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

[摘要]資本主義主導的現代性發展模式帶來了世界各個國家和人類命運的分化。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真正在現實意義上破解了共同體困境和現代性危機，重塑了當代全球化的發展模式。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以全人類命運為出發點，以全人類共同價值和共同利益為目標，在世界現代化的發展進程中打造一種價值和利益相統一的共同體。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是中國提供給世界，解決現代性危機的最佳方案。人類命運共同體不僅在理論上建基于對虛假共同體的批判超越和現代性難題的破解重塑，更重要的是在實踐層面上切實提供了實現多元向度新模式、構筑壘球治理新道路、重構人類文明新范式的科學路徑。

[關鍵詞]人類命運共同體；中國式現代化；共同體困境；現代性危機；本質要求

[中圖分類號]BO-O；D81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2426（2024）01-0040-06

當今世界正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充滿了諸多不確定性，人們對未來既寄予期望又感到困惑。建設一個什么樣的世界？如何建設這個世界？合作還是對抗？開放還是封閉？互利共贏還是零和博弈？如何回答這些問題，不僅關乎各國利益，也關乎整個人類的前途命運。真正解決這些問題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任務，而形成一個維護全人類利益的共同體是人類現代化進程中要實現的目標之一。

一、現代化進程之發展困境

全球現代化的發展帶來了許多問題，觸發了很多矛盾，不僅人與人、國家與國家、民族與世界的關系出現裂痕，人與自然的關系也越發緊張。這樣的發展模式越來越不能適應當今時代的要求，人類渴望一種更好的生活環境和生態環境，期待更美好的生活。

（一）現代化進程中出現共同體困境

馬克思認為，“人的本質是人的真正共同體”，在我們處理人與社會關系的過程中，“首先應當避免重新把‘社會’當作抽象的東西同個人對立起來”。就其實質而言，社會本質上是一個共同體。因此，共同體既是人賴以存在的基礎，也是人得以存在的基本形式。人從原始的自然狀態下解放出來之后，又陷入到資本邏輯的統治秩序中，成為資本操縱的對象。“虛假的共同體”使人的“物化”狀態進一步加劇，人在這種共同體中逐漸迷失自我。資本的運動帶來了世界各國的交流與融合，同時也造成現代化進程中全球范圍內的共同體迷失。在全球化過程中共同體的范圍擴大了，人類社會構成一個巨大的共同體，在這個共同體中，一方面人類獲得了巨大的空間，另一方面也面對一個巨大的障礙，“沒有共同體的自由意味著瘋狂，沒有自由的共同體意味著奴役”。人類在今天全球化的共同體中一邊享受自由一邊戴上“枷鎖”，抽象邏輯讓共同體中的個體還原為一個原子，共同體成為外在于人的空間，人無法在共同體中實現自己的價值，只能淪落為物——一種工具理性支配的單向度的人，人們在利已主義的原則下不斷與人發生沖突，人與人的對立成為普遍的現象。

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現代化進程出現了共同體困境。首先表現在“虛假共同體”的經濟中。資本天生靈敏的嗅覺使其總能在市場中發現實現價值增殖的最優路徑，從而給國家發展披上相對穩定的外衣。然而，表象背后是一些現代國家內部矛盾的惡化，這種無法調和的矛盾帶來的結果就是資本在不斷自我運動中帶來對共同體更大的傷害。其次表現在共同體內部主體分裂上。新的科技革命改變了主體的存在方式，同時人類共同體也在發生前所未有的變化，即共同體成員在新的科技革命所帶來的主體性危機中面臨著普遍的成員危機，共同體成員的聯合隨著人的扭曲而變得困難，甚至會導致共同體的異化。最后表現在共同體文化沖突和認同危機中。文化多元和文化沖突對人類共同體的舊模式產生了巨大影響——重新確立新型的認同關系。文化的沖突和認同危機并存也成了共同體發展中亟須解決的問題。

（二）現代化進程中暴露現代性危機

現代性是一把雙刃劍，伴隨著現代化的發展，現代性危機也愈演愈烈。它帶來的嚴重后果在當今世界已經表現出來，全球經濟危機造成的影響日益嚴重的同時，各個國家因利益爭奪導致的政治沖突也在加劇。此外，生態資源瓶頸問題在不斷擴大的背景下已經成為制約世界發展的嚴重問題，與此同時，不同維度的分化也越來越嚴重。

在資本為主導邏輯的現代性中，資本成為最高的主宰，工具理性在經濟社會發展中成為評價的唯一標準，并從經濟領域一直蔓延到人類生活的各個方面。這種現代性的發展模式無法從根本上解決的核心問題是資本的同一性必然使人們在理性主義的浪潮中成為單向度的人，而現代性也就成為一種單向度的現代性和絕對一致的現代性。在這種現代性邏輯中，人類的理性走向了反面：經濟危機的周期性發生，人類對自然的掠奪無度，人深深地陷人物的狂歡，啟蒙理性對人主體性的救贖又重新回到主體性的消解。全球現代性危機給世界帶來了消極影響。

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中國式現代化的必然選擇

歷史發展到目前最大程度的人類交往時期，“沒有哪個國家能夠獨自應對人類面臨的各種挑戰，也沒有哪個國家能夠退回到自我封閉的孤島”。面對現實，中國提出了解決問題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隨著世界現代化的發展，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也逐漸表現出與時代發展深度契合的理論特質，其建基于對虛假共同體的批判超越與現代性難題的破解重塑。

（一）人類命運共同體建基于對虛假共同體的批判超越

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本身就蘊含著對虛假共同體的批判，它的出場就內含著對虛假共同體內在資本邏輯的批判和超越。在全球性發展中，人類命運的分化本質上體現了西方共同體理論的虛假性，這一理論只是在名義上試圖去畫出一幅全球人類和諧的圖景，但實質上，其內在主導的資本邏輯根本無法為這一圖景提供有效的支持。馬克思在“真正共同體”理論中將現代性的批判從理性范式轉移到現實場域，表明現代性問題的根源是資本對人的本質勞動和生活的抽象統治。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立足的是馬克思的共同體理論，對虛假共同體的內在邏輯進行批判。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秉持世界各國平等合作共贏的發展理念，從全球利益的公共性出發，“在追求本國利益時兼顧他國合理關切，在謀求自身發展中促進各國共同發展，不斷擴大共同利益匯合點”，與資本邏輯下的發展現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秉持的是不同文明的交流互鑒，通過深入了解和交融消弭文明沖突，徹底否定了文化殖民主義。人類命運共同體正是在對資本邏輯的諸多悖論批判與超越的辯證剖析中構建起了新的邏輯。

（二）人類命運共同體建基于對現代性難題的破解重塑

1.批判一元化的敘事邏輯。現代性的一元敘事根源于盲目追求價值無限增殖的資本邏輯。而人類命運共同體在面對相同問題時，則提出了完全不同的理念。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強調了一種真正的和諧，主張在相互的肯定性關系中實現真正的發展。首先，人類命運共同體超越了一元性的現代話語，強調以多元消解一元，強調發展的多元性和發展路徑的多樣性。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中，共同體成員的發展并不是對其他成員的否定，而是其他成員發展的條件。關于這一點，馬克思在論述自由人聯合體的時候就已經作了明確的闡述。在馬克思所論述的自由人聯合體中，個體的自由全面發展是其他人自由全面發展的條件。其次，在國際秩序和世界發展方面，人類命運共同體強調的是非零和博弈或合作協同發展。“國際社會要從伙伴關系、安全格局、經濟發展、文明交流、生態建設等方面作出努力。”這表明，在人類命運共同體中，共同體成員是相互平等、相互尊重的關系。最后，人類命運共同體強調基于主體的實際情況探索發展道路。人類命運共同體并不要求形成一個抽象的普遍原則或體系，而是時刻主張實事求是分析現實并解決問題。

2.超越西方現代性的理論規定與實踐路徑。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基于馬克思的共同體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實踐，從理論和實踐兩個方面對西方現代性理論完成了超越。第一，人類命運共同體實現了對西方現代性理論規定的超越。人類命運共同體從維護全人類共同價值和共同利益出發，強調在不斷“馴服和駕馭資本、吸取資本主義一切肯定成就”的過程中打造與人類相匹配的發展模式。將立足點置于人本身，最終形成了人的生存和發展兩個維度。首先，從人的生存維度來說。西方現代性的核心要素是把人作為物，人的主體性和能動性被“物”消解掉，人與人真實直接的關系被物與物的關系取代，因此人的價值無法真正實現。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在根本上落腳于人的價值實現，將人從工具理性的現代性窠臼中解脫出來，恢復人的主體性與能動性。其次，從人的發展維度來說。人的發展價值與生存價值是相互依存的。而西方現代性理論不斷壓榨著人的價值，最終帶來的結果必然是利己主義橫行、人與人對抗不斷增多、人自身的不斷消解。而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轉變了西方現代性的發展價值觀，一方面重新反思并批判單向度的現代性，另一方面重新調整人與人的關系。這是人類命運共同體對西方現代性抽象共同體內在悖論的超越，由此，人類命運共同體在理論上超越西方現代性的理論規定，第二，人類命運共同體實現了對西方現代性的實踐超越。首先，人類命運共同體超越西方現代性的實踐形式。對于中國而言，具體的答案就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社會主義在具體的歷史場域中總是要對應現實的歷史主體，所以在當代社會歷史條件下，這一主體只能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同時中國式現代化在本質要求上就是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其次，中國在提出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同時，還在實際地發揮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世界歷史意義，在世界正經歷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堅持做合作共贏的倡導者，在追求本國利益時兼顧他國合理關切，在謀求本國發展中促進各國共同發展。最后，人類命運共同體致力于構建一個全面普惠、互利共享的國際新秩序。隨著社會主要矛盾的轉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這種發展的歷史性成就使得社會主義需要謀求更加合適的穩定的國際環境，同時也迫切要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要排除困難，不斷致力于營造新的國際環境和世界秩序。這是一種無可阻擋的歷史必然性濡要我們對其予以深刻把握。

三、在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積極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

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了一種超越西方現代性的新的可能。具體來看，在中國式現代化的發展進程中積極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主要通過發展模式、實踐路徑和文明向度三個方面來實現。

（一）在發展模式上實現多元向度新模式

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面對當今全球治理難題和現代性危機的中國智慧、中國方案。它不僅在理論上回應了現代性危機和共同體困境的根源，更重要的是在實踐層面上切實提供了解決分歧、重構政治經濟新秩序的科學路徑。

1.拒斥單向度發展模式。歷史已經告訴我們，如果嚴格遵循資本邏輯，將現代性裹挾在資本運動中，那么人類社會的發展一定會出現問題，西方一元現代性的發展模式的不足已經在實踐中充分顯露。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第一步就是要超越這種發展模式，并且立足于人類命運，堅持國家和地區平等地享有人類社會發展的成果，堅持在相互尊重的基礎上，基于各自的特性尋求適合自己的發展道路，建立一個平等合作、公平正義、共同發展的世界政治經濟新秩序。

2.堅持全人類共同利益。一方面，人類命運共同體必須致力于擺脫已形成的全球性的不平衡發展狀態。另一方面，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追求的共同利益也包括發達國家的利益，最終實現的是全人類共同利益。其目的是解決現代經濟社會發展帶來的人類命運的分化，摒棄掉國家之間、民族之間、個人之間的絕對對立，強調整體命運，把全世界緊緊聚合在一起實現共同發展。

3.追求全人類共同價值。文明并無高低貴賤之分，每個民族、每個地區都有自己發展的歷史，都有自己的核心價值。因此，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最終追求的是全人類的共同價值，它不是強制性的，而是在充分尊重每個國家、每個民族的獨特價值的基礎上，既強調全人類生存的價值，也強調未來發展的價值。同時，實現人類的共同價值訴求不是一蹴而就的，“我們真誠呼吁，世界各國弘揚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壘人類共同價值”。

4.實現人與自然和諧統一。隨著近代自然科學的發展，人類與自然的關系開始失衡，人類開始不斷向自然索取，不斷地征服自然、掠奪自然和破壞自然——這種發展模式最終帶來全球生態危機。因此，人類命運共同體所堅持的人與自然和諧統一的生態發展理念就是拒斥對自然的強制掠奪，主張“遵循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理念，尋求永續發展之路”，真正以人的發展為目的，堅持可持續發展。

（二）在實踐路徑上構筑全球治理新道路

人類命運共同體致力于建設一個“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榮、開放包容、清潔美麗的世界”，展現了包容性的全球治理新道路。其一，政治上尊重主權平等，堅持以對話協商化解分歧爭端，“走對話而不對抗，結伴而不結盟的國與國交往新路”，力圖構筑持久和平、和合共生的世界；其二，社會安全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觀，構建跨國聯動、守望相助、遠離恐懼、普遍安全的世界；其三，經濟上強調協同聯動，打造開放共贏的合作模式，建構普惠共榮、擺脫貧困的世界，努力解決“發展失衡、治理困境、數字鴻溝、公平赤字等問題”；其四，文化上尊重文化多元，堅持交流互鑒，打破文明壁壘，建設開放包容、打破封閉的世界；其五，生態上秉持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綠色發展的理念，塑造清潔美麗、萬物生輝的世界。因此，我們也可以將人類命運共同體所展現的全球治理道路理解為共享人類文明創造的所有物質財富與精神成果、革新人類交往范式，在實踐路徑的選擇上走出壘球治理新道路的一種新嘗試。

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致力解決當前全球治理問題頻發、全球治理陷入瓶頸期、全球化過程中積壓的矛盾伴隨著壘球經濟發展的停滯快速涌現、人類命運不確定性大大增加等壘球性問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彌補了因多種問題頻發而無法修復的全球治理體系，并在一種新的邏輯和理念上重構了新型的壘球治理體系。首先，人類命運共同體改變了傳統全球治理的觀念，跳出原有的觀念窠臼來看今天的全球化問題，跳出民族與世界二分的邏輯，以一種全人類共同命運的視角去看待全球問題，這樣就消除了民族和世界的對立，打開了整體性的視野，將世界真正看作一個命運共同體而加以治理。其次，人類命運共同體吸收了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中的智慧，創新治理模式，以一種新的思維去解決全球治理的現實問題。這樣一種治理模式并未消除民族和國家之間的關系，而是另辟一個視角，在處理民族與世界、國家與國家的關系中明確責任和義務，讓所有人共同參與全球治理，進而實現全球治理體系的科學化和人性化，推動全球治理模式的轉型升級。最后，人類命運共同體最終致力于實現全球的社會治理結構轉型。在原有治理體系中，國與國之間呈現出一種不平等的關系，許多國家都有失去獨立性的可能。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目標在于重新建立一種新秩序、制定一種新規則，真正實現在平等基礎上的交往，讓全球治理體系更加透明公正。

（三）在文明向度上重構人類文明新范式

柯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不只是在當代歷史視野下形成一種新的理論范式，更是一種從理論重塑走向文明范式的探索，重構了人類文明的新范式。

1.在重構理論目標下擘畫實現藍圖。正如馬克思對資產階級共同體的定義一樣，“完全虛幻的共同體”的出現正是資產階級為了掩蓋特殊利益和共同利益之間的矛盾所導致的。馬克思指出了革命的道路以及實現全人類自由全面發展的偉大構想。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基于當今世界人類社會發展現狀提出的合理解決方案，其目的就在于將馬克思所論述的“真正的共同體”目標變為現實。因此，在這個角度看，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不僅聚焦于遵守馬克思共同體思想的一般原則，更強調將這一原則所體現的目標變為可解決當下人類社會面臨問題的方案。即更強調方案的落地性與目標的達成性，針對當今時代發展大勢并創造性地闡釋了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時代設想和實現途徑。

其一，全球各國是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的主體。各國之間需要平等對待、和平相處，各國既要有享受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帶來的發展紅利，又要有承擔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義務自覺。其二，建構安全穩定的社會發展格局。各國之間需要共同推進全球社會治理，提高全球安全穩定系數，自覺使用和平手段解決爭端與分歧。其三，堅持兼容并包的開放理念。當今世界全球化進程不斷深入，各國交流日益頻繁，接觸的深入帶來了多方沖突，解決摩擦沖突的根本前提就在于各國要持有兼容并包的大格局。其四，尊重文明差異，加強文明交流。各國雖然文明不同，但都有其獨特價值，都是各國文化的精髓。只有不斷深入進行文化交流，促進文明共鑒，才能促進世界整體文明進步。其五，梅建人與自然生命共同體。良好的生態環境建設不在于一國或者若干國，而是全球各國共同努力的結果，各國只有增進生態環境合作建設、共同治理全球生態環境，才能提升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質量。

2.在重構思維方式中實現共生共贏。人類社會形態的變更是一個緩慢的過程，各國生產力發展程度不一，人民選擇社會制度的方式也不盡相同，這也為當今世界兩種乃至多種社會制度并存提供了可能。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實現了從理論批判到共生共贏方案落地的轉變，正視了各國發展不一的社會經濟、政治形態，并采取了“和實生物，同則不繼”的態度。同時，在實際行動中以聚焦全人類所面臨的共同問題為基本點，助推全人類共同價值的普及，實現了具體方案的落地。

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不能僅限于單個國家、某種制度下的共同體建設，而是包含一切文明在內，以全人類共同價值、共同主張為前提的構建，其所表現的應是符合全人類共同價值的共同體。主要內容應當包含以下幾個方面。一是不同國家之間的共生共贏。當今社會，國家與國家之間存在分歧與沖突是一種不可避免的常態，人類命運共同體不僅尊重這一客觀現象，并著力通過對話不對抗、和而不同等主張與理念來改變這一現狀，試圖為推動人類社會發展進步作出貢獻。二是不同制度之間的共生共贏，在當今現代化發展中全球性問題日益突出，為了避免社會制度之間的對立對抗，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倡導不同社會制度間堅持合作共贏的基本原則，摒棄零和游戲、你輸我贏的舊思維，樹立雙贏、共贏的新理念。三是不同文明之間的共生共贏。不同文明之間的交流互鑒、美美與共是人類命運共同體中的重要主張，文明的相互借鑒交融是連接不同國家、不同文化之間的橋梁。

實現現代化是世界各國的共同夢想。當前現代性發展已經進入了需要改變和超越的時期，變革世界發展模式，探索一條世界現代化新路是今天全世界面對的時代課題。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基于當代全球現代性發展的內在困境，立足于對虛假共同體的批判性超越和全球現代性發展模式的重塑，架構起了自身的邏輯。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當今在面對全球治理難題和現代性危機之下，中國在現代化發展進程中為世界提供的方案，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

責任編輯 叢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