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減”背景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治理：價值、困境與革新

摘要：文章主要采用文獻資料法、邏輯分析法、數理統計法，從價值意蘊、現實困境、制度革新等方面對我國新時代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治理和存在的問題進行整理剖析，研究認為，“雙減”政策背景下地方行動宣傳效率較低、監管主體權責邊界模糊、相關部門治理方式單一、培訓機構行業存在偏差是我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所面臨的難題。提出建立健全相關法律制度、規范體育培訓機構準入程序、合理利用數字技術賦能體育培訓智慧化治理、堅持供需兩端發力等革新路徑，以此保障在“雙減”背景下我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的健康可持續發展。

關鍵詞：雙減；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治理

2021年7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進一步減輕義務教育階段學生作業負擔和校外培訓負擔的意見》（以下簡稱“雙減”政策）提出要規范校外培訓機構治理，構建良好的教育生態環境，促進學生全面發展和健康成長。由于學科類校外培訓機構受到大幅壓減，體育類等非學科類培訓產業呈現井噴式的增長，迎來新的發展契機。然而，近些年體育培訓機構充斥著機構和教練無資質、場地和培訓內容不規范、經營不善后“跑路”等諸多問題，嚴重制約著體育培訓行業發展。同年9月國家體育總局辦公廳發布《關于做好課外體育培訓行業服務監管工作的通知》（以下簡稱《通知》）明確提出要深化體教融合，指導各地對非學科類培訓機構，區分體育、文化藝術等類別，抓緊明確主管部門，體現公益屬性，實現常態化監管，防止出現新的野蠻生長，促進課外體育培訓行業健康有序發展。因此，一方面要借助嚴要求、強監管的方式解決體育培訓行業“亂象”問題，對其形成規范，另一方面要提高處罰力度以形成威懾力，方能起到助力體育培訓行業可持續發展，促進青少年健康成長。基于此，本文擬對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治理相關問題進行研究，旨在為進一步加強我國體育培訓機構治理提供理論依據和實踐參考。

1" “雙減”背景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治理的價值意蘊

1.1" 全面規范校外體育培訓行為，促進行業健康有序發展

在“雙減”政策出臺之前，校外體育培訓的資本化過熱，部分掌握有大把融資的教育巨頭瘋狂地資本化運作，不再注重教培質量，反而靠拼引流獲客。在利益的驅動之下，大量資本涌入校外體育培訓行業，各類五花八門的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應運而生，導致其野蠻生長，不僅學校流失大批優秀教師，同時一些不規范的校外體育培訓機構也借機進行虛假宣傳和過度營銷，出現教學質量不高、亂收費等問題[1]，學生難以學到真本領。因其影響到整個行業的健康發展，所以對校外體育培訓行業進行規范治理顯得尤為重要。

為貫徹落實“雙減”政策，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發布通知，明確指出提高責任感和站位高度，加強校外體育培訓行業監管，推動規范有序發展，強化產業服務，力促行業主體良性發展。筑牢安全管理，預防和解決各類風險。注重宣傳引導，確立行業健康理念，強化組織領導，完善監管服務機制。

如表1可見，近三年通過國家的科學布局并采取了多項措施，整體趨向精細化發展，有效推動了校外體育培訓行業在更好地促進青少年全面成長中發揮積極作用，促進校外體育培訓行業健康有序發展。

1.2" 堅持“以人為本”理念，辦群眾滿意的體育培訓

近年來，校外培訓行業亂象叢生，嚴重危害人民群眾的切實利益，破壞了教育公平的固有環境，導致教育差距拉大。國家教育治理有效解決了市場失靈和無序等問題，以遏制公共權力異化和弱化，以及權力與資本結盟對弱勢群體受教育權益的侵害[2]。在黨中央國務院的統一領導下，各省市地區開展規范校外體育培訓機構行動，一方面成立監管單位，持續加大工作力度，持續推進“雙減”工作落到實處，另一方面緊盯校外體育培訓熱點問題，全面提升人民群眾幸福度。一直以來子女教育培訓在民眾家庭財產使用情況方面除醫療、住房問題之外排名第三，表明教育培訓在我國重視程度較高。通過對校外體育培訓機構的治理，能有效促進教育公平，降低教育成本，強化教育的公益性，進一步滿足人民群眾對美好體育教育生活的迫切需要。著力增強校外體育培訓行業服務品質，全程提升人民群眾獲得感。牢固樹立與貫徹新發展理念，堅持發展以人民為中心的體育，鼓勵和支持校外體育培訓機構發展，引導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更加注重社會效益，加強責任擔當，提升體育培訓機構自律水準，不斷擴大其規模，使其成為中國體育事業發展的重要推動力量，為實現健康中國和體育強國目標做出更大貢獻。

1.3" 創新體育課后服務水平，成為學校體育有益補充

教育部頒布的《義務教育體育與健康課程標準（2022年版）》中明確提出體育課程已成為小、初階段僅次于語文和數學的第三大主科，同時體育成績在學校中的占比逐年提高，部分城市已將體育納入中考范圍，隨著后來體育中考的具體政策頒布后，家長們對于體育培訓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熱情，將體育培訓推上風口浪尖，也會有越來越多的家長重視孩子的體育教育，為了取得更好的體育成績，家長們會為孩子選擇合適的校外體育培訓班。自“雙減”政策實施以來，校外學科類培訓行業得到了有效治理，這為校外體育培訓行業的發展留下了更大空間。原有機構擴張，新機構加入，校外體育培訓行業持續增溫，培訓種類日益增多，面對五花八門的體育培訓，必然會倒逼培訓機構在體育培訓產品和服務內容上下足功夫，校外體育培訓機構的服務質量或將成為家長們的首要選擇。比如北京的東方啟明星籃球訓練營，打造以育人為根本目的的籃球訓練環境、幽默的課堂環境；關注和諧的師生關系，主動主辦節日活動，讓孩子在互動中感受愛，傳遞愛，“育人式”的培訓服務理念贏得了廣大家長們的一致好評。覆蓋全國超200座城市，累計服務用戶超100萬，這也讓東方啟明星籃球訓練營一度成為中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價值榜和未來榜前十[3]。與此同時，具備實力的體育培訓機構將有更多機會與學校展開更深入的合作。針對“雙減”政策，部分地區已經開展“政府購買”服務模式，與相關專業機構及其他社會力量合作，向中小學提供體育教育教學服務，解決體育師資缺乏的難題。校外體育培訓機構進入校園，學生不僅享受到專業訓練，而且身體素質和運動水平得到進一步提高，還養成良好的體育鍛煉習慣，保持健康體魄，培養樂觀開朗的性格。

1.4" 促進青少年體質健康，助力全民健身公共體育服務

據統計，近年來我國青少年體質逐年下降，提升青少年的健康水平與促進其全面成長是關系到我國未來發展的頭等大事。青少年的身心健康與充沛精力是國家生命力的重要體現，也是社會文明發展的重要標志與綜合實力的重要方面。其中，體育是提升青少年身體素質最積極、最有效的途徑。青少年如果單純靠學校體育課遠不能達到鍛煉效果，學校內一節體育課僅有45分鐘，班級上學生數量普遍較多，學校體育老師不可能照顧到每個學生。因此，自“雙減”政策出臺以后，通過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治理，規范機構行為，豐富服務內容，為青少年提供差異化的體育培訓，能使更多青少年學生有時間、有精力參與到校外體育培訓當中。校外體育培訓相比其他體育鍛煉形式最大的優勢在于能夠為廣大青少年提供科學體育訓練的指導方法，讓每位青少年至少掌握一至兩項運動技能，有效地改善青少年的體質健康狀況，從而進一步加快完善全民健身公共服務體系，不斷鞏固青少年體育基礎。

2" “雙減”背景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治理的現實困境

2.1" 地方行動宣傳效率較低，政策保障亟待提升

在“十四五”期間，以習近平總書記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人，從促進中華民族和國家事業發展全局出發，做出了一系列重大決策，其中包括通過國家體育總局、教育部2020年8月印發的《關于深化體教融合促進青少年健康發展的意見》，提出了建立銜接有序的社會體育俱樂部競賽、訓練和培訓體系的措施，并要求貫徹相關稅收政策[4]。教育部辦公廳2021年4月發布《關于進一步加強中小學生體質健康管理工作的通知》，提出要建立青少年體育俱樂部，推動中小學生體質健康管理工作。鼓勵學生在閑暇時間積極參與足球、籃球、排球等多種項目的訓練[5]。國家體育總局出臺《“十四五”體育發展規劃》，提出鼓勵促進青少年體育俱樂部發展壯大，建立完備的青少年體育社會組織的支撐、管理、服務和監督體系，引導校外體育培訓組織的規范、安全、有序運營和發展[6]。國家從頂層為校外體育培訓治理設計藍圖，為響應號召，各省市地區相繼出臺配套治理政策。但是，由于各種原因，校外體育培訓行業治理在諸多方面的落實工作仍沒有達到理想結果。根據統計，沿海經濟發達地區省、市、縣，甚至到鄉鎮的主管部門都有結合實際發展情況，制定相應的體育培訓治理政策文本。而中、西部地區的校外體育培訓主管部門往往流于形式，象征性地轉發國家印發的體育培訓治理文件，并沒有結合當地實際情況，因地制宜將治理工作落到實處，未及時出臺配套方案，也沒有監督措施，最終造成部分地區未能及時響應國家政策的問題。

2.2" 監管主體權責邊界模糊，行政壁壘尚待打破

由于校外培訓機構本身的構成較為復雜，我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的管理權限可單獨或同時歸屬于體育局、教育局、工商管理局、民政部社會管理局。從培養優秀運動員的角度，校外體育培訓機構屬于體育行業，主管權應歸屬體育局；從體育教育的角度出發，校外體育培訓機構屬于教育行業，應該由教育部門主管；從機構注冊登記的視角來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屬于個體工商戶或公司，應由工商管理局管理；從社會組織的角度來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屬于單一的體育組織，應由民政部社會管理局進行主管。由此可見，雖有多個部門都對體育培訓行業擁有管理權限，但無法形成執法合力，難以打破政策壁壘，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根據騰訊網報道，安徽合肥市一名為“六方體育綜合體”的校外體育培訓機構因經營不善導致破產“跑路”，家長在投訴路上找不到相關負責部門，退費維權無門路[7]。此類現象在全國各地都層出不窮，打消了學生與家長參與校外體育培訓的積極性，嚴重影響了校外體育培訓行業的健康有序發展。顯而易見，政府缺乏對校外體育培訓機構的監管主體，且監管主體之間缺乏協作配合，導致對違法違規培訓機構的處罰行動機制不健全，進而影響整體治理效果，導致校外培訓市場出現失控、混亂的態勢[8]。

2.3" 相關部門治理方式單一，治理手段有待創新

我國部分地區相關部門對校外培訓機構的治理手段較為傳統，依舊采用人工監管的方式，不但耗費人力，又耗費物力，治理效果仍不夠理想。根據教育部關于《校外培訓行政處罰暫行辦法（征求意見稿）》[9]公開征求意見的公告中明確提出，校外培訓主管機構按照國家相關規定由省級政府確定。縣級以上政府校外培訓主管機構則有權行使校外培訓行政處罰，若該處罰是由綜合行政執法機關實施的，則校外培訓主管部門應建立與綜合行政執法部門的信息共享和協作機制，及時反饋執法結果。校外培訓處罰實施權由鄉鎮、街道政府行使。校外培訓主管部門應加強對鄉鎮、街道處罰工作的組織協調、業務指導和執法監督。縣級校外培訓主管部門負責對線下違法處罰。若違法發生地與機構審批地不一致，機構審批地應依法提供協助。從中可以得知，上至省級人民政府的校外培訓主管部門，下至各地區鄉鎮街道辦事處以及其他機構審批有關部門，幾乎都參與到了治理環節當中。雖然執法力度較大，以上舉措能發揮一定作用，但各級主管部門之間層層加碼，大規模的整治行動會造成較高的成本，導致其效能越來越低，不利于治理。

2.4" 共生資源整合力度不足，行業自律意識仍待拔高

校外體育培訓機構的自律意識和行為準則存在一定程度的偏差性，這也是引發治理困境的重要誘因。治理效果的好壞不僅在于治理方治理能力水平和不同治理組織之間的協調方式，更在于被治理方要具備較強的自律意識和積極主動地配合。校外體育培訓機構作為市場的從業者，理應具備專業的市場法律覺悟與政策認知，端正自身的經營行為。但是，校外體育培訓行業大部分教練員多為體育專業出身，但是缺乏管理、經濟、法律方面的相關知識，也缺乏對青少年體育培訓需求的研究分析。在機構經營模式、課程服務、收費定價方面，同樣也缺少長遠發展的戰略規劃。此外，決策者的現代管理意識相對較弱、風險意識也不夠。人力、資金、場地、設備、決策、組織、規劃、協調以及控制等資源也未得到最優的配置，極易造成法律上的風險與資金上的損失。由于校外體育培訓機構規范性道德意識感的相對薄弱，自律性較差，使得許多體育培訓機構出現了與學科類培訓機構具有相類似的問題，例如，與監管者不斷地打“擦邊球”，進行資本化運作、制造教育焦慮、惡化教學秩序等。監管者與從業者間的這種復雜關系難以得到糾正，彼此間的關系變得極為不信任，愈發加深了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惡劣的環境。毋庸置疑，這些問題終究損害的是青少年自身權益，磨滅了家長們的信任，影響校外體育培訓治理成效。

3" “雙減”背景下校外體育培訓機構治理的革新進路

3.1" 健全相關法律制度，推動體育培訓擴容增效

推進校外培訓監管立法，旨在基于目前主要以行政管理為主的監管措施，進一步完善相關法律法規法規制度，為規范校外教育培訓機構提供更強的法律支撐[10]。完備的法律法規體系首先要尊重體育培訓機構的運行機制和發展規律，全面提供充足的發展空間和資源，積極尋找與非政府和市場的公共體育資源合作，提高服務水平校外體育培訓行業的質量。其次是要完善體育市場監管體系，細化監管措施，不斷完善校外體育培訓等重點領域監管體系，進一步加大事中事后監管力度。堅決貫徹落實“安全要在行業管理中，安全要管理在業務管理中，安全要管理在經營管理中”的要求，不斷增強行業管理責任，切實進一步提升體育培訓行業的安全管理水平。進一步增強校外體育培訓等重點體育項目監管，完善體育培訓管理辦法和行業標準，切實保障青少年人身安全和校外體育培訓機構合法權益。校外培訓主管部門應當加強執法監督制度，上級校外體育培訓主管部門應指導下級主管部門在行政處罰方面的工作。對于社會影響較大的校外體育培訓機構的行政處罰決定，應當依法公開。同時要鼓勵各地區根據自身實際需要，制定校外體育培訓地方性治理法規、規章制度和規范性文件，做好體育培訓政策立、改、廢和解釋工作，對責任主體定期開展“回頭看”和評估工作。

3.2" 規范體育培訓機構準入程序，厘清監管部門主體責任

提高準入門檻、規范準入程序，增強監督效能是提高我國校外體育培訓治理效能、推動體育培訓行業健康發展的應然之舉。“雙減”政策一經落地，國家明確提出要有效減輕學生家庭作業負擔和校外培訓負擔。緊接著的是教育部聯合多部門連續打出減負組合拳，義務教育階段的學科類校外培訓行業因此全面壓減。學科類校外培訓行業面臨兩種選擇，退出市場或者轉型進軍非學科類，猶如體育類校外培訓行業。據天眼查系統數據顯示，我國目前有超過34.5萬家體育教育培訓相關公司。自2021年7月“雙減”政策實行至2023年3月期間，我國新增超過5.8萬家體育相關企業，較去年同期增長99%[11]。從數據看來大部分學科類校外培訓機構依然選擇了轉型，然而這一定程度上會造成新的“內卷”。一方面，體育培訓行業已經存在很多培訓企業和機構，加上學科類培訓的轉型加入，顯得人滿為患，導致體育類培訓行業之間的競爭愈加激烈，重蹈學科類培訓“量多質差”的覆轍。另一方面，部分培訓機構僅僅圍繞“應試體育”進行體育培訓，這種模式必然會受到社會的質疑[12]。因此，管理部門有必要提高體育類校外培訓機構的準入和認證門檻，各級政府應按流程和標準核驗所委托的社會組織的專業能力、管理水平和評估質量，落實各部門之間的主體責任，各司其職，以規范社會組織參與校外體育培訓機構評估的行為。對從業人員做出進一步管理，嚴格審核認證相關機構和企業資質證書，從源頭上控制體育類培訓機構的質量。

3.3" 合理利用數字技術，賦能體育培訓智慧化治理

隨著以人工智能、區塊鏈、云計算和大數據等為代表的數字技術在政治、經濟、生活等社會各個領域的普及，教育行業也將經歷一場系統性的數字化轉型革命[13]。為順應教育數字化轉型，要加強現代化信息技術和數字技術在校外培訓監管中的應用，推進校外培訓智能化和數字化監管的發展是當今教育界的熱門話題。一些地區已經成功運用信息和數字技術，在校外培訓監管方面取得了顯著成效。比如，在研發校外培訓機構一站式服務平臺方面，寧波市已經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建立完整的管理體系，包括審批、信息公開、報名選課、繳費、資金監管、風險預警、合同生成、履約保險、信用管理以及投訴處理等板塊。為推動校外體育培訓的智能化和數字化監管，江蘇南通打造了“雙減”數據化管理平臺，該平臺通過城市治理現代化指揮系統高效連接校外培訓機構監控設備，集成市場監管、公安、教育等數據庫。平臺可做到對院校證件信息、學員信息、教練員信息等進行預警和全天候監管，應加強信息技術和數字技術的應用。以發達地區為試點，以點帶面，逐步在全國普及校外體育培訓數字化監管技術，形成網格化服務閉環管理，最終實現校外體育培訓智慧化監管。

3.4" 堅持供需兩端發力，鞏固體育培訓治理成效

對校外體育培訓機構的治理，更應該從供需兩側角度雙向出發，切實提高校外體育培訓治理成效。首先從供求角度來看，要堅決打擊校外體育培訓機構違規違法行為，鞏固落實“雙減”政策，加大體育在學生成績中所占比重，逐步完善體育進中考工作，防止出現應試體育教育。其次從需求角度來看，要深化體育評價改革，提高體育培訓服務質量，轉變家長觀念，打破“體育無用論”，進一步滿足學生的全方面發展需求，提升家長和學生對校外體育培訓的信心，引導家長合理預期，使其理性看待和選擇校外體育培訓。同時，還要發揮校外體育培訓機構在學校體育課外服務的積極作用，承擔一定的社會責任。加強體育鍛煉主流思想植入，將體育融入日常生活，倡導在新冠肺炎疫情“放開”后更應注重身體運動，參加體育鍛煉與培訓，提高自身免疫力和健康水平，從根本上抵御病毒侵擾。因此，要合理利用校外體育培訓治理供需兩端合力，才能鞏固治理成效，從而有效推進校外體育培訓健康、有序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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