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對數字素養培育的需求調查研究

摘" 要：該文依據湖南省72個村868個有效樣本，針對農民對數字素養培育的需求進行調查研究。結果表明，大部分農民對數字素養培育需求強烈，希望能夠掌握更多數字素養與技能，但存在培養統籌規劃不夠、培育精準性與個性化欠缺、培育內容與形式創新性不足、培育保障能力較弱等問題。對此，應從構建培育體系、注重培育對象、豐富培育內容、強化培育過程等方面綜合施策，進一步優化數字素養培育，促進農民數字素養全方位提升，助推數字鄉村高質量建設。

關鍵詞：數字素養；農民數字素養培育；需求度；農民需求；湖南省

中圖分類號：F49"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5）05-0046-06

Abstract： Based on 868 effective samples from 72 villages in Hunan Province， this article conducts a survey and research on farmers' needs for digital literacy cultivation. The results show that most farmers have a strong need for digital literacy cultivation and hope to master more digital literacy and skills. However， there are insufficient overall training planning， lack of training accuracy and personalization， insufficient innovation in training content and form， and weak training support capabilities. In this regard， comprehensive policies should be taken from aspects such as building a cultivation system， focusing on cultivation objects， enriching cultivation content， and strengthening the cultivation process to further optimize the cultivation of digital literacy， promote the all-round improvement of farmers' digital literacy， and promote the high-quality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villages.

Keywords： digital literacy; farmers' digital literacy cultivation; demand degree; farmers' need; Hunan Province

提升民眾數字素養是實現數字中國戰略的重要抓手。黨中央、國務院高度重視我國公民數字素養與技能提升問題。《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綱要》強調“加強全民數字技能教育與培訓，普及提升公民數字素養”。《“十四五”國家信息化規劃》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提升行動”列為了我國信息化發展的十項優先行動之一。作為數字中國建設的重要組織部分，數字鄉村建設同樣離不開農民數字素養的提升。2021年，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正式發布《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行動綱要》專門強調，“提升農民數字技能”“提高農民對數字化‘新農具’的使用水平”。2022年中央一號文件提出，加強農民數字素養與技能培訓。農民數字素養培育，旨在幫助農民形成良好的數字意識、掌握豐富的數字知識和具備高超的數字技能，以助于農民充分共享數字發展紅利。在中央的大力推動下，我國各地正在如火如荼地開展內容豐富、形式多樣的農民數字素養培育項目。那么，這到底在多大程度上滿足了農民的實際需求，作為數字素養培育的直接對象和最終受益者，農民對此最有發言權。調查研究農民對數字培育的需求，對于更好滿足農民數字技能學習需要和有效提升農民數字素養，進而推動數字鄉村與數字中國高質量建設具有重要意義。基于此，文章調查分析了湖南省農民對數字素養培育的需求情況。

1" 調查對象與方法

1.1" 調查對象

2023年6—10月，調研隊深入湖南省農村調查農民對數字素養培育的需求。湖南省委省政府十分重視數字鄉村建設，2011年獲批成為全國首批農村農業信息化示范省之一，2016年獲批農業農村大數據試點省份，先后出臺《湖南省數字鄉村發展行動方案（2023—2025）》等文件，大力開展農民數字素養培育。特別是2023年5月以來，湖南省委網信辦聯合省教育廳、省工信廳、省科技廳等16部門，舉辦了“數字賦能 全民共享”為主題的2023年湖南省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提升月活動，線上線下覆蓋人群超1 500萬，閱讀量超過10億+，全省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覆蓋人群廣泛，并發布了40個典型案例。《中國數字鄉村發展報告（2022年）》顯示，湖南省2022年數字鄉村發展水平已經達到45.2%，高于全國平均水平6.1個百分點，位居全國第7位。因此，以湖南省為具體案例，調查研究農民數字素養培育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和代表性。

1.2" 調查內容與方法

農民數字素養是農民對數字信息的自我認知和對數字媒介的使用能力，具體包括數字通用素養、數字安全倫理素養、數字交流素養、數字創作素養和數字問題解決素養等[1-3]。農民對數字素養培育的需求度是指政府或社會組織所提供的數字素養及技能培訓與農民實際需求的匹配程度。調查的內容包括《受訪者的基本情況》和《農民數字素養培育需求度打分表》。前者包括農民的年齡、性別、受教育程度、政治面貌、健康狀況和收入等，后者從數字素養的數字通用素養、數字安全倫理素養、數字交流素養、數字創作素養、數字問題解決素養5個方面設計16道涉及農民主觀感受的回答題目。每道題的選項是根據李克特量表5分法設計5級態度，即：很不需要、不太需要、一般、比較需要、非常需要。調查采取分地區抽樣，從湖南省長株潭湘中區、湘北區、湘西區、湘南區4個區域各抽3個縣（市區），共抽取12個樣本縣；每個縣中抽取3個鄉（鎮），再在鄉（鎮）抽取2個行政村，共抽取72個樣本行政村，每個村調查農民10～15名。根據上述抽樣方法，共抽取943名被調查對象，并發放調查問卷，剔除問題回答前后矛盾、信息填寫不完整的無效問卷75份，獲得有效問卷868份，回收率92.0%。調研活動主要采取個人訪談、問卷調查等方式進行。為保證問卷在調查實施中具有較高的填寫質量、回收率和有效率，筆者采用了代填式問卷調查方式，即采取一問一答的方式幫助受訪者代為填寫問卷。

2" 調查結果分析

2.1" 受訪者基本情況

被調查者的基本情況如下：①年齡構成。被調查者中，30歲以下為177人，占20.39%；31～40歲為187人，占21.54%；41～50歲為256人，占29.49%；51～60歲為171人，占19.70%；61歲以上為77人，占8.87%。因為接受數字素養培育需要一定的新事物接受意識和學習理解能力，中壯年農民在此方面的優勢比較明。②性別構成。被調查者中，男性為471人，占54.26%；女性為397人，占45.74%。這表明，隨著數字鄉村建設持續推進，農民中無論男女對數字技術培訓都比較關注。③受教育程度。被調查者教育程度為小學及以下80人，占9.22%；初中218人，占25.12%；高中/中專/技校/職高265人，占30.53%；大專234人，占26.96%；大學及以上71人，占8.18%。農民受教育年限越多，越容易理解數字化內容信息，也會更加積極參與數字素養培育。④政治面貌。被調查者中中共黨員為547人，占63.02%；非中共黨員為321人，占36.98%。本次調查對象為參加過數字培訓的村民，因基層數字治理推進的需要，農村黨員干部優先參加鄉村數字培訓，故樣本中的黨員占比較高。⑤收入情況。被調查者家庭人均年純收入分布為，10 000元以下70人，占8.06%；10 001～30 000元90人，占10.37%；30 001～50 000元210人，占24.19%；50 001～100 000元151人，占17.40%；100 001元以上347人，占39.98%。表明農民在收入達到一定水平后，將會追求更高品質生活，更愿意接受數字素養培育。

2.2" 受訪者對數字素養培育的需求度情況

基于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的生理需求、安全需求、歸屬于愛的需求、尊重需求以及自我實現的需求，結合全球數字素養框架、我國相關政策、相關文獻研究及農民數字特征[1-2，4-5]，筆者將農民數字素養劃分為數字基礎素養、數字安全倫理素養、數字交流素養、數字內容創作素養、數字問題解決素養。農民對不同類別的數字素養培育需求表現不同。

2.2.1" 受訪者對數字基礎素養培育的需求

數字基礎素養是指農民認識數字設備和軟件、理解數字功能和作用、使用和操作數字工具，檢索和辨識數字信息等初步進入數字世界的基本能力。農民數字化基礎素養水平越高，使用數字化工具進行信息收集、整理和加工的知識儲備越充分，對電子商務、線上醫療、生活繳費及旅游出行平臺等的基本操作能力越好，越有助于克服數字技術采用門檻、降低數字生活的參與成本[6-8]。筆者將從數字設備操作、數字信息檢索、數字信息整理3個方面調查農民對數字通用素養培育的需求度。由表1可見：①農民對數字設備操作的需求率為49.5%，不需要率為12%，這說明相當一部分農民需要數字設備的基本操作培訓，以獲得便捷的數字生產生活體驗。②農民對數字信息檢索的需求率為47.1%，不需要率為17.4%，這從側面反映出，農民對當下信息的檢索工具并不太熟練，需進一步提升獨立瀏覽、檢索、篩選數據信息的基本能力，更加清楚知道通過哪些平臺或渠道獲得自己所需要的知識和信息。③農民對數字信息整理技能的需求率為48.8%，不需要率為15.7%，這表明在信息大爆炸的數字時代，農民對數字信息整理技能的需求比較強烈。總之，農民對數字基礎素養需求度較高，但仍有超過一半的農民對數字基礎素養培育的需求表示“一般”或“不需要”，進一步訪談發現，一些數字基礎素養培育內容不太符合農民的實際需求。

2.2.2" 受訪者對數字安全倫理素養培育的需求

數字安全倫理素養是指農民能夠采取安全有效措施保護個體的數據、信息和隱私，并能合理健康地使用數字工具參與數字鄉村建設。農民數字化安全素養越高，在數字化平臺使用過程中的風險防范意識和權益保護意識越強，越能夠積極采取設置動態密碼、綁定驗證信息等措施維護賬號安全、保護個人信息、保障線上交易合法權益，降低數字生活參與的潛在風險；越能合理管理網絡使用時間，避免網絡沉迷、預防潛在身心健康風險；并且在利用數字技術的過程中能自覺創建良好的數字生態環境[2-3，9]。筆者將從數字安全意識、數字自控能力、數字環境共營3個方面調查農民對數字安全倫理素養培育的需求度。由表2可見：①農民對數字安全意識的需求率為59.8%，不需要率為11.9%，這說明農民在網上購物、支付、社交時擔心自身的信息安全，很擔心掉入“攜號轉網”詐騙、網購詐騙、自動續費和利誘類詐騙等新型網絡詐騙手段的陷阱，但仍有一部分農民對此關心不夠。②農民對數字自控能力的需求率為56.1%，不需要率為21.3%，這表明隨著抖音、快手等泛娛樂網絡文化的流行，大部分農民覺得自己需要加強上網時間控制，以避免網絡沉迷，影響身心健康；但仍有相當一部分農民對此認識不深刻。③農民對數字環境共營的需求率為55.9%，不需要率為17.3%，這從側面反映，網絡空間謠言、網絡欺凌、網絡暴力和網絡輿情等是數字時代不和諧的聲音，需要進一步提升農民的網絡分辨能力以及共建風清氣正數字環境意識。總體來說，農民對如何確保數字安全培育需求比較強烈，但進一步訪談發現，一些培育內容不太符合農民的實際需求，即網絡安全與陷阱的形式及內容變化太迅速，相關培訓未能很好地跟上變化。

2.2.3" 受訪者對數字交流素養培育的需求

數字交流素養是指農民通過數字工具和數字平臺進行信息交流、互相協作與資源共享。數字交流素養越高的農民，越能夠積極拓展線上社會網絡資源，并通過線上網絡的消費示范作用擇優選擇和使用日常消費品、網絡醫療、線上繳費和線上出行等方面的產品與服務；通過處理、評價和利用數字資源獲得新知識的能力[5，10]。筆者將從數字交流表達、數字交流技能、數字交流規范3個方面調查農民對數字交流素養培育的需求度。由表3可見：①農民對數字交流表達的需求占比為73.4%，這表明在數字時代的今天，農民社會交際已經離不開數字網絡，如何掌握簡便易懂的文字、語音等數字交流表達能力已成為農民的迫切需求。②農民對數字交流技能的需求占比為66.3%，在鄉村數字化服務過程中，農民需要掌握一定技能參與數字社會生產生活，如利用政務軟件、電腦客戶端和手機小程序等參與教育、養老、醫療等公共事業領域，獲取線上教育、在線診療和智慧養老等。③農民對數字交流規范的需求占比為66.3%，這表明在數字網絡環境中，農民需要知曉并遵守網絡行為約束，以避免違反法律法規和道德的行為出現，做到文明上網、文明發言、文明參與網絡建設。農民對數字交流素養培育的整體需求為5個維度中最高的，進一步訪談發現，農民希望數字交流素養培育與當地各種公共數字服務實際相匹配，即以當地民生服務APP等平臺的實際操作為培訓內容，讓農民“看得見、上手快、見成效”。

2.2.4" 受訪者對數字內容創作素養培育的需求

數字內容創作素養是指農民對鄉村文化、特色產品、景觀等進行數字化創建和編輯文字、圖像和視頻等內容并進行創意化表達、輸出和傳播。數字內容創作素養較高的農民傾向于積極采用電商平臺、線上診療APP、文旅教衛類APP、日常生活服務類APP等新產品新功能，同時，也能夠主動利用自身的數字化編輯和信息傳播能力進行短視頻創作、參與社區交流互動與經驗分享，不斷增強數字生活參與的感知收益和實際效用[1，11-12]。筆者將從數字內容整合、數字內容創新、數字內容傳達3個方面調查農民對數字內容創作素養培育的需求度。數字內容整合是數字內容創作的基本前提，數字內容創新是數字內容創作的核心環節，數字內容傳達是數字內容創作的價值實現。由表4可見：①農民對數字內容整合的需求率為75.2%，不需要率為10.6%，這說明農民對如何利用數字技術手段整合與編排鄉村生產生活數據、信息、知識等具有較強烈的需求。②農民對數字內容創新的需求率為63.6%，不需要率為12.3%，這說明農民急需掌握數字編輯與創作技能，熟練使用數字工具，利用抖音、快手等網絡平臺進行短視頻等數字內容創作。③農民對數字內容傳達的需求率為59.5%，不需要率為13.8%，這說明農民期待掌握數字內容傳播能力，以展示和傳播鄉村文化及各種產品，推動鄉村全面振興。總體而言，農民十分渴望通過數字內容創作，掌握和運用數字“新農具”實現創收增收，過上美好生活。進一步訪談發現，由于數字內容創作培訓的形式不靈活、針對性不強等原因，有相當一部分農民對此望而卻步。

2.2.5" 受訪者對數字問題解決素養培育的需求

數字問題解決素養是農民在數字環境中最高層次的需求，指實現個人理想、增強解決問題能力等需求、抱負。農民在參與數字金融、數字農業和數字政務過程中能利用數字技術解決實際問題，持續不斷地努力學習以提升自身的數字素養與技能，并能將自己掌握的生產生活領域的數據、信息和數字內容技能向他人解釋[13-15]。筆者將從數字技術運用、數字技術創新、數字技術自學、數字技術共享4個方面調查農民對數字問題解決素養培育的需求度。由表5顯示：①農民對數字技術運用的需求率占59.1%，這表明大部分農民對如何掌握各種數字技術運用的需求比較強烈，期待通過學習數字技術運用，選用特定的生產生活技術與工具，有效解決數字生產生活問題。②農民對數字技術創新的需求率占54.9%，這表明農民對創新農業數字生產技術比較感興趣，希望創新利用數字技術改善生活和改進生產，成為分享數字紅利的領先者。③農民對數字技術自學的需求率占55.7%，這從側面反映，當前數字技術更新迭代迅速，農民不僅滿足于通過“授之以魚”式培訓掌握數字技術，也希望通過“授之以漁”式培訓提升自學能力，促使自己更好地學習掌握層出不窮的數字技術。④農民對數字技術共享的需求率占54.8%，這表現為農民通過將所學知識，總結經驗教訓分享于他人，帶動他人學習成長，主動融入數字世界。大部分農民能夠較好掌握基本素養與技能，但面對一些內在素養習得難度較大和一些專業性較強的應用技能，不同農民群體的學習接受能力會存在較大的差異性。

3" 基本結論與政策建議

綜上所述，數字素養培育基本能夠滿足農民需求，但仍在一些問題：其一，培育統籌規劃不夠。一些地方農民數字素養培育項目的實施常常是各自為政，存在重復培訓、資源浪費等現象，缺乏頂層設計與統籌規劃。其二，培育精準性與個性化欠缺。數字素養與技能培訓常常采取一刀切，忽視不同農民的實際需求。這使得數字素養培育難以滿足不同個體特征農民的差異化需求。其三，培育內容與形式創新性不足。農民數字素養培育存在內容相對陳舊且碎片化，形式比較單一且缺乏靈活性，沒有很好地根據鄉村數字服務發展開展創新性培訓。其四，培育保障能力相對較弱。農民數字素養培育面臨培訓場地缺乏、數字基礎設施不足、數字培訓平臺與軟件不優和數字培訓師資不強等問題。

對此，文章以農民需求為根本導向，提升農民數字素養為核心目標，提出以下建議來優化農民數字素養培育與推進數字鄉村高質量建設。

1）構建培育體系，激發農民潛在需求。全方位構建農民數字素養培育體系，讓農民“學得會，用得上”，科學精準設置培訓內容、方式及體系，滿足農民的普惠性需求的同時，激發不同類別農民的潛在需求。通過拓寬農民數字培育渠道，實現“線上+線下”相互融合的一體化培訓；建立及時、有效、客觀地評估和反饋體系，制定新的數字培訓標準，加強農民在線數字化學習管理，建立農民終身學習體系和培訓學習檔案，從而不斷深化農民數字認知水平，提升農民數字素養。

2）注重培育對象，對接農民精準需求。農民的數字素養培育涵蓋內容范圍和類型較為廣泛，不同個體特征的農民對數字素養培育需求是存在差異的。從橫向來看，不同類別的農民需求存有相似之處，因此可以開展普適性培訓，保證有效惠及所有人；從縱向來看，針對不同類別的農民需進行精準施策，構建面向不同類別人群的培育體系，依據不同類別群體的需求提供個性化、針對性、精細化的數字素養培育。具體來說，在培訓前要深入鄉村一線考察調研，充分了解農民的實際需求，并根據各地經濟社會發展的實際情況，提供有針對性的培訓。

3）豐富培育內容，滿足農民全面需求。農民數字素養的提升不僅需要數字技術環境支持，更需要政府層面提供多種多樣的培訓，并制定數字素養培育計劃、豐富應用場景、優化培訓內容和方法，進而增強數字素養培育效果，滿足農民的全方位需求，形成農民數字素養培訓提升的長效機制。具體來說，根據由淺入深的素養提升階段，為農民制定短中長期數字素養培育計劃；不斷拓寬數字應用場景的覆蓋面，為農民數字素養的培育持續賦能；根據最新政策知識、數字新技能等外界變化及時、靈活地進行調整培育內容。

4）強化培育過程，提升服務農民能力。打造良好的培育環境，為農民數字素養培育提供豐厚的土壤和優良的環境支持，才能充分發揮培育的效能，促進農民數字素養的全面提升。加快在農村部署5G通信網絡、IPv6、AI、物聯網等新型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更加穩定、高速的網絡基礎設施，為在農村開展各類數字素養教育培訓提供基礎保障；注重培育人才隊伍的專業化建設，通過參加專業培訓、提供進修資源、組織經驗交流等多渠道驅動教學培訓員的能力提升，從而落實培育內容的更多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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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后期資助項目（22FGLB006）；2023年湖南省研究生科研創新項目（QL20230180）；湖南省自然科學基金項目（2022JJ30309）；湖南省社會科學基金“學術湖南”精品培育項目（23ZDAJ010）

作者簡介：謝燕（1986-），女，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數字鄉村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