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主義道德的核心與原則

摘 要：馬克思主義道德觀揭示了道德的起源、本質和作用，論證了社會主義道德是嶄新類型的道德，是社會主義道德的理論基礎。為人民服務作為社會主義道德的核心，是社會主義道德的本質要求，體現了先進性與廣泛性的統一。集體主義作為社會主義道德的原則，強調國家利益、社會整體利益和個人利益的辯證統一，具有層次性，反映了社會主義社會是“真實的集體”。

關鍵詞：社會主義道德；為人民服務；集體主義

[中圖分類號]G64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9618（2024）06-0076-05

*基金項目：本文系廣西教育科學“十四五”規劃2023年度專項課題“高職院校思想政治教育與創新創業教育融合的探索與實踐”（項目編號：2023ZJY1493）、2024年廣西高校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理論與實踐研究課題“以賽促教視閾下高職青年思政課教師教學能力提升路徑研究”（項目編號：2024LSZ053）階段性成果。

社會主義道德的核心與原則是深刻把握社會主義道德體系的關鍵。自1996年黨的十四屆六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若干重要問題的決議》明確提出社會主義道德建設“要以為人民服務為核心，以集體主義為原則”以來，這一理念便始終貫穿于我國社會主義道德建設的全過程。2019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的《新時代公民道德建設實施綱要》再次重申了這一核心理念，彰顯了其在新時代背景下的重要性與延續性。馬克思主義道德觀何以構成社會主義道德堅實的理論基礎，社會主義道德何以成為人類歷史上嶄新類型的道德，為人民服務和集體主義何以成為社會主義道德的核心與原則，深入探討這一系列社會主義道德的基本問題，有助于為進一步提升全民道德素質、促進社會和諧穩定、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提供重要的理論支撐與實踐指導。

一、社會主義道德的基本理論

社會主義道德的理論基礎源于馬克思恩格斯關于道德問題的基本論述。馬克思恩格斯以科學的方法揭示了道德的起源、本質及作用，為論證社會主義道德是嶄新類型的道德奠定了理論基礎。

（一） 馬克思主義道德觀是社會主義道德的理論基礎

探究社會主義道德的理論基礎，應從道德的起源、本質和作用三個角度加以分析。

第一，道德的起源。在馬克思主義道德觀產生前，理論界存在著天意神啟論、先天人性論、情感欲望論、動物本能論等多種學說，均未能正確揭示道德的起源。馬克思主義道德觀從三個方面科學揭示了道德的起源。首先，勞動是道德起源的首要前提。勞動將人與動物區分開來，創造了人和人類社會等道德主體和道德需要。隨著勞動分工與協作的持續深化，個體間及群體間的勞動關系逐漸明晰，諸如誠信、自由等道德要素逐步得到確認。其次，社會關系是道德賴以產生的客觀條件。道德是社會關系的產物，只有在個體間以及個體與社群之間產生相互關聯與互動，道德才得以產生。最后，人的自我意識是道德產生的主觀條件。在社會生活實踐中，個人只有意識到自我作為社會成員與動物的本質區別、意識到自我在社會中的角色與地位、意識到自我與他人或集體存在的不同利益關系，并基于此產生迫切調節利益矛盾的需求時才產生道德。

第二，道德的本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道德是反映社會經濟關系的特殊意識形態，會受到社會經濟關系的制約。恩格斯在《反杜林論》中指出：“一切以往的道德論歸根到底都是當時的社會經濟狀況的產物。而社會直到現在是在階級對立中運動的，所以道德始終是階級的道德。”[1]作為社會意識的道德一經產生，便有相對獨立性，既表現為道德的歷史繼承性，也表現為道德對社會發展具有能動的反作用。道德本質還是社會利益關系的特殊調節方式。這種調節方式并非強制行為，而是柔性規范。因此，將過高的道德標準強加于人，脅迫、攻擊或左右他人履行道德義務，將社會輿論變為道德綁架的工具，將會阻礙道德對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自然等各種利益關系的調節。

第三，道德的作用。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人而無德，行之不遠。沒有良好的道德品質和思想修養，即使有豐富的知識、高深的學問，也難成大器。”[2]道德之于個體起到提升精神境界、促進自我成長的作用，道德之于國家和社會起到維系社會穩定、促進國家發展的作用。此外，我們還應擯棄兩種錯誤觀點。一是“道德無用論”。其本質在于忽視了道德作為上層建筑的重要組成部分對經濟基礎和生產力發展的反作用這一規律。二是“道德萬能論”。其本質在于過度夸大了道德的作用，否定了物質資料的生產方式在社會發展中的決定作用，沒能從本質上把握社會存在與社會意識、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之間決定與被決定的關系。事實上，“無論是古代社會、現代社會，道德從來都不是社會歷史發展的最終決定因素”。[3]

（二） 社會主義道德是嶄新類型的道德

1.道德發展的基本規律

人類社會發展至今，已歷經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等五種基本社會形態的道德演變。人類道德文明的演變歷程，絕非一條平坦無阻、直線前行的道路，特別是在社會形態更迭的前夕，往往要經歷“道德轉型的陣痛”，這既是社會發展的規律，亦是道德發展進步的規律。道德作為社會上層建筑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發展水平與狀態是隨著人類社會形態的發展而發展的。因此，一個社會的道德狀況往往反映并受制于該社會的整體發展狀況。特別是對于擁有14億多人口的中國，在短時間內進行如此巨大的變革，其艱巨性、復雜性、繁重性世所罕見。這些偉大的歷史變革同時伴隨著社會道德方面的轉變。人們思想道德的轉變相較于物質文明發展，具有更深入、更細致的特點，所需時間也更長，在道德建設中出現的一些失誤和問題，也應被視為正常的發展現象。回顧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德建設的歷程，我們既取得了顯著成就，也經歷了諸多挑戰。諸如當前社會存在“摔倒老人無人扶”等社會道德問題，流量明星偷稅漏稅等職業道德問題，以及家庭暴力屢禁不止等家庭倫理道德問題，都是當前我國道德建設面臨的挑戰。但總體而言，當前社會主義道德狀況與中國社會整體向上的發展趨勢是一致的，與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是相符的。

2.社會主義道德的先進性

社會主義道德與以往的道德形態相比，具有顯著的先進性。一是社會主義道德的基礎更好。社會主義道德植根于社會主義公有制的經濟基礎，即生產資料歸全體勞動者所有。在這一基礎上形成的社會主義道德自然反映最廣大人民的共同利益，使得廣大人民在道德領域實現從被動適應到主動塑造的深刻轉變。二是社會主義道德的來源更廣。社會主義社會消滅了剝削階級，實現了人民根本利益的一致，社會主義道德可承接的范圍更廣，無論是中華傳統美德、革命道德，抑或是人類社會其他文明優秀道德成果，都可以成為社會主義道德發展的豐富資源，在內容構建上具備顯著優勢。三是社會主義道德的力量更強。道德是反映社會經濟關系的特殊意識形態，社會主義道德是在消滅了剝削階級的社會主義社會中建立起來的，它克服了以往階級社會道德的片面性與局限性，更全面地反映人民的共同利益，具有更強的凝聚力和引導力。而資本主義道德往往呈現出“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的貌合神離狀態。

二、為人民服務是社會主義道德的核心

“為什么人服務”是道德的核心問題，決定并體現了道德建設的本質屬性與發展趨向。馬克思在《法蘭西內戰》里提到“為了服務于組織在公社里的人民”的問題，[4]表明為人民服務既是社會主義運動和社會主義道德的本質要求，也是社會主義道德的核心。

（一） 為人民服務是社會主義道德的本質要求

1.為人民服務是社會主義經濟基礎和人際關系的客觀要求

經濟基礎在一定程度上決定著道德的走向和道德的內容。我國的社會主義經濟是以生產資料公有制為基礎的生產關系，決定了社會主義生產要消滅剝削、實現共同富裕，以滿足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需要的根本目的。而美好生活需要的滿足，離不開每個人的勞動成果。正如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要使人人都有通過勤奮勞動實現自身發展的機會。”[5]因此，我們只有通過全社會成員的共同勞動，才能使社會總的勞動成果增多，從而更好地滿足人民在物質和精神層面的需要。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每個人不可能脫離其他人和社會而單獨存在，只有通過為人民服務，才能促使個體在和諧的人際關系中無所顧慮，各盡其職。即人人是被服務的對象，人人又都為他人服務，從而催生出社會主義社會“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的積極道德風尚。此外，“我為人人、人人為我”也是權利與義務相統一的道德。人人既是權利的主體，也是義務的客體，沒有誰只是權利者，也沒有誰永遠都是義務者。正是基于公有制為主體的經濟基礎，權利與義務不再分屬兩個對立階級而是統一于人民，為人民服務的道德也真正實現了目的與手段相統一，權利與義務相統一。

2.為人民服務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健康發展的要求

為人民服務的道德規范并不必然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對立。市場機制在促進社會生產力發展中展現出積極的一面，但也可能引發利己主義、拜金主義和享樂主義等不良思想傾向。鄧小平同志深刻指出：“每個人都應該有他一定的物質利益，但是這絕不是提倡各人拋開國家、集體和別人，專門為自己的物質利益奮斗，絕不是提倡各人都向‘錢’看。要是那樣，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還有什么區別？”[6]我國所發展的市場經濟，是社會主義政治和經濟制度框架內運行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與資本主義市場經濟有著本質區別。在經濟發展過程中，我們高度重視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旨在通過規范市場行為，發揮市場機制的積極作用，并抑制其負面影響，從而實現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和思想道德的共同發展。市場主體應認識到消費者是決定市場主體生存發展的關鍵因素，只有培養和強化為人民服務的道德觀念，通過優質服務使消費者滿意，才能最大程度實現市場主體的利益。此外，市場競爭機制的強制性促使市場主體重視職業道德，自覺增強服務人民的意識。市場競爭中，如果市場主體在經營中唯利是圖，背離為人民服務的原則，終將被市場、被人民所拋棄。因為隨著市場經濟的發展，買方市場逐漸形成，消費者在選擇產品和服務時擁有更大的主動權。這一轉變加劇了賣方的競爭，消費者的購買意愿和選擇成為產品和服務優勝劣汰的決定性因素。

（二） 為人民服務是先進性與廣泛性的統一

為人民服務是一種廣泛性行為，其既有先進性，也有普遍性。馬克思在《法蘭西內戰》中指出：“財產的任何一種社會形式都有各自的‘道德’與之相適應。”[7]我國實行的是以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而道德是反映社會經濟關系的特殊意識形態，那么我國的社會發展現狀必然會反映到社會道德生活。同時自我意識的覺醒是道德產生的主觀條件，自我意識覺醒的層次不同，也決定了道德履行的層次、履行的形式不同。因此，為人民服務包含著由低到高，由淺到深的各種不同層次的要求。在黨員干部和思想覺悟較高的先進分子層面，做到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是最高層次的要求，即擁有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無私奉獻的精神，比如革命烈士、道德模范、“時代楷模”等先進人物都是如此。在普通群眾層面，在本職工作中先公后私、先人后己、傾情奉獻，在與同事間、同學間、師生間的交往中能做到相互關懷、相互幫助，也是為人民服務。即便是自由職業者，只要遵紀守法，通過誠實勞動獲取正當勞動報酬，創造社會價值，也是為人民服務。事實上，一個人只要時刻心系他人，處處關注社會，常常想到國家，通過自身努力，做到服務人民、奉獻社會，使社會可以因自己的努力而發生改變，使國家因包括自己在內的全體人民的貢獻而不斷發展，就都是在為人民服務。

三、集體主義是社會主義道德的原則

“堅持何種原則”作為道德評判的標準，是任何道德形態都必須面對的問題。集體主義作為社會主義道德的原則，強調國家利益、社會整體利益和個人利益的辯證統一，具有層次性，反映了社會主義社會是“真實的集體”。

（一） 集體主義是調節社會利益關系的基本原則

1.集體主義強調國家利益、社會整體利益和個人利益的辯證統一

在社會主義社會，國家利益、集體利益及個人利益在本質上存在高度一致性。集體利益反映個體長遠且深層次的利益訴求，是集體內部各成員利益的綜合體現，而個人正當利益則構成了這一綜合體系中的固有要素。在社會主義語境下的集體，真實且客觀地反映了集體中每一成員的利益需求，因而被定義為新型且真實的集體。所以，集體利益的增進與集體價值的達成，直接體現了個體正當利益的增長與個體價值的提升。換言之，若缺乏集體的整體發展，個體的進步將無從談起。同樣，在社會主義社會中，個體唯有置身于具體的集體之中，并充分展現其個人活力與能動性，發揮其聰明才智，為集體創造價值，才能為集體注入生機活力，從而構筑一個堅不可摧、充滿活力的集體。綜上所述，國家利益、集體利益與個人利益關系的辯證統一，為社會主義道德中的集體主義原則注入了強大的生命力，這是其與剝削階級所宣揚的“整體主義”或“集體主義”在本質上的區別。

2.集體主義強調國家利益、社會整體利益高于個人利益

社會主義道德中的集體主義原則，強調集體利益置于個人利益之上，這一特殊優勢，也使得個體的獨特性與潛能得到了真正的釋放。當兩者發生沖突時，個體應秉持全局觀念，將集體利益視為至高無上的準則，在必要時，應毫不猶豫地為了集體利益做出讓步，甚至不惜犧牲自我。特別要注意的是，集體主義要求個人利益服從國家利益、社會整體利益，在必要時做出犧牲。然而，這并不意味著個人在所有情境下都應無條件地犧牲自身利益、忽視和壓制個體特質和個人利益。這種犧牲不是絕對的、隨意的，而是有條件的、相對的。一是在不犧牲個人利益就無法保全集體利益的特殊時刻；二是這種犧牲需要個人的自覺自愿而非強迫。當然，因極端個人主義、享樂主義及拜金主義等錯誤思潮催生的與集體利益相悖的自私自利、損公肥私等行為，只有在集體主義價值觀的制約下，才能消除其消極影響。總之，作為我國社會道德導向重要一環的“集體利益高于個人利益”原則，其對于增強全民族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推進中國式現代化具有深遠的現實意義。

3.集體主義重視和保障個人的正當利益

社會主義社會中的集體主義原則，既強調集體利益置于個人利益之上，也強調集體需竭力保障個人正當利益及個人價值的實現，并努力使個人得以自由全面發展。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深刻指出：“只有在共同體中，個人才能獲得全面發展其才能的手段。”[8]這一論斷深刻揭示了個人發展與集體進步之間的辯證統一關系，從而駁斥了集體主義限制個人發展、“排斥個人”的錯誤觀點。誠然，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在某種程度上表現為一種利益驅動型的經濟模式，但也應給予個人的正當利益更多關注與重視。因為只有充分重視并滿足個人的正當利益，發揮個人聰明才智，才能實現個人價值，最終增進集體的價值與利益。當然，現階段我國仍有部分集體存在忽視個人正當利益、輕視個人主觀能動性作用的情況，這不僅阻礙了個人潛能的進一步釋放，也削弱了集體的整體活力，對此必須予以高度重視。

（二） 集體主義具有層次性

集體主義原則并非靜止不變，而是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系的深化而持續演進與優化。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要求民眾思想道德素質的全面提升，現階段有必要對集體主義提出三個由低到高的層級規范要求。最高層次的集體主義道德要求為：無私奉獻、一心為公。它要求個體在任何時刻都將集體利益置于首位，必要時不惜犧牲個人利益乃至生命來維護集體、人民及國家的利益，這是優秀共產黨員和道德楷模應不懈追求的高尚道德目標。第二層次的集體主義道德要求為：先公后私、先人后己。它要求個體需主動將集體利益置于個人利益之上，在確保集體利益不受損害的前提下，合理追求并實現個人的正當利益，這是具有較高社會主義道德覺悟的個人才能達成的，具有廣泛的社會認可度。第三層次的集體主義道德要求是：顧全大局、遵紀守法、熱愛祖國、誠實勞動，通過正當合法的途徑謀取個人利益。這是對所有公民最基本和普遍的道德要求，易于在日常的學習、工作及生活中踐行，具有最廣泛的普遍適用性。對集體主義實施分層次的要求，不僅滿足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的現實需求，而且有助于推動提升民眾道德境界，彰顯了集體主義道德要求的先進性與普遍性的有機統一。

（三） 社會主義社會的集體屬于“真實的集體”

虛幻的集體指一種在階級對抗基礎上形成的集體。馬克思恩格斯指出：“從前各個人聯合而成的虛假的共同體……是一個階級反對另一個階級的聯合，因此對于被統治的階級來說，它不僅是完全虛幻的共同體，而且是新的桎梏。”[9]資產階級宣揚的集體觀念是虛假的，因其僅代表部分成員的利益與訴求，是一種基于契約關系的聯合。而真正的集體，則是指自由人的聯合體。馬克思恩格斯也指出：“在真正的共同體的條件下，各個人在自己的聯合中并通過這種聯合獲得自己的自由。”[10]在真實的集體中，個人在統一意志的指引下，圍繞正義的事業和個人的自由且全面的發展目標而不斷地努力著。“真實的集體”不僅消除了階級壓迫與一切形式的人對人的統治，還將個體自由發展的條件置于集體之中，使個人獲得自由全面發展的機會。以我國社會主義集體為例，我們享受著更優質的教育資源、更穩定的工作崗位、更優厚的經濟收入、更健全的社會保障體系以及更高標準的醫療衛生服務，“集體”正全力以赴地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黨和國家及社會各界都在積極努力為人民利益的實現創造更多有利條件，因此，它無疑屬于真實的集體范疇，而非虛幻的集體。

參考文獻：

[1][4][7]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斯大林列寧編譯局.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471，100，160.

[2]習近平.之江新語[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64.

[3]本書編寫組.思想道德與法治[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2023：144.

[5]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 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22：47.

[6]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4：337.

[8][9][10]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編譯局.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99，199，199.

（責任編輯：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