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立德樹人作為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的根本任務。后圣荀子作為集百家大成者,以豐富的德育思想開啟了教化先河,其理想人格、德育內容與方法能夠促進干部為政以德、學校思政鑄魂、社會崇德向善,對于立德樹人具有多方面的重要價值,可以通過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融入加強和改進思想道德建設中,弘揚中華傳統美德,扎實推進立德樹人,促進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深入挖掘荀子德育思想的現代價值,也是加強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的重要途徑。
習近平總書記非常注重立德樹人工作。黨的二十大指出,“育人的根本在于立德”,這關乎“培養什么人、怎樣培養人、為誰培養人”的根本性問題。[1]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要求“完善立德樹人機制”,推進思政課一體化改革創新。[2]通過深入探索和梳理荀子的德育思想,發現其中富有立德樹人的教育理念和規范,可以為當代育人立德提供寶貴的參考和啟示。
孔子之后,德育出現理想主義與現實主義的分道,孟子主張“人性善”的理想,荀子承認“人性惡”的現實,由此而致立德樹人思想與方法的不同。作為先秦最后的大師,荀子集百家之大成。在德育教育方面,其思想博大精深、包羅萬象,對立德樹人具有多方面的啟迪意義。一方面,其“內圣外王”的理想人格對個體道德期望值的確立給予參考,多樣性的德育內容為公民道德構建注入思想源泉,“化性起偽”的教育方略給主體性教育以理論支撐。[3]實踐中,重視道德實踐,關注教師職業素質培養,為現代學校德育提供寶貴經驗;注重道德環境建設,對社會風氣的改善產生深遠影響。面對立德樹人的重大任務,要推動“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1],“使中華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與當代文化相適應、與現代社會相協調”[4]。因此,我們需要結合新時代特征,傳承弘揚荀子德育思想精華,并通過“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賦予其新的生命力,讓荀子德育思想能夠與現代文化相融合,為立德樹人服務。概括言之,荀子德育思想在立德樹人方面的意義主要有如下幾個方面。
社會主義理想人格借鑒
作為一種道德上的完美典型,理想人格乃是人們普遍公認、推崇的完美人格形象。社會主義理想人格是社會主義道德要求和道德理想的最高體現。黨的十八大提煉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反映了中華民族世代累積的理想追求,是社會主義理想人格特征的集中體現,成為“凝聚人心、匯聚民力的強大力量”,對于國民教育、精神文明創建、精神文化產品創作生產傳播具有強大引領作用。但是社會主義理想人格的構建仍然面臨不少挑戰,需要汲取多方面的智慧,而荀子的理想人格思想正可以提供有益借鑒。
基于對“人之性惡”(《荀子·性惡》)的洞察,荀子提出了獨特的理想人格理論。在他看來,本質上君子與小人并無不同,沒有異質性,差別就在于教化與禮法上的迥異,而道德培育、修煉的目的就在于克服這種差異而造就理想的人格。他根據道德水平,將人分為小人、士、君子、圣人、圣王五個等級,其中士、君子、圣人為修身養性的理想人格。“士”乃初階層次,核心條件為“好法而行”(《荀子·修身》),即成為遵守法律、不違法亂紀的好公民。“君子”是高階層次,要求“篤志而體”(《荀子·修身》),“言必當理,事必當務”(《荀子·儒效》)。荀子對其道德要求進行了多方面闡發,如道德高尚且博學多才,態度恭敬又決心堅定,性格寬容還品質正直等。“圣人”為最高層次,是臻美人格的呈現,可以說代表著道德的實體化,要求“齊明而不竭”(《荀子·修身》),通過“積善而不息”“所積而致”(《荀子·性惡》)達成。在三種理想人格中,“士”的境界因比較容易達到,而成為普通人的目標;“君子”的境界需要極大努力才能達成,成為有抱負者的追求;“圣人”只有極少數道德天賦稟異之人方能堅持,多數情況下只能是理想。所以,君子成為歷代仁人志士積極努力的方向。荀子極力推崇圣人和君子理想人格,追求君子現實目標,引導人們提高道德修養,也為社會主義理想人格的構建提供了傳統智慧。
國家、社會和個人層面追求理想人格,是“著力培養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1]。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必須從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汲取豐富營養,否則就不會有生命力和影響力。”[5]構建新時代的理想人格要深入學習荀子德育思想,積極汲取其中的理想人格思想,并找到傳統與現代之間的契合性與融合紐帶,讓古代智慧更好地服務于現代社會,促進各階層公民不斷提升自己的修養,以達到理想的道德標準,并致力于實現個人價值和全面發展。
完善公民道德建設內容
實施公民道德建設工程,提高全社會文明程度,是黨的二十大提出的明確要求,對于推進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中國式現代化具有重要意義。荀子思想富含立德樹人的教育內容,對當代公民道德培育建立了良好的思想基礎,其價值不僅不會隨時而退,更是與時俱進,值得借鑒。
對于公民道德培育,荀子德育思想具備多方面的重要功能。一是遵紀守法、遵禮循義。道德教育的初級目標是遵循人之為人的基本要求,即修身養性成“士”,達到“好法而行”,要求把握科學知識,言語妥當,行走正道,不為貧富貴賤所趨。隆禮重法是荀子德育思想的重要內容,其中守“禮”為核心,尊“法”是保證。在建設法治國家、政府和社會的今天,這也是公民應具備的基本素質。二是恪守諾言,誠信待人。作為君子必備品質,“養心莫善于誠,致誠則無它事”“誠者,君子之所守也,而政事之本也”(《荀子·不茍》)。作為君子的基本操守,誠信更是社會秩序的基石,萬物之孕育、百姓之教化、父子之親密、君主之顯貴皆有賴于此。在物欲橫流的時代,這才是立人之道、交友之本、經商之魂、治國之基。三是嚴以律己,寬以待人。在待人接物方面,荀子認為對自己要嚴格要求,對他人要寬宏大量。故而“君子之度己則以繩,接人則用摧”(《荀子·非相》),要求“高上尊貴,不以驕人;聰明圣知,不以窮人;齊給速通,不爭先人;剛毅勇敢,不以傷人”(《荀子·非十二子》)。在道德滑坡的形勢下,這種忠恕之道對于構建和諧共生的人際、國際、人與自然關系都很重要。四是以義制利,先義后利。義利之爭貫穿中國哲學史,荀子認為“義與利者,人之所兩有也”(《荀子·大略》),“先義而后利者榮,先利而后義者辱”(《荀子·榮辱》),要求“以義制利”(《荀子·正論》),“以義變應”(《荀子·致士》),達成“兼利天下”(《荀子·非十二子》)、“義利雙成”(《荀子·禮論》)。這為解決市場經濟下的義利兩難選擇提供了指導。五是孝敬父母,注重謙讓。儒家言孝重敬,荀子認為“入孝出弟,人之小行也”(《荀子·子道》),當“老者孝焉,長者弟焉,幼者慈焉”(《荀子·大略》)。對父母、兄長要“敬愛而致恭”(《荀子·君道》),這是“禮義之文理也”(《荀子·性惡》)。家庭美德的構筑凸顯在孝道與謙遜上,這些思想對于“加強家庭家教家風建設”[1]富有借鑒價值。
“提高人民道德水準和文明素養”[1],要充分吸收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智慧,包括荀子的德育思想。在改造傳統、順應時代中升華思想,在“源遠”與“流長”中實現傳承和弘揚,以荀子德育思想促進人民思想道德進步,推進社會主義道德建設。
提供德育教育方法借鑒
教育方法溝通主客體的聯系,影響教育實效,應該采取多種形式“增強學習教育針對性、實效性、感染力”[6],以提高教育效果。社會主義道德教育的關鍵在于積極發揮主體性道德教育的功能,提升個人的道德素養,尤其是培養“自德”(《荀子·勸學》)實現自我修養的提升,荀子德育思想在這方面具有卓著的功效。
荀子否定人性中先驗的道德根據,其德育思想以對人性的深刻洞察為起點。他以“性惡論”為切入點,把善看作后天教育培養結成的果實,而非先天的“良知良能”,因此尤為重視“化性起偽”(《荀子·性惡》)的道德教化功能和“所積而致”的成圣之道[7],通過“內蘊于心,外顯于行”(《荀子·勸學》)的內外兼修,使“涂之人可以為禹”(《荀子·性惡》),從而達到“內圣外王”的道德境界,并特別重視“外王”的現實意義。荀子深刻探討了為何人需要“化性起偽”,以及這一過程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他強調,在道德培育中,人擁有創造和改變自我的內在潛能,這使得“化性起偽”在現實中不僅具有可能性,而且具有可行性,并提出了一系列教育方法途徑。盡管荀子承認外在因素,如禮、法、師、樂等對道德塑造的影響,但他尤為強調“內修”的重要性,強調“君子博學而日參省乎己,則知明而行無過已”(《荀子·勸學》),要求通過“積善成德,而神明自得”(《荀子·勸學》),通過“虛壹而靜”(《荀子·解蔽》)而有所知、解所蔽,在“知之不若行之”中“學至于行之而止”(《荀子·儒效》)。荀子的德育思想,本質上是以“內修”為基礎的“自德”,旨在培養個體的內在美德與道德自覺,其策略和手段與現代道德教育理念相契合。道德品質的形成與改善系多重要素交互而成,教化、環境、個人稟賦與努力等都有一定功效,其中的核心因素無疑是自身的主觀能動性,沒有自身的刻苦努力,優良的道德品質就難以實現。
在現代社會,立德樹人關鍵在于實施富有成效的道德教育實踐,在目標性引領下激活人們的道德欲求,激發其德育主動性和內驅力,進而塑造穩定而健康的心理素質。這種德育方式被學界稱為主體性道德教育思想,與荀子主張的“化性起偽”有著相似的教育手段與功效。荀子德育思想中的“虛壹而靜”“慎其獨者”(《荀子·不茍》)、“學不可以已”(《荀子·勸學》)等教育方法,為發展主體性道德教育奠定了理論基礎,提供了寶貴的理論啟示。
推動領導干部為政以德
中華民族歷來要求官員(干部)以道德標準施政,至圣先師孔子指出:“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論語·為政》)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領導干部要講政德。政德是整個社會道德建設的風向標”[8],并在黨的二十大中要求“推動明大德、守公德、嚴私德”[1]。荀子繼承儒家德政思想,著重從君民、君臣、禮法、刑政、富民等方面論述了政德,與習近平總書記的政德觀具有一致的人民中心思想。
荀子繼承儒家親民愛民思想,認為“天之生民,非為君也;天之立君,以為民也”(《荀子·大略》),提出“君者,民之原也”“君者,能群也”(《荀子·君道》),要求君主愛護人民,反對橫征暴斂與奢侈浪費,實現“上下俱富”(《荀子·富國》)。在君臣關系上,荀子認為要“官人守數,君子養原;原清則流清,原濁則流濁”(《荀子·君道》);用人應“論德而定次,量能而授官”(《荀子·君道》),“取人之道,參之以禮;用人之法,禁之以等”(《荀子·君道》);臣子要“上則能尊君,下則能愛民”,而且“愛百姓而不倦”(《荀子·臣道》)。在禮法關系上,荀子認為“人之命在天,國之命在禮”(《荀子·強國》),“人無禮則不生,事無禮則不成,國家無禮則不寧”(《荀子·修身》),主張“隆禮至法則國有常”(《荀子·君道》),要求“隆禮尊賢而王,重法愛民而霸”(《荀子·大略》),治國理政要推崇禮義、法制,遵從“王者之法”(《荀子·王制》),行王道遵法度。在刑政關系上,荀子主張德主刑輔,各用其所,“刑政平而百姓歸之,禮義備而君子歸之”(《荀子·致士》)。在富民上,荀子認為“富國”和“富民”是統一的,要求“王者富民”(《荀子·王制》),提出了重農、興商、分工等“強本節用”(《荀子·天論》)措施。首先要制定好富民政策,注重可持續發展,“足國之道,節用裕民,而善藏其余。節用以禮,裕民以政”(《荀子·富國》)。古代中國以農業立國,重農是富國的基礎。荀子強調“罕興力役,無奪農時,如是,則國富矣”(《荀子·富國》)。他也重視工商業的價值,要求“天之所覆,地之所載,莫不盡其美、致其用”(《荀子·王制》),而“使民殷富”(《荀子·王制》)。同時,還要“節其流,開其源”(《荀子·富國》)、“節用御欲”(《荀子·榮辱》),輕稅、平征、省斂、相征等減輕民眾稅收負擔。
荀子政德思想與明大德、守公德、嚴私德的要求是一致的,在以人民為中心的基礎上,堅持德才兼備、以德為先的選人用人機制,注重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的治理現代化,推進人民共同富裕取得實質性進展等,對“領導干部要講政德”具有多方面的借鑒價值。
加強學校思政鑄魂教育
學校教育在立德樹人方面具有基礎性作用,其中“思政課是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關鍵課程”[9]。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青年價值觀就像“人生的扣子從一開始就要扣”[5]。大中小學階段是立德樹人的關鍵時期,猶如成功之路的起點,將深遠地影響和塑造一個人的一生。荀子也非常重視學習教育,提出了一系列思想,富有借鑒意義。
荀子認為人性“本始材樸”(《荀子·禮論》),既有向善之可能,亦有趨惡之幾率,但現實往往容易導致人性趨于自私之惡。[7]“生而同聲,長而異俗,教使之然也。”(《荀子·勸學》)荀子特別強調“化性起偽”的重要性,而學校德育教育正是“化性起偽”樹立正確道德觀的關鍵。為此,荀子提出禮、樂、身“三教”。“禮”用以通情感、節生活、趨文雅,“凡用血氣、志意、知慮,由禮則治通,不由禮則勃亂提僈;食飲、衣服、居處、動靜,由禮則和節,不由禮則觸陷生疾;容貌、態度、進退、趨行,由禮則雅,不由禮則夷固僻違,庸眾而野”(《荀子·修身》)。“樂”則順人情、調身心、化民俗,具有“入人也深,化人也速”的功能,通過“善民心,感人深”實現“移風易俗,天下皆寧,美善相樂”(《荀子·樂論》)。禮樂為“先王”所制,推行教化的則是各級官吏和老師。他們必須率先垂范才能以身教化,為儀范、正人正、歪影斜,“度己以繩,故足以為天下法矣”(《荀子·非相》)。荀子非常重視教師的作用,認為其關系國家興衰,“賤師而輕傅”(《荀子·大略》)就會道德敗壞,并要求“師術有四,而博習不與焉。嚴師面憚,可以為師;耆艾而信,可以為師;誦說而不陵不犯,可以為師;知微而論,可以為師”(《荀子·致士》)。在學習方法上,荀子主張“學不可以已”,“鍥而不舍,金石可鏤”,要通過“博學而日參省乎己”達到“知明而行無過”,還要“青,取之于藍,而青于藍;冰,水為之,而寒于水”(《荀子·勸學》),實現守正創新。同時,要由“天官意物”(《荀子·正名》)到“心有征知”(《荀子·正名》)而認識“人之性”“物之理”(《荀子·解蔽》),靠“虛壹而靜”來解“蔽于一曲而訚于大理”(《荀子·解蔽》),洞察事物本質。
青少年學子是學校道德塑造的關鍵群體,其道德風貌不僅深深影響著現在的整體道德水平,也預示著未來的道德高度。在學校德育中傳承弘揚荀子德育思想尤為重要,可以統籌推進育人方式、提升教書育人能力,促進教師“學高為師,身正為范”,促進學生從小“化性起偽”棄惡揚善、尊師重道,發揚“制天命而用之”(《荀子·天論》)的斗爭精神,提高“善假于物”(《荀子·勸學》)的科技水平,培養德才兼備的優質人才。
促進社會風氣崇德向善
我們國家正經歷著深刻的社會轉型,隨著市場經濟的深化,人們的價值觀、道德觀發生了深刻轉變,一方面推動了社會道德提升,另一方面也導致了信仰動搖、道德滑坡、貪腐現象等一系列社會問題,在一定程度上拉低了社會的整體道德水準,而網絡熱議又將之推上了風口浪尖。荀子在戰國大爭中也針對此類問題提出過不少見解。
作為戰國時期儒家最后一位大師,荀子深諳環境對個人道德品質的影響。在環境作用重要性上,他認為,一個人有可能成為堯舜一般的“圣王”“圣人”,也可能成為平凡的“布衣”或“匹夫”,甚至可能成為禍害社會的“小人”或“賊”,這都不是因為天性,而是后天環境使然。人們“居楚而楚,居越而越,居夏而夏。是非天性也,積靡使然也”(《荀子·榮辱》)。高尚與卑劣的道德差異,源于“習俗之節”的不同,也就是“越人安越,楚人安楚,君子安雅。是非知能材性然也,是注錯習俗之節異也”(《荀子·榮辱》)。道德觀念、情感、意志均為個體所處實際生活環境而塑造的,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擺脫社會環境而獨立存活。因此改善社會風氣,促進人們崇德向善,是立德樹人的外在基礎,也是“化性起偽”的重要保障。在改善環境的途徑方面,荀子強調必須“明禮義以化之,起法正以治之,重刑罰以禁之,使天下皆出于治,合于善”,如果“無禮義之化,去法正之治,無刑罰之禁”,就會“強者害弱而奪之,眾者暴寡而嘩之,天下悖亂而相亡,不待頃矣”(《荀子·性惡》)。良好的社會環境是進行“化性起偽”的前提,否則,其效果就會大打折扣,甚至“化性起惡”。為此,一方面,應以“禮”教化民眾,“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論語·為政》),以德治提升百姓道德素養,改善社會環境;另一方面,要以“法”懲治不法,“刑以防其奸”整治社會環境。荀子既反對“不教而誅”,亦反對“教而不誅”,唯有“禮法并施”,也就是“隆禮重法”,德治與法治相結合,方能保持優良的社會環境和政治生態,促進人們崇德向善。
馬克思認為“人是社會關系的總和”,這說明人是社會環境的產物。社會環境對個體道德進行潛移默化的影響,不同的環境孕育出不同的人格特質,導致“(橘)生于淮北則為枳”(《晏子春秋·雜下之六》)。國際透明組織的“蘋果理論”指出,預防腐敗的策略應更多地關注放置蘋果的環境和條件,而非單純地剔除已經腐爛的蘋果。所以,要構筑道德高尚的社會環境和風氣,為立德樹人注入源源不斷的環境動力支持。
總之,荀子的德育思想開啟了中華民族獨特的教化先河,在保持中華文明突出的道德性、文明性上具有重要貢獻,為我們立德樹人提供了文化自信和多方面的返本開新傳統智慧,有助于我們在習近平文化思想指導下更好地健全立德樹人工作機制,完成其根本任務,為民族復興培養造就大批德才兼備的高素質人才。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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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邱君帝 中共臨沂市委黨校教授,研究方向為倫理學、黨建、傳統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