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產出視角下產業鏈延展性分析

[摘要]從投入產出的角度，產業鏈是以投入產出為紐帶，上一個企業生產的產品一定是下一個企業的投入，直到完成整個產品的生產為止。根據2002-2017年投入產出數據計算遼寧和全國42個部門的全產業鏈的需求延展系數、供給延展系數以及上游度，結果表明，遼寧產業鏈比較完整，產業鏈的長度相對較短，產業融合度較低。針對存在的問題，應從延長支柱產業鏈、增強材料產業鏈等方面入手，深入實施科技創新發展戰略，全力推進產業結構升級。

[關鍵詞]產業鏈；延展性；上游度

[中圖分類號]F4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2426（2024）02-0072-09

產業鏈現代化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構建現代化產業體系，是實現產業鏈和創新鏈安全自主可控的必然要求。全面提升產業基礎高級化和產業鏈現代化水平，增強產業鏈供應鏈的競爭力和安全性，是我國當前推動產業發展的主要任務。新時代，遼寧面臨著實現高質量發展和全面振興新突破的重要任務，以高質量新型工業化和產業集群化發展為支撐，打造具有遼寧特色優勢的現代化產業體系，推進重點產業的產業鏈發展，實現產業基礎和產業鏈現代化水平的全面提升，是加強產業鏈建設、落實中央有關產業鏈建設精神的路徑選擇和重要舉措。遼寧產業以重工業為主，輕工業和服務業發展相對滯后。遼寧單一產業鏈的發展模式難以適應中國式現代化產業發展的需要，因此，調整產業結構、健全產業鏈、拉長產業鏈條、深挖產業鏈增值空間是推動遼寧產業高質量發展的關鍵。

一、文獻綜述及問題的提出

產業鏈的發展問題在學術界獲得廣泛的關注，諸多學者從各自的研究角度進行深入研究，取得了

（一）產業鏈的研究角度

有關產業鏈的研究主要包括五個方面。一是產業鏈發展路徑方面的研究。主要通過分析產業鏈的內涵及其影響因素，探索一條適合現代化產業鏈發展的路徑和方法。如劉鴻浩等以肇慶市為例對“雙碳”目標下新能源汽車產業鏈與創新鏈協同發展路徑進行了分析研究。二是產業鏈安全性研究。主要通過梳理我國產業鏈發展不同階段面臨的問題和挑戰，以及隨著全球經濟的不確定性和國際形勢的復雜性增加，給我國產業鏈帶來的不確定性，分析產業鏈安全穩定對國家經濟發展的重要意義，并提出相應的對策建議。如許明等基于產業關聯和三鏈綜合雙重視角對我國產業鏈安全性進行評估和分析。三是產業鏈與其他鏈條關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產業鏈與供應鏈、價值鏈、創新鏈之間的區別、聯系以及它們之間的相互影響。如曹雨潤等在“三鏈”融合背景下，以跨國公司專利為研究對象探究供應鏈產業鏈價值鏈概念關系。四是產業鏈與經濟發展等方面關系的研究。主要研究不同行業的產業鏈對經濟增長的作用，或者不同產業之間融合發展形成的產業鏈對經濟增長的作用等。如張倩運用統計模型就產業鏈對區域經濟增長的影響作用進行統計測度和分析。五是產業鏈結構或者布局方面的研究。主要研究某一產業在整個產業鏈中所處的位置、延伸及其延展性效應等。如施思采用熵值法測算數字化轉型、中國式產業鏈現代化以及產業結構升級綜合指數，并引入中介效應模型，分析產業結構升級在數字化轉型與中國式產業鏈現代化之間的傳導路徑。

（二）產業鏈的研究方法

關于產業鏈的研究方法主要有兩種。一是構建評價指標體系。根據產業鏈內涵及影響因素構建產業鏈發展狀況的評價指標體系，通過測算結果評價產業鏈總體發展狀況，并發現其中的問題，進而提出相應的對策建議。如梁本部等基于產業價值鏈視角和網絡嵌入性理論構建創新鏈與產業鏈雙向嵌入指標體系，分析研究產業鏈和創新鏈之間的關系等。二是構建統計模型。通過構建統計模型測算產業鏈延展系數和上游度等指標來測度和評價產業鏈發展狀況。如馮沛利用投入產出表和基尼系數測算了不同產業的產業鏈延展系數。又如美國哈佛大學的Antrus等在提出行業上游度的基礎上利用2002年美國投入產出表測算了美國426個部門（其中制造業為279個部門）的行業上游度，并用上游度來判斷各產業在產業鏈中所處的位置。

（三）遼寧產業鏈的發展路徑

有關遼寧產業鏈的研究文獻相對較少，而且大部分是從某一個產業（行業）的產業鏈角度來研究遼寧產業鏈發展情況的，如陳靜潔等基于偏離一份額模型對汽車產業鏈主要制造部門進行省份一產業的雙向識別以及穩健性檢驗，旨在實現產業和區域的雙重協調發展。研究結果表明：在汽車產業鏈主要制造部門中，東北三省的優勢產業表現出較強的趨同性；遼寧應充分發揮規模優勢，從薄弱環節人手承接其他兩省非特色產業轉移。夏茂森等針對遼寧省機床產業轉型升級問題，采用企業考察、訪談、數據統計分析等方法，從產業鏈的視角分析了遼寧省機床產業技術創新情況，發現關鍵技術稀缺、產業鏈低端鎖定和上下游產業鏈松散等因素造成了機床企業規模大而不強，提出產業鏈升級模式，為遼寧機床產業鏈升級提供了參考。有的學者通過分析產業結構來研究遼寧的產業鏈發展中存在的問題。如張琦從產業鏈和價值鏈理論出發，通過對遼寧省產業結構現狀分析和問題梳理，提出了一種產業結構升級路徑：以技術升級帶動流通服務業的服務升級，以流通服務業的服務升級帶動市場升級，以市場升級帶動流通服務業的產業鏈升級。

通過對學者關于產業鏈分析內容的梳理，我們發現大部分研究文獻以定量分析為主且過于側重宏觀角度分析，缺乏從行業內部或企業等中觀或微觀角度來研究產業鏈問題，而使用宏觀統計數據分析產業鏈問題，往往找不準問題的重點。從研究地域角度來看，對于遼寧產業鏈發展情況的研究僅限于某一個行業或產業結構角度，很少有對遼寧全產業鏈發展情況進行的分析研究。基于上述原因，本文改進和優化產業鏈分析方法，厘清產業鏈的概念和內涵，從投入產出的角度，將全部產業劃分為42個行業部門，研究全產業鏈的內部結構及延展性等方面內容，采用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相結合的研究方法，找到產業鏈發展的特征規律和存在的重要問題或矛盾，并提出產業鏈發展的對策建議。

二、研究方法與實證分析

（一）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利用投入產出模型中直接消耗系數和完全消耗系數，構建產業鏈延展性統計測度模型。使用需求延展系數和供給延展性系數測度產業鏈的長度，同時使用產業鏈上游度來測度各行業在產業鏈中所處的位置。

1.產業鏈延展性。本文參照馮沛研究的結果，從需求和供給兩個角度來測度產業鏈延展性。

需求延展系數的計算公式為

供給延展系數的計算公式為

參考基尼系數并根據需求延展系數和供給延展系數的取值范圍將它們劃分為5個區間，根據這個標準可以從需求角度或供給角度來判定產業鏈延展性。即：需求（供給）延展系數取值在0.2以下，表明需求（供給）角度的產業鏈延展性“極強”；需求（供給）延展系數取值在0.2至0.3之間，表明需求（供給）角度的產業鏈延展性“較強”；需求（供給）延展系數取值在0.3至0.4之間，表明需求（供給）角度的產業鏈延展性“一般”；需求（供給）延展系數取值在0.4至0.5之間，表明需求（供給）角度的產業鏈延展性“較差”；需求（供給）延展系數取值在0.5以上，表明需求（供給）角度的產業鏈延展性“極差”。需求（供給）角度的產業鏈延展性越強說明產業鏈越長；反之，則越短。

2.產業鏈上游度。本文運用美國哈佛大學Antras等提出的行業上游度的概念及測度框架測算各產業在產業鏈中所處位置。在開放經濟條件下，行業上游度的計算公式為

修正的直接消耗系數的計算公式

Ui的經驗取值范圍為1-6。Ui等于1表示該產業所生產的產品是最終產品，該產業處于產業鏈的終端。依據U的取值范圍可以把一個產業在全產業鏈中所處的位置劃分為上、中、下游產業，Ui取值在1至2之間為產業鏈的下游，在2至4之間為產業鏈的中游，在4至6之間為產業鏈的上游。

數據來源于國家統計局國民經濟核算司發布的2002-2017年《中國地區投入產出表》和《中國投入產出表》。

（二）實證分析

依據上述模型，根據2002-2017年遼寧和全國的投入產出表計算遼寧和全國42個部門的全產業鏈的需求、供給延展系數以及上游度。

1.產業鏈延展性分析。計算結果顯示，遼寧產業鏈比較完整，產業鏈的長度相對較短，產業融合度較低。遼寧產業鏈延展性比全國水平略差。遼寧產業鏈的需求延展系數和供給延展系數分別為0.463和0.443，略高于全國產業鏈的需求延展系數（0.441）和供給延展系數（0.392）。通過產業鏈延展性判別結果可以認為，遼寧和全國的產業鏈延展性都“較差”，即產業鏈都比較短，而且遼寧的產業鏈發展水平略低于全國。從產業內部構成來分析各產業的產業鏈長度。

（1）遼寧第一產業的需求延展系數和供給延展系數分別為0.505和0.642，說明不論從需求角度還是供給角度，第一產業的產業鏈延展性都“極差”，即產業鏈較短。這主要是因為農林牧漁業處在產業鏈初端，而農產品生產對其他行業的消耗相對較少，且主要為食品制造及煙草加工業等少數幾個行業提供中間產品，因此其產業鏈較短且影響范圍較窄。

（2）遼寧第二產業的需求延展系數和供給延展系數分別為0.524和0.482。供給延展系數小于全國（0.490），說明第二產業的供應鏈比全國略長，且第二產業中接近半數的行業供給延展系數小于全國，即供應鏈要比全國長；需求延展系數大于全國（0.482），第二產業的需求鏈比全國略短。而從需求角度來看，除了木材加工和家具制造業，通信設備、計算機和其他電子設備制造業，水的生產和供應業等個別行業外，大部分行業的需求延展系數要高于全國，即需求鏈要比全國短。第二產業處于國民經濟基礎地位，生產的貨物或服務多用于其他行業的生產，而其在生產過程中所需要的產品或服務又比較單一，大部分行業產業鏈相對偏短。第二產業需求延展系數大于供給延展系數，說明該產業的供應鏈比需求鏈長，且第二產業中的各個行業是其他產業的產業鏈的重要組成部分，但其本身的產業鏈卻比較短。通過產業鏈延展性判別結果可以判斷：在第二產業的26個行業部門中，需求視角下的產業鏈延展性極強、較強、一般、較差、極差的產業個數分別為0、0、1、9、16;供給視角下的產業鏈延展性極強、較強、一般、較差、極差的產業個數分別為2、1、1、6、16。

（3）遼寧第三產業需求延展系數和供給延展系數分別為0.371、0.374。需求延展系數小于全國（0.374），通過產業延展性判別結果可以判斷，第三產業的需求鏈比全國略長。遼寧第三產業中有8個行業部門的需求延展系數低于全國，即需求鏈與全國相比相對較長，它們分別是批發和零售業，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住宿和餐飲業，金融業，房地產業，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綜合技術服務業，水利、環境和公共設施管理業。而供給延展系數大于全國（0.261），通過產業延展性判別結果可以認為，第三產業供應鏈比全國略短。除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居民服務、修理和其他服務業，第三產業中大部分行業部門供給延展系數高于全國，即供給側大部分行業供應鏈與全國相比相對較短。綜合以上結果可以認為，第三產業的產業鏈延展性“一般”。在第三產業中需求延展系數最低的為水利、環境和公共設施管理業（0.191），最高的為住宿和餐飲業（0.538）；而供給延展系數最低的為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0.049），最高的為研究和試驗發展業（0.998）。而且在第三產業的15個行業部門中有4個行業部門屬于需求延展系數和供給延展系數同時大于0.4的“雙高”產業，分別是住宿和餐飲業，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房地產業，衛生、社會保障和社會福利事業。這些行業不僅產業鏈較短，同時也只能對少數產業產生影響。在第三產業所包含的15個行業部門中，通過產業鏈延展性判別結果可以判斷：需求視角下的產業鏈延展性極強、較強、一般、較差、極差的產業個數分別為1、2、6、3、3；供給視角下的產業鏈延展性極強、較強、一般、較差、極差的產業個數分別為2、2、1、5、5。這表明第三產業所提供的服務廣泛應用于其他產業，且在生產過程中所需的產品和服務較為多元化。

2.產業鏈布局分析。根據各個產業在每個產業鏈中的位置可以劃分為上游、中游、下游，且每個產業鏈應有一定邊界范圍。本文在研究遼寧各產業鏈延展性的基礎上，計算上游度并據此判斷各個產業在產業鏈中所處的位置或布局情況。

（1）上游度變化趨勢。分析結果顯示，2002年至2017年遼寧產業上游度的變化范圍都在2-4之間，趨勢相對平穩。遼寧和全國的產業上游度最大值分別出現在2012年（3.265）和2007年（3.432），而最小值分別出現在2017年（2.657）和2002年（2.744）。遼寧與全國的產業上游度變化趨勢基本一致，且大部分的產業基本都處于產業鏈的中游。

（2）各產業部門在產業鏈中的分布。上游產業較少，且集中在第二產業。遼寧的上游產業包含8個行業（見表1），與全國相比，遼寧的上游產業少一個紡織業。

遼寧中游產業較多，覆蓋三次產業。遼寧和全國都有28個行業處于產業鏈的中游，所包含的產業類別基本相同，差別主要是遼寧有一個中游產業為紡織業，而全國為紡織服裝鞋帽皮革羽絨及其制品業（見表2）。這些中游產業主要集中在第一產業和第二產業中與居民生活服務相關的行業。遼寧與全國相比，中游產業的個數相同，產業類別也相似。

遼寧下游產業較少，覆蓋第二、第三產業。遼寧處于產業鏈下游的行業有6個（見表3），除了紡織服裝鞋帽皮革羽絨及其制品業外，其他下游產業與全國一樣，主要集中在第二產業中建筑業行業和第三產業中的公共服務類行業。

（3）各產業在產業鏈中位置的變化。在不同的發展階段，遼寧各產業在其所在產業鏈條中的位置也發生不同程度的變化。47.6%的行業部門沒有發生產業鏈“位移”。重化工業始終處于產業鏈的上游，低端制造業和與居民生產生活密切相關的產業處于產業鏈的中游。社會公共服務產業始終處于產業鏈的下游。52.40%的行業部門發生產業鏈“位移”。紡織服裝鞋帽皮革羽絨及其制品業，研究和試驗發展業，水利、環境和公共設施管理業，文化、體育和娛樂業行業部門內產業鏈下游到中游再到下游；廢品廢料業部門出現由產業鏈上游到中游再到上游；郵政業部門由產業鏈中游到下游再到中游；工藝品及其他制造業不斷由產業鏈下游向上游移動；住宿和餐飲業，交通運輸及倉儲業和房地產業部門都是從產業鏈的中游向產業鏈的下游移動并停留在下游；綜合技術服務業由下游向中游移動，并停留在中游。除此之外，其他產業在產業鏈中運動的方向都是從中游向上游，并停留在上游。

三、結論及對策建議

（一）結論

1.在遼寧第二產業中有超過半數行業部門屬于“雙高”產業，即需求延展系數和供給延展系數都大于0.4。這說明在第二產業中超過半數行業的供給鏈和需求鏈都比較短，因此應該適當延長這些行業的供給鏈和需求鏈。

2.遼寧研究和試驗發展業的供給延展系數非常大，而需求延展系數卻比較小，即該行業的需求鏈比較長，而供應鏈卻非常短，這說明該行業部門對其他產業的影響范圍還不夠廣，應延長研究和試驗發展業的供給鏈。

3.遼寧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屬于“雙高”產業，供給延展系數為0.448，需求延展系數為0.511，都大于0.4，供給延展性“較差”，需求延展性“極差”。這說明該行業的需求鏈和供給鏈都短，也從側面反映出遼寧省數字產業的產業鏈較短，數字經濟發展尚不夠充分，對其他產業影響和帶動力不足。

4.遼寧初級產品居多，產業鏈協同發展不足，精深加工程度低，而上游產業以原材料相關行業為主，包括了原材料采掘和以重化工業為主的粗加工業；中游產業多以制造業為主，為下游制造可銷售產品提供基礎服務；而下游產業以基礎公共服務為主，負責為最終產品提供相關服務。

5.遼寧上中下游產業布局相對合理，大部分行業在產業鏈中所處的位置相對穩定，有少部分行業發生“位移”的變化。具體來說，有的行業只是出現短暫“位移”又恢復原位，主要集中在基礎制造業、與研發及公共基礎服務相關的行業；有的行業出現單向的“位移”，這些行業大部分都是向上游產業集中，即整個產業鏈的開始端，包括重要資源和原材料的采掘、供應業以及零部件制造和生產的行業，這些行業決定著其他行業的發展速度，具有基礎性、原料性、聯系性強的特點。

（二）對策建議

1.培育發展重點產業鏈和產業集群，推進產業延鏈強鏈。一是加快數字經濟發展，增強對其他產業的影響和帶動力。二是延伸石化、冶金、裝備制造業等支柱產業的產業鏈條，推動其邁向中高端產業發展軌道。三是以遼寧“原字號”作為突破口，增強材料產業的產業鏈，在此過程中，既要讓大企業自身發力，也要注重大中小企業攜手合作，更要發揮園區協調作用，讓“產業網”變為“產業鏈”。

2.提升科技創新能力，打造遼寧產業自主品牌，搶占產業鏈的上游。遼寧缺乏自主品牌，各產業應創建創新平臺，加大科技研發和人力資本投入力度，提升各產業部門自主創新能力。

3.促進產業鏈虛實結合。在確保實體經濟基礎地位的同時充分發揮數字經濟的引領作用。加快構建數字經濟、數字社會、數字政府，推動各個領域數字化。一是推動產業鏈供應鏈數字化改造，提升管理效率和價值增值，推動產業鏈供應鏈上下游深度合作，協同開展產品設計、生產和使用。二是建立數字化的供應鏈監測平臺，有效緩解供需錯配矛盾。

4.加速促進產業鏈上下游要素資源的優化配置和整合共享，聚焦重點產業集群，建立“鏈長+鏈主”工作推進體系，通過產業鏈高質量發展帶動“鏈主”企業做強做優、“鏈核”企業提質增效，著力提升遼寧產業鏈條配套水平，形成具有競爭力的產業集群，增強產業鏈穩定性，提高產業的競爭力，構建具有遼寧特色的現代化產業體系。

責任編輯 魏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