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目的:基于腎素-血管緊張素-醛固酮系統(RAAS)探討“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治療痰濕中阻型高血壓的效果及作用機制。方法:選取2021年1月—2022年11月重慶市長壽區中醫院收治的90例痰濕中阻型高血壓病人,按照1∶1∶1原則隨機分為西醫組、耳穴壓豆組、聯合組,各30例。西醫組給予纈沙坦,耳穴壓豆組給予纈沙坦+耳穴壓豆,聯合組給予纈沙坦+耳穴壓豆+“降壓穴”針刺。比較3組臨床療效、即時血壓、24 h動態收縮壓(24 h mSBP)、24 h動態舒張壓(24 h mDBP)、24 h舒張壓變異性(24 h DBPV)、24 h收縮壓變異性(24 h SBPV)、中醫證候積分、RAAS[醛固酮(ALD)、血管緊張素Ⅱ(AngⅡ)、腎素活性(PRA)]。結果:聯合組總有效率為96.67%,高于耳穴壓豆組(73.33%)、西醫組(63.33%),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耳穴壓豆組、西醫組總有效率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聯合組治療2周后、4周后收縮壓、舒張壓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P<0.05),且耳穴壓豆組低于西醫組(P<0.05);聯合組治療2周后、4周后24 h mSBP、24 h mDBP、24 h DBPV、24 h SBPV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P<0.05),且耳穴壓豆組低于西醫組(P<0.05);聯合組治療2周后、4周后眩暈、頭痛、脘腹脹悶、嘔吐痰涎、頭重如裹積分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P<0.05),且耳穴壓豆組低于西醫組(P<0.05);聯合組治療2周后、4周后ALD、AngⅡ、PRA水平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P<0.05),且耳穴壓豆組低于西醫組(P<0.05)。結論:“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治療痰濕中阻型高血壓,能促進高血壓病人臨床癥狀緩解,抑制RAAS系統活性,降低血壓,改善血壓變異性。
關鍵詞" 高血壓;痰濕中阻型;降壓穴;針刺;耳穴壓豆;血壓變異性
doi:10.12102/j.issn.1672-1349.2024.19.024
我國年齡≥18歲居民高血壓患病率為25.2%,現有病人已達2.45億人,其誘發的靶器官損害包括心臟、腦、腎臟、眼底病變等,嚴重危害病人生命健康,防治形勢嚴峻[1-2]。當前西醫治療主要是口服降壓藥物降低血壓,但部分病人可能需聯合多種藥物才能將血壓控制在靶目標范圍內,增加了低血壓等潛在不良反應的風險[3]。中醫學治療高血壓注重辨病與辨證相結合,從古至今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治療手段除藥物外,還包括針刺、耳穴壓豆等。近年來,越來越多報道顯示,針刺聯合西藥、耳穴壓豆聯合西藥能提高血壓控制效果,且血壓控制更平穩[4-5]。但中醫腧穴眾多,如何選取穴位方便施治、可重復性強、療效佳仍有待探討。腎素-血管緊張素-醛固酮系統(rennin-angiotensin-ddosterone system,RAAS)是存在于局部組織、循環系統等的一種重要神經內分泌系統,目前已證實RAAS系統活化是高血壓主要機制之一[6-7]。本研究基于RAAS系統探討“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治療痰濕中阻型高血壓的效果及機制,為臨床治療高血壓提供參考。
基金項目" 重慶市科衛聯合醫學科研項目(No.2022MSXM212)
作者單位" 重慶市長壽區中醫院(重慶 401220)
通訊作者" 唐念珍,E-mail:tangnianzhen@163.com
引用信息" 陳林,唐念珍,梁麗,等.“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治療痰濕中阻型高血壓的臨床研究[J].中西醫結合心腦血管病雜志,2024,22(19):3582-3587.
1" 資料與方法
1.1" 臨床資料
選取2021年1月—2022年11月我院收治的90例痰濕中阻型高血壓病人,采用PEMS3.1 for Windows“完全隨機(兩組及多組)設計程序”產生隨機數字,按照1∶1∶1原則隨機分為聯合組、耳穴壓豆組、西醫組,各30例。3組一般資料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詳見表1。
1.2" 納入標準
1)西醫符合高血壓診斷標準[8]。2)中醫辨證為痰濕中阻型[9],主癥:眩暈、頭痛;次癥:形體肥胖、脘腹脹悶、嘔吐痰涎、頭重如裹,口淡食少、大便黏膩、舌胖大苔膩、脈滑等,具備主癥+1項及以上次癥,結合舌脈即可確診。3)簽署知情同意書者。
1.3" 排除標準
1)腎動脈狹窄等繼發性高血壓;2)妊娠、哺乳期婦女;3)對血管緊張素Ⅱ受體拮抗劑過敏及不耐受者;4)合并低通氣綜合征、癲癇;5)患有精神類疾病;6)合并肝、腎、消化、造血系統等嚴重疾病者;7)過敏體質;8)有暈針史者;9)正在參加其他臨床試驗者。
1.4" 剔除和脫落標準
1)受試者依從性差,或中途改用其他治療方法者;2)未按規定試驗方案治療者;3)出現并發癥不宜繼續接受試驗者。
1.5" 方法
西醫組給予纈沙坦(常州四藥制藥有限公司生產,國藥準字H20010811),每次80 mg,每日1次,早晨空腹服用。耳穴壓豆組在西醫組基礎上加用耳穴壓豆,耳穴壓豆方法:用王不留行籽為貼壓材料,選取降壓溝、神門、交感、皮質下、心、腦、脾、胃穴位,貼于一側耳穴上。囑每日按壓4次,每次20下,兩耳交替,2 d換1次,連續使用4周。聯合組在耳穴壓豆組在西醫組基礎上加用“降壓穴”針刺,“降壓穴”針刺取穴:此穴位于內踝下2寸,雙側同時取穴;采用2寸毫針,直刺1寸左右;針刺手法:提插手法;針感:足掌側出現觸電式針感;病人足拇趾有放電感即出針,不留針,若病人無足拇趾放電感覺,可微調進針方向,直至出現以上感覺。每日1次,連續4周。
1.6" 觀察指標
1.6.1" 即時血壓
分別于治療前、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采用臺式水銀血壓計測量3組病人靜息>15 min后血壓水平。
1.6.2" 24 h動態血壓
分別于治療前、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采用臂式電子血壓儀進行動態血壓監測,設定06:00~22:00為日間,22:00至次日06:00為夜間,共24 h,要求有效測量次數≥40次。比較3組24 h動態收縮壓(24 h mean dynamic systolic blood pressure,24 h mSBP)、24 h動態舒張壓(24 h mean dynamic diastolic blood pressure,24 h mDBP)、24 h舒張壓變異性(24 h diastolic blood pressure variability,24 h DBPV)、24 h收縮壓變異性(24 h systolic blood pressure variability,24 h SBPV)。
1.6.3" 中醫證候積分
分別于治療前、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評定中醫證候積分,主癥(眩暈、頭痛)按照無、輕、中、重分別計0、2、4、6分,次癥(形體肥胖、脘腹脹悶、嘔吐痰涎、頭重如裹)按照無、輕、中、重分別計0、1、2、3分。
1.6.4" RAAS系統
分別于治療前、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采集病人空腹肘靜脈血5 mL,3 500 r/min離心10 min,分離血清,采用放射免疫法檢測醛固酮(aldosterone,ALD)、血管緊張素Ⅱ(angiotensin Ⅱ,AngⅡ)、腎素活性(plasma renin activity,PRA)。
1.7" 療效評定標準
顯效:舒張壓下降>10 mmHg或收縮壓下降>20 mmHg,達到正常范圍;有效:舒張壓下降未達10 mmHg或收縮壓下降未達20 mmHg,但血壓降至正常范圍;無效:收縮壓或舒張壓未達上述標準[9]。
1.8" 統計學處理
采用SPSS 24.0軟件進行統計分析。定性資料用例數、百分比(%)表示,采用χ2檢驗;符合正態分布的定量資料以均數±標準差(x±s)表示,多組間比較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兩兩比較采用LSD-t檢驗,重復測量資料采用重復測量方差分析。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 果
2.1" 3組臨床療效比較
聯合組總有效率(96.67%)高于耳穴壓豆組(73.33%)、西醫組(63.33%),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耳穴壓豆組、西醫組總有效率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詳見表2。
2.2" 3組即時血壓比較
經重復測量方差分析顯示,3組收縮壓(F組間=17.096,P<0.001;F時間=13.215,P<0.001;F交互=9.684,P=0.003)、舒張壓(F組間=11.460,P<0.001;F時間=6.543,P=0.027;F交互=16.899,P=0.001)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3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收縮壓、舒張壓均低于治療前(P<0.05),且治療4周后低于治療2周后(P<0.05);聯合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收縮壓、舒張壓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P<0.05),耳穴壓豆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收縮壓、舒張壓低于西醫組(P<0.05)。詳見表3。
2.3" 3組24 h動態血壓與血壓變異性比較
經重復測量方差分析顯示,3組24 h mSBP(F組間=16.288,P<0.001;F時間=18.279,P<0.001;F交互=9.362,P=0.004)、24 h mDBP(F組間=7.560,P=0.029;F時間=23.934,P<0.001;F交互=14.915,P<0.001)、24 h DBPV(F組間=8.037,P=0.016;F時間=8.785,P=0.023;F交互=7.692,P=0.026)、24 h SBPV(F組間=12.384,P<0.001;F時間=10.673,P<0.001;F交互=9.005,P=0.007)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
3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收縮壓、舒張壓均低于治療前(P<0.05),3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24 h mSBP、24 h mDBP、24 h DBPV、24 h SBPV均低于治療前(P<0.05),且治療4周后低于治療2周后(P<0.05);聯合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24 h mSBP、24 h mDBP、24 h DBPV、24 h SBPV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P<0.05),耳穴壓豆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24 h mSBP、24 h mDBP、24 h DBPV、24 h SBPV低于西醫組(P<0.05)。詳見表4。
2.4" 3組中醫證候積分比較
經重復測量方差分析顯示,3組眩暈(F組間=17.438,P<0.001;F時間=20.083,P<0.001;F交互=24.216,P<0.001)、頭痛(F組間=36.825,P<0.001;F時間=19.485,P<0.001;F交互=27.008,P<0.001)、脘腹脹悶(F組間=15.914,P<0.001;F時間=24.368,P<0.001;F交互=32.602,P<0.001)、嘔吐痰涎(F組間=28.756,P<0.001;F時間=17.330,P<0.001;F交互=23.598,P<0.001)、頭重如裹(F組間=37.183,P<0.001;F時間=28.445,P<0.001;F交互=40.152,P<0.001)積分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3組形體肥胖積分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F組間=1.802,P=0.437;F時間=1.366,P=0.684;F交互=1.587,P=0.590)。
3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眩暈、頭痛、脘腹脹悶、嘔吐痰涎、頭重如裹積分均低于治療前(P<0.05),且治療4周后低于治療2周后(P<0.05);聯合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眩暈、頭痛、脘腹脹悶、嘔吐痰涎、頭重如裹積分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P<0.05),耳穴壓豆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眩暈、頭痛、脘腹脹悶、嘔吐痰涎、頭重如裹積分低于西醫組(P<0.05)。詳見表5。
2.5" 3組RAAS系統活性比較
經重復測量方差分析顯示,3組ALD(F組間=17.322,P<0.001;F時間=11.658,P<0.001;F交互=21.639,P<0.001)、AngⅡ(F組間=15.643,P<0.001;F時間=20.975,P<0.001;F交互=25.844,P<0.001)、PRA(F組間=18.775,P<0.001;F時間=13.182,P<0.001;F交互=16.294,P<0.001)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
3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ALD、AngⅡ、PRA均低于治療前(P<0.05),且治療4周后低于治療2周后(P<0.05);聯合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ALD、AngⅡ、PRA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P<0.05),耳穴壓豆組治療2周后、治療4周后ALD、AngⅡ、PRA低于西醫組(P<0.05)。詳見表6。
3" 討" 論
高血壓屬于中醫學“眩暈”“頭痛”等范疇,多因好食肥甘厚味,素體肥胖,飲食不節,損傷脾胃,不能運化水濕,痰濁內生,正所謂“無痰不作眩”,痰淫于絡、瘀阻于脈,上蒙清竅,而發眩暈,加之脾失健運,氣血生化無源,心腦失養,進一步加重病情。因此,痰濕中阻成為高血壓常見的一種證型,治以化痰祛濕、健脾和胃。
本研究結果顯示,聯合組總有效率高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耳穴壓豆組、西醫組總有效率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提示“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治療痰濕中阻型高血壓,能提高療效。聯合組治療2周后、4周后收縮壓、舒張壓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且耳穴壓豆組低于西醫組,進一步說明“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的降壓作用。中醫學認為耳為宗脈之所聚也,耳穴包含與頭面相應、與軀干相應、與內臟相應的穴位,故可運用耳穴治療疾病。本研究用王不留行籽壓迫降壓溝、神門、交感、皮質下、心、腦、脾、胃穴位,其中降壓溝能定眩降壓,神門可止痛鎮靜,對高血壓失眠、神經衰弱有效;交感、皮質下能止涎健胃,心、腦、脾、胃能溝通心、腦、脾、胃4個臟腑,諸穴搭配,可發揮健脾和胃、降壓作用。針刺是中醫療法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越來越多證據表明,針刺具有良好的降壓效果[10-11]。本研究選取的“降壓穴”位于內踝下2寸,針刺時以足拇趾出現放電感覺為準,必要時微調進針方向,直至出現放電感。尚德師等[12]觀察針刺“降壓穴”效果,并以馬來酸左旋氨氯地平片為對照,研究發現治療后病人血壓明顯降低,本研究結論與之存在相似之處。
血壓變異性與高血壓病人急性心腦血管事件及其他靶器官損害密切相關,故動態血壓與血壓變異性是評估高血壓治療效果的重要參考[13-14]。本研究結果顯示,聯合組治療2周后、4周后24 h mSBP、24 h mDBP、24 h DBPV、24 h SBPV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且耳穴壓豆組低于西醫組,證實“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能降低動態血壓,改善血壓變異性。現代醫學表明,耳廓分布有豐富的神經,耳穴壓豆物理刺激能激活迷走神經,增強副交感神經興奮性,抑制交感神經興奮,進而發揮降壓作用[15]。針刺“降壓穴”能通過作用于足底內側神經,激活大腦中血壓調節相關的腦區,并能改善交感神經張力和自主神經系統功能,降低神經誘發的心血管壓力敏感性,同時還能刺激血管內皮生成具有舒張血管作用的一氧化氮,進而降低血壓水平。聯合組治療2周后、4周后眩暈、頭痛、脘腹脹悶、嘔吐痰涎、頭重如裹積分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且耳穴壓豆組低于西醫組,表明“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能促進高血壓病人臨床癥狀、體征緩解,有利于減輕病人不適,提高生活質量。
RAAS從本質上講系內分泌系統,由具有多元生物活性的ALD、AngⅡ、PRA等組成,可調控神經內分泌功能、心血管、血壓等,其中ALD可促進腎臟對鈉離子的吸收,其水平升高會造成水鈉潴留,加重器官負擔,引起血壓升高;AngⅡ是RAAS系統主要效應物質,能通過影響血管張弛平衡、炎癥反應、血管重塑調控血壓水平;PRA可調控血容量和鈉離子平衡,作用于血管緊張素原,通過血管緊張素途徑影響血壓水平[16-17]。研究發現,ALD、AngⅡ、PRA水平與收縮壓、舒張壓水平呈正相關[18]。為進一步觀察降壓機制,本研究觀察了治療前后病人RAAS系統變化,結果顯示,聯合組治療2周后、4周后ALD、AngⅡ、PRA低于耳穴壓豆組、西醫組,且耳穴壓豆組低于西醫組,表明“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能抑制RAAS系統活性。值得注意的是,高血壓中醫證型眾多,本研究立足于辨病與辨證,納入的是常見的痰濕中阻型,而“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對其他證型的效果尚不能明確,這是本研究的一個局限之處,下一步仍需納入其他分型病人進行驗證分析。
綜上所述,“降壓穴”針刺聯合耳穴壓豆治療痰濕中阻型高血壓,能促進高血壓病人臨床癥狀、體征緩解,抑制RAAS系統活性,降低血壓,改善血壓變異性,提高臨床療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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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2-25)
(本文編輯郭懷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