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題中應有之義,數字技術如何賦能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是數字時代的現實命題。通過梳理相關文獻,從全球視野與中國實踐兩個維度,厘清數字技術在助力農業現代化發展中的應用現狀和歷史邏輯。隨著人工智能、大數據等數字技術迭代創新,數字技術在助力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進程中充分發揮賦能作用,主要聚焦農業產業升級、農村生態建設、鄉村文化建設、鄉村智慧治理等應用場景。研究發現,在數字技術賦能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的實踐進程中,我國還面臨著觀念窠臼、數字鴻溝、人才缺失、數字異化等現實困境,阻滯數字技術賦能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作用發揮。新發展階段,應把數字鄉村建設作為推動鄉村振興戰略實施的強勁引擎,從統籌數字規劃、夯實數字基礎、提升數字素養、強化數字服務等維度綜合發力,以實現數字技術賦能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
關鍵詞:數字技術 農業農村現代化 數字鄉村 鄉村振興
近年來,隨著以大數據、人工智能、元宇宙等為代表的數字技術日臻成熟,數字技術在經濟、社會、教育、農業等各領域得到廣泛應用。特別是自2018年“數字鄉村”概念被正式提出以來,逐漸成為學術界研究“鄉村振興”的理論熱點和實踐焦點,數字技術也成為賦能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的實然之舉和應有之義。
從我國發展實踐看,我國探索農業農村現代化起步較早,肇始源頭可追溯到新中國成立初期提出的“四個現代化”,后來到黨的十七屆三中全會明確提出“中國特色農業現代化道路”,再到黨的十九大報告首次提出“農業農村現代化”,至此國內學界圍繞“農業農村現代化”的研究不斷推向深入。近年來,圍繞數字技術助力農業農村現代化,政府出臺了系列文件,作出了系列部署,比如:2018年,中央一號文件首次提出“實施數字鄉村戰略”;2019年,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數字鄉村發展戰略綱要》,部署了發展農村數字經濟、強化農業農村科技創新供給等十項重點任務;2020年,農業農村部、中央網信辦聯合印發《數字農業農村發展規劃(2019—2025年)》,部署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生產經營精準化、管理服務智能化、鄉村治理數字化的具體舉措;2021年,中央一號文件明確提出“實施數字鄉村建設發展工程”;2022年,中央網信辦、農業農村部等十部門頒布《數字鄉村發展行動計劃(2022-2025年)》,明確要推進農業農村向網絡化、信息化和數字化轉型;2023年,農業農村部等多部委聯合發布《全國現代設施農業建設規劃(2023—2030年)》,明確要持續提升設施農業集約化、標準化、機械化、綠色化、數字化水平。由此可見,我國在推動農村農業現代化進程中愈來愈重視數字技術的賦能作用。
自2018年中央一號文件首次提出發展數字農業以來,國內學術界圍繞“數字農業”(曾億武等,2021)、“數字鄉村”(王勝等,2021)、“智慧農業”(趙春江,2021)、“農業農村數字化”(殷浩棟等,2020)等單一視角詮釋內涵、明晰模式、闡釋問題等,而圍繞數字技術與農業農村現代化結合的研究文獻較少,王小毅(2021)概括闡釋數字技術在農業農村現代化進程中的應用場景和作用,已有研究多涉及以下四個方面:一是從國家政策層面探究數字技術賦能鄉村振興戰略,數字技術能夠為農業生產、農村流通、社會治理、生活形態、文化觀念場景賦能(王勝等,2021),以現代信息技術作為推動農業農村現代化的核心力量,覆蓋鄉村振興領域的經濟、文化、生態、治理等方面(沈費偉等,2021),以更好推動農業農村數字化轉型(殷浩棟等,2020)。二是從生產力和生產關系層面探究數字技術賦能農村產業現代化,數字技術能夠嵌入農業要素配置體系、農業產業體系、農業生產體系、農業經營體系、涉農流通體系、經營主體培育體系(楊建利等,2021),實現農業生產信息共享、資源整合以及要素互聯,推進產業融合發展和農業產業全面升級(羅千峰等,2022)。三是從社會治理層面探究數字技術賦能農村治理現代化,數字技術已成為鄉村治理的重要工具(杜偉泉,2021),有助于形成鄉村多主體共治格局、實現鄉村治理決策智能化轉型、夯實鄉村治理物質基礎、創造鄉村良好人文環境(江維國等,2021),尤其是增強鄉村環境治理決策的科學性(何壽奎,2020)。四是從精神文化層面探究數字技術賦能農民生活現代化,數字技術能夠創新農村文化傳播方式(岳欣等,2023),推動農村文化建設的網絡化、信息化、數字化、智能化(范以錦等,2021)。
綜合已有研究來看,學者從不同維度探討了數字技術給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產生的影響,但以整體視域分析數字技術賦能農業農村現代化的系統研究還不多。鑒于此,本文著重探討數字技術賦能農業農村現代化轉型的邏輯機理和未來圖景,同時對其存在的現實困境和突破路徑進行分析,并提出有針對性的對策建議,以期為順利推進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提供有益借鑒。
農業農村現代化作為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任務和基本命題,實事求是地講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雖然蓬勃發展的數字技術應用為農業農村現代化提供了重要技術支撐,但由于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進程受多種社會因素制約,數字賦能不是數字技術單方面作用的結果,而是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數字技術與農業農村現代化的“耦合”程度。但也應看到,數字技術賦能農業農村現代化實踐進程仍面臨諸多困境。
(一)“觀念窠臼”消解數字鄉村建設共識的困境
數字技術賦能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不僅僅需要政策、經濟和技術設備的支撐,更離不開觀念上的認識和轉變。千百年來傳承至今的小農意識成為掣肘中國式現代化的嚴重障礙(袁銀傳等,2022),成為探索數字技術賦能農業農村現代化道路的觀念阻力。著眼全面推進鄉村振興的戰略背景,雖然省、市、縣、鄉、鎮各級政府能夠高度重視“數字鄉村”建設,從不同層面陸續出臺了承接中央要求的落地實施文件,但長期存在的城鄉文化觀念壁壘導致“城市中心論”的傳統
窠臼尚未完全打破。一方面,為全國各地數字鄉村的發展水平呈現不均衡現狀,一些東部地區鄉村的數字化建設已初具規模,但很多中部、西部地區的數字鄉村仍然停留在概念上、紙面上和口頭上,誠然這與地方經濟發展水平有很大關聯,也與地方理念觀念密切相關。根據《中國數字鄉村發展報告(2022年)》數據顯示,2021年全國用于縣域
農業農村信息化建設的社會資本投入為954.6億元,縣均社會資本投入3588.8萬元、鄉村人均投入135.2元,而從東部、中部、西部三個區域對比來看,則表現為明顯的區域社會資本投入不均衡,東部地區社會資本投入占比遠遠高于中部地區、西部地區。另一方面,部分地方陷入了“數字工具主義”的誤區(韓兆柱等,2023),將數字鄉村建設建成了面子工程和政績工程,存在過于關注數字硬件設備而忽視本地農業實際、側重應付上級而忽視農民增產增收實際的情況,數字形式主義不僅增加財政負擔,還極大損害政府形象,導致農民群體對數字鄉村建設的認同障礙。
(二)“數字鴻溝”割裂城鄉區域協調發展的困境
長期以來,城鄉之間存在的經濟分化、政策差異與治理區隔導致城鄉文化認同危機,特別是傳統城鄉二元經濟體制導致農村發展乏力,即便以實現鄉村振興為抓手的“數字鄉村”工程正在實施,但我國在2021年才解決農村的絕對貧困問題,與脫貧攻堅緊密銜接的鄉村振興尚未取得全面實效。數字技術賦能除了需要大量資金投入,還需要數字基礎設施作為基座支撐,但由于一些鄉村地區自身的經濟發展水平相對較低,以致信息基礎設施建設嚴重滯后,呈現鄉村與城市之間數字化差距逐漸加大的趨勢,形成短時間內難以彌合的“數字鴻溝”。根據中國工信部公布數據,截至2024年4月,我國共建成開通364.8萬個5G基站,覆蓋所有地級市、縣城城區,但農村地區5G網絡覆蓋率卻遠不及城市地區(王鳳羽等,2024)。根據過去10年《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第35次——第53次)統計數據顯示,雖然我國農村網民的規模從2014年的1.78億人增長到2023年的3.26億人,增速為17.4%,但我國城鎮網民的規模也從2014年的4.71億人增長到2023年的7.66億人,增速為36.3%,城鄉網民規模的差異仍然客觀存在。“數字鴻溝”加劇數字素養城鄉發展不均衡,導致農村農民對數字技術作為新型生產力的認同障礙,不利于農村居民數字參與意愿的提升,影響數字技術在農業生產和農村生活領域的融入式運用。
(三)“人才缺失”制約數字技術廣泛應用的困境
人才是數字鄉村建設的關鍵因素。大數據、物聯網、人工智能等新技術在推動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中的應用日益廣泛,對既懂農業、又懂技術的復合型人才需求極為迫切。而實際上,我國大部分農村地區經濟仍處于欠發達狀態,農村居民的科技觀念和市場意識相對滯后,對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新技術接受能力弱、適應節奏慢、應用普及差,一些先進的農業技術難以廣泛推廣。再如前文所敘,由于城鄉二元經濟體制附加的政策杠桿導致鄉村人才流失現象比較普遍,外出求學或打工的“農二代”回流農村的少之又少,人才短缺造成“數字鄉村”建設內生動力不足,嚴重影響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和數字化轉型進程。根據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的數據顯示,與2010年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相比,我國城鎮人口增加2.36億人,鄉村人口減少1.64億人,城鎮人口比重上升 14.21個百分點。此外,根據新中國成立以來歷次人口普查城鄉人口數據顯示,城鎮人口的占比從1953年的13.26%逐步增長為2020年的63.89%,這充分體現出我國城鎮化發展迅速,但也從側面反映出當前我國農村地區人口外流嚴重,且人力資源嚴重不足,將極大制約農村數字技術的應用推廣。雖然當下以“直播帶貨”“鄉村電商”為主的新型鄉村數字經濟正在蓬勃發展,但總體而言,農村農民對數字技術、數字化、數字鄉村的理解仍浮于表面,鄉村人才的“穩、引、培”機制尚未固化,諸多因素制約了數字化技術在鄉村地區的應用,阻礙了數字鄉村建設的戰略實施。
(四)“數字異化”阻滯農民的現代化發展的困境
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是實現人的現代化,也就是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的“實現人自由而全面的發展”。農民群體長期占中國戶籍人口最大比重,可見農民是農業農村現代化的主體,想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則必須推動農民的現代化,這也是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的必由之路。隨著數字技術介入農業農村現代化漸深,因“數字異化”而產生的倫理問題阻滯了農民的現代化進程。一是隱私泄露問題。由于農村居民普遍欠缺數字素養,對個人隱私、身份信息的保護意識不強,隨著數字信息基礎設施在農村廣泛鋪陳,伴生的數據泄露、偽造、失真等問題不斷出現,各類網絡詐騙層出不窮。二是道德滑坡問題。數字技術使“離土又離鄉”脫域化農民異地在場,傳統鄉規民約的道德約束功能式微弱化,而國內外各種社會思潮依附數字媒介強勢侵入鄉村(張舒,2023),農村居民極易陷于“信息繭房”和“群體極化”困境,失去了原有安土重遷、純厚質樸的道德情感。
沒有農業農村的現代化,則中國式現代化無從談起。數字時代的到來,雖然為推動鄉村振興戰略實施和數字鄉村建設提供了新契機,但也要正視前文所敘當前面臨的多重困境,特別要高度關注在數字技術賦能農業農村現代化進程中,已經顯現的客觀難題或潛在隱患,尤其是政策執行機制不健全、數字基礎設施不完善、農業大數據共享及應用水平不高、數字服務不到位等問題(張曉嵐,2023)。聚焦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的現實需要,應充分借助互聯網、區塊鏈、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在做好數字規劃、夯實數字基礎、提升數字素養、強化數字服務方面統籌發力,推動農業高質量發展(郭翔宇,2022),推動農業生產、農村生態、農民生活全面轉型,探索以“農業強、農村美、農民富”為現實表征的中國式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路徑。
(一)統籌數字規劃:做好農業農村數字化轉型的政策銜接
作為中國式現代化的關鍵一環,農業農村現代化始終得到黨和政府的高度重視。黨的十八大以來,先后制定出臺了《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和《數字鄉村發展戰略綱要》等政策文件,為新時代推動數字鄉村建設指明方向。2023年中央一號文件明確提出“深入實施數字鄉村發展行動,推動數字化應用場景研發推廣。加快農業農村大數據應用,推進智慧農業發展”,擘畫實施數字鄉村戰略和發展數字農業的方向路徑。地方各級政府應從不同層面、全方位地做好政策銜接,尤其是錨定“十四五”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把數字鄉村建設全面融入各級政府的各類規劃,在既有的數字農業農村發展相關規劃和文件基礎上,充分結合本地風土人情、民俗文化和人口環境等現實特征,制定數字鄉村建設的規劃實施方案及落地實施細則,做到與頂層設計的有效銜接、與不同區域發展的協同配套、與不同產業形態的跨界融合(夏杰長,2021),大力推動農業供給側改革,切實推進農村一、二、三產業交叉融合發展,為推動農業農村領域數字產業化、數字農業和智慧農業發展提供政策支撐。
(二)夯實數字基礎:推動農村信息基礎設施建設升級改造
農業農村數字經濟發展需要數字產業化與產業數字化相互促進,離不開農業農村數字基礎設施的重要保障。第53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顯示,截至2023年底,農村地區互聯網普及率達到66.5%,但與全國整體77.5%的互聯網普及率仍有一定差距。應大力推進農村信息基礎設施建設的升級改造,在農村大力布局元宇宙、人工智能、物聯網、區塊鏈等新型基礎設施,實現光纖寬帶、網絡信號等信息基礎設施對偏遠地區農村的全面覆蓋,不斷彌合城鄉“數字鴻溝”。加快農村“新基建”發展速度,創新性推動農村網絡、農田、水利、電力、公路、冷鏈物流、生產加工等基礎設施的數字化轉型,為實現數字技術與農業的深度融合提供硬件保障,打造農村智慧水利、智慧電網、智慧交通、智慧人居,推動農村信息基礎設施共建共享。同時,還需要大力推動“數字化+農業全產業鏈”的智能化基礎設施建設,加強縣、鄉、村三級農村物流網絡節點體系建設,對涉農產品的種苗、種植、化肥、加工、倉儲、物流、銷售、市場等各環節進行數字化和信息化改造,實現農業信息感知、智能控制、定量決策、個性化服務、精準投入的智慧農業發展,實現從生產源頭到消費終端的全過程精準管控。
(三)提升數字素養:加強農業農村專業人才隊伍建設力度
著眼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目標,提升農民數字素養是落實鄉村振興戰略、推進數字鄉村建設的可持續因素和關鍵環節。一是穩步實施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工程。秉承“鄉村振興,關鍵在人”的理念,應加強農業人才培育的頂層設計和政策引導,通過高等教育、職業教育、繼續教育的協同創新體系培育“新農人”,構建政、產、學、研、用結合的農業專業人才孵化平臺,集聚愛農業、懂技術、善經營的復合型鄉村人才。二是培養農民數字意識和能力。充分結合農業產業發展、農村治理、智慧農業等生產實際,不斷提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以及廣大農民的數字化意識和技能,促進其對數字基礎設施、相關數字技術、農業數字化轉型的理解與認知,增強農民利用數字技術和智能設備挖掘、整合、利用數字信息的能力,激勵廣大農民投身數字鄉村建設的積極性和主動性,讓更多農民融入現代信息生活,跨越“數字鴻溝”,共享數字賦能帶來的技術紅利。三是加強農村治理人才隊伍建設。數字鄉村建設重塑鄉村社會治理體系,除了精準化招才引才之外,還要提升鄉鎮政府辦公人員和基層農村干部的數字化素養,不斷提升數字政務水平。
(四)強化數字服務:推動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的融合創新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推動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融合發展,把握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方向,推動制造業、服務業、農業等產業數字化”。通過“數字紅利”推動農業農村向現代化發展,就要把農業物聯網、生物傳感器、大數據分析等數字技術與現代農業協同起來,實現農業產業化、農村現代化與數字要素的融合發展,同時借助數字技術破解農業發展時間和空間條件的制約,實現涉農資源的數字化匹配(孫久文等,2023),創新農業農村領域數字化應用場景建設,在全國范圍內大力發展智慧農業和農村電商,實現農業農村整體提檔升級,以農業數字經濟的強勁勢能激活鄉村振興戰略的內動力。農村是推動全國統一大市場建設成敗的關鍵要件,要加速開發更具經濟價值的農業農村數字服務和應用,打通制約農村發展與經濟循環的關鍵堵點,不斷挖掘農村地區的市場潛力和發展機會,有力盤活農村閑置的各類資源要素,以數字技術推動一二三產業在更廣范圍、更深層次、更高水平上融合,進一步促進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的二元耦合,持續釋放鄉村振興潛能和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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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哈爾濱工業大學(威海)馬克思主義學院哈爾濱工業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責任編輯:李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