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數字經濟時代,數字化轉型是推動傳統企業轉型升級的重要路徑,企業能否通過數字化轉型提升績效是當前產業界和學術界的關注熱點。文章以2016—2022年的A股上市企業作為研究樣本,分別從信息披露和投入兩個角度,探討數字化轉型對企業績效的影響。結果發現,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與企業績效呈倒U型關系,表明適度的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能夠促進企業績效水平的提升。數字化轉型投入與企業績效呈正相關關系,表明數字化轉型投入能夠促進企業績效水平的提升。上述結論在穩健性檢驗后保持不變。進一步研究發現,在分析師關注度高的企業中,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對企業績效的影響更為顯著,內部控制在數字化轉型投入影響企業績效的過程中發揮了部分中介作用。
【關鍵詞】數字化轉型;企業績效;信息披露
【中圖分類號】F239
★ 基金項目:2024年肇慶市哲學社會科學項目“數字化人力資本對肇慶市制造業企業高質量發展的影響研究”(項目編號:24GJ-43);2024年肇慶學院校級科研基金青年項目“高管數字化背景對企業數字化轉型影響研究”(項目編號:QN202417)。
一、引言
隨著新一代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數字化轉型成為全球眾多企業的核心戰略。已有研究表明,企業通過數字化轉型增強了數據處理能力[ 1 ],促進生產線的數字化[ 2 ],優化采購、生產等經營環節[ 3 ],改變創新模式和體系[ 4 ],提升運作效率[ 5 ],提高生產能力[ 6 ],同時減少信息不對稱程度,降低交易各方信息搜尋、議價簽約等成本[ 7 ],從而提升企業業績[ 8 ]。但是,有研究認為當企業深入融合生產發展與數字技術時,資金投入顯著增加,可能引發資金短缺,從而導致管理成本上升,不利于企業績效的改善,甚至制約其持續發展的步伐[ 9 ]。有學者證實了數字化悖論思想[ 1 0 ],認為在數字化轉型中,盈利的企業只有少數一部分[ 1 1 ],數字化并不一定能提高企業績效[ 1 2 ],企業可能會出現盈利與成本相互抵消的情況[ 1 3 ]。數字化轉型對企業績效的影響仍未得出一致結論,原因可能是未能細致探討數字化轉型各個方面對企業績效的影響。
本文基于印象管理理論、資源基礎理論,以2016—2022年的A股上市企業作為研究樣本,以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為切入點,討論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對企業績效的影響,發現不同程度的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對企業績效產生非線性的影響。另外,本文發現企業增加數字化轉型投入更有助于提升企業績效,拓展了數字化轉型經濟后果研究的思路和視角。
二、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一)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對企業績效的影響研究
根據印象管理理論,企業或者高管通過信息披露等途徑影響利益相關者對企業的印象[ 1 4 ]。由于信息不對稱的存在,利益相關者獲取到的信息一般來說會少于企業內部所掌握的信息。信息披露作為一種信號傳遞機制,利益相關者通過相關信息的披露進行決策選擇。企業年報中披露數字化轉型相關信息主要以文本為主,與數字信息相比,文本信息在傳遞過程中更加富有彈性,文本披露的靈活性為管理層提供了操縱空間[ 1 5 ]。數字化轉型作為外界所接受和期待的戰略變革,企業可以通過公司年報信息披露進行印象管理,積極披露正面信息向外部投資者傳遞企業可靠的信號,樹立企業的良好形象。Healy等認為,自愿性披露信息可以引起更大的股價波動[ 1 6 ]。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的披露會對投資者的心理預期產生積極影響,給投資者傳遞利好信息,激發投資者的偏好心理,推動股價上升,提升企業績效,具有短期價值效應。另外,企業或者高管可能出于某些目的進行策略性信息披露[ 1 7 ],夸大的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甚至遠高于投入。對利益相關者來說,當其意識到企業的真實情況言過其實,未達到他們的預期時,將會引起利益相關者的猜疑,極大地降低利益相關者對企業的信任度,進而對公司股價造成負面沖擊,加劇股價崩盤風險[ 1 8 ],這必將損害企業的長期經營績效。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假設1:
H1: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與企業績效之間存在倒U型關系。
(二)數字化轉型投入對企業績效的影響研究
基于資源基礎理論,企業之間績效差距的主要原因是組織之間的資源差異。獨立運作的資源在數字技術的幫助下相互連接成資源網絡,幫助企業打破了物理資源的壁壘,使信息交換更高效便捷[ 1 9 ],擴大企業信息利用的范圍[ 2 0 ],有效緩解資源約束問題[ 2 1 ]。另外,數字化轉型的投入提升數字化轉型水平,還有助于企業從多方面提高整體能力[ 2 2 ]。企業在數字化轉型過程中,通過引入數字應用能力,增強數字技術的運用,提升創新能力,從而提高企業在資本市場的競爭力[ 2 3 ]。因此,通過增加企業數字化轉型投入,引進數字技術,提高資源效率,建立起獨特的競爭優勢,助推企業績效高質量發展。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假設2:
H2:數字化轉型投入顯著提升企業績效。
三、研究設計
(一)樣本選擇與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我國A股上市公司2016—2022年的數據作為樣本。參考王夢凱等[ 2 4 ]的做法,剔除數據采集期間ST或*ST公司,剔除金融業樣本,剔除相關數據缺失的樣本。參考Huang等[ 2 5 ]的做法,對所有連續變量在上下1%水平上進行了Winsorize處理。
(二)模型設計
(三)變量選取
(1)被解釋變量。企業績效(TobinQ)。本文采用企業托賓Q值作為企業績效水平的測量指標。
(2)解釋變量。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DCG_ R)。參考袁淳等[ 3 7 ]的研究,采用企業數字化相關詞匯頻數總和除以年報MD&A語段長度衡量企業數字化信息披露程度。為了表述方便,將該指標乘以100。
數字化轉型投入(DCG_I)。參考祁懷錦等[ 8 ]、張永珅等[ 3 8 ]的做法,年末無形資產明細項中與數字化轉型相關的部分占無形資產總額的比例來度量企業的數字化水平。
(3)控制變量。參考以往文獻的做法,本文選擇的控制變量如表1所示。為了控制模型的異方差,本文對所有模型使用Robust回歸。
四、實證分析
(一)描述性統計
表2報告了相關變量的描述性統計結果。
(二)相關性分析
表3是主要變量的相關系數分析。由表3可知,所有主要變量之間的相關系數均小于0.6,表明模型不存在多重共線性。
(三)回歸分析
表4是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投入與企業績效的回歸分析。回歸(1)中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平方項的系數顯著為負,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的系數顯著為正。參考趙婉妤和王立國[ 2 6 ]、Lind和Mehlum[ 2 7 ]、Haans等[ 2 8 ]的方法,對倒U型關系進行進一步驗證:(1)采用Stata軟件的utest命令對潛在倒U型關系顯著性進行檢驗,統計量的檢驗結果P>|t|=0.01,證實了倒U型關系的顯著性。(2)數據范圍的下限和上限斜率分別為0.063和-0.171,且在1%水平上顯著。(3)根據倒U型曲線的頂點計算公式,U型關系的極值點為1.56,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的取值范圍為[0.081,5.578],極值點在樣本取值范圍內。結果表明,適度的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能夠促進企業績效水平的提升,但夸大的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則會抑制企業績效水平的提高,從而假設1得到驗證。
回歸(2)顯示,數字化轉型投入的系數顯著為正,表明數字化轉型投入提升企業績效,從而假設2得到驗證。
(四)穩健性檢驗
1.替代指標
借鑒吳非等[ 1 ]的方法,在上市企業年報中搜尋特征詞進行詞頻計數并取對數,得到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程度的代理指標DCG_R2。參考龐瑞芝和劉東閣[ 2 9 ]的做法,通過公司財務報告附注披露的年末無形資產明細項中與數字化技術相關部分占資產總額的比例,最終得到數字化轉型投入程度的代理指標DCG_I2。表5回歸(1)顯示,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平方項的系數顯著為負,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的系數顯著為正。回歸(2)顯示,數字化轉型投入的系數顯著為正。穩健性檢驗結果與前文研究結論一致,說明實證結論穩健可靠。
2.更換樣本時間
由于2020年新冠疫情的影響,參考方鑫和董靜[ 3 0 ]的做法,在原有數據基礎上剔除了2020年之后的數據重新回歸。表6回歸(1)顯示,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平方項的系數顯著為負,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的系數顯著為正。回歸(2)顯示,數字化轉型投入的系數顯著為正。穩健性檢驗結果與前文研究結論一致,說明實證結論穩健可靠。
3.滯后回歸
參考王永貴和田慶宏[ 3 1 ]的做法,為了避免反向因果的問題,將被解釋變量企業績效(TobinQ)調整為第t+1期。表7回歸(1)顯示,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平方項的系數顯著為負,回歸(2)顯示,數字化轉型投入的系數顯著為正。穩健性檢驗結果與前文研究結論一致,說明實證結論穩健可靠。
五、進一步研究
(一)分析師關注度的調節作用
有學者認為,考慮到聲譽、職業發展等因素,分析師更愿意發布準確的盈余預測,從而降低盈余管理行為[ 3 2 ]。分析師監督還能降低企業管理者過度的薪酬激勵[ 3 3 ]。相反地,企業受到分析師關注度較少,高管過度薪酬激勵水平和盈余管理水平上升[ 3 4 ]。有研究發現,在企業違規行為方面,與審計師相比,分析師的監督能力更強[ 3 5 ]。由此看來,分析師對企業具有很強的監督效應,分析師的監督構成了約束企業不良行為的重要外部公司治理機制。在分析師密切監督下,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傳遞出的利好消息對于投資者來說更具有可信度,投資者積極的心理預期不僅有利于推動企業股價的上升,還能提供更多資源支持,最終提升了企業的整體績效。當企業出現夸大的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甚至遠高于投入,分析師關注度作為催化劑則會加劇負面信息對企業的沖擊,加速企業績效的下降。因此,分析師關注度越高的企業,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對企業績效的影響更顯著。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參考廖佳和蘇冬蔚[ 3 6 ]的做法,跟蹤上市公司的分析師人數或者團隊數量加1后取自然對數衡量分析師關注度。具體模型如下所示:
借鑒Haans等[ 2 8 ]的方法,檢驗倒U型關系的調節作用可以通過區分斜率變化或者拐點的移動,斜率變動的檢驗方法是查看二次交互性系數的正負以及是否顯著[ 3 7 ]。表8回歸(1)顯示,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二次項與分析師關注度的交乘項系數顯著,表明分析師關注度對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和企業績效的倒U型關系具有顯著調節作用。從圖2中可以看出,當分析師關注度高時,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與企業績效的倒U型關系更加顯著。
(二)內部控制的中介作用
數字化轉型投入可以提升企業數字化轉型水平,能夠優化企業內部控制水平,為企業績效的提升創造必要的內部條件。首先,企業通過數字化轉型,把獨立運作的資源連接起來,加快了企業內外部資源交換的速度[ 3 8 ],實現企業內部管理和財務控制等重要活動的實時化和透明化。其次,內部控制的優化可以為企業績效帶來正面影響[ 3 9 ]。COSO內部控制框架指出,企業提升績效可以通過有效的內部控制來實現。企業的內部控制水平越強,外部環境對企業的負面影響越弱。總而言之,企業需要增加數字化轉型投入,提升企業數字化轉型水平,優化企業內部控制機制,提高內部控制制度的執行效率,保障企業組織高效管理、生產經營活動有序,創造良好的內部環境,進而為提升企業績效保駕護航。
回歸(1)(2)(3)中,企業數字化轉型投入的回歸系數為正且顯著。回歸(3)中內部控制的回歸系數顯著為正。參考溫忠麟等[ 4 0 ]的做法,綜合上述三個模型的實證研究結果表明,企業數字化轉型投入通過提高企業內部控制進而提升企業績效,說明了內部控制在企業數字化轉型投入影響企業績效的過程中發揮了部分中介作用。
六、結論與啟示
本文研究了數字化轉型對企業績效的影響,通過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和投入兩個角度,探究了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與企業績效呈倒U型關系,表明適度的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能夠促進企業績效水平的提升,但夸大的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則會抑制企業績效水平的提高。數字化轉型投入與企業績效呈正相關關系,表明數字化轉型投入能夠促進企業績效水平的提升。進一步研究表明,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和企業績效的倒U型關系受到分析師關注度的正向調節作用,即分析師關注度較高時,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和企業績效的倒U型關系會顯著強化,內444527b7832023347643859054b94dfc333cdf8bca71c0adcab65f1c1832d1bc部控制在企業數字化轉型投入影響企業績效的過程中發揮了部分中介作用。
基于研究結論,本文得到以下幾方面啟示。首先,對投資者等利益相關者而言,要警惕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夸大披露行為。其次,監管部門應加強監督企業數字化轉型信息夸大披露行為。最后,企業應該認識到數字化轉型信息披露的“度”的重要性,適度、準確的信息披露能夠吸引投資者和市場的關注,提升企業的市場形象和信譽,進而促進企業績效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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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