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智學校跨學科主題教學的價值意蘊、現實困境與實現路徑

摘要：跨學科主題教學在培智學校運動與保健課程中具有關鍵作用，即通過整合多學科知識和技能，有助于提升培智學生的綜合能力與社會融入度。當前培智學校在實施跨學科主題教學時面臨教師意愿和能力不足、培智學生能力差異大、教學資源匱乏等現實困境。為此，提出教師重塑教學觀念、合理設計跨學科主題內容、革新教學組織形式以及多主體協同支持等建議。

關鍵詞：培智學校；跨學科主題教學；運動與保健；困境；價值

2022年4月，教育部印發了《義務教育課程方案（2022年版）》以及語文等16個學科的課程標準。文件中指出，“原則上，各門課程用不少于10%的課時設計跨學科主題學習”。自該方案發布后，各中小學教師開始了跨學科主題教學的實踐探索，并積累了諸多行之有效的實踐經驗。同時，相關學者也已對跨學科主題教學的內涵、特征、設計及其實踐理路等各方面進行了探討。跨學科主題教學是基于某個或某些學科中有關聯知識內容的核心，圍繞學生的認知基礎，設計恰當的主題，選擇適當的教學方式而開展的教學活動。然而，特殊教育領域對跨學科主題教學的探究卻尚顯不足。

通過對《培智學校義務教育運動與保健課程標準（2016年版）》（以下簡稱《運動與保健標準》）的解讀，研究者發現該課程涵蓋了“運動參與、運動技能、身體健康、心理健康”等多方面的目標，旨在通過多元的目標設定、豐富的教學內容、靈活的教學手段來促進培智學生的全面發展。跨學科主題教學旨在打破學科間的界限，通過各學科知識、技能、方法的整合，為培智學生提供更為全面的學習體驗，以促進培智學生運動、身體、心理、社會適應等方面的綜合發展。從這一點上看，《運動與保健標準》要達成的目標與跨學科主題教學要達成的目標具有一致性。因此，有必要探究跨學科主題教學在培智學校運動與保健課程中的價值意蘊、現實困境與實施路徑。

一、運動與保健課程實施跨學科主題教學的價值意蘊

在培智學校課程體系中，運動與保健課程不僅是發展培智學生體能、促進功能康復與補償的關鍵途徑，更是幫助培智學生形成健康生活方式、融入社會的重要一環。跨學科主題教學的引入，為這一課程目標的實現增添了新動力。其深遠的價值意義在于，不僅有利于實現多元化的課程目標，還有利于促進培智學生社會融入和健康體格的發展。

（一）綜合性：實現多元化課程目標的有效路徑

《運動與保健課標準》明確指出，該課程具有鮮明的綜合性，要以運動與保健學習為主，滲透品德教育，融入健康行為與疾病預防、安全應急與避險等方面的知識和技能，進而達到發展學生體能，促進功能康復與補償，培養參與運動的興趣和愛好，體驗運動的樂趣與成功，基本形成健康的生活方式和積極進取等多元化的課程目標。

跨學科主題教學本質上就是一種綜合性的教學方式。其綜合性主要體現在以下兩個方面：一方面，將不同學科之間的知識、技能、方法等進行整合，以形成主題，使學生能夠在一個主題下學習多學科的知識。例如，任課教師可以設置“健康生活”主題活動，將運動與保健課程和安全教育、藝術與休閑、生活適應課程相結合，使培智學生在不同情境、不同角色下獲得豐富的知識體驗。另一方面，以問題為導向，促進學生綜合運用多學科知識、技能解決問題。問題的設置要符合學生的最近發展區，使學生能夠“跳一跳，夠得著”。此外，教師在設計跨學科主題教學活動時，可以通過創設民主、和諧的教學情境，有效運用游戲教學、情境教學等方法，采用支持性教學策略或借助教學輔具吸引學生，引導學生順利進入教學情境。

（二）情境性：啟迪真情、促進社會融入的重要橋梁

培智學生常面臨主動性不足和記憶力不佳等困境，這些困境導致他們難以將所學到的運動知識和技能、身心健康知識有效遷移到日常生活中，從而也使講授式、練習式等傳統的教學方法難以達到預期的課程目標。《運動與保健標準》明確要求教師創設適當的教學情境，運用游戲教學、情境教學等方法，幫助學生獲得相關的運動與保健知識和技能，促進其更好地融入社會。

跨學科主題教學為達成課程目標提供了新的契機，該教學模式的主題選取于學生的日常生活，具有真實的情境性。教師在創設教學情境時，不僅要考慮學生的生活實際，還需依據學科性質和內容，構建應然的生活情境，使學生置身其中，深度體驗和感知教學活動。例如，在“趣味運動會”主題活動中，任課教師可以在跑步項目中，結合生活數學中的時間、計算距離；還可以結合生活語文設置“情境模擬跑”游戲活動，即選取培智學生喜歡的童話故事或寓言故事，設置不同的場景和角色，使培智學生在模擬的情境中完成“跑、跳、蹲”等動作。如此身臨其境的學習體驗，不僅能激發學生的真情實感，還能促進其社會情感和人際交往能力的提升，為其融入社會打下堅實的基礎。

（三）任務驅動：促進學生“知行合一”的關鍵錨點

任務驅動式教學方法是一種建立在建構主義學習理論基礎上的教學方法， 它從以傳授知識為主的傳統教學轉變為以解決問題、完成任務為主的多維互動式教學。跨學科主題教學與任務驅動式教學在核心理念上存在共性：以主題為任務驅動點，以真實問題的解決為線索，在自由的教學情境中啟發學生進行創造性思維。在這個過程中，能有效實現培智學生“知”與“行”的統一。

跨學科主題教學的課程設計應基于建構主義學習理論，以學生的主動參與和實踐操作為目標出發點，通過設定具有實際意義和挑戰性的任務來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與動機。例如，在“律動體育嘉年華”主題活動中：首先，暢游與律動教師帶領培智學生以集體合唱、集體操的形式拉開“律動體育嘉年華”序幕，使培智學生感受音樂的律動之美；接著，運動與保健教師設計一系列與律動相關的體育競技項目，使培智學生體會體育運動的快樂；最后，生活數學教師引導選擇擔任“裁判員”角色的培智學生，解決“投籃計數、計算青蛙跳、騎單車速度”等數學問題，使培智學生在運動中充分利用所學數學知識解決實際問題。

二、運動與保健課程實施跨學科主題教學的現實困境

盡管跨學科主題教學在培智學校運動與保健課程中有其獨特價值，但是，由于跨學科主題兼及諸多學科內容，實施起來并不容易。查閱文獻可知，諸多中小學教師都已經在自己的學科教學中進行了探索，但有關體育教師，尤其是培智學校體育教師開展跨學科主題教學的實踐案例卻少之又少。概括來說，以下因素制約著培智學校中跨學科主題教學的有效實施。

（一）教師“不想跨”與“不會跨”，跨學科主題教學意識和能力不足

教師是實施跨學科主題教學的關鍵主體，但培智教師“跨”的意愿和能力不足，導致跨學科主題教學難以受到培智教師的歡迎。

其一，教師“跨”的意愿不足。跨學科教學領域專家任學寶指出，跨學科主題教學鮮有專職任課教師，學校經常以隨機匹配、臨時湊數的方式安排授課教師。培智學校也是如此。多數情況下，該門課程的教師是由其他學科（如生活語文、生活數學等）的專任教師來兼任的。這些教師本已承擔著繁重的教學任務以及行政管理事務，根本無暇顧及這一邊緣學科，導致了該課程的教學質量不佳。

其二，教師“跨”的能力不足。許多培智教師跨學科素養不足，具體體現在其他學科知識儲備不足、設計跨學科主題教學的能力較為欠缺。雖然部分運動與保健教師渴望在課堂中變革，以使學生獲益，但他們對跨學科主題教學缺乏清晰的認知，不清楚其開展過程和應采取的教學方式，因而，這些教師缺乏足夠的能力來實施跨學科主題教學。如此一來，教師便對跨學科主題教學“望而生畏”了。

（二）學生能力差異大，多學科內容難整合

跨學科主題教學要在運動與保健課程中有效實施，前提條件是要確保全體學生的參與感，使其獲得有價值的學習體驗。然而，不少中小學教師在跨學科主題教學實踐中，均出現了學科內容“跨而不合”“選取泛化”等問題。華東師范大學鄧猛等人指出，目前培智學校課堂中的學生主體，其生理、心理和社會性發展等方面的獨特性和差異性十分顯著，給課堂系統中的課程與教學帶來了挑戰，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由于跨學科主題教學本身就蘊含了將不同學科間的知識進行有機整合的高難度任務，當這一教學模式應用到培智教育領域時，教師還需考慮培智學生身心發展的特殊性和差異性，在此基礎上進行多學科內容整合，這無疑是對教師能力的重大考驗。一方面，任課教師需要細致入微地考慮每名學生的具體情況，再聯合其他學科教師，依據學生的綜合能力水平，思考運動與保健課程與哪些學科相結合可以更好達成課程目標；另一方面，鑒于培智學生的個體差異，任課教師還需在教學理念、方法和技術上不斷創新，既滿足學生個性化的發展需求，又適應跨學科主題教學的時代要求。不論從以上哪方面來看，都要求教師摒棄傳統的、單一的教學方式和教育理念，勇敢地擁抱教學變革。然而，要實現這一轉變，還需經歷一段漫長而曲折的過程。

（三）資源支撐不足，跨學科主題教學難以實施

資源是開展跨學科主題教學活動所需的工具、材料等素材類資源及各類數字化教學資源的集合包括但不限于教學課件、在線教學數據庫、康復設施等。在當前環境下，培智學校的運動與保健課程由于受到各種資源的制約，其在實施的過程中面臨著多種挑戰。

其一，教學資源匱乏。目前，培智學校運動與保健課程跨學科主題教學的內容資源十分匱乏，如缺乏相應的微課視頻、數字化學習產品以及多媒體素材。此外，《義務教育體育與健康課程標準（2022年版）》（以下簡稱《體育標準》）在推廣跨學科主題教學時，未能提供具體的實施途徑和方法，導致培智學校教師在嘗試實施跨學科主題教學時缺乏具體的、可操作的指導。因此，其在教學實施過程中容易出現“無法有效整合不同學科”“教學方法隨意”以及“教學內容簡單堆砌”等尷尬局面。

其二，場地與設備資源不足。一方面，運動與保健課程的開展往往局限于狹窄的校內空間，一些教師缺乏將戶外場地、虛擬空間等聯合起來開展跨學科主題教學的意識；另一方面，開展跨學科主題需要用到各種體育器材、康復設備，某些學校可能會因為教育經費的限制，無法購齊器材與設備，即便有能力購買的培智學校，買回來的設備也可能會被“束之高閣”。

其三，跨學科教師團隊缺乏。學校普遍缺乏跨學科主題課程的系統設計，對該門課程的目標和理念、課程開發與設計標準、實施指南、評價機制、教師培訓、激勵機制等都缺乏整體性的架構。因此，不論是運動與保健教師，還是其他學科教師，都無心開展跨學科主題教學，更不用說組建專門的跨學科教師團隊了。

三、推進運動與保健課程跨學科主題教學的實施路徑

（一）重塑教學觀念，推動教師專業素質能力的提升

教學觀念的革新是教師專業成長和教學活動優化的基石。已有研究表明，傳統體育課與其他學科知識割裂，學生難以將所學知識和技能運用到實際生活中。同樣，在培智學校中，多數教師傾向于將運動與保健課程視為邊緣學科，課堂教學僅局限于傳授基本的運動知識和技能，對于通過該課程促進學生全面發展這一目標則顯得較為忽視。跨學科主題教學為解決這一問題提供了新思路。《體育標準》明確要求小學體育要通過跨學科主題教學，培養學生的綜合素養，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進一步凸顯了跨學科主題教學的重要性。面對新時代的發展要求，運動與保健教師應當將跨學科主題教學視為推動培智學生全面發展、提升綜合素養的重要途徑。

首先，以開放的視野和前瞻的思維引領教學創新是基礎。教師要摒棄“運動與保健課程是邊緣學科”的錯誤思想，而要認識到運動與保健課程不僅是傳授體育技能，更是培養學生綜合素質、促進其全面發展的重要途徑。只有當教師從內心深處接受并認同這一理念，跨學科主題教學才能在培智學校中生根發芽。

其次，提升跨學科整合能力是關鍵。跨學科主題教學要求教師具備跨學科教學素養，從“教學者”轉向“設計者”“實施者”，因此，運動與保健教師要具有較強的課程規劃能力、資源整合能力與溝通協調能力。例如，在課程規劃方面，教師首先要根據學生的能力差異和興趣點，明確跨學科主題教學的目標；再結合體育與健康課程的核心內容，選擇與其他學科（如生活語文、生活數學、生活適應、藝術與休閑等）相關聯的主題；設計主題時，教師可以參考《體育標準》中的跨主題學習模塊和學習主題示例，確保主題與核心素養培育以及目標能力提升相關。

（二）合理設計跨學科主題內容，靈活機動開展主題活動

回答好“主題由誰定？”“如何形成主題以及形成什么樣的主題？”“什么時候開展一次主題活動？”這三個問題，是運動與保健任課教師有效實施跨學科主題活動的制勝法寶。首先，在“主題由誰定？”這一問題上，培智學校領導要積極作為，帶頭組織、建立跨學科主題教師團隊，做好跨學科主題活動教學的頂層設計。其次，在“如何形成主題以及形成什么樣的主題？”“什么時候開展一次主題活動？”問題上，教師可以根據以下三種方式形成主題并開展主題活動。

第一種方式是基于其他學科的共同主題開展運動與保健課程的跨學科教學。例如，低學段的生活語文、生活數學以及生活適應教材有共同的單元主題。運動與保健課程可以圍繞上述共同的單元主題設計教學活動。以這種方式開展的跨學科主題活動在時間上較為固定，可以一個月開展一次。以三年級生活語文第一單元“學校生活”為例，運動與保健課程可以結合其他學科開展主題活動——在“校園生活”這一主題下，生活語文課程會聚焦校園生活的各個方面，如學習場景、課外活動、同學友誼等，教師可通過故事、短文等形式，引導培智學生用語言描繪和感受校園生活的多彩與美好。此時，運動與保健教師可以巧妙融入這一單元主題，設計一系列與校園生活緊密相關的跨學科主題活動。例如，學校可策劃一場“校園運動會與保健知識宣傳周”活動，運動與保健教師負責具體組織和實施運動會，設置多樣化的運動項目，如接力賽、跳繩比賽、趣味運動會等，讓培智學生在參與中體驗運動的樂趣，鍛煉身體，培養團隊合作精神。中學段和高學段的運動與保健課程則可以借助特殊節日（如端午節、中秋節等）來開展特色主題活動，將運動與保健課程的相關知識和技能融入其中。例如，培智學校在六一兒童節期間舉辦了“歡慶六一·樂享豐收”主題活動，在“蔬果運輸忙”這一活動中運動與保健教師就將“跑、跳、蹲、平衡、投擲”等相關的運動技能融入其中，以此促進學生的體能發展。

第二種方式是基于學校的特色主題活動設計運動與保健教學活動。運動與保健課程的主題活動不跟著學科單元主題活動走，低學段、中學段和高學段的運動與保健課程均依據學校特色（如“特愛農場豐收節”）或學校定期舉辦的主題活動（如“520心理活動周”）來開展。以這種方式開展運動與保健課程的跨學科主題活動，時間安排上較為靈活，可以一學期開展2～3次。當然，借著學校開展特色主題活動的契機，運動與保健課程教師也可以積極參與，結合特色活動設計相關的課程內容，實現跨學科主題教學。例如，在“特愛農場豐收節”的主題活動中，教師組織學生搬運各類瓜果，既鍛煉了其上肢和下肢的靈活性，又加深了其對生活中常見瓜果的認識，還能培養其勞動意識。

第三種方式是以運動與保健課程的目標和知識點為主線，設計相關的跨學科主題活動。例如，如果某班本月的運動與保健課程的主要目標是“學會小籃球、小足球等球類游戲”，那么其可以設計“球類運動樂園”這一跨學科主題活動，將運動與保健與生活語文、生活數學、生活適應等課程相聯系，增強學生學習的積極性，以及學習和鞏固相關知識。

（三）革新教學組織形式，實現多學科教師合作教學

面對培智學生能力差異大、難以統籌多學科內容這一現實困境，教師可嘗試打破傳統班級授課模式，實行按學生能力分組授課，以優化教學效果。運動與保健教師可聯合其他學科教師協同合作，開展跨學科主題教學。

首先，運動與保健教師對學生的運動能力及發展潛力進行評估，基于評估結果將學生分為高、中、低三個運動水平組。其次，運動與保健教師與其他學科教師展開協同合作，為不同運動水平的學生制訂學期以及月度教學計劃、共同備課、設計主題活動課程。教師在設計課程時，應充分考慮到該課程與其他學科（如勞動教育、生活語文、生活數學、生活適應等）的關聯性，以實現不同學科知識間的有機整合。

以“綠色校園運動周”這一主題活動為例，運動與保健教師可結合生活適應設計“垃圾分類接力賽”這一主題情境。首先，組織不同能力水平的學生完成適宜的任務。例如，低運動水平組的學生打掃校園衛生，增強清潔與環保意識；中運動水平組的學生組成團隊，通過接力的形式進行比賽；高運動水平組的學生參與更高層次的競賽和展示活動，如校際垃圾分類接力賽或垃圾分類知識競賽等。其次，在實施教學活動時，不同學科教師可同時參與主題活動，共同指導、監督學生的實踐活動。例如，學生可在體育教師的指導下進行“垃圾分類接力賽跑”；在生活適應教師的指導下樹立環保意識，懂得公平競爭、團隊協作等德育知識。這種協作的教學合作方式，既為學生提供了豐富、多元的體驗，也能促進教師之間的交流與合作，從而提高教師的專業素養。

（四）多主體協同支持，構建跨學科主題教學的完整生態

跨學科主題教學有效實施的關鍵前提在于獲得多方主體的廣泛支持，進而協同構建一個完整的運動與保健課程教學生態。

其一，強化培智學校領導層的建構是基礎。一方面，學校領導要重視跨學科主題教學在培智學校運動與保健課程中的重要性，理解其對于促進培智學生全面發展的意義和價值；另一方面，學校領導還要在行動上予以支持，如建設跨學科主題線上資源庫、組建跨學科主題教學研究團隊、設立跨學科主題工作坊等。

其二，構建系統化的跨學科主題課程資源是活水源泉。跨學科主題教學課程資源的建構是一項大工程，需要由課程專家牽頭，帶領運動與保健教師及其他學科教師、醫學專家、康復專家等，組建跨學科課程資源開發團隊，制定課程開發指南，為運動與保健課程的實施提供科學保障。

其三，建立完善的“教—學—評”一體化機制是核心舉措。華東師范大學崔允漷教授認為，“教—學—評”一致性秉承了專業化的課程思維，在目標的引領下，有利于發揮其在課程實施、有效教學、教師發展中的重要作用。運動與保健課程實施跨學科主題教學，落實“教—學—評”一體化不僅體現了教學目標、教學過程、教學評價高度一致化，還確保了運動與保健課程跨學科實施的科學性與專業性。學校領導作為頂層設計者，需要在校外專家的指引下（如大學教授、課程專家等），帶領運動與保健教師及相關學科教師共同勾勒出跨學科主題教學的整體設計思路及教學評價機制，為任課教師實施課程教學提供明確的指南。

跨學科主題教學在培智學校運動與保健課程的實施中展現出了其獨特潛力和價值，這種方式既能在一定程度上拓寬學生的知識面，又達到了其所追求的全面性和綜合性。為了更有效地滿足培智學生的特殊需求，促進其身心健康的全面發展，研究者呼吁能有更多的培智學校工作者提升跨學科教學素養，通過深入研究和理解不同學科之間的內在聯系，設計出更具創新性、針對性的跨學科主題課程，讓培智學生在參與中培養綜合思維能力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從而為他們的未來生活和發展奠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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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趙昆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