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融資模式作為資源配置的關鍵工具,其設計與選擇直接影響項目的資金籌措效率、風險分配機制及全生命周期效益。但在復雜多變的金融市場環境與項目實踐中,不同融資模式對成本結構及收益分配的作用機理尚未形成系統性共識,缺乏對融資成本與收益的動態平衡研究,會制約項目盈利能力的釋放與社會價值的實現。因此,文章聚焦工程項目融資模式對成本與收益的影響,以期望構建適用于不同項目場景的融資策略框架,為實現經濟收益與社會效益的協同增長提供決策支持。
關鍵詞:工程項目;融資模式;項目成本
基礎設施作為推動經濟增長與社會發展的載體,其建設規模與效率直接決定國家競爭力的提升路徑。但公共財政壓力加劇與私營資本參與不足的結構性矛盾,使工程項目融資面臨資金缺口擴大、風險分擔錯位及收益分配失衡等問題,而融資模式的設計需通過降低交易成本實現資源的最優配置。因此,本文就工程項目的融資成本閾值與收益結構優化展開研究,以期為構建適配性更強、可持續性更高的融資范式提供理論支持。
一、工程項目融資模式的基本類型
(一)傳統融資模式
傳統融資模式是指以銀行貸款、企業債券和股權融資為核心的資金籌措方式,其邏輯基點是單一融資主體主導項目全生命周期的資金安排與風險承擔。具體而言,商業銀行貸款是企業獲取資金的主要渠道,其通過抵押擔保和信用評估機制實現債權人與項目方的風險綁定,但貸款成本受央行基準利率及市場流動性影響較大,在通脹上行周期中會推高項目財務負擔。企業債券融資則是通過發行固定收益證券吸引機構投資者,其優勢在于資金使用周期較長、利率水平相對穩定,但需基于發行人信用評級定價門檻條件。股權融資是以風險共擔為核心理念,通過引入戰略投資者或公開募股稀釋所有權,換取長期資本支持。同時,傳統模式的局限性源于其高度依賴融資主體的資產負債表與市場信用,難以支持高風險或公益性項目。以鐵路建設為例,若完全依賴債券融資,高額利息支出可能擠壓項目運營利潤,而股權融資則面臨投資者對回報周期的苛刻要求。
(二)新型融資模式
新型融資模式興起于全球金融創新與可持續發展需求的雙重驅動,以公私合作(PPP)、資產證券化及眾籌等為代表,強調風險共享、收益結構化分配與資金流動性增強。公私合作模式是通過特許經營權協議將公共項目開發權轉移至私營部門,政府以財政補貼或服務購買形式分擔部分風險。資產證券化是通過將項目未來收益權打包為標準化證券發行,突破傳統主體信用限制,如收費公路項目的現金流證券化可提前回收資金用于新項目開發,但需依賴現金流預測準確性及法律保障。眾籌模式則利用互聯網技術聚合小額分散投資,降低融資門檻并增強社會參與,如可再生能源項目常通過眾籌平臺吸引公眾投資,但其面臨信息披露不足與監管缺位風險。新型模式的挑戰在于設計與執行復雜度較高,需融合金融、法律與工程管理多學科能力。如PPP項目合同通常超過千頁,涉及績效考核、風險觸發條款等細節,若政府監管能力不足可能導致私營部門過度逐利。
(三)混合融資模式
混合融資模式則是綜合傳統與新型模式的特性,通過多元化融資工具組合滿足復雜項目的需求。如基礎設施建設項目可結合銀行貸款、綠色債券和收益權質押構建資金結構。其核心優勢在于動態平衡成本與風險:短期債務用于啟動期資金周轉,長期權益資本支撐運營階段穩定性,而衍生金融工具則可對沖利率或匯率波動風險。具體見表1。
通過靈活配比不同資金來源,混合模式能有效適應政策變化、市場波動及項目階段需求差異,但其設計與執行需高度依賴專業團隊的統籌能力,以避免結構冗余或成本失控。
二、融資模式對項目成本的影響
(一)融資模式對資金成本的影響
資金成本是項目獲取和使用資金的直接成本,主要包括利息、股息及融資過程中的隱性費用,不同融資模式因資金來源和風險分配機制差異,將對資金成本產生明顯影響。傳統融資模式中,銀行貸款成本高度依賴市場基準利率和企業信用水平,對于信用評級較高的項目,銀行會提供較低利率,但若行業風險較高,利率溢價則會上升3%~5%。企業債券的發行成本則與債券評級直接掛鉤,評級越低的企業需支付更高的票面利率以吸引投資者。而股權融資雖無須支付固定利息,但股東的預期回報率通常高于債務成本,在風險較高的新興科技項目中,風險溢價會拉高整體資金成本。新型融資模式則會通過結構優化降低成本。如PPP模式中私營部門的參與可通過效率提升降低項目總投入,間接減少資金需求;政府提供的財政補貼或稅收優惠可直接降低融資綜合成本。資產證券化可以通過將未來收益提前折現為現金流,避免了長期債務的高利率負擔。
(二)融資模式對風險成本的影響
風險成本是因不確定性引發的額外支出,包括風險溢價、擔保費用及潛在違約損失,不同融資模式的風險分配差異會導致成本出現顯性差異。傳統模式下,單一主體需獨立承擔市場風險、信用風險及政策風險,如企業若通過純債務融資開發大型基建項目,需自行消化需求不足導致的現金流波動風險,這會推高貸款利率或觸發擔保條款。而股權融資雖將部分風險轉嫁投資者,但股東因承擔更高不確定性而要求更高的回報率,實質上轉化為隱性風險成本。新型模式會通過風險分散機制優化成本,在PPP項目中,政府承擔需求量不足或法規變動的宏觀風險,私營部門承擔建設超支或運營效率低下的微觀風險,雙方通過合約界定各自責任,避免重復風險溢價。而混合模式則通過引入金融工具對沖風險,如用利率互換鎖定浮動貸款成本,或購買外匯遠期合約規避匯率波動。
(三)融資模式對運營成本的影響
運營成本包括日常維護費用,還與融資結構對現金流的制約密切相關,不同融資工具對項目運營階段會產生直接影響。具體而言,債務融資的高杠桿會導致剛性償債壓力,如某房地產項目因前期高額貸款,每月需支付本息占運營收入的40%,導致無法及時更新設備或優化服務,長期運營效率下降。而股權融資雖無償還壓力,但股東會對短期利潤過度關注,迫使項目減少研發或維護投入,損害可持續性。同時,收益權質押融資將還款與運營表現掛鉤,若項目收益低于預期,可協商延長還款期限,避免現金流斷裂。如某污水處理廠將收費權質押融資,在運營初期收益不足時調整還款節奏,穩定了運營資金流。而混合模式的多渠道資金分層管理能夠優化資源分配,如長期低息債券能用于基礎設施維護,短期信貸可以支持設備升級,政府補貼能夠覆蓋公共服務定價缺口。
(四)融資模式對稅務成本的影響
稅務成本是項目凈利潤的減項,融資工具的稅務屬性直接影響稅后收益,不同模式下稅務優化策略差異明顯。一方面,債務融資的利息支出通常可稅前扣除,相當于降低實際稅率,如某制造業企業借款1億美元,利息抵扣使其有效稅率會從25%降至19%。但過度負債會觸發資本弱化規則,部分利息被禁止抵扣。股權融資的股息無法抵稅,且面臨企業利潤稅與股東個稅的“雙重征稅”,綜合稅務成本可達35%~40%。另一方面,新型模式可以利用政策優惠降低稅負,如綠色債券募集資金用于可再生能源項目的,其能夠享受所得稅減免或投資抵免;PPP項目中的私營方常通過折舊加速或虧損結轉降低稅基。而混合模式的稅務籌劃需平衡工具組合效應,如“債+股”混合融資中,優先支付利息以抵扣稅款,再通過可轉換債券部分轉為股權降低長期稅負,但稅務設計須合規合法,規避轉移定價或濫用稅收協定會存在法律風險。
三、融資模式對項目收益的影響
(一)融資模式對收益分配的機制
融資模式決定了項目收益在不同利益相關方之間的分配規則。在傳統債務融資中,債權人對收益分配具有優先權,項目利潤需優先支付利息和本金,剩余部分才歸屬股東,這種“剛性分配”保障了債權人利益,但若收益不足,會導致股東回報被擠壓甚至虧損。而股權融資強調利益共享與風險共擔,收益按持股比例分配,雖無強制償付壓力,但對短期收益不穩定的項目會引發股東矛盾,如初創公司因長期未盈利,股權投資者會被迫稀釋股份引入新資本,降低原始股東收益比例。新型融資模式能夠通過合約設計優化分配公平性。如PPP模式中政府與私營企業常按“風險—收益對等”原則約定分成比例,若項目收益超過預期目標,私營方可獲得超額利潤分成;若收益不足,政府通過財政補貼補足缺口。而不動產信托基金則通過份額化收益權,允許散戶投資者分享大型基建項目的穩定分紅,打破傳統機構投資者壟斷收益的局面。
(二)融資模式對收益穩定性的影響
收益穩定性與融資結構的現金流匹配度直接相關。傳統債務融資通常要求固定周期還款,若項目收益受經濟周期影響波動較大,會因現金流緊張觸發違約風險。而股權融資雖無還本付息壓力,但股東會施壓項目追求短期高收益,導致運營策略激進化,如降價促銷、減少維護投入,反而加劇收益波動。新型模式可以通過工具創新增強穩定性,收益債券將還款來源鎖定為項目未來現金流,與收益實現強關聯,避免過度依賴外部市場環境。資產證券化(ABS)則通過分散投資者群體和風險層級,將一次性收益波動分攤至不同周期,如某商業地產ABS將租金收入按優先級分配給不同證券持有人,優先級投資者獲得穩定的收益,次級投資者承擔波動但潛在回報更高。混合模式則結合長期債務的利率鎖定與股權融資的靈活性,形成收益“減震器”,如用固定利率貸款覆蓋剛性支出,剩余收益用于股東分紅或再投資,能夠平滑周期波動影響。
(三)融資模式對長期收益的影響
融資工具的期限與成本特性深刻影響項目長期盈利潛力。傳統長期貸款雖能匹配項目周期,但高利率會侵蝕遠期利潤,如某項目采用20年期貸款,利息支出占總成本的45%,運營后期利潤空間被嚴重壓縮。股權融資能夠通過永久性資本支持長期戰略,但股東追求回報會迫使項目過早變現資產,犧牲遠期收益,如某公司因股東要求退出,核心項目未完成即被出售,錯失數十億美元潛在收益。而新型模式更注重收益可持續性,如永續債無固定到期日,允許企業在收益充足時贖回,避免長期負債拖累;綠色金融工具將利率與環保目標綁定,激勵企業優化長期運營效率。混合融資則通過分層設計平衡長短需求,以長期低息貸款支持基礎設施維護,短期資金用于技術迭代,輔以政府補貼填補市場培育期收益缺口,采用混合融資的基建項目全生命周期收益率比單一模式高3%~5%。
(四)融資模式對創新收益的激勵作用
稅務成本直接影響項目的最終收益,而不同融資模式通過抵扣規則、政策優惠及稅務結構設計,對稅負水平產生差異性。具體而言,債務融資的關鍵優勢在于利息支出的稅前抵扣能力,企業通過貸款支付的利息可直接減少應稅利潤,從而間接降低實際稅負。如企業若通過借款融資并支付高額利息,其利潤基數相應縮小,部分稅款被“節省”為現金流。但這種抵扣存在限制,若債務比例過高,會被認定為超出合理范圍,導致部分利息無法抵稅,反而增加隱性成本。而新型融資工具能夠通過政策傾斜或技術性設計優化稅負,綠色債券等定向融資工具常享有稅收優惠,政府為鼓勵特定領域投資,會減免所得稅或提供補貼。混合型融資的靈活性在于組合不同工具的稅務特性,優先股既可部分享受股息抵稅,又避免股權稀釋;可轉債初期按債務處理利息抵稅,后期轉股后優化資本結構。但復雜設計會引發稅務監管風險,企業需確保架構透明合規,避免因過度優化觸發審查。
四、融資模式選擇對成本與收益的綜合影響
(一)成本與收益的權衡機制
融資模式的選擇本質是在降低資金成本與最大化長期收益之間尋找平衡點。債務工具通常能通過利息抵稅降低初期成本,但強制付息要求會壓縮項目長期收益空間,如某新能源企業選擇高比例貸款建設風電站,初期因利息抵稅節省稅款,但市場電價波動后,固定利息支出占總收入30%,會導致利潤被吞噬。而混合模式通過結構設計平衡兩者的矛盾,如采用“優先股+次級債”融資,優先股以固定股息保障外部投資者回報,但不強制分紅;次級債利息雖不抵稅,但占比低且期限靈活。這使項目在市場低迷期可暫停分紅以保留現金流,上升期再補充償還債務,兼顧短期流動性安全和長期收益留存。其核心邏輯在于,低風險階段優先使用低成本債務工具鎖定稅盾效應,不確定性較高時轉向股權或混合工具保留靈活性。
(二)融資模式對企業財務結構的影響
融資模式通過資本配比可以直接塑造企業的財務韌性。一方面,高杠桿策略可放大凈資產收益率,但同步提升財務困境概率,在收益下行周期易引發債務積壓,侵蝕股東價值。輕資產企業與現金流波動主體需嚴格約束負債率,而重資產或壟斷性行業可適度通過債務融資優化資本回報。永續債、優先股等混合工具通過會計分類的靈活性,可在降低賬面負債率的同時滿足投資者固定收益訴求,其“權益化”處理特性成為平衡資本充足率與融資成本的關鍵手段。另一方面,財務結構的可持續性還受制于期限匹配原則。短債長投模式下,資產收益率與債務成本的敏感性錯配將放大流動性風險,長期限融資工具,如資產證券化、項目收益債,能夠穿透項目全周期以緩釋再融資壓力。而現代企業需構建動態財務模型,實時測算不同融資組合對償債覆蓋率、利息保障倍數等指標的沖擊,避免單一維度指標導向的激進策略。
(三)融資模式對項目社會效益的影響
融資選擇是經濟決策,更是資源配置導向的載具,商業化融資偏好短期收益明確、抵押充分的領域,導致公共屬性強、正外部性顯著的項目,如基建醫療、環境治理等面臨資本供給不足。具體而言,政策驅動型工具通過政府背書、稅收抵免或風險補償池機制,部分校正市場失靈,如綠色金融框架下對低碳技術的貼息貸款,或社會效益債券將償付條件與公共服務成果掛鉤。此類設計將社會價值轉化為可量化的財務指標,間接激勵私人資本參與公共品供給。而更深層的整合依賴金融工程的創新突破,通過非貨幣化收益,如碳排放權、教育普及率的資產證券化,將外部性內部化為可交易現金流。同時,環境、社會、治理(ESG)導向的融資模式推動了資本向可持續領域聚集,其本質是通過長期風險定價重構成本收益函數,高ESG評級項目雖短期回報率可低,但更低的環境訴訟風險與更強社會認同將提升全生命周期凈現值。融資模式通過制度設計使資本流動自發對齊公共利益,能夠形成可持續的資源配置范式。
五、工程項目融資模式選擇的優化策略
(一)基于項目特征的模式選擇
項目特征是融資決策的基礎框架,需從生命周期、收益屬性及風險結構三方面系統性匹配融資工具。生命周期維度上,長周期、重資產項目,如鐵路、能源基建等適合長期債務或項目收益債券,能夠鎖定低息資金并匹配投資回收期;短周期、輕運營項目,如IT系統升級則優先選擇短期融資工具,降低資金閑置成本。收益屬性方面,現金流穩定的特許經營項目,如水務、高速公路等可高比例配置優先級債務,借助固定收益特性放大杠桿效應;收益波動性強的創新項目,如新能源技術研發需側重股權或可轉債,保留收益共享靈活性以對沖不確定性。從風險結構角度來看,主權擔保或政府付費類項目可引入政策性長期貸款,而純市場化項目需通過風險分擔機制,如信用保險、次級資本來吸引多元資本參與。另外,融資工具的期限與項目現金流發生節奏錯位不得超過10%~15%;核心風險(建設延期、市場波動)必須通過工具組合實現切割,避免單一模式放大系統性隱患。
(二)基于市場環境的模式選擇
市場環境構成融資策略的外生約束條件,需從融資成本、資本可得性及監管規則三層次動態調整。融資成本層面,利率上行周期應縮短債務久期,優先選擇浮動利率貸款或發行可贖回債券;利率低谷期則延長固息債務占比,鎖定低成本資金;在資本供給緊張時引入夾層融資或預售收益權轉讓,緩解流動性壓力。資本可得性層面,權益市場活躍期,如IPO窗口期可通過增發或戰略引資快速補充資本金;債券市場遇冷時轉向資產證券化或供應鏈融資,盤活存量資產價值。監管政策直接決定工具可用性,如綠色金融試點區域內加大綠色債券發行比例;外匯管制嚴格地區優先使用本幣融資,避免匯率錯配風險。同時,建立多場景壓力測試模型,能夠預判利率、流動性及政策波動對融資結構的影響閾值;儲備3~5種替代性工具組合,如備用信貸額度、預審通過的發債計劃等,能夠確保在市場突變時迅速切換資金來源,拓寬低成本的綠色融資渠道。
(三)基于企業戰略的模式選擇
企業戰略是融資決策的價值導向,需從發展定位、資源整合及競爭優勢三方位協調資本配置。擴張型戰略,如跨區域基建布局需匹配高彈性融資組合,在前期以低息債券支持規模化投資,中后期引入戰略投資者優化股權結構,并發行可轉債預備下一輪擴張。穩健型戰略,如運營效率提升側重債務置換與成本優化,能夠用長期固息債替代短期高息貸款,同步縮減股權融資以降低權益稀釋。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如數字化升級則需風險共擔式融資,可以與產業基金合作設計對賭條款,部分債務本息與新技術收益掛鉤,既控制失敗風險又保留成長紅利。而戰略協同需貫穿融資全流程,避免過度追求單一指標,如最低融資成本而偏離戰略目標。長期應建立戰略與資本雙向反饋機制,每輪融資后評估資本結構對戰略實施的支撐效能,動態調整優先級,最終形成資本服務于戰略、戰略反哺資本價值的良性循環。
六、結語
本文明確了工程項目融資模式選擇的多維決策本質,系統討論了成本收益平衡、財務結構重塑及社會效益傳導的核心機制,通過解構項目特征、市場環境與企業戰略的三重約束框架,揭示了融資決策的動態適配規律。因此,決策者應建立多維度動態評估模型,打破傳統線性決策范式,在項目屬性分析階段嵌入融資架構預匹配機制,在資本運作過程中強化市場信號捕捉能力,在戰略推進層面構建資本與業務的反饋回路,以此實現融資效率與資源配置效率的雙重提升,為工程項目的經濟價值與社會效益融合提供可持續的資本支持。
參考文獻:
[1]王瑋.供應鏈金融與傳統金融模式下中小企業融資成本比較[J].中國科技投資,2024(31):22-24.
[2]何幼幼.創新型企業盈利模式和融資創新策略分析[J].全國流通經濟,2024(05):104-107.
[3]楊康.房地產供應鏈資產證券化融資項目成本管理研究[D].成都:西南財經大學,2022.
[4]羅賢輝.國有企業的融資風險及管控對策[J].大眾投資指南,2022(03):68-70.
[5]王道平,朱夢影,董漢璽.區塊鏈環境下基于商業信用融資模式的供應鏈運營決策研究[J].管理工程學報,2025,39(01):243-255.
[6]楊艷淋.B2B供應鏈金融下電子訂單融資模式的收益分配研究[D].長沙:湖南大學,2022.
[7]曹茹.創新型融資模式對企業財務績效的影響研究[J].中國集體經濟,2024(12):37-40.
*基金項目:武漢城市學院2024年度院級科研項目“基于BIM技術的裝配式建筑施工管理模式的研究”(2024CYYBKY11)。
(作者單位:武漢城市學院城建學部)