發教育創新活力。社會各界的參與可以帶來新的思路、理念和實踐，助力教育體制的改革創新，促使教育者和教育機構更加積極主動地探索新的教學方法、教育技術和教育模式，提高教育質量和最終效果。再次，引入多方社會力量還能夠加強社會監督和反饋機制。多元主體的參與可以提供多樣化的參考意見，不僅有利于監督教育改革的進展效果，還可以幫助調整和完善改革舉措，保障其有效性與適應性。最后，引入多方社會力量可以增強公眾參與和認同。教育領域綜合改革事關全社會的利益，經由多方社會力量的引入，可以廣泛征集公眾的合理建議，凝聚共識，構建合力，從而增強改革的合法性和可持續性，形成廣泛的改革共同體，推動改革的順利實施。

（三）加大對貧困地區教育的支持力度

貧困地區的教育是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底線，也是衡量改革成敗的關鍵，“要優化教育資源配置，逐步縮小區域、城鄉、校際差距，特別是要加大對革命老區、民族地區、邊遠地區、貧困地區基礎教育的投入力度”[13]。在當前教育體制下，貧困地區面臨著教育資源匱乏和教育質量低下的問題，嚴重影響貧困地區學生的受教育機會與教育質量。因此，政府應當繼續加大貧困地區的教育資源投入，提升貧困地區的教師待遇、提高基本教育水平、改善教育基礎設施，從而縮小城鄉和地區之間的教育差距，滿足貧困地區的教育需求和發展要求。此外，政府還要持續優化教育資源配置，調整學校布局、加強資源流動和共享、制定更加公正合理的教育資源分配政策，由此實現教育均衡發展，確保學生享有公平公正的教育機會。更進一步地，加大對貧困地區教育的支持力度，不僅有助于實現教育公平，也有利于維護社會的整體穩定，真正踐行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概言之，在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過程中，加強對貧困地區教育的關注和支持是重要一環，為建設更加公平而有質量的教育體系奠定堅實基礎。

（四）打通“家庭、學校、社會”教育的全鏈條

打通“家庭、學校、社會”教育的全鏈條是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現實要求。“家庭是孩子的第一個課堂，父母是孩子的第一個老師”，家庭教育的質量對孩子的成長和發展具有重要影響。家長應該明確自己的教育職責和義務，“善于從點滴小事中教會孩子欣賞真善美、遠離假丑惡”[14]17，培養孩子正確的教育觀念和學習態度，引導孩子自主學習、自主思考和自主創新，形成良好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學校是教育的主要場所，傳統社會“家庭教育、學校教育、社會教育之間出現‘斷檔’、‘脫節’現象，沒有形成育人全鏈條”[14]70，因此，當代社會更應該注重學生綜合素質的培育，通過教育教學、課外活動等多種形式，引導學生樹立正確的教育觀念和價值觀，發揚愛國主義、集體主義和社會主義共同理想，形成積極向上、健康向善的人生觀。社會教育為學生提供了接觸實踐經驗和職業領域的機會，通過社會實踐、實習實訓等方式使學生將課堂學到的理論知識應用于社會情境中，不僅能夠鍛煉解決問題的能力，為未來的職業發展做好準備，還能夠促使學生深入了解社會問題，增強對社會的關注度和參與意識，最終培養他們成為有擔當、有社會責任感的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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