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 分析的國內海洋牧場研究進展

摘 要： 為了探究國內海洋牧場的研究情況，以中國知網收錄的文獻為研究對象，利用CiteSpace 軟件分析國內海洋牧場研究的發文趨勢、主要研究機構、研究領域、研究層次和主要學者等特征，從關鍵詞共現分析、關鍵詞聚類分析、關鍵詞時間線分析和研究前沿分析等方面展示國內海洋牧場研究的熱點和前沿進展。研究結果表明，近10 年是海洋牧場蓬勃發展的時期，研究文獻總體上呈現逐年增長的趨勢；海洋牧場的主要研究機構均位于沿海地區；海洋牧場的研究主要涉及水產和漁業、農業經濟、海洋學3 大領域；海洋牧場的研究層次主要集中在開發研究?行業研究、技術研究和應用基礎研究等；主要聚類詞語有海洋牧場、山東省、休閑漁業、農業部、漁政執法、群落結構、煙臺市和獐子島等，海洋牧場研究的主題主要是海洋牧場、人工魚礁、增殖放流和休閑漁業；海洋牧場研究主題目前趨于穩定，最近幾年的研究前沿主要分布在海洋漁業、養殖模式等方面；研究熱點主要集中于海洋牧場智能化和現代化、人工魚礁、漁業資源、增值放流及休閑漁業等方面。

關鍵詞：海洋牧場；CiteSpace；研究前沿；研究熱點；文獻分析；漁業資源

中圖分類號：S93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5-1795（2024）11-0065-09

DOI：10.19998/j.cnki.2095-1795.202411310

0 引言

我國有著漫長的海岸線、寬闊的海域面積和豐富的漁業資源，但隨著經濟社會發展，漁業資源的過度利用，生態資源逐漸衰退，海洋牧場已成為我國海洋漁業可持續發展的主攻方向[1]。海洋牧場在改善近海漁業生態環境、養護漁業資源、促進海洋經濟結構調整、推動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和新舊動能轉換等方面具有重要意義[2]。我國海洋牧場的概念最早源于20 世紀70 年代中期提出的海洋水產生產農牧化[3]。1979 年，我國開啟了人工魚礁建設[4]。20 世紀80 年代開始增殖放流，當時以中國對蝦為主，還有真鯛、羅非魚、梭魚、牙鲆、大麻哈魚、中華鱘、大黃魚和黃蓋鰈等[3]。2006 年，國務院印發《中國水生生物資源養護行動綱要》提出，積極推進以海洋牧場建設為主要形式的區域性綜合開發，建立海洋牧場示范區[5]。2007 年，中央財政對海洋牧場建設項目開始予以專項支持。2015 年，《農業部關于創建國家級海洋牧場示范區的通知》開展國家級海洋牧場示范區創建活動[6]。由此開始了國家級海洋牧場示范區建設的熱潮，目前我國已經公布了8 批國家級海洋牧場示范區名單，共169個國家級海洋牧場示范區[7-14]。

海洋牧場建設的同時，海洋牧場研究也取得了豐碩的成果[15-19]。為了對國內海洋牧場的研究情況進行梳理與分析， 本研究使用CiteSpace 軟件對2013—2022 年的中國知網收錄的有關海洋牧場的文獻進行分析，以期為海洋牧場的研究提供參考。

1 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1.1 研究方法

運用CiteSpace 軟件對中國知網收錄的海洋牧場相關文獻進行分析，在國內海洋牧場研究的發文趨勢、國內海洋牧場的主要研究機構、國內海洋牧場的研究領域、國內海洋牧場的研究層次、主要研究人員及相關文獻分析、關鍵詞共現分析、關鍵詞聚類時間線分析及研究前沿分析等方面進行知識圖譜分析，以期為海洋牧場的研究提供參考依據。

1.2 數據來源

在中國知網CNKI 數據庫中以海洋牧場為主題詞，檢索時間設置2013—2022 年，類型為學術期刊，并對得到的文獻進行除重和過濾，得到1 017 篇有效文獻用于分析。

2 主要特征

2.1 國內海洋牧場研究年度發文數量

《中國水生生物資源養護行動綱要》明確了發展海洋牧場是我國恢復近海漁業資源、修復漁業水域環境和促進近海漁業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政策[6]。有了政策的支持，相關的學術研究逐步繁榮起來。近10 年是海洋牧場蓬勃發展的時期，2013—2022 年國內海洋牧場研究的發文數量如圖1 所示，總體上呈現穩步增長的趨勢。2015 年，隨著綠色發展理念的提出，以及農業農村部組織開展的國家級海洋牧場示范區創建活動，極大地推進了我國海洋牧場建設，也推動了相關研究的進一步發展，表現為2016 年以后發表的文獻數量有了巨大的提升[20-21]。因此，研究近10 年的文獻數據，對海洋牧場今后的發展方向具有重要的意義。

2.2 國內海洋牧場主要研究機構

國內海洋牧場主要研究機構如圖2 所示，研究海洋牧場的主要研究機構有著明顯的地緣性，均位于沿海地區，相比內陸的諸多高校和研究所，坐落于沿海地區的研究機構有先天的優勢，同時加上地方政府的重視，這些研究機構的發文量占據該領域發文量的絕大部分。

2.3 國內海洋牧場研究領域

國內海洋牧場主要研究領域數量和發文數量如圖3 所示，國內海洋牧場研究主要涉及3 大領域，分別是水產和漁業、農業經濟及海洋學，反過來，海洋牧場也是在水產和漁業、農業經濟及海洋學中作為主要研究焦點，其他領域則是在工程制造、資源回收利用、旅游等。這也反映出海洋牧場的發展主干是農業領域的發展，其發展的動力依靠是國家政策支持與經濟效益的潛力，同時由于其環境的特殊性，需要構建相關養殖場所，這就需要工程領域、自動化技術、電力工業、船舶工業和計算機技術作為硬件的有力支撐。這也表明，海洋牧場的發展不僅僅是農業領域的進步，它的進展是系統的、復雜的，需要相關的行業和領域達到一定的發展水平之后，擁有較為堅實的科技基礎，才能讓這種實用性的工程落地生根。

2.4 國內海洋牧場研究層次

國內海洋牧場主要研究層次如圖4 所示。由于農業處于較為特殊的發展位置，其研究的跨越式發展需要數學、物理學、化學和生物學的突破性進展，但由于短期內基礎學科難以有較大突破，所以其海洋牧場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開發研究?行業研究領域、技術研究和應用基礎研究等。另一方面，海洋牧場要取得跨越式發展，必須把核心基礎研究放在首要的位置，加快關鍵核心基礎知識突破，以此推進關鍵核心基礎知識在海洋牧場中的應用。

2.5 主要作者及相關文章分析

通過近10 年發表文獻的作者分析，在國內研究海洋牧場的作者形成了分別以田濤、陳丕茂和章守宇為代表的3 大合作網絡，作者合作網絡圖譜如圖5 所示。顏色越淺代表研究年份越近，作者的節點越大代表發文量越多，作者與作者之間的聯系代表了作者之間有合作關系。表1 列出了發文最多的前10 位作者的發文量、中介中心性、出現年份。

由表1 和圖5 可知，3 大合作網絡之中，第1 大網絡是以田濤為代表的網絡，作者多，發文量也多。發文最多的前10 位中有7 位屬于田濤網絡，而且這7 位作者的節點顏色比較淺，說明近幾年的研究多集中在他們之中。研究重點是人工魚礁和海洋生態。如沈璐等[22] 研究了3D 打印混凝土人工魚礁的生物附著效果，研究表明，3D 打印混凝土作為人工魚礁材料具有實用性，其打印方式造成的礁體表面不平整對于生物附著具有優越性。單晨楓等[23] 基于多準則決策，對大長山島海域增殖型海洋牧場人工魚礁選址開展了適宜性評價研究，結果表明，大長山島海域有兩塊區域的增殖型海洋牧場人工魚礁的適宜性值gt;0.8，為人工魚礁建設最適區域，最適區域內已投放的人工魚礁也表現出了較好的建設效果，與適宜性評價結果一致。張年華等[24] 對國內外人工魚礁建礁材料研究應用進行了綜述，整理分析了各種建礁材料的特性及應用效果，并對新型人工魚礁材料的研發與應用等方面提出了相應的建議。席楊等[25] 以許氏平鲉幼魚為研究對象，通過計算流體動力學方法，分別模擬并分析了立方體框架式魚礁、圓柱型魚礁、三角型框架式魚礁和立方體實心礁在6 種來流速度（0、0.1、0.2、0.3、0.4、0.5 m/s）下的三維繞流流場，同時通過魚類行為學實測分析，以礁體所影響的流速大小區域作為依據，觀察分析了不同結構人工魚礁流場效應對魚類的誘集作用。張明燡等[26] 對鲅魚圈海域魚礁區投礁前的生態環境進行了調查和評估，結果表明，水質為富營養化狀態，水域介于良好與開始受到污染之間，沉積物單一重金屬生態危害處于低潛在生態風險狀態，總生態危害處于低潛在生態風險狀態，可通過投放人工魚礁建設養護型海洋牧場，修復海洋生態，養護漁業資源。許禎行等[27]基于Ecopath 模型對獐子島人工魚礁海域生態系統結構的能量流動結構和功能變化進行了研究，結果表明，獐子島人工魚礁區海域生態系統處于尚未穩定的成熟期。

第2 大網絡是以陳丕茂為代表的合作網絡，其中合作作者也較多，10 年間的研究未間斷過，節點顏色多為紫色和橙色，說明前期研究海洋牧場比較多，后期發文量比較少，研究重點是資源養護增殖、生態評價。如馮雪等[28] 對珠海外伶仃人工魚礁對魚類資源養護效果進行了評估，表明人工魚礁區建設對有效影響范圍內魚類資源恢復具有明顯促進作用，以人工魚礁為基礎、資源修復為關鍵的海洋牧場建設，是未來發展的趨勢和重點方向。王言豐等[29] 對粵東柘林灣海洋牧場漁業資源增殖效果進行了評估，柘林灣海洋牧場建設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漁業生境，對漁業資源的養護和增殖具有積極作用。馬歡等[30] 采用生態系統服務理論，對柘林灣海洋牧場建設前后生態系統服務價值進行了系統評估。佟飛等[31] 構建了人工魚礁建設選址生態評估模型，并對粵東柘林灣溜牛人工魚礁建設選址生態基礎進行了評價。

第3 個網絡是以章守宇為代表的網絡，此網絡合作作者不多，文獻多出現在中期，近期并未有文獻發表，此網絡研究的重點在人工魚礁。如郭禹等[32] 對大字型、米字型、回字型、交叉型、框架型和實體型6種魚礁單體均勻布設模式下礁體自身結構特征對流場效應的影響規律進行了研究，建立了結構差異性單位魚礁的規模效應模型。郭禹等[33] 對研究通過數值實驗方法獲得不同建設模式下米字型魚礁上升流流場數據，提取并分析了代表流場作用能力的3 個性能指標評估上升流流場效應并準確定位上升流區，包括上升流、強度、范圍及位置參數，進而為合理規劃單位人工魚礁建設模式提供參考。章守宇等[34] 采用靜態堆積實驗類比研究了我國近海框架型魚礁單體與HUT 型魚礁單體在堆積建設單位魚礁時的成堆效果與堆積表現。

中介中心性代表節點的重要程度。由表1 可知，中介中心性比較高的是田濤、陳丕茂和章守宇，剛好是3 大合作網絡的代表作者。由圖5 也可知，3 大網絡之間的連接是通過3 位代表作者建立起來的，也印證了這一點。

3 熱點與進展

3.1 海洋牧場研究關鍵詞共現分析

關于海洋牧場研究的相關關鍵詞圖譜如圖6 所示。

從出現頻次角度看，海洋牧場作為主題檢索詞頻次最高（627），其次是人工魚礁（119）。海洋牧場外圈有一個大大的紫圈，說明關鍵詞海洋牧場是非常關鍵的一個關鍵詞。根據圖中關鍵詞字樣的顯示大小和節點大小可知其出現頻次的多少。表2 列出了出現頻次最多的前12 個關鍵詞及其中介中心性大小。關鍵詞海洋牧場的中介中心性最高（1.32），再次說明了關鍵詞海洋牧場的重要性。其次為人工魚礁（0.10）、增殖放流（0.04）、山東省（0.04）。

3.2 海洋牧場研究關鍵詞聚類分析

國內海洋牧場關鍵詞聚類分布如圖7 所示，聚類中的關鍵詞顯示有8 個，數字越小，其聚類所包含的文章越多，聚類越大。聚類模塊值Q=0.476 7gt;0.3，結構顯著。聚類平均輪廓值S=0.854gt;0.5，表明聚類是合理的。

國內對海洋牧場研究領域中的主要聚類詞語有海洋牧場、山東省、休閑漁業、農業部、漁政執法、群落結構、煙臺市和獐子島等。從研究內容來看，主要是關于海洋牧場及其相關產業的研究，其次是關于人工魚礁、漁業資源和增殖放流等的研究分析，最后是關于海洋生態的相關研究。海洋牧場的發展牽扯到很多方面的發展，不僅僅局限在其本身，這也和研究領域的顯示結果相呼應，再次印證了海洋牧場的發展是系統的、復雜的，牽扯到方方面面。

3.3 海洋牧場研究關鍵詞時間線分析

時間線圖譜可以較為精確地顯示某一領域在某個時期發展的熱點問題和全程的進展情況。海洋牧場關鍵詞聚類分析的時間線圖譜如圖8 所示，屬于同一個聚類的文獻，按時間順序從左到右分布于同一水平線，聚類文獻的多少關系到該聚類的重要性大小，其中檢測指標數據是Silhouette。海洋牧場近10 年研究的主題集中在8 個方面，但跨時間區域較廣并且被引次數占絕大部分的有4 個，分別是海洋牧場、人工魚礁、增殖放流和休閑漁業，對這4 個主題所在的聚類進行分析，分析結果代表海洋牧場不同時期的發展熱點和全程的進展情況。

#0，共有627 篇文獻，時間跨度2013—2022 年，該聚類主要側重于海洋牧場的直接研究，研究涉及海洋牧場的各方面。姜少杰等[35] 開發了一種基于GPS 的具有自動巡航功能的海洋牧場水質監測船，實現了水質參數的多點移動測量功能，在大幅減少監測設備的同時提高了檢測精度和檢測效率。徐曉甫等[36] 基于側掃聲納后散射數據和多波束測深數據，從側掃圖像亮度、圖像紋理及地形起伏度等3 個維度，探索了天津市海洋牧場海床類型識別、分類和面積量化的新方法。田建中[37] 總結“十三五”期間河北省水產技術推廣工作的主要成效，其中研發出海洋牧場建設、設施化高效養殖、水生動物重大疫病防控、循環水養殖及綠色高效人工配合飼料等技術60 多項，研發了適合河北省海域特點的海洋牧場構建及配套技術，填補了河北省空白，為河北省海洋牧場建設提供了技術支撐。周珊珊[38] 結合浙江省多年海洋牧場建設和捕撈管理的經驗，初步探討海洋牧場限額捕撈管理策略。張婧一等[39] 從山東省的海洋牧場基本情況、海洋牧場審計的范圍和內容入手，總結了海洋牧場資產監管體制中存在的問題，探討了構建科學有效的海洋牧場資產管理和監管體制。劉有剛[40] 從空間布局、運營管理和配套保障等方面分析了山東省海洋牧場建設存在的問題，并提出了有針對性的對策。戴為卿[41] 總結了海南省海洋牧場現存法律問題， 并提出了相關的建議。梅宏等[42]從海參增養殖產業綠色發展的角度指出海洋牧場是海參增養殖的高級發展階段，應得到法制保障。成慧中等[43] 總結了山東省貝類健康養殖模式種類，資源養護型海洋牧場模式是3 大模式之一，通過海洋牧場建設，海洋生物增殖明顯，大大提高了海洋固碳能力，同時還直接帶動水產苗種培育、水產品精深加工、漁業裝備制造和休閑旅游漁業等多個產業，實現三產融合發展。

#1，共有187 篇文獻，時間跨度2013—2022 年。該聚類主要側重于山東省海洋牧場的研究，山東省研究重點在海洋牧場的人工魚礁和漁業資源。史佰佰等[44] 在抗壓強度C25 的普通混凝土配合比的基礎上，采用粗、細扇貝殼對混凝土中的天然骨料部分替代，并對扇貝殼混凝土配合比進行了研究，比較了粗、細扇貝殼替代天然骨料混凝土的工作性能和基本力學性能，并根據山東省2016—2020 年的投礁計劃，對利用扇貝殼替換人工魚礁混凝土中天然骨料的固碳潛能及可清理的廢棄扇貝殼堆積面積進行估算。張學進[45] 等對山東省威海市環翠區人工魚礁建設現狀進行了全面調查與分析，發現了存在問題，提出有效地解決措施。賈建剛等[46] 考察了山東省人工魚礁建設情況，總結了山東省建設人工魚礁的主要經驗和做法，分析了河北省人工魚礁建設現狀、存在問題，借鑒山東省的先進經驗，提出了相應發展對策。鄭亮等[47] 對山東省海陽市現代海洋漁業發展現狀和存在問題進行了分析，提出了有針對性的建議。李凱[48] 從漁業資源養護、水產養殖污染防控和漁港綜合整治3 個方面總結了近年來山東省漁業生態環境保護的主要做法和工作成效，指出了其在基礎數據、環保基礎設施、標準體系和環保意識等方面存在的問題，并在此基礎上提出了對策建議。付金秋等[49] 對山東省萊州市海洋牧場澤潭模式進行了研究。

#2，共有70 篇文獻，時間跨度2013—2021 年。該聚類主要側重于海洋牧場中的休閑漁業研究。謝軍[50] 對海洋牧場背景下休閑漁業旅游發展新模式進行了研究，提出了海洋牧場休閑漁業旅游發展對策。宋昱瑾等[51] 對我國休閑漁業的旅游模式進行歸納，總結了當前休閑漁業發展存在問題，并對海洋牧場背景下休閑漁業的未來發展趨勢提出了構想和建議。梁振林等[52] 對我國休閑垂釣型海洋牧場成魚補充量不足的問題，以產卵?仔稚魚?幼魚?成魚為保護鏈，提出構建魚類全生活史型海洋牧場的理念和相關技術，可在同一海洋牧場區域內完成魚類全部生活史。同時可以恢復魚類資源、增加生物多樣性。潘永奇等[53] 采用4P 營銷理論對海南省三亞蜈支洲島海洋牧場休閑漁業進行了分析。張廣海等[54] 采用公地悲劇理論、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相對剝奪理論等對休閑漁業的發展矛盾進行了分析，解釋了海洋牧場可以化解休閑漁業的發展矛盾。

#4，共有63 篇文獻，時間跨度2013—2022 年。該聚類主要側重于海洋牧場中關鍵流程增殖放流的研究，研究涉及增殖放流的各方面。王云龍等[55] 通過生物資源生境營造、適宜性增殖物種篩選與應用、牧化物種增殖與采捕、效果評估和管理等技術的研究與運用，建立有效恢復生物資源、實現天然水域漁業生物資源產出功能最大化的象山港海洋牧場示范區。王蔚茹[56]回顧福建省水生生物增殖放流成效，討論了漁業增殖放流的生態經濟基本理論，從生態經濟角度分析了漁業增殖放流的生態經濟系統中物種間的關系、環境密度制約、人工增殖種群對自然種群影響，并提出了加快福建省水生生物增殖放流的對策。王迎賓[57] 基于傳統的 Schaefer 剩余產量模型，提出了一個適用于增殖放流情況下的剩余產量模型（增殖剩余產量模型），模擬分析了不同增殖放流和捕撈策略對模型的影響。

#3，文獻不多，主要是關于農業部發布的我國水產方面的調研新聞及現代漁業方面的研究，到2018 年之后沒有相關的文獻出現。#5，從2014 年開始有相關文獻的出現，主要對群落結構的環境影響、季節性特征進行分析。#6，聚類名是煙臺市，煙臺市著力打造海洋牧場示范之城，海洋牧場建設形成全國看山東、山東看煙臺格局[58]。#7，主要從獐子島股份有限公司出發研究海洋生態牧場助力鄉村振興。

3.4 國內海洋牧場研究前沿分析

研究興趣的驟然興起是一個研究前沿興起的信號，因此研究突現詞可以了解其研究前沿[59]。2013—2022年國內海洋牧場研究的最強突現詞如圖9 所示。突現詞主要分布在2016—2018 年，其個數為9，占比90%，表明在這一階段研究涉及的主題較為活躍。2019 年后，突現詞減少，表明海洋牧場研究主題趨于穩定，新的研究主題增加的速度變緩。最近幾年的研究前沿主題主要分布在海洋漁業、養殖模式等方面。

綜合考慮關鍵詞圖譜、關鍵詞聚類、關鍵詞時間線圖譜和熱點的遷移變化等數據可知，當前研究熱點主要集中于海洋牧場智能化和現代化、人工魚礁、漁業資源、增殖放流和休閑漁業等方面，在文獻中，中心中介性較高的詞匯有海洋牧場、人工魚礁、增殖放流、山東省、休閑漁業、漁業資源、海上風電和獐子島等，這些關鍵詞是海洋牧場大的研究領域的大的連接節點，大部分關鍵詞的中心中介性較小，可能因為發文量較小的緣故，聚類并不明顯。

4 結束語

本研究利用CiteSpace 軟件對中國知網收錄的我國海洋牧場2013—2022 年的相關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對國內海洋牧場研究進展進行了比較全面的梳理與展示。

（1）國內海洋牧場研究的發文數量在2013—2015年比較穩定，到2016 年之后有進一步提升。這與國家政策有一定的關聯性。

（2）研究海洋牧場的主要研究機構有著明顯的地緣性，主要研究機構均位于沿海地區。

（3）國內海洋牧場的研究主要涉及3 大領域，分別是水產和漁業、農業經濟及海洋學，這也反映出海洋牧場的發展主干是農業領域的發展。海洋牧場的研究層次主要集中在開發研究?行業研究、技術研究和應用基礎研究等。

（4）國內對海洋牧場研究領域中的主要聚類詞語有海洋牧場、山東省、休閑漁業、農業部、漁政執法、群落結構、煙臺市和獐子島。海洋牧場研究的主題有8 個，但跨時間區域較廣并且被引次數占絕大部分的有4 個，分別是海洋牧場、人工魚礁、增殖放流和休閑漁業。

（5）2016—2018 年，海洋牧場的研究較為活躍。

2019 年后，海洋牧場研究主題趨于穩定，新的研究主題增加的速度變緩。最近幾年的研究前沿主要分布在海洋漁業、養殖模式等方面。當前研究熱點主要集中于海洋牧場智能化和現代化、人工魚礁、漁業資源、增殖放流和休閑漁業等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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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 中國農業大學煙臺研究院引導性科研項目（Z202202）；中國農業大學煙臺研究院合作項目（H202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