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主導產業是國民經濟的命脈,對國民就業具有重要影響。基于中國2020年的投入產出表數據,在測算影響力系數和感應度系數的基礎上,依據赫希曼基準篩選出主導產業,運用就業彈性和產業就業偏離度分析了中國主導產業的就業效應。結果顯示:第一,中國主導產業集中在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產業結構高級化態勢明顯;第二,中國主導產業的就業彈性大多小于零,就業拉動效應尚不明顯,僅有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的發展促進了就業增長;第三,樣本期內,各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的絕對值都處于上升狀態,除制造業外,各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的實際值大多小于零,勞動生產率較低,吸納就業能力較弱。因此建議:一是完善公共就業服務體系建設,實現“人崗精準匹配”;二是增強傳統產業的技術創新能力,打造更多就業增長點。
關鍵詞:主導產業;就業彈性;產業就業偏離度
一、引言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加快推動產業結構、能源結構、交通運輸結構等調整優化。……強化就業優先政策,健全就業促進機制,促進高質量充分就業。”未來,以產業發展對接穩崗就業是新發展階段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議題。理論上,技術進步促使許多新興產業不斷涌現,為新增人口創造了新的就業機會,與之相對,就業人口的增加意味著對新產品、新業務的需求增加,從而倒逼產業升級。可見,產業與就業之間是互相依賴、互相依存的。研究證實,重點產業政策能夠推動受支持企業增加勞動力雇傭數量[1],其主要表現為,有資格獲得更高補貼的地區顯著增加了就業機會,降低了失業率[2]。然而,由效率提升帶來的產業升級會引致偏向型技術進步,這會顯著增加對高低技能勞動力的需求,導致出現勞動力“極化”現象[3-4],從而進一步擴大貧富差距,不利于共同富裕目標的快速實現。因此,在充分發揮產業發展拓寬就業空間功能的同時,也不能忽視產業-就業協調發展在推動高質量充分就業中的作用。
結合中國實際,1978—2023年,第一產業增加值占比從27.7%下降到7.1%,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增加值占比從72.3%增加到92.9%,其中,第三產業增加值占比已經超過50%,這說明我國產業結構高級化發展態勢明顯,服務業已成為推動我國經濟增長的新動力和新引擎。另一方面,在此期間,第一產業就業人員占比從70.5%下降到22.8%,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就業人員占比從29.5%增加到77.2%。綜合看來,產業結構的高級化對應于就業結構的高級化,但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不協調,就業結構升級滯后于產業結構的升級。有學者指出,中國的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協調系數總體上呈“先降后升”的變化趨勢[5],近年來三次產業結構偏離度有所收窄[6],這對工業產能過剩具有顯著的化解效應[7],有助于提高勞動力生產的邊際收益,促進中國經濟結構轉型升級。
不同產業協同創新、互相融合,處于共生發展的狀態,由于相關行業之間存在勞動力的相互作用和行業間的溢出效應[8],產業政策可通過行業間關聯效應對其他行業的就業產生間接影響[1]。例如,一個行業的互聯網技術進步會顯著促進“相鄰”行業的互聯網技術進步,并通過行業間的各種反饋循環對行業內的就業產生正向影響[9]。但也有研究指出,一些行業的就業下降以一種交流的方式被其他行業的就業增長所抵消[8]。其中,主導產業能夠依靠科技進步重塑生產要素之間的關系,具有很強的擴散效應,與上下游產業的關聯較大,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國民產業結構轉型升級的方向。那么,中國主導產業發展對就業增長的促進作用如何?更進一步的,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協調程度處于什么樣的水平?目前鮮有文獻對此做出回答,厘清這些問題可以為未來中國主導產業發展方向以及如何提高勞動力配置效率提供決策依據。
二、方法介紹與數據來源
(一)投入產出模型
從水平方向來看,對于每一個部門,其產品的產出量都應該等于該部門產品的中間需求量和最終需求量的合計,因此有如下行向平衡關系:
[Xij+Yi=Xi,i=1,2,…,n] (1)
式(1)中,[Xij]為[j]部門當期為獲得總產出而對[i]部門產品的消耗量,[Yi]表示來自家庭、企業以及政府的各種需求,包括居民消費、政府消費、固定資產投資,出口以及作為扣除項的進口等,[Xi]為[i]部門的總產出。
定義直接消耗系數:
[aij=zijxj(i,j=1,2,…,n)] (2)
式(2)中,[zij]表示第[j]個部門對第[i]個部門產品的直接消耗量,[aij]表示第[j]個部門生產單位產品對第[i]個部門產品的直接消耗量,它反映了在一定技術水平下第[j]部門與第[i]部門間的技術經濟聯系,因此又將其稱為技術系數、投入系數。
將(2)式代入(1)式,并轉換成矩陣表達式為:
[AX+Y=X] (3)
變換形式為:
[X=(I-A)-1Y] (4)
式中,[A]為n×n直接消耗系數矩陣;[X]為n×1階總產出列向量;[Y]為n×1階最終使用列向量;[I]表示單位矩陣;[(I-A)-1]即為著名的里昂惕夫逆陣。
從垂直方向來看,對于每一個部門,其產品的總投入量都應該等于該部門產品的中間投入量和最初投入量的合計,因此有如下列向平衡關系:
[Xij+Vj=Xj,i=1,2,…,n] (5)
式(5)中,[Xij]為[j]部門當期為獲得總產出而對[i]部門產品的消耗量,[Vj]表示第[j]個部門的增加值數額(包括固定資產折舊、從業人員報酬、生產稅凈額和營業盈余),[Xj]為[j]部門的總產出。
定義直接分配系數:
[hij=zijxi(i,j=1,2,…,n)] (6)
式(6)中,[zij]表示第[j]個部門對第[i]個部門產品的直接消耗量,[hij]表示第[i]個部門的單位產出中第[j]部門所能分配到的產品份額,也稱為產出系數。
將(6)式代入(5)式,并轉換成矩陣表達式為:
[HX+V=X] (7)
變換形式為:
[X=(I-H)-1V] (8)
式中,[H]為n×n直接分配系數矩陣;[X]為n×1階總產出列向量;[V]為1×n階最終使用列向量;[I]表示單位矩陣;[(I-H)-1]為Ghosh逆矩陣。
(二)主導產業選擇原則
主導產業是指在經濟發展中占據支配地位的產業,具有較強的前向關聯效應和后向關聯效應,能有力帶動其他產業發展。赫希曼認為,影響力系數和感應度系數都大于1的產業部門為一定時期內經濟中的核心部門[10]。本文根據此原則,將影響力系數與感應度系數均大于1的產業部門確定為我國的主導產業。
影響力系數反映了該部門增加單位最終需求對國民經濟所有部門的影響程度,系數值大于1表明該部門對各產業部門的拉動作用大于社會平均水平,計算公式為:
[uj=i=1naij1ni=1nj=1naij] (9)
感應度系數反映了國民經濟各部門增加單位最終需求時對該部門的感應程度,系數值大于1,表明該部門對各產業部門的推動作用大于社會平均水平,計算公式為:
[wi=j=1nhij1ni=1nj=1nhij] (10)
(三)就業彈性
就業彈性是指產業就業增長率與產業產值增長率的比值,是衡量產業發展與就業增長間關系的重要指標,反映了產業產值增長對產業就業的帶動能力,其值越大說明產業產值增長帶動就業增長的能力越強,反之則越弱。具體計算公式如下:
[Ei=(Pi,t-Pi,t-1)/Pi,t-1(Yi,t-Yi,t-1)/Yi,t-1] (11)
式(11)中,[Ei]代表[i]產業的就業彈性系數,[Pi,t]和[Pi,t-1]分別代表[i]產業本期和上一期的就業人數,[Yi,t]和[Yi,t-1]分別代表[i]產業本期和上一期的增加值。
(四)產業就業偏離度
產業結構和就業結構的協調發展對城市化良性發展具有重要意義,本文采用產業就業偏離度測算中國主導產業的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的偏離程度,公式如下:
[Di=YiYLiL-1] (12)
式(12)中,[Di]為第[i]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Yi]為第[i]產業增加值,[Y]為地區總產值,[Li]為第[i]產業的就業人數,[L]為地區總就業人數。若[D]值大于零,說明就業結構落后于產業結構;[D]值小于零,則說明產業結構落后于就業結構。[D]值的絕對值越小,說明產業結構與就業結構的協調程度越高,反之則說明二者的協調程度越低。當結構偏離度大于或小于0時,說明就業結構與產業結構不協調。如果結構偏離度大于0,即產業增加值比重大于該產業的就業比重,意味著該產業的勞動生產率高,吸納就業能力強;反之,如果結構偏離度小于0,產業增加值比重小于該產業的就業比重,意味著該產業的勞動生產率低,吸納就業能力弱,但就業規模較大,需要向其他產業轉移冗余的勞動力。
(五)數據來源及處理
囿于數據和投入產出表的可得性,本文選取國家統計局最新公布的2020年投入產出表,為簡化分析,將每年的投入產出表依照國家統計年鑒上的產業劃分方法,將投入產出表合并整理成統一口徑的19×19部門。具體包括:農林牧漁產品和服務;采礦業;制造業;電力、熱力、燃氣及水生產和供應;建筑業;批發和零售;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住宿和餐飲;信息傳輸、軟件和信息技術服務;金融;房地產;租賃和商務服務;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水利環境和公共設施管理;居民修理和其他服務;教育;衛生和社會工作;文化、體育和娛樂;公共管理、社會保障和社會組織。另外,所有年份的產業增加值和就業人數來源于《2016—2023年國家統計年鑒》。
三、主導產業選擇分析
根據合并后的19×19部門投入產出表數據,依照公式(9)和(10)計算出各產業的影響力系數和感應度系數,將二者均大于1的產業確定為樣本期內的主導產業,主導產業及其產業增加值占比見表1。
由表1可知,2014—2021年中國主導產業增加值占國民生產總值的比重始終在40%上下浮動,主導產業對經濟增長的貢獻較為明顯。其中,制造業和電力、熱力、燃氣及水生產和供應屬于第二產業,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住宿和餐飲、租賃和商務服務、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屬于第三產業,這表明二、三產業在經濟發展中占據主導地位,高附加值產業和新興產業發展迅速,產業結構高級化態勢明顯。通過數據具體分析發現,制造業在現代化產業體系中占據核心地位,各年份增加值占比基本維持在25%以上,但制造業增加值占比存在下降趨勢。究其原因,制造業屬于勞動密集型產業,技術含量不高,隨著中國地價和勞動力成本的不斷上升,制造業向東南亞地區轉移,出現了“產業空心化”現象。另外,其他主導產業增加值占比變化幅度較小。
具體而言,電力、熱力、燃氣及水生產和供應業的增加值占比每年都維持在2.3%左右,對GDP的貢獻率比較穩定,電力、熱力、燃氣及水生產和供應屬于中間需求率和中間投入率都較高的行業,與上下游產業之間的關聯度都較強,并且中國處于后工業化時期,工業化還未完全實現,這些產業部門的持續穩定發展將會為工業化的全面推進注入強勁動力。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的增加值占比每年都維持在4%以上,研究表明,中國交通運輸業在國內產業鏈上處于上游位置,具有生產性服務業屬性,能夠推動其他產業的發展[11]。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的增加值占比呈震蕩上升態勢,伴隨我國市場經濟的發展和國際化程度的提高,市場對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的需求不斷增長,并且新型數字技術的深入發展使得商務服務與其服務對象在空間上可以分離,因而該產業具有進一步發展的空間。住宿和餐飲業的增加值占比呈下降趨勢,這可能由于,該行業的固定資產折舊占增加值比重較高,從而擠占了較大的獲利空間。
四、主導產業就業彈性分析
由表2可知,2014—2021年,各主導產業的就業彈性存在一定的差異且隨時間而變化。具體而言,制造業的就業彈性除在2021年為正值之外,其余年份均為負值,其平均值為-0.8544,這說明制造業的產業規模在快速擴張的同時,就業非但沒有增長反而出現下降,這可能由于,近年來數字技術的快速發展使得數字經濟與制造業的融合不斷加深,技術進步帶來的新型就業機會要遠小于被替代的傳統崗位數量,同時由于新型崗位技術含量較高,提高了部分低技能勞動者的進入門檻,產生了就業“規避效應”;電力、熱力、燃氣及水生產和供應業的就業彈性由負值轉為正值,這說明該主導產業對就業增長的積極影響開始初步顯現,未來需要不斷強化相關國有企業和政府部門在穩定社會就業環境方面的重要作用;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的就業彈性在2014年之后一直為負值,隨著智能交通、電子商務和電子郵件的興起,這些產業的數字化轉型趨勢明顯,在提高服務效率的同時擠出了部分低技能勞動力就業;住宿和餐飲業的就業彈性在零附近交替變化,該產業的就業帶動效應不穩定;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的就業彈性在樣本期內都大于零,其就業彈性均值為0.5557,說明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產值每增長1%會帶動就業增長0.56%,就業帶動效應較為明顯,原因在于,該產業屬于知識密集型產業,具有生產性服務業的典型特征,能夠有效緩解我國知識型人才的就業壓力。
總體而言,樣本期內中國主導產業的就業彈性大多小于零,就業拉動效應尚不明顯,僅有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的發展對就業增長產生了顯著的促進作用。其中,住宿和餐飲業、租賃和商務服務等第三產業對國民就業的拉動效應強于制造業和電力、熱力、燃氣及水的生產和供應等第二產業對國民就業的拉動效應。因此,為推動中國經濟持續穩定高質量發展,應當進一步優化勞動力生產要素在各產業間的分配,促進勞動力的有效流動。
五、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分析
圖1的結果表明,樣本期內,各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的絕對值都處于上升狀態,主導產業的就業結構和產業結構不協調程度加劇。其中,制造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絕對值的均值最小,其他四個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絕對值的變化趨勢非常相似。具體而言,2014—2017年,除住宿和餐飲業外,其余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絕對值基本小于0.1,就業結構與產業結構協調程度較高;2018年,除制造業外,其他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絕對值都出現了較大幅度的上升;2019年,這四個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絕對值又出現了較大幅度的下降;2020—2021年,這四個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絕對值又回到了2018年的水平。
由表3可知,就各主導產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的實際值而言,制造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始終大于零,就業結構調整滯后于產業結構,這與上文的就業彈性結果相似;電力、熱力、燃氣及水生產和供應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在樣本期內由正值轉為了負值,就業結構調整速度逐步超過了產業結構調整速度,最終導致產業結構落后于就業結構,住宿和餐飲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變化趨勢與此完全相似;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始終小于零,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的產業就業偏離度除2016年和2017年之外,其余年份均小于零。這些數據特征都表明現階段中國主導產業的勞動生產率較低,吸納就業能力較弱,存在較多的冗余勞動力。有學者指出,近二十年來勞動力市場對具有技術等級和專業技術職稱勞動者的用人需求大于供給[12],新型技術變革和產業革命的深入發展產生了較大的技能型人力資本缺口,不利于加快產業結構轉型升級。因此,政府和企業需進一步深化勞動力市場改革,加強職工崗前培訓,提高勞動力市場的供需匹配度,減少摩擦性失業和隱蔽性失業。
六、政策建議
(一)完善公共就業服務體系建設,實現“人崗精準匹配”
完善的公共就業服務可以滿足不同層次勞動者的個性化就業需求,讓更多有能力的勞動者愿意進入工作崗位,實現企業用工需求與人才供給的精準對接,從而緩解結構性就業矛盾,促進高質量充分就業。首先,制定和實施更加開放靈活的就業政策,為金融、教育、健康、文化和創意服務等關鍵領域的企業提供一個寬松的市場準入環境,從而激發整個勞動力市場的活力和競爭力。其次,加大對專業人才職業技能的培養力度,開發與現代服務業相關的培訓課程,提供符合崗位需求的技能培訓,搭建產學研合作平臺,促進知識和技能的轉移與共享,幫助勞動力適應不斷變化的就業市場,有效緩解勞動力錯配問題。最后,提高勞動力市場的透明度和公平性,全面的勞動力調查可以減少勞動力市場中的信息不對稱,提高就業形勢感知,使得工人和雇主更快速地了解對方,提升就業匹配效率并促進社會流動性,推動產業鏈和人才鏈的高效銜接。
(二)增強傳統產業的技術創新能力,打造更多就業增長點
為了提高制造業以及電力、熱力、燃氣及水的生產和供應業的生產力和產業競爭力,可以通過技術創新加快產業轉型,不斷深化其對產業鏈上下游的輻射作用,充分發揮主導產業的“鏈主”功能,不斷拓展和延伸產業鏈,在降低生產成本的同時創造出更多的就業機會。一方面,積極營造一個有利于技術創新和產業轉型升級的外部環境,通過財政補貼和稅收減免激勵企業加大研發力度,這有助于企業開發新產品和新工藝,新興產業的不斷涌現能夠催生就業新空間,從而推動產業就業協調發展。另一方面,緊抓數字經濟發展的契機,推動傳統產業與新質生產力融合。借助新型數字技術的溢出效應,加快科技成果的轉化和應用,搭建政府、企業與高校之間的人才輸送服務平臺,打造高校畢業生就業新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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