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借鑒友館先進理念，講好中國故事的路徑

摘要：隨著上海博物館東館2024年底的全面建成開放，以高質量的文化產品和服務促進兩館的高品質安全開放成為全館上下再攀事業發展的新目標。為了進一步開拓干部人才的國際化視野，提升專業化能力，上海博物館決定對美國、加拿大、日本三國的一流博物館在展覽策劃、公共教育、文創合作等方面開展走訪與調研，以學習先進的理念，講好中國故事。通過考察初步形成四大戰略構想：一是要注重學術引領與開展全球對話；二是要深化內容創作與持續創新表現形式；三是要強化公共教育與拓寬傳播矩陣；四是注重品牌形象打造，提升品牌國際影響力。

關鍵詞：博物館；展覽策劃；公共教育；文創合作；國際交流；發展路徑

中圖分類號：G266"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5）03（b）-0158-05

The Path to Learning Advanced Concepts of International Museums and Telling the Story of China Well

—Thoughts and Inspirations on the Research of Museums in the United States， Canada， and Japan

FENG Yu， PENG Tao， ZHANG Xiao

（Shanghai Museum， Shanghai， 200003， China）

Abstract： With the completion and opening of the Shanghai Museum East by the end of 2024， promoting high-quality cultural products and services to promote high-quality and safe opening has become a new goal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hanghai museum. In order to further broaden the international perspective of talents and enhance their professional abilities， the Shanghai Museum has decided to visit top museums in the United States， Canada， and Japan to investigate their advanced concepts in exhibition planning， public education， and cultural and creative cooperation. Through investigation， four strategic concepts have been preliminarily formed： first， to focus on academic leadership and global dialogue; second， to deepen content creation and continuously innovate forms of expression; third， to strengthen public education and broaden the communication matrix; fourth， to focus on brand image building and enhance the international influence of the brand.

Key words： Museum; Exhibition planning; Public education; Cultural and creative cooperation; International exchange; Development path

自建館之初起，上海博物館始終是中國國際交流合作最廣泛、最深入的博物館之一，也是“世界看中國，中國看世界”的重要窗口[1]。為加強上海博物館與海外文博機構的聯系，促進雙方在展覽、教育等方面的交流與合作，2024年10月上海博物館由館領導率團訪問了美國、加拿大、日本三國多家重要博物館，調研海外博物館在展覽策劃、教育服務、文創設計等領域的創新理念和實踐經驗。

1 基于三國博物館考察對上海博物館發展的啟示

1.1 展覽策劃的跨學科與國際化視野

博物館作為公共文化機構，其核心使命在于通過展覽這一公共文化產品，向公眾傳遞知識與文化。展覽策劃是博物館運營中至關重要的環節，它不僅關系到博物館能否有效地展示和傳播文化知識，還直接影響到博物館的教育功能和文化價值的實現。持續不斷地策劃和推出具有社會影響力的展覽，對于博物館來說，是其核心競爭力的體現，也是其可持續發展的重要保障。本次考察的幾家博物館在展覽策劃方面表現出以下比較明顯的特點。

1.1.1 展覽形態多樣

除了大阪東洋陶瓷美術館以外，其他幾家博物館的展覽形態均較為多樣，其中以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最為突出。它是世界上最大、最全面的藝術博物館之一，以其豐富的藏品和優秀的展覽聞名于世，擁有248個展廳，常年展出世界各地的各種藝術作品[2]。筆者最為關注的中國藝術品的收藏也極為豐富，中國藝術展廳按照時間順序和藝術類型進行布局，從新石器時代一直延續到清代，展示了跨越數千年的中國藝術發展歷程。該中國藝術展廳收藏了世界級的中國藝術品，其中中國繪畫和書法藏品是除中國本土以外世界上最好的之一。此外，5—19世紀的中國佛教雕塑及壁畫、中國陶瓷的收藏也是享譽世界的，其他諸如青銅器、玉器、漆器、紡織品、金銀器等也頗為豐富。展館內還建了一個以蘇州網師園內的殿春簃為原型的中國式庭院“明軒”，所有的建筑材料及太湖石都是從蘇州運過來的，深受觀眾喜愛。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館的展覽內容同樣展現出多樣性，包括了古埃及、古希臘、古羅馬、非洲、歐洲、南美等不同文化的歷史文物。其中，中國文物的收藏尤為豐富，包括佛教藝術、建筑藝術和雕塑造像，以及青銅、陶瓷、書畫、玉器、家具、紡織品等，數量多達3.5萬件，展示面積幾乎占據了主樓第一層展覽室的一半面積。

1.1.2 國際化視野

本次考察的幾家博物館不僅注重展現本國歷史文化藝術，而且還積極展現不同國家、地區、民族的歷史與文化，致力于構建多元文明交匯的展覽體系。如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舉辦的“公共與私人花園：從巴黎至普羅旺斯”“神圣之軀：時尚與天主教印象”“帝國間的世界——古代中東的藝術與身份”“自然之詩——日本江戶繪畫展”“京都：藝術想象之都”“中國的藝術與神明”等展覽，內容涵蓋了世界不同文明及不同藝術類型，不僅展示了特定地區的藝術特色，還探討了藝術與社會、宗教、自然等元素之間的深層聯系。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館同樣遵循了這一策展理念，其舉辦的“達·芬奇：發明家”“絲綢之路：連接東西方的千年貿易之路”“古羅馬帝國的日常生活”“粹美東方——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館藏日本文物展”等展覽，同樣體現了對全球多元文化的關注和尊重[3]。這些展覽不僅豐富了博物館的展覽內容，還促進了不同文化之間的交流與理解，為觀眾提供了多角度、多層次的文化體驗。

1.1.3 跨學科合作，多角度展示

考察中發現，這幾家博物館都展現了跨學科合作的先進策展理念，通過跨學科合作，多角度展示文物和藝術品，提供更全面的視角，使展覽內容更加豐富和立體。如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的“梵高與日本”“古埃及的黃金時代”，以及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館的“埃及法老的黃金寶藏”等展覽，這些綜合性展覽不僅展示了單一領域的深度，還通過多學科的結合，提供了更全面和立體的視角，吸引了廣泛的觀眾群體。這種跨學科合作的策展模式，為國內博物館提供了重要的參考和借鑒。

1.1.4 策展人制度

國外博物館普遍采用策展人制度，策展人既是研究員又是展覽策劃人，全面負責文物的研究和展覽的策劃。這種制度確保了展覽的學術性和深度。例如，美國大都會博物館，策展周期較長，策展布展周期約3—4 年，有時長達6年。這樣的時間跨度為深入研究和精心策劃提供了保障，往往能夠推出精品展覽，也能保證研究、教育、文創與展覽的同步推進，更好地推動展覽闡釋與推廣[4]。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館則采取更為開放的策展人制度，策展人不局限于館內的研究人員，也可以是社會上各方面的專家，比如歷史學家、人類學家、藝術家等。只要展覽主題具有吸引力，并具備足夠的專業性和學術性，就有可能獲得批準。這些館外專家的加入，可以使展覽的主題更加豐富，也更加貼近社會，增加了展覽的多樣性和創新性。

本次考察的幾家博物館在展覽策劃方面表現出了顯著的專業性、創新性、跨學科合作能力及國際化視野，值得上海博物館學習和借鑒。然而，在借鑒這些經驗的同時，也必須警惕幾個潛在的問題。首先，博物館在追求吸引觀眾和增加收入時，應避免過度商業化，以保持其公益性和文化性。其次，博物館在追求國際化視野時，不應忽視本地文化的獨特性和重要性。最后，雖然較長的策展周期有助于確保展覽的深度和學術性，但對某些時效性強的主題，可能會影響展覽的及時性和靈活性。因此，需要揚長避短，不斷提升上海博物館的策展水平和展覽質量，更好地服務于公眾，傳承和弘揚文化。

1.2 教育導覽詮釋與活動設計

習近平總書記曾指出，“一個博物館就是一所大學校”[5]。教育職能體現著當代博物館的核心使命與價值。作為社會教育的組成部分，其啟迪人們探究世界，陶冶性情，提升公眾素質，激發人們尊重多元、懂得包容、愛好和平之心。因此，各大博物館都非常重視教育工作。本次調研重點考察了教育導覽、展覽教育詮釋和活動設計等方面。

1.2.1 教育導覽折頁的多樣化與分眾化

本次調研的博物館在提供導覽服務方面有多種方式：第一，通過網站或者App可以下載參觀導覽，例如，美國古根海姆博物館請觀眾下載Bloomberg Connects app，因為它的數字導覽是在這個App里面，它包括語音和視頻，語言有英語、法語和普通話等，同時該App還涵蓋了一些世界知名博物館的內容介紹。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還可以通過微信“掃一掃”，下載不同語言版本的導覽折頁。第二，館內咨詢臺也提供紙質的多語種導覽折頁，折頁上有介紹博物館近期的展覽、主題活動、講座，以及招募會員和志愿者，這些折頁設計簡潔實用，觀眾根據自己的需要領取，既避免了浪費，又有很好的靈活性。例如，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館、東京國立博物館等都提供有包括中文在內的10多種語種的導覽折頁。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還提供不同展館的家庭導覽折頁。京都國立博物館“法然amp;極樂凈土”特別展的普通折頁是A4紙大小，附有特別展覽所有藏品的清單、卡通漫畫折頁，同時還有為中學生以下設計的觀展折頁。

1.2.2 展覽教育詮釋的重要性與通俗易懂性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館鼓勵學校老師帶著學生來博物館上課，還特別設計了滿足6歲及以下低年齡段兒童活動的場地。此外，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館沈辰博士特別重視并強調展覽教育詮釋的重要性，他提出“釋展”概念?！搬屨埂笔菍⒄褂[學術化的思維方式轉化為通俗易懂的講述方式，將展覽的深度擴展成喜聞樂見的廣度[6]。“釋展人”可以幫助策展人將象牙塔里的學術研究成果，通過展覽敘事提升展品存在的價值并普及展覽核心內容和思想[7]。

1.2.3 教育活動設計的探索性與趣味化

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的教育活動體驗設計多種多樣并且充滿探索性和趣味化，如可以躺在展覽大廳里模擬在海底觀看海洋動物的感覺，可以在動物標本身上設置投影，觀看動物身體結構的每部分功能演示，可以在植物溫房里近距離觀看和觸摸蝴蝶和飛蛾等在你身邊飛來飛去，可以不定期為博物館會員提供博物館奇妙夜活動。

通過在導覽折頁、教育詮釋、館校合作、活動設計等方面的考察，發現上海博物館還有很多需要學習提高的地方。

一是導覽折頁要充分考慮內容豐富性、語種多樣化和需求分眾化，不僅能給普通觀眾提供包含展廳地圖、講座、活動、餐廳、Wi-Fi信息等在內的基礎導覽折頁，還要能給專業觀眾提供包括展覽文物清單在內的折頁。同時，要給青少年觀眾提供他們喜聞樂見的、充滿探索趣味的兒童友好型折頁。此外，也要考慮電子導覽折頁下載對來自不同國家參觀觀眾的便利性。

二是教育工作者要緊緊圍繞博物館展覽來解讀和詮釋，不僅要做一個由專業學科部門提供的基礎講解詞導覽，更要抓住展覽的關鍵詞，以觀眾為本，用通俗易懂的語言，賦予展覽生動的內涵，在博物館的各種媒介平臺（如微信、微博、視頻號、小紅書等）上講好文物故事。

三是博物館教育要充分挖掘“館校合作”的潛力，與學校教師保持經常性的溝通座談，了解學校教師和學生的需求，與學校共同設計博物館基礎課程內容。同時，要經常邀請學校教師根據不同學科、不同年級的教學大綱，結合博物館展覽，帶著學生上好“博物館里的一堂美育/思政課”，以此促進博物館不斷豐富完善教育讀本（館本教材）的內容。

四是教育活動設計要充滿探索性和趣味化，而不是一味地灌輸知識，更不是只是開展傳統的展覽配套講座和手工坊活動。要通過多種形式的教育活動，促進觀眾提出問題，啟發觀眾思考歷史文物與當下生產生活、文化思想、藝術審美等的關聯。

1.3 文創合作與產品陳列設計

博物館文創是博物館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不僅滿足了觀眾對于博物館文創產品的需求，也以最直接的方式傳播了博物館文化，更讓博物館獲得了可持續發展的資金。因此，各大博物館都十分注重文創，文創收入的來源不僅是產品銷售，還涵蓋了授權、品牌聯名、博物館活動和服務等方面，具備一定的產業規模。

1.3.1 文創產品

通過考察，發現美國的各大博物館，如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現代藝術博物館、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和古根海姆博物館的文創產品非常豐富，涵蓋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如運動、健康、旅行、日用品、玩具、聯名產品和實用性裝飾品等；加拿大和日本的博物館在文創產品規模方面不如美國，同時也比國內各大博物館規模小，產品種類比較少。但日本博物館的文創產品特點是小而精致，非?？蓯?，十分符合日本的本土文化和年輕人的喜好[8]。

1.3.2 授權和品牌聯名

美國博物館在授權和品牌聯名方面起步較早，發展得很成熟，形成了完整的法律規范和制度，市場敏感度很高，與流行品牌的合作非常緊密。如與三宅一生、CHAMPION、NIKE、SNOOPY及米菲兔的合作聯名，且聯名產品和非聯名的同類產品的售價幾乎差不多。這些文創產品更多體現時尚性和潮流性，以吸引更多潮流青年購買，將觸角滲入時尚潮流圈，擴大博物館的影響力[9]。

1.3.3 博物館活動和服務

博物館活動和服務也是博物館收入的重要來源之一，且多家博物館需要成為會員，才有資格獲得在博物館舉辦活動和享受服務，活動和服務的費用另計。在與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旅游發展部部長Stephen Braun先生交流中得知，他們是會員才有資格舉辦活動，館方按活動使用的場地區域和展廳進行收費，價格從幾萬美元起。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則充分利用了場館地處第五大道和中央公園的優勢，在1樓和5樓分別設置景觀餐廳，成為網紅打卡地。

1.3.4 文創產品陳列

文創產品店鋪規劃和產品陳列，不僅體現了博物館的展示水準，更影響到產品的銷售，引人注目的產品陳列，能極大地刺激觀眾的購買欲，從而提高銷售額[10]。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的陳列方式非常值得學習，組合式和時尚型的陳列方式融合在一起，給觀眾極大的沖擊力，因此進入文創商店80%以上的觀眾都會購買產品。

在考察美國、加拿大和日本三國多家博物館之后，在博物館文創方面，發現上海博物館還有很多需要學習和提高的地方。一是注重中國的本土文化、觀眾的喜好和潮流的風向；二是產品的研發要遵循藝術和生活實用性相結合的原則，產品一定要具有功能性，覆蓋更多的應用場景；三是品牌聯名主要的目的是擴大博物館的影響力，滲透到各個方面，以更好地傳播博物館文化，從而提高經濟效應；四是不斷擴大博物館活動和服務功能，充分利用本館的地理環境優勢，為觀眾提供高端、個性化和全方位的服務；五是需開拓與加強和國外知名博物館的文創合作，雙方將優勢資源進行互換、互補，達到宣傳效應和經濟效應的雙豐收。

2 借鑒國際博物館經驗，講好中國故事

借鑒國際一流博物館的經驗，講好中國故事，不僅意味著展示中國文化的獨特魅力，也在于如何讓這些故事在國際平臺上產生共鳴。通過考察學習，提出以下策略。

2.1 注重學術引領，積極開展全球對話

深化與全球頂級博物館、研究機構的戰略伙伴關系，聚焦前沿議題，建立常態化的交流合作機制，開展高水平的、跨學科的學術研究與策展工作。注重每一個展覽的學術價值與全球視野，確保每次展出不僅是藝術與美的呈現，更是深度解讀與文化對話的平臺。定期互派代表訪問、舉辦聯合研討會，共同承擔大型研究項目，交換研究成果，探索多元文化的交匯點與融合可能，推進跨文化交流與合作項目的深入開展。

2.2 深化內容創作，持續創新表現形式

深入挖掘中國文化背后的價值觀、哲學思想及人文關懷，提煉具有普遍價值的故事主題，用國際化視角，通過故事講述的方式，引發國際觀眾情感共鳴與思辨啟示。同時，探索多媒體技術、虛擬現實等新興技術的應用，創造出既有文化底蘊又具現代感的藝術作品，讓古老故事煥發新生，吸引更多年輕一代的關注與思考。

2.3 強化公共教育，拓寬傳播矩陣

要努力向國際一流博物館學習，為公眾提供多語種、分眾化的導覽折頁。要用通俗易懂的語言來解讀展覽，設計充滿探索趣味的教育活動，尤其要重視兒童和青年群體，激發他們的文化自覺和自信。同時，要積極與學校合作，開發博物館教學資源包。發起面向國際學生的在線課程、工作坊，鼓勵學生參與文化學習與交流。出版高品質的文化讀本和畫冊，發布創意短視頻作品，多渠道傳播，拓寬故事受眾面。

2.4 注重品牌形象打造，提升品牌國際影響力

打造具有國際影響力的博物館品牌，制定全方位的品牌提升策略，包括視覺形象、公關活動、文創合作、贊助商合作等。利用社交媒體和網絡平臺，如YouTube、Facebook、Instagram等，進行全球范圍內的推廣。同時，與國際一流博物館合作，互相推送各自博物館的精品展覽、學術成果、教育活動、文創產品等，吸引更多海外游客了解并喜愛上海博物館。

3 結束語

上海博物館將立足上海，繼續深化實施“大博物館計劃”，與海外博物館開啟更多合作，充分發揮在國內國際“配置大資源”的核心競爭力，探索建立跨國家、跨學科、跨領域、跨行業、跨部門的協同創新機制，努力把上海博物館打造成為中外文明交流互鑒的樞紐平臺。這不僅是博物館的文化使命，更是對未來世界的美好愿景。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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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一個博物館就是一所大學校 習近平這些話其意至深[EB/OL].人民網-中國共產黨新聞網，（2023-05-17）[2024-11-5]. http：//cpc.people.com.cn/n1/2023/0517/c164113-32688334.html.

[6] 沈辰.再論當代博物館的策展：展覽主題立意和陳列設計的關系[J].故宮博物院院刊，2021（5）：4-13.

[7] 沈辰.眾妙之門：六談當代博物館[M].北京：文物出版社，2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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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陳晨.新文創背景下的品牌聯名研究與設計實驗[D].杭州：中國美術學院，2021.

[10]宋瀟.淺析博物館文創產品與陳列展覽的關聯性[J].文物鑒定與鑒賞，2024（16）：114-117.

基金項目：2023年度上海博物館館級科研一般項目“在探索中學習——互動展項在博物館兒童教育中的實踐案例研究”（項目編號：2023GA01）的階段成果。

作者簡介：馮羽（1982-），女，上海人，碩士，副研究館員。研究方向：博物館教育與管理，博物館文化建設規劃與政策研究。

通信作者：彭濤（1968-），男，上海人，博士，研究館員。研究方向：中國古代陶瓷的研究與鑒定工作。通信郵箱：653757371@ 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