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記憶視域下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的價值與路徑探究

摘要：城市記憶是城市不可或缺的寶貴精神財富，它蘊含著深厚的歷史底蘊與文化內涵。城市博物館，作為城市文化的重要載體與展示窗口，不僅承載著城市歷史記憶與文化傳承的重任，還通過豐富多彩的展覽、活動等形式，與城市居民及游客產生深度互動，成為塑造和傳播城市形象的關鍵要素。該文以歷史悠久的開封市博物館為例，深入剖析其如何從注重知識教育普及、提升社會參與服務及推動文化傳承創新等多個層面，實施顯性與隱性并重的文化傳播策略。這一舉措有效地塑造了開封市的獨特城市形象，傳播了其文化名片，同時也為城市博物館在未來的創新發展與功能拓展，提供了寶貴的經驗與有益的啟示。

關鍵詞：文化自信；博物館；城市形象；城市記憶；開封市；路徑探析

中圖分類號：G261"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5）01（a）-0188-06

Exploration on the Value and Path of Urban Museums in Shaping Urban Imag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Urban Memory

—A Case Study of Kaifeng Museum

XIAO Siwei， ZHU Gefeng

（School of Marxism， Henan University， Kaifeng Henan， 475001， China）

Abstract： Urban memory is an indispensable spiritual wealth of a city， embodying its profound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s. As an important carrier and exhibition window of urban culture， city museums not only bear the heavy responsibility of preserving the city's historical memory and cultural heritage but also engage in deep interactions with city residents and tourists through diverse exhibitions and activities， becoming a crucial element in shaping and disseminating the city's image. Taking the historic Kaifeng Museum as an example， this article delves into how it implements a dual-track communication strategy that emphasizes both explicit and implicit aspects by focusing on knowledge education and popularization， enhancing social participation services， and promoting cultural heritage innovation. This initiative has effectively shaped Kaifeng's unique city image and disseminated its cultural identity， while also providing valuable experience and inspiration for the future innovative development and functional expansion of city museums.

Key words： Cultural confidence; Museums; Urban image; Urban memory; Kaifeng; Path exploration

城市記憶是城市的寶貴精神財富，習近平總書記曾指出：“以文化人、以文惠民、以文潤城、以文興業，展現城市文化特色和精神氣質，是傳承發展城市文化、培育滋養城市文明的目的所在。”[1]這提示人們在城市發展過程中，要注重傳承保護城市文化，留存城市記憶。傳承好城市文化，是堅定文化自信的重要底氣與力量[2]。伴隨城市化的快速發展，博物館也逐漸成為城市形象打造與凝聚城市精神的標志性文化符號。“一所博物館就是一所大學校”，博物館是文物的保存者和歷史的記錄者，是文化的“存儲器”和歷史的“解碼器”。據統計，2023年我國各類博物館共接待觀眾人數達13億人次；2024年10月3日，武漢博物館和開封博物館單日觀眾突破2萬人次[3]。當代年輕人熱衷于逛博物館，使其成為新一代旅游打卡地。如何利用好城市博物館的功能來打造城市名片，是堅定文化自信過程中要走好的重要一步。

1 概念與關聯：城市記憶、城市博物館與城市形象

1.1 城市記憶的理論內涵

城市記憶作為附著在城市發展歷史上隱性的共享的符號，是城市過往的集合，通過加工組合人們潛在的心理因素，留存在心中的印象。這一概念最早由意大利建筑學家阿爾多·羅西在著作《城市建筑學》中提出，盡管城市的環境會伴隨時代的發展發生變化，但城市的記憶仍然會以文藝、建筑等形式存在。列斐伏爾在《城市的權利》一書中更深入地討論了這一概念，城市規劃要考慮整體社會效能，使人與社會詩性融合。

對內而言，城市記憶強調社會群體的包容與凝聚力，讓市民產生認同感、歸屬感；對外則宣傳城市底蘊文化，擴大城市影響力。它以敘事的手段，呈現城市的整體發展脈絡，將無形的城市信息變得可感并完整顯現出來，展現出城市空間包含的文化內涵、人文關懷及城市魅力，構建人們對城市整體的認同感，有助于城市的可持續現代化發展[4]。

1.2 城市博物館的基本功能

長期以來，眾多學者針對城市博物館的功能進行了綜合的研究。但是在不同的時代，功能研究的側重點不同。在當下“博物館之城”建設熱潮下，城市博物館的社會功能被不斷地重視[5]。許多學者開始系統地研究城市博物館的社會功能，嘗試發揮其社會效應。

博物館不僅是文物的收藏研究機構，還是一個社會教育機構，在城市記憶的視域下，應當尤其注重發揮其三方面的作用。第一，文化遺產保存功能，博物館在城市發展過程中保存了遺留的各種物證， 傳承了城市文化；第二，休閑娛樂功能，隨博物館的免費開放及人民對美好生活的需求日漸高漲，更多人走進博物館，將其視為休閑場所；第三，教育輔助功能，博物館以其豐富的文化遺產成為學生的“第二課堂”，學生在博物館中獲得更多知識，潛移默化地受到城市文化的浸潤[6]。

1.3 城市博物館推動城市形象的塑造

通過初步了解城市記憶的概念及城市博物館的功能，發現無形的城市文脈在城市博物館中逐漸具象化。城市博物館利用特定的敘事展覽邏輯幫助人們了解城市記憶，強化人們的思想、觀念，塑造獨具特色的城市形象。城市形象是作用于社會公眾并使社會公眾形成對城市認知的印象總和，對內發揮感召作用，對外則發揮傳播交流作用。筆者通過查找“博物館”“城市形象”兩個關鍵詞，整理各類文獻，發現城市博物館對城市形象主要有兩方面作用。

第一，博物館解決“千城一面”問題，有助于建構各具靈魂與個性的城市形象。城市化快速發展的過程中，城市的地域特殊性、差異性逐漸消失，出現了“千城一面”的現象。而城市博物館可以通過展現城市特有的文化遺產，挖掘其地方特有的文化基因，塑造獨具風格的城市形象，變“千城一面”為“千城千面”[7]。

第二，博物館通過創新敘事模式，挖掘標識性強的文化素材，強化城市認同，塑造城市形象。博物館因其特殊性，超越空間藝術的表達局限，改變過去碎片化敘事模式，豐富城市文化內涵，使人們進一步認同城市文化[8]。

2 顯然與必然：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的重要性與必要性

顯然，城市博物館對塑造城市形象、留存城市記憶有著十分明顯的作用。站在構建城市文化認同的基點上，必然認識到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的重要性與必要性，更加堅定地發揮城市博物館的作用。

2.1 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的重要性

我國當下面臨著城市更新的現狀，不同于傳統的舊城改造，更傾向于保護城市歷史文化和保存工業時代遺跡。而博物館在文化導向城市更新的進程中則承擔著收藏文化物證、提供舒適體驗、搭建文化場景、驅動空間生產等一系列不可替代的重要角色[9]。建設好城市博物館，對城市形象至少有以下三個重要影響。

第一，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有助于喚醒市民共同記憶、產生共鳴、凝聚力量。海德格爾認為，物是意義的承載物，城市博物館實際上就是城市形象的媒介載體。城市博物館作為城市文化傳播的實體空間，讓市民在休閑娛樂的同時產生認同并激發自豪感[10]。

第二，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是凝魂聚氣、引領城市共同價值觀的重要途徑。受眾在參觀博物館時，感受到這座城市發展的各個歷史階段的時代特征，建立起對城市的感性認同和理性認知，最終形成城市共同價值觀。因此，城市博物館在塑造城市形象的同時，也在引領城市共同價值觀的構建。

第三，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能促進文旅產業發展，提升城市競爭力。打造出一張好的城市名片，能直接帶動城市文旅產業的發展，使各產業融合發展[11]。同時，也可以對外傳播獨具一格的城市文化，使不同文化交流互鑒、美美與共，擴大城市文化影響力，增強城市文化軟實力[12]。

2.2 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的必要性

城市形象對于城市建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如何有效發揮城市博物館作用、建設好城市形象，仍是當下亟待解決的問題，其必要性概括為以下三方面。

首先，保護城市記憶的相關方式方法需要拓展。目前，保護城市文化遺產的手段仍比較有限，具體而言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第一，過分強調顯性保護方式，局限在展示物件等基本方法。城市博物館建設者觀念尚未更新，一味地認為博物館就是研究收藏的場所，忽視在宣傳、教育等方面的作用。第二，未能明確城市記憶對城市文化、城市形象的多重作用。如果觀念沒有更新，無法明確城市記憶在城市建設中的重要角色，更無法理清城市博物館、城市形象之間的內在關系。第三，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對城市記憶保護的方式方法提出了新的要求。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是當下堅定文化自信的重要要求，城市文化也是如此，應當創新推廣傳播方式，豐富拓展城市文化內涵[13]。因此，在保護城市記憶背景下，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應體現三個需要：城市記憶保護的顯性與隱性手段并重的需要，形成城市特色、塑造城市形象、打造城市名片的需要，推動城市文化煥發新生活力的需要。

其次，發掘城市博物館內在隱性價值的時代要求。“四個自信”是新時代的重要要求，推動進一步深挖城市博物館的內在隱形價值，發揮多重功能。第一，城市博物館是了解城市發展來龍去脈的重要窗口。城市博物館是城市記憶的展演場所，是城市文化的記憶場域，也是城市發展的縮影，是社會精神文明、城市精神文明的具象化物質載體[14]。第二，發掘城市博物館隱形價值推動打造城市名片，實現與市民同頻共振的同時向外展示良好城市形象。城市博物館使市民形成城市認同，引領城市共同價值觀的塑造，也引導城市形象的塑造方向。第三，傳遞城市聲音，講好城市故事，凝聚城市力量。城市博物館綜合功能的發揮，有助于探索城市博物館的多種價值，推動城市文化對外交流互鑒，彰顯城市新風貌和精神價值。

最后，塑造良好城市形象給城市文化發展帶來新機遇。良好的城市形象會直接擴大城市影響力，同時也有利于城市文化高質量的發展。第一，回應人民群眾期待，滿足人民群眾在文化領域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良好的城市形象對人、社會都有重要的情感價值，延續歷史文脈價值的同時，也增強社會傳承城市文化的歷史使命感和責任感。第二，有利于形成城市獨有特色，指引城市文化的發展方向，實現“千城千面”的效果。城市博物館因其特殊的展陳設計，展現出差異性特色，直觀表達城市文化內涵。綜合發揮城市博物館的各項功能，使城市形象更加豐滿、立體[15]。

3 對策與響應：開封市博物館在塑造城市形象上的價值解碼與影響路徑

3.1 存儲主體：開封市博物館概述

博物館是文化的“存儲器”。開封市博物館建館于1962年成立，自建館以來三易其址，是一所地方性歷史綜合博物館。2014年重建新館，位于開封新區五大街與六大街之間的鄭開大道北側，館藏文物達8萬多件。新館建成以來博物館調整展廳，現有展廳分為“新石器時代至隋唐五代時期”“宋金時期（上篇）”“《清明上河圖》專題展”“宋金時期（下篇）”“元明清時期”“開封記憶——近現代社會生活展”“大晟樂器”“畫韻年豐——開封朱仙鎮木版年畫藝術展”“翰墨丹青——館藏書畫精品展”“千年印記——館藏石刻精品展”“祥開紫禁——明清皇家用品展”“梵影佛光——館藏明清佛像展”“宋代科技展廳”，以及4D 體驗廳和臨時展廳等18 個展廳。對展廳的重新劃分，更加細致地體現了開封的歷史發展和文化特色。

另外，開封市博物館建筑也發生了變化，建筑設計從原本的“山”字形建筑變成現在的“城摞城”設計，強調黃河文化對開封城市的“疊加”影響。整體平面設計呈現出三重格局的特點，由外圍、環形、中心主體三部分組成。獨特的建筑設計可以提升外來游客對開封文化的理解與體驗，也加深市民對本土文化的認同。

3.2 價值解碼：開封市博物館留存城市記憶

開封市博物館作為地方歷史的“解碼器”，也是城市的地標性建筑，通過解讀歷史發展場景，展現出開封城市文化的積淀與發展過程。博物館中的每個文物，都傳遞著不同時代的政治、經濟等各類信息，調動受眾的感官體驗，從而重構城市的歷史記憶。具體而言，開封市博物館至少反映出以下三種價值。

第一，歷史保護價值。博物館最基本的作用就是留存不同種類歷史文化遺產，并進行研究收藏。開封市博物館館藏眾多，近年來不斷開拓創新文物保護的新方式，在完善資料和豐富館藏的基礎上，通過多種途徑“復原”和還原文物的本來面目，比如嘗試將收藏的文物恢復傳統顏色與器具，活態、陳列展示相結合，力圖用多種方式使文物在保護中煥發新活力。

第二，文化傳播價值。開封市博物館建成新館之后，采用“文化+科技”的方式，引進虛擬現實（VR）技術、增強現實（AR）技術等進行文博資源的開發利用，讓《清明上河圖》“活”起來，讓朱仙鎮木版年畫“動”起來，新的傳播方式活化了城市文化的內蘊。一方面，作為城市形象的媒介載體，開封市博物館通過展陳敘事向參觀者展現開封的東京夢華形象，講述宋代的繁榮昌盛；另一方面，各種科技手段使博物館內的各種信息經過“編碼”再“解碼”，構建北宋時代的特定時空坐標，推動北宋文化的傳播。

第三，形象塑造價值。英國歷史學家湯因比曾說，“如果讓我選擇，我愿意活在中國的宋朝”。開封市博物館構建開放的文化空間，在傳播中發揮文化傳播價值，講述開封宋代的繁榮，形成城市認同。開封市本身就是一座博物館，開封市博物館濃縮了城市精華。對開封市博物館的每一次“解碼”過程，就是一次次深化對開封城市文化認知的過程，城市認同凝聚市民共識，共同打造一城宋韻、東京夢華的城市形象，塑造開封獨有的價值觀和城市形象。

3.3 影響路徑：開封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

3.3.1 城博互促，相輔相成

在分析影響路徑之前，應當厘清博物館與城市形象之間的邏輯關聯。傳播是社會信息的傳遞，或者說社會信息系統的運行，基于對文獻和館藏文物資源的整理和闡釋，博物館的“傳播價值”已經成為現代博物館三大功能價值之一。博物館在發展歷程中，逐漸成為一種與大眾傳媒作用類似的傳播媒介，通過館中的各類技術應用、展覽及舉辦的各種社會活動等進行對外文化傳播，實現社會傳播功能。

如前所述，城市博物館可以泛指在現代城市建設中建立起來的具有一定規模的各種類型的博物場所，是城市最寶貴的歷史文化資源，是城市文化的記憶庫。當今，隨著人民的精神需求不斷提高，作為社會矚目的公共文化設施，城市博物館在城市生活中不可或缺。城市博物館通過設計新穎的展覽模式、增強互動交流等手段，在城市化進程中創造實際的社會價值，其厚重的文化底蘊與內涵，是彰顯城市形象的重要一環。

城市形象是公眾對城市外在與城市內在的整體感知與印象，城市文化是城市形象的魂，以文化定城市是城市的未來發展趨勢。而城市已經存在的博物館實體是城市文化的凝聚池，折射出城市的過往與當下的發展。好的城市形象能夠帶動各類產業的升級，也促進了城市博物館的發展。

3.3.2 潛移默化，柔性教育

開封市博物館對市民進行柔性教育，潛移默化地塑造開封宋韻城市形象，具體而言，有兩層內涵，即情感認同和城市認同。

第一，情感認同。開封市博物館在策展過程中有意識地發揮城市文化符號的作用，并合理安排陳列展覽，讓市民產生歸屬感，真正回答好“我從哪里來”的問題，強化個人與城市間的聯系。易使每個觀展的開封市民與之產生共鳴，個人記憶集合形成集體記憶，形成“我們”的概念。

第二，城市認同。伴隨科技的迅速發展，開封市博物館也嘗試借用相關技術進行展覽、宣傳。智慧博物館的建設擴展了記憶空間，使城市記憶擁有了全新存儲方式。2019年開封市博物館聯合開封電信進行智慧博物館建設，建成“清明上河園VR圖景”；2020年開封市博物館推出“云看展”“云游開封”。這一系列宣傳展覽工作，使人們更加以自己來自開封為榮，認同“我的城市我自豪”。

3.3.3 凝聚力量，隱性影響

柔性教育得到良性效果后，集體記憶將會凝結成市民共同的力量，隱性推動代際傳承，構建想象共同體。開封市作為八朝古都，內蘊豐富的歷史文化，如民俗文化、物質文化遺產、非物質文化遺產等，博物館的文化傳播將開封歷史的代表性符號融入日常的宣傳教育，讓不同年齡段的人群都融入“書寫開封故事”“講好開封故事”中。

同時，開封市博物館線上平臺與線下研學活動協同發展，一方面激發群眾的參與感，另一方面推動人們尋找過去與現在的記憶連接點，強化市民共同力量，形成認同感，塑造城市形象。

4 喚醒與記憶：當代城市博物館建設之道

4.1 明確城市博物館自身責任

在城市博物館現代化發展過程中，應以創新視角和前瞻性思考，系統規劃其角色與使命，煥活城市記憶，引領城市文化。具體而言，城市博物館要從以下幾個角度明確自身責任使命。

第一，強化教育普及作用。博物館應成為市民教育的重要場所，通過豐富的展覽和教育活動，提升公眾的文化素養和歷史意識。利用數字化手段，如虛擬現實、增強現實等多模態方式，創新展覽傳播形式，活化文博資源，增強觀眾的參與感和體驗感。同時，組織各類講座、工作坊等活動，拓寬市民的知識視野[16]。

第二，重視社會服務參與。博物館應積極參與社會公共服務，成為市民的娛樂場所。完善便民設施、提高服務質量，吸引更多市民走進博物館，感受文化魅力。同時，鼓勵市民參與博物館的志愿服務和活動策劃，打造“我的博物館我的會客廳”的主人翁意識，形成博物館與市民間的良性互動。

第三，推動創新融合發展。新時代人民精神文化需求高漲，城市博物館應不斷探索創新之路。通過跨界合作、產業融合等方式，拓展博物館的功能和影響力。同時，注重博物館的品牌建設和市場營銷，提升博物館的知名度，為城市的文化旅游發展貢獻力量。

4.2 打造城市名片，凝聚城市力量

城市博物館作為城市文化精髓匯聚地，不僅需要明確自身責任，更是城市力量的凝聚者，通過文化底蘊匯聚城市建設的向心力。一方面，城市博物館要深挖本城市的歷史底蘊，向公眾呈現城市獨特文化符號、城市故事。同時，結合當下的各類高新科技，提升內容的豐富度與深度，強調形式的創新性，從而形成獨具特色的城市名片。采用元宇宙技術手法打造VR大空間成為當下文博資源火爆“出圈”的熱點，如《風起洛陽》《神奇的圓明園》等，都是利用元宇宙技術，采用影視般的敘事手法，營造沉浸式虛擬大空間的效果，對文化傳承傳播具有震撼性的功效，也必將成為未來一段時間內文博資源傳播使用的熱點形式[17]。

城市博物館還應當更多地參與社會公益活動。博物館作為文化匯集地點，更應帶頭做好社交活動，強化與市民之間的情感交流。由此，城市文化力量將更加集中有效，城市文化影響力將會得到顯著提升。

4.3 鍛造城市品格，提煉城市精神，引領城市價值導向

城市品格和城市精神是城市形象更深層的部分。城市博物館如同一面鏡子，映照出城市的過去與現在，讓市民在回顧歷史中增強對城市的認同感和自豪感。城市博物館可以通過特別展覽，深入挖掘傳播城市文化的核心要素，推動城市文化的傳承發展[18]。

城市博物館理應成為引領城市價值觀導向的重要力量。通過展示城市發展過程中各個領域取得的成就，城市博物館能夠傳遞積極向上的城市價值觀，引導市民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同時，城市博物館還應關注社會熱點問題，通過展覽活動引導市民關注城市發展，積極參與社會建設，共同推動城市向更加繁榮和諧的方向發展。

5 結束語

城市博物館不僅是城市文化的“存儲器”、城市記憶的守護者，更是城市歷史的“解碼器”、城市形象塑造的推動者。開封市博物館的實踐探索為人們提供了一個生動的案例，證明了在保護與傳承城市文化的道路上，城市博物館發揮的重要作用。期待能為其他城市博物館提供借鑒，共同推動城市文化的繁榮發展，讓每座城市都能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獨特而深刻的印記，成為人類文明寶庫中的璀璨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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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2024年度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自然與文化遺產空間技術中心長沙工作站開放課題“城市記憶視域下城市博物館塑造城市形象的價值與路徑研究——以開封市博物館為例”（項目編號：24CSWYB09）成果。

作者簡介：肖思為（2004-），男，湖南長沙人，本科在讀。研究方向：課程思政。

通信作者：朱格峰（1979-），男，河南開封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課程思政。通信郵箱：392145645@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