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視野下職業教育數字化教學創新研究

摘要：通過研究分析2023 年歐洲創新教育獎27 個職業教育類別項目，發現獲獎項目的主題創新點主要集中在：注重跨國資源協作共享，凸顯數字化工具的應用，跟進企業最新數字技術與需求。數字技術賦能下，歐洲職業教育創新教學獎所體現的教學創新具體表現在：教師角色注重數字協作與國際團隊合作，教學方法多采用混合教學模式與個性化學習路徑，教學環境的虛擬化與開放資源共享，教學成果注重多樣評估體系與全納教育實踐。根據歐洲職業教育教師創新教學實踐經驗，提出我國數字時代下促進職業教育創新教學實踐的建議：構建教學團隊，注重跨領域合作與虛擬團隊的建設；支持教師終身職業發展，優化數字資源，提供廣泛的發展機會；關注學生個體成長需求，實行精準教學與全面融合教育；提升教學影響力，搭建支持系統與利用國際化平臺。

關鍵詞：數字時代；職業教育；教師；創新教學；教學實踐

中圖分類號：G719.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3769（2024）04-044-08

一、問題的提出

當今世界，科技進步日新月異，數字時代的大幕已經開啟，教育數字化是不可逆轉的時代潮流。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推進教育數字化”，旨在推動教育變革與創新。職業教育作為直接為各行各業提供所需人才的教育體系，更應充分利用數字化技術來推動教學創新。當前，中國的職業教育正處于數字化轉型發展的關鍵期。在這一背景下，職業教育面臨著如何進行數字化改革和創新教學實踐的重要問題。如何拓展數字功能應用以實現教學創新，成為數字化時代下職業教育需要認真思考和實踐的關鍵議題。

在歐洲，歐盟委員會基于《歐洲教育區2025 行動計劃》（Achieving the European Education area by2025）這一倡議，于2021 年發起歐洲創新教學獎的評選，是為通過創新、互動及包容性的教學實踐，重視教師和教育工作者為培養未來歐洲人的過程中所做的工作。該獎項為創新教學制定了四項關鍵標準，即教學方法及手段、教學創新環境、教師角色、項目影響及產出等。[1]2023 年的主題是“教育與創新”，重點關注在當代教育系統中引入當今新興技術的教學實踐。此次共297 個項目獲獎，覆蓋幼兒教育、小學教育、中學教育、職業教育四個類別，其中涉及職業教育項目27 個。本研究以此次27 個職業教育類別中獲獎項目為文本進行分析。試圖了解在數字化時代下，職業教育如何進行教學創新?；跉W洲教學創新獎的獲獎項目分析，歐洲的職業教育選擇了什么樣的教學項目進行了數字化創新？這些獲獎的教學項目與數字化結合解決了什么樣的問題？教師的數字化改革創新點又在哪？對我們職業教育數字化轉型期的教學有什么啟示，這是本研究的核心問題。

因此，本文對2023 年歐洲創新教學獎27 個職業教育類別獎項從項目創新主題、項目創新點等方面進行分析，以期能夠為我國職業教育教學創新實踐提供參考。

二、2023 年歐洲創新教學獎職業教育類別項目分析

（一）研究設計

本研究選取2023 年歐洲創新教學獎中職業教育類別的27 個獲獎項目作為研究對象，數據主要來源于歐洲委員會官方網站公布的獲獎信息，同時參考了各個項目獲獎教師在YouTube 網站中對項目介紹的視頻，以及各個項目對外公開的學習平臺。通過對收集到的27 個獲獎項目的具體名稱及項目主題進行翻譯與整理，形成如表1 所示，表中編號順序為歐洲委員會官方網站公布的獲獎順序。

本研究采用詞頻分析法，利用文本挖掘軟件ROST CONTENT MINING 6.0 對文本進行高頻詞統計，文章將收集到的獲獎項目的文本內容，從主題、教師角色、教學方法、教學環境及教學影響等5 個方面進行文本整理，為提高精準度，過濾并剔除不相干詞語，最終形成如表2 所示的詞頻統計結果，可以直觀呈現27 個獲獎項目的教學主題及組織形式的創新點體現在哪些方面，以期深入了解目前歐洲職業教育教學創新項目。

（二）歐洲職業教育教學創新獎項目的主題創新點

歐盟《奧斯納布呂克宣言》中所制定的2021～2025 年職業教育新政策行動強調了職業教育與數字化的相關性。結合表1 主題文本統計與表2 高頻詞統計，2023 年歐洲創新獎獲獎主題以數字領域為主，其重點體現在“機器人技術”“人工智能”“虛擬現實”“創業精神”“編碼和編程”，每一個獲獎者都著力展示著數字時代下對教育的革新。根據獲獎項目主題文本的詞頻統計，結合文本梳理，總結了4 類歐洲教學創新獎職業教育類別的獲獎主題創新點，形成表3。

1.注重跨國資源協作共享

在數字化時代，只有互聯互通互相融合才能激發職業教育的創新活力。[2]在27 個獲獎項目中，除了項目11、19、27 由單一學校負責外，其他項目均至少2 個單位參與，最多的項目匯聚了9 個單位，這些參與項目的單位包括學校、培訓機構、研究所、企業等多個類別。尤為引人注目的是，涉及2 個以上單位的團隊均為跨國組合，其中一些項目甚至跨越了7 個國家。這些項目是在數字化時代下，通過互聯網技術實現了跨國合作和資源共享。這與此獎項創設的基礎來源有關，即歐洲“伊拉斯謨+計劃”資助項目，旨在展示跨國活動中進行教育合作的優勢。因此，很多獲獎項目借助了該計劃平臺促進國家之間的技術、經驗的學習，同時學生英語能力也得到提高，提升了他們的市場競爭力。這些獲獎項目具有多元化視野，不局限于一種文化或學科的學習，反而能夠提高學生在職業教育中的技能學習效果。

2.凸顯數字化工具的應用

創新工具可以使學習過程充滿活力。[3]在數字時代下，教師運用新型的數字化和智能化技術來加強技術與課堂、教學及學生等的深度融合，創造智慧化的教育場域。[4]利用數字化工具改進教學過程不僅可以使課堂更具吸引力，還能提高教育質量。分析27個獲獎項目，我們可以發現所有的獲獎項目均建立了自己的網絡學習平臺，并開發了數字化教學資源，支持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混合式教學模式。其中，一些項目特別強調將新興技術和數字化工具應用于教學過程，例如項目1 培訓醫學領域學生使用3D 打印和虛擬現實技術制作模型；項目9 通過培訓移民學生制作“移民旅程”和“電子烹飪書”來增強他們在移民國的歸屬感；項目12 利用Canva、視頻編輯器等數字工具進行項目交流和傳播。此外，還有一些項目利用數字化工具實現國際交流，促進國際團隊間的合作與溝通。如項目26 利用eTwining 平臺、MSTeams 等數字工具，且正在建立電子課程。

3.跟進企業最新數字技術與需求

隨著數字技術的迅猛發展，科學技術正在推動生產方式的變革，催生了更多新的產業形態，未來將會涌現更多新職業。[5]部分傳統崗位可能會因技術發展而被淘汰，但同時技術進步也將涌現出一批新的工種。為了應對這一挑戰，職業教育需要及時調整教學內容，緊跟時代步伐。在27 個獲獎項目中，有10個著重于培訓新興技能。例如，項目2 致力于培訓學生掌握混合動力和電動汽車的CNC 編程、數字診斷和模擬器技術；項目4 專注于培訓各類電動汽車的充電技術；項目17 則是關于記錄和監測生物信號以及健康參數的綜合遙測技術的培訓。此外，還涉及編碼與編程、3D 打印技術、移動應用程序開發以及機器人技術等領域。這些項目緊密貼合時代和企業需求，充分展現了職業教育與市場需求緊密結合的特點。

三、數字技術賦能下歐洲職業教育創新教學獎教學創新的具體表現

在歐洲職業教育教學創新獎項目中，體現了數字技術賦能下的教學創新。這些創新主要集中在教師角色、教學方法、教學環境和教學成果等方面。每個項目都有獨特的創新點，通常涵蓋教師角色變化、教學環境創新、教學實施策略以及教學成果等四個方面。因此，這些項目在數字技術的支持下，展現了職業教育的創新和發展。

（一）教師角色：數字協作與國際團隊

獲獎項目中，教師的角色不僅體現了創新者和技術能力者的特質，更彰顯了他們在數字化時代下出色的合作精神。在數字化時代，教師的智慧是推動教學創新的核心動力，他們不僅擅長運用數字化工具進行創新教學具備數字化功能的創新力，也還熟練掌握了各項數字化技能。然而，獲獎項目強調的并非個人的表現，而是團隊的合作。每個教學團隊都由多個合作伙伴組成，平均涉及4.6 個單位，這些團隊通常是跨領域和跨國的合作，具體如表4 所示?？梢?，獲獎項目非常重視教師作為合作伙伴的角色。在數字化時代，只有通過團隊的互聯互通、跨國合作與共享，才能真正激發職業教育的創新活力。這些跨國合作的團隊為教師提供了更廣闊的視野和更豐富的資源，促進了思想的碰撞和創意的涌現。[6]此外，教師合作不僅有助于激發個人潛能，促進專業成長，還能共同解決學生面臨的困難，提升學生成績。數字化時代賦予了教師更多的合作機會和工具，使他們能夠更有效地分享資源、交流經驗，并共同探索更加高效、更符合時代需求的教學方法和策略。因此，數字化時代下的職業教育教師在教學創新中，注重數字協作與國際團隊的角色，將成為推動教育變革與創新的關鍵力量。

（二）教學方法：混合教學與個性化路徑

在數字化時代，教學方法的靈活性至關重要，特別是在混合教學與個性化學習路徑方面?？紤]到不同學生的背景、需求、學習興趣、準備情況和學習狀態的差異，采用多樣性的教學策略能夠有效提高學生的參與度。[7]例如，獲獎項目中的項目16 針對有學習困難的學生，量身定制學習路徑，以加強職業教育和培訓的效果；項目24 則采用適合自閉癥患者的實踐時間，以提升教學效果。縱觀所有獲獎項目及表2高頻詞統計結合分析，教師的教學都以學生為中心，不僅關注學生的學習情況，還致力于培養學生的關鍵能力，同時，非常重視每個學生的參與感，并積極調動學生的學習積極性。在數字化支持下，獲獎項目不僅創新地使用新興技術工具輔助教學，提升教學效率和質量，還將不同類型的教育方式整合起來。例如，這些項目不僅為學生提供了正式學習（FormalEducation）的途徑，還為不同背景、不同需求的學生提供線上平臺學習的機會。此外，學生還可以參觀實踐工作地點、實驗室，參與研討會、多元化會議，甚至參與模擬創業等非正式學習（Informal/Non-formalEducation）途徑。這種教學方法的靈活性不僅能夠滿足學生多樣化的學習需求，還能夠促進他們全面發展。通過提供多樣化的學習機會，教育者可以更好地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和潛力，培養他們成為具備扎實知識和豐富技能的終身學習者。

（三）教學環境：虛擬與開放資源

為了讓教學更具包容性、合作性和變革性，利用技術創造多樣化的學習環境至關重要。[8]在數字化時代下，教育呈現無邊界化，技術的進步和教學方式的變革帶來了教育領域的復雜變革的動態發展，這也意味著教學需要更加開放的環境。根據表2 中對于教學環境的高頻詞展示，結合獲獎項目的文本解讀，可以發現這些項目展示出了一個開放的教學環境。在這個數字化教學環境中，學習成為主旋律，學生成為最重要的參與者。本次獲獎項目順應時代變化，通過創新教學方法和技術，積極鼓勵學生參與實踐活動，培養他們的技能。這種教學環境強調合作和團隊精神，教師與學生、學生與學生之間形成了密切的伙伴關系，在共同探索中促進了彼此的成長和發展。在這個開放性的教學環境中，教師創造性地利用數字化學習空間，既有線上虛擬學習環境，也有線下的數字化實驗室等實體空間。例如，項目6 建立了一個免費、全球互聯且不受時間和空間限制的學習平臺。項目2 讓學習者直接進入日產汽車公司觀摩解決問題的實踐，在勞斯萊斯工廠實地參觀發動機組裝與測試。

這樣一個充滿活力的開放性創新環境能夠為教師教學創新提供土壤，跨部門、跨領域的項目拓展了學習空間，教學不再受限于傳統的教室，學生能夠在教師的引導下，在開放的學習環境中發揮無限潛能。對教師而言，工作環境對于教學質量至關重要。學校領導對教師的有效支持是提高教學質量的關鍵。[9]根據獲獎項目教師的采訪，可以了解，學校為教師提供了豐富的實踐機會和專業發展培訓，使其能夠在教學中不斷提升自我。

（四）教學成果：多樣評估與全納工具

歐盟成員國通過歐盟理事會制定了職業教育的目標，即到2025 年，職業教育應屆畢業生在接受職業教育期間工作實踐學習的比例應至少達到60%。[10]在數字化時代，教育者利用數字技術為學習者提供智能化和多樣化的學習方式，能夠提升學習者解決問題的能力，更好地實現個性化學習及全納學習。[11]在這一過程中，學生是職業教育的核心。他們通過參與數字技術支持的工作型學習，培養與實際工作相關的技能和能力。這種基于工作的學習使得學生更加貼近職場實踐，提高了他們的職業競爭力。同時，這種學習方式也強調了合作與創新的重要性，培養了學生在團隊合作中解決問題的能力。

數字化工具不僅在評估中發揮重要作用，還能夠實現全納教育的目標。例如，項目4 專注于失業的電工群體，項目6 致力于覆蓋所有弱勢群體，教授編程技術；項目9 旨在加強移民學生的國家認同感；項目11 著眼于勞動力市場中處于不利地位的學習者；項目17 的教學對象則來自失業率高、家庭經濟狀況較差的地區；項目24 關注自閉癥患者。這些項目通過數字技術，不僅實現了教學評估的多樣化，還確保了全納實踐，使得職業教育更加貼近社會的多樣性需求，促進了教育公平。獲獎項目對學生、教師、學校及當地社區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展示了數字化時代下職業教育教學成果的巨大潛力。

四、歐洲職業教育教師創新教學實踐經驗的借鑒

（一）構建教學團隊：注重跨領域合作與虛擬團隊

目前我國正通過一系列政策推進國家級職業教育教師教學創新團隊建設，這對職業院校師資隊伍的發展至關重要。歐洲創新教學獎項的獲獎團隊的構成為我國職業教育教學創新團隊的構成及組織形式提供了寶貴的參考。首先，我們應加強跨領域合作，鼓勵職業院校與企業、科研機構和政府部門合作，組成多元化的教學團隊。在數字化時代，真正的創新源自將具有不同知識和經驗的人聚集在一起。[12]獲獎團隊不僅包括來自不同學科背景的教師，還涵蓋了不同學校的教師、社會企業和政府人員等，形成了一個多元化的團隊。在這些團隊中，團隊成員分工明確，各展專長，在緊密的溝通與合作中完成了教學創新。跨界合作有助于充分利用資源，將不同領域的知識和經驗融合，促進創新。其次，利用數字化平臺建立虛擬團隊，打破地理限制，從而促進跨區域、跨國界的教師團隊合作。便捷的網絡虛擬平臺的合作為虛擬團隊的發展提供了更多機遇。虛擬團隊在Covid-19 大流行之后變得更加重要[13]。與傳統團隊相比，虛擬團隊能產生更多的想法。其文化多樣性對群體決策能產生積極影響，[14] 進一步提升了教學團隊的創新能力和影響力。虛擬團隊通過數字化平臺實現實時溝通和協作，打破了地理和時間的限制，形成了更加靈活和高效的工作模式。

（二）支持終身職業發展：優化數字資源與廣泛發展機會

數字化教學資源的精細度與廣度是職業教育與終身教育對接的關鍵。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通過推進教育數字化，建設全民終身學習的學習型社會、學習型大國”。在分析27 個獲獎項目時，可以發現，歐洲職業教育教師在創新教學實踐中展現了優化數字資源與廣泛發展機會的顯著特點，也為我國職業教育創新提供參考。首先，優化數字資源，確保其精細度和廣度，滿足不同群體的職業教育需求。獲獎項目中的數字化教學資源都基于當前就業市場需求及學習者就業的實際需求，精細化設計的數字資源教學包注重時下企業真實需要的技能。例如，項目16 針對有學習困難的學生，提供量身定制的學習路徑，以增強其職業教育和培訓效果；項目24 則采用適合自閉癥患者的實踐時間，以提升其學習效果。這些項目不僅關注在校學生，還將目光投向教師群體、機構員工和失業人群，通過循環經濟理念的植入和智能化教學手段的應用，提升學習者的生存技能和市場競爭力。其次，利用數字技術提供個性化學習路徑，支持學習者的職業終身發展。這些獲獎項目的最終目標不僅在于解決當前就業問題，更在于支持個人的職業終身發展。數字化教學資源包括精心設計的在線課程和教學APP，提供個性化、高效率的學習體驗。例如，項目6 建立了一個免費、全球互聯的學習平臺，不受時間和空間限制；項目2 讓學習者直接進入企業觀摩實踐，增強職業技能的實際應用。這些資源不僅提升了學習者的職業發展水平和學習體驗質量，也促進了職業發展的可持續性。

（三）關注學生個體成長：實行精準教學與全面融合教育

在數字時代，應更加堅守“以學習者為中心”的教學策略，將每個學生個體的成長放在關注的核心位置。精準化、個性化以及全納教育理念應貫穿教學的全過程。這一理念在獲獎項目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也為我國職業教育的教學創新提供借鑒。首先，強化全納教育理念，關注邊緣化人群，通過數字化平臺和資源，實現教育的公平覆蓋。特別是為殘障人士和失業者提供專門的職業培訓和發展機會。例如，項目4 專注于失業的電工群體，提供針對性的職業培訓。這些項目通過數字化平臺和資源，實現了教育的廣泛覆蓋和公平性，符合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健全終身職業技能培訓制度，推動解決結構性就業矛盾”的重要舉措。其次，實施精準化教學，利用數字化技術，根據學生的個體需求和學習進度，提供個性化、定制化的教學資源和路徑。通過智能化測試和評估，持續優化教學策略，確保每個學生都能實現最佳學習效果。例如，項目6 利用全球互聯的在線學習平臺，提供定制化的學習資源包，讓每個學生都能以適合自己的方式學習和成長。最后，加強校企合作，了解市場需求，調整教學內容和方法。獲獎項目與企業的緊密合作為學生個體成長提供了重要支持。通過與企業密切合作，項目教學能夠更好地了解市場需求，調整教學內容和方法，培養學生實踐技能和適應能力，不僅為學生提供了更貼近實際需求的學習體驗，還為他們的未來職業發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四）教學影響力增強：需借助支持系統及國際化平臺

在數字化時代，教學團隊的創新需要各方積極參與和多方合作，利用國際化平臺來增強教學影響力和推動力。這種努力不僅對學生的學業成績和職業發展產生重要影響，還提升整體教學水平。首先，建立全面的支持系統。這包括建立全面的評價體系和提供專業發展培訓，以幫助教學團隊更好地實現教學目標，并不斷提高教學水平。利用大數據和人工智能技術，可以實現對教學效果的實時監控和評估，為教師提供及時的反饋和改進建議，從而提升教學質量和效果。其次，強化多方合作，整合學校、培訓機構、企業、社區、政府和研究所的資源，推動跨機構、跨領域的深度合作，增強教學的創新性和靈活性。頂層規劃與政策引領是支持創新教學的框架。數字化平臺的搭建、數字資源的共享、產教融合的程度以及科教融匯的力度都需要各方的積極參與，以促進教育創新的不斷深化和發展。最后，推動國際交流與合作，在數字化時代，各國相互借鑒成功經驗，推廣教學成果是增強教學影響力的重要途徑。職業教育國際交流合作是助力我國外交戰略的重要路徑，也是新時代教育對外開放的重要組成部分。例如，借助“伊拉斯謨+”計劃平臺，歐洲職業教育創新教學獎的獲獎項目通過跨國合作和交流，增進了自身的國際影響力，同時也讓更多的國家受益于其教學成果，增進彼此交流，促進溝通。這些國際交流與合作不僅為我國的職業教育創新提供了新的思路和實踐經驗，也為我國職業教育從“單向引進借鑒”逐漸走向“雙向共建共享”提供了經驗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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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鄭晶

本文為2023 年度湖南省教育廳科學研究項目“基于自我更新取向的高職教師關鍵能力培育路徑研究”（項目編號：23C0691）的部分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