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基本內涵、運行特色與影響因素

摘 要：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建構了一種新型思想政治教育數字形態。文章基于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科學內涵展開邏輯研究，歸納其技術性、整合性、互動性、創新性等基本特征以進一步參透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本質要義。在此基礎上，對新時代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呈現的個性化的運行態勢、符號化的運行表現、技術性的運行過程、空間化的運行環境等運行特色進行分析。最后，對建構一個面向高質量發展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要考量的數據資源的有效運用、智慧平臺建設的完善、智能系統的重要支撐、數字空間的持續優化等影響因素進行闡釋。

關鍵詞：數字思政；數字技術；數字思政育人體系

DOI：10.15938/j.cnki.iper.2024.03.018

中圖分類號： G64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9749（2024）03－0120－06

2023年5月，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就建設教育強國進行集體學習時指出：“教育數字化是我國開辟教育發展新賽道和塑造教育發展新優勢的重要突破口。”^［1］隨著數字技術創新和迭代速度加快，數字技術正在融入高校教育教學的各領域和全過程。置身教育數字化轉型的新時代，以數字化推動教育高質量發展是數字中國建設的應有之義，數字化也已成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變量。把數字化思維及技術深入融進育人過程，是推動新時代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發展的重要舉措和必然選擇。正如馬克思所說：“人們所達到的生產力的總和決定著社會狀況”。^［2］在教育數字化背景下，數字技術以出色的計算能力、先進的存儲技術和智能的大數據分析能力為思想政治教育的數字化發展注入鮮活的創新動力。數字思政育人成為新時代高校推進思想政治教育創新的重要探索，也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范式轉換和實踐發展的現實吁求。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指出，要“推動思想政治工作傳統優勢同信息技術高度融合，增強時代感和吸引力。”^［3］因此，如何以數字技術“新引擎”賦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新生態構建和體系創新，建構呈現精準化和場景化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讓新時代思想政治教育實踐活動適應數字時空境遇的轉型升級，是新時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回答的重大時代課題。本文著力探究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內涵，深入闡述其運行特征，并剖析建構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影響因素，期望為克服和規避數字異化帶來的建構阻力提供理論參考。

一、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內涵剖析

實現高質量的思想政治教育，制定精準化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案，深入剖析數字思政及其育人體系的內涵是基本前提。

1.數字思政的基本內涵

數字思政是指為了更好適應時代發展要求與教育環境變化，依托VR（虛擬現實）、AR（增強現實）、MR（混合現實）、人工智能、數字分身技術、5G技術等的深度應用，以互聯網、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區塊鏈、物聯網等現代信息技術為基礎的思想政治教育實踐活動。它通過對各項思政教育數據要素進行采集、整合、挖掘和分析，并構建起快速傳輸、安全存儲、智能處理、靈活共享的以數據為驅動的思政教育信息處理系統，從而實現用數字技術的邏輯思維和運行機理促進思想政治教育理念、教育內容、教育模式等方面的數字化轉型。在此基礎上，它最終形成數字技術與思想政治教育相互融合、相互貫通、同頻共振的育人新形態，成為一種有目的、有組織、有計劃的全生命周期的精準育人活動。數字思政作為建設數字中國背景下塑造思想政治教育新形態的現實課題，不僅是教育數字化戰略行動對思想政治教育提出的必然要求，也是加快建設高質量教育體系的內在選擇，還是實現思想政治教育個性化、精準化、科學化的重要手段。

2.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基本內涵

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是指通過數字技術與思想政治教育目標、內容、場景的深度融合，將數字技術全面應用和融入思想政治教育全系統、各層面，從而不斷推進思想政治教育體系的轉型升級改造和重塑，最終演變成與其他思想政治教育體系相區別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換言之，數字思政育人體系不是脫離原有基礎而全新創造的事物，它是借助蓬勃發展的數字技術，使思想政治教育全要素、全結構、全系統、全過程實現數字化發展，并致力于構建出一種精準、敏捷、有效的數字化、智能化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體系。所以說，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是傳統思想政治教育在數字化時代的創新發展，是內蘊著特殊性的思想政治教育體系，其依然是立足于“教育各要素按照一定的排列組合方式，相互支撐、相互關聯的系統化的思想政治教育體系。”^［4］具體而言，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包括理念、空間、內容、形式等多個層面。在理念上，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要求主動突破認知困境，積極在理念和思維上融合新觀念、新技術與新方法。“廣大思想政治教育者積極應對互聯網這一新事物、新技術、新課題，主動適應互聯網場域中教育對象、教育內容、教育方法、教育難題的新變化、新挑戰，堅定立足互聯網開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進入并占領網絡思想政治教育的新陣地。”^［5］人類的物質世界和精神世界在無所不包的龐大數字體系推進中發生著深刻變革，師生在接受和運用數字技術過程中，會擺脫慣性思維和路徑依賴，走出個人教育范式的舒適區，增強技術敏感性與應用意識，形成以數字技術融合驅動的全新思想政治教育行動范式。在這個過程中生成的數字化思想政治教育思維和理念，有利于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構建和完善。在空間上，搭建和開發虛實結合的教育平臺、渠道、載體，比如云課堂、虛擬仿真實景思政教學課程、電子教材、慕課、微課、創客教室、智慧圖書館、虛擬現實、遠程教學技術以及高校數字化智能系統、校內傳感/互動（服務）/聯網終端等，由此可以增加海量思想政治教育數據且創設更加多元的思政育人資源渠道。在內容上，精準把握當代大學生的心理特點、行為特征，依據學生興趣特長、成長需求、學習生活等內容，推動原有教育內容不斷數字化并持續拓展教育內容的來源，如可以通過開發線上APP、數字互動VR場景、時事政治熱點新聞推送、網絡創新文化作品等方式，為大學生提供主流化、個性化、創意化的思想政治教育內容供給，推動思想政治教育的“供給”與大學生的“需求”相契合。在形式上，需打破各管理單位之間、管理系統和終端設備之間的“信息孤島”和“數據孤島”，利用大數據分析系統、云計算基礎架構、數字虛擬教研室、學習成效評估平臺、網絡輿情分析管理系統等，實現數據在空間、時間、場景上的全鏈路貫通，并通過全方位的智能終端全天候不間斷收集教育對象線上線下的行為數據至云端，對來自不同信息服務平臺的各項思想政治教育數據要素進行采集、分類、歸納、整合，再經過核心平臺的機器學習模塊訓練算法、得出規律（識別模式），揭示學生的知識結構、心理狀況、行為習慣、興趣愛好、需求特征等，從而為思想政治教育的精準性提供數據要素支撐和驅動。

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要重視學生成長需求和規律，運用創新技術來增強思政育人實效。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生成與發展不僅是由教育數字化戰略行動的要求所引領，也是“思想政治教育守正創新中堅持傳統優勢與數字技術高度融合的內在選擇。”^［6］總體上，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建設強調技術得到創新應用和實施，強調思想政治教育活動各領域內的數字化平臺建設和運行，以此來提升思想政治教育實踐活動的時代感和吸引力。從思想政治教育載體、平臺以及具體方案等運行層面來說，運用數字技術建構一個思政育人體系展開其實踐活動是各個高校必然的選擇。考察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基本內涵，重點要把握以下兩個方面：

第一，系統思維層面。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是一項全方位的系統性工程。推動思想政治工作傳統優勢融合到數字技術中，應著眼于數字思政的全體系和全鏈條，全面審視與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相互關聯的結構、層次、要素、功能、環節，促使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運行的要素結構和業務流程發生系統深度的數字化變革。它不僅要求參與主體充分運用現代信息技術，掌握精準數據，還要求運用數字技術，探測思想政治教育的數字化轉型可能性。比如系統思維要求社會各方力量要共同參與育人實踐。立足系統思維，強調參與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各方力量能多元主體協同參與到思想政治教育實踐活動中。概言之，通過全員主體與數字技術交互作用，才能發揮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資源集聚效應，實現數字思政育人的優勢互補、提質增效。又比如系統思維強調事物運行過程中各要素之間協調有序的制度、秩序以及舉措之間的合理運行，這就要求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全鏈條上的部門要勇于創新管理模式、育人模式、流程和工作方式，使部門間橫向協同、層級間縱向協同和中間層次的云端業務協同，以實現對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數字化改革的文化重塑、架構調整、業務重構和模式創新。

第二，空間層面緯度。數字技術應用到思想政治教育體系建設之中，其親和力和針對性是現實基本要求。一方面，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要全面統籌規劃，制定合理規劃，創設層次化的教育目標任務，以此來實現更加針對性和個性化的教育目的。在這里，空間生產思維就顯得極為重要。簡言之，數字思政育人體系不能單一的考察現實場域的教育活動，還要考察技術形塑的虛擬空間的教育實際情況。另一方面，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要對接學校發展戰略、人才培養總目標，把握個體教育對象的期望，設定個性化的教育方案。如此，新媒體技術應用增強了教育信息化，也增強了思想政治教育的量化數據反映。換言之，空間層面和物理現實場域都要強調“數字思政”。構建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要設定和把握個體學習狀態和行為選擇，運用學生的行為動態和成長需求的各類數據優勢，立足于現實和網絡不同空間層面的考察，制定符合學生成長的培養計劃和實施方案。如搜集整理學生網絡行為及活動數據、學習狀況等數據，有計劃、分層次化的預先安排思想政治教育任務，在此基礎上，根據教育對象個體差異有針對性的開展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實踐。

3.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基本特征

考察和建構一個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就不能忽略其基本特征。它主要包括幾個方面：第一，技術性。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集開放網絡、海量數據、智能技術于一體，通過數字技術對思想政治教育進行多維度、深層次、全方位提升，從而實現思想政治教育體系在空間聚合、多元參與、資源聚合、數據流轉、技術集成、場景穿透等方面的數字化發展，創設一個由數字技術構筑的全新數字世界。可以說，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是技術邏輯的現實確證，數字技術在思想政治教育全過程各領域的介入、嵌入與融入，成為思想政治教育數字化轉型的核心動力和根本條件。第二，整合性。從理論層面審視，單一的技術植入或應用都不能建構有效的體系，而且任何一項思想政治教育活動都要吸收校內外各類資源。因此，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整合性就體現在資源整合和技術整合。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通過引入數字先進硬件設施和多元化系統平臺，全面分析和整合海量數據信息，進而實現數字化技術與思政教育資源的高效整合。第三，互動性。實際上，互動性始終是思想政治教育場域或空間層面所強調的，有效互動、協同配合才能形成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凝聚力。一方面，利用數字技術構建的思政教育資源平臺變成數字思政育人體系主客體相互連接的中介，通過這個連接互通、協作共享的中介使師生實現角色化重塑與數字情境的有力融合，師生在開放且自由的數字交互中表現出多元互動、動態互構的特征，師生關系經由共時性和歷時性的疊加交互，可以從簡單直接的互動性轉變為層層疊加的交互性。另一方面，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更加重視多向度的交流和數據傳送，如此，教育對象、教育模式以及個性化的教學方案更加能直觀的呈現給受教育者。第四，創新性。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從系統層面考察，它就是一個囊括了各類思想政治教育資源的平臺。盡管數字技術形成一個資源包，它被應用到教學課程、實踐活動、師生互動以及教學評價之中，但是如何精準掌握教育效果和時效動態，這是必要的。如此，數字思政育人就必然要采集數據，精準掌握教育活動動向，優化教育活動舉措或方案，由此，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貫穿到整個學生教育活動之中，形成了一個全景式的樣態。具體來說，課程教學、實踐活動、課外活動以及教學輔助活動、教學評價等都更加清晰明了的展現在教育組織者面前。顯然，在運行這樣一個體系中，創新是內蘊在其中的，它有效分析教育活動，科學進行質量評估，展現育人成效。

二、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運行特色

借助數字技術，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更能有效捕捉到受教育者的真實學習行為和動態，以此來供給精準的思想政治教育內容。與之相應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建構也會“診治”傳統思想政治教育存在的一些弊端，它集合各類資源，形成了一個個性化、符號化等明顯的思想政治教育應用場景。由此，新時代建構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呈現獨特的魅力。

1.個性化的運行態勢

為了解決單向灌輸以及喪失主體個性的教育弊端，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重視對數字技術精準數據的采集，如此，個性化的運行態勢是必然的。首先，數字技術賦能思想政治教育活動，使得在思想政治教育活動過程中，通過不同數據系統協同對學生個體的行為狀態進行數據化的采集、分析和呈現，由此可以生成一套具有針對個體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動方案或執行方案，以此提升育人精準性，也促進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良性循環。其次，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貫通和激活學校各類教育活動，將其賦予數字技術充分優勢，以期實現深度融合的內在本質。各種軟件或技術使用，更能把握學生主體的個性發展需求，創造頗多可能性并發揮真正價值。最后，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通過不同數據系統處理形成個性化合力。簡言之，多維度解析和教育方案提供，為個性化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案制定提供全過程的調節優化。整體上，這種方案符合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服務受教育者的目的，更能激活數據潛能，從而開發運用各類資源，優化思政教育體系朝著更加完善的角度發展。

2.符號化的運行表現

不言而喻的是，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營造了一個雙向多維度的符號化的場景空間，該空間傳遞和表達著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和具體手段相統一的有機均衡。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沉浸在整個數字網絡空間，相比較來說，數字思政要構建一個智能終端，它強調空間層面的教育活動延續，學生主體能夠持續性的被記錄和關注，尤其是實現大中小學全過程縱向評價進程中，能構建每一個學生有效的數據成長檔案，因此，它通過空間層面的運行，構建完善學生數字檔案，為實現符號化運行提供了支撐。具體來說，現實層面，思想政治教育活動中，數字思政育人體系以數字技術為支撐，采集和識別符號化的狀態，各種微教育活動呈現的符號能夠反映教育接受者的情緒表達，從而能記錄和分析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由此，符號化的教育活動已經成為教育工作者必然面臨的議題。尤其在建構一個可持續實用性較強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過程中，假設若不能充分的把握其符號化狀態和運行表現，就不能真正及時了解教育計劃的落實情況。另外，可視化的符號表現以及教育活動呈現，它能引發受教育者共鳴，提升知識獲得感，增強思想政治教育的場景化效果。實際上，符號化的運行表現最終形成了一種數字形態的數實交融狀態，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借助數字價值交互來發揮育人功效，克服教育空間中存在的“數據勢差”。

3.技術性的運行過程

正如上文所敘述，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創建了一個“虛擬+現實”的學習場景，在這種沉浸式的學習體驗情景中，數字技術的優勢得到充分彰顯。一方面，技術性的運行過程能為學生提供和獲得沉浸式的學習體驗，這種充滿情景式的學習體驗能激發學生的自我修養和學習積極性。盡管技術的應用會帶來一些負效應，如隱私安全、算法“投喂”等，但是技術性的運行過程，它引起的是整個數字空間的改造，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的空間范圍擴大了，它無形中會增強教育的獲得感。另一方面，高校占領網絡思想政治教育高地，精準把握思想政治教育個體學生需求，才能體現教育效果。具體來說，加強技術應用，傳播正能量，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建設認同感更高，更為關鍵的是，技術性強調了一種教育活動跟數據技術關聯的協同合力，尤其是智慧技術的引入，再加上實現智慧驅動的思政教學活動，整個教學反饋可以形成“可視化”的教學畫像，突破了一種單向的輸出的場景束縛。技術性的運行過程提供給學生各種在線的學習服務，也提供各種運用VR、AR 等技術的學習場景，有效的驅動思想政治教育活動充滿創新活力。

4.空間化的運行環境

數字思政育人體系依托于數字空間，它以促進教育對象思想品德的形成發展為主要目的，強調技術擴展和運用在現實教育實踐活動中，實際上，這就構建一個新的環境。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空間融合匯總成一個宏大的場景應用，它構建的是一個“產生影響的一切外部因素的總和”的空間場域，深度融合、有機協同、虛實相符成為思想政治教育數字空間運行的開展的特點。一方面，空間化的運行環境離不開各類資源的多形式傳播，如聲音、視頻等多種形式，當然，除了要重視教育活動內容的傳播和渠道選擇，還要重視高校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內容建設。另一方面，在治理結構上要呈現空間化，除了要政府、社會、企業、家長等參與，還要重視互聯網空間治理結構的配置。由此，空間化的運行環境，搭建一個高校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平臺，形成具備多源性和開放性特質的教育空間環境結構。

三、建構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影響因素

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運行過程中呈現上述特色，但也不能忽略建構的影響因素。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既要強調工具理性，又要強調價值理性，如此，它才能更加關注“現實”和“虛擬”雙重敘事的受教育者。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實現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創新性轉向，但是依然要剖析其影響因素，只有這樣，才能為實現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提供有力的現實支撐。

1.數據資源的有效運用

在數字中國建設背景下，數據成為新的生產資料。在前文敘述之中，盡管強調了數字化技術以及數據搜集的重要性，但對于一個體系來說，數據采集、數據挖掘、數據分析等系列數字化實踐是不可或缺的，可以說，數據資源是構建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基礎資源，在構建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時，要在保證數據資源的豐富性和多樣性的基礎上，對不同數據集合進行挖掘、提取、利用、共享，從而實現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全面數據化”，為不同參與主體以及各個環節之間的數據共建共享、互聯互通提供條件。假設若沒有充分的數據資源，那么在進行教育活動時，就不能切實關注學生的心理動態、行為特征、情感狀態，也不能豐富思想政治教育載體。如沒有通過大數據建立課程建設、升學就業以及精準資助等信息，數字思政育人的工作質量就無從談起。再比如課程素材視頻庫、課程案例資源庫、課程試題庫等數字教學資源的開發不充分，也會引起數字思政育人效果不明顯。由此，在思想政治教育實踐中，要加強運用數據資源，依托國家智慧教育平臺、全國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網絡集體備課平臺、“周末理論大講堂”和人工智能技術支撐的數字資源平臺等各類渠道的資源強化數字育人體系建設。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建構中，充分的應用數據資源，有利于教育者掌握數字行為、數據運算邏輯以及數字交互行為中數字個體的認知規律，如此，才能促進教育者更好的掌握思想政治教育的話語生成規律，促進教育活動從技術理性轉向飽含著更多人文價值理性的漸進式轉向，從而建設一個優質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假設若沒有充分的數據資源，那么在進行教育活動時，就不能切實關注學生的心理動態、行為特征、情感狀態，也不能豐富思想政治教育載體。

2.智慧平臺建設的完善

建構一個數字思政育人體系，不能用單一思維思考思想政治教育研究范式，相反，要創新性思考建立跨校、跨區域思想政治理論課研究平臺，要充分圍繞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可運用的教育資源，通過引進來和走出去相結合，形成分享交流平臺。在高校內部和外部資源的有機對接下，形成一個虛實結合的平臺建設機制。在這里需要強調的是，該智慧平臺并非單純的某一個技術支撐的平臺或資源，它是一個空間整合的概念。如借助科技手段賦能思想政治教育活動，建構一個由國家、地方、學校、企業、教師等各類主體參與的教育平臺。再比如各省市形成的課程建設或資源共享的手拉手集體備課機制等都可以被認為是一個智慧平臺。智慧平臺的建設，它要謀求可視化和智能化，以特定場景和教育需求制定適當的量化指標，融合進量化考核方法，以降低“數字思政”運行偏差。總體上，數字思政育人體系要能夠超越時空，落地生根，實現各類資源整合，共同實現教育治理現代化。

3.智能系統的重要支撐

新時代思想政治教育活動既強調要各學段發展，提升教育教學質量，還強調要大中小學一體化發展，各個學段要重視有機互動。這樣的背景下，智能系統就顯得極為關鍵。一方面，從幼兒園到高校，每個層次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都要形成各自特色，同一區域的大中小學思政課教師要時常進行交流，掌握不同學段學生的學習情況。另一方面，在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里，數據采集和數據共享是支撐整個體系建設的關鍵，高校要重視數據對接，積極轉化學生數據標準化系統建設，實現思政工作的數字化轉型和升級，在這里，智能系統建設也是必要的。由此，要建設一套運行順暢的數字化思政智能系統，該智能系統要具有能運用數據來分析和預見受教育者學習異常的功能并積極參與思想政治教育實踐過程，在流暢的運行過程中保障執行的準確性。如此，數字技術具備的智能系統的普遍使用，使得思政教育活動以及教學工作的軌跡清晰可見，為統籌安排以及系統推進大中小學思政一體化建設提供現實支撐。

4.數字空間的機制建設

常態化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機制建設是一個難點。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建設要廣泛吸取各方資源，持續性建設思政“大課堂”，從而拓展數字發展空間，為思想政治教育活動增添色彩。同時，思政育人體系還需要在非傳統教學空間實現機制建設，比如在社會大課堂和網絡云課堂展開教育活動。針對建設“大課堂”，“無論是空間層面，還是教學時間層面都有所延伸，高校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都要全過程覆蓋。”^［7］一方面，常態化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機制建設要借助數字技術，拓寬課堂空間場景，建立數字化思政育人一體化平臺，避免數據孤島，推進“十大育人”體系中數據的聯動與有效傳送。通過數字思政育人體系的規范化反饋和集約化處理，對人才培養和課程建設進行智能化的處理，實現流暢的校園數據管理。另一方面，常態化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機制建設運用數字技術模擬“真實社會生活場景”，如當下流行的虛擬仿真教學空間中，場景選擇、內容建設、教學檢測等都需要審視新的機制。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通過對思想政治教育運行過程的空間和內容的有效檢測優化，從而為精準化的思想政治教育提供有力支撐。在這樣的境遇下，常態化的數字思政育人體系機制建設要對相關數據進行多維分析，合理判斷和預測教育對象的態度行為及取向，實現思想政治教育積極治理優化。

總體上，在考量上述因素的境遇中提升育人效果，創新思想政治教育資源供給，從而有力的規避數字異化帶來的建構阻力。

余 論

作為新興的思想政治教育體系，測量和考察數據資源的有效應用、智慧平臺的完善、數字空間的機制建設等對數字思政育人體系運行的影響，既要注重單個時間節點的各類育人手段和舉措的協調均衡，又要以數字化推動全方位多領域的育人場景均衡和科學評價。簡言之，數字思政育人體系建構要滿足現實環境和主體的發展需要，明確各教育參與者責任范圍，加大多元協同治理程度，“將工具理性和價值理性有機統一，實現思想政治教育領域真正意義‘數字思政’”。^［8］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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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孫 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