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采用問卷調查法、深度訪談法、案例分析法,分析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特征,并提出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模型。研究發現,高職學生網絡輿情從產生到消亡經歷了議題出現期、議題存活期、輿情整合期、輿情消散期。在議題出現期,大學生對與切身利益及社會公平相關的議題有較大興趣,但其卷入度局限于符號消費層面。在議題存活期,網絡圈群成為輿論發酵的重要場域,與此同時大學生在討論議題時易陷入“后真相”式窺探與克制心理的悖論中,其克制心理的產生與高校輔導員的思想政治教育密切相關。在輿情整合階段,高校尊重事實、及時發聲,能有效避免網絡意見分化,完成意見整合,進而推動輿情進入消散期?;谀P椭懈呗殞W生網絡輿情呈現的表征,文章為高職院校治理學生網絡輿情提出四大策略,旨在提高高職院校網絡輿情治理能力。第一,掌握輿情周期規律,實現全過程動態監測。第二,借力學生干部群體,規范圈群管理。第三,完善系統培訓,提升師生網絡媒介素養。第四,尊重事實,及時發聲,提升校方話語權威性。
關鍵詞: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周期;治理
中圖分類號:G206;G717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674-8883(2024)20-0087-06
課題項目:本論文為2024年度四川化工職業技術學院指導性項目“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分析與防控策略研究”課題成果,項目編號:SCHYC-2024-14
互聯網對現實世界的滲透正逐漸加重,據第54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截至2024年6月,我國網民規模達10.9967億人,其中新增網民742萬,青少年占新增網民的49%[1]。互聯網的開放性與匿名性激發了大學生的表達欲,賦予了大學生話語權。相比現實世界,他們在虛擬的互聯網世界中表現得更為活躍。面對“鼠頭鴨脖”等校園突發事件,大學生討論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在此過程中,高校面對的網絡輿情壓力逐步增大。
學者王靈芝根據主體差異將高校網絡輿情分為教職員工輿情與學生輿情[2],本文重點關注學生網絡輿情部分。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教授匡文波結合輿論形成理論,提出了新媒體輿論的議題發展模型。本文將依據這一理論模型,采用問卷調查、深度訪談、案例分析等方法,研究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現狀,進而提出高職院校學生輿情治理策略。與普通成年網民相比,大學生的社會實踐經歷相對缺乏,個人價值體系尚未成熟,容易受網絡影響產生群體極化現象。本文的研究對象為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即高職院校在讀學生在網絡平臺,針對社會、校園以及與自身利益密切相關的問題表現出的情緒、態度、意見。
此次問卷調查采取線上、線下兩種形式,共向L市三所高職院校學生發放345份問卷,剔除無效問卷11份,最終收回有效問卷334份。有效問卷中,男大學生比例為48.62%,女大學生比例為51.38%。深度訪談采取滾雪球抽樣方式,共選取10名受訪學生。
(一)聚焦切身利益與社會公平議題
互聯網時代打破了大眾傳播時期受眾被動沉默的局面,被賦予了話語權的受眾仿佛成為網絡空間里的游獵者,自由地搜尋著自己感興趣的話題并參與討論。新媒體輿論有很強的自發性,因此議題本身的性質及特點成了新媒體輿論議題出現期的重要影響因素[3]115。在本文分析的八類網絡議題中,被調查學生最關心的有兩大類,即與自身利益密切相關的議題以及社會敏感議題。其中,大學生活與大學生壓力占比最大,分別為50%、47.01%,公平正義與社會矛盾議題位居其次,分別為46.41%、39.82%(見圖1)。
高職院校學生普遍關注的校園生活議題雖看似平常,但由于與大學生自身利益勾連緊密,因此一旦出現問題,便會伴隨大量的討論、分享、轉發,進而迅速發酵為校園突發事件。此外,高職院校學生對涉及社會矛盾以及社會公平的話題也表現出了較大的興趣,他們對社會話題的興趣源起歸結為預見性擔憂。與中學生不同的是,大學生群體普遍具有走出象牙塔、積極融入社會的認知?!爱吘刮覀兗磳⑻と肷鐣?,通過這些層面去分析今后畢業了我們應該怎樣去找工作,或者說應該怎樣去滿足自己的訴求”(S2同學),“這些事情如果發生在我身上,我也希望有其他人來為我主持正義”(S1同學)。
(二)“消費式”的議題獲取方式
當被問到“你上網獲取信息的主要渠道是什么”時,超過八成的學生選擇了社交軟件,包括抖音、QQ、微信、小紅書、微博等,只有1.5%的學生表示會瀏覽新聞門戶網站。麥克盧漢提出了“媒介即訊息”的觀點,相較于媒介所傳播的內容,媒介本身才是真正有意義的訊息[4]。這一觀點向我們揭示了媒介技術粉飾并重塑信息的秘密,也就是說,信息所在的網絡平臺決定了信息出現在受眾面前的具體形式。目前國內社交軟件上的大多數信息具有碎片化、淺表化特征,平臺對用戶發布的文字的數量、視頻的長短均有限制。大學生習慣于短平快的閱讀模式,在接觸淺層信息后,只有24.25%的學生會主動搜索更多細節,還原事件全貌。大學生在互聯網中更多地尋求信息能指層面的狂歡,而忽略了信息所指層面的真相。鮑德里亞認為消費社會的特征在于“在空洞地、大量地了解符號的基礎上,否定真相。消費尺度是缺乏了解的尺度”[5],學生處于聲音圖像等熱鬧的符號世界中,在一定程度上偏離了真實的世界。
(一)作為發酵場域的網絡社交圈群
議題存活期指的是備受關注的網絡議題發酵為網絡輿論的過程,換言之,議題必須獲得持續的流量才能成長為輿論。在“你使用頻率最高的媒介有哪些”一題中,社交軟件和即時通信軟件占比最大,分別為82.34%、64.97%。而在這些社交軟件中,微信、抖音、QQ是學生常用的分享轉發信息的工具,選擇這三種媒介進行分享轉發的學生占比分別為76.65%、50%、39.22%。在微信與QQ上,學生主要依靠“群”進行觀點交換,這類微信群、QQ群通常被稱為網絡圈群。大學生的網絡圈群種類繁雜,是其現實人際關系在網絡中的映射。如朋友群、家族群反映日常生活關系,班級群、室友群、社團群等則反映學校社會關系。
學者林南認為,社會資本是“行動者在行動中獲取或使用的嵌入在社會網絡中的資源”[6],學校的群由于減少了社會資本的生成與使用成本,在大學生的各類網絡圈群中顯得格外重要。通過微信與QQ的校園群,大學生能夠實現資源共享,由此得以了解校園新鮮事,利用學習資源,從而獲得安全感?!跋駥I尽⑺募壙荚嚩紩骸L貏e需要群,如果別人知道自己不知道,就會有信息差”(S4同學)。網絡在某些方面重構著人們的關系圈子[7],大學生借助網絡社交圈群強化了以自身為中心的校園社交關系網,憑借社交的必要性,微信群、QQ群自然也成了高校輿情的重要發酵場域。
除了網絡圈群,校園萬能墻也值得關注。本文調查的H學校萬能墻,其累計瀏覽量達124萬,在學生群體中影響力較大。所謂萬能墻是指在QQ等平臺開設賬號,發布各方投來的信息[8],包括尋物找人、轉賣物品、找搭子等與大學生密切相關的內容。與封閉的網絡圈群不同的是,校園萬能墻是一個依據地緣性優勢將校內學生群體聚合在一起的開放網絡社區,這種網絡社區幾乎沒有身份限制。由于評論區完全開放,高校萬能墻在信息傳播、信息擴散方面比群更有效率。
(二)窺探與克制的雙重張力
高校輿情在發酵過程中往往受到學生窺探欲與克制心理的雙重作用。首先,大學生對校園突發事件的窺探欲能夠促使相關輿情迅速發展。對于身邊發生的諸如男生沖進女生宿舍表白等事件,學生總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好奇?!艾F場當時有很多同學都很好奇,想去看”(S8同學),“大家都是一種看熱鬧的狀態,同學們線上聊得比較多,不一會兒照片、視頻什么的全出來了”(S6同學)。強烈的窺探欲促使大學生對事件給予充分關注,而微信、QQ等即時通信工具則成為催化劑,極大地加速了信息演化為輿情的過程。更重要的是,大學生在校園突發事件中通常呈現出一種“后真相”式的窺探模式,每個參與事件討論的成員都將自己看到或聽到的碎片信息,附以個人觀點與判斷,以最快的速度擴散給他人。也就是說,在校園輿情發酵過程中,參與者個人情緒與判斷的傳播速度往往超過事實真相的傳播速度。面對學生的“后真相”式討論,高校輿情防控面臨巨大壓力。
但是,學生在討論學校敏感議題時并不一味表現得肆無忌憚,不少大學生時常處于好奇與克制的悖論中。克制行為首先表現為對自我言論的修正。當意識到自己在群里發表了不妥的話語時,部分學生會自行采取撤回、刪除言論的行為。克制行為體現為對他人言論的約束。當群主以及班委成員發現群成員發布不當言論時,會采取及時提醒、刪除內容、終止并轉移話題等策略,避免輿論進一步擴大。此外,大學生的克制行為還表現為變更討論渠道,一些學生基于對互聯網記憶的擔憂,會將討論渠道從線上變更為線下,認為面對面地討論更加安全。
(三)作為“意見領袖”的輔導員
匡文波認為“意見領袖”在議題存活期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拉扎斯菲爾德提出的“意見領袖”指的是活躍在人際傳播網絡中,經常為他人提供信息、觀點和建議,并對他人施加個人影響的人物[9]。輔導員與學生群體相處交流的時間較多,是可以走進并融入學生群體的關鍵角色。并且,高校輔導首先是專職思想政治工作者[10],主要負責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
研究發現:第一,輔導員在學生的思想政治教育中融入了輿論意識的內容,但并未形成體系;第二,輔導員對輿情事件反應迅速,能夠及時干預學生網絡言論;第三,大學生認為輔導員的設立是必要的,“沒有輔導員的話,平時就會很混亂”(S5同學),并且大多數學生對輔導員的話語較為信任。前文中提到大學生討論議題時表現出的克制心理與行為,就與輔導員平日的引導相關。因此在議題存活期,輔導員扮演“意見領袖”的角色,能夠有效地控制高校網絡輿情,防止學生群體極化現象發生。
(一)意見分歧白熱化
在網絡輿論整合期,對事件的態度差異導致各方意見在經過網絡討論后產生分歧,并逐漸達到白熱化狀態。譬如2023年6月1日,江西某高校食堂的“鼠頭鴨脖”事件中,當學生將食物中的異物視頻發布至社交平臺后,學校及當地市監局先后于6月3日、4日公布初步調查結果,均認定異物為鴨脖。然而網絡輿情并沒有因為這份調查結果而平息,相反,學生與校方的意見在此時產生了嚴重分化。學生、網民認為通過視頻不難看出異物為鼠頭,而校方及有關部門判定異物是鴨脖。華北理工大學在2024年10月也發生了“食堂鼠頭”的類似案例,這兩則案例都隨著學校與學生雙方意見的嚴重分歧而引起輿論發酵。
在校園突發事件中,大學生與高校在話語權方面差距懸殊,但大學生群體作為話語權弱勢一方,一定程度上能夠借助網絡表達造成輿情壓力,從而與學校博弈。
(二)官方意見表達
在各方意見分歧嚴重時,官方話語的出現顯得尤為重要。在接受問卷調查的學生中,64.67%展現出對官方意見的較高信任度。如前文提到的“鼠頭鴨脖”事件,學生與學校雙方意見激烈分化后,6月10日江西成立聯合調查組,并于17日公布最終調查結果,認定食物中的異物為老鼠頭部,有關意見得以實現合意。
這一時期,網絡輿論能夠發揮其重要的監督功能,隨著各方討論的深入,新媒體輿論完成的是從表象到本質、從片面到全面、從假象到真相的追問過程[3]114。如果事件影響力足夠大,社會道德規范甚至法律法規會介入輿論的運行過程中[3]116。
研究發現,高職院校大學生對輿情事件的關注度通常會隨著事件的解決斷崖式下跌,并且鮮有學生在輿情壓力減小后對該事件相關問題進行反思。他們如游獵者一般,再一次在互聯網世界中狩獵感興趣的議題,忙碌地開啟下一次“吃瓜”之旅。
基于以上研究,本文提出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發展模型(見圖2),并根據該模型提出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治理策略。
社會輿情事件“不再是事后的應對與引導,而是從社會穩定與科學化發展出發,轉向輿情的全過程、全要素治理”[11]。通過上述模型可以看出,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呈現出明顯的周期性特征,基于此,本文提出四大治理策略。
(一)掌握輿情周期規律,實現全過程動態監測
學生在校期間對校園社交圈群的關注度明顯高于寒暑假期間,因此,學期內是網絡輿情監測的重要時段。如果校園內發生食品安全、人身安全等敏感性事件,學校信息中心與輿情部門應對具體輿情進行重點監測,及時啟動輿情應急預案,對高校網絡輿情的四個時期進行全過程把控,并根據各時期輿情特點采取應對措施。
具體而言,校方輿情部門在日常工作中應重點關注學生感興趣的校園生活、社會公平等話題,對可能出現輿情的網絡議題進行精準跟蹤。同時,借力學生干部群體對網絡圈群進行監控管理,規范學生日常網絡言論。在輿情進入存活期時,高職院校應該充分發揮輔導員“意見領袖”的作用,對學生輿論進行正確引導。在輿論整合期,高職院校應做到準確發聲、及時發聲,防止輿論再次發酵。
(二)借力學生干部群體,規范圈群管理
大學生將現實社會關系復刻進網絡世界中,因此圍繞他們產生的網絡圈群具有細分化、復雜化的表征,高校難以將這些復雜圈群全部納入規范化管理。并且不少學生在訪談中表示,除了班群,他們對輔導員進入其他圈群呈反對態度,認為輔導員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妨礙了他們在互聯網上的言論自由。
基于此,高校可在學生干部群體中培養輿情聯絡員。成為輿情聯絡員需具備以下特質:首先,能夠從學校發展與個人發展的長遠角度出發,及時對同學的網絡言論進行干預;其次,具有良好的媒介素養,對網絡信息有較強的鑒別能力,能夠保持理性思考,不被輕易“帶節奏”。
輿情聯絡員一方面要與學校在思想行為上保持一致,另一方面又屬于學生群體,與普通學生有天然的聯系,可以利用其雙重身份對網絡圈群進行監控與管理。
(三)完善系統培訓,提升師生網絡媒介素養
在調查中,不少學生表示未參加過有關網絡輿情或網絡媒介素養的系統培訓,只是“輔導員在開會時提到過”(S9同學),“思政老師上課時講過一點”(S7同學)。高校要筑牢輿情治理陣地,應面向師生群體開展系統的網絡媒介素養教育。首先,高校輔導員應成為重點培訓對象。一是強調輔導員的隱性把關能力,包括鑒別媒介信息真假、辨別內容好壞、預測網絡輿情走向,以及通過信息壓制或轉移注意力及時下沉負面信息;二是強化議程設置能力[12],高校輔導員要有意識地突出有正向激勵作用的議題,弱化可能引發消極情緒的內容,以引導學生建立正確的個人價值體系。其次,針對學生開展系統培訓與主題講座。調查中,47.31%的大學生比較贊同“媒體報道能夠反映現實生活”,可見他們對媒體議程設置、擬態環境等認知不足。網絡輿論引導絕不是簡單地“堵”和“疏”,而是要以提高大學生網絡道德素質為目的[13]。值得注意的是,傳統的媒介素養教育局限于保護主義之中,也就是說,學生通常被視為媒介不良影響的易感人群,似乎難以抵制媒介的各種不良影響[14],但實際上,高職院校學生對網絡信息有基本的鑒別力。因此,高校所開展的媒介素養教育,應該在尊重學生網絡體驗的基礎上加以引導。高??裳埿韧廨浨閷<?,采用“理論+案例”的形式,深入淺出幫助學生培養健康的媒介接觸行為,樹立對網絡媒介的批判性思維。
(四)尊重事實,及時發聲,提升校方話語權威性
面對校園突發事件,校方及時發聲能夠減少學生的“后真相”式討論行為,遏制謠言,傳播真相。如“人大女博士實名舉報博導”事件中,中國人民大學在當事人爆料后的第二天便通過微博平臺及時發布了情況通報,有效地抑制了輿論發酵。
除了力求迅速,校方發聲更要遵循客觀事實。在互聯網語境下,海量化、碎片化、多元化的話語傳播形態給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帶來了新的機遇和挑戰[15],網絡賦予了學生群體與學校博弈的能力,學生可利用網絡輿情對學校行為進行監督,高校的傳統強勢話語權被削弱。在此背景下,校方發聲應實事求是,尊重真相,從而提升自身話語權威性,提高學生對學校的信任度。
當前高職院校學生網絡輿情呈現出喜憂參半的態勢。一方面,在“后真相”的互聯網語境下,大學生自身情感以及個人評判先行,了解事件真相被置于次要位置。與此同時,互聯網即時通信技術加速了附帶個人價值判斷的信息的傳播,這些信息每傳播一次,事件的影響力就會成倍數增長。從這一角度看,高職院校網絡輿情治理可謂是與時間賽跑。而另一方面,大學生在網絡討論中并非呈現出盲從激進的刻板印象,輔導員實施的思想政治教育產生了重要的引導作用。鑒于此,在今后的學生網絡輿情治理中,高職院校應開展符合大學生現狀的媒介素養教育,抓住關鍵治理點與重要治理時機,結合實際情況構建完善的網絡輿情治理體系,采取四大治理策略,從而提升網絡輿情治理能力,創造和諧有序的校園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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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胥秋童,助教,研究方向:文化傳播。趙煒怡,講師,研究方向:文化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