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張培基的英譯散文以其流暢地道著稱,廣受讀者好評,并對翻譯界產(chǎn)生了深遠影響。盡管國內(nèi)學者已從多角度探討了其英譯策略,但針對連詞使用的實證性研究仍相對匱乏。該研究基于自建的《英譯中國現(xiàn)代散文選(一)》漢英平行語料庫與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對比語料庫,聚焦連詞顯化現(xiàn)象,剖析張培基散文英譯策略,揭示其譯文流暢地道的原因。研究結(jié)果表明,張培基譯本中的連詞使用頻率顯著高于原文。與對比語料庫相比,二者在連詞運用方面展現(xiàn)了既相似又具差異性的特征。總體而言,張培基通過對連詞的大量顯化處理,使得譯文更貼合目標語讀者的語言習慣,這一策略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其譯文的流暢性和地道性。
【關(guān)鍵詞】語料庫;英譯策略;張培基;連詞
【中圖分類號】H315" " " "【文獻標識碼】A" " " "【文章編號】2096-8264(2025)03-0103-05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5.03.030
基金項目:本文系浙江省教育廳科研項目“基于自建語料庫的中國現(xiàn)代散文英譯策略研究”(項目編號:Y202147840)的研究成果。
張培基先生在譯壇孜孜不倦地耕耘了一輩子,其著述早在20世紀70年代就已在海內(nèi)外產(chǎn)生了巨大反響[1]。張培基在散文翻譯方面選材精當,譯筆流暢地道,深受讀者贊譽,其編寫的《英譯中國現(xiàn)代散文選》(以下簡稱《散文選》)系列叢書被譽為不是教材的好教材[2]。《散文選》第一輯共收錄52篇散文,囊括了李大釗、魯迅、胡適等眾多中國現(xiàn)代杰出作家的作品,張培基對這52篇散文逐一進行英譯,其翻譯風格在該書中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包含自眾多佳作中嚴格篩選的20篇英語散文,均于2020年在美國發(fā)表,可以視為英語母語優(yōu)秀散文的代表。本研究基于《散文選》第一輯的漢英平行語料庫,并以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為對比語料庫,通過聚焦連詞的使用,探究張培基的散文英譯策略,闡釋其譯筆流暢地道的成因。
一、文獻綜述
國內(nèi)學者從不同的角度對張培基的散文英譯策略進行過研究。楊宏坤和王顯志基于變譯理論視角,從變譯理論的七種變通手段對《散文選》譯文進行了分析[3];楊晶雨和肖輝從接受美學的視角分析了“期待視野”“視野融合”以及“未定點”三個接受美學的核心概念在《匆匆》英譯中的適用性[4];賴曉鵬從翻譯美學角度探討《散文選》英譯的音美、詞美、句美、意象美、意境美[5];徐波從功能語言學角度的概念功能、人際功能和語篇功能三個層面探討《路畔的薔薇》英譯的質(zhì)樸清新[6];鄧日丹和龍蕓從生態(tài)翻譯學的“三維轉(zhuǎn)換”視角分析《背影》英譯的翻譯策略與方法等[7]。其他方法和視角還包括但不限于語言接觸理論[8]、風格再造[9][10]、中西思維差異[2]等。以上研究一方面體現(xiàn)了對張培基散文英譯策略研究視角的多元性,但另一方面,這些研究最終大都采用了傳統(tǒng)的內(nèi)省式研究方法,樣本量有限,實證支撐不足,導致說服力不夠。因此,本文主張,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張培基散文英譯策略的研究應融入基于語料庫的定量分析,以增強研究的客觀性和科學性。
二、研究方法
本文基于《散文選》第一輯創(chuàng)建了一個漢英平行語料庫,包含52篇中文及其對應的英譯文,共計77838字。為使研究更具有客觀性,本文還基于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創(chuàng)建了一個對比語料庫,包含20篇英語散文,共計78956字。對比語料庫中的英語散文均源自美國,且均為完整、未刪節(jié)的精選作品,能準確反映英語母語人士的寫作特色。
本研究以《散文選》第一輯漢英平行語料庫為主,并將其以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語料庫進行對比,擬解決如下問題:(1)《散文選》原文與英譯文在連詞使用頻率上是否存在顯著差異性?(2)《散文選》英譯文與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在連詞使用頻率上是否存在顯著差異性?
本研究旨在通過解決以上兩大核心問題,來深入剖析張培基的散文英譯策略問題,闡述其譯作何以能夠賦予讀者一種流暢地道之感。
三、數(shù)據(jù)處理及分析
為便于對連詞進行統(tǒng)計分析,本文借助TagAnt2.1.1軟件對所選語料庫進行詞性標注處理,并對《散文選》中文原文進行分詞。另外,本文還使用ABBYY Aligner 2.0軟件對《散文選》原文及譯文進行對齊處理,制作平行語料庫,并使用SDAU-ParaConc平行語料庫檢索軟件進行語料檢索分析。由于所使用軟件在文本標注、分詞、對齊過程中的準確率并非百分之百,因此本文還進行了人工審核及校驗,確保準確性。
(一)《散文選》中文原文及英文譯文連詞頻次分析
從表1可以看出,《散文選》中文原文連詞出現(xiàn)的頻數(shù)為413次,占總詞數(shù)的大約1.2%。相比之下,其英語譯文連詞出現(xiàn)的頻數(shù)高達2484次,占比約為5.7%。這表明,英語譯文的連詞使用頻率顯著高于中文原文,大約是中文原文的5倍。為驗證這一差異是否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本研究還計算了對數(shù)似然比(Log-likelihood)和顯著值P,結(jié)果分別為1179.72和0.000。根據(jù)張繼光與張政[11]的研究,當對數(shù)似然比大于3.84且P值小于0.05時,表明二者存在顯著差異,且前者越高,后者越低,顯著性越突出。表1的數(shù)據(jù)表明,《散文選》原文與譯文在連詞使用上具有顯著差異,且差異極為突出。
漢語與英語的一大區(qū)別在于,漢語依賴意義和邏輯連接句子,而英語則依賴連詞。翻譯時,若直接照搬漢語,可能會省略連詞,導致英文顯得不自然。張培基在翻譯散文時,沒有被原文的形式所束縛,而是將原文沒有的連詞顯化出來,這也是張培基譯文顯得流暢地道的一大成因。統(tǒng)計顯示,在張培基譯文中,連詞使用頻率前10位以表示并列、選擇、轉(zhuǎn)折的并列連詞為主,其總體頻率較高,其次是表示從句關(guān)系、時間、條件等的從屬連詞,具體數(shù)據(jù)見表2。
下文試舉幾個例子,分析張培基翻譯過程中的連詞顯化現(xiàn)象。
(1)原文:歷史的道路,不會是坦平的,有時走到艱難險阻的境界。這是全靠雄健的精神才能夠沖過去的。(李大釗《艱難的國運與雄健的國民》)
譯文:The course of history is never smooth.It is sometimes beset with difficulties and obstacles and nothing short of a heroic spirit can help surmount them.[12]
原文中“艱難”和“險阻”表示并列,但未用連詞,譯文加入“and”,將二者的并列關(guān)系得以顯化。另外,原文兩句話中用句號分開,而譯文將原文句號替換成“and”,進一步顯現(xiàn)了原文隱含的并列結(jié)構(gòu)。
(2)原文:……篇幅大的,只把正文任擇一二章節(jié)略加翻閱,就插在書架上。(夏丏尊《我之于書》)
譯文:Otherwise,I often browse through one or two chapters or sections before putting it onto my bookshelf.[12]
原文“一二章節(jié)”中“一”和“二”以及“章”和“節(jié)”實質(zhì)上是選擇關(guān)系,中間省略了連詞“或”。譯文通過添加連詞“or”,將原文的選擇關(guān)系得以顯化。
(3)原文:我看見他流眼淚,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就跑開了。(巴金《木匠老陳》)
譯文:I was at a loss when I saw him in tears,so I went away quietly.[12]
譯文引入連詞“when”,將原文“看見他流眼淚”和“不知道要怎么辦”之間的時間關(guān)系得以顯化,即二者同時發(fā)生。此外,譯文還添加了連詞“so”,突出了從“不知道要怎么辦”到“跑開了”之間的因果關(guān)系。
(4)原文:其實那年我已二十歲,北京來往過兩三次,是沒有甚么要緊的了。(朱自清《背影》)
譯文:As a matter of fact,nothing would matter at all because I was then twenty and had already travelled on the Beijing-Pukou Railway a couple of times.[12]
原文“沒有甚么要緊的”的原因是作者“已二十歲”及“北京來往過兩三次”,譯文通過添加連詞“because”,將原文的這種因果關(guān)系得以顯化。同時,“已二十歲”和“北京來往過兩三次”的并列關(guān)系也通過添加并列連詞“and”得到強調(diào)。
從以上分析可見,張培基在翻譯《散文選》時,巧妙使用連詞將原文隱含的關(guān)系明晰化,符合英語表達習慣,因而譯文顯得流暢地道。為使結(jié)果更加有說服力,下文將采用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以下簡稱Essays 2021)語料庫來進行對比研究。
(二)《散文選》英譯文和Essays 2021連詞對比分析
從表3可以看出,Essays 2021連詞使用頻數(shù)為4782次,占比約為6%,相比《散文選》英譯文的5.7%差距并不大。對數(shù)似然比為6.41,P值為0.011,表明二者具有顯著差異性,但是跟3.84和0.05的閾值較為接近,遠小于表1所示的差異,說明二者差異沒有表1突出。總體而言,《散文選》英譯文和Essays 2021在連詞使用上有差異,前者連詞使用頻率略小于后者,但是差距不大。這表明張培基的英譯文在連詞使用上大體接近英語母語者的水平,盡管存在細微差異。為進一步探究張培基譯文在連詞使用方面跟母語者的異同,現(xiàn)將二者具體的連詞使用進行對比。
對比表2和表4可以看出,Essays 2021連詞使用頻數(shù)前10位詞匯跟《散文選》譯文連詞使用頻數(shù)前10位詞匯大體相同,區(qū)別在于Essays 2021獨有“where”,而《散文選》譯文則獨有“while”。此外,前6位連詞的排名在二者中也極為相似,除開“or”之外,“and”“that”“but”“when”“if”的順序在兩組數(shù)據(jù)中保持一致。表5所統(tǒng)計的11個連詞由《散文選》譯文跟Essays 2021各自使用率前10位的連詞組成,其中“and”“that”“while”“because”“or”以及“where”的使用頻率具有顯著差異性,而其他連詞的使用頻率差異則不明顯。在有顯著差異性的這幾個詞中,除了“that”“because”和“where”的對數(shù)似然比和P值偏離閾值相對較大外,其他幾個詞均接近閾值。綜合分析,《散文選》譯文與Essays 2021在具體連詞使用上雖有差異,但差異較小,與前文所述的連詞總體使用趨勢相一致。由此可見,張培基的譯文就連詞使用而言,已在很大程度上接近母語者。然而,觀察結(jié)果亦表明,張培基的譯文在連詞使用比例上相較于母語者而言,呈現(xiàn)出較低的趨勢,尤其是“that”“because”和“where”這三個詞。以下是這三個詞在Essays 2021中的幾個例子。
(5)What I tell people is that my family left Saigon the day before its fall,on April 29,1975.(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13]
(6)I moved here because it was where you could get an apartment for $450 a month.(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13]
(7)I look out the window behind us,where people on the street are walking along as if it were an ordinary day.(The Best American Essays 2021)[13]
例(5)中的that用作從句連接詞,引導表語從句。實際上,Essays 2021中that的此類用法非常頻繁,而其他的用法主要是用于引導定語從句,以及構(gòu)成如“believe that...”“told that...”“convinced that...”等結(jié)構(gòu)以引導動詞后的賓語從句;此外,它還用于“fact”“belief”等抽象名詞后面形成同位語從句,或構(gòu)成so that連接短語。《散文選》譯文中“that”的用法與前述相似,區(qū)別在于盡管“that”在《散文選》中的總體使用頻率較低,但其用于so that結(jié)構(gòu)和it is/was...that的表達卻更為常見。例(6)和例(7)的“because”和“where”兩個連詞分別引導原因狀語從句和地點狀語從句,而后者在Essays 2021中也經(jīng)常用來引導定語從句。這兩個連詞在《散文選》譯文中的用法跟上述用法也相似,主要差異在使用頻率上。下文將對上述連詞使用差異產(chǎn)生的原因做進一步分析。
(三)《散文選》英譯文和Essays 2021連詞使用差異分析
張培基的譯文地道自然,“如果只讀《英譯中國現(xiàn)代散文選》(漢英對照)中的英文,你不會覺得這是譯文,不會覺得其英文是出自一位中國人的手”[14]。分析表明,張培基的譯文在連詞使用方面跟Essays 2021相當接近,這在很大程度上能解釋《散文選》譯文為什么能給讀者帶來“不會覺得是譯文”的體驗。同時,本文也注意到二者在連詞使用上的一些差異,但這并非譯者水平不足所致。這些差異主要歸因于譯者風格、散文主題和樣本大小等因素,而非譯者能力問題。以下對這幾個因素做進一步分析。
1.譯者風格
Hermans指出,在譯文的字里行間存在著另一個聲音,即“譯者的聲音”[15]。Baker認為,譯者風格是譯者通過一系列的語言或者非語言形式在譯文中留下的指
紋[16]。從語料庫統(tǒng)計來看,張培基在翻譯時總體上有將連詞顯化的傾向,擅長將原文中隱含的邏輯關(guān)系做明晰化處理。尤其是在處理“以便于”“結(jié)果”“使”“因此”之類的邏輯關(guān)系時,這種傾向尤為顯著,常將其譯為“so that”,導致譯文中“so that”的頻率甚至超過了母語者。比如將“……將石子堵了穴口,隱隱的蛻殼”譯為“...block up the mouth of the cave so that he could moult in secret”[12],便是一個典型例子。張培基對特定詞匯和結(jié)構(gòu)的偏好,導致了他在連詞的使用上并非跟母語者完全一樣。
2.散文主題
《散文選》英譯文和Essays 2021有著各自不同的主題,經(jīng)關(guān)鍵詞頻率統(tǒng)計分析,《散文選》相比Essays 2021凸顯了“Beijing”“Fuzhou”“Peiping”等表示中國地點的關(guān)鍵詞,以及“autumn”“evening”等表示時間季節(jié)的關(guān)鍵詞,突出《散文選》對中國特定地區(qū)的文化和社會背景的關(guān)注,以及對時間季節(jié)變化的豐富敘述,其主題偏“情感表達”。Essays 2021相比《散文選》凸顯了“Biden”“media”“York”“industry”“parenting”“Irish”
“doctor”等關(guān)鍵詞,表明Essays 2021更加涉及美國的日常生活、職業(yè)、政治和媒體等主題,偏“理性表達”。相比較而言,由于Essay 2021涉及更多政治新聞以及專業(yè)領域話題,信息密度更大,從而需要大量連詞來清晰地組織思想和論點,導致Essay 2021整體連詞增多,尤其是用于解釋、論證或描述的“that”“because”和“where”這三個連詞增多。
3.樣本大小
語料庫樣本大小會直接影響詞頻的分布,語料庫越大,其受主題等文本偶然因素影響就越小,因而越能反映所觀察的語言實際使用情況。本文語料庫為數(shù)萬字的專用語料庫,跟動輒幾億詞的通用語料庫相比規(guī)模并不算大,因而結(jié)果可能會受到一些偶然因素影響。其次,《散文選》的譯文全部出自張培基一人,而Essays 2021是由20位不同的作者所完成,這可能導致《散文選》譯文更容易集中出現(xiàn)體現(xiàn)譯者風格偏好的某些高頻詞。最后,《散文選》中各篇章長度也存在著較大差異,比如《為奴隸的母親》超過1萬字,而《螃蟹》不足兩百字,這種差異可能導致篇幅較長的作品出現(xiàn)與主題相關(guān)的高頻詞匯和句式,比如“it is/was...that”等結(jié)構(gòu),進而影響連詞的使用分布和頻率。
四、結(jié)語
本研究基于自建的《散文選》漢英平行語料庫,并輔以Essays 2021作為對比參照語料庫,對張培基譯作中連詞的使用進行了系統(tǒng)而深入的剖析。本文首先通過分析《散文選》漢英平行語料庫,發(fā)現(xiàn)張培基譯本中連詞的使用頻率顯著高于原文,呈現(xiàn)出一種顯化特征。而后,進一步將張培基的譯文與對比語料庫進行對比,發(fā)現(xiàn)二者在連詞使用上既存在一致性也存在差異性,而這些差異性可歸因于譯者獨特的翻譯風格、散文文本的主題特性以及樣本容量等多元因素的綜合作用。
上述發(fā)現(xiàn)證實了張培基譯文并未拘泥于原文的字面結(jié)構(gòu),而是通過大量連詞的顯化處理,使譯文更加符合目標語讀者的語言習慣。這一策略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譯文的流暢性與地道性,也在很大程度上揭示了張培基譯文之所以廣受贊譽的深層原因。此外,張培基跟母語者在連詞使用上的某些差異也反映出張培基鮮明的譯者風格,而這種譯者風格對譯本造成的影響往往是翻譯活動中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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