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價驅動：區域推進課堂教學改革新路向

摘要：教學高質量發展是區域課堂教學改革的本真追求和時代呼喚，揚州市用課堂教學評價作為杠桿撬動全市的課堂教學改革，在實踐中形成了“實學”文化的推進機制和路徑，引進數字資源，重構推進地圖，尋找適合的支點和著力點，優化全市課堂教學質態。

關鍵詞：教育評價；課堂教學改革；區域教育

中圖分類號：G4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9094（2024）11-0040-06

中共中央、國務院《深化新時代教育評價改革總體方案》明確指出：“教育評價事關教育發展方向，有什么樣的評價指揮棒，就有什么樣的辦學導向?！盵1] 2023年教育部辦公廳印發的《基礎教育課程教學改革深化行動方案》也提出了“教學評價牽引行動”[2]。隨著新課程改革不斷深化，發揮評價的導向功能，通過教育評價改革引領新一輪的課程改革已成共識。

揚州市以課堂教學評價推動區域中小學課堂教學變革歷經十余年的教育探索與實踐，積極尋求高品質課堂教學改革目標，以《揚州市中小學課堂教學評價指導意見》（以下簡稱《意見》）為抓手重構全市中小學課堂教學評價體系，指導全市中小學推行課堂改革，對中小學教學資源開發、教學生態、師生素養、教學效益與教學文化等產生了積極影響。

一、立足學生素養，建構系統的教學評價內容

課堂評價不僅是課堂教學的關鍵要素，是一種教學價值判斷，是一種教學診斷，也是一種教學文化的傳承與創新。揚州市著力弘揚學校教學文化，引導教師理解教學改革新趨勢、新走向，多維視角解讀與研究教學，不斷吸納新方法和新理念，探索新思路；在全市推行以評價撬動課堂教學改革，調整學校課堂教學改革布局與方向，為學校教學決策提供依據。

（一）堅持以發展學生核心素養為主要目標

評價強化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積極觀照學生核心素養發展，關注師生共同體發展，關注學校課堂教學文化建設，提升了評價適切性與時代性。課堂教學的本質在于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課堂教學的評價應以學生全面發展作為根本評判標準[3]。課堂教學的本質在于促進學生全面發展。評價以學生是否實現全面發展作為根本評判標準，關注學生的情感狀態、合作狀態、關注狀態、思考狀態、成效狀態，將學生的學業質量發展放在評價中心。評價積極改進教學思維和方向，學生回到課堂中間，所有教學行為都圍繞學生的學習、關注學生的成功體驗和素養發展進行系統設計，關注學生在課堂教學活動中的學習品質特征，關注學生經驗的生長。

（二）建構“以生為本”的評價取向

評價注重在課堂教學過程中對學生的認識實踐、情感體驗和人際交往等方面的教育觀照，解釋課堂教學過程中師生教學行為、想法與狀態，從而對課堂教學進行質性分析和比較研究，關注學生作為課堂教學主體在課堂教學中的生存與發展有效空間[4]。努力遵循課堂教學規律，使課堂教學目標與環境更人文、教學方式與內容更科學，評價主體互動化、評價方式動態化、評價內容多元化，實現教學質態健康發展。

（三）建構以教學諸要素協調發展為指向的整體設計

《意見》作為全市課堂教學改革的一個指導性文件，落實“以學定教”的指導思想，根據課程改革的新趨向、新要求、新方式、新理念，以現代學習科學理論和系統理論指導課堂評價標準建設，發展學生核心素養。圍繞課堂教學的教學目標、教學環境、教學內容、教學方式、師生關系、教學效益六大指標進行積極建構。全面認識教學活動過程的本質特征，深刻分析教學過程的復雜性，科學設計課堂教學情境，積極關注學生在課堂上的成功體驗，研究個性化、專業化、前瞻性教學方法和交流機制，積極完善課堂教學評價指標體系。以創新課堂范式為引領，以教學方式轉變為要務，關注師生課堂生活樣態，關注教學互動方式等變革，提升課堂教學評價的適切性與人文性。

二、明確目標站位，完善課堂教學評價機制

教學評價是一項系統工程，相關受益方都會對教學產生影響，因此，必須立足教學發展目標，完善課堂教學結構，系統化建構課堂教學評價機制，實現整體性教學質量提升。

（一）實現多元評價主體多元化參與

課堂教學評價主體主要包括教育行政人員、教研員、校長、學科骨干教師、教師、學生、家長、社會人員等。揚州市自2009年起組織“學校課堂教學開放日——萬人評教學”，評價既尊重每一位課堂教學的“重要他人”參與評價的權益，也尊重課堂教學專業性。不同評價主體對課堂教學質態評價的權重有一定的差異，不同主體參與課堂評價路徑的多元性和開放性為全員參與評價奠定了堅實基礎，推動建構課堂教學評價主體共同體，促進形成中小學課堂有效教學和發展性評價的長效機制。

（二）建構“以學定教”的課堂教學評價方式

建構科學的評價體系，確保學生成為評價的受益者。中小學生是不斷發展、存在著巨大差異的群體，努力遵循學生在不同發展階段的認知規律和課堂教學規律，采用信息技術和評價軟件系統，實現課堂教學目標與環境更人文、教學方式與內容更科學、教學過程與效益更前瞻，實現教學質態健康發展。評價要關注教師教學方式改進，教師是教學核心主體，教師教學行為只有被學生感知、接受、配合，并通過學生表現出有效學習行為，效果才能體現出來。如何優化教師教學方式、提升教師專業素養，是教學評價應解決的重要問題，要進一步關注教師教的方式的變革，關注教師教的顯著特征，關注教師教的價值，關注教師教學素養的提升。

（三）創生以改進為指向的教學評價定位

運用科學方法收集信息，依據課堂教學質量提升和教師教學行為改進過程中多元、精準的信息和數據，積極推進形成性評價在教學過程中的運用，分析教學中存在的問題或缺陷，通過反饋來改進教師的教和學生的學，發揮其特有的診斷和改進教學的功能。在此基礎上，形成了多元評價方法，如主題統計評價、反思性評價等，推進發展性評價、形成性評價和增值性評價，由單一量化評價轉向量化評價與質性評定相結合，評價結果既關注結論又重視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的發展，為教師教學行為改進和學生素養達成奠定基礎。

（四）推進現代數字技術元素融入評價過程

隨著教育數字化發展，課堂教學克服了傳統的簡單交往方式，很多信息和技術不斷進入課堂，影響著教學方式。教學評價智能化轉型主要集中在評價主體、評價內容、評價過程、評價功能等方面[5]。采用圖像識別技術，實現紙質數據采集自動化；采用網絡問卷填答，實現教師、家長、學生數據采集有序化；構建常用分析模型，實現分析報告生成自動化。通過相關系統，建立課堂評價數據可集成、可比較、可轉換的等值通道，能夠采集師生日常課堂教學數據、定性數據和定量數據、多元評價主體的評價數據、學生綜合素質評價數據等。多維視角進行教學解讀與研究，直指課堂教學過程中思維和行為表征背后的學科教學質量，積極反饋并改進師生教學行為，基于數據和證據改進教學策略，實現教學質態健康發展。運用科學方法對課堂教學促進學生發展和教師個體教學風格形成進行符合知識價值、文化價值、發展價值的評價。

三、強化評價驅動，推進區域課堂教學改革

評價推進了全市中小學課堂教學改革，以提升教學質量和關注師生獲得成長為目標，從教學系統整體合理定位，系統闡釋了教學各要素協調發展的基本要求，實現課堂教學方式轉變、教學質量提升、教學質態健康發展。利用評價推動區域內所有學校進行課堂教學變革，尊重地域和學校、學段差異，撬動教學質量提升。

（一）持續改進，推動實踐創新

2016年中國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發布以及后續學科核心素養出臺之后，揚州市為了進一步優化全市教學改革成果，明確了中小學教學管理要求并印發了2.0版《意見》。為了適應新時代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的新發展、教材的新變革以及考試評價的新發展，揚州市于2022年啟動3.0版《意見》的研制，進一步吸納縣級教育行政部門評價訴求和學校校本評價經驗，進一步梳理提煉傳承揚州學派深厚的“實學”思想，加強課堂教學結構改造，以創新評價方案和教學文化建設為抓手推進課堂教學評價有序發展。

（二）“一標多表”，層層推進改革

指導學校根據評價標準對課堂教學進行改革，確保學校教學改革有方向性、針對性、校本性。實踐中無法規避統一性和差異性、強制性與自主性的矛盾，為保證評價的人文性和規范性，尊重縣域和學校的主體性和能動性，建構了規范、開放、自主的評價推進機制，制定了縣域和學校評價實施細則，形成“市—縣—?！比壨七M評價機制，既有共性也有個性，既有統一也有突破，既有操作要求也有文化元素，形成多元化的表達機制。各學校有自己的教學文化，教育教學質態不同，在強調《意見》指導性的情況下，根據縣域教學質態和學校教學差異，分層次推進，形成1～2年的推進周期，確保評價能夠深入每一門課程、每一節課、每一位教師，保證區域教學改進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

（三）縱橫聯動，全面落實責任

在調研基礎上加強理論研究，在縱向上確定“市—縣—?！比壺熑沃黧w，在橫向上建構各學段與各學科教學評價指導意見，以創新課堂范式為引領，總結課改以來學校和學科評價經驗，提升課堂評價的診斷、激勵、調節和改進作用。強化各單位的責任，建構評價推進過程中的本土化改造機制，確保無盲區、無異化，提升課堂評價的診斷、激勵、調節和改進作用。評價效益主要依據學校教學改革樣態和教學質量的變化而進行判斷和優化，對評價和推進機制進行整體設計和改進。評價有效推進是區域課堂評價改革的重心，強調統一標準，做到有章可循、有據可依、有?？设b、有法可施。

（四）整體推進，實現區域統籌

全市教學評價機制以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為目標，以發展學生核心素養為重心，以落實課程標準為指向，通過“123”模式將評價的核心要義和思想傳達到位、落實到位。首先，1個抓手——以《意見》為指南?！兑庖姟纷鳛閰^域指導性文件，對中小學課堂教學改革有一定的指向性和規約性，要解讀好評價標準，用好評價量表，校本化建設評價標準，并積極改進學校的教學行為，探究適合學校文化的教學改革路徑。其次，2個跟進——課堂教學范式和評價方案創建。揚州市以創建學校課堂教學模式和評價方案研究為抓手，積極推進學校課堂教學模式創建，近年來，形成了多元化的課堂教學改革范式，如儀征市的“學力課堂”、揚州市文津中學的“四導四學”模式、江蘇省邗江中學的“道德課堂”等在區域內產生積極影響。同時，加強縣域和校本評價方案的研制與指導，確保每一所學校都有自己的評價方案，每一個縣（市、區）都有自己的評價機制，每一門學科都有自己的核心評價取向。最后，3大支持系統——綠色教學視導機制、教學質量監測機制、特色主題活動。為了保證評價對課堂教學改革產生實際推動作用，從三個方面建構教學評價的支持系統：綠色教學視導是直接走進課堂，關注課堂教學質態與師生教學行為，關注學校教學模式的落實情況；教學質量監測從師生教學改革實際效益進行考量，從教學研究方式和教學資源開發視角對教學改革進行積極關注，探尋提升學校教學質量的路徑和策略；“新課改學術論壇”特色主題活動圍繞課堂教學改革開展學術研討，圍繞課堂教學評價、師生關系、有效教學、課堂教學模式、課堂教學方法、課堂提問、教學個性與風格、基于核心素養的課堂變革、基于技術創新的課堂變革、學校教學成果梳理等多個議題進行研討，提升課堂教學改革研究力和創造力，為區域內教學文化定位與發展奠定了堅實的研究基礎。

（五）因地制宜，明確實施路徑

評價撬動課堂教學的實施路徑有四條：第一，每門學科的教學都可評價。以學科課程標準與學科核心素養為指向的學科教學評價落地，對學科課堂教學改革進行指引并形成學科性的教學改革方案，遵循學科知識邏輯和學生成長邏輯進行整體設計與規劃，確?！兑庖姟吩趯嵤┻^程中既有統一要求，也有學科差異性。第二，每校都有自己的評價方案?！兑庖姟肥菂^域頂層設計的教學改進定位，每所學校根據《意見》要求進行校本化設計與規劃，確保每一所學校的課堂都有可執行規則，都能根據區域性教學特色和學校教學文化因地制宜制定校本性評價實施辦法和要求，為評價推進教學改革真正在學校落地生根提供堅實的制度基礎和人文保障，強化了實施路線圖的科學性和人文性。第三，共同體聯動推進評價提升課堂教學改革效益。引導全市中小學更好地遵循教育規律，增強辦學活力，貫徹落實“辦高品質教育，建高品質學校”的總體部署，形成了城鄉教學改革共同體，集中區域優勢力量引導全市中小學更好地圍繞學生核心素養和關鍵能力提升，開展課堂教學改革研究與實踐。

四、服務質量提升，推進基于證據的課堂教學評價

根據學習科學對學習本質的研究成果，從教學系統整體性予以合理定位，收集、反饋、解釋教學信息，實現以學定教，優化課堂生態，促進教學從關注知識習得向經驗成長轉變，從關注學科教學向關注學科育人轉變，從關注單一學科教學向關注跨學科教學轉變，從傳道授業向師生對話轉變。

（一）建構“標準-教學-評價”一體化活動模式

教學過程是一個諸要素和諧發展的教學系統，保證教學高質高效，必須擁有準確定位的教學目標、反饋及時的教學評價和經過巧妙設計的教學策略，即“標準-教學-評價”一體化，整體分析標準的準確性，以及教學策略、評價目標與任務的適切性。任何一節課都不是單一的理論和技能傳授，而是通過把握三維一體的有效性和一致性來不斷提高課堂效益。充分發揮課堂評價促進與完善學生學習表現的功能，通過評價介入和干預，以收集、反饋學生學習信息的方式驅動教學，進行結構性反思。深入挖掘學生的學業質量，找到問題的癥結所在，進行更準確診斷并提出合理改進建議，基于評價分析，對教學目標、教學設計做出預判。系統闡釋教學各要素協調發展的基本要求，實現課堂教學方式轉變，實現教學質態健康發展。

（二）建構“量化-質性-綜合”整體性分析機制

面對復雜的課堂教學，不能進行簡單量化或質性分析，而是必須立足兩者的綜合并形成整體性分析機制，從教學資源推送、師生交往方式、教學方法使用、教學評價機制等多元視角關注學生核心素養發展，對評價進行整體設計與規劃。積極采用信息技術對教與學的行為表征和實踐結果進行解析，運用無感采集新技術收集評價信息，并通過科學方法對數據進行有效分析和應用，通過質性分析對數據和表征進行基于教學論視角的研究分析，拓展評價功能，以課堂教學評價標準引領的評價后續研究成果日趨豐厚，無論學科層面還是質量取向都有所突破與發展。

（三）建構“收集-反饋-解釋”遞進性改進體系

基于課堂評價體系和技術評價結果可以彌補經驗直覺判斷的不足，通過無痕技術進行定量分析，使課堂觀更科學、更有針對性。課堂教學改進必須基于真實證據，找出課堂教學中的真實問題，并通過診斷發現問題背后的原因，才能在原有教學基礎上做出有針對性的改進。反饋報告既包括學業質量，也有學生的品德、心理、興趣方面的情況；既有學校管理診斷報告，也有教師教學行為評估；既有紙質監測情況分析，又有綠色飛行視導反饋報告。

（四）建構“改進-改造-展評”以評促用新樣態

教學評價不僅作用于課堂，更關注評價結果應用，即關注使用過程中對教學過程的優化和教師教學素養的提升?！兑庖姟分赶蛴行Ц倪M教學方式和學生的學習方式，并通過公開課等形式進行交流與展示，征求外校同行和專家的意見，改造課堂教學樣態，改造師生關系，改造學習方式，適應新課改的要求，并通過課堂教學評價方案遴選機制，為學校展示教學改革的成果搭建舞臺，實現教學評價改革的效益最大化。

五、指向實踐應用，評價驅動區域教學改革不斷深化

評價成為揚州市域、縣域和學校推進教學改革驅動力，對區域教育實踐產生了積極影響。

（一）打造“實學”課堂，提升教學改革文化力

“實學”是揚州學派的核心思想，也是全市中小學課堂教學改革的重要理論基礎和文化脈絡。“實學”課堂秉持質實、實事之學（即“學”的層面）和實踐、實行之學（即“行”的層面）的主張推進教學文化改造。課堂教學評價推動了學校課堂教學改革，并以此調整學校教學改革方向。全市中小學秉持“實學”課堂理念，認真做好課堂教學改革與科學評價有效融合，推動以教學文化開創中小學課程改革的新格局。催生了校本課堂教學范式，引領學校在教學范式上創新實踐，實現教學質量提升。指導學校以學校文化為根基的課堂教學模式創建，對推進路徑和實施策略進行系統規劃與整體設計。確保學校教學評價更科學、更具個性。以課堂評價為依托，積極推進教學改革，課堂面貌發生根本改變，創生出自主的課堂教學范式，形成了“道德課堂”“理想課堂”“智慧課堂”“學力課堂”“四導四學課堂”“三不四了課堂”等產生了較大影響的教學范式。

（二）實現教研方式的變革與創新

課堂教學評價不僅倒逼教研方式變革，也是教研方式的重要組成部分。教研方式變革首先是教學理念變革，從知識獲取取向的教研轉向核心素養發展取向的教研。首先，在教研理念上，將評價內容與方式融入教研理念，根據新課程改革的新要求、新任務與新指向，關注學生學業質量指向，關注學生學科核心素養發展，從關注學生學習效果走向關注學生思維在場，以教學評價引導教師教學理念、教學方式、教學評價的合理定位。其次，在教研方式上，從混合教研、實證教研、合作教研走向情境式教研、伴生性教研、自下而上的教研，教研從關注教師教的方式改進轉向學生學的方式改進，從注重課程教學流程設計轉向注重課程結構設計。隨著教育數字化發展，針對課堂評價數據的應用和轉化，以課例為載體的跨校、跨地區教研新樣態，有助于打破時空壁壘，實現優質資源共享和教師集群成長。

（三）引發學業質量評價深化研究

學業質量是判斷和檢驗課程目標是否實現的重要依據，是學生應該達到的應然水平和素養表征，也是對學生最終發展狀態的描述，是課堂教學評價的關鍵指向。首先，學業質量內涵更豐富。學業質量是課堂教學評價的目標指向，課程標準在學業質量評價方面已經有了較為具體的陳述。在實踐中，積極提升課堂教學與課程標準的匹配度，關注學生學科核心素養的達成度，關注學生解決問題的能力，確保學業質量不再是單一的考試或作業檢測，更關注學生獲取運用知識解決真實問題的素養。其次，立足課堂推進學業質量建設。目前在不少中小學還存在忽視學科基礎學習、改革步子邁得過大和仍然沿用以前的教學策略等問題。實踐中，將學業質量分解到課堂教學的不同板塊和環節，進一步推動學業質量建設。最后，基于評價的區域學業質量監測產生了質的變化。課堂教學評價影響學業質量監測，倒逼監測的命題、實施以及結果應用進行改革。監測命題從關注學習理解、學科實踐、遷移創新三個維度進行系統建構，根據學業質量監測報告進一步優化學校教學改革的各個環節。

評價推動學校課堂教學的整體變革，對學校教學面貌產生了積極影響，對學校教學文化的自覺形成產生了積極作用，基于課堂教學變革提升教學質量探索出了適合的路徑和機制。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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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教育部辦公廳關于印發《基礎教育課程教學改革深化行動方案》的通知[EB/OL].（2023-06-01）[2024-06-22].http：//www.moe.gov.cn/srcsite/A26/jcj_kcjcgh/202306/t20230601_106238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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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夏心軍.課堂教學評價：學生發展核心素養取向[J].中小學教師培訓，2018（7）：31-35.

[5]趙磊磊，蔣馨培，代蕊華.內在主義技術倫理：教學評價智能化轉型考量[J].中國遠程教育，2023（1）：40-48.

責任編輯：楊孝如

*本文系江蘇省基礎教育前瞻性教學改革實驗項目“評價驅動：區域推進課堂教學改革探索”（2021JSQZ0118）的 階段性成果。

作者簡介：夏心軍，揚州市教育科學研究院教科所所長，正高級教師，主要從事教育管理和教師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